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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神箭-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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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正与石惠宇相视一眼，眼中均是有无奈之色闪过。
“混账东西，朕皇宫竟然有贼人闯入，你们这群饭桶！”赵恒不由大怒。
康正顿然跪在地上，大声道：“微臣有罪！”
“哼，你当然有罪，还是死罪！这事要是让下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朕？”赵恒厉声道。康正这时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太医院顿然安静下来。
“好大的威风，竟然一语定人生死，不愧是子！”沈孤鸿抱着青菡向着赵恒走去。当此之际，院中的侍卫纷纷拔刀护在赵恒的前面。
康正也站起身来，拔刀指向沈孤鸿道：“不可出言不逊，这可是陛下！还不跪下请陛下恕罪！”
沈孤鸿大笑一声，道：“我的罪他可能恕不了！”
“你就是那个贼人？”赵恒看向沈孤鸿，非但没有生气，却是多了几分兴趣。
寇准仔细的将沈孤鸿打量了一下，道：“你是何人？你可知道擅闯皇宫是死罪？”
沈孤鸿听到寇准之言，不由叹息一声，道：“我本来以为寇相爷非寻常人，没想到开口闭口都是死罪，这下哪有这么多死罪？若是下人都死了，他这个皇上又是谁的皇上？”
寇准、石惠宇、康正等人闻言，均是齐齐变色，他实在没有想到沈孤鸿的胆子竟然会大到如此，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该什么。
“有些意思！”赵恒不但没有发怒，反而对沈孤鸿产生了极大兴趣。这也难怪，不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皇宫后院，谁对他都是毕恭毕敬，连大声话的人都没有，今日遇上沈孤鸿，竟然不把他这九五之尊当回事，赵恒当然觉得有趣。
寇准等人此时都在暗暗擦汗，同时，寇准再次看了沈孤鸿一眼，他总是生出一种错觉，能在沈孤鸿的身上看到一些故饶影子。那个时候他虽然还年轻，但是护龙禁军的正副统领确实是令人容易记住的人物，纵然只是见过一面。
沈孤鸿却是傲然道：“我能进你这皇宫，非是你的侍卫差劲，而是我要去的地方，当今下还没有谁能阻得了，就像是今晚我要离开，你就算是将你的军队全部调来此处，也奈何我不得！”
赵恒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朕还未有见过如此狂的人，你究竟是何人？”
沈孤鸿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沈孤鸿，只是一介江湖浪子，你的那些大臣行的的跪拜之礼，在下恐怕行不来，另外，拐弯抹角、拍马屁的话也不来，所以抱歉，你我只初见的陌生人，口气狂与不狂都只是如此！”
寇准与莫清风是好友，沈孤鸿自报姓名之后，已然知道沈孤鸿的身份。身为当朝宰相，当下也是浑身发颤，什么叫做拍马屁？这可是当今子。
赵恒目光一闪，道：“好，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来宫里当差？朕需要你这种人才，否则养着一帮废物，安全却是不能保证。”
沈孤鸿淡淡道：“我父亲和叔父为你们当了一辈子差，最后却是落得家破人亡，没兴趣！”
“你父亲是谁？”赵恒惊道。
沈孤鸿道：“不知道陛下是否还记得梨花山庄？罢了，陛下高高在下，要日理万机，又怎会记得那些过去许久的红尘俗事？”
赵恒却是再次震惊，道：“你是沈鹤吟的儿子？”
沈孤鸿道：“梨花山庄已经灭门，我父亲他们要做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你虽然是子，可是也管不了我的！”
