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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金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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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太太捡了一个一块锦帕,脸色也就变了,这几日总是有些疑神疑鬼的,在出事前,太太原本好好的在屋子里歇着,如今太太觉浅,不喜人在边上伺候,午睡一个人在内室,后来奴婢听到太太惊吓的声音,急忙跑了出去,却只见到一个黑影闪过,然后然后……太太就……”巧翠伏在地上哭泣。
长平紧紧的皱着眉,“那锦帕呢?”因为锦帕母亲才出现异常,这锦帕定是关键。
“奴婢不知。”
“你贴身伺候着母亲,怎会不知?”
“奴婢确实不知。”巧翠哭道:“奴婢只是瞧见过一次太太看过那锦帕,余下的也就再也没瞧见过了。”
长平叹了口气,也没有为难她,只是先让她离开,自己一个人独自琢磨起来,看来,母亲的过世,并非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事,惊吓?母亲并非那种小家子气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子,又是什么,能让母亲这般的惊惶?
“姐姐。”纪元跪在长平的身后,开口道:“是不是有人要害母亲?”
长平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摸了摸纪元的发丝,“元儿害怕么?”
“不。”纪元摇了摇头,说道:“元儿不怕。”
“姐姐送元儿离开盛京好不好?”长平捧着纪元的脸颊,轻声说道:“这里太危险了,姐姐有些不放心。”
“不,元儿要跟姐姐在一起。”纪元摇头,却是不打算离开的。
“……”长平心中有些熨帖,拍了拍纪元的肩膀说道:“元儿先回去睡着,这里由姐姐守着。”
“不。”纪元眼眶红红的,不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听话。”长平摇了摇头示意云深上前,“你且先带着元儿去休息会儿吧。”
“……”云深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赵小四了,他脸部线条刚毅,看起来很是稳重,此时看了一眼纪元,又看着长平,直接跪下来说道:“大小姐,您且让少爷就守着太太吧。”
长平皱眉,有些不悦,但是却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人,“他需要休息,他太累了。”
“姐姐,元儿没事。”纪元声音中有些祈求。
长平看了云深一眼,只听他道:“少爷不在这里守着,他不能安心。”
“姐姐莫要担心。”纪元眼眶红红的合掌求情。
长平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说道:“随你。”说着也就没有在理会他们两人。
母亲的后事是长平操持着办的,许多的事情也都是她亲力亲为的,请了僧众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鬼魂,她尽可能的将事情做的圆满。
云家的亲戚如今大多都在盛京,来祭拜的人自然也就多了,事多且杂,长平虽从未料理过丧事,可是如今是她死了亲娘又丢了亲爹,也无人怪罪她多有不周的地方,更何况,她是嫁出去的女儿,如今回来直接抢了权柄,虽有人不满,可是却未敢多说什么,长平也都看在眼中。
那些人有着怎样的心思,她心底儿也门清,只是,她动用了手中几乎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却是没有半点爹爹的消息,这让她脸上一日白似一日。
在这期间,居然出现了有丫头婆子临事推诿,偷鸡摸狗的事情,直接被她扔了出去,不管谁的脸面也不顾的。
“大管家,可有爹爹的消息?”长平急匆匆的走来走去,看到大管家匆匆从院中进来,连忙问道:“六王爷怎么说?”
“平儿,你先莫急。”贺子文从厅外走进来,直接说道:“我刚刚同大管家从六王爷府上回来,王爷亦是焦急,已经派了巡城兵马司的人留意了的。”
“我怎能不着急。”长平忍不住怒道:“他是我的爹爹!如今也已经有十日了,却是什么都探寻不出来!”长平皱紧了眉头,她相信云家的势力,但是在临国,有这样的势力做的这么无痕无迹的,长平只想到了皇家,爹爹原本失踪的消息是隐瞒着的,她大摆筵席,一方面是为了掩人耳目,另一方面也是她想要借此机会亲自瞧瞧那几位争斗正中心的王爷的,她自知以自家母亲的身份,他们自然是不会出席的,可是架不住她有两个好姐妹,也是偷偷的瞧过的。
在长平看来,他们的神情不似作伪,若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既然掳了爹爹,是要他生还是要他死?
