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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残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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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兰轩仔细查看着武鹤的死状,却在那尸身的怀中发现了一个盒子。

    啊那不是

    当机立断,公孙兰轩吩咐下去:“速将武堂主的尸身抬入府中,准备上等棺椁,仔细不能怠慢。吩咐下去,此事府中之人切莫张扬。”

    “是!”小厮们匆忙应了,忙碌起来。

第130章 执念之绊()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也就是在那马车经过冷府的时分,十里坡上。

    雪还没有停。

    司空毓儿依旧伏身在那碑前,一动不动。

    她的四肢早已被冻得麻木,身上早已被白雪覆盖。

    恍惚之中,仿佛看见南风正笑对自己,伸出他的手

    “南风,带我走”

    司空毓儿已经快要神识不清,口中喃喃道。想要伸出手去,无奈四肢早已僵硬,眼见着面前的南风,正缓缓的离去,越飘越远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司空毓儿发出绝望的呼喊。

    五内混沌之际,只觉喉间一阵辛辣火热传来

    “咳咳”未及反应,那股热流依旧在继续。司空毓儿昏昏中不由剧烈地咳嗽起来。那股热流呛得她鼻子、眼睛都十分辛苦。她本能地想要把口中的东西吐出,依稀中却感觉到有人在硬生生强灌自己。

    那是酒。很烈的酒。火辣辣的液体冲进喉咙,激得司空毓儿全身一阵战栗。

    长时间地伏在那里,她已全身僵硬,这几口烈酒,让她的身子稍稍动了一下。

    “姑娘,这墓中之人,是你的什么人?”

    一个苍劲,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让司空毓儿不由地艰难睁开眼睛,想要去看清眼前的人。

    那是一个红衣老者,衣衫陈旧,形容奇特。斑白的头发,面带笑容,脸上皱纹密布,却分明挂着慈祥;腰间系着褐色腰带,一手执一杆翠绿竹杖,一手正拿着酒葫芦,看着自己。

    他方才给自己喝的,正是装在那葫芦里的烈酒。

    “埋在这墓中的,莫不是你的意中人?”见到司空毓儿没有答话,那老者轻抚白髯,笑着问道。

    “好一个痴情女子!你伏在这里不肯移动,莫不是要冻死在这墓前,以死相殉?”老者叹息一声。

    司空毓儿无声地垂下眼睛,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死者已矣,生者当惜。”那老者骤然一叹。

    “姑娘,你今日在此寻死,可曾想过,你那意中人,虽在黄泉,却希望你能好好活着。”老者轻声道。

    司空毓儿心头一恸。

    “想你们既真心相爱,他岂会轻易舍你而去?即便舍你而去,也必是牺牲了自己,要你好好地活着。你若一心求死,岂不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

    真心相爱?是的,她不是一直都坚信,他们是彼此深爱着对方的么?即使这其中存在着伤害。

    想要自己好好地活着?司空毓儿只觉,自己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留我独活怎么可以”

    司空毓儿伏在那里,用微弱至极的声音喃喃道。

    如果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啊呀呀!这是哪里跑来的一群狗儿,好生没眼色,无端端地跑来,搅人清静地说话!”

    突然之间,那老人家开口嚷了起来,语调甚是古怪。

    “啊呦呦!我老人家,眼也瞎了,耳也聋了,就连力气也无,这可如何是好?”

    司空毓儿不解其意,只得勉强向周围看去,不由大惊。

    不知何时,几十名劲装黑衣蒙面男子,悄悄地出现在树林四周。白色的风雪中,他们充满杀意的目光,更显萧瑟。

    “城主有命,擒拿寒星返回自在城,不论生死!逍遥宫已故少宫主卓南风,将其毁坟弃碑,挫骨扬灰,不容于世!”

    冰冷的声音,在坟墓前响起。那些黑衣人在不断逼近。

    “啊呀呀,我老人家,今日真是闭眼听见乌鸦叫,睁眼看见扫帚星!倒霉透了!好不容易进城赶趟集,却在这里碰见姑娘你在这里寻死,现在你又被仇家追杀!哎呦,我说姑娘啊,难不成我老人家因为你,今日要在这里丢了性命不成!”那老汉忽然嚷嚷起来,一脸的惶恐,十分惧怕。

    司空毓儿心里想叫出声,口中张了几张,却早已说不出话来。双手恢复了些知觉,便想要握起,暗暗汇聚内力,挣扎起身

    无奈身体已经冻得僵硬,她挣扎了几次,依旧是无法起身。

    “寒星,今日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为首的一名黑衣人叫道。

    “姑娘!我老人家不想死!我家中还有孙儿,我老人家还没见着孙媳妇进门,我可不想在这里丢了性命!姑娘救我!”那老人家一个劲地嚷嚷,片刻之间,便已有两个黑衣人冲了上来,挥刀砍向那老汉!

