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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残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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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想起什么,慕容筠玉又问道:“我们是不是曾在那里见过。我方才一见你,就觉得十分熟悉,如遇故人。”

    司空毓儿面上一惊,又随即平静下来道:“你我二人素未谋面,慕容兄真是说笑了。”

    慕容筠玉笑道:“哈哈,兄台莫怪。只是兄台实在是看着面善,我见到你,不知为何,总觉得好像在很久之前就与你认识了一样!”

    司空毓儿只得笑道:“慕容兄你真是风趣!初次相识,我也与你有一见如故之感!”

    “想必我与兄台定是有缘。这舱内狭小,不若我们一同去船头,边观赏两岸的风景边畅谈,如何?”

    司空毓儿闻言,少不得点了点头。

    两人一齐来到船头,这时船只已经行驶在大江中心,顺风直前,逆流而上。

    两人手搭凉棚,向水上望去。

    但见大江之上,两岸山峦迭起,虽已是秋日,却依旧一派青翠,间或可看到红色的枫树相映其间,十分合目。此时是早晨,极目远眺,江面上有雾气升腾,萦绕在山侧,景致美不胜收。

    旭日东升,江面上波光潋滟,在金红色阳光的映照下愈显流光飞舞

    二人站在船头,言笑晏晏。慕容筠玉心中十分地高兴,需知他与赵应乾、鬼影子分别之后,一路坎坷独行,竟从不曾与人这般畅聊过。

    “你比我年长,又喜穿白,又不肯告诉我名姓,我就暂称你一句白兄吧。”慕容筠玉半开着玩笑。

    “既然如此,就随慕容兄怎么称呼吧。”司空毓儿心情颇佳,随口应了。

    慕容筠玉笑,却也不再计较。再去看江上风景之时,忽然觉得,那股淡淡的香气似乎一直都跟着自己。盯着白衣公子看了片刻,他忍不住道:

    “白兄,恕在下唐突。白兄身上所用香料的味道,和在下认识的一位故人,非常相似。”

    司空毓儿并不解其意,回头问道:“哦。竟有此事?不知你的这位故人,是个什么样的朋友?”

    慕容筠玉看着江面,语气却多了几分怅然:“其实这位故人,我也只不过与她曾在扬州街头匆匆见过两面而已。只是这两次相见,却是两番全然不同的经历与心绪,如同天意安排,所以我才记得特别清楚。数日前在下遇到了些麻烦,危难之时,正是她出手相救。只可惜她救下了我后便离去,我甚至还未曾对她当面道谢。”

    想起那日在扬州街上遇到筠玉的情景,司空毓儿心下一动:“听你所言,你的这位朋友肯救人于危难,却不愿留下名姓,倒是个十分慷慨义气的人。”

    慕容筠玉点头道:“正是。而且白兄你有所不知,救我的这位故人,是位姑娘。”

    司空毓儿面上一惊。

    慕容筠玉又接着笑道:“是以我见到你时,才会大为讶异。或许正是因白兄你身上香料的气味十分熟悉,所以我才会觉得与白兄一见如故吧。”

    司空毓儿也笑道:“原来如此。竟是这么个缘故。”

    慕容筠玉抱起双臂,看着她道:“说起来,白兄你眉清目秀,相貌如此俊美,身形也是与我记忆中的那位姑娘十分相似呢。”

    虽是玩笑,一语毕,却惊醒了自己。看着司空毓儿,慕容筠玉心中陡生疑窦。莫非

    司空毓儿闻言,知道慕容筠玉已经生疑,便笑道:“慕容兄弟,在下本是堂堂七尺男儿,你又说笑了!”

    她的易容术乃是月姬亲手传授,而且学成之时,月姬曾为送给她数张精巧绝伦的,以备不时只需。如今的她,只留下了七分容貌,就连声音也做了隐藏,断是男音无二,一时半刻,慕容筠玉是绝不会发现自己是女子的身份。

    慕容筠玉也笑着点头,不再多问。二人又一齐看向江面,欣赏美景。

    晚饭后,慕容筠玉独自到船头看了一回,却不见了那白兄弟身影。

    回到舱房,悄无一人。经过走廊,来到尽头,那里是船上简陋的茅房,一边为男,一边为女。迎面就看见那位“白兄弟”从男厕中走了出来。

    “慕容兄。”司空毓儿打过招呼。“我先回房。”

    慕容筠玉一时大窘,忙笑着打哈哈:“白兄。你也在啊。哈哈。哈哈。”

