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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金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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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冉她……你小心些。”苏昱皱了皱眉,提醒道:“她很厉害。”

“耶?”长平惊讶的挑了挑眉,笑道:“你居然会这么赞誉一个人?真是不多见啊。”

“不……”苏昱摇了摇头,说道:“并非我夸大其词,以后你就知道了。”苏昱说话模棱两可,让长平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却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嗯。”苏昱看着她的神色又道:“以后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出来走走也是好的。”

长平心下一暖,他知道自己想听什么,这般淡淡的叮嘱却让她无法拒绝,长平笑了笑,“那是自然,我这般的人在哪里都能生存下去。”

“并非只是生存下去。”苏昱的声音有些小,似乎只是在自己嘟囔一般,说道:“总之,若是真的有什么困难,我希望能够帮助你。”

“呵,知道了。”长平心下一软总觉得有些不好,不过想到他同长芷的亲事,暗叹了口气,说道:“今儿天色也不早了,就此告辞吧。”长平站了起来,看了看窗外,轻声说道。

“嗯,你走吧。”苏昱点了点头,说道:“若是我强留了你,你该是不高兴了。”

“呵呵,哪有。”长平有些尴尬,毕竟她却是逃避过他的,如今自己已经成亲而他也即将成为自己的妹夫,还真是有些尴尬的。

“你想问什么?”突然苏昱开口道,长平愣了一下,只听他又说道:“你知道么?在我跟前,你总是没办法掩藏自己的情绪。”

“是么。”长平苦笑一声,“看来我们彼此还是太过于熟悉了。”

“是啊。”苏昱笑着眯了眯眼睛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云府提亲么?”

长平挑了挑眉,回过头看着他说道:“长芷性子虽然娇纵一些,可也是个好女孩。”

“呵呵,你在告诉我要好好对她么?”苏昱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侧过头轻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云家提亲么?”

“你说的什么话,自然是因为喜欢长芷那丫头,否则又会因为什么。”长平心中有些慌乱,理智告诉她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他说的话不是她想要听的,可是情感上却又让她挪不动一步,有种虚荣的感觉慢慢的升腾起来。

“你这样想的么。”苏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长平问道,而后又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罢了罢了,不说也罢。”

长平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行个礼之后,这才提步离开的,走出茶楼的时候,长平抬头朝上看去,正好瞧见苏昱站在窗前正瞧着自己,长平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对着阿奴说道:“走吧。”长平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心情可以说是有些微妙的,有种苦涩又有种甜蜜,这种甜蜜很危险,是的,她知道,这如同毒药一般的甜美确实在她略有些黑暗的心底如同甘泉一般,让自己欲罢不能。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晃,脑中乱糟糟的,什么都想来,可又什么都没有想,还真令人矛盾。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阿奴适当的打断她的胡思乱想,说道:“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

长平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说着就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贺府的时候,长平看着汀兰院灯火通明的模样挑了挑眉,刚走到门口就遇到小丫头焦急的在院门口转来转去,看到长平回来,双眼一亮走跑了过来高兴的说道:“大/奶奶您可是回来了,少爷等了您有一段时辰了。”

“等我?”长平挑了挑眉,贺子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自己的汀兰院了,这个时辰没有陪着他的二姨娘,倒是有了心性来自己这个做什么。

“是啊,大/奶奶您快些来吧,少爷脸色不是很好,大/奶奶您小心些。”小丫头不放心的叮嘱道。

长平点了点头,眯了眯眼睛,这才走进院中。

只见贺子文沉着脸坐在主位上,除了伺候着的丫头外,并没有其他人,看来贺子文是想要单独和自己谈一谈的。

“你去哪里了?”贺子文看到长平露面直接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出去走走。”长平淡淡的回道,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并没有多理会他的找茬。

“出去走走?”贺子文提高了声音,“府上人说,你大早上的就出了府了,却这么晚回来。”说着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说道:“你这个样子说只是出去走走,谁能相信?”

