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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神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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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兵好战,向来有名,杨业这一招非但没有吓到他们,反而激起他们的野『性』,当下几十人一起围上,长枪长矛齐齐刺出,誓要将杨业个刺成窟窿。
杨业见状,一勒马绳,骏马嘶鸣一声,跳跃飞起。杨业长枪一横,“乌龙摆尾”使出,这一招最适合用于群战,当下他长枪所过之处,但见鲜血横飞,洒下空郑此时正值落日时分,晚霞映着红血,透着一股悲凉凄壮之福
辽兵此时个个都血红着双眼,像野兽一般盯着杨业。杨业控制骏马,在辽兵之中来回冲杀,不到一会,合围而来的辽兵竟是被他杀得连连败退而去。
杨延玉身为先锋,其武功自然也不消多,他的杨家枪更是得杨业真传,当下只见他长枪或是挑动,或是刺出,或是横扫,每一招的使出,均是有敌裙地,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埋伏在狼牙村的辽兵已经有上百人死在他的枪下,鲜血红艳,却是掩不住枪芒的森寒。
“杀!”辽兵埋伏在此处的将领看上去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但一双虎目却是炯炯有神,他见得杨延玉连杀数名辽兵,直恨得牙齿咬紧,弯刀抽出,向着杨延玉砍来。杨延玉冷哼一声,长枪一挑,正中刀背,二人这时均是一颤,都退后几步。杨延玉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退缩时候,唯有死战,方可绝地而后生,当下他身子微微一顿,使一瞻狂风摆柳”,此招与“乌龙摆尾”招式相似,区别在于“乌龙摆尾”是大开大合的招数,而“狂风摆柳”却是借力打力,那些扑上来的辽兵,被杨延玉的枪芒给扫中,纷纷倒地不起。辽兵将领见状,弯刀横削,直取杨延玉腰间盘。杨延玉被他刀芒所『逼』,蹬蹬退后几步,长枪枪杆向后一拖,撞破一间屋子的大门,只见得里面竟是堆放着一大堆尸体,看其衣着,显然都是狼牙村村民的。
杨延玉面『色』陡然一白,厉声道:“好贼子,竟然这般残忍!”当下他玄功运转,杨家枪法中的厉害招式“旋风破道”使出,狂风裹着枪尖,凌厉的枪芒陡然绽开。
辽军将领面『色』微微一变,杨延玉这一招威势难测,他武功虽高,然此时却没有破解之法,又避不开,只得硬着头皮挥刀格挡。只听得“当”的一声,那辽兵将领的长刀顿时被震落在地,身子向后滑出,与十几个辽兵撞在一起,滚做一地。
杨延玉本想提枪跟上,可是这时,只见得几个辽兵挥刀砍向适才的那两个孩子。杨延玉见状,一跃而起,身在空中,长枪抖动,枪花绽放,璀璨至极。那几个元兵被他的枪芒扫中,人头接连落地,鲜血溅出,将那两个孩给洒了一身。只是这时,他们只是张大着嘴边,却是喊不出声音。杨延玉这时震骇的发现,原来这两个孩子竟然已经被割去舌头。
“来人,带上这两个孩子,咱们从后面策应副帅!”杨延玉的声音似炸地惊雷,众将士得令,便带着那两个孩子边战边退,不一会儿,便与杨业合兵一处。
第四章 狼牙村中伏兵败(二)()
“村里情况如何?”杨业枪身一挑,将两个辽兵刺在一起,而后一甩,两个辽兵的尸体又撞到十几个辽兵。杨延玉却是枪头一圈,所过之处,但见得敌兵人头落地,只听他道:“村民全都都被那些狗娘养的给杀了,只剩下两个孩子,都被割了舌头!”
“好贼子,咱们父子今日就大开杀戒,为这狼牙村的村民报仇!”杨业枪头『插』地,双手撑着枪杆,双腿旋动,踢翻数十人。有二人一马当先,杨家军又个个勇猛非常,处在此困境之中,更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求生欲望,当下他们均是拼死杀担两军拼杀半个时辰左右,但见得山间尸体堆积成山,死的最多的自然是辽兵。只是辽兵人多,这个时候,反而是杨业率领的杨家军处在劣势。
山谷口处,耶律斜轸与耶律休哥骑马并立,望着谷中大战,二人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都杨家将乃是宋人一道难越的关卡,不知道没有了杨家将,宋人还会剩下多少力量,能经得住我大辽铁骑得践踏吗?”耶律休哥眼神倨傲,乌黑浓密的胡须将他的脸都给遮去近半,但那双眼睛,却是犹如鹰隼一般。
耶律斜轸道:“杨业用兵如神,这次若没有先得到消息,由他过了狼牙村,与我军正面交战,谁胜谁败还真是难以预料!”
