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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金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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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丫头。”长平嗔怪的点了点她的脑门,说道:“你再是胡说,我就早早的将你嫁了出去。”

“奴婢哪有胡说啊。”阿奴揉了揉肉脑门说道:“好了,那小姐您也不要多想了,如今六王爷正管着户部,想来您说的事情,也不过只是六王爷一句话的事情的,这下,小姐可是莫要担忧了呢。”

“这倒也是实话。”长平轻笑了一声,舒服的挪了挪身子,拍了拍身旁的地方说道:“来,阿奴,到这会儿躺着,其他的事情,也是有丫头们做的,你也闲着吧。”

阿奴笑着点了点头,却是拿了针线坐在她边上,笑道:“奴婢陪小姐说说话吧。”

“嗯。”长平笑了笑,说道:“阿奴,你真的没有喜欢的人么?”长平忍不住问道,眼中闪过浓浓的好奇,这丫头跟着自己这么些年,如今倒是倒是成了个大姑娘了,却是真真的是她耽搁她了,“若是你有喜欢的,直管说了来,我定是要为你做一门好亲事的。”

“小姐您说什么呢。”阿奴笑嗔了一句,道:“难道小姐就这么想要打发奴婢走?”

“唉,早些打发了才好呢,若是耽搁了阿奴找情郎的时间,我可是要内疚死了呢。”长平翻了个白眼,调笑了她一句,道:“难不成,有什么事情还要瞒着自家小姐么?”

“小姐胡说什么呢。”阿奴笑呵呵的说道:“奴婢才没有什么情郎呢。”

“好吧。”长平也不再笑她,只是叮嘱她若是有了喜欢的人定是要告诉自己的,这才停了下来,略有些忧虑的叹了口气,说道:“阿奴,近些日子,你可有关注弦乐坊的事情?”

“小姐放心,弦乐坊如今不过只是个空架子罢了。”阿奴咬着下唇,轻笑了一声道:“小姐,却是有所不知呢,那沈氏自从做了主母后,却是不敢在轻易插手弦乐坊的事情的,如今身子没了,更是没了心力的。”

“嗯,很好。”长平眯了眯眼睛,说道:“沈冉若是没有苏昱在背后扶持,不足为虑。”扬了扬眉,又道:“如今苏昱自顾不暇,他在京中多年,很得今上眼缘,但却只是商贾之身,呵,这京中,多少宗室子弟,又有多少达官贵族,哪里愿意让一个商贾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爬到自己头上来呢。”

“所以……”长平眯了眯眼睛,手指握拳,恨声道:“就算我不出手,却是有的人想要除掉他罢了,只是……缺少了一个契机罢了。”

“契机?”阿奴皱着眉头,有些苦恼的说道:“什么契机。”

“呵。”长平摇了摇头,手指朝上指了指,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是呢。”阿奴亦是明白,眼中有个欣喜,“这样,小姐即可大仇得报。”

“大仇……”长平抿了抿唇,轻叹了口气,懒懒的躺在床上,道:“既是报了父亲之仇,却又如何?”苏昱,却也只是那一把刀罢了。

“啊,小姐……”阿奴脸色有些难看的惊呼一声,道:“您同六王爷接触,燕妮她们可都是临安王府的人……那王爷岂不是全都知道了么?!”

长平脸上带着笑意,是那种温暖的笑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连修他不会的。”转过头看着阿奴又道:“我相信他。”相信那个男人会明白自己的。

只在山上住了一日,就因着急事,匆匆的离开了。

长平回到府上疑惑的问道:“你说有太后懿旨宣我进宫?”