“信不信随你,既然你已经断定了我说话不可信,那么我说了在多,你也不会相信的。”长平斜挑起眼稍,眼尾处略带魅惑的表情控诉的看着他。

“那是我亲眼所见,你让我如何信你!”贺子文低吼,眼中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我从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棋朔走到了一起。”这话说的有些刺耳,根本和他认识的贺子文不同,他如同受伤的兽一般,低吼着,有些危险。

长平愣了一下,直接站了起来,“既然你已经认定了我和你弟弟有龌龊,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长皮冷哼一声,眼神中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平静,“你从来都不曾相信过我!”不管是什么事情,贺子文从来没有给过自己彻底的信任,只要别人说了什么,他总是要疑神疑鬼一番,她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回来想想,怕是沈冉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什么的吧。

只是,她们是亲表兄妹,却还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可言,这让她怎么想?这府中又让她如何自处?

长平突然觉得有些累了,摆摆手说道:“你走吧,我累了。”话一出口,长平就觉得有些不妥当了,可是却只能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却不想因为这一句话,彻底的将贺子文激怒。

“走?”贺子文冷笑一声,一把?过长平,“你是我娘子,这是我的院子,你要我往哪里走?”说着就朝着长平吻了过去。

“你做什么!”长平惊讶的想要推开他,只是贺子文紧紧的攥住她的胳膊,用身体将他压在软塌上,直接说道:“做什么?你不明白么!”声音中有种风雨般的凛冽之感。





第二十八章 强迫
“你不能这么做!”长平惊讶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情形的,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对自己有欲望。

趁着长平愣神的功夫,贺子文直接撕了她的衣衫,激烈的撕咬让长平异常难受,并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爱抚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长平的脸色惨白,嘴唇甚至哆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手指紧紧的扣在他的身上,激烈的喘息声让长平有些恍惚,疼痛的感觉让她的理智越发的远离。

当长平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显得有些迷茫,下身的疼痛并没有减缓多少,长平皱了皱没有,艰难的坐起身来,阿奴连忙走上前去,脸上仿佛要哭了一般,“小姐~~您怎么样了?”

“没事……”长平皱了皱眉头,动了动身子,可是却觉得难以忍受,值得不得不继续躺在床上,“贺子文呢?”长平静静的问道,眼中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说一句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姑爷他……早上……”阿奴有些迟疑,长平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不想听,说着就让阿奴伺候他起身,她不想要因为一场性/爱就如同瘫痪一般软在床上,这让她觉得难堪。

“小姐,要不您在休息会儿吧。”阿奴眼眶中差点留下泪水了,轻声说道:“总之今儿也没有什么事情,您休息休息总是好了的。”

长平摇了摇头,说道:“不了。”说着就站了起来,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甚至没有一丝的血色,那双眼神中如同黑雾一般让人看不清楚她究竟想着什么,都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是在这扇窗户之中,长平却什么都看不到,不由的伸出手想要触摸镜中女孩的脸颊,铜镜冰凉的感觉让长平回过神来,真是狼狈啊,长平勾了勾嘴角。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贺子文去了哪里?”长平轻声问道:“难道昨夜里沈冉没有派人过来么?”她似乎隐约间听到有人来的声音的。

“来是来的,不过当时……嗯,被姑爷骂走了。”阿奴撇了撇嘴,看着长平的脸色,又说道:“小姐,您想吃什么,奴婢这就给您做去。”

“不忙。”长平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饿,你去将李大夫请进府中,就说我身子有些不舒坦,着他来瞧一瞧的。”那李大夫是从朔城带来的大夫,拿着云家的俸禄,最是衷心不过了的。

“是,奴婢这就去。”阿奴起身走了出去,抿了抿唇,看着自家小姐如今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平,不过两年的光景,小姐却是已经被折磨成如今这模样了,真真的让人心凉。

长平盖着软被,坐在海棠树下,神色淡淡的,等到李大夫来的时候,长平笑了笑,走进厅堂中,笑道:“真是麻烦先生走上这一遭了。”

“无碍的,小姐有什么事情皆可吩咐李某即可。”李大夫笑笑,他不过而立之年,如今正值壮年,这云家大小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情义自然不同旁人,此时看着她的脸色遂问道:“小姐身子可不大爽利?”

