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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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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夕也猛点头,这不能算我欺君啊,是你老婆自作主张改的。
武皇沉吟了片刻,又大笑起来:“瞧把你俩吓的,贤妃你先退下,朕有话问穆夕。”
均贤妃看了一眼顾晓夕,不知道皇上为何留下她,也不好留下,搀着宫女的手,去逛御花园了。
此时殿里只剩武皇和顾晓夕,顾晓夕强装镇定,但牙齿还在轻轻打颤。皇上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怕他问起曾经的事,和慕容离的曾经她还知道个不离十,可跟皇上的曾经,全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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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吧。”
呃?这语气好像是要拉家常,好吧,遵命的坐下,聆听圣音。
等了片刻,不见武皇开口,顾晓夕偷瞄一眼,发现他正闭目养神!
把我留下了不会是让我看着您老人家打盹的吧。
耒就在顾晓夕自怨自艾的时候,武皇开口了,“锦王萧非尘怎么样了?”
呃?这武皇好八卦啊,竟问起了自己的“前夫”。
“回皇上,我出府的时候,锦王好的很。”
武皇轻笑,“你怨气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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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么?自己有在埋怨么?
武皇又问:“那锦王的母妃可好?”
咦?武皇怎么问起一个深居深宫而且已经逝去的女人?
“锦王的母妃已经去世了。”
“什么?”武皇大惊,满脸的不可置信。
顾晓夕愣愣的看着这么激动的武皇,呆呆的说:“半年前就去了。”
武皇还是那副震惊的模样,只是眼睛里被越来越多的悲伤所覆盖。
顾晓夕看他这模样,也不敢多说话。
过了一会,武皇又恢复了一开始那威严的姿态,嗓子沙哑的问道:“你可见过她?她生前过的好么?”
“回皇上的话,我没有见过她,只听锦王说,她日日在宫里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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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哦”了一声,又陷入了沉默,顾晓夕的脑袋可沉默不了。她的八卦思维异常的活络,开始快速的转动。
武皇为何和萧非尘长的相似?为何会问起萧非尘的母妃?而又那么心痛和震惊?再一想起萧非尘曾说过宫中谣言说他不是东灵皇上的亲生儿子。。。。。
等等,莫非萧非尘是?!
这个结论吓坏了顾晓夕,她心情无比激动,没想到无意之间竟然窥到了皇室秘闻,只是皇上不会杀她灭口吧?
身子颤抖了起来,顾晓夕越想镇定却镇定不了,好在武皇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没有看出她的害怕。
武皇轻轻转动着自己腕上的一串佛珠,也许是整日里时常把玩,珠子锃亮。
“穆夕。”
“嗯?”
“既然嫁给了离儿,就把东灵锦王府忘了吧。”
这武皇的思维可真跳跃,刚刚还在打听萧非尘的母妃,现在又嘱咐起自己来了。
“夕儿知道了。”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没法再回头了,不要负了离儿。”
顾晓夕重重点头,只是觉得此时的武皇,苍老了许多。
“好了,你下去吧。”
顾晓夕告退,怕贤妃问起武皇和自己的对话,也没去御花园找她,匆匆出了宫。
。
慕容离的生辰
刚出了宫门,就见前方不远处慕容离牵着一匹白马,神情很是惬意,看着顾晓夕出来了,牵着马迎上去。
顾晓夕小跑着过去,到了他跟前说道:“我刚才见到皇上了。”
慕容离稍稍歪了下脑袋,示意她继续。
“没想到皇上还记得我,吓死我了,就怕他看出破绽。”
慕容离安慰她说:“不用怕,父皇只见过你一面,不打紧的。”
顾晓夕点点头,边走边说:“对了,我有一个新身份了。”
“哦?”