若是想要爹爹的性命,那么杀人之后何必隐瞒,自家正好办丧事,若是云家家主也丢了性命,那岂不是更趁了他们的意了?可是若不是想要爹爹的性命,那么究竟是要钱还是想要其他的什么东西,这也应该有个口信什么的吧。
如今,却是什么也没有。
一个活生生的人,却是如同人家蒸发了一般,怎么都找不到,长平心中很是气馁,这不科学,她觉得自己定是有什么地方没有思索妥当。
莫名其妙的锦帕,一闪而过的黑影,母亲的死亡,爹爹的失踪。
一切仿佛有一双大手,正在巧妙的编织着一张大网,从贺子文的入狱,两位王爷的请柬,到后来沈冉的怀孕以及与表哥的离心,再到如今这件事情,似乎各不相连,可是长平却隐隐的觉得,这种种的事情之间,定然有着某种的联系,这种联系,却好像都是围绕着她展开的。
一时间,让长平深深的感受到了某种挫败。
第五十七章 崩溃
这几日,长平略显的有些急躁,她完全无法做到平日里的淡定,随着日子一日一日的翻过,却还是没有爹爹任何的消息,这让长平心底完全的没谱,手指总会不自觉的哆嗦,她有些茫然。
她拼命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却总是不的章法。
“小姐,二门小厮说有贵客前来。”阿奴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小姐可要见一见?”
“说是谁了么?”长平皱了皱眉,原本她是不应该在这云府的,可是如今她同贺子文离心,可毕竟还是表亲关系,他也没有拒绝,自己现在毕竟是要守着孝的,贺家老太太对自己不甚搭理,这才让她得意重新回到云府的。
“前院的小子说来人手中拿着四王爷府上的手令来的。”阿奴也有些疑惑,说道:“四王爷的人怎么会来云府?”
长平眼底似乎有团小火苗噗的一声就亮了起来,忙站起身来,道:“快些请进来。”长平不停的踱步,脑中急转,是不是爹爹又什么消息了?
“表哥?苏昱?”长平焦急盼来的却不想是他们两人,奇怪的扬了扬眉,说道:“表哥同苏公子怎地一道来了?”
“也是在大门口上碰到了。”贺子文淡淡的说道,看着长平的眼光确实冰冷的,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只是冷冰冰的说道:“我只是来瞧瞧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如今瞧来,却是我多此一举了。”说着贺子文瞥了苏昱一眼,就离开了。
长平原本想要叫住他的,可是贺子文却是连给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转身离开了,自她嫁给贺子文之后,她同苏昱之间清清白白的,却只是被人误解,就算是个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的,更何况她原本就不是个脾气好的。
这会子被人抢白了几句,长平咬了咬下唇,直接任由苏昱离开云府。
“他这般对你,你却还对他念念不忘。”苏昱站在长平旁边冷静的说道:“可是你却对我总是这般的残忍。”
“苏昱。”长平皱了皱眉,略有些烦躁的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的父亲现在生死未卜。”
“对不起。”苏昱低头道歉,走到她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放心,世伯他不会有事的。”
“希望如此。”长平不禁苦笑,这几日,她听说了这样的安慰,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解得了如今的困境,“不说这个了,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么?”她记得是有人拿着四王爷府上的手令来的。
“我不这么说,怕是你不会见我的吧。”苏昱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说道:“所以才让人拿着四王爷的手令来敲门的。”
“……”长平有些无语,揉了揉额头无奈道:“那么,你非要见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是有一点小事。”
“小事?”长平挑眉。
苏昱示意了一眼她身边的人,长平一愣,挥手示意她们离开,说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当然。”苏昱点了点头,探过身子,在长平的耳边轻语,“都说云家……”顿了一下,似乎是吐气般的吐出来四个字,“富可敌国。”这话可是有些意味深长了。
长平倒吸了口气,以往她自然是不止一次听到过这些个话的,苏昱是个聪明人,而如今却这般小心翼翼的在她耳边强调这四个字,长平也不是个笨的,自然是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
怪不得,怪不得,她探查了所有的人,却独独没有看似最无害的那个。
老皇帝。
如今的临国,又是天灾又是人祸的,国库中早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这也是长平这么多年冷眼旁边猜测出来的,如今临国官吏黑暗,卖/官鬻爵的事不在少数,贺子文在户部这么几年,她也没少听他时不时的抱怨官吏借银的事情。
老皇帝这几年根本就不大理事,权柄全都交由了三王爷四王爷等人,她原本以为,这老皇帝怕是知道自己也到了时日,不会想要理会这糟心的事情,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驾崩之前对云家动手。
原本,那柄利斧早在从朔城迁入盛京之时就已经架到了云家的头上。
而皇帝想要对谁动手,却是怎么也躲不过的。
不不不,事情还不会那么糟,长平紧紧的握紧双手,指甲刺痛了手心,她似乎是没有感觉一般,直直的看着苏昱说道:“你还知道什么?”