长平只笑不语,伸出一只胳膊放在李大夫的眼前的布枕上,李大夫挑了挑眉,拿出一方帕子盖在上面,动了动指尖,眼中有些惊讶,闭了闭眼睛,眼下惊讶。

“先生可是瞧出些什么了么?”长平轻笑了一声,“何必这般惶恐。”说着喝了碗茶又接着说道,“前些日子,平儿闲着无趣,看到一本书上说,有一种草药对于我这病呀,效果是最好不过了的。”

“……”李大夫顿了一下笑着说道:“不知小姐说的是什么草?”

“景草。”长平笑了笑,嘴角处挂着两个浅浅的酒窝,“先生可曾听闻过此草?”

“不知道小姐可是从哪本书中瞧见的。”李大夫眼中闪过惊奇,这景草知道的人并不多,可以算是秘辛了,景草虽名为草可是却真真乃是一种花,此草乃是凉留之地的东西,原先是凉城百佳族中秘药,听说百佳族将此草奉为圣物,延绵子嗣的功效,故此,百佳族在成亲之夜总有大巫将用景草熬制的药水赐予新婚夫妇。

故此李大夫瞧他入贺府两年之久,如今还未有身孕,此时以为她是为了子嗣着急,听说二姨娘已经有了身孕,她如今还没有任何迹象,这才急了的。

“小姐是想要景草来寻求孕育之法?”李大夫疑惑的问道:“小姐可能告知李某是从哪部书中瞧到的么?”

“不过是随手翻阅的话本罢了,觉得好奇,这才问问的。”长平笑了笑,看着李大夫说道:“只是听闻此草极难取得?”

“呵呵,非也非也。”李大夫笑了笑说道:“许是对于别人来说,景草难得甚至知晓的人也不多,但是对于李某来说,却并非如此的。”

“哦?怎讲?”长平挑了挑眉,只听他又道:“拙荆乃是凉城人氏,对此略微熟悉一些。”

长平眼中的笑意更浓,轻声说道:“那么就有劳先生了。”

李大夫眼中眸光一闪,行礼道:“小姐过谦了。”说着给长平留下一个补身的方子之后这才起身离开。

长平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神眯了眯,既然让她不好过,那么全都不好过吧,长平嘴角略微勾起一个弧度,看着远方的天空,慢慢的失了神。

“奴婢请大/奶奶安。”一个婆子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只是眼神中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有些意味,长平认得她,她是老太太跟前一直伺候着的,最是的老太太的欢心了,平日里都叫她一声周嫂嫂的。

长平挑了挑眉,“周嫂嫂此时来我这汀兰院,可有什么事情么?”

“嗨,瞧大/奶奶说的,我不过是来传老太太几句话罢了。”周嫂嫂笑着说道,眼中有些贪婪的意味,长平压根就没有理会她,她明白这周嫂子是想要做什么,以前的时候,她为了能在府中安生的待下去,没少用银两来收买她们,可是如今在这贺府,她再是瞧不上了,何必为了不知当的人去分了自己这份心呢。

周嫂子尴尬了一下,眼中的讽刺更甚,长芷眼眸一眯,示意了阿奴一下,阿奴轻点了头,直接一巴掌甩到了那周婆子的脸上骂道:“你这不长眼的贱婢,我们小姐也是你能这般瞧的?!”

长平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下却暗中发笑,这阿奴这两句话还真是要多没水准有多没水准,这一举动似乎是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院中顿时静悄悄的,芳卉乖巧的站在长平身后,心中暗暗有种激动的感觉,长平蹲下身子,看着那周嫂子略有些嘲讽的笑了笑说道:“啧啧,活该你倒霉。”说着打量了她一眼,挑剔的眼神看着她,看着她骂骂咧咧的样子,长平心中觉得很解气,周婆子被人按在地上,长平捏起她的手指,看着上面的金戒指,笑了笑,“你这不懂规矩的奴才,越发的没了规矩,居然敢对主子动起手来了。”说着拉着她的手指用戒指上面的金箔狠狠的在胳膊上划了一下,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拉?之间被尖锐之物划入皮肤之间,长平脸上一白,任由血珠冒出,对着芳卉摆摆手,芳卉点了点头,环视了院子一圈说道:“今儿这事若是谁敢乱嚼了舌根子……大家该知道下场是什么?!”顿时就有几人抖了抖,汀兰院中的人都是长平自云府中带出来的,自家小姐的手段她们大部分都是清楚的,只是近两年来自家小姐确总是忍让谦和,更是让许多人心中有了别样的心思,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个手段狠辣的小姐似乎又回来了一般,这让她们不得不在重现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长平对着周婆子摆了摆手,嘲讽的说道:“是不是老太太让你来传我过去?”