    司空毓儿心中一急,胳膊动了一动,奋力往前一扑,却再也不能动弹。却始终未能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那寒森森的刀,向那老汉砍去!

    岂料,那老汉大叫一声,捂头便躲,寻了个间隙,从那两名黑衣人中间滚了出去,躲过那两刀。

    “两位大侠饶命!”老人家苦苦哀求。

    那两名黑衣人见状,回身便要再去刺将过去,岂知那老人,狼狈地跌倒在地,滚到一旁,生生躲开。

    两名黑衣人面面相觑,再次出击,这次老汉取下怀中葫芦,挡在身前,连连躲避,黑衣人的刀数次都只是砍在了葫芦身上。

    正在此际,已经有两个黑衣人上前,架起司空毓儿,拖向一边。又有六名黑衣人上前,四人用工具动手挖开坟墓,两人用刀剑,砍断墓碑,大肆毁坏。

    “不不要!”司空毓儿突然,发疯了一般痛呼出声。

    石碑被砍去一角,随着地面土质的翻动,轰然倒地!

    司空毓儿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上前,却气力不济。

    冰凉的泪滴,缓缓流出。

    坟墓已被挖开,露出了一口黑色的棺材。一个黑衣人拿出火油等物,洒在坟茔内,用火把,点燃了棺椁

    “哈哈哈!”他们肆意地大笑起来。

    不远处,那个老人还在狼狈的躲避着,那两个黑衣人竟似也不着急杀他,戏谑地逗弄着老汉,看着他在场中滚来滚去,狼狈求饶的模样。

    南风,那里面躺着的是南风他们居然要把他在这世上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也要毁掉不可以,绝不可以!

    她急,她切,她恨,她怒。司空毓儿双眼发红,愤怒在她的心里点燃了一把火,几乎将她的身体烧了起来!

    “南风”一声凄厉的大喊,令周围的黑衣人面上均是一愣。

    司空毓儿拼出积聚起来的仅存之力,发动焰霜诀,一掌挥向左侧的黑衣人!

    红白光芒过后,那黑衣人经受不住内力的冲击,身体飞脱出丈外,骨骼爆裂之声,不绝于耳,当场吐血而亡。

    “啊——”又是一声惨叫,司空毓儿身边的另一个黑衣人,也已是丧命当场。

    在场的黑衣人均是一愣,丢下那老人,一时纷纷举起刀剑,向司空毓儿袭来。

    司空毓儿掌际频频发动,很快,又有数名黑衣人倒下。

    可是这种情况只维持了很短的时刻,司空毓儿渐渐发觉,自己掌际的内息渐渐消失,掌力越来越弱,竟至消无。她的武功,她的武功

    她的双掌已经没有了杀力。

    那些黑衣人中掌后,全然无恙,再度回身急犯,杀气不绝。

    看着自己的右掌,司空毓儿失了神惘然之际,一名黑衣人,已经举剑刺向她的右肩。

    身形一个不稳,血迹渐渐渗透了司空毓儿的衣襟,众黑衣人见状,以刀剑架在她的肩上,将她围个通透。

    难道,这就是老天最后给自己的答案么司空毓儿抬头,看着依旧在落雪的苍茫天穹——

    “放开她!”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令在场的人均是一愣。

    此时此刻,那躲在一旁的老人家,竟爬到一边,喘着气,坐了下来,倚着那残破的石碑,就着葫芦喝起酒来:“哎哟哟累死老汉我了!英雄救美人我老人家喜欢!哈哈哈!”看着场中,竟是十分欢喜。

    向场中看去,却见来的是一个面容丑陋,面色黝黑丑陋,背上背着一把古怪短木杖的少年。

    “哎呀呀这个后生,又黑又瘦,可不怎么俊俏,我老汉不喜欢”红衣老者古里古怪地冒出着一句,令在场的黑衣人面面相觑。

    “小伙子,我老人家可是听说,那死了的逍遥宫少宫主卓南风生的可是面如秋月,俊美异常。你这卖相,输的那可是不得了哎!”

