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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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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师父不一样,他让她想要靠近,让人觉得安心。
“师父。”她覆上他的手背,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脸。
姜离轻轻蹭了蹭。“师父是扶支人吗?”
“嗯。”宁徽玉轻笑,他坐在长椅上,将她抱到膝上。“圣城开满了师父最喜欢的芍药,离儿也会喜欢的。”
每年的芍药在离儿生辰开始绽苞,赤血芍药虽然在其他国度也会开花,时长却远远不及圣城。
姜离没有问圣音是不是他。
总有一日会知道的。
……
宁徽玉并未同意姜离下山,每日在他书房练字,偶尔指导她剑术和骑射。
姜离有种作茧自缚感,她当初希望师父一直留在庄内,所以装傻充愣,如今她若是一步登天变成高手,根本无法解释自己以前为何这么蠢。
“嘭!”
离弦的箭射出,钉在箭靶第三环到第四环之间。
射偏了。
“来,别气馁,再试一次。”宁徽玉站在她身边,握住她纤长的手,双臂将她半环在怀里,手指搭扣,温和的指正她每一个错误的动作。
姜离抿唇,耳根直发烫,脸色涨红。
宁徽玉唇角含了一丝浅淡的笑意,温柔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软溺如水,熏人欲醉。
他感觉怀里的小弟子身体都僵了。
姜离快崩溃,以前她从来不觉得哪里奇怪,只是觉得和师父离这么近很开心,如今她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正常。
如果师父不那么认真,她兴许还能准确射中靶子,但是现在……
她欲哭无泪,心跳的厉害,上齿咬得唇角都快崩了。
她起初见师父在一旁观看,还有意射偏两环,如今她想正中靶心根本没法子。
心里默念几遍阿弥陀佛心经,试图平静下来,射中了,师父应该就不会亲自上阵教导她这个笨蛋了。
……非色异空,非空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别怕……”
姜离才默念几句,耳垂被柔软唇瓣轻擦而过,宁徽玉温润的嗓音窜入耳中,她一个激灵。
“嗖!”
箭矢射出去了。
没听到中靶的声音。
姜离脸色涨红发黑,目光呆滞。
箭呢?
箭靶上没有羽箭的影子。
她射离靶了!她竟然射离靶了!
她简直不想活了!
自从学箭以来,她初次射箭都没偏的这么离谱。
“师父……阿离手疼,休息一会儿罢。”
姜离无语凝噎,再这么丢脸下去,她都要以死谢罪了。
“手疼?”宁徽玉取下她手里的长弓,握住她的指尖,看到她拇指上的扳指。
正常情况下,练箭术时间长了,为了保护指腹,又增加持久性,会带上扳指。
姜离手中戴着的就是庄内适合她的扳指。
姜离意识到自己戴了扳指,囧的无以复加。
说谎被当场抓现行了。
宁徽玉倒是没有说什么,看到扳指的瞬间,余光扫到她的颈项,没有看到纤细的红绳,那根系着她亲手雕刻的玉扳指红绳。
她送出去了?
想到此,宁徽玉眸光闪过阴霾,指腹轻抚她纤细的锁骨,淡淡道:“离儿之前戴着的红绳呢?”
第238章 长生之术()
? “收起来了。”姜离没想到他会问到这个,那只指环她不敢送给师父,只能贴身戴着,但又担心会被他无意中看到指环上刻的文字,只好先收了起来。
宁徽玉从箭袋中抽出三支羽箭,搭弓张箭,修长白皙的指尖扣弦瞄准。
“嘭!”
