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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永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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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很快就会在四下传开,不久之后会有更多的人赶来,殷秋夜还会在镇上停留一天,但愿明晚不会有事发生。
暮炎这样想着朝旅店走去,如今房间都空了出来,即便是过路的旅人也匆匆地搬了住处。如此危险的人物住在此处,人们自然是避而远之。
旅店伙计站在门口的椅子上正在摘一支灯笼,他很清楚今晚是不会有生意上门了,对此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这个危险的客人独自回来,先前住在这儿的多半客人也去向不明,他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惨叫声,抱着脑袋躲在柜台底下打哆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大着胆子走了出来。
他心里想着既然没有客人登门不如早些打烊,以免有更难应付的客人上门,一旦动起手来这家老店将不复存在。
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愣了一下,天色尚早,但从入夜开始街上就看不到人影了,更不要说是来投宿的人。
“旅店里除了那位客人,还有其他人吗?”
伙计一转头,顿感一惊,“你怎么还没走……我就说今晚得出事……你也听见了吧街上有惨叫声,肯定是死了人。”
“而且人数还不少,有几十个。”暮炎跟了一句。
“几十个人对付他一个人,怎么会……”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伙计把另一头的灯笼也摘了下来,提在手上,压低声音说:“还有一个人没有走,还是个女人。”
“女人?”
伙计嘟囔着,“也是位怪客,这个时候还不走胆子也真够大的。”
暮炎点了点头,大步朝里面走去。
“这位小兄弟,你也要留下……”伙计心善忍不住提醒道。
“这个小镇旅店就只有这一家,除了这里我也无处可去。”
伙计挠了挠头,听得出来他并不忌惮那位危险的旅客,没有什么事比性命要重要,不住旅店大不了在外面将就一晚没必要冒险。很显然这个人也是位怪客,在他眼里但凡是正常人都不会选择留下来,他心里只是希望夜晚快点过去,千万不要有事发生。
第75章 权宜之计(1)()
叶婉清焦躁地在庭院里踱步,她在等父亲回来。刚刚有人送来了消息,沙口小镇发生了争斗,云家重要的人物秦参和陆子洲一同出现,他们将一位不知来历的年轻人困于酒馆之中,而这个人所用的刀缠绕着布带,很显然是他们要找的那名路护。
传递情报的人途径各地,经过十几个人的传递才把消息及时地送进了柳烟城,而现在赶去也已经来不及了。叶婉清焦急万分,急需和人商议,她已经派人去请周慕,而父亲离家几天后终于差人带回了消息今晚就会返回。
周慕从门口匆匆地走进来,他一直在等这一天,按照之前的计划盯紧云家的动向后发制人,已经过去了几天终于收到了成效。
“周叔,发生的事儿你应该也听说了吧。”叶婉清向前迎了几步,急忙问道。
“是那个路护应该不会错,我了解秦参的为人,他办事十分谨慎,调动了近百个人一定是寻找到了此人的行迹。”
“那现在该怎么办?他拥有木家的宝物防身,一时还伤不了他。但久困其中不能突围,最终还是会被擒住。”
“带回来的消息太少,我们只能从只言片语里判断时局,局势对此人是很不利,但我很好奇的是——他出现的地点怎么会在酒馆,周边各大村镇最为危险的地方就是这里,他既然明白自己的处境就该远离这个地方。”
“对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奇怪的地方还不止这些。”周慕摸着下巴思索着,“信上还说秦参等人在镇上住了约有五日,他们是在这里等待路护送上门,哪里得来的消息?又为什么要等下去既然知道对方的行踪就该在适合的时机出手。”
“是为了把他诱入酒馆吧,最起码范围缩小了很多,如果是在旷野、林中,再多一倍的人手也不够用。”
“你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周慕摇了摇头,“秦参并没有妥善地封锁住消息,连过路的酒客都知道他的出现,这可不像是那位路护的做法。”
“的确是过于招摇了,外人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谁知道呢,有些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才能下结论。我们很有必要去一趟沙口小镇。”
“现在?”