“这也不过是我无意中才知道的。”苏昱挑了挑眉,伸手在长平的脸颊上划过,叹息道:“平儿,别那么倔强。”
“……”长平皱了皱眉,“那么你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苏昱听她这话,直接怒道:“我苏昱在你云长平的眼中就是这般的不堪么?!”拉起长平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悲伤的说道:“平儿……你这话,就是在往这儿捅刀子呢。”那双明亮的眼中充满了绝望,“我不过只是一个依附在四王爷身边的走狗罢了,我对于你们云家,又算得了什么?!”说着甩袖扭头就走,长平忙拉着他,低垂着眼眸,轻声说道:“对不起,原谅我,我……我不过……”
话还未说完,就被苏昱堵了,长平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在长平反应过来就离开,苏昱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你只是担心世伯。”
“……是。”长平心很乱,甚至不能思考,看着苏昱说道:“以后别这样了。”
“是,如今的我对你来说,只是你的困扰罢了。”苏昱声音中很是讽刺,“你这样的人,却是没有一点的心的。”
“……”长平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听苏昱又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今天我来,除了这件事情之外,也是要接我的姨娘回家的。”
“姨娘?”长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苏昱似笑非笑的眼神之后,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长芷。
“对啊,正是你的妹妹云长芷呢。”苏昱看着长平的眼神中有些恶意的嘲弄,“差点忘了,临来之前,九公主特意嘱咐我要将她带了回去呢。”
长平瞪大眼睛,苏昱的眼神让长平有些无地自容,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内心在拼命的尖叫,云长芷她疯了!她居然真的勾搭上了九公主!而苏昱在恨他!
“不……你听我解……”长平下意识的想要解释。
“解释什么?”苏昱嘲讽的挑眉道:“平儿,你知道么……我恨透了你……”又苦笑了一声,“可是我看到这张脸……却怎么都恨不起来。”
长平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长芷她…她怎么能……”
“好了,莫哭。”苏昱将长平脸上的泪痕擦干,抱了抱她说道:“我永远都不会怪你的。”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也离开了她的视线。
愧疚,对于苏昱的愧疚如同高山一般压了下来,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只是跌坐在地上,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放声大哭起来。
这几日来面对的事情比她活过这么多年所面临的事情都多,她告诉自己爹爹会没事的,可是心中总是无时无刻不再恐慌,母亲的死亡,疑点重重,她也曾找了官爷来瞧的,可是却总是没有音信,怀疑的种子在心底慢慢的生根,她隔绝了云家所有人,只她自己承受这压力,贺子文是自己的丈夫,本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不体谅自己。
沉重的压力让她变得敏感多疑,此时,却又似乎伤害到了好像唯一关心自己的人。
母亲死了,爹爹失踪了,表哥恨自己,苏昱也恼了自己。她这辈子最亲近的几个人似乎在一夜之间全都失去了,以后,怕是再也没有一个人如同他们那般的关心自己了。
长平感到委屈与绝望,她只是想要发泄,哭着哭着,也就累了。长平慢慢的爬起来躺在床上,不理会门外担忧的声音。
睡一觉就好,长平静静的躺了下来,望着床幔,睡醒了就好。
长平慢慢的闭上眼睛。
却在这时,房门被人撞了开来,纪元冲了进来,“姐姐?!”长平并没有睁眼,阿奴看到长平的样子,知道自家小姐是不想要被小少爷看到如今的样子,忙走上前去,劝道:“小少爷,这里奴婢来,小姐怕是累了,让小姐休息会儿吧。”
“姐姐……”纪元声音中有些怒气,“是不是苏昱那小子欺负姐姐了!”怒气冲冲的打算出去报仇,“我去找他算账!”