姜离目光一亮。
箭翎直中靶心,后两支紧随其后,接连劈开前一支,箭靶中心被射穿,没有看到箭矢的影子,最后一支箭穿靶心而过。
准确度、速度、力量掌握得炉火纯青,一切快得肉眼无法企及。
“师父好厉害!”姜离墨瞳发光,小眼神赤·裸裸的崇拜。
宁徽玉摸了摸她的头,唇角扬起的淡淡笑容。
身为宁离的她,箭术只怕超越了他现在展现的水准,他是亲眼见过她射出的箭矢威力,曾让他险些被射中。
但此刻小徒弟毫无掩饰的欣喜和崇拜还是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下午,姜离安安静静的在书房内练字,宁徽玉靠在一旁看书,如今他已不再接诊,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姜离。
这一次姜离不敢再刻意装蠢,就怕她师父再来诲人不倦亲力亲为,因此写出的字体还算过得去,不像以前一样和狗刨似的。
宁徽玉看着她安静的侧颜,唇角含笑,视线这才移向手中的书卷。
追影在书房外徘徊了片刻准备禀告外面新的情况,见主子没搭理他的意思,只好暗中退下。
天月宗的几人在凌云镇已经会合,凌云镇的人自从知道山脚发生的冲突,对这几人自然是没有好脸色。
镇子内的客栈因为他们的身份不敢将人强行赶出去,但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个时间各地的病患都往凌云镇聚集,一听说主子不再接诊,一腔怒火全都朝天月宗那几个喷发。
小势力不敢明目张胆的欺压天月宗之人,重病者还可能要仰仗天月宗的大夫出面,心中气怒难平却只得咽下这口气。
但是对于像麒麟阁这类庞大的势力,根本不是为治病前来,听闻主子不见客,可想而知心中的恼火,他们对待天月宗的晚辈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三天两头的没事找事挑衅,大群围攻,打得傅瑶和后来的几人连客栈房门都不敢出。
但他们却怎么都不肯离开凌云镇,这一点让追影十分奇怪,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位身份特殊。
追影目光森冷,只怕明月山庄的平静也即将打破。
凌云镇,青云客栈。
傅瑶与傅小蛮等五人正在吃饭,几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已经过去三四日,明月山庄还是将他们拒之门外。
他们何时受到这种气?
“讨厌!我当初又没做错!为什么宁前辈就是不肯听我解释!”傅小蛮一甩筷子,气呼呼的瞪了对面的淡紫锦袍少年。“别夹了!这里的菜难吃死了!”
正往她碗里夹菜的少年讪讪的住手。“蛮儿别气了。”
“还说不是你的错!谁让你自作主张跑去教训阿离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在明月山庄的地盘上欺负宁前辈的徒弟,这不是找死吗!”傅瑾没好气道。
“瑾师兄你坏!凶蛮儿!”傅小蛮重重放下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珠儿直滚,长长的袖子直抹眼泪。
傅瑾翻个白眼,实在没辙。“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就是你错了!我不过就是替师姐教训教训那个小贱人罢了!谁让她这么嚣张,心肠还这么阴毒!这么多病人,她都拦着不让上山!一看她就不是好人!”傅小蛮气哼哼的反驳。
“蛮儿说的是。”紫衣少年讨好的哄着他。“你放心,她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明月山庄里,我一定会给你出气的!”
一直闷声吃饭的傅瑶目光一闪,瞥了他一眼。
“哼!就会说大话!”傅小蛮娇哼了一声,娇嗔清脆如黄莺,听得紫衣少年心花怒放。
傅瑾嗤笑一声,教训阿离?也不怕笑掉大牙。
“小子,你是谁啊?知道明月山庄代表了什么吗?”
“那又如何?”紫衣少年淡哼一声,扬了扬下巴。“不过一个江湖势力,当初我父皇让宁徽玉进宫给他看病,宁徽玉还不是乖乖的要进宫?他还敢抗旨不成?”
傅瑾一怔。“你父皇?”
“小殿下是东郯十七皇子。”桌子上的中年文士解释道。
傅瑾心中一个咯噔,东郯国君有十七个儿子,历来幺儿受宠,东郯帝王也不例外,宠爱小儿子和小女儿。
没想到眼前这个像草包一样的少年竟然是东郯最小的皇子。
东郯帝国,整个东越大陆最大也是最强的国家,无论是人口、国土面积还是军事力量,都远远领先于其他诸国,是北方大陆最强盛的国度。
东郯开国帝后惊才艳艳,创立的制度延续千年,这一代的东郯帝王亦是一名雄才伟略的英明君主,东郯现任太子排行第七,手段出众,在各国战风纷飞之时,东郯独善其身大发战争财出售武器装备,一度让其他几国又气又无奈。
湄国的天月宗,姜国麒麟阁,以及东郯的霹雳堂历来被世人称道。
与天月宗和麒麟阁不分国界完全不同,霹雳堂只服务东郯皇室,据闻是东郯开国皇后帝后设立,专门制造破坏力惊人的武器,听闻千年前的战争中,甚至制造出在一瞬间炸毁一座城池的可怕武器。
后来因为破坏力太过骇人,被开国帝后严禁使用,配方随着帝后下葬皇陵,永埋地宫。
但霹雳堂的存在无疑是一个震慑,它流出在外的武器威力惊人,最出名的就是雷火弹,他在天月宗曾见识过。
只要别国不来侵犯东郯,东郯便不得参与战争,这也是当初开国帝后定下的规矩。
在近千年的时光中,曾有不少国家觊觎霹雳堂传说中的武器,更有人夸张到想掘人家祖坟,于是,这些国家都从版图上消失了。
东郯开国帝后的帝陵在何处,除了当今东郯君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那传言中的武器是否真的存在,谁也不知道。
东郯帝国的势力确实超然,十五年前,东郯国主也的确找过宁前辈,五年前东郯国君甚至出访过姜国,见过宁前辈。
然而,傅瑾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他抬眸看了眼前的小皇子一眼,他出现在这里,代表了什么?
