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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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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钦雪正眼去看,正见天兵拥护,将周身血污孙悟空提上前来,雷震子道:“白钦雪,你可认得此人!”
“青……他与我素未谋面,我如何识得他!”白钦雪咬牙道。
“不认识?好!”雷震子言罢,一拳便砸孙悟空小腹之上,“认识与否?”
孙悟空看之一眼,便是衰弱至极,如此一拳砸下,更是口吐鲜血不已。
白钦雪心头好似万千针扎,回想往昔种种,虽是日泪满眶依旧咬牙道:“你要杀,便杀了这厮就是,哪用如此言语!”
雷震子咬牙:“刀斧手何在!”
刀斧手闻声便上前来,那刀口还未落下,白钦雪却已出声:“且慢!且慢!我……我跟你离去,你可放了这猴子……”
积雷山中,牛魔王将往事种种与孙悟空一一言来,情到浓处,还不由得长吁短叹,泪眼婆娑。
孙悟空听之,亦不由感叹时光匆匆,区区百年功夫,竟发生如此多事情,两人心中交集,自少不得饮酒、畅谈,如此一过,便是三日有余。
“你我兄弟相逢,虽非物是人非,却也是两眼茫茫,近乎不识。”牛魔王道,“此后兄弟当如何打算?”
“俺老花果山中,再也不问世俗之事。”孙悟空本想对牛魔王据实而言,话到嘴边,却不由改了话语。
“这……”牛魔王一听孙悟空言语,也是一愣,罢了,罢了,人各有志,如此经年日久,心思变了也实属正常,“若在花果山众,也算一处佳地。”
孙悟空摇头道:“好是虽好,却是朝不保夕,时刻生危。”
“贤弟如何这般言语?”
“不瞒兄长,俺老孙归山之后,山中儿郎渐多,天庭怕花果山势大,已前来找了忌讳。”
“哦?竟有此事?”牛魔王听得凝眉,“想来以贤弟只能,对那厮还不简单?”
旧友相见,少不得心中失落,若是以前,牛魔王肯定拍案而起,将那混铁棍砸将在地,谁人欺辱我家兄弟。
孙悟空心中念此,不由得失神,牛魔王看一眼猴子,又道:“莫非兄弟战天庭之人不过,此番前来求援?”
一个“求”字,让孙悟空痛如刀搅。
当初大闹天宫,八卦炉中苦炼三昧真火,孙悟空不曾求饶;其后被如来压制五行山下,孙悟空亦不曾求人;便是西行之路,如此艰难,孙悟空也不曾求人!
唯一一次,万寿山五庄观拿镇元子实在没招,这才回斜月三星洞求师,可是无成,却也算不得求人。
如今这“求”字,从牛魔王口中说出,却让孙悟空觉得甚是刺耳,两人之间距离,也仿佛瞬间相差天堑:“哪……哪有,只是想念兄长,特来……特来见上一见。”
“如此甚好!”牛魔王大喜,“来,来,来,你我在此时久,怕是我那玉面夫人也该担心,不若这般,你我携手回去,往积雷山细谈!”
“不……不……花果山中,还有闲事,俺……俺老孙便不叨扰。”孙悟空言语说着,眼眶已是红了半圈,当下打个稽首,驾云便往外走。
牛魔王眼见孙悟空离去,心头稍稍发酸,想要言语,却是终究未曾言语出来。
孙悟空驾云而去,暗下自是心乱如麻,若早知如此,怕不要来积雷山方才是好,非是此番一无所获,而是此番一来,兄弟之情更是遥远。
相见不如不见,当年兄弟却不如怀念,如此伤感之下,孙悟空驾云行得不久,心中抑郁难耐,便将落下云来。
想说,又说不出来如何,不说,心中却有着实憋屈,那等难受,便似脑中乱麻,心中压石,断然难以自己。
何为兄弟,何为情义,在孙悟空脑中,似乎模糊起来,愤懑却又无奈。
“你这猴子在此处作甚?”
孙悟空郁闷之际,正听一人言语,这便扭头去看,正见小玉儿驾避水金睛兽落下云来:“你这猴子莫非斗我爹爹不过,在此哭泣?”
“你……你这丫头如何胡乱言语。”孙悟空连忙起身,拍打了身上尘土,“你不在积雷山中,至此处作甚?”
“我怕你不知道山中出路,特来相送。”
孙悟空听之便不由皱眉:“俺老孙走便走,还会赖在你积雷山不成!”