“即刻出发。”
“我父亲很快就会回来了,不如我们……”
周慕打断了她的话,“我和你父亲联络过了,他随后就会赶到。是我委托你父亲办一些事,应该带回来了很重要的情报。”
“什么事?”叶婉清忍不住好奇,想不出来有多至关重要的事儿能让叶家的家主亲自出马。
“自然是大事,关系到整个计划的成败。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并非是对你的不信任,只是还不到时候。”
“既然如此重要,那我就不问。”
“连夜启程或许还来得及,我总觉的沙口小镇上的局势有变,事情不会就这样简单地结束。”
与此同时,柳烟城中有另外两个人也在商谈着此事。老旧的屋内,云步禅盘膝而坐,神色略显忧虑,对面则是他的独子云苏鹤,他的伤势基本上已经复原,早已经按耐不住。
第76章 权宜之计(2)()
“这一次我们云家吃了大亏,而叶家还没有任何行动,这不像是叶家的作风。”
“父亲,既然已经走到如今这一步,我们就该放手去干,以免错失良机。”
“良机?”云步禅似笑非笑,“此时吗?木家宝物被另一个人夺去,此人手上还有一柄可怕的刀,两家魂器在手,一攻一防,不要说正面对抗即便是暗中偷袭也很难得手。”
云苏鹤紧握着拳头,他早就忍不住了,有人带回了消息据称近百人的部下除了陆子洲一个人逃回来,其余人全失去了音信,其中包括他的患难兄弟秦参。
两人虽然是主仆关系,但从心里面都将彼此视为知己,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陆子洲已经重伤,原本安插在沙口小镇的哨探一同失去了下落,没人知道这些人是死是活。他已经差人去打探了,如果不是父亲的阻止他会即刻动身前去一探究竟。
“秦参的为人我比你还要了解,他如果还活着会及时差人带回重要的情报,如果不是事态紧急他不会选择留下来,这就说明他很可能被杀了。”
云苏鹤双肩抖了一下。
“不过有件事我一直很费解。你曾经在银松山庄和那名路护交手过,他既然有一柄威力惊人的刀,为什么还会仓惶逃走?即便是面对我,也足有七成的胜算。”
“这么说来是很奇怪……”
“秦参会不会把事情混淆了呢?”云步禅忽然说,“我在柳烟城一带从未听闻过有这样的刀,那名路护来历不明,而沙口镇上的那个人同样是毫无线索可寻,两人之间真的存在着必要的联系吗?”
“这不是很明显么?此人夺走了那名路护的刀,连同木家的宝物一同得到手,这种事父亲应该见过太多了。”
“如果这两件宝物都落在你手上,你会被杀吗?不要忘了那名路护并不愚蠢,木家的宝物最终落在他手里单是从这一点来看,至少比我们这些人都要聪明。除掉他谈何容易,我们调动如此多的人手都不能找到一点的行踪,更不要说只是靠一个人。”
云苏鹤坐直了身子,细细想来就会发现其中的问题,忙道,“父亲说了这么多,可有了什么推断?”
“有两种可能。”云步禅说道,“其一,这个人只是和我们要找的人很相似,木家的宝物没有人知道是怎么的一个东西,光是从一柄刀上判断这个人抢走了那名路护的刀,有些牵强。其二,此人和路护很熟悉,他们或许来自同一个地方甚至是主仆关系,路护为这个人办事故而这两样魂器都会在他手中,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得通。”
“我觉得第二种推断可能性更大。”云苏鹤不假思索地说。
“为何?”
“秦参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他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无论多精明的人总有出错的时候,他无法探寻那名路护的所在,事情原本就处于被动中。你去查这件事吧,不要过多指望这些人还活着,希望渺茫。”
“是!”
“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想必叶家也一定得到了风声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如果在镇上遇到叶家的人,不必纠缠,你先去查明秦参等人的生死,其次打听一下那位不知来历的年轻人的去向,不要急于追赶,你不是他的对手。”
“是……”
“我知道你不甘心,如今身为云家的家主却只有忍气吞声。放心吧,云家的名望不会被践踏,誓死效忠的人也不会白死,这个人由我来杀!”