“元儿。”长平仍旧没有睁眼,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流泪了,她不想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那?恶心的样子,这让她感觉到了丢脸,“他没有欺负姐姐,姐姐累了。”长平扭过头,意思很明显,阿奴将纪元劝了出去,芳卉留了下来,声音中有些哭腔,“小姐您睡会儿吧,奴婢在您跟前儿守着。”芳卉放下床幔哭道:“小姐您好些天没有睡个安稳觉了,呜,小姐还有小少爷,您要是垮了小少爷怎么办?”
长平点了点头,是啊,爹爹还没有救出来,还未给母亲报仇,还有纪元,若是自己就这样被打倒了,他们该怎么办?!
第五十八章 质问
她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人,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也就将昨日里的脆弱抛却在了脑后,从床上坐起来之后,长平在阿奴的伺候下喝了口参茶,问道:“元儿还好么?”
“小少爷睡下来了。”芳卉吸了吸鼻子,安慰道:“小姐您放心吧,小少爷那边奴婢已经又遣了丫头过去了。”
“那就好。”长平点了点头,又道:“府中的几个姨娘呢?”
“只是三姨娘他……”阿奴迟疑了一会儿。
“她怎么了?”长平将汤勺放入碗中,皱了皱眉道:“她不过只是一个姨娘罢了,只管看劳了,莫要理会她们。”
“是。”阿奴应了一声,开始伺候她梳洗。
长平净手后说道:“你今儿给六王妃递帖子,我且去瞧瞧她。”又咬了咬下唇,说道:“如今也只能试上一试了。”若是云家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大伯家也落不了什么好的。
未家与大伯家,一个是三王爷的人,一个是四王爷的人,这样一来,根本就不可能跟云家同心,因着分属不同的势力范围,定人会有嫌隙出来,那么云家所倚靠在官场上的势力也慢慢的在瓦解吧。
长平皱了皱眉,想起前些日子爹爹闭门不见客的事情,想来爹爹也是明白的吧,正因为明白云家所处在漩涡的中心,所以才什么事情都不告诉自己的吧。
那么,如今能够救云家的人又是谁?
苏昱么,他算是四王爷身边的人,若是自己同他牵扯过深,那么会不会给爹爹带来危险?不,不对,长平突然摇了摇头,如今关键是看老皇帝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得到利益,还是想要除掉云家。
长平紧紧皱着眉,她该怎么做?相信此时的云府早已经被人监控起来了吧,长平长叹了口气,若是自己稍有什么动作,那老皇帝不可能不知道。
长平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却在这时,丫头进来说纪青纪南来了,长平挑了挑眉,说道:“请大少爷二少爷进来。”
“妹妹。”纪青纪南进屋后,纪青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倒是纪南对着长平笑了笑。
她与纪南也有些年头未曾见面,如今瞧见,却真有种陌生的感觉,他的变化很大,几乎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听见这声熟悉的称呼,长平才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许久未见到二哥,倒是有些晃神了。”
“妹妹说笑了。”纪南笑了笑,眼神中有些哀伤,“这些日子妹妹越发的清减了。”
“是呢,大妹妹也该多好好休息休息,若是看到大妹妹这般,母亲想来也是不愿的。”云纪青皱了皱眉,插嘴道。
“不碍事的。”长平摸了摸脸颊笑笑:“劳烦大哥二哥忧心了。”
“妹妹说的哪里的话,这些年我不曾在家中,很是愧疚,如今爹爹却是生死未卜,身为人子,甚是焦虑。”纪南眼眶发红,又道:“不知妹妹可有爹爹消息?”