据他所知,东郯帝王已经年迈,他一直想得到长生之术。
长生……
除了天月宗养生之术续命之外,当得起长生两字的人只有明月山庄的……宁前辈。
第239章 挣扎()
? “东郯?”
夜色深浓,宁徽玉坐在榻边,轻拍刚刚入睡的姜离。
他起身走出内室,示意追影出去说。
追影余光看到榻上睡熟的小主子,跟在宁徽玉身后走了出去。
“东郯国君年迈由太子监国,此次东郯前来凌云山的十七皇子身边暗中跟着一批东郯死士,在天月宗与小主子发生冲突时,他们并未出手,属下怀疑东方衍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东方是东郯国的国姓,东郯十七皇子名衍。
东郯皇室所养死士,直属在位皇帝,由皇帝交给下一任国君,东方衍再如何受宠也越不过东郯现今皇太子东方旭。
宁徽玉安静的听着追影的汇报,秀长的眉头微微挑起。
想到多年前曾在东郯皇宫中看到的那个叫东方曜的孩子。
那时候他才五六岁,却拥有一双成年人难及的看透世事的眼瞳。
当年,东郯先帝贪图享乐,骄奢淫逸,东郯早不复千年前的风光盛世,他经过东郯帝国时,曾暗叹东郯大厦将倾,无论曾经有多么辉煌的历史,最终都难逃时间摧残,人心易变。
但是那个被隐藏在后宫的六岁的小皇子,让他察觉到东郯的转机。
他果然是没有看错人。
“主子,东郯国君是否会对山庄不利?”
追影想到初次将小主子从姜国京郊带回来的情景,当时,他陪着主子,正好是受东郯君主的邀请前往东郯。
东郯现任皇帝东方曜尚未到六十岁,身体却已损耗严重,他的确是个勤政爱民的中兴之主,东郯在他之前已呈现衰败之势,在他继位后力挽狂澜,走到如今,稳坐北方最强国的位置。
他选择的继承人也不是长子,而是嫡子。东郯的皇后过世二十余年,身世也颇让人津津乐道,东郯皇后曾经是照顾东郯国君的一名宫女,比东郯现任国君大了大约十岁,高龄怀孕,拼着性命生下七皇子,七皇子出世,皇后薨逝。
七皇子东方旭,从这个名字就能听出其父对他的期许。
东方旭也确实没有让他父亲失望。
“此次跟来的死士应该是东方旭的人。”宁徽玉淡淡道。
“旭太子?”追影暗自惊讶。
“他是为了他父亲。”
东方曜的身体他很清楚,能撑这五年已是不易,他看上去不过四十余岁,但内里早已腐朽。
勤政爱民的皇帝总是活不长。
尤其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早已不再,时间对于他来说,意义在哪里?