“父亲,你有办法对付他的刀?”
“还没有想到,我需要一点时间。”
“我想连夜动身,一个人走会快得多。”
“我知道你是个急脾气,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云步禅朝他挥了挥手,“去吧,你只要记住一点——云家不能无后,切记不要鲁莽行事。”
“是,父亲。”云苏鹤站起身,快步出了房门。
云步禅看着跳动的烛火沉思,窗子开着清风吹动,窗外冷月凄寒正渐渐隐没在乌云中。秋季多雨,怕是很快就会有一场雨要来。
第77章 霜凌月(1)()
沙口小镇天一亮过路的旅人便早早地动身启程,酒馆里的几十具尸首被人拖了出来堆在镇外不远的山丘上,昨晚发生的事儿虽然众人并未亲眼所见,但隐约也知道一些,那位危险的住客仍逗留在客栈中,大部分人选择闭门不出以免引火上身。
被杀的那群人来自云家,云叶两家是柳烟城一带最有威望的氏族,近百个人被杀得精光,并不会对云家造成重创。不久之后会有更多的人涌来,此事极为重大很可能小镇上的每个人都会被波及。
一大早街上就看不到几个人影,商贩们只有几个胆子大的跑出来,特别是酒馆这个地方,经过一夜的血洗虽然血迹、残肢被清洗干净,敢进门的更是少之又少。酒馆的伙计也是提心吊胆地回来,若不是掌柜的一下子加了几倍的工钱他才不肯继续留在这儿干活。
天色阴沉,乌云越聚越多,雨随时都会下起来。这样的天气人们更是不愿出门,他倒是心底里感到庆幸,那位危险的住客最好一整天都不要出现这儿,好在逗留的外乡客没剩下几个人,他不会逗留太久,客栈的伙计也好心地透了个信,据说那位住客明天就会离开。
起风了,木门被大风吹开撞在了墙壁上发出震耳的响声。他已经忙活了一天,可能是心理作用,地面、墙壁擦了不下十几遍,可空气里还是飘着血的腥味。
他放下抹布,起身去关门,天渐渐黑了,入夜后这里常常聚集着酒客,他在酒馆里干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一个人待在这儿。连烧火做菜的厨子、帮工都没有,掌柜的花重金正在找人,怕是近段时间里雇不到人。
他正要把房门掩上,全身猛地打了个激灵,门口站在一个人,由于没有悬挂灯笼天色又很黑,他竟然没有注意到。
“还有酒吗?”
“有、有……”伙计双腿发软,这个声音他记得,是那位危险的住客。
“今晚都没有人来,难得这么静,我倒是不怎么喜欢太多人闹哄哄的鬼叫。”殷秋夜走进来随意地找了个位子坐下。
酒馆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伙计一想起昨晚那几十个人的死相就头皮发麻,他很快就后悔了一时贪心为了几倍的工钱留在这儿,钱再多还是得有命花。
“你傻愣着干什么?”
“是、是。”伙计连忙应声,急忙往储藏室奔去,“我马上去取。”
“酒钱就不要了吧,昨晚我可是顾及这家铺子才没有出全力,不然——你可不单单只是打扫几十具残肢断手那么轻松,这间铺子得重新搭建。”
伙计咕咚吞了一口水,小跑着把酒坛、酒具端上来,哈着腰点头,“应该的,应该的……不收您的钱。”
“说笑的,我可不会仗着力强白吃白喝。我宁愿去从人们手中抢钱,也不会欺负像你这样的老实人。”殷秋夜也是实在无聊了,随口说着。
伙计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连连点头。
第78章 霜凌月(2)()
“不必顾我了,去照顾客人吧,今晚还长,不知道要等的人会不会来……这样的天气,怕是雨下起来短时间内不会停了。”
伙计如释重负地退开了,一愣,“客人?”