长平心头一跳,脸上神色未变,看起来甚是憔悴的样子,听他这么一说,遂哭道:“哥哥~~妹妹嫁入贺府多年,也就是前段时间回了趟家中,却不想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未曾见着,父亲待平儿极好,如今父亲出了事情,只恨平儿身为女儿身,却是什么都做不了!”长平哭得伤心,纪南似是强忍着伤感,安慰了长平几句,这才道:“不管如何,还是先要寻得父亲为好的。”
“哥哥说的是。”长平似乎是没有了主张,这会儿瞧见有人帮助自己连忙应声道:“哥哥们可有什么法子么?”
“妹妹,有句话哥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纪青看了纪南一眼,略有些迟疑的说道。
“哥哥但说无妨。”长平擦了擦眼泪,似乎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连忙说道。
“妹妹手中可有一方玉佩。”纪青直接开口说道,语气中也颇为焦急。
“听说这玉佩却是掌管着云家在临国的商号。”纪南状似随意的说了一句。
“对对,就是那块玉佩。”纪青双眼一亮,“爹爹不就是给你了么?那玉佩现在何处?”
“玉佩?”长平歪着头眨眨眼睛,茫然的说道:“是爹爹平日里身上戴着的那个么?”
“那个是云家家主的玉佩。”纪南笑了笑说道:“妹妹难道不清楚么?”看了长平一眼说道:“你小时候,倒是经常缠着爹爹要的呢。”
“是呢。”长平附和着笑道:“只是爹爹却从来不给我的。”长平脸上虽然有些笑意,但是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
“不是那块!”纪青皱眉说道,“那族长佩爹爹从来不离身,又怎会给你?”
“那大哥说的……”长平继续装傻。
“就是你小时候,爹爹送给你的那块。”纪南眼神中没有什么表情,似笑非笑的说道:“还是说爹爹送给你的东西你丢了不成?”
“二哥说的什么话。”长平嘟嘟嘴,不满的说道:“爹爹送给我的东西,妹妹可都有保存着的,可是哥哥们说的什么玉佩,妹妹却是不晓得。”长平站起身来说道:“爹爹送给我许多的玉佩,我哪里知道哥哥们说的是哪块?”
“大妹妹,你这是舍不得么?”纪南笑了笑,“也对,听说有这玉佩,就能够从商号中提银两,该是舍不得的。”
“妹妹怎地那般的糊涂。”纪青直接怒了,“枉费爹爹平日里那般的疼你。”说着站起身直接伸出食指指着长平怒道:“如今爹爹生死未卜,家中能够动用的关系全都动用了,这难道不需要钱财?可是若是没有那块玉佩,能调用的钱财又有多少?”伸手拍了拍手边的桌子道:“我们都知道爹爹疼你,可是你如今的作为对得起爹爹么?!”
“……”长平平静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不孝,待纪青冷静了下来,长平才哭着说道:“哥哥这般说妹妹,妹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说说,那玉佩呢?”纪青直接拍桌,却被纪南拉住,只听他笑着说道:“妹妹,并非我们做哥哥的逼迫于你,只是爹爹生死未卜,我们自然心焦。”
“对啊。”纪青深吸了口气,低声说道:“有件事情,我们也不瞒妹妹,我们听闻了一些风声。”
“什么?”长平眨巴眨巴带着水珠儿的长睫毛,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可是跟爹爹有关的?”
“是。”纪青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哥哥听闻父亲是被……”双手握拳作揖状,话却没说出来,长平也明白了,“请走的。”
“真的?!”长平不敢置信的惊呼,却被纪青一把捂住,“你想害死我们么?!”
“不不不。”长平连忙摇头,也跟着压低了声音道:“可是……皇……”在他的威胁下,长平闭了嘴巴,又道:“请爹爹进宫做什么?”长平也将请字这个音咬的重重的,她想要知道,自己的这两个哥哥究竟都知道了些什么?!
“你是个聪明的,这会子怎么就傻了呢。”纪青笑了一声,又道:“云家历经三朝,如今也有了数百年的历史,可是临国却不过刚刚得了这天下,如今天灾人祸,灾难不断,老皇帝的日子也不多了,他想要在他死之前为他儿子铺平了路啊。”
“可是我们不过只是商贾之家啊。”长平眨了眨眼睛,“皇帝就这样绑了人,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纪青请叱了一声,“王法还不都是他们姓临的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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