管家脸上都带着些许的汗意,拿着帕子擦了擦,催促道:“哎呀,我的小姐啊,那传旨官已在前厅等了些许个时辰了,若是惹恼了他们,小姐您可该如何是好啊。”

“付叔。”长平无奈的扭过头说道:“我这就去前厅接旨,给那些小太监们多谢酒钱吧。”

长平跪在地上,听着什么蕙质兰心,温婉恭顺,略有些好笑,这真的是在描绘她的么,却仍然是恭恭敬敬的接了那份太后懿旨,“倒是让公公久等了,长平真是有些过意不去的,这些一点点酒钱,请各位打酒喝。”

“不碍事的。”那公公手指捏了捏薄薄的荷包,脸上挂满了笑意,“小姐不知者无罪。”

“呵,那长平谢公公的体谅了呢。”长平待人真诚,面对他们这些阉人的时候,却也不显得盛气凌人,故那公公心中倒也满意,也就没有太过于难为她。

待收拾妥当之后,长平随着那公公进宫,这并非是她第一次进宫,早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对这皇宫有着些许好奇的姑娘,如今的她,早已经能够淡然处之的了。

故此,她亦只是恭恭敬敬的行礼,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当之处,虽然弓着身子行礼,可是从那双清明的眼中却是没有看到一丝的惶恐与惊叹,这让在宫中呆久了的太后心中有些讶然,不过想想这女子的遭遇,以及这女子弄财的手段,心中倒也不觉得惊讶,倒是有着一种淡淡的佩服。

这对她来说,却是有些不可思议的。这样的女子,若是身处后宫之后,却又不知道该是一番怎样的际遇,卫太后感慨了一句,却也知道,这女子如今的存在,对于她的皇帝儿子意味着什么。

“你就是云家的那位姑娘么?可真真的惹人疼呢。”卫太后眼中有些心疼的对坐在边上的几个女子说道,“来,快些赐座来。”

“谢太后赐座。”长平心中仍旧有些疑惑,故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卫太后的话说,她有意奉承卫太后,在她看来,这卫太后就是后宫中最厉害的女人了,连皇帝都是从这位的肚子里出来的,她的厉害长平自然心中有数,长平说着逗趣的话,以及临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她走过很多地方,而这卫太后,却是从女孩进宫后,却是再也没什么机会走上一走的,顿时对于长平说的话倒是很感兴趣的。

“唉,真是可怜见的,你一个如同花骨朵儿一般的女孩儿,竟是走过这么些地方,可见是受了些苦的。”卫太后说着眼中就有些泪意,看了坐在一边上的六王妃,道:“这说起来,你同这六王妃也是姊妹俩呢。”

“是呢。”长乐笑着站起身来,行了礼后,说道:“可不是呢,若不是今儿太后问起,我这做姐姐的倒是不知道妹妹受了这么多的苦楚。”

长平给长乐见礼之后,这才对着太后笑着说道:“原本是给着太后逗趣儿解闷儿的,怎的惹得太后伤心,倒是民女的罪过了呢。”





第十八章 软禁
却说长平被太后请进宫中后,远在永城临安王府的连修就收到了消息,看着手中的纸条,连修的身影显的有些寂寥,轻叹了口气,道:“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长平被接近宫中,表面上说是得了太后的喜欢,是要陪在太后身边的,可是实际上却是一种变相的软禁与监督。

连修坐在轮椅上,望着盛京的方向,眯了眯眼睛,嘴唇轻启,“盛京……”只是说了两个字,如同呢喃一般,似是随风飘过一般,似有似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长平却是不知道连修是如何的担忧的,她在这宫中,因着她只是暂住,同那些后宫中的女人,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倒也是没必要来得罪自己的,再加上太后对自己格外爱护一些,长平这日子倒也过的滋润。

若是没有人打扰,她缩在自己院子中,却是不跨出一步的,这诺达的皇宫,夜里指不定会有着什么这样或者是那样的事情来的,她没有必须去挡了谁的道的。

如今的她,自然是明白自己为何进这宫中的,想来,她在盛京的一举一动,这位皇帝陛下怕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吧。

长平撇了撇嘴,轻皱了皱眉,看着身边如同木头桩子的几个侍女,心中很是烦躁,老太太只说要住两日,身边用的惯的丫头却是一个也不再身边的,虽说,纪元如今也足够独当一面,可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长平亲自打理的。

如今她却是被困在这一方方小院子中,该如何是好?