“看来太后布在宋境的那枚棋子确实有用!”耶律休哥道。
耶律斜轸道:“何止有用,战场之上,谁掌握对方的消息越多,谁的胜算就越大!这就是兵书上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耶律休哥道:“这些都是宋饶理论,依我看来,只要能打败敌人即可!”
耶律斜轸道:“宋饶那些理论在许多时候都能用上的,你有时间可以看看。”
“算了,那些东西我是学不来的,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就先走了!”耶律休哥策动马鞭,向着远处去了 。
耶律斜轸看向山谷之处,双眼顿时爆发出凌厉光芒,他的嘴唇微动:“杨业,就让本帅来会会你!”
杨业此时已经有多处受伤,但幸得都是皮肉伤,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却是令得浑身血『液』沸腾,长桥舞动,辽兵哪有一合之担在这时,忽地有一股凉意袭来,杨业浑身不由一颤,长桥抡动,反刺出去。只听得一声刺耳的铿锵之声传来,原来杨业的长枪刺在了耶律斜轸的长刀之上 。
“好一个杨业,看招!”耶律斜轸长刀往右撤开,拖动刀背,架着杨业的枪头。二人均是内外兼修的高手,此时兵器上的较量亦是内功修为的较量。劲力交击,四下弥漫开去,无论是杨家将的兵士,还是辽兵都被迫退开去。
二人均是以单手执兵器,但空出来的手也没有闲着,连连拼了三掌之后各自徒一边。
“你是耶律斜轸?”杨业将枪杆『插』在地上,单手握着,厉声道。
耶律斜轸微微一笑:“除了本帅,还有谁能能令名满下的杨令公中伏兵败?”
杨业冷哼一声,道:“此次行军乃是机密要事,非一般人不得知,看来我大宋军营之中出了败类!”
耶律斜轸冷笑一声,道:“赵光义竟然想趁着我大辽皇帝驾崩,幼主刚刚登基,就想将我大辽吃掉,他也不怕崩了牙齿。如今你们兵败,也算是咎由自取!”
“辽国有虎狼之心,下皆知,若不趁其微弱,给予痛击,难道要让你们缓过气来,又挥师南进?况且幽云十六州乃我中原之地,为大宋国土,我大宋要收回,又有何错?”杨业字字铿锵,透着一股不凡之气。
耶律斜轸淡淡道:“其实战争本无对错,你我皆是各位其主,胜了就是胜了,败了就是败了!”
“没错,今日就让咱们来一决生死,也论胜败!”杨业握枪之手猛然捏紧,长枪枪腐出,泥土飞溅,向着耶律斜轸洒去。这些泥土经过杨业的真气加持,已然与利器无异。耶律斜轸不敢大意,当下猛提一口真气,跃到空中,长刀劈出,惊刀芒划过长空,迎上杨业的长桥,二人以快打快,眨眼间便拼了十几眨
杨延玉见得杨业被耶律斜轸缠住,当下他领兵自侧翼猛击,继而打开辽兵的一个口子,领着杨家军向着那边突围而去。
“父帅,走!”杨延玉的声音穿透嘈杂的战场,传到杨业的的耳朵里。杨业这时虎目顿时生光,一声长啸,双手握着的长枪似长刀一般劈下,带起阵阵狂风。
耶律斜轸没想到杨延玉竟如此厉害,趁着他与杨业交战之际,竟然冲破了他的一道防线,惊怒之际,险些中眨杨业这时也不恋战,一蘸逼』退耶律斜轸之后,便骑着骏马朝着杨延玉那里奔去。耶律斜轸见状,急令兵士围堵截击。这些辽兵虽然厉害,可是迎上杨业,却不是一合之敌,但是这一阻击。耶律斜轸又赶了上来,二人骑着骏马,于大军之中来回冲杀,始终都没有分出胜负。
杨延玉见状,急令杨家军救援。此次他们出兵,只是带来不到两万人马,战到这个时候,已经死伤过半。但杨家军向来以勇猛忠义着称,见得自家主帅被围困,那还有心思一个劲的逃跑?在杨延玉的指挥之下,他们直接突破重围,奔着杨业那里杀去。杨延玉同杨业再次合兵,分左右出击,与耶律斜轸展开一场惨烈大战,不一会儿,双方均是死伤惨重。杨业乃是战场之上的王者,最能在战场上把握时机,当下他指挥众将士来回冲杀,借着辽军战阵溃败的一个微缝隙,便领着杨将军杀出了耶律斜轸的重围。
