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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残月-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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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站在花见芳身后的众师妹看得正万分精彩之时,婉清忽然清醒过来,此时和师姐对决的居然是筠玉!
“糟了!”想到这两人前番的误会,婉清顿时一跺脚。
此时就连花见芳也微微露出惊讶之色。按照计划,筠玉不该在这个时候上了擂台。
“婉清?”花见芳觉得徒儿有事隐瞒。
婉清左右为难,只得道:“师父,只是只是婉秋师姐和筠玉两人,此前曾有过误会。”
花见芳听了,顿时十分生气,看着台上的两人摇头道:“真是胡闹!擂台之上,任责重大,岂容他们胡来!”
两人再去看时,台上已经势成水火,筠玉已经出到了第七招。
筠玉的剑势行走愈发得心应手,剑影渐快渐密,几乎要将婉秋逼入死角。婉秋渐觉吃力,始觉四两拨千斤的方法对面前的人居然毫不适用!
就在筠玉即将要出第八招一举挫败婉秋之时,透过婉秋的肩头,他不经意地瞥见了擂台下站着的,一个人。
一抹淡淡的紫色身影静静地站在人群之中。她带着面纱,神色安静,双眸却直直地看着台上的自己。
在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他顿时收了剑,停了下来,着急地看着台下。
婉秋不知何故对手会突然停下,台下观战的人更是不知何故。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婉秋长剑一弹,一股强大的剑气带着厚重的内息便拍向了筠玉的后背之上。
筠玉受了重重的一记,顿时打了个趔趄。
婉秋没给他留下任何机会,她的剑锋偏离而上,在他的右侧脸又是一拍。随即,她一记飞踢,将他踢下了擂台!
花见芳大惊,一拍座椅的扶手,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众位掌门俱是面面相觑,神情各不自然。
擂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没人知道台上的对决为何在一瞬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而那个皮肤黝黑的丑陋少年就这么忽然就被逆转踢下了擂台。
筠玉重重地摔下了擂台,可是他随便即爬了起来,推开拥挤的人群,焦急地搜寻着那个身影。
他把目光在四周环视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没有紫色的身影。那个人仿佛幻影一般出现,又仿佛幻影一般消失。
失落和空洞,顿时将他的心填满,即使输掉,他也已无暇去思考。
他失神落魄地走回高台。
端木白早已在那里等他,摇头叹道:“唉唉!是谁说,用不了十招,就能让人乖乖下台?我老叫花子的脸,真是要被你丢尽咯!”
执事长老洛长风听了,则摇头劝阻端木白道:“依我看,未必。筠玉心中所想,未必就是那比试的擂主,义军的首领!你我只管静观其变。”说毕,他拍拍筠玉的肩膀,算作支持。
筠玉听了,却毫无反应,静静地站在一旁。
端木白只道他因输得这般不光彩而难过,便不再招惹他,继续观看比武。台下传来一阵喝彩声,另一个擂台上的刘衡,此时也已接连挫败六位高手,实力之强直追婉秋。
婉秋看着对面擂台上站着的刘衡师兄,两人抱拳算作相询。婉秋心下思忖,若能进入最后对决,她极有可能会与刘衡交手。
一行人悄悄出现在乌梅山庄一处隐蔽的凉亭下,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白色玄衣,举止无限风流的公子。他身后站着一紫一红两道身影,还有一位得力的助手紧随其侧。他们刚刚从场中出来,此时远远地观察着场中的变化。
“冷大哥!依我方才所见,那些武林人士比起你差远了。若是你在台上,只怕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那紫衣少女蒙着面,却无限雀跃地道。
那白衣公子笑了:“要赢他们,的确容易。不过今日我们此行的目的并不在此。我们要等的人,还没出现。”
那红衣少女此时则不无担忧地道:“三哥,难道你要”
“哎。”那白衣公子拦住她的话头:“不是九妹你所想的那样。这里清静,看得又远,我们就在这里静观其变,守株待兔。”