长平虽心中焦躁,只是面上却丝毫不显。这院子中,指不定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眼线呢。

故此,长平倒也慢慢的静下心来了,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长皮通过临安王府的密探,将当年那枚藏花印已经交给了纪元,这东西却是不能留在自己身上的,只要纪元得了这印章,那么她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也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日了。长平终于见到了帝王。

如今的他临珏显得越发的坚毅了,脸上那种威仪更加的强盛了,长平只是坐在那里手抚着琴弦,黑漆漆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一院子的宫女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长平心中明白,如今的她早已经不能单纯的用商贾之女来形容了,她的身后是临国藩王的势力,他不能不考量考量的。

“见到朕,为何不跪?”临珏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声音似乎只是平常那般。

长平这才慢慢的自榻上坐起,起身行礼,没有怨怼,也没有愤怒。

“你心中有恨,何必自欺欺人。”临珏走进了一步,只是问道:“想不到,你竟有这般大的本事。”

“民女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是么。”临珏也不在意她说了什么,淡淡的反问了一声,却也并不是想要她能够回答什么,“你的存在……”临珏顿了一下,只是问道:“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美好。”

长平轻笑了一声,说道:“皇上是在怀疑什么么?”长平歪着头,很是无辜的样子,眼中亦只是单纯的好奇,“是因为六王爷接近了民女,皇上觉得受到了威胁了么?”说着长平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道:“这还真是好笑,何事……民女竟有成为这般重要的存在了?”

“你知道的,不是么?”临珏勾起嘴角,淡淡的说道,“只是又一件事情,我不明白。”临珏勾了勾嘴角,如同小孩子对于某种新鲜事物那种浓重的好奇心一般,临珏伸手勾住她的下颌,皱了皱眉,“这张脸,虽是漂亮,却也并不是多么的倾国倾城,这世上美貌的女子何其多也,可是,朕的弟弟和表弟,究竟是看上了你什么地方?”手指略微用力,这让长平很不舒服,只听他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朕思来想去,却也只想到了一个结果。”临珏轻笑了一声,对着长平说道:“你知道是什么么?”

“……”长平因着被人使劲的捏着下颌,张不得口,只听临珏继续道:“那原因,只有可能是云家的财力,让一个国家都惊心的财力!”说着甩开手道:“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清,他们为什么会喜欢你。”

“朕这样说,你难过么?”

“皇上说的都是实话,民女何来难过这一说呢。”长平咳了咳,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下颌,略微松了口气,这才说道。

“……”临珏沉默的看着她平静的面孔,不知道这平静背后,隐藏着的是什么,临珏只是眯了眯眼睛,看了一边上的琴弦,道:“朕听说你颇通音律,只是不知道是否有这个荣幸。”

“能为皇上抚琴,是民女的福分。”长平看着临珏,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一个静静的抚琴,一个静静的听琴,谁也没说话,整个院子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只有这琴音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声音一般,临珏没有叫停,长平慢慢的也沉浸在这抚琴的乐趣之中,对于她来说,就这样坐上一天,她都不会觉得闷。

夜幕慢慢的降临,临珏也走出了这个院子,长平双手放在琴弦上,略微有些颤抖,长平苦笑了一声,站起身来,着人收拾起来。

进了屋子,长平给连修写信,每日里总是会有这样一封有关思念的书信,只是不知道,在这皇宫之中的这些日子,他送出去的信能否到达连修的身边。

从这日后,长平的日子又有着不同,每日里,临珏总是喜欢呆在她这里听她抚琴,两人却是都不说话的,之间只有这熟悉的音律。

临珏这样做的结果,对于长平来说,却似乎是将她卷入了麻烦之中。

在这后宫之中,她的身份,着实有些尴尬一些,她的身份最低,可是却也没有什么人敢得罪,只是如今临珏的每日到访,似乎打破了某种平衡。

这种变化,来的很细微,不同往日,她的院子开始有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人来造访,她亦是会收到那些嫔妃们各自不同的邀请,这让长平很是为难。

至于长芷说那清妃,她却一直是无缘相见的。

这日,皇后邀了后宫嫔妃在御花园中喝茶,长平却是也收到了皇后的邀请,只得带着宫女去了那园子。

见到清妃的时候,长平很是惊讶,很是嚣张的一个女子,她身着黄色纹凤锻对襟褂子,头上亦是明晃晃璀璨的珠花,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耀眼,只是那容貌,却也真真的同未晴珠很是相似。

皇后看着长平愣了一下,端着茶杯轻笑了笑,说道:“想来云姑娘还没见过清妃娘娘的。”说着对着长平笑道:“她性子倒也爽利,云姑娘若是得空,不妨去她宫中坐上一坐呢。”

“清妃娘娘娘娘身份尊贵,民女……”

“皇后说什么,你听着也便是了~”清妃勾了勾嘴角脸上的笑意有些嘲讽:“你却是拒绝什么?惹恼了皇后娘娘,你在这宫中,也没了什么清闲日子过?”