    “我先回房。”司空毓儿笑,便先行一步去了。

    在“白兄弟”经过的时候,慕容筠玉分明地看见他的喉结。

    看着白兄弟的背影,慕容筠玉心底竟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般,说不出的滋味。也许真的只是用了同一种香料罢了。

    司空毓儿回房,往床上一坐,面上浅笑。小小障眼法,管教慕容筠玉不会再怀疑她的身份。

    这时房门轻响,便知是慕容筠玉回来了。

    “你回来了。”司空毓儿笑道。

    “是啊,白兄。”慕容筠玉满怀心事,脱了外衣,便躺在地铺上兀自休息。

    司空毓儿心中暗笑,并不脱衣物,也倒在床上睡了。

    半夜,船舱里四下一片寂静,只有窗外江水汩汩流动的声音轻轻传来。船身微微摇晃,司空毓儿只觉水气逼人,被衾寒薄,也不曾睡安稳。忽然,她被慕容筠玉的几声轻咳给惊醒。

    “慕容兄弟,你没事吧。”司空毓儿不由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受了点寒气,我暖上一阵便好。不妨事。白兄你快睡吧。”慕容筠玉暗暗惭愧,想起日间当着白兄地的面还在强说自己身强力壮。又估摸着是自己的伤势还没好全,受了水汽,所以才感染了些风寒。

    司空毓儿心中难定,起身点了油灯,走近了,抬手摸向慕容筠玉的脑际。

    那里温凉一片。再摸向被褥,更是一丝暖意也无。

    “这样下去,你定会感染风寒的。况且水路漫长,船不知道何时才会停靠岸边,这被褥又寒薄,你若生病,反而就不好了。快快躺到床上去睡,我在这里休息便可。”说毕她便扶起慕容筠玉,要将他拉到床边。

    “不行,既已将床位让与你,难不成看着你也生病不成。”

    慕容筠玉连连拒绝之时,又咳了数次。司空毓儿不免心中一阵担忧。

    “不若你我二人就挤在这一张床上,谁都不要睡在地上了。两个人一起睡自然要暖和些,再把被褥并在一起,这样谁都不会受寒了!”慕容筠玉一时提议道。

    “这”司空毓儿面上犯难。良久,只得道:“好吧。”

    于是她便扶起慕容筠玉到床边。两人将被褥合在一起处,慕容筠玉心无芥蒂,率先钻进了被窝。

    司空毓儿迟疑片刻,只得也爬上床去。又将床边的油灯吹熄,各自睡了。

    那床铺本就窄小,此时两人挤在一处,不免紧挨在一起。

    船身随水波本就摇晃,为避尴尬,司空毓儿只得侧身朝外挤在床帮上。岂知那时船外江水中一个浪头打来,船身骤时猛地左摇右摆

    司空毓儿顿觉重心不稳,一下子就从床边翻了下去。

    惊呼声中,慕容筠玉张开眼睛,飞快地伸出双手,一把将白兄弟拦腰抱住,拉了回来。

    慕容筠玉情急救人,虽是无心,力道却不轻。司空毓儿顿时一下子就扑倒在他胸前,两人四目相对,怔在那里。

    黑暗之中,慕容筠玉目如湖水,眸如星辰,直直地看着司空毓儿,直看得她面上一阵发热。

    慕容筠玉见白兄弟安然无事,便将他松开。

    司空毓儿重新朝外侧身躺好,岂料这时慕容筠玉又将在外侧的手臂伸过她肩侧,一只手牢牢揽住她笑道:“这样就不用担心再摔下去了。浪头再打过来,我们一起跌下去!”

    司空毓儿惊骇万分,被那一只手揽着,僵在那里,登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慕容筠玉只道是他已困了,懒得说话,于是也闭了眼睛。

    黑暗之中,司空毓儿却是紧闭双眼,身体僵直,满面通红。

    却说慕容筠玉躺在那里,紧紧地抓着那白衣公子肩侧,只觉一股幽香萦绕在鼻间不散,不由地向那里侧了侧。

    又睁开眼睛,依稀看见白兄弟的侧脸。那侧脸的皮肤皓白如雪,并在枕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