时间悄悄过去,梅花擂台上的比武已进入白炽化的竞争阶段。擂台上的争斗如火如荼,擂台下观战的人也是热情不减。
婉秋已经连胜二十多场,剑术之精妙,战术之聪灵,巾帼不让须眉,令擂台下的许多武林人士为之折服。
此时崆峒派的刘衡师兄擂台那边也是爆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呼喝之声。刘衡的兵器是一把拂尘。这把拂尘,柔韧有力,但是内力发动之时,却能变成一把无坚不摧的锐器,丝丝马尾却能令对手倍觉“绵里裹铁”般的威胁。刘衡出手之时极善攻心,手上的拂尘摆动之时即可扰乱敌手的视线,又可刚柔同济,制敌要害,可知他平日内外兼修,功力之深。
在长达数个时辰的比试之后,婉秋一组的擂台之上,再也无人敢前来挑战,这也就意味着,她已成功获取进入最后对决的资格。
紧接着,崆峒派弟子刘衡胜出。
另外三组的最后优胜者也已决出。
随后,此次比武大会便进入了最后的竞争阶段。五人随即按照决战要求进行抽签,按照所抽取的字号,先后上场。抽到一、二的两人打首局,决胜者留擂。婉秋抽到的是“五”。
最先上去的,是两位婉秋从未见过的江湖高手。其中一个是位身形壮硕的中年男子,此人善使双钩,臂力惊人,招招诡异狠毒,直取敌手要害。而另一个形容高瘦,面色枯黄,看似赤手空拳却长于使暗器。他的暗器是一种如同细雨般绵绵密密的小针,暗藏在袖中,挥掌出拳之际频频发作。
两人已拉开阵势,台下的人看的也是招招惊险,步步惊心。婉秋看得同样心惊,尤其是那位使暗器的高手,出手狠毒老辣,若是自己此时在台上,必然也是应对的十分辛苦。
忽然,台上一声低喝。
那中年男子被寻得破绽,敌手暗器乘虚而入,一排细密的小针,已打入那中年男子的右臂以下三寸处。
他的右手不由地抖了起来,兵器也把持不住掉在地上。
有人上台将他扶了下去,他的对手则站在台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是随即,便有一人飞上擂台。那人便是崆峒派刘衡。
刘衡手中拂尘一甩,礼道:“请!”
“请!”对方也不再客套,一月上前,奋力出击。
拂尘对上银针,那瘦子便似失去了屏障。刘衡拂尘舞动之际,将自己的身形藏于丝丝马尾之后,瘦子的暗器频频被拂尘甩落。刘衡进可攻,退可守,很快便渐趋上风。
第二局,刘衡胜。
此时已是第三局,刘衡与四号对决。对手是一位老者,一位多年游历四方的剑客。
婉秋观察着台上的刘衡的招数,暗暗惊异。刘衡所用的,乃是崆峒派独门内功心法,所使的拂尘乃是崆峒派最常用的兵器,间或使用崆峒派的飞龙掌和罗汉十八掌。原本这并未有什么异处,由远观之,他的武功路数十分整齐有序,丝毫不乱。但是,此刻距离如此之近,婉秋竟隐隐觉得,刘衡的招数,虽然貌似规整,但他两袖游走之中,竟透露出一股阴邪之气。
第三局,刘衡胜。
婉秋毫未迟疑,跃入擂台。
“刘衡师兄,请!”婉秋抱拳施礼。
“婉秋师妹;请!”刘衡微微一笑,两人对决开始。
婉秋使出一招海棠秋水,只见剑气流转之中,婉秋的剑锋扫过全场一周,一股清凉的内息便由梅花擂台的中心四散开来,婉秋意随念动,剑身以霹雳之势挥向刘衡,继而刺向他的眉心。
刘衡后退两步,拂尘一扫,画出几个圈圈,脚尖飞离地面,一个蜻蜓点水,点过婉秋的剑锋,跃至她身后。
婉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脚下一记后飞踢,剑锋便再次杀到。
刘衡架开婉秋的攻势,拂尘抖动,循势缠上了婉秋的剑身,想要铰脱她的兵器;婉秋岂会束手待擒,剑身一挑一送,便离了拂尘的牵制,又使出一招海棠独立和海棠朝夕。
刘衡拂尘在一手,另一只手并不曾闲着。罗汉十八掌在崆峒派本就是门高深博大的掌上功夫,被他连同拂尘一道使出,便成左右夹击之势。
两人在台上斗的激烈,台下众人更是紧张异常。花见芳看着台上的婉秋,沉默不语。终了,唤过婉清,在她耳边轻声吩咐。
婉清来到高台的另一侧,拉过筠玉,来到一处僻静处,低声对他道:“师傅吩咐,今日的比武大会,必不会如现在这般顺利;一旦危机来到,必要之时,你大可公开自己的身份,切不可再掉以轻心!”说毕,她便匆匆走掉了。
筠玉如梦初醒。
立在那里,他双拳紧握。他这是在干什么?武林已至生死关头,他还在这里失意至此。东方门主,太姑姑,还有端木老儿都对自己寄以厚望,他怎能随随便便就放弃。
摇摇头,将儿女情长暂且抛到一边,筠玉心下顿时清醒了十分,他走回高台,警惕观望着台下。
此时的台下,看似一切正常,一片风平浪静。众人俱在全神贯注的看着梅花擂中心的二人精妙绝伦的比试。崆峒派的飞龙掌和海棠门的海棠剑法,果然俱是名不虚传。究竟谁会胜出,竟一时都瞧不出。
婉秋和刘衡二人正打得难解难分,两人一跃而起,竟都攀上了一侧的山崖峭壁,在那面石刻大佛的壁身上打了起来!
