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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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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给不起我要的,那就一纸休书成全我。”
“本王头一次听说有哪个女人会主动请休的,顾晓夕你就好生呆在王府,生是我萧非尘的人,死是我萧非尘的鬼,你的念头趁早打消。”
顾晓夕撇撇嘴,就知道他不可能轻易答应,这是一场持久战,比的是耐力,不急不急。
车厢里呆着是无聊,随手拿起萧非尘书桌上的书,全是兵书和史书,看两眼就发困。
萧非尘瞅了她一眼,打开书桌的小抽屉,拿出一个包袱扔给了她,顾晓夕拿过来,疑惑的看了一眼懒洋洋躺着看书的萧非尘,打开布包,汗,是《春闺怨》《桃花扇》之类的春闺小说。
“王爷,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这是书局新出的小说,想着你在途中无聊,差人去拿的。”
没想到这沙文种猪还挺细心,乘了他的情,拿起一本,躺着慢慢看。
只看了两眼,她就已经猜到了结局,无非就是痴男怨女,千金小姐与落魄书生的俗套故事。还想看看香艳场面呢,往往都是“发乎情,止于礼“,忒没劲。想不到28岁的顾晓夕到了古代还会看起没营养的小言。
还指着看小说提神呢,谁知越看越困,眼皮不住的再打架,再加上马车摇摇晃晃,车厢里点着的熏香,不一会就进入梦乡,跟周公下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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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睁开眼时,确切的说是被饭香给勾醒了。睁开眼见萧非尘正优雅的吃着鸡翅,换做她,早左右开弓啃上了。荒郊野外还有烤鸡吃,难不成他把厨子也带上了?
萧非尘见她醒了,邀她一起用膳。顾晓夕来到小桌前,看了一眼,虽是八小碟菜肴,确是丰盛至极。光顾晓夕叫的上名的就有,爆炒田鸡,凤尾鱼翅,鲜蘑菜心等等,两碗荷叶粥,主食是四喜饺子。
看得顾晓夕直流口水,肚子也适时的响起空城计,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夜宿
“真好吃,王爷你太会享受了。”顾晓夕嘴里塞满食物,冲萧非尘嚷嚷。
萧非尘皱眉,拿手绢擦了擦顾晓夕喷在他身上的饭粒,“你哥哥没教导你‘食不言,寝不语’么?”
哥哥?没听说老爸老妈给自己生个哥哥呀?再一琢磨,原来说的是“顾晓夕”那个战死沙场的护国将军哥哥。
知道是嫌自己话多,乖乖闭嘴吃饭。捧着吃的圆圆的肚子,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拉开窗帘,见侍卫们搭起了帐篷,点燃了篝火,想必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过夜?偷偷瞟一眼萧非尘,正闭目养神。总不能跟他一起睡在这么?悄悄起身想要去后面那个马车找小秀。
“王妃,哪里去?”
顾晓夕一只胳膊已经打开了车帘,被萧非尘冷不丁的叫了一句,吓了一跳,于是没好气的说道,“当然去睡觉喽。“
萧非尘一个抄手,把顾晓夕勾回自己怀中,薄唇贴近顾晓夕的耳垂,轻轻吐气,“我的王妃,自然是要睡在本王身边。”
顾晓夕听着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再看一眼,这厮不知何时衣服前襟敞开,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胸膛,一缕头发随意散落。眯起的桃花眼,说不出的性感魅惑。
顾晓夕呼吸加速,手心冒汗,妖孽,这妖孽是故意的,绝对的!顾晓夕你要冷静!
顾晓夕猛的抽身出来,低着头,喃喃说道,“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王爷你先歇着,不用等我。”
说完,掀开门帘,蹭得跳下车,顾不得屁股上的伤口裂开没,急嗖嗖的往后面的马车逃去。
而萧非尘看着脸色通红的顾晓夕跳下车,笑意再也忍不住。本王的王妃,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顾晓夕深吸几口气,待呼吸顺畅了才掀开小秀所在马车的门帘。小秀正要入睡,被顾晓夕的动作吓醒了,揉着眼迷糊的问道,“主子,要出恭么?”
顾晓夕嘴角抽搐,难道本王妃除了撒尿就是拉屎么?
冲小秀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睡,小秀以为自己发癔症了,躺下呼呼大睡。
小秀没法陪自己聊天,只好自己四处走走。没走几步呢,就有侍卫上前告诉她王爷吩咐,王妃不得随意走动。
顾晓夕气急,连人身自由都限制了么!好吧,不让随意走动,我坐着烤火总没事吧。
找个火堆坐下,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发呆。
来了古代这几天,不知道爸妈发现自己的女儿调包了没。想起老爸老妈一阵心酸,养了自己近三十年,临了,金龟婿没带回去一个,自己却跑到了这陌生的古代。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顾晓夕替代了自己,总比自己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强好多吧。
顾晓夕,我答应过你要好好活,希望你,也能替我好好活,替我照顾老爸老妈。
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身旁有人坐下,不用看,除了萧非尘这个妖孽没别人。
“在想什么?”
“在想家,“
“家?将军府么?”