    不知为何,慕容筠玉只觉心中一阵紧张,就连抱住白兄弟的手也开始微微发热,心跳也快了几分。

    连忙闭了眼睛,慕容筠玉不敢再说话,可是手臂却是再不敢移动半分。

    两人各具心事,都以为对方已经睡着,竟直到天快明了才各自昏昏睡去。

第52章 他乡遇故知()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在世,最开心的时刻,莫过于此。

    却说客船向西又行了一日,停靠在岸边的一处较大的市镇,船工便有些人下船前去买办东西。

    慕容筠玉在船上走了个来回,却始终不见那白兄弟的身影。正在找寻之际,却看见岸边有个熟悉的身影远远地向渡口走来。他走近踏板处,上了船。

    慕容筠玉站在船头,连连向他挥手。

    那白兄弟见到他在船头,径直穿过舱外的过道,来到他面前,手中还拿着一个用方巾系成的小包袱。

    “白兄,你这么久的功夫去了哪里?再不回来,船都要开了。”慕容筠玉笑道。

    “慕容兄,我去找这个去了。”司空毓儿浅笑,将手中东西展开。

    慕容筠玉见她将包袱打开,里面却是几只雪梨,一罐蜂蜜和冰糖等物。

    “慕容兄,在下略懂岐黄之术,我见你已经咳了一日,伤寒却并不严重。所以就去给你买来这些炖了,这比吃药,可要好多了。”

    说毕,她就去船上的厨房借火去了。

    当下,慕容筠玉就蓦然停在那里,呆立在原地。

    心头铭动万分,百感交集。想如今,自己前程未卜且双亲生死难定,而且自从他与父亲慕容燕以来,有逍遥宫和自在城这等强敌环伺,他可算是屡遭大难,经历几番生死。一路踽踽前行,可谓是形影相吊,连个朋友也无,更无须说有人会对自己这般关心照顾。

    忽然想起母亲方柔在幼时曾教给自己的一句诗:泯然柴盐事,点滴驻君心。

    一时心绪万千,慕容筠玉只看着船头的江水失神。

    又站了一会儿,却看见白兄弟站在舱口向他招手:“慕容兄,外面风大,还不快进来。”

    慕容筠玉本想在船头再站一会儿,闻言无奈地顺从她走回舱房之内:“白兄弟,若不是知晓你是男儿身,你我朝夕相对,你如此细心繁絮,我定会误以为你是个女子。”

    把碗递给慕容筠玉,司空毓儿笑着道:“慕容兄,怎么听起来,你这倒像是在讽刺我,不够男子汉气概。”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白兄莫要见怪。”慕容筠玉接过汤碗,忙改口,又揶揄她道:“不过,白兄你长相俊美,若是肯扮成女子,走在人群之中,定可以假乱真!”

    司空毓儿无形间被戳破玄机,一时心虚。本正坐在柜旁,听到这句话,她顿时起身,一手叉腰,一手用手中折扇指着筠玉,怒目圆睁嗔道:“慕容兄,你若再这般油嘴滑舌,我就把这蜂蜜雪梨倒进江里,不管你了!”

    慕容筠玉本正喝着一口汤,看到她,此时却一口喷了出来,狂笑不止。

    “哈哈哈。”筠玉一时接不上来气:“白兄,你生气的样子,更像个女人了。”

    司空毓儿登时气结,面上时红时白,脚一跺,去舱外去了。

    慕容筠玉忙放下瓷碗,笑着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甲板,却不想甲板上众人正在指着船尾议论纷纷。

    两人一起看去,却见船后有两条大船,委委蛇蛇地跟了上来。前面的一艘船头锦旗飘动,竟是艘官船。而后面的那艘大船亦是十分坚固,船首站着数人,男女衣着打扮都不比寻常。

    看着前面那艘官船,司空毓儿骤时心下生疑。

    却见前面那官船船头正站着一个武官模样的中年男子,隔着十丈的距离,他命人打着手势,示意这艘船的船夫将船靠岸。

    又听见有人大喊:“官府奉命搜查,前面的船快快靠岸!”

    这边众人一阵不满,船夫虽然心中多厌,却也不好得罪,只得慢慢地将船掉头,向岸旁靠去。

    “发生了什么事?”慕容筠玉一时因为奇怪发问,回头看向白兄弟。

    岂料他的那位白兄弟见到那两艘船,面露异色,听了他的话却并不回答只登时对他道:“慕容兄,后会有期!”

    说毕她就一个转身,向船头急行而去。

    “白兄?”慕容筠玉不明所以,急忙也跟上前去。

    这时船只已慢慢靠向岸边,司空毓儿直奔已经调向江岸的船头,身形一动,就已跳下大船,越向江面。

    “白兄!”慕容筠玉正欲伸手阻拦,却见她已足尖蜻蜓点水,到了岸上。而且到岸之后,她竟连头也不回,径直往岸边僻静的林间去了。

    “难道白兄因为方才的玩笑生气了?”慕容筠玉只觉匪夷所思。这是怎么一回事,玩笑罢了,他竟可恼怒致此,不辞而别?