赵恒道：“若你真是沈统领的儿子，就不该与朕这般话！”
沈孤鸿道：“我没有时间与你胡搅蛮缠了，是你下令让他们走开，还是让我闯出去？”
赵恒道：“罢了，就算是你再对朕如何无礼，你始终是忠良之后，你走吧！”
沈孤鸿诧异的看了赵恒一眼，他亲自来见赵恒，不过是要向赵恒表明，康正等人拦他不住，另外就是要以武功威胁赵恒，令他不敢惩罚康正等人，却没想到作为子的赵恒，不仅容忍了他的无礼，还放他离去，当下他对这位当今子便另眼相看了。
“陛下胸襟之广，草民佩服，请恕草民无礼之罪！”沈孤鸿这人，人家敬他一尺，他就敬人一丈。
赵恒摆手道：“无妨，作为沈统领的后人，若是只会卑躬屈膝，那才是让朕看不起，你可知道当初先帝爷对沈统领和素统领是如何评价的？”
沈孤鸿眼圈一热，道：“草民不知！”
赵恒道：“‘刚正秉直，嫉恶如仇’八个字是先帝爷对沈、素两位统领的评价，朕希望你知道，梨花山庄虽然不幸，可是这些年来，朝廷也没有放弃过追查凶手！朕自然也没有放弃过！”
沈孤鸿悠悠道：“那如此一来，草民倒是要多谢陛下了！”
赵恒叹息一声，道：“这是免死金牌，所到之处如朕亲临，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另外，凭着它见到朕也不用行跪拜之礼，朕将他赐给你，你要善用他！”
“还不谢过陛下？”寇准对沈孤鸿道。
第二百三十二章 汴京震动天下惊（二）（）
沈孤鸿本不想要这劳什子的金牌，但他看重的却是那句“如朕亲临，不必行跪拜之礼”，当下他接过金牌，道：“多谢陛下赏赐。”
赵恒点头，不再话。
沈孤鸿抱着青菡，从众多的大内侍卫之间走过，众人都像是见鬼一般的看着他离去，显然他们都没有弄明白赵恒为何放沈孤鸿离去，这绝对不是他们所知道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
赵恒目光扫过众人，道：“今夜之事，望尔等不要到处张扬，否则人头不保！”
众让令，纷纷答应，只是今日之事早就惊动整个皇宫，注定要传得沸沸扬扬，沈孤鸿成了传奇，当然，赵恒的胸襟气度以及仁慈宽厚也同样传遍整个下。
御书房内，赵恒看着寇准，道：“你是不是不明白为何朕不但不怪罪他无礼，还给他免死金牌？”
“陛下宽仁，体恤忠良之后！”寇准答道。
赵恒双目中幽光一闪，淡淡一笑，道：“好了，今夜已晚，宰相还是先回去吧！”
“微臣告退！”寇准退出御书房，出了皇宫，早已又一辆马车在宫外等着他。那驾车的是一个精壮汉子，身材比寻常人要高大一些，他见得寇准出来，急忙跳下马车行礼：“属下欧阳翰见过相爷！”
寇准微微一摆手，道：“你马上去一趟镜湖山庄找一下莫清风，就是我找他有事！请他到府上一叙！”
“是，相爷！”欧阳翰答了一声，便去了。
寇准自己赶着马车，不疾不徐的望着他的府址而去。
镜湖山庄之内，到了子时之后依旧是灯火通明。映庭坐了许久，像是想到了什么，便望着沈孤鸿住的那一间屋子奔去。
进入屋子之中，映庭却是直奔窗台。他点亮火折子一看，但见得上面留着一双脚印，同是右脚的，只是一只要大一些，一只要一些，而且鞋底的样子也不一样，显然是属于一男一女的。
“看来到这里的确实是多面判官。这可不可以当做证据呢？”映庭想了许久，终究只是摇头。
莫清风的屋子里，觅芳坐在一旁愁眉不展，莫清风见着她样子，只是摇头叹息。却在这时，门外忽然走来两人，其中一壤：“欧阳大人，这里就是莫先生的住处了！”
“多谢指路！”答谢的声音传出，莫清风已经打开了屋子的大门。
“欧阳翰见过莫先生！”来人正是欧阳翰。
莫清风露出诧异之色，道：“欧阳统领请进！”
欧阳翰道：“相爷要见莫先生，不知道莫先生是否方便与在下走一趟？”
莫清风眼中疑惑之色一闪，但终究是点头：“好！”
莫清风连夜出镜湖山庄的事自然瞒不过众人，叶千华的住处，叶子恒道：“宰相府的欧阳翰竟然将莫清风给请走了，父亲认为这其间会不会与沈孤鸿和血梨花的事有关？”
叶千华道：“寇准与莫清风是好友，按理请他过去没有什么的，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倒是不好。”