    慕容筠玉一时窘在原地,看着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人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却也暗觉这老人家滑稽中透着古怪。

    “你若要救美,就快则些,莫要老汉我等得太久了老汉我急着回家看孙儿呢!”那老汉喝着酒,越发的兴头。

    “是。”只能吐出这一个字,慕容筠玉一跃而起,跳入战圈。

    那些黑衣人见了,立时摆开阵仗,围向慕容筠玉,留下两人挟持着寒星,站在一旁。

    筠玉快速地游走在那些黑衣人身侧,想要以流云凌幻术打乱他们的招式,然后乘机使用流云指点住他们的穴道。哪知这时,冷不防那老汉又嚷嚷起来:

    “你这后生,从哪里学来的狗屁功夫,如此不济,还敢在这里卖弄!还不快停了,亮些真本事!”老汉随手拈起一个小石子,貌似不经意地丢入场中。

    慕容筠玉听了,郁闷之至。狗屁功夫?!他居然说自己辛辛苦苦练的流云凌幻术是狗屁功夫?!

    尚在纳罕,这老头到底是谁,只觉察右腿膝上不知被什么重重一击,口中痛喝一声,脚下步法顿时被破,慢了下来,一时刀光剑影,悉数向自己脸上劈来,骤然几分慌乱。

    何其险也!

    他打了个机灵,飞快地躲过刀光剑影。只再晚上一秒,他的脸准被砍个稀烂!

    狼狈地出掌突出重围,又见那怪老头依旧虎视眈眈,便再也不敢使出流云凌幻术,只能用碧游诀以掌力相对。

    却不想,那老汉再次嚷嚷了起来:“啊呀呀!你这后生,胸前受了伤,也敢来救人?可不要败下阵来,连累老汉丢了性命。”

    正在打斗中的黑衣人也厄而一怔。

    果然,众人仔细查看留心,便见那少年的胸前曾经因为一时的打斗,伤患复发,有血迹渗出。

    “还伤得不轻呢!小伙子,照这么下去,你撑不了多久了!”老汉貌似不经意地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

    慕容筠玉心中气急,不知这老人是什么身份,怎的在这紧要关头耍赖厮扯?不帮忙也就算了,怎好在背后拆人的台呢?!实在过分

    “前辈,你怎能帮着对手来打我?我在救你们啊”

    那老汉一听,一声冷哼,面色一顿:“哈哈哈!小子技不如人,还敢在这里对长辈说三道四!该打!该打!”一时右腿作状一蹬,向场中踢去一团雪花,险些砸在筠玉头上,迷住了慕容筠玉的眼睛。

    那些黑衣人受了老汉的启发,纷纷放缓进攻,却频频轮流发动,如此下去,定是要耗去慕容筠玉的体力,令他伤势发作命亡当场才肯罢休。

    筠玉暗觉吃力。碧游诀虽然精妙,然而自己修为有限,耗损极大,双拳敌上几十名黑衣人,渐觉吃力。长此以往,必会殒命在敌手刀剑之下

    无奈之下,眼见情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拦住面前的一名黑衣人,劈手夺去他手中长剑,拦在身前,使出催风剑法,口中大喝一声:“我本不想取人性命,情势所逼,得罪了!”

    一时之间寒光所到之处,宝剑赫赫生风,威力惊人,数招之内,便击退前后十几名黑衣人——

    架住司空毓儿的两名黑衣人见了,一时放下她,也跳入战中。

    司空毓儿无力地倒在雪泊之内,右肩前的鲜血,渍红了墓前的冰雪。

    看到那少年所使的剑法,那场前的老人面上一惊,却不曾表露,略略思忖片刻,貌似有所悟。

    喝下一口酒,老者又笑向场中喝道:“你这不肖后生!谁准你用剑伤人!若要救人,焉能伤人,取人性命!我老人家,不准你用剑伤人!”

    慕容筠玉这厢听了,只觉胸中郁闷难当,又急又气,一时挡住那些黑衣人,口中喊道:“你这老人家,好没道理!如今晚辈救人心切,你却处处阻拦,难不成,你这是存心要晚辈丢了性命不成!”

    “小子休要罗嗦!我老人家,就是不许你用剑伤人!哈哈哈!”古怪地一声长笑,老人指尖又是一弹,自顾自地喝酒。

    慕容筠玉以长剑格开身前黑衣人的杀着,却不想一声脆响

    不知何故,自己手中长剑,竟无故断去一截!