有人推开了房门,闪电贯穿天幕也照亮了来者的脸。酒馆内光线极暗,伙计只在两张桌上摆放了烛台,其中一盏蜡烛已经燃尽,他本想着到铺子去买,可惜关了门。
暮炎在房中待了一整天实在是闷得厉害才跑出来透透气,他格外留意了今日进出的路客,总共只有八个,几乎都是途径辗转的商客,有一个像是路护的大汉到天黑前也走了,他才放心地在入夜后跑出来,四处转转。
手臂的僵化正在好转,复原的速度比预想中要快。他现在可以拔刀,只是速度会下降很多。
暮炎清楚短时间内不能使用水玲珑,与殷秋夜交手时已经用过一次,只维持了几十秒钟,他的身体就已经吃不消。
看着酒馆里亮着烛火,他也是忍不住好奇推开门,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来了,昨晚刚刚发生过一场惨烈的争斗。
暮炎看到了殷秋色,那柄刀在黑暗中透出微光,他就坐在门口不远处,酒馆里唯一一盏烛火就放置在他所坐的那张桌上。
“想不到你也会来,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殷秋夜举杯,“坐我对面吧,我们可以边喝边聊。”
“我只是进来看看,不是来喝酒的。”
“这里有什么可看的?难不成你在意那些人的尸首?被丢到了何处你应该去问伙计,里面有你认识的人?”
“没有。”
殷秋色笑了笑,“即便有关系,也是敌非友吧,不然你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些人被杀。”
暮炎犹豫了一下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漫漫长夜也无处可去,这个人对他没有敌意,坐下来谈天说地也无妨。何况,自己对这个人抱有很大的好奇,心里有几个问题想问明白。
“你怎么还留在镇上?在等人吗?”
“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暮炎淡淡地说。
“这样啊,你从哪里来?我见过很多人也听过很多事儿,但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带着一柄这样的刀。”
“很奇怪吗?”
“被封骸锁住的武器,一般都不会是寻常之物,这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吧。只有炼器师才认得这种东西,在旁人眼里不过是一种奇怪的装扮,我手里的这柄刀封印着魂兽‘水雉’,你的刀里面封着什么?”
“我不知道。”
“不知道?”殷秋夜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不方便说么,这样问你是显得草率了些,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可以……看看你的刀吗?”
暮炎盯着他的眼睛,未动一下。
“你不会是担心怕被我夺去吧?”殷秋夜松开了腰上的布带,把刀递了过去,“作为交换,你可以看一看我的刀,这样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暮炎揣测的对方的用意,他不敢轻易去握那柄刀,刀上流动的水珠对鲜血十分敏锐,会像是血吸虫那样深入体内,昨晚酒馆里的近百个人都是这样死的。
第79章 霜凌月(3)()
“封骸□□着魂兽的力量,只要不解开这层布就不会有事。”殷秋夜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缓缓地解释道,“魂兽是活物,能和主人的心意相通,如果它不认可你作为主人,反而会将缠虫释放到你身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使用这柄刀。”
“心意相通?”
“对,这是最关键的一点。没有强大的力量□□它,就只能靠强大的意志。”殷秋夜把刀再伸进一步送到了暮炎的手边。
“我以前的志向是成了一位炼器大师,所以对魂器过于着迷。如果这样还不能让你放心,那你说要我怎么做?”
“我的刀和你的不同。”暮炎说道,“里面什么都没有,它曾经断过一次后来被接上了。”
“断过?”
暮炎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惊讶,默默点头。
殷秋色收回了手,饮了口酒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
“想不明白……如果刀里面封着魂兽,一旦断裂魂兽也会一同消亡,这柄刀就等同于废了,根本接不上。能封印魂兽的刀……材质极其特殊,技艺精湛的炼器师也办不到。”
“封具和刀是连在一起的,不可能完好无损,太奇怪了,你的刀怎么会……”殷秋夜皱着眉喃喃地说,他虽然并非亲眼见识那柄刀,但从包裹的白色布带来看没有一丝的破损,那绝非是普通的布质的的确确是一具封骸。
雷声轰鸣,大雨狂落,雨声也越来越响。
殷秋夜双目忽然眯了起来,握着酒杯的手悬在了半空,转头望着屋外的雨幕。
暮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危险,也跟着转头看去,外面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但他能感觉到有人站在门口。
“是你!你终于来了,如果不是我起了贪念大费周折,这柄刀应该是属于你的。”
“你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为什么还不知悔改?”