此举蔚为壮观,令在场之人俱是神情动容。
此时两人都是一手盼复着崖壁,一手相斗,长剑拂尘来来往往,夹杂着被内息震落的飞石,惊险万分。
刘衡和婉秋二人不断变换着位置,都在寻找最佳的方位来攻击对手。
忽然,在某个瞬间,婉秋仿佛看到了刘衡的嘴角,再度勾出一记邪魅的笑容。他竟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看了台下的众人一眼。接着,他的拂尘飞旋而起,再次铰住了婉秋的剑身。
婉秋想要抽出宝剑,宝剑却动弹不得;此时身在山崖,婉秋几乎是马上就做出了应对。她紧紧攀住崖壁,脚下游走,想要寻机迫使刘衡后撤。
刘衡果然步步后撤,与此同时,婉清内力发动,左手一震山壁,右手长剑一举震断了刘衡紧紧缠绕在他宝剑上的拂尘。
马尾根根断裂,经风一吹,丝丝飘散。
刘衡一声低吟,失足踏空,跌落下了山壁佛像。
“刘衡师兄!”婉秋在佛像右肩落定,才见到刘衡跌落的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刘衡在即将落地之时,收身而起,从石壁借力,才算安全降落地面。
擂台下,群情翻涌,人群如同炸开了锅,大家竞相谈论着方才比试之时的惊险之处;更是对女子
剑海棠门的高徒赢得此次比武大会始料未及。
筠玉看着落在场中的婉秋,不置可否。可就在此时,他留意到,场中飞过了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
那蝴蝶轻轻巧巧,在人群上空转过,越过婉秋,便向众位掌门所坐着的高台而来。高台两侧俱是开的正艳的桃花。那只蝴蝶静静停驻在高台左侧的一枝桃花枝上。
“刘衡师兄,承让了!”婉秋向刘衡道。
“婉秋师妹好剑法!我败的心服口服!”刘衡抱拳揖过,便下了擂台,回到高台,站在了崆峒派掌门人身后。
至此,花见芳便起身,走向台前,扬手致意。台下的众位江湖人士渐渐安静下来。
花见芳正要宣告:“各位义士,今次比武大会的最终决胜者就是——”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场中响起:“慢着!比武大会,岂能如此匆匆收场!”
众人惊愕,纷纷回头,想要看看这说话的人是谁。
很快,他们便发现,梅花擂台的中心,原本站着婉秋,此时她的身旁,却多出了一道黑色影子。
那是一个黑衣男子,他负手而立,就那么冷冷地瞧着对面高台上的花见芳。他的脸上,带着一张可怖的鬼面。
高台上慕容筠玉的心底,立即燃起了一把火。他果然还是来了!
鬼面男子看看婉秋,轻轻摇头以示不满,继而语出讥诮道:“难道中原武林没人了么!竟要一个女子在此撑起场面!”
“啊!柴少康!是自在城城主柴少康!”
有人小声地喊了一句,随即,台下便激荡起一阵慌乱。一想到江湖传闻之中柴少康的可怕残忍之处,一些人便觉心头寒意上升。
“柴少康!你来做什么?!”花见芳横眉怒视,呵斥道。
婉秋此时更是拔出宝剑,指向柴少康,严阵以待。
“这里的武林大会如此热闹,我岂能不来?!”鬼面后的人笑道,意味深长。“更何况,这儿还有一笔账,日子已拖得太久,柴某今日可是专程前来讨要!”