言罢,孙悟空起身便走,小玉儿看得一笑:“你这猴子好生气性,我是奉爹爹之命,前来赠你一物!”
小玉儿一面说着,一面从袖中拿出一道黄卷并一方木盒,孙悟空不等她打开,慌忙夺过去看,正见木盒中,端放白、红、紫、青四方一寸短剑,其剑宛若精玉,皆是攒刻道纹,此时不动声色,却让人感觉威严非常,伶俐杀势摄人心魄。
孙悟空心中惊异,不想牛魔王还有这等巧物:“这……这是何物?”
“四象剑阵。”(。)
第一八零章 三士问幽冥(上)()
孙悟空不通阵法,更不懂四象之妙:“积雷山中,用得可是这镇山之法?”
小玉儿笑道:“你这猢狲好生贪心,予你一阵法守山已是恩慈,如何还要我镇山之法?”
“既非镇山之法,俺老孙不要,不要!”孙悟空摆手,叹息一口,“那老牛一向好爽,不想今日如此对待兄弟,着实让俺老孙……”
“呔!你这贱皮胚子!就知胡言!”小玉儿佯怒道,“我家爹爹若知你如此说辞,早碾碎了你的筋骨!”
“如此多谢兄长。”
孙悟空拿了黄卷、木盒便要走,小玉儿慌忙道:“你这猢狲莫要心急,这阵法虽可给你,却有三事你需得依我,方能给你布置。”
“那牛头好生麻烦!你且说来,那是何事!”
“其一,这阵法予你,非是出自我积雷山中,而是你盗去的。”
方才听牛魔王言语,想来先前与天庭多有嫌隙,此番为免麻烦,自己当是应允,孙悟空点头:“自然,自然。”
“其二,这阵法暂借予你,需得我去布置,你不可窥法。”
“这老牛好小家子气,俺老孙同意便是,同意便是。”四象剑阵毕竟积雷山护山之法,自己若知法子,怕是人家心中不安,此一条,孙悟空自然也同意下来。
“其三,自此,积雷山、翠云山与你无有一丝瓜葛,日后相遇便为路人。”
前面两者,孙悟空还可理解,这第三条听得,却是不由皱眉:“兄长予俺老孙阵法,俺老孙不对外人言语便是,怎可如此恩断义绝?”
小玉儿道:“我爹爹之意如此,你若不同意,这阵法断然不可予你。”
“呔!那老牛忒得气人!”孙悟空抓耳挠腮,心中苦思不明,这便一个筋斗翻将出去,“俺老孙且去问个明白!”
积雷山顷刻而至,只是孙悟空一头雾水,那处山峦虽在,却是如何也忘不见摩云洞府衙。
“老牛,你且出来,与俺老孙见上一面!”一声呼喊,却是无人来应,只剩那声响,在山峦中翻转折回,孙悟空心急,“老牛!你若不出,俺老孙毁了你积雷山!”
此声落下,依旧无人,孙悟空一抹便将芒桑棍擒在手中:“你若不出,俺老孙真要砸了!”
便在此时,小玉儿乘避水金睛兽赶至:“我爹爹不愿见你,便凭你的本事,你也毁不去这山。”
“你……唉!俺老孙如何受得如此人情!”孙悟空顿足,摇头道,“罢了,罢了,这阵法俺老孙不要了!”
小玉儿道:“你这猢狲倒好生骨气,不要算了,我这便回府去了。”
花果山危在旦夕,时刻生险,孙悟空此番前来,便不为了颜面,如此见小玉儿要走,心中便是一纠,两相为难,着实犯愁。
“罢了,罢了,既是如此,俺老孙答应便是。”自己身份非常,他日若出险事,自家兄弟倒也少了一些牵连,孙悟空思考良久,方才道好。
却说雷震子擒了白钦雪本,奈何在蓬莱岛被火龙剑气所伤,只得返回南天门去。
太白金星本在南天门外等候,见雷震子先是一喜,尔后便得面色一沉:“那猴妖真如此厉害,怎弄得这般形貌?”
蓬莱岛之事,雷震子自然不敢隐瞒,只得将那处事情一五一十说来,太白金星听得直将跺脚:“那八仙乃是何人!你……你这厮……你这厮怎可动武功!”