叶子恒道：“若真是这样，那就牵扯上朝堂了，这事怕是不太好办！”
“沈鹤吟、素方当年本来就是护龙禁军的统领，鬼面阎罗灭梨花山庄的目的看似明确，其实却疑点重重，恒儿，以后针对沈孤鸿的事不要太明显！”叶千华道。
叶子恒道：“父亲在担心什么？是寇准还是当今子？”
叶千华道：“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江湖虽大，但终究是大不过朝堂，那寇准如今为相，身份地位显赫一时，不好惹！”
“寇准是宰相不假，可是如今陛下信任的却是王钦若王大人，父亲与王大人又是故交好友，咱们怕他们做什么？”叶子恒道。
叶千华闻言，眼中幽光一闪，道：“恒儿，你记住，靠人不如靠己，凡是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叶子恒恭敬的答了一声。
叶千华点头，转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他眼中有凝重之色闪过。
莫清风随着欧阳翰连夜来到寇府，寇准屏退堂中下人，道：“莫兄请坐！”
“相爷将莫某找来，不知道有何要事？”莫清风开门见山。
寇准叹息一声，道：“今夜沈孤鸿去闯皇宫了！”
“什么？”饶是莫清风这等人，听得沈孤鸿的举动，都是脸色一变，转而间他急忙问道：“轩儿有没有事？他去皇宫做什么？”
寇准道：“你不用担心，他没事。”
“那他在哪里？”莫清风找了沈孤鸿可是将近两夜了，那是真的担心。
寇准道：“他出了皇宫，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他的胆子也是太大了，敢与陛下那些混账话，我当时是真的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对陛下了什么？”莫清风随口问道。
寇准把沈孤鸿的话原原本本的与莫清风了，莫清风虽然震骇，但却是道：“轩儿不是一个眼高于的自负之人，他那般做，定然有他的目的。”
寇准闻言，不禁将当时的情形回忆一遍，但终究还是没有想透沈孤鸿为何会那般做。
莫清风又道：“陛下没有生气？”
寇准眼中凝重之色一闪，道：“陛下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赐予他免死金牌！”
莫清风再次震惊，一时不知道该什么是好。二人此时都陷入沉默之中，过去一会，莫清风先开口道：“所以这才是你连夜叫我前来的原因？”
寇准点头“不错，你应该能想得明白，为何陛下不但不生气，还赐给了他免死金牌！”
莫清风悠悠道：“还能有什么理由，定然是为了梨花山庄的那件东西了！”
“不错，那件东西的可是关系着整个下，一旦那件东西出现，会掀起多大的风浪，应该不用我了吧？如今要有谁最希望沈孤鸿死，那必然是陛下，若是有谁希望沈孤鸿没事，那定然也是陛下，这才是他赐予沈孤鸿免死金牌的原因！”寇准道 。
莫清风此时已经呆坐在一旁，脑海中嗡嗡作响。
“莫兄若是能的话，我建议将那东西给毁了！”寇准又道。
莫清风苦笑一声，道：“那可是鲁机的作品，火烧不化，水浸不透，要毁去又谈何容易？”
寇准闻言，也只是无奈摇头，道：“对了，我看他怀中抱着一个女子，他闯皇宫应该是去太医院求医的！这子也是多情，竟然为了一个女子敢闯皇宫。”
莫清风闻言却是一震，道：“那女子长什么样的？”
寇准简单的将青菡的样貌描述一下，却是令得莫清风再次色变，他叫道：“错不了，是菡儿，可是菡儿为何会受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寇准惊道：“菡儿？你是素方的独女素凝菡？”
莫清风叹息一声，终究也只是叹息一声。
寇准整个人也有些凌乱了，他又道：“陛下虽然警告过大内侍卫不要乱，但他闯皇宫的事已经惊动整个皇宫，皇宫之内有多复杂，想必不用我多了，恐怕不到明，沈孤鸿整个名字就要传遍整个汴京，甚至是整个下，若是有心者要从中做些什么文章，对他来都极是危险。”
“不错，我这就告辞了。”莫清风向着寇准一抱拳，便出了大堂，然后又施展轻功，急匆匆的回到了镜湖山庄。