那周婆子被堵住嘴,只得呜呜了两声,长平挑了挑眉,说道:“那好吧,也不能让老太太多等不是。”说着就示意人放开那周婆子,却不想那周婆子不知悔改又要张口骂,被阿奴手快的直接捂了嘴巴。

长平看了看天色,好吧,这贺府,那就让她一个一个来算算账吧,她是最不喜欢吃亏的,长平侧过头看着周婆子笑的开心,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么?”说着让阿奴放开她。

“你这个小娼……啊!”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奴又甩了一巴掌说道:“嘴巴放干净些。”

长平摇了摇头,说道:“阿奴啊阿奴,这样是手打巴掌还是自个儿手指头头,何必和自个儿过不去。”长平说着看着自己长长的手指头,叹道:“都说十指连心十指连心,我听说有一种刑罚,就是专门对付这样的欺主的奴才的,听说,宫里面对付这样不听话的奴才,都是用银针直接扎入她的指甲缝儿中,是不是啊,崔嬷嬷?”长平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崔嬷嬷笑眯眯的问道。

她这话说的是云淡风轻,可是听的人却不这样想,尤其是周婆子,只见长平还挑剔似的让人固定着她的手指头评头论足的说道:“只是周婆子这指头却真是粗了点儿,也不晓得这扎进去有没有感觉。”

周婆子只觉得阴风呼呼的吹着,手指尖仿佛被针真的插了进去一般,尖锐的疼着,她只想要惊恐的大叫。





第二十九章 佛堂
阿奴紧紧的捂住周婆子的嘴巴,轻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你最好乖乖的,应该只有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嗯?”阿奴的声音如同微风拂面一般,只够她一人听的清楚,可是那话语中的威胁却是那般的赤裸裸的,周婆子禁不住的心下一颤,禁锢在她下颌上的手指渐渐的收紧,她只是惊恐的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在咯嘣作响一般,她打心底里感到害怕,她眼中的这个窝囊的大/奶奶骨子里的狠劲是她所不及的。

“那就好。”长平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脸颊,问道:“你刚刚说老太太叫我去可有何事?”

周婆子被她手指划过的地方仿佛如同利刃割过一般,那凉凉的指尖,划在她的脸颊上,顿时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二姨娘送了老太太一幅织锦百福图。”

“哦~~”长平拖长了声音,脸上也露出了浓浓的讽刺,嘴角咧起一个大大的弧度说道:“既然老太太遣了人来了,那我们就走吧。”说着就带着阿奴芳卉她们来到了锦荣堂。

长平眯着眼睛看着院门高高的门楣处挂着的锦荣堂三个字,有些好笑,又有些觉得悲哀,禁不住的笑了起来。

真是悲哀,这么长时间她真的如同院子中的女人一般,争着抢着的想要入住这个院子,不过也只是一个院子罢了,自己何至于将自己弄到这般的田地?真是莫名其妙。

“大/奶奶来了。”院子中的小丫头跑了出来,看到长平站在院门口也不进去,直接掀开帘子叫了一声,而后小丫头又看了看跟在长平身后的周婆子,笑嘻嘻的说道:“周妈妈倒是抢了个好差事。”

长平笑了笑说道:“可不就是么?周妈妈也是这么觉得的,是么?”说着长平扭头看着脸色有些尴尬的周婆子,只让那周婆子又抖了一抖,阿奴轻轻的捂嘴笑了笑,说道:“流丫姑娘说的可不就是么。”