“这……这……”雷震子面上一阵涨红,“你……你不是命让擒住白钦雪……”
“咳!你……你啊!若八仙上门问罪……”太白金星忍不住叹息,“对,对了,那狐妖可曾擒到?”
雷震子忙道:“正在人储袋中。”
太白金星道:“此事不可宣扬,稍时我将三转金丹送至你府上,待伤愈之后再去计较,玉帝那处,我自有分说。”
瑶池进殿中,观音、文殊、普贤三位尊者还在等候,稍时,下人言太白金星返回,昊天便着人引他上殿。
太白金星在前领路,秦广王、阎罗王在后紧随入殿:“上圣老爷万寿无疆。”
“尔等幽冥之王,断不用行此大礼。”昊天道,“此番让你二人前来缘由,你二人可清楚?”
秦广王道:“着实清楚,只不过……只不过冥府之中,并未收那许多人魂魄。”
观音菩萨一听,便将皱眉:“三界生灵,周天星斗,其有命数无一不记录在侧,此番既消,如何不在你冥府之中?”
秦广王道:“回……回菩萨,那人在冥府中虽有名号,名册……名册却不再十大府衙之中,我等……我等也只是知晓生死,并不知去处。”
周天内有五仙,天、地、人、神、鬼,无一不在轮回之中,无一不属冥册之上,只是神仙一类,乃是仙家之属,其人死后神魂了得,牛头马面难以收复,是以单独记录在册,乃称冥书。
冥册之上,只知生死,冥书之上,可知去处,可冥书归属乃是地藏王菩萨,地藏王虽有菩萨之名,却是独占一界,虽行佛事,却不礼佛,虽念经书,却不朝灵山,可说一界大主,与昊天、如来地位相当。
文殊、普贤对视一眼,文殊又道:“十八地狱,十大阎罗,莫非去了旁处,并未去一、五两殿?”
阎罗王道:“此事问了,皆无人查得。”
观音听之皱眉:“那人可知生死?”
秦广王道:“名册虚幻,不知生死。”
普贤听之愠怒:“生既消名,死既除名,虚幻何意?”
秦广王道:“命魂不定,天魂不稳,地魂似丧,是以虚幻;生不见人,死不见魂,去不见魄,是以不知生死。”
普贤怒道:“无礼!若知如此,要你冥府何用!”
秦广王眉角稍抬:“世皆极乐,要我冥府无用。”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秦广王一言便将地藏王菩萨当初之誓搬出,普贤虽是生怒,当下却是不好言语。
昊天见之如此,嘴角才得稍抬:“早闻西方菩萨,非大修为者不可,三位想知究竟,如何不掐算一番?”
若能掐算,观音三人也不会至天庭询问,如此一听昊天言语,三人面上皆不好看。
观音道:“玉帝经劫久矣,知晓天道定理,我等无才,劳烦陛下掐算才是。”
昊天微微一笑,却是叹息一口:“三位尊者见笑,寡人修为浅薄,却是掐算不出,不若这般,三位尊者若想知晓,不若亲往冥府走上一遭,至那处,见地藏王菩萨,也好言语。”
“这……”地藏王远非普通神佛,三位尊者听之,俱是皱眉。
昊天这便又道:“三位尊者前去,寡人也派人随行,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第一八一章 三士问幽冥(中)()
若地藏王菩萨处,还不知晓,此番倒可将祸水东引,说是天庭之祸,亦或说极东之祸,皆可得行,三大士对望一眼,自是点头应允。
昊天见三人同意,这便又道:“西地极乐,多行大佛法普度世人,寡人久闻文殊、普贤两位佛法精深,特想留之一叙,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这……”文殊、普贤二人顾及昊天面子,只得点头应允,“既是陛下言语,我二人定当遵从。”
三人而来,昊天独留两人,观音面上自不好看,心道昊天如此言语,莫非暗讽自己修为浅薄?
昊天眉角稍挑:“如此,便有劳太白金星陪观音大士走上一遭。”
地藏王菩萨之地,乃在十八层狱府之下,观音菩萨驾云出南天门外,却嫌秦广王、阎罗王二人云行得太慢,当下也不等待,只管先行而去,太白金星见得如此,亦是匆忙追去。
过酆都城,正见幽冥沃石之后,血红彼岸花开正艳,其间花香四溢,微风一吹,便起万千层卷,那处甚美好似画中风景。
观音道:“阿弥陀佛,世间画皮如许多,便若这彼岸花一般,金玉在外,内多杀孽。”
太白金星亦道:“人之一世,便若花中一朵,凋残盛开,不过须弥。”
蔚蓝幽冥河水直往东去,其中水波不惊,正似碧玉流淌,还一条玉带锦绣。
太白金星下得云来,手指忘川河上:“忘川河上,有金、银、铜、铁、玉、石、木七座奈何桥,不知大士要行哪条?”