柴少康说到最后句,高台上有人立即神色大变。
崆峒派掌门人飞绥子这时从座椅上拍案而起:“好一个大胆的魔教余孽,竟敢来此公然挑衅!你就不怕被天下武林侠义之士群起而攻之么!”
“哈哈哈哈!天下武林?群起而攻之?”柴少康笑的肆意,几乎是嗤之以鼻。“我想,此时此刻,他们更想要知道,究竟是谁欠下了这笔账,我柴某会找谁来清算!”
飞绥子闻言,顿时定住。擂台下的人,更是开始低声窃窃私语。
柴少康看了看台上泰山派空荡荡的坐席,摇头嗤笑道:“啧啧啧!想不到泰山派掌门竟是如此贪生怕死之人,今日就连这武林大会,都不敢来参加了!”
他这么一说,原本不曾留意高台的武林人士此时都往台上看去。果然,泰山派掌门从头至尾都不曾露面。
柴少康缓缓扫视过场中一周,邪魅地挑衅道:“怎么,难道没有人敢来上台挑战本座么?”
人群顿时化作一片死寂。
收回视线,柴少康将目光重新落回婉秋身上,惋惜地道:“看来他们已经全然罔顾你的死活了。既然他们不肯来跟我交手,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和你过上两招!”
婉秋看着柴少康,剑锋近了近。
虽然明知自己不是柴少康的对手,但是此时婉秋已经毫无畏惧,她举起剑,准备随时出击。
筠玉站在台上,焦急万分。正在他向前走出两步,意欲跃下高台,挺身救人的时候,石刻大佛一侧的山崖之上,赫然闪电般落下一道紫色身影。
那紫色身影动作迅若雷霆,犹如灵魅一般,身手之快,在婉秋的前、左、右方留下道道幻影。
婉秋只觉自己虎口一麻,手中的剑便已脱手,她的身体便已离了擂台,直直地飞脱出去!
花见芳见了,忙跃下高台,施展轻功,接过爱徒,带她重回高台之上。
那紫色身影在擂台上立定,冷冷地道:“她已经输了。要对决,只有你我。”
慕容筠玉大骇,那是——卓南风!他没死?!
卓南风的身形一如往日那般儒雅倜傥,只是此时此刻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铁面,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
空洞派掌门人飞绥子此时更是大惊失色,看着台下的那紫衣人,口中一声惊呼:“逍遥宫少宫主卓南风?!你你竟然没死?!
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
逍遥宫少宫主卓南风没有死。这件事,立刻便让台下的人群炸开了锅。
不远处的凉亭下,那位红衣女子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为首的白衣公子则静静地注视着台上的二人,若有所思。
第168章 桃之夭夭()
乌梅山庄之内,顿时气氛诡异至极!
梅花擂台之上,一黑一紫两道身影,一个,是近来声势日上的自在城城主柴少康;一个,竟是数月前被传死于沙华寺一役的原逍遥宫少宫主卓南风!
空洞派掌门人飞绥子此时更是大惊失色,看着台下的那紫衣人,口中一声惊呼:“逍遥宫少宫主卓南风?!你你竟然没死?!”
擂台下,议论纷纷。谁曾想到,死去多时,完全销声匿迹的原逍遥宫少宫主卓南风,居然会忽然死而复生,还是出现在武林大会之上!
卓南风冷冷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哈哈哈哈!”柴少康忽然狂肆地大笑起来:“怎么?难道逍遥宫少宫主卓南风也对今日的武林大会感兴趣?”
他顿了顿,随即话锋一转:“不若今日你我联手,逍遥宫自在城合璧,将这里的所谓名门正派杀个片甲不留!今后你我二人坐拥天下武林,傲视群雄,岂不快哉!”
卓南风看着眼前的柴少康,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微微地转过了身,手中宝剑划过一道银虹,卓南风眸底的寒意愈发的浓郁,令在场的人无不感到凛冽的杀意。
他冷声应道:“我对天下武林没有兴趣。出招吧!”