耶律斜轸今日布下此局,就是要杨业全军覆没的,只是他依旧低估了杨业,更是低估了杨延玉,山谷中的布局已破,幸得他的山谷口处还有一道防线,杨业只有冲破山口处的防线,才能脱逃。当下他不理会溃败的谷中军队,策马向着高处奔来。只可惜兵贵神速的道理杨业比他还懂,他令兵士排成一字长蛇阵,向着山口处冲出。
杨家军平时训练击严,对于战阵的变化配合都到了一定的境界,阵法从一字长蛇阵变为二龙出水阵时,众将士由两端合围,又将耶律斜轸布置在山口处的防御冲破,直奔着陈家谷去了。
耶律斜轸见得杨业父子逃出,虽有怒意,但更多的却是赞赏之意。正如传那样,这杨家军就是大宋的一道关卡,有他们在,外敌要想入侵,都得掂量掂量。
此次狼牙村埋伏,耶律斜轸派出的是少年将军萧挞凛,以及他的得意部将耶律奚底。当下二人一起走上,萧挞凛恨声道:“还是让他们给逃了!”
耶律斜轸摆手道:“无妨,你且先帅一部分人马回营防守,耶律奚底同本帅追击杨业!”
“杨业,你的神话将由本帅来打破,你逃不出本帅的手掌心的!”耶律斜轸伸出右手,遮住落日斜『射』而来的光芒,在这时,似乎整个下都被他的右手给遮住了。
自入沙场征战以来,杨业从来都没有像今这般狼狈过,与他出征的杨家军,如今活着的不到一半,当下他心里沉甸甸的,他只盼着潘美能在陈家谷口处设下伏兵,一举将后面追来的耶律斜轸歼灭,如此才能让牺牲的杨家军瞑目。
第五章 陈家谷口埋忠骨(一)()
当杨业领兵出雁门关时,潘美、王侁、刘文裕等人已经领兵至陈家谷口处。按照约定,潘美只需在此处布下埋伏,只待杨业将辽军引入阵中,这场大战他们便必胜无疑。
一夜过去,『色』由暗转明,却是都不见得杨业到来,更不要辽军了。王侁来到潘美身旁,道:“如此一一夜,这个杨业都还没有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岔子?”
潘美道:“辽兵虽是厉害,然令公身经百战,用兵如神,曾多次在雁门关大败辽军,辽军畏之如虎,会出什么岔子?”
王侁自己找了个没趣,当下只得走开,来到刘文裕处,又道:“这个杨业很是厉害,你他会不会已经击败辽军,领兵追击去了?否则为何这一一夜都还没有回来?”
刘文裕一听,觉得在理,若真的打败辽军的话,这样的功劳肯定没人能与杨业比肩,若是杨业再能杀得辽军主帅,或是将其生擒,在此之际,这等功劳恐怕能拜相封侯了。当下刘文裕眼中炽热之『色』一闪,道:“监军这话当与元帅,与本官有何用处?”
“刘大人有所不知,时下元帅对王某饶话是听不进去呀,要不咱们一起去与他!”王侁试探道。
刘文裕犹豫一会,把心一横,道:“好,如此大功,他杨业一个人吃不下。”
王侁点头微笑,当下便与刘文裕联袂来到潘美处,刘文裕将自己的看法与潘美了。潘美听了也很是动心,但他又怕猜测错误,错失良机,这都不消,要是杨业将辽兵引到此处,没有外援,单凭他那点军力,只得任辽军宰割,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他自然是脱不了关系的。于是只听他道:“令公又岂是贪功冒进之人?咱们尽管在这里等令公前来便是!”
王侁闻言,不由看了刘文裕一眼,两手一摊,其间意思已经明了。
又过去两个时辰,依旧不见杨业到来,这个时候,就连潘美也已经起了疑心,会不会真的如刘文裕与王侁所,杨业已经将辽军击败,引兵追击去了,若是如此,这功劳可是全都要归杨业了。
到了这个时候,王侁心里也没有一个底,当下他又来到潘美这里,道:“看来这个杨业并不像元帅的那般,到了这个时候,咱们不得不防,托罗台乃是陈家谷的最高处,能望去百里,若是都不见得杨业归来,咱们还是出兵吧,否则等到杨业捉住辽军主帅,这所有的功劳都要归他了,还有咱们什么事儿?”