屋外传来女人的声音,清亮寒冷就像是今夜的雨。
“我没有做错,自始至终都没有错!”殷秋夜喝道,“我才是清幽山谷的主人,可离翁为什么如此偏心把家业传给一个女人。几代的家主又有哪一个是女人当家,还不是我自幼武学修为就不及你,甚至不及常人,你太了不起了,妹妹,你参透了混元之境,你自小就被称作天才,你不必努力就能大有所为,所以你也注定孤独。”
“哥哥,离翁让我放你走,只要把水雉刀留下。”
“我不是你哥哥,我们又不是同父同母只是在一个屋檐下长大。说心里话,自小我就很讨厌你,为什么……在众人眼中我永远是那样一无是处,为什么!”
殷秋夜将酒杯用力地摔在地上,跟着拔刀。
“我其实是离翁捡来的孩子,我应该抱有感激之心才对,能在山谷生活十七年还能学到一手炼器师的技艺。可有件事离翁没有告诉你吧,他其实是害死我双亲的真凶,他因为愧疚才收留我,可我还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我不会再寄人篱下!霜凌月,你不必心慈手软,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这一次我不杀你,我会血洗清幽山谷,不想死的话就躲远一点。”
“你真的不听我的劝告么?”
“多说无益。”
第80章 邪刀之威(1)()
殷秋夜扑了出去,暮炎紧跟着追出门,他朝外面扫了一眼,女人站在雨中的黑暗里完全遁形。
伙计也跟了出来,手里举着烛台,烛火照亮了周围几米远的位置。也照亮的女人的身形,她在门口不远处一柄长剑在手。
“不要让风把烛火吹熄了,胜负很快就会分出。”殷秋夜看了伙计一眼。
在那一瞥中,酒馆伙计几乎快昏死过去,如果他没能做好这件事小命必将不保。暮炎接过了他手里的烛台,出于好意也为了见识一下水雉刀的威力。
“好、好……”伙计头也不回地跑开了,生怕面前的年轻人反悔。
“你还是第一次离开家,离开清幽山谷吧,难道不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只笼中鸟,炼器师是该隐匿安生,但其余人可不适合。”
“离翁说过他明知道是养虎为患,但还是决定去做只是为曾做过的一件错事赎罪。”
“闭嘴!”
殷秋夜怒吼着,飞奔着跃起全力地向下劈斩,“你没资格对我评头论足!”
女人如同箭一样弹跳而起,她的长剑卷起一圈的水花,四周的雨水被自然而然地吹开,刀剑交击。男人的长刀竟然斩不下去,反而被顶了回来。
“你的确很强,可缠虫会慢慢蚕食你的血肉,死吧!”殷秋夜吸了口气大口地吐出,他拧转刀身水滴被挤压的四散飞溅,漫天大雨,即便有心留意也分辨不出打在身上的是雨滴还是刀上的液体。
暮炎看不清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女人忽然间消失了,在下一秒后出现在了对方身后。殷秋夜侧身摔在了雨地里,一汪积水很快被染红。
“这就是混元之境的力量吗?你是怎么……”
“混元是对一种力量的强烈感应和驾驭,譬如风、火和水,水雉刀属于水元,而我所感应的混元之力也是水,刚刚那一招叫做水遁。”
殷秋夜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他明显感觉到了女人不是凭空地消失,而是散成了无数的水珠移动到了身后快速地聚集在一起。
他听说过身形质化的说法,可以变成岩石、飞沙,难度极大将身体质化如若失败会瞬间死亡,这股力量很庞大远远超越金身之境所能承载的范围。
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混元之境的力量,只知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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