“和你动手,今日本座大可不必。卓南风,你想知道这是为何么?”柴少康笑道。
卓南风寒目看向柴少康。
慕容筠玉看着场中的二人,几乎就要冲出去,不想,却被端木白按住。端木白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冲动。
一阵微风吹过,四周顿时花香四溢。数只蝴蝶翩然飞过,停伫在场地四周的花枝上。
筠玉看着那些蝴蝶,心底顿觉异样。
他骤时起身环望四周,惊觉在山庄之内,场地四周的围墙之上,不知何时,已悄悄地飞来了大量的蝴蝶,数量之多,大异于常!
那些蝴蝶不知何时停驻,此时都悄悄地微动着翅膀,停在枝头,如同在憩息一般。
“不对。这些蝴蝶,不太正常——”筠玉一声低呼,惊到了身旁的端木白和白虎堂长老洛长风。
端木白和洛长风看着那些蝴蝶,对视一眼,面上大震,俱是沉思不语。
园内春风荡漾,花香更胜,端木白和洛长风鼻尖齐齐微动,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不好!桃花!”
两人顿时长身而起,同时施展身形,一起向场中的柴少康掠去!
而此时此刻,立在场中的柴少康,竟似十分地心不在焉,不仅对卓南风的语出挑衅毫不在意,对身后闪电般掠来的二人更是视若无睹。
他竟伸展出双臂,闭上眼睛,站在原地,十分享受空气中的花香一般,在原地缓缓转了一圈。
卓南风立在那里,看着场中的变化,不曾出手。
端木白与洛长风转瞬即至,两人双双出掌,齐齐击向正转向他们的柴少康的面上!
柴少康金色鬼面后的双眸忽然睁开,精芒大盛,手中双掌发动,面上隐隐透出一股紫色异光,双袖暴涨,衣袂浮动,发出惊魂动魄的一击!
那是紫罡无极神功!
端木白与洛长风体内内息游走,顿时察觉自己掌中的内力受到一股巨大的阴寒之气的反噬,此时撤掌已不能,二人俱是擎在半空,内息在空气四周游荡不止!
“帮主!洛前辈!”慕容筠玉大惊失色,惊呼出声。
“哼哼!”柴少康一声冷笑,随即无羁地道:“准备好了么?我可要撤掌了——”
说毕,他双臂一振,端木白和洛长风霎时便被震离擂台中心,向来时的方向飞脱出去!
端木白暗叹那柴少康的紫罡无极神功果然厉害!以他现时的功力,应该已经超出了当年他的父亲柴天霸。
端木白双足点地,后退数步,胸口传来阵阵闷痛之感,总算立定。一把扶住后撤的洛长风,端木白道:“洛兄!”
洛长风扶住胸口,只觉气海翻涌,口中一股腥甜;强自咽下,只艰难地道:“我没事——”
端木白一手按上他脉门,眉头一紧。洛长风体内真气大乱,伤势已危及心脉,绝非如他口中所说的没事。端木白当机立断,立刻扶洛长风坐下,双掌运力,真气徐徐输入。
“帮主,如今大敌当前,柴少康已在这乌梅山庄内设下毒计,你若救我,必会自伤,请帮主快快撤掌!”洛长风艰难地道。
可是端木白完全置若罔闻。如此紧要关头,他岂会弃他多年的生死之交的安危于不顾?!
此时花见芳急急迎了上来:“端木帮主,究竟发生了何事?”
端木白只得低声道:“花门主,只怕那些蝴蝶有诈,桃花已被投毒,柴少康此番是早有预谋,有备而来!”
花见芳大惊,看着那些翩翩而动的蝴蝶,她的心猛然咯噔一下。
难道是紫曼沙华?!慕容筠玉大骇。
沙华寺一役,他已见识过紫曼沙华的威力。武功高深莫测如月姬,都会被困死在沙华寺之中,难道而今的乌梅山庄,亦是在劫难逃?
花见芳顿时看向台下的众多武林人士,一时之间,神色复杂;心头万般惊、忧、急、惧,恨,无以言表!
“哈哈哈哈!”擂台上的柴少康大笑起来。
他邪魅的声音,几乎是在故意寻衅:“海棠夫人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若此时告知天下群雄,也好让众位英雄心安!哈哈哈哈!”
花见芳身后背着的右手愈握愈紧。此时此刻,决不能声张;否则,乌梅山庄必然大乱!柴少康势必正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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