宁徽玉叹气。“东郯的君王,从来不该是贪生怕死之辈。”
世人总是以自我的判断来猜测旁人的心思。
追影暗惊,东郯的皇帝找主子不是因为长生之事?“主子,太子将死士安排在东方衍身边,只怕来者不善。”
“太子纯孝,他是不会放弃的。”宁徽玉语气淡漠。
追影不说话了。
东方太子此人行事雷厉风行,作风沉稳,有其父年轻之时的果断。
“这世上哪有长生之术?”宁徽玉敛眉,散落的青丝垂顺,如上佳的丝绸,柔滑如瀑。
若是再遇故人,他也不再是十五年前的宁徽玉。
驻颜的效果总有尽时,他的时间不多了。
密音宗的人开始担忧,他何尝不知?他没有子嗣,也没想过要子嗣,他曾将离儿当做继承人培养,她拥有了密音宗身为大祭司所拥有的能力,甚至青出于蓝。
宁徽玉眸色幽沉,世事讽刺,曾经他看旁人如过眼烟云,如今他也即将变成离儿生命的一瞬。
追影悄声退了出去。
夜空漆黑,这阵子细雨绵绵不绝,乌云遮蔽了月亮,没有一丝光亮。
宁徽玉只着一件雪白单薄的薄衫,勾勒出完美的身体线条,墨发散开,微暗的光线下,五官精致如莹玉,细长的丹凤眼如琥珀色的琉璃珠。
小弟子睡得很熟,青丝衬托着一张还有些稚嫩的容颜。
姜皇与公仪琳无疑是拥有了两族最美貌的容颜,他们两个生下的女儿,即使容色被枯颜遮挡,五官的底子却还在。
姜离一只光溜溜的嫩手臂反搭在枕头上,压住了青丝。呼吸平缓,纤长的眉睫安静无声,落下淡淡一排剪影。
宁徽玉掌心轻抚她柔软温热的面颊,摸够了,手掌覆在她反搭的手心中,五指交叉,俯身轻吻她的唇。
姜离低嗯了一声,懒洋洋的连眼睛都没睁开,单手穿过他的青丝,环住他的脖子,在他颈边蹭了蹭。
“师父……睡了……”
“嗯。”宁徽玉掀开锦褥,将被子底下纤细的身躯搂入怀里。
温热又柔软,带着属于她的独特的冷香。
初春的丝被薄软,根本无法完全御寒,白日里姜离念叨了几遍,紫珠和紫菀竟然告诉她说庄内被子太少,搞得她十分郁闷,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宁徽玉捏了捏盖在身上的薄被,唇角含了一丝笑意。
怀里的娇人儿终于和以前一样,如树熊一般粘在他的身上。软玉贴身,少女柔美的曲线在这半年多以来终于有了些眉目。
宁徽玉颇为爱不释手,温热的手沿着她薄薄贴着小褂往上探。
“小甜心这半年来长大了些。”幽凉的嗓音透着愉悦,手心的触感好极了。
宁徽玉容颜染了艳丽的色泽,拉开姜离的衣带,将她裹入自己滚热赤·裸的怀里。
“唔……”姜离不由自主的拥入他怀里,熟悉的怀抱,温暖的温度熨帖。
“小宝贝。”肢体的痴缠磨蹭,令宁徽玉呼吸浑浊而粗重。
他微微张口喘气,阖眸感受她软玉般令人心颤的亲昵。
“师父……”姜离眸光迷离,她翻身趴在他的胸口,眸子半眯,没有焦距,只一味的磨蹭他的颈项。
宁徽玉扶住她纤软的腰肢,她有些难受的想避开他,身体被抵住,滚烫的温度烫的她双颊绯红,她呜咽一声。
“……圣音……圣音……”
她软嫩的嗓音低泣,这令人失控的温度和疼痛让她想起另外一个人。
那个拥有一双赤色凤眸,妖异又狂肆的男人。
宁徽玉微微一怔,眼瞳腥色愈浓,薄唇勾起蛊惑的笑弧。“小宝贝,我是谁……”
姜离努力想要清醒,好像又陷入了那种浓香诡谲的梦中。
“……圣音……师父……”
是谁……究竟是谁……
第240章 放纵()
? 她分不清楚,湿漉的墨瞳倒映着眼前男人精美的容颜,宛若鬼斧神工,妖魅迷惑。
是师父……师父的样子。
“乖……”他幽魅软溺的音色如蜜糖,吐出令人迷恋的气息。“是我,小甜心。”
圣音。
姜离喘息,拼了命的试图清醒过来。
“圣音……师父!师父!”她蓦然尖叫一声,似乎确定了是谁,拼命挣扎。“师父!师父!”