均顾晓夕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后没有顾晓夕了,只有穆夕。”再见了顾晓夕,再见了,曾经。
少不得感伤,慕容离停下步子,搂过她,顾晓夕顺从的趴在了他的怀里,闷闷的说道:“你的顾晓夕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慕容离低声说道:“不管是顾晓夕,还是穆夕,你永远都是我的夕儿。”
顾晓夕从他怀里出来,由衷的说道:“慕容,你真好。”
慕容离笑笑,指着马说道:“上马吧。”
在慕容离的协助下,终于爬上了马,想到以前还和萧非尘赛过马了,自己也算献出了骑马的“秀”了,怎么现在爬个马还是那么费劲。
耒慕容离一个飞身直接坐到了顾晓夕的身后,把她环在了胸前。两人也不着急,由着马的性子,慢慢在街道上溜达。
街上的人看着瞧着高头大马的神仙眷侣,不住的指指点点。顾晓夕一开始还颇为骄傲,以为自己的魅力多大。可仔细听了一耳朵,原来人家指指点点,满脸羞色的都是称赞慕容离长相的。哎,又自作多情了。
“怎么了?”慕容离见她低着头没有精神,以为是累了。
“没事,你看她们啊,只说你长的好看,敢情说我配不上你。”真是小女人心态,顾晓夕说出这话,也替自己作呕,自己都三十的高龄了,还跟一个小丫头一样。
慕容离低笑一声,俯下头,在她耳后轻轻吻了一下,顾晓夕的耳朵蹭的红了,这可是她的敏感地带。
围观的群众见这二人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不检点”,以为慕容离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撇撇嘴都散开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没人指指点点了。”
顾晓夕脸红的跟火烧云似的,“好啦,快回家啦。”一拉马缰,早已不满自己速度的白马扬起蹄子往前飞奔。
行至穆府,慕容离把顾晓夕抱了下来。刚进院子,福伯就迎了过来,问道:“王爷今日在这过生辰么?”
顾晓夕一听这话,吃惊的问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慕容离点点头,顾晓夕觉得作为他的“未婚妻”很失职,竟然不知道他的生日。
“是不是福伯不说,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只是个生辰而已,不用大张旗鼓。”
“那可不行,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现在知道了,就得给你张罗。今天下午你哪都不准去,乖乖呆着。”顾晓夕恶狠狠的发令,慕容离只有从命。
决定为他做一桌大餐,不不不,乌鸦肯定会来插一脚,还是做烛光晚餐吧,浪漫一些。
只是,她还没有为他准备礼物啊。
熔不掉的小金人
跑到书房,拿过他手上看着的书,问道:“你想要什么礼物?”
慕容离本想说什么都没有,可一对上顾晓夕“非说不可”的眼神,只好说道:“上次你给东灵皇上做的生日蛋糕很好吃,我想夕儿只为我一个人做一个。”
那次的寿宴,只记得慕容离敬了自己一杯酒,只记得她全程都被一道目光捕捉着。
“好吧,你且等着,我先去府外采买一些材料。”
“我陪你去。”
顾晓夕摁下他站起的身子,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放心吧,我认得路。”
“好吧,如果你找不到回家的路,就在原处等着,我一定会去找你。”
顾晓夕笑意停滞在脸上,她在这句话里,听出了别样的意思。
用力的点点头,出了书房。
均出府前先去卧室拿上自己的包包,里面有一叠银票,已经一个硬邦邦的小金人。
抚摸着明明是自己的相貌却刻着“溪飞”的小金人,心中那份芥蒂已经很淡了。
其实想想,溪飞也是无辜的,本来她与萧非尘就情投意合,若不是她的意外,没准现在二人连孩子都有了。这样看来,是自己了她们的感情,并奢望得到他的“唯一”。
把小金人收了起来,待会去街上找个金铺熔了吧,看着它,只会让自己想起以前。
再看看自己腕上的镯子,她曾想法设法的摘下来,可玉镯就想长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怎么也摘不下来。
出了穆府,先是找了家金铺,本想让他们把小金人熔了,可就在小金人要被丢进火炉时,顾晓夕脑中的一根弦跳动了一下,急忙大喊:“不要!”
耒但已经晚了,小金人直直坠入火炉。顾晓夕心下着急,顾不得烫,拿起工匠手中的火钳就要去夹小金人。
火炉口可是高温,且火光太亮,顾晓夕被热浪熏得难受,但还是把小金人夹了出来,扔到了一旁的冷水里。
看着小金人入水一刹那窜起的白烟,顾晓夕如释重负,呆呆的笑了。工匠只当是她是来捣乱的,抓起水中的小金人往她怀里一扔,没好气的说道:“捣什么乱,熔不熔了,不熔别挡着老子做生意!”