“妹妹这话,倒是小心吓着云姑娘。”皇后淡淡的说道:“如今听闻云姑娘扶的一手好琴,皇上日日倒是要去听上一听的。”

清妃顿时脸色就有些难看,人人都知清妃善音律,如今皇帝却是因为音律日日去了别人的院子,这可不是异常打脸的事儿么。

长平亦是听明白了皇后话语中的意思,这仇恨拉的妥妥的,她虽然不满别人利用自己,可是如今她的思绪全都在这清妃身上,她究竟是不是未晴珠,她又是如何成为现今的清妃的。

这让她很是疑惑。

在之后的日子中,长平的饮食等方面,却是更加的精细了,院子中的丫头,居然换上了一波,长平只做不知,如今她只身在这宫中,总是不方便些的,对于安全,她并不担心,有连修在,皇帝是不会伤害她的。

若是连暂住在后宫中的一个女子的性命都保不全,他这皇帝,做的也忒窝囊一些了的。

“为了你,他竟然私自进京。”这日,长平一曲毕,临珏淡淡的说道。

长平手指一顿,轻声说道:“他不过只是担心我罢了。”

“无诏,私自进京,你可知是什么罪过么?”临珏看着长平,只是轻声问道。

“……”长平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抚琴。

“你的心乱了。”临珏目不转睛的看着长平,说道:“你在慌乱。”

是的,她无法否认,她在担心连修,但是心中却又觉得有一丝丝诡异的满足感,这让她更加的恼怒自己。

“他想要见你。”临珏揉了揉眉头,看起来很是疲累,却是一把抓住长平的手说道:“你的琴声,能让我平静下来,这种感觉很好。”

“……”长平眉间颤动了一下,临珏却是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轻声说道:“你说,若要是我今日要了你,连修他会会怎么样?”

长平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愤怒,亦或是哀求?可是她却又能很冷静的知道,即使自己生气,愤怒,或者哀求,都无法改变什么。





第十九章 中毒
长平以一种柔顺的姿态面对临珏,既没有反抗也没有怒骂,只是那双眼睛平静的看着他,似乎有些怜悯在其中,这让临珏有些恼火,紧紧的捏住她的下颌说道:“你以为,连修为了你,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么?!”

“……”长平眯了眯眼睛,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不,连修不是那样的人。”是的,他清楚的知道,王府的利益总是高于一切的,为了王府的利益,他连自己受到了伤害都在所不惜。

“你都知道,却为什么还这般的平静?”临珏放开她,皱了皱眉,说道:“在你看来,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么?”长平歪了歪头,说道:“活着吧。”她想了想之后,这才笑着说道:“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活着?”临珏挑了挑眉,说道:“只有活着么?”

“是的。”长平不理会他,手指放在琴弦上,慢慢的拨动琴弦,树影婆娑间透过的阳光,让长平眯了眯眼睛,轻叹口气说道:“用心去认真的活着。”逆着阳光抬头去看临珏的眼睛,“这就是我最重要的。”

临珏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甩甩袖子,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让长平很是叹息。

在之后的几日,长平却是没有再看了临珏,这让她能够稍微的松了口气。

“妹妹,你近来可还好?”长乐脸上带着忧色,焦急的走了进来,“这可如何是好。”拉着长平的手却是不松手,道:“前些日子不还是好好的么?如今怎地……”

“姐姐。”长平脸上带了些笑意,说道:“姐姐怎么到这里了?”