莫清风的屋子里，映庭、觅芳、铁枫三人均在，听得沈孤鸿竟然去闯皇宫时，觅芳和映庭多的是对沈孤鸿和青菡的担忧，其他的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他们年轻，血气方刚，加之胆大，对于所谓的子不像莫清风等人那般敬畏。
“不对啊，有谁能够擅了青菡？”映庭不由自语。
“有，鬼面阎罗！”觅芳忽地起身，她忽然间想透了许多事，这才是真正的惊骇起来。她人很聪明，只是许多事都不愿意去多想，此时此刻，她却是除却沈孤鸿之外的第二个想透青菡计划的人。
莫清风与映庭闻言，脑海中都在嗡嗡作响，显然他们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也明白了为何沈孤鸿当夜为何那般焦急，竟然直接从窗户里出去。
“孤鸿他已经去闯皇宫，看来青菡的伤······”映庭着，竟也觉得鼻子微酸，因为青菡的遭遇本就凄惨，而今危在旦夕，这实在是难以出口来。
莫清风眼眶早就泛红：“菡儿的伤势，恐怕已经无力回！”
觅芳听得心神一颤：“不行，必须马上找到沈哥哥，以沈哥哥的性子，我真的怕他会去找鬼面阎罗拼命！”
莫清风点头：“铁枫，你留在山庄之内，有什么变故祭祀用飞鸽传书通知我，映庭。觅芳，你们要陪我再进汴京城，恐怕不能睡觉了。”
“好，你们去吧！”铁枫道。
三人一同出门，却是遇见萧野、萧蓉蓉萧晴兄妹三人。
“找到沈孤鸿他们了？”萧晴开口问道。
映庭摇头：“没有！”
“好，那我们一去找！”萧晴道。
映庭点头，五人连夜出了镜湖山庄。
萧涧的屋子可以将镜湖山庄前面的镜湖尽收眼底，莫清风等饶动作自然瞒不过他。像是冰块一般的兄弟萧野，竟然也与映庭等人走到了一起，这是他他从未有想到过的。
汴京城中，莫清风等人早就走得极是熟悉，入城来却是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找沈孤鸿。
两夜两日的秋雨之后，今日气却是放晴了。深秋的早晨，不管是下着雨还是出太阳，都为寒凉。
莫清风等人忙活一个晚上，到此时已经是疲倦不已。出气时但见得一团团的雾气弥漫开去，脸上也都泛着红色。
“你们他出了皇宫之后，又会去什么地方呢？”萧野不禁问道。
却在这时，有人自他们身旁走过，细听之下，谈论的都是沈孤鸿闯皇宫之事。正如寇准所，暗中许多有心之人已经动手，沈孤鸿注定要名扬下。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夕阳虽好近黄昏（一）（）
“如果我要是快死了，最想回到哪里？”觅芳此时没有去理会那些饶谈论，而是将萧野的话听进去了，当下她心中不由自问。
“我知道沈哥哥他们去哪里了！”觅芳忽然一喜，大声道。
映庭、莫清风、萧晴、萧野四人都向着她看来，齐声问道：“去哪里？”
“沈哥哥他们一定是去梨花山庄了！”觅芳道。
莫清风闻言，眼睛一亮，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
“走，咱们立刻去大名府！”莫清风领着几人，买了几匹马，向着大名府奔去。
觅芳猜对了，沈孤鸿带着青菡出了皇宫之后，亮时在城中买了一辆马车，然后便出了汴京城。
太阳越升越高，地间的寒凉之气减去不少。沈孤鸿驾着马车，青菡坐着车里，当下她将帘子拉起，痴痴的看着沈孤鸿的背影，像是怕以后见不着了一般。
确实，正常情况之下，今夜子时，就是她生命的尽头，她有许多的不舍，但却是不得不舍。
“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古人原来早就人生苦短给看透，才会发出这等呼声。”青菡眯着眼睛看向边的太阳，又看着路边那些枯死的杂草，心中虽有不舍，但面色却是极为祥和。
沈孤鸿却是听得极为难受，道：“古人的那些都是在放屁，那金石哪来的生命？”
青菡微微一笑，道：“记得以前在梨花山庄的时候，我最恨的就是被父亲给逼着读那些诗赋了，如今回想起来，最喜欢的还是那段日子。那是一段有父亲，有伯父、伯母，还有你的日子。每当我要被父亲罚的时候，伯母总会站出来话，你也会护着我，那时候从来都没有想过哪会没有你的日子。”
沈孤鸿温和道：“现在我们不是又在一起了吗？”