顾晓夕捧着怀里的小金人出了金铺,小金人经过那几秒的融化,好像一点变化也无,只是底下的“溪飞”二字被熔化了,顾晓夕苦笑,天意啊。
此时,这条大街上,就看到一个秀丽的女子,傻乎乎的抱着一个金子发呆。
但不一会就听到那女子惊呼一声,原来是刚才夹小金人时,手被烫火花烫了几个泡。
刚才全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没觉得痛,现在只觉得有无数根针在扎着自己的手。
找了家医馆,忍着痛让大夫挑破了水泡,后又上了药,打上绷带,自己的左手就成了一个粽子。
在金铺和医馆耽搁了些时间,怕慕容离担心,顾晓夕抓紧时间采买,赶在天黑前回到了穆府。
回到穆府,慕容离正在询问子虚,待看到顾晓夕回来了,脸上如释重负。
烛光晚餐
慕容离的视线落在她的粽子手上,眉头皱了起来,担心的问道:“怎么弄的?”
顾晓夕打着哈哈:“我在街上走的急,跟一个挑着馄饨挑子的小贩撞上了,不用担心,我已经去医馆包扎过了。”
慕容离不疑有它,直责怪自己没有跟着过去。顾晓夕怕他再问下去,说让段无涯去重新包扎,这才逃开。
段无涯给她打开了绷带,顾晓夕疼的呲牙咧嘴。
段无涯边抹药边讥讽的说道:“说吧,怎么弄的?别告诉我是被热水烫的,你这话只能蒙蒙慕容离。”
顾晓夕只好把小金人的事说与了他。
均段无涯轻哼一声,“晓夕,你的心可真博爱,既然要嫁给慕容离了,干嘛还想着非尘,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没有忘了他。”
“我已经忘了。”只是说的底气不足。
“真的?”
“真的。哎呀,包好了没,我还要做饭呢。对了,今晚你到外边吃饭去,不到辰时不准回来。”
段无涯还想拒绝,顾晓夕大方的掏出一张银票,塞进他的手里,豪迈的说道:“你今晚赌也好,嫖也好,总之一句话,不要当我的电灯泡,现在,消失!”
段无涯控诉她无良未果,只好拿着银票愤然离去。
耒来到厨房,看着买的食材,统筹了一下,便着手准备。只是左右被包的严实根本使不上力,只好用右手费力的择菜。
还不等择了一片菜叶,手中的包菜就被人抢了过去,不用猜便知道是慕容离。
慕容离把菜放到一旁,轻轻握着她的左手,心疼的说道:“夕儿你的手受伤了就别替我准备寿宴了。”
“那怎么能成?答应了你就要做的,好啦好啦,再不准备的话,今晚可没有蛋糕吃了。”
“蛋糕哪有夕儿的手重要,以后再吃就是了。”
“不行不行,生日当然要吃生日蛋糕了,哎呀你出去吧,‘君子远庖厨’。”
两人互不相让,最后顾晓夕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由她指挥,慕容离亲自操刀。
慕容离欣然应允,卷了卷袖子,就忙活开了。顾晓夕也不闲着,到地窖里挑了一坛美酒抱到厨房。
指着一块牛肉对慕容离比划着:“你把这块牛肉,片成这么厚。”她其实想告诉他大概的厘米数,可慕容离肯定搞不懂厘米,而自己也搞不懂古代的计量单位。
慕容离手起刀落,片了两片大小一样,厚薄相同的牛肉,顾晓夕很是满意。
又教了慕容离分蛋黄蛋清,蒸发糕,慕容离学的很是认真,嘴角还嚼着一丝笑意。
把蛋糕的流程交与了他,自己找来一根圆木棍,敲打起两片牛肉。
然后拿上好的花雕酒浸泡,便给慕容离打下手去了,慕容离想让她歇着,可哪拗得过她,只好让她坐在灶台前烧火。
小小的厨房,不光弥漫着香气,还弥漫着浓浓的温馨。二人就像是平常小夫妻过日子一般,手下忙着伙计,然后默契的相视一笑。
夜幕降临,搬出一个桌子,铺上顾晓夕精心挑选的桌布,点上蜡烛,在风中摇曳。
琉璃杯中倒满了香醇的葡萄酒,端上刚出锅的七分熟的黑椒牛肉,顾晓夕亲自拿小樱桃在碟里摆了一个桃心。看到这俩桃心,顾晓夕不禁唏嘘,有多久自己没有为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了。
摆上刀叉,当然是简易版的,看起来更像是宰鸡割肉的匕首,不过能找到这样小巧的刀具,已经很不容易了。
烛光有了,美酒有了,牛排有了,就差寿星了。
三个愿望
慕容离重换了一套衣衫,到了院子便看到顾晓夕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大声说道:“生日快乐!”