姜离被魇住了。
昏睡的理智试图挣脱,宁徽玉将她抱紧,轻抚她光滑的背,低柔的嗓音幽幽安抚。“别怕……别怕,师父在……”
姜离呼吸急促,听到熟悉的温柔声音,她挣突的动作缓缓安静下来。
“……师父。”
“别怕。”宁徽玉隔着薄被,有节奏的轻拍她。
姜离贴着他的颈窝,嗅到令她安心的柔和气息,紧闭的凤眸眼泪从眼尾淌落,她似乎清醒了过来。“师父。”
“做噩梦了?”宁徽玉轻抚她浸透薄汗的青丝,在她眉眼印在温热的吻。
“嗯。”姜离低应了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
她好像梦到圣音了。
滚烫的温度,灼人的气息……
她不敢抬头去看头顶宁徽玉的脸,她有那么一刻恐惧。
“别怕。”宁徽玉将她锁入怀里,低声安慰。
“嗯。”姜离安心的蹭了蹭,气息平缓下来。
黑暗中,一切都安静得落针可闻。
姜离心绪逐渐平静,然而,也就一瞬,她蓦然察觉到不对,一瞬间浑身僵硬。
她呼吸如被人掐断,指尖颤抖的厉害。
被子底下,她……她没有穿衣服……
她能够感觉到贴着的身体也没有……
她僵硬的不知所措,浑身的血液一瞬间涌上脸。
“师……师父?”
头顶之上没有传来任何声音,黑暗中,气氛沉默。
宁徽玉赤色的瞳仁幽幽灼烈,欲浓情热,视线如岩浆,灼灼凝视姜离。
姜离呼吸都要停止,眼前之人的四肢腰腹如同一只绵密的猎网,她此刻已经被箍在网中。
圣……圣音!
她一动不敢动,只要稍稍后退,他就得寸进尺,姜离抿唇,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
她已十分确定,若此时有光,她抬头看到的绝对是一双赤色的凤眸!
“被发现了呢……我的小甜心。”
仅仅一瞬的犹疑,宁徽玉选择了放纵。
圣音特有的诡魅阴凉的嗓音幽幽响起,姜离立马感觉到耳垂湿腻的触感。
圣音吮·舔她的耳珠,长腿将她缠箍在身上,肆意做着亲昵无比的举动。“小甜心,想我么?”
漆黑的夜里,看不清姜离的神情。
她没有挣扎,眼瞳盯着前方虚空,脑子一片白。
圣音翻身压住她,并拢她修长的双腿,难耐的做着亲密至极的摩挲。
他不敢直接得到她,她的身体尚未成长到足以承受自己,只怕会被她造成严重的伤害。
他已经很久不曾在她清醒时这般与她亲昵。
驻颜的效果让他的身体与旁人有些变化,三百余年,他多数在地宫内修炼沉睡,很少出面,偶尔会以宁徽玉的身份出门,宁徽玉是个大夫,因大祭司的身份,性格清冷如冰,他的温和如同面具,戴久了变成了真正的模样。
世人只知他作为明月神医的身份,并不了解密音宗的大祭司圣音。
枯颜的出现,是个意外。
他一面在等待她的出现,一面又嗤之以鼻,谁规定驻颜就一定要和枯颜在一块?
可是,她竟然真的出现了,还是被自己抱回来的。
“宝贝,别紧张,乖。”温柔的嗓音轻哄。“师父会等你长大。”
“你……你别和我说话。”姜离音嗓微哑,带了一丝泣音,她本身的音色甜嫩,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掩不住。
圣音赤色的凤眸微微眯起,幽暗阴谲,动作狂鸷。
“小宝贝……离儿……”他喘息俞甚,眸色痴狂,爱欲难消。
“圣音!”
姜离倏然色变,用尽全力推开他。
黑暗中,圣音点住她,无法动弹。
“小甜心……乖乖的。”他抱紧她,赤眸妖异。
无法彻底得到,可他实在没法忍受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只能先用些甜点。
“师父……师父……”
“我在……”
“呜——!”
随着他逐渐缓慢下来的动作,姜离咬牙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诡异的感觉窜遍全身。
圣音喘息俞深,他察觉到怀里娇小的身体已经微微发烫,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他这才解了她的穴道。
“嗯……”圣音低低轻吟,小徒弟紧紧缠绕着她,呜咽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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