“金银世俗之物,铜铁锈迹其中,石木皆是腐朽,你我皆不可过。”观音一面道,一面眼望忘川河上,“玉出精华,享日月之泽,可滋养德,可传久远,你我便行那处。”
太白金星道一声善哉,两人便往奈何桥上行去,行不数步便见一丈高玉石冗立桥前,其上正书:奈何桥上叹奈何,是非不渡忘川河,三生石前无对错,望乡台边会孟婆。
“孟婆?难道你我二人也要饮一一碗孟婆汤不成?”观音笑道,这便走上奈何桥去,这脚方才踏上,便起迎风一道,正见得玉石之中,出落一方黑洞,那处出来一人,虽有一袭黑纱,且有布纱为帘,却依稀可见,乃是娇俏之人。
那人道:“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上惜奈何,三生石前忘前事,一碗珍馐解千愁,两位来好,还请饮了这杯。”
观音一看来人,便不由笑道:“都道地狱暗,都言冥官丑,不想世人愚钝,孟婆竟是如此妙人。”
孟婆听观音言语,依旧不见得嬉笑颜色,玉指稍动,便把两盏酒杯拿在手中:“两位请用。”
这孟婆汤言说是汤,更传难闻,可此时拿将出来,却是一股香气弥漫而出,那香醇之气,便未进口,就已觉沁入心脾,莫说幽魂散魄,便是大罗金仙,闻着味道都不由喉结颤动。
观音便是佛家之人,多行八戒之事,此时亦忍不住喉结微微颤动,太白金星在旁看着,只是笑而不语。
孟婆手势稍进,又将酒杯凑上前去,观音本要伸手去接,此时玉净瓶稍颤,竹叶上一点露珠垂落,正砸手背之上:“道友客气,这酒水虽好,出家僧人却是饮之不得。”
孟婆点头,又将酒杯翻转,话未出口,便见太白金星慌忙摆手:“贫道奉命前来,求见地藏王菩萨,还请道友通报。”
“地藏王菩萨?”孟婆将酒杯稍稍回抬,“此处乃是幽冥结界,哪有地藏王菩萨。”
观音此时精神回返,自识得方才乃是孟婆之计,如今又听这言,面色便是一沉:“佛教一家,道友速去通报,我若见了菩萨也好言语。”
“菩萨?什么菩萨……”孟婆口中喃喃便往回走,“此是何地,我又是何人,这桥好生熟悉……”
孟婆一面言语,一面往回走,身后迎风忽起,便得一吹,雪花飞舞,将一身衣衫褪去,白发苍苍,手指如木,宛然一个伛偻老妇模样。
观音看得皱眉,手将柳枝一甩,一滴水珠落地,风卷云动轰然丈高水球砸落,落至孟婆身上,却是顷刻消弭,溃散不知何处。
“如此本事,便想擒我?”孟婆回首,眼眉中血红顿露,那间血气大盛,顷刻间蓬勃而起。
观音手持玉净瓶,只将手中柳枝一摆,水落之处冰峰顿起,突兀矗立层层连起,孟婆冷笑一声,污袖一甩,冰峰顷刻破碎,炸得漫天皆是。
太白金星连忙身退,行至战圈之外,此番观音、孟婆皆非天庭之人,他倒也乐得在旁来看热闹。
冰峰虽散,却见观音手腕轻抖,冰凌瞬间凝结,猛起一声龙吟,竟化百丈长高冰龙直扑而下,孟婆只将拂袖一刷,顿起黑风屏障。
冰龙扑下,直推得屏障簌簌直退,但听一声脆响,屏障直碎开来,孟婆身化流光,直入冰龙体内,但见一道黑光冲起,便听轰鸣声响,其人竟从冰龙中直破出来。
当年孙悟空大闹地府,搅得幽冥颤动,三界众人,皆以地府无人,观音多居紫竹林,便有闲暇也往西方灵山听说道讲,亦不想地府中,还有如此人物。
孟婆既出,手中捻法,身前便出一方长令,此令周身漆黑,不反丝毫光影,其上血红冰纹,好似河川又似雷电,那令牌只得一颤,便得印将过来。
观音手将玉净瓶一翻,捻出一颗七彩珠子,一祭出来,便作七彩云毯,令牌冲来还未如何,便被云毯裹卷。
孟婆看得大惊,忙使口中捻法,令牌大颤,煞气直往外涌,观音看得皱眉,地府之人如何有这般血气,莫非此人非是地府之人?