慕容离大步走上前,站在她面前,深情的说道:“有你在,我很快乐。”
顾晓夕笑容愈发的加大,拉着他坐下来,自己也坐到他对面,二人举起酒杯,碰杯的声音在静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均虽是葡萄酒,但也是有辣度的,轻轻喝了一口便辣的不行,往嘴里塞了一个樱桃才压住酒味。
慕容离看着牛排却无从下手,顾晓夕拿起刀叉,开始示范:“这样,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刀子割一块,叉子叉起来,哎呦。。”
刚要拿叉子叉肉,奈何她的左手伤痕累累,稍一用劲,便疼了起来。
正疼的呲牙咧嘴,嘴中却多了一块热乎乎的东西,下意识的一咬,原来是牛排。
慕容离在对面娴熟的刀叉结合,送进嘴中一块肉,吃的津津有味,“很不错。”
顾晓夕看着他吃的怡然自得,自己口中也嚼起那块牛肉,嗯,第一口咬下去,是黑椒的味道,第二口是牛肉的鲜味,但最后留在口中的,却是酒香味。
耒慕容离的火候操控的很好,有做西餐大厨的潜力。
顾晓夕还想动手,慕容离却不给她机会,把她的盘子拿过来,一块一块的切好,她只需用叉子起来吃就可以了。
两人吃着这简易牛排是津津有味,顾晓夕看着他优雅的舞动着刀叉,就好像是现代的绅士。
吃完牛排,就该上蛋糕了。顾晓夕让他呆着,自己到厨房忙活了一下下,点上一根小小的红烛,唱着生日快乐歌走了出来。
慕容离一瞬不瞬看着巧笑倩兮的顾晓夕,看着她缓缓朝自己走了过来,看着她含笑的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说:“寿星,许个愿吧。”
“许几个?”
“当然是越多越好喽。”
闭上眼睛,无比虔诚的对神灵许愿:一愿与夕儿白首不相离,二愿与夕儿长长久久,三愿与夕儿下辈子还在一起。
睁开眼睛,顾晓夕迫不及待的说:“快吹蜡烛。”
轻轻一吹,蜡烛摇摆了几下,灭了。
顾晓夕没有问他许的愿是什么,或许不用问,三个愿望肯定有一个是关于顾晓夕的。吃着慕容离递给她的最大块蛋糕,高兴的想要流泪。
两个半月后,大雪覆盖了永安城,祭祖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坐在暖烘烘的马车里,回想起刚才皇后看到自己躲在慕容离的身后,那眼神别有深意。
段无涯也跟了来,慕容离对皇后说是随行的医生,当然,是顾晓夕的医生。
因为整个南疆国都在下雪,路面很湿滑,走了七八天才到了关山陵。从马车上下来,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裂成了八瓣。只是一接触到冷得死人的空气,顾晓夕恨不得马上钻回马车。
关山陵外有一处行宫,是为了帝后祭祖专建的。顾晓夕没有跟着去祭祖,毕竟她还不是正式的皇族,而且慕容离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就让她呆在行宫等着便是。
行宫里更加无聊,祭祖的时候整个行宫空荡荡的,一点人气也没有。想找乌鸦聊聊天,可这厮不知道去哪鬼混去了,根本就找不着他。
在行宫困了三天,又休整了一天,祭祖的队伍终于要离开了。
顾晓夕裹着厚厚的狐裘刚要钻进马车,一个宫女叫住了她。
“穆夕姑娘,皇后娘娘请您过去。”
顾晓夕只好小跑着往皇后的马车赶去。
遇袭
宫女打开皇后马车的车帘,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顾晓夕一看,好家伙,这皇后的马车就是比自己的高级,到处都是暖炉。
皇后正抱着一个手炉养神,听到动静知道是顾晓夕来了,睁开眼说道:“夕儿来了。”
“夕儿给皇后娘娘请安。”
“行了,找个暖和地方坐着罢。”
均顾晓夕在角落坐定,皇后递过一个手炉,顾晓夕受宠若惊的接过来。