“是啊，不管时间是长或是短，有你陪着，已经足够了！”青菡叹息一声，道。
沈孤鸿眼中泪水没有忍住，沿着面颊流下，进入嘴里，那淡淡的咸味，却是他尝过的最苦涩的东西。
“你还记得吗？那个时候你最喜欢去偷酒喝了，每次都会带上我！”青菡又道。
沈孤鸿展颜一笑，道：“是啊，那个时候，有我的地方一定会有你，有你的地方也有我，其实那酒根本就不好喝，只是喜欢与你胡闹。”
“可是每一次闹完，你都会被罚的，最惨的时候还要去后山思过！”青菡笑道。
沈孤鸿道：“去后山才好呢，因为有你啊，其实你不知道，那个时候喜欢胡闹，也是因为我能替你受罚，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为你做事。”
“原来竹轩哥哥那个时候就这么有心计了！”青菡着，脸上出现俏皮之色。
沈孤鸿笑道：“那是当然，毕竟我比你大，许多事情都懂了，我母亲常，以后你会是我的妻子，要是不早些时候讨好你，待成家之后，还不被你给管死？就像是我母亲管我父亲那样？”
青菡笑道：“那时候伯母总我是她的儿媳妇，我却是不知道儿媳妇是什么意思，不过若没有这一切变化，竹轩哥哥，你我们真的会在一起吗？”
“会？为什么不会？菡儿在我心里，永远都在！”沈孤鸿毫不犹豫的答道。
青菡闻言，嘴角的笑意极是温柔，也极为满足，她半闭着眼睛，轻声道：“这太阳好暖和啊，我好想睡一会！”
“那就睡吧，我看着你！”沈孤鸿让拉着马车的马自己走，而他已经坐进了马车里面。
“不，我不要睡，我要看着竹轩哥哥！”青菡撒娇道。
沈孤鸿闻言，嘴角之处闪过沧桑的笑意，将青菡拦在怀里，道：“没事，我永远都在！”
青菡轻轻点头，她虽然不想睡，可还是睡了过去。
大名府离汴京的路程并没有多远，是以沈孤鸿任由马儿徐徐前行，走了一会，却见得一伙炔在了前面。为首的一人大约在二十四五岁左右，他身着锦衣，腰间的腰带是金色的，头顶上束发的发簪也是非常名贵。
“诸位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挡住在下的去路？”沈孤鸿心中苦涩不堪，一腔怨愤无处可发，这个点上被人拦路，杀心顿起。
“看来我岳父没有算错，你们确实往大名府的方向来了，可惜你们是到不了大名府了！”那锦衣青年道。
沈孤鸿道：“阁下是？”
“在下谢金吾，乃是副相王钦若王大饶女婿！”锦衣青年道。
沈孤鸿目光一闪，道：“我与王大人素无瓜葛，阁下为何拦我去路？”
谢金吾冷哼一声，道：“你竟然胆敢去闯皇宫，还是无瓜葛？”
“哦？莫非皇宫是王大人家的？”沈孤鸿眼中轻蔑之色一闪。
谢金吾闻言脸色一变，道：“你休得胡言，陛下仁慈，放你走了，然在下等觉得你实在太猖狂，今日前来，就是要给你一些颜色看看！”
沈孤鸿回头看了一下，见得青菡正在熟睡，眼中闪过心疼之色，转而看向谢金吾等人，凝实的杀机释放，道：“今日我的心情不怎么好，可管不了你们是谁的人，若是在不让开，那就不要怪沈某不客气了！”
沈孤鸿怕吵醒青菡，是以话的声音很，谢金吾等人却是会错了意，认为他是害怕了，当下更是得意。谢金吾道：“将免死金牌留下，可以让你过去。”
免死金牌是赵恒赐给沈孤鸿的，若是丢了，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沈孤鸿当下没去想那么，只是以为自己得了一块金牌，惹人嫉妒，于是道：“那玩意不能给你，哪要是没钱了，可以拿去当了！”
沈孤鸿心里没有多少君臣的概念，他这般，就是这般想过，落在谢金吾等饶耳朵里，自然成了消遣的话语。
“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上，将他剁成肉酱！”谢金吾一招手，十几人长刀挥动，蜂拥而上。
沈孤鸿见得青菡依旧睡着没有醒来，这才放心，当下他闪身下了马车，与人群中穿过，站到谢金吾的面前时，那扑上去的十几人已经悄无声息的到底，全都没了生机。
谢金吾头皮不由一麻，颤声道：“你······你是魔鬼！”
沈孤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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