太白金星一看那令牌血气,也得一愣,这便忙将照妖镜拿出,手起一抹,一道金光直出,正将孟婆罩在其中!
便在此时,孟婆面色忽变,其上血丝炸起,目中寒光顿出,竟是化出本形,但见这人,面目青紫,嘴生獠牙,一身琉璃盔甲,头戴天兵云帽。
“天庭之人!”观音看得大惊,七彩云毯裹卷而下,正将那妖缚在其中,“妖孽,看你如何得走!”
观音方要发难,却不想云毯中忽得一声爆炸响,正见得一丈高血色法相,从中冲将出来,太白金星大叫:“佛教法身,是你西地之人!”(。)
第一八二章 三士问幽冥(下)()
太白金星从袖中拿出星斗图便打,血色法相爆呵,抬手便将胸前佛珠祭出,两相一碰,正起一声闷响,炸出漫天血雾。
观音手中捻势,便将玉净瓶倒置,一道碗口粗金光急促而下,法相看得大急,忙化一道血光,直往东南而去。
“呔!妖孽哪里走!”太白金星大急,扬起拂尘便要去追。
便在此时,正见幽冥光至,却是秦广王、阎罗王二人至此:“两位道友如何在此起了争斗?”
原是秦广王、阎罗王二人驾云稍慢,是以前番打斗之景并未见得,观音冷哼道:“不想幽冥界,还有如此大能,倒是平僧愚昧,今日方才知晓。”
秦广王、阎罗王听得一头雾水,自是面面相觑:“这……不知菩萨此言何意?”
太白金星听之冷笑:“菩萨才是笑言,方才那妖施展法身之术,可是西地修为,菩萨如何忘了?”
观音道:“你也莫要忘了,那人本体,可一副你天庭装扮!”
秦广王不明所以,忙道:“此乃地藏王菩萨清修之地,两位切莫争吵。”
“你……罢了,罢了,想你小小阎王,也不知如何事情。”太白金星皱眉道,“你二人速去通报,言天庭小辈,太白金星拜见。”
此时,观音亦将怒气稍下,在旁附和道:“言弟子,慈航观音拜见。”
秦广王心中便有不快,当下也只得稽首,过奈何桥去,观音心忖方才之事,私下却暗生笑意,太白金星面色铁青,心中亦多了一丝欢喜。
不得多时,秦广王返回,太白金星见他回来,慌忙来问:“地藏王菩萨可在府中?”
秦广王道:“菩萨不在府中。”
“这……”观音听得皱眉,“地狱不空誓不成佛,鬼徒不渡不出冥府,此乃地藏王菩萨所言,如何不在府中?”
秦广王道:“都怪我等疏忽,忘了今日时辰。”
“今日时辰?这……咳!贫道该死,如何忘了今日乃是七月二十五!”太白金星不由顿足,“却是我等疏忽,我等疏忽啊!”
观音一听今日时候,眼眸中寒光微露:“既是如此,我等便往九华山拜会。”
“两位且慢,两位且慢,地藏王菩萨早知两位前来,特在府中留下书信。”秦广王说着,从袖中拿出书信。
观音一见书信,抢在太白金星之前,便伸手去拿,将之打开来看,却见书信上空无一字,观音本要生怒,可那眉角一转,又微微笑道:“如此多谢道友。”
太白金星未看书信,却又不好去要,只得问道:“不知地藏王菩萨如何言语?”
观音将信赠与,太白金星看得一愣,这……莫非这其中有何要紧,被这厮抹去?
观音低眉道:“道友可看得清楚?”
“这……”太白金星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心中自然有了主意,“看得清楚,多谢菩萨。”
花果山中,还我河山四猴见天庭西方之人不见,早遣一二小妖出来放风,饶是如此,水帘洞中,也少不得许多烦愁。
孙还道:“今日花果山之围虽解,他日若天兵复来,该又如何是好?”
“石王修为非凡,颇有圣祖遗风,天庭无胆,怎敢来欺?”包承一眼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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