    慕容筠玉心中烦闷不舍,那白兄弟动作又极快,竟教他追也追不得。无奈之下,只得站在那里,看着客船慢慢靠岸。

    一时客船靠稳,后面的那艘官船也靠了岸,便有一行官兵气势汹汹地冲上船来,挨舱检查。领头的官兵口中叫嚣道:“若有人胆敢窝藏通缉犯,以同罪论处!”

    众船客均不知发生何事,惊惶之间,却见那武官将船公唤到跟前问道:“我且问你,可有什么可疑的人混在船上?”

    那船公惊慌地道:“官爷,小民哪敢。这行船一个来回也不过是糊口的营生,小民哪里敢窝藏重犯!”

    慕容筠玉正在纳罕之际,却听得有人远远地惊声大叫:“臭小子!臭小子!你还活着!”

    这声音,底气十足,声如洪钟,除了鬼影子会这么叫自己,还会有谁?

    慕容筠玉喜出望外,登时冲到船边,却见那艘官船后的大船这时也追了上来,停靠在那里。有人正站在船头,拼命地向自己挥舞着手臂。那人正是鬼影子。

    “鬼影子!”慕容筠玉顿时欣喜若狂,压抑不住地兴奋,想不到竟会在这里遇到自己曾经的好兄弟。放眼望去,鬼影子的身旁,竟还站着赵应乾,白菲儿,方靖天,德喜,旁边还有一位妙龄女子。

    啊,他们竟都在一处!

    鬼影子哪里还等得及,就在慕容筠玉看向那艘船的光景,就已经施展轻功飞了过来,上前一把抱住他,眼中竟也红了:“太好了。臭小子你没死!臭小子,你真是太可恶了,害得我们都为你担心了那么久!”

    慕容筠玉也是既感动,又十分欢喜。两人相拥片刻,一时又都开怀地大笑起来。

    “还不快收拾东西,赵多金和大家都在那边等着你呢!我们都是要去遮幕山庄寻你,想不到,赵多金的船快,竟然让我们在这里遇到你!”鬼影子拍着筠玉的肩膀。

    慕容筠玉心中无比激动,忙点头要转身去收拾东西,转过身时,却又忍不住看向岸上。那白兄弟已经消失不见。

    “臭小子,怎么了?”鬼影子看见慕容筠玉的神情问道。

    “没事。只是方才有一个朋友不辞而别。”慕容筠玉叹道。

    “朋友?臭小子,你还真是那个什么什么满天下啊!看来我们这班人是白替你担心受累了。”鬼影子不依不饶,又在慕容筠玉胸前重重打了一拳。

    慕容筠玉揉着胸口,却丝毫不生气,反而笑笑,走进舱房。将自己的行李收好之时,却看到矮柜上的白色方巾,几个梨子还在,蜂蜜和冰糖都没用完。拿起方巾,却见上面一角绣着一只梅花,幽香余存。将那几样东西一并放进包袱,慕容筠玉把方巾折了,放入怀内,这才走出船舱。

    鬼影子带着慕容筠玉来到了赵应乾的那艘大船之上。

    赵应乾已经走上来,情绪不无激动:“筠玉兄弟,你可真是让我们好找!”

    “他才不用我们担心呢!人家那个什么知交满天下,还有朋友护送了一路,刚刚离开!”鬼影子哼哼唧唧,扮着鬼脸。

    “哦。方才我见有人掠向对岸,轻功不俗,难道就是那位朋友了。只是,见到我们,他又为何突然要走呢?”赵应乾一时好奇。

    慕容筠玉解释道:“他不是见了你们才要走的。说起来,这位白兄行事十分奇怪,一路之上虽与我十分投契,却不肯透露来历和去向给我知晓。方才那艘官船一来,他便匆匆离去,或许,是有什么急事吧。”

    “莫非你那朋友是个江洋大盗,所以见到官穿搜查就跑!”鬼影子抱住双臂鬼叫道。

    “鬼影子,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听得那位站在赵应乾身旁的妙龄女子笑着骂了鬼影子一句。

    众人又是一笑。慕容筠玉看着她,却并不认识。鬼影子却介绍道:“这位是赵大哥的婢女,小蝶姑娘。”