流丫笑了笑,将长平她们几人让了进去说道:“老太太等了可有一会儿了。”说着笑呵呵的放下帘子就又跑了出去。

长平勾了勾嘴角,笑了笑,却也不在意她这般的态度,转身进了厅内,几个姨娘伺候在边上,独独沈冉坐在老太太边上陪着她说话,两人眼中脸上具是笑意,看起来很是开心的样子,长平笑了笑说道:“云氏见过老太太。”长平半蹲着行礼,过了半晌却仍然没有等到老太太的让起声,长平脸上的笑容没变,又请了一次安,老太太仍然没有理会,这时候,刚刚小声说话的人也没有了议论的声音,全都看着长平,有人的眼中那明显的幸灾乐祸让长平觉得有些碍眼。

过了半晌,老太太才用施恩一般的口气说道:“起吧。”长平站起身来,看着老太太抿紧的唇角有些下撇,皱着眉头看都不看长平一眼。

沈冉眼中的笑意更盛,对着老太太笑着说道:“老祖宗,瞧我这记性,真真的该打。”说着就扶着腰,让边上的小丫头伺候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说道:“妾身给奶奶请安。”又看了老太太一眼,眼中就有些歉意,“大/奶奶不会计较妾身的吧?”

“姐姐如今身子重,老太太早已经免了姐姐的请安之礼,又怎么会怪罪于姐姐呢?”红喜看着长平站在那里轻笑着接口道:“大/奶奶说妾身说的可还在理?”

“自然。”长平笑了笑,并不与她一般计较。

“呵呵,只是妾身听说……”红喜眼眸一眯,似乎有些好奇,“听说大/奶奶和四少爷……”这话一出,看到老太太眼中的怒气越发的盛了忙慌忙的跪了下来求饶道:“是奴婢失言了。”说着还眼汪汪的委屈的看了老太太一眼,“奴婢以后在也不敢了。”

“你起吧。”老太太挥挥手,看着红喜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也是我院子里出来的,倒是越发的没了些章法了。”

“是,老太太教训的是,奴婢记下了。”红喜顺从的应了下来,老太太让她起身之后,这才对着长平挑了挑眉,长平弯了弯嘴角,都说艺术源于生活,这话一点都不假,如同唱一出大戏一般,这方唱罢那方来,倒也真真的让人大开眼界了一番。

长平看了她们一眼,挑了挑眉,说道:“只是不知,今日老太太遣人唤了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这是你说话的态度么?”老太太皱着眉,怒喝,脸上也因为生气而有些发红,“你莫要以为你在云家嚣张妄为,到了贺家也可以这般不尊规矩。”

“规矩?”长平撇了撇嘴,看着老太太嘲讽的说道:“只是不知道老太太说的规矩是哪里的规矩?”

“自然是贺家的规矩了。”老太太敛了怒气说道:“你既身为当家奶奶,却该有当家奶奶的修养与做派。”说着看了看沈冉继续说道:“你不尊家中长辈也就罢了,如今却做出这样辱没门风的事情,着实让人做恼。”

“辱没门风?”长平挑了挑眉继续说道:“敢问老太太,云氏做了何样的事情,能被老太太用上了辱没门风这样的词眼,真真的是我的不是了。”

“你休要狡辩。”老太太一瞪眼睛,沉了口气继续说道:“二姨娘每月里总是会送上一份手抄佛经来,着实是个孝顺的孩子,如今你既已入了魔障自该在佛爷面前好好的忏悔。”老太太叹了口气,坐起身来,走了下来,拉着长平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也是一件好事,对外自然说是长孙媳妇儿孝顺家中祖母,自愿入佛堂为老祖宗祈福。”那眼中的神色似乎是长平占了多大的便宜一般,说道:“我们贺家这般的门第,有些事情对内对外都不好,你可明白?”

长平笑了笑说道:“明白。”说着对着老太太行个礼说道:“那老祖宗的意思是要云氏自今日起就去了庙里?”

“府中有着供奉的佛堂。”老太太看了长平一眼,又道:“每日里抄写的经书,自会着人拿了来送入祠堂,也算了一了你的孽障了。”

长平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却是在冷笑不已,这是要软禁了自己?借着为老太太祈福的由头来抄写经书,那么她每日里就被这一张张的经文占据了所有的时间,整日里被软禁在府中那处小佛堂之中,却还不能反抗,若是自己不从,那么指不定会流落出什么云氏女不慈什么的闲话来。

“这期间你们院中的事物就先交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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