    看向场前的老人,他正在那里施施然地喝酒,面上笑容诡异。

    慕容筠玉盛怒之下,只得以断剑与人相抗,无奈断剑有所短,每每掣肘,渐难招架。被众多黑衣人占取上风,身上已多处受伤。

    场中的恶斗还在持续,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伏在雪中,司空毓儿用力去看着场中的恶斗,脑海中一片空白看着那拼杀的身影,她竟心痛莫名。

    是他。那个小驼子,又是他。他这是第几次冒死来救自己?可是,都只是徒劳,徒劳而已。

    小驼子不肯伤人,寡不敌众,已是拼死负隅顽抗。

    他的身上全是刀剑留下的伤口,血迹早已将那破败衣衫染透

    那小驼子的身形挺直,可见他之前只是乔装,并不是真的驼子。可是司空毓儿已无暇去在意这些。她心中忽然升起不忍,不忍亲眼看着他就在这场拼杀中死去。

    “姑娘,即使是眼见了一个生命,肯如此为你流血牺牲,你还是要执意寻死么?”那老人家丝毫不理会场中的一切,别有深意地道。

    司空毓儿只觉心中涌起悲痛。

    “不要不要再打了小驼子不要再打了”

    她竟失声痛哭。

    呼啸的西风,吹过场地,吹在她的耳侧。

    南风,你是在怪我么?怪我如此轻视你用性命为我换来的生机?可是,你的离去,令独自残存在世上的我,感到好累、好累。我——已失去独活的勇气。

    “不要再打了小驼子你快走不要再打了”

    司空毓儿向场中呼喊。这一路,她走了太久太久,以至于面对鲜血,她早已心生麻木。长久以来,第一次,她真切地不想枉费一个生命,不想看那一场似水年华就此空逝去。哽咽的哭声,令场中倍添凄凉。

    慕容筠玉跪倒在地,他的视线渐渐模糊。流失的鲜血,在渐渐消耗着他的生命。黑衣人的身影微晃在眼前,他却已无力去躲闪。伸手看向她的方向,他昏了过去。

    “不要”司空毓儿看着那倒下的身影,双手在雪地上抓出道道深痕,想要爬上前去,却难以移动尺寸之地。

    那些黑衣人丢下小驼子不顾,渐渐逼近,走向司空毓儿,想要把她带走。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那老人摇着头,颇为不满。“闹了半天,还是要我老人家给你们收拾残局。我老人家,命苦,命苦!”

    那老人此时看着那些黑衣人,全然没了先前惧怕的模样,喝下一口酒,将葫芦系在腰间,拍拍屁股上的雪,站起了身——

第131章 快意恩仇() 
喷薄日出,晨雾清零。

    公孙兰轩正立在书房,详细地向主子冷三少禀报着晨间所发生的一切。

    “什么!主子是说,昨夜前来想要盗走玉美人的,除了那个身份可疑的白衣女子之外,还有一个尾随在其后的灰衣人,而他,正是丐帮白虎堂堂主武鹤?!”公孙兰轩在听到冷玉书讲起昨夜的恶斗时惊骇不已。

    “正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我疏忽了。”只说了这一句,将手中的茶盏放在几上,冷玉书缓缓地踱着步子,仔细地思索着近来发生过的所有可疑形迹。

    他已去查看过尸身。最为可疑的,莫过于武鹤胸前的伤口,竟像是受了极大的内力所伤,被人生生折断肋骨,当场穿胸剖膛取心——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在仅仅数招之内做到如此地步,手段之狠毒,令人乍舌。

    而且,对方窥悉玉美人,又将盒子丢弃,必是已发现那玉美人是假的。事后弃尸还玉,蓄意将惠海斋拖下水,究竟意欲何为?

    一时眼前浮现那白衣女子的容貌,千头万绪,确实在无法理清,其中的因由。

    “这次事件,定是有人蓄谋陷害我惠海斋。抛尸于府门前,再加上装着玉美人、刻有惠海斋印字的盒子也同时出现在当场,竟是故意要将我惠海斋卷入其中。”看着沉默的三少,公孙兰轩大胆地讲出自己的猜想。

    “那武鹤乃是丐帮九袋长老,担任丐帮白虎堂堂主,虽然品行屡有不端,在丐帮之中,却也颇具名望。他的独门功夫白虎拳,势压群雄,更是非同一般,鲜有出其右者。能够仅在一招之内一举挫败他的白虎拳并当场取他性命,恐怕当今武林,能做到的人不多。”公孙兰轩事事忠心,一时不免十分担心惠海斋的安危。只是不知,这次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堂而皇之地向惠海斋下手?