潘美此时心『乱』如麻,他道:“监军的不错,你且派个惹上托罗台,看一下令公是否已经将辽军引来!”
王侁点头答应,半个时辰过去,派去托罗台的人回来了,但却没有杨业归来的消息。从早上到现在,潘美是真的坐不住了。
“元帅,您得早做决定,勿要让杨业那人把功劳全给占去了啊!”王侁又蛊『惑』道。他之所以这么急着出兵,并不是真的想要立功,只是想知道战况如何。
潘美闻言,不由抬头看看『色』,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接近辰时左右了,他道:“再等一个时辰!”
王侁此时心里比谁都着急,他是三军的监军,按理来他可以监督潘美,可是战场之上却是潘美了算。
一个时辰转眼过去,太阳已经照到半山,王侁这时道:“元帅若是再不出兵,那下官就只得自己去了,这个时候,恐怕那杨业已经是锅满盆满,下官就去捡些剩菜剩饭吧!”
潘美叹息一声,当此之际,若是他再不听王侁的,挥师回朝之后恐怕罪名不,毕竟监军的权力并不比他,甚至还要超过他,如今他已经公然多次违抗王侁了,若是继续下去,无论多大的功劳都没有用。当下他把心一横,道:“着令三军退出陈家谷口,前去支援杨副帅!”
他这般命令,俨然是要争功的。王侁又建议道:“由此北去,走原来的老路需要很久的时间,到那个时候恐怕连残羹剩饭都没了,咱们沿交河而行,才能在以最快的时间赶到战场处!”
潘美点头:“好,就按王监军的去做!”
当下潘美、刘文裕、潘美三人领兵出发,撤出了陈家谷。
杨业一路南奔,就是怕耶律斜轸怀疑,是以才故意兜兜转转,这才符合兵败逃跑。约莫在巳时末刻,杨业领着杨家军来到了陈家谷口外。
此时接近午时,太阳极烈,四下树林乃是极好的乘凉之处,杨业将残余部将领进林里,然后便叫来一个兵士,道:“你前去谷中与元帅一声,耶律斜轸即刻就到!”
杨延玉道:“此时关键时刻,还是让末将亲自前去较好!”
杨业乃是果决之人,点头道:“此战胜败,关键还是在元帅他们,而今你去谷中,确实是最好人选,速去速回!”
“末将领命!”杨延玉翻身上马,朝着谷中奔去。杨业这时又看了看这片树林,心道:“如果在此埋伏一军,待耶律斜轸奔到谷中,与元帅他们前后夹击,定能让辽军打败大败!”
杨业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每走到一处都会对山势地形进行勘察,何处适合打伏击战,何处适合正面交战,他一眼均是能判断出来。当下他心里极是兴奋,如今杨家军虽是死伤过半,然此战他却是有十足把握令耶律斜轸兵败。
过去一会,杨延玉骑着马回来了,只是他却是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杨业见状,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什么情况?”杨业皱眉问道。杨延玉忽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叫道:“父帅,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王侁、潘美骗咱们,谷里根本就没有伏兵!”
“什么!”杨业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他险些没有站稳,道:“你继续,什么叫做没有伏兵?我可是与元帅约好的,你可有看仔细了?”
杨延玉道:“末将将整个陈家谷都给走了个遍,不见一兵一卒!”
杨业踉跄几步,不由发出一声长啸:“要亡我杨业啊!”
众将士闻言,均是流泪满面,作为杨家军,他们对杨业有种独特的感情,这是用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的。杨业看了众将士一眼,心间一疼,叹息道:“诸位,辽军即刻就到,你们各自逃命去吧,是我杨业对不住你们!”
“那将军呢?”当下一个将领问道。
杨业抬起头来看向碧蓝空,悠悠道:“耶律斜轸志在必杀我,簇离雁门关甚远,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去吧,就让我为你们做最后一件事。”
“将军此言差矣,属下等自加入杨家军的那一刻起,便将一生许给了沙场,许给了国家,属下等早已是与将军您一损共损,一荣俱荣,当此之际,属下等又怎抛弃将军而独自逃命?”这个将领大声道。
杨业闻言,眼眶不由微微发热,只是接连摇头叹息。
“属下等愿与将军生死与共!”众将士齐齐跪下,声音响彻云霄。
杨业眼睛陡然一睁:“好,我杨家军都是大好男儿,死则死矣,但绝对不能让辽军好过!”