又听皇后娘娘说道:“别太拘谨,在寻常百姓家,我们就是婆媳,我把你找来就是想让你陪我说说话。”
“娘娘想说什么,夕儿听着便是。”
“回京就是你和离儿的大婚了,就是我的儿媳了,现在就唤母后吧。”
顾晓夕思索了一下,便喊道:“母后。”
皇后露出一丝笑,“哎,终于听见自己的儿媳唤自己一声‘母后’了,不怕你笑话,我听着别的妃子的儿媳唤她们‘母妃’,我羡慕着呢。”
耒顾晓夕抬头看一眼皇后,才发现她的鬓间竟有了丝丝白发,她也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也会为了儿子的婚事操心,也会渴望子孙满堂。
皇后拍着顾晓夕的手说:“我前半生的心全寄在皇上身上,后半生只希望我的儿子,儿媳能早日给我生个胖孙儿,你不知道,齐王比离儿要小,都是三个孩子的父王了。”
这不是变相的让自己和慕容离“造子”么,顾晓夕羞得脸通红。
皇后见她害羞了,还要打趣她几句,却听车外慕容离说道:“母后,夕儿可在你车上?”
真是来的太是时候了,皇后低声笑道:“说曹操曹操到,看我这儿子才一会没见着你,就想你了,快跟他说句话。”
顾晓夕打开门帘,见慕容离骑在马上笑盈盈看着自己。
“怎么了?”
慕容离下了马,替她掖了掖披风,拿手包住她的小手,“没什么,看你不在你马车,听下人说你往母后这里来了,我就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母后给你说什么了?”
不问这个还好,一问这个,顾晓夕的脸又热了,“就扯了些趣事。”
“真的?”
“真的。”
“那你脸红什么?”
“我热。”
慕容离摇摇笑道:“哦,你热。”
“哼,你打趣我,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你在母后这里我就放心吧,快进去吧,瞧把你冻的。”
顾晓夕点点头,也替他收紧了披风,又回到了马车。
皇后看她满脸春风的模样,笑问:“喝了蜜了,瞧你笑的那么甜。”
“您怎么跟慕容离一样就爱打趣我。”
“呵呵,我不说了,看你脸皮薄的。”
两人正说着,听见马车外车夫说道:“娘娘,前方道路狭窄崎岖不好走,您扶好马车。”
皇后和顾晓夕不当一回事,再说这马车里面光秃秃的,哪有什么好扶的。
二人在马车里面颠簸着,没走几步,就听见外面兵器声大作,马匹嘶鸣以及宫女的惊叫。
皇后也惊了,冲外面喊道:“怎么回事?”
马夫惊慌的说道:“回娘娘,冒出来好多黑衣人,跟我们打起来了。”
顾晓夕一听打开窗帘,只见队伍的前方和后方出现了好多黑衣人,手里拿着刀剑,见着南疆国的人就砍。
这次带来的侍卫都是武功高手,但南疆国的侍卫远远低于黑衣人。手无寸铁的宫女,太监只能眼睁睁看着被砍杀!
。
妖孽出现
顾晓夕哪见过这个场面,吓得大气不敢出。皇后也打开了她身侧的窗帘,待看到外面的修罗场,也吓得赶紧关上了窗帘,呆呆的问:“怎么办?”
顾晓夕哪里知道,她脑子里一团乱,现下只想着逃,逃。
皇后握着顾晓夕的手发抖,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纸,但还是安慰顾晓夕:“不要怕,离儿一定会来救我们。”
对,慕容离。
均顾晓夕又打开窗帘找寻起慕容离,慕容离在前方正挥舞着剑,与三四个黑衣人缠斗。雪白的狐裘上有好几道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顾晓夕也不敢喊他,怕他分了心。再去找段无涯,段无涯赤手空拳的与几个人缠斗,他没有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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