“唉,前些日子,六爷找了太后娘娘,却是被太后娘娘一顿好训,被直接禁足在府上了。”长乐不动声色的说道:“问了六爷,这才知道姐姐是被皇……”长乐连忙住了口,眼中有些泪水,哭道:“这可是苦了妹妹了。”

“姐姐别担心。”长平摇了摇头说道:“皇上只是让妹妹在宫中多住两日罢了。”

长乐眼含泪水,有些心酸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长乐故作轻松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桃黄苏笑着说道:“这桃黄苏听说是惠城来的厨娘做的,味道很是酥脆,这盛京却还是没有的,妹妹小时候最是喜欢这些甜食的。”

长平也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附和着笑道:“妹妹也是听说这事的,据说这桃黄苏只做贡品,寻常家却是吃不到的。”

“是呢。”长乐夹了一块,放入长平身边的小碗中,说道:“妹妹只当在宫中游玩一番罢了。”

长平笑着点了点头,却在这时,一只胖乎乎的鸽子飞了进来,长平心中一喜,连忙站了起来,抱过鸽子,从它的腿上取下一个小纸条,那鸽子却被她随手放在桌面上。

“一切安好。”看到纸条上短短的几个字,长平抿着唇笑了笑,抬眼间,却被吓了一大跳,只见那只胖乎乎的鸽子栽倒在桌面上,却已经是丢了性命,那刚刚放在自己身边的小碗中的桃黄苏被鸽子啄了开来。

长乐也吓了一跳,那咬了小小一口的桃黄苏跌在了地上,惊愕的瞪大眼睛,片刻后却是惊叫了一声,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一般,连忙后退了几步,眼中惊恐异常,“妹…妹妹……”长乐断断续续的叫着她的名字,长平却是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可是吃了?!”焦急的想要让长乐的口中灌水,手指都有些颤抖,是谁……是谁要害自己?!

“赶快叫太医!”话还没说完,长乐却是晕了过去,长平扶着她的身子跪坐在地上,焦急的喊道。

长乐被人带走之后,长平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她想不明白是谁要害自己,这宫中,她认识的人几乎可以说没有,究竟是谁要害自己的呢?
临珏很快就过来了,他紧皱着眉头,脸色很是难看,他没有想打,被自己亲护住的人,却也这样差点遭到了暗算。这背后之人,简直就是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这让他觉得很没脸,就如同被人在面颊上狠狠的揍了一巴掌一般。

院子中的丫头被全部带走,又重新换来一波更加沉稳的,这些人似乎无处不在,却又似乎哪里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如同幽灵一眼的存在,长平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院子中,叹了口气,却是转身回到内室。

也不知道长乐她究竟怎么样了。

她想,那日,若不是有那只鸽子,她是不是早已经没了,她曾经以为,自己早已经不畏惧死亡,死亡对于她来说,应该算的上是解脱的,可是却没有想到。

长平垂下眼眸,双手紧紧的攥住,她这双手,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了整整三日,她在害怕,她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发自内心的那种恐惧还有不舍。

她的院子,进出的食物,总是会经过层层把关才会送给她的,如今,这盘桃黄苏究竟是如何进来的?都有谁经手的?长平紧皱着眉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有一个人的名字从脑海中划过,却是转瞬即逝,快的抓不住什么头绪。

临珏同连修似乎陷入了僵局之中,谁也奈何不了谁,这让临珏很是愤怒,临安王府的势力,似乎有些超乎他的想象,这又让他很是气馁。

他终究还是同意了连修进宫,这不得不说,这是一次无奈之下的妥协,对于政治,长平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一点,她却是明白的,如今的临国,可以说是内忧外患,经不起一丁点的折腾。

临珏总是心气儿在高,可是,临国在老皇帝接手时候,官场就已经开始腐败,临珏他……又能如何?纵使殚精竭虑,有时候,有些事情,却是无法改变的。

临安王府位处临国西南门户,那地方却是常年战乱,所以,临安王府兵多将广,那些兵却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而盛京的兵,却是一群安逸久了的,根本不会是临安王府的对手。

“平儿……”连修被人推了开来,长平惊讶的瞪大眼睛,平日里的淡漠似乎也丢掉了一般,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高兴。





第二十章 相见
长平惊讶的看着面带微笑的人,“修!”脸上也露出了由衷的微笑,走到连修身边,蹲下身子脸颊在他的脸颊上蹭了蹭,“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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