    三少听着公孙的话,不置可否。

    “而且此人下手狠毒,将武鹤堂主的心都挖了去,手段令人发指。属下担心,此事一出,会令我惠海斋与丐帮徒添间隙”公孙兰轩想到这里,更是忧心忡忡。

    “哈哈哈哈!”一直不发话的冷玉书,忽然笑了起来。

    “主子,都这个时候了,您居然还笑得出来?!”公孙兰轩愕然。

    “传令下去,大开府门!”冷玉书走向太师椅,安然地坐下。

    “什么!”公孙兰轩看着冷三少,满面震惊。

    “主子,丐帮已经有人聚众在府门外滋事,此时如果大开府门,岂不是”

    “哈哈哈,清者自清!”三少笑的泰然。“你以为,我会怕区区丐帮?只不过,比起丐帮,这个幕后主使究竟想要什么,更让我好奇。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这”公孙兰轩心中难安:“只怕事牵玉美人,属下”

    “哎!你不必担忧。玉美人之事,若有人问起,你只需照实讲来。这场戏,只怕少了丐帮,反而唱不下去了。你今日安排的,就已经很好,大可按部就班,静观其变。”

    “是。”见到冷三少如此说,公孙兰轩只得听命,赶往前院去处理一应事宜。

    正在这时,却见白菲儿和鬼影子匆匆走了进来。

    “冷大哥!我和鬼影子见到前院府门外有人在闹事,说你行凶杀人,究竟发生了何事?”白菲儿担忧地问道。

    “是啊,冷大哥,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并不是毫无防备,也曾细心观察。

    可结果只是,他们发现那冷玉书冷三少乃是个胸怀坦荡,轻生死,重义气的侠义之人。自从他们被接入冷府以来,冷三少待他们亲如手足,事事关心,就连没心没肺的鬼影子,看到惠海斋遇到今时这种大敌,也不免忧心起来。

    “菲儿妹妹,鬼影子,要你们为冷府忧心,实在是我的不是。为兄告罪了!”三少笑得温润。

    “冷大哥,这段时间,你待菲儿和鬼影子如同家人,我们也早已把你视为亲大哥,亲兄弟。现在冷府出了事情,你怎能不告诉我们呢?”鬼影子见到冷玉书不肯实言相告,又道。

    冷玉书看着二人,沉吟片刻终道:“菲儿妹妹,鬼影子,只怕为兄要将你们送到别处宅邸居住。眼下,有人在暗处蓄谋陷害我惠海斋,事关人命,只怕要挑起惠海斋与丐帮的纷争。你们再呆在这里,实在不安全,而且接下来所会发生的事,就连我也不知会如何。我不想将你们也牵扯其中。”

    “冷大哥这是什么话!我们既然与冷大哥为金兰兄弟,又岂会在惠海斋出事的时候前往别处避难,弃冷大哥于不顾?冷大哥这番话,实在让菲儿寒心。”听到冷玉书的话,白菲儿上前一步,面上一抹红霞,竟是十分生气。

    “是啊,冷大哥。这个时候,我和菲儿妹妹,是绝对不会离开的。而且,与其相信那些人的胡言乱语,我们更愿相信冷大哥是个坦荡荡的君子。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和冷大哥一起共度难关!”鬼影子看着冷玉书,坚毅地道。

    “冷某能够有你们这两位金兰兄妹,实在是三生有幸!好!那我们就一起留在这别院,同进退!”冷三少紧紧握住鬼影子的手,开心地道。

    白菲儿见了,也开心地笑道:“对,让我们同进退!”

    鬼影子痛快地拍着冷玉书的肩膀,做着鬼脸道:“这才是兄弟嘛!”

    这正是,江湖儿女事,快意断恩仇。

    三人正在谈笑之际,一个小厮匆匆进来禀报:“三少,不好了,那丐帮帮众聚众赶来,府门一开就冲进了花厅,将公孙管家团团围困,正嚷着要三少给出个说法!”

    “慌什么。”三少泰然自若。“这就随我前去。”

    一时白菲儿与鬼影子对视了一眼,紧随在冷玉书之后,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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