    慕容筠玉和小蝶双双见了礼,算是认识了,这时又将视线转向白菲儿。

    白菲儿见到慕容筠玉,心中激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想到一路之上万般辛苦,如今大家终于重逢,心头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只是道了句:“筠玉,见到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德喜与方靖天也是十分高兴。

    慕容筠玉看着白菲儿,又看着众人热情洋溢的脸,心中感动万分。一时又问道:“鬼影子,你们怎会和赵大哥一起?”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一怔。

    白菲儿上前道:“我与鬼影子逃离白云山庄后,便打定主意,前往蜀中麒麟山来寻你。不想赵大哥一行也是为了寻你而西上。数日之前,我们在路上与赵大哥不期而遇,所以才结伴同行。”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应乾将当日慕容筠玉和鬼影子在影子谷被逍遥宫的人带走之后的事,悉数告诉了白菲儿和鬼影子。如今他们都已知道,慕容燕大侠、方柔,还有慕容燕的那位义妹司空毓儿,都已死去。

    慕容筠玉点点头,却发现这时众人,神色都严肃了起来。

    就连鬼影子都一反常态地正色看着筠玉。“赵大哥他都已经告诉我们了。”

    见到白菲儿和赵应乾都不忍开口,鬼影子只得说出实情:“当日影子谷中,你我先后被自在城和逍遥宫的人抓去,赵大哥同伯父、伯母,以及伯父的义妹司空毓儿姑娘在林中腹背受敌,先后遇伏。伯父被自在城的鬼面人打伤,后来又被那紫衣人刺死。伯母承受不住伯父去世的悲痛,也殉情而死。还有你的那位小姑姑司空毓儿,在我们离开逍遥宫后,也已经被逍遥宫的人害死了”

    众人一时都静默无言,只看着慕容筠玉。

    鬼影子的一番陈述,令慕容筠玉直觉得如同遭受晴天霹雳。而他一直以来都不愿意相信的话,此刻都已成真。

    虽然已经从那鬼面人口中听到过这些残忍的真相,但是如今筠玉再次从鬼影子的口中听到,依旧是难以承受。他呆呆地立在原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德喜,快带筠玉去房中休息片刻。”赵应乾见状,忙吩咐道。

    德喜答应了,就要带着慕容筠玉前去,谁知筠玉却忽然道:“不用了。”

    “赵大哥,你告诉我,在影子谷我被抓之后,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先向我们动手的,不是自在城的人?我父亲又怎么会被那紫衣人害死?”慕容筠玉悲痛难当,问向赵应乾。他和鬼影子都是被那紫衣人从逍遥宫放出来的,如今突然告诉他,当日放了他们的人,竟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怎会不感到无法相信。

    赵应乾微微叹了一声,只得道:“好吧,这些事你迟早都要知道。大家先随我进舱再说吧。”

    一时众人进了船舱,里面的厅子倒是十分宽敞。德喜为众人沏了茶,和小蝶、方靖天安静地站在赵应乾身后。鬼影子,白菲儿,筠玉和赵应乾则围着桌子坐在一处。

    赵应乾这才将筠玉被抓之后,鬼影子如何被抓,慕容燕如何被那紫衣人杀死,司空毓儿又是如何被擒,谷中自在城城主柴少康与逍遥宫宫主月姬的争斗都娓娓道来。

    “如今想来,那一日柴少康与逍遥宫主月姬的对峙,竟像是自在城早有预谋。而逍遥宫也不甘受制于人,所以行事才会如此迅速。那逍遥宫主月姬,确是个极有手段的女子。”末了,赵应乾慨道。

    慕容筠玉放在桌上的拳头紧握,心中怒火冲天,口中却只吐出几个字:“逍、遥、宫!”

    赵应乾见状,这时又解释道:“筠玉,你且稍安毋躁。只怕这其中另有隐情。其实自你们被抓之后,我曾派靖天多番查探影子谷的那次阴谋。”

    “从影子谷的争斗来看,很显然这其中有自在城在蓄意设局,而逍遥宫是后期才被牵入。可是筠玉,我总觉得,你父亲遭人暗算的事尚有蹊跷。当日我在场亲见,那紫衣人虽然出手,可行为却十分奇怪,似乎并不想要对燕大侠动手。后来见到鬼影子,听闻是那紫衣人将你们放了出来,我就更加确信这其中另有玄机。所以,你父亲的死因,只怕尚需时日查证。若要现在草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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