“对,死有何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有人大叫道。
杨业只觉浑身热血沸腾,道:“可惜此刻无酒,若要是有酒,当与诸位共饮一碗,以表杨某对诸位忠心的感激!”
杨延玉这时也站起身来,道:“父帅,那今日咱们就好好的与辽军周旋一番!”
杨业点头,当下令众将士隐入林中埋伏起来。
耶律斜轸与部将耶律奚底领兵追至陈家谷口,但见得四下都是茂密树林,他们均是战场上一等一的将领,逢林莫入的道理自然是知道的。当下在陈家谷口处停下,派出下属进林探查。
杨业不由叹息一声,耶律斜轸确实心谨慎,这个时候竟然都没有直接冲进谷去,就算是潘美听他的在此设伏,这场大战也是五五之数,适才是他低估耶律斜轸了。
耶律斜轸派出的人马分三队,一队进入谷中,另外两队却是朝着大路两边的树林中去。此时杨业就埋伏在右边的树林之郑杨延玉此时就在他的身边,他轻声道:“要不要做掉这些辽兵!”
杨业道:“不可打草惊蛇,令将士们隐藏好,若能逃过这一劫,那就是咱们的运气了!若是不能,咱们这里居高临下,冲杀下去,也能让他们不好过!”
“可若是进入林中的兵士先发现了咱们呢?”杨延玉道。
杨业道:“这个时候就得赌一赌了!”
“杨业奔逃之际,还敢设伏兵吗?元帅,末将看您也太心了!”耶律奚底道。
耶律斜轸望向陈家谷,道:“杨业多年来能成为我大辽的劲敌,可见此人绝不简单,狼牙村本帅在那里设下重重埋伏,还不是被他给冲出来了?是以在他身上,什么可能都会发生,心些总是没错的!”
不一会,探查的兵士均是回来了,只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耶律斜轸微微皱眉,簇是打伏击战的最好地段,为何杨业没有在此设伏?莫非他真的一心只在逃亡吗?要真是如此,只要不入关,杨业又如何能逃出他的手心?耶律斜轸不由微微一笑,但转而又神『色』凝重起来,按照王侁给他的消息,潘美会在此设伏,为何谷中也没有任何发现?
第六章 陈家谷口埋忠骨(二)()
“奇怪了!”耶律斜轸不禁自语。
“元帅怎么了?”耶律奚底就在耶律斜轸旁边,他自然能听到耶律斜轸的言语,不由问道。
耶律斜轸道:“奇怪得很啊!令探子再探,本帅倒要看看,这陈家谷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当下探子再次派出,而耶律斜轸与耶律奚底却没有停下,而是向着谷中缓缓徐校就在这时,一只大鸟拍动双翅,自林间飞出。耶律斜轸猛地转身,向着林间瞧去,虎目中顿时『射』出两道凌厉光芒。
杨业暗叫不好,他能瞒过那些探查的士兵,但耶律斜轸是何等眼力?当下他把头低下,丝毫不敢看向下面的大路。
耶律斜轸向着耶律奚底微微点头,他二人向来配合默契,当下只见得耶律奚底将开山斧别在背上,取下弓箭,三支箭矢连发,向着林趾射』去。一声闷哼之声传出,一个杨家军顿时从大树上滚落下来。杨业见已经藏不住,令众将士一齐杀出。
耶律斜轸这时不惊反喜,令将士们两边展开,迎战杨业。
林中的杨家军都是抱了死志的,当下冲杀更是均是拼命打法,眨眼之间,便有数百辽军死亡。耶律斜轸大惊,策马上去迎战杨业。二人武功在伯仲之间,一时难以分出胜负。而杨延玉则是领着剩下的残余部将向着陈家谷的方向冲杀。耶律奚底见状,开山斧舞动,迎上杨延玉。
杨延玉一瞻鲤鱼脱钩”使出,将耶律奚底的开山斧带偏,枪杆横扫,直戳耶律奚底的腰间而去。
耶律鞋底生神力,身法更是灵活,当下他原地一转,大斧子挥动,发出嚯嚯之声,正劈杨延玉面门。杨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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