顾晓夕点头,不管是现代还是将军府,她都回不去了。
瑕疵必报的小人
这几日萧非尘还是头一次见她落寞的神情,心弦触动了一下,伸手搂住顾晓夕,“锦王府才是你的家。”
顾晓夕将要反驳,身子一个悬空,尖叫出声,换来萧非尘轻笑,才发觉,是被萧非尘抱了起来。
顾晓夕望一眼侍卫们,此时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喂,你放我下来!”
萧非尘不理,抱着她稳稳地往马车走去。
“你要干嘛?”
萧非尘低下头,邪魅一笑,“自然是做想做之事,王妃意下如何?”
想做之事?莫非要。。。。。
顾晓夕瞪大眼睛胡思乱想,撇开萧非尘样貌身姿,可以算作是上好的床伴,可他是一个沙文大种猪唉,她在古代的第一次可不要献给一个毫无感情的男人。
想到此,顾晓夕也不挣扎了,沉下脸哼道,“王爷你应该带着兰妃出来的。“
萧非尘停下脚步,低头看他,眼中充满探寻,顾晓夕扭过头,望向渐渐熄灭的膏火,“道不同,不相为谋,感情如是。”
静谧了几秒,萧非尘眼光一黯,“既然如此,如你所愿。”顾晓夕心中大石落地,对这种自大的男人,越是挣扎他就越有占有欲,剑走偏锋,反而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没等她偷笑片刻,萧非尘嘴角扯了丝坏笑,顾晓夕差点就要被这妖孽迷惑住。下一刻,她便由温暖的怀抱坠落在冰冷的地面!
顾晓夕旧伤未愈,新伤又添,该死的萧非尘假兮兮的蹲下身来,关怀的问道,“王妃没事吧?本王一时失手,伤着王妃了,让本王看看伤着哪了?”
顾晓夕疼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萧非尘那假模假式的样子,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不-劳-王-爷-费-心!”
狠狠瞪死他,吃力的爬起身,靠,好像扭着腰了。不管了,顾晓夕匍匐着向小秀的马车前进,像要堵枪眼的邱少云。此时如果给她一挺机关枪,她定要爆了萧非尘的头,然后在他身上射上千千万万个洞!以解她心头之恨!
顾晓夕艰难的爬着,这萧非尘不光是种猪,还是妖孽,更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小人!
爬了半天才到小秀的马车,累得她是满头大汗。可马车太高,她实在是爬不上去,只好唤小秀。
小秀睡觉睡的浅,顾晓夕刚喊两声,就见小秀迷瞪的双眼拉开了帘。
小秀乍一见顾晓夕狼狈的样子,困虫逃的一干二净,赶紧跳下马车,扶住她,口中不停的问,“主子,你怎么了?我去通报王爷!”
顾晓夕无力的拉住小秀的胳膊,“别去找他,拉我上车。”小秀无法,只好费力的把顾晓夕拉上车。
刚一上车,顾晓夕咽了口吐沫对小秀说,“什么也别问,让我躺着。”
说完直挺挺的趴着,屁股上的伤口好不容易长了新肉,刚才那一下该是又裂了吧。困的厉害,她需要补充能量,睡饱了才能继续作战。
小秀见主子睡着了,还是撅着嘴的模样,再加上刚才她不让告诉王爷的神情,猜到肯定是与王爷闹别扭了。不过她心里还是暗暗为主子高兴,主子沉默了那么久,现在终是开窍了。
替主子掖掖被角,刚要到角落里窝下,听到车外有人唤她。
撑开帘子才看见是王爷,还未行礼,王爷就扔过来一个小玉瓶,嘱咐道,“等王妃醒了,仔细替她上药。”
转身离去,留下拿着玉瓶发呆的小秀,这王爷何时对主子这么体贴了?
玉肌膏
“主子你醒了?”
睡了一夜,做了一夜的恶梦。梦中她被萧非尘不停的扔到地上,没等挣扎,又被抱起来,又再扔下。这种机械动作,周而复始的演练了一晚上,对顾晓夕乃大大的折磨。
“马车又行进了么?”
“嗯,刚刚走了一会。主子该上药了。”
顾晓夕乖乖的脱下裤子,反正都是女人,不害臊。
小秀小心翼翼的涂抹着药膏,见主子后背上青紫一片,忍不住问道,“主子,你后背磕着哪了?怎么青了一大片?”
总不能告诉她,本王妃是被王爷华丽丽的摔下来的吧,忒没面儿了吧。
“那个,不小心跌了一跤。。。。小秀,这什么药膏啊,怎么这么痒啊?”
“许是长新肉了吧。”
“不是啊,王爷给涂的时候我也不痒啊?”虽说是趁她昏迷时给上的药,事后也不痒啊,现在她恨不得挠烂早已惨不忍睹的屁股。
小秀也停下手,喃喃说道,“不应该啊,是王爷亲手给的药膏。”
什么玩意?萧非尘那个妖孽给的?一把夺过小秀手中的药膏,闻一闻,一股刺鼻的药物扑鼻而来,熏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停车!”一声怒吼,马车嘎然而止,惊起几只早起的鸟儿扑啦乱飞。
小秀见顾晓夕艰难下车,气势汹汹的奔着前面王爷的马车而去,心中暗自祈祷,主子你刚刚与王爷重拾旧好,可别又搞砸了。
用力掀开门帘,还想颇有气势的把药瓶砸到他脸上,可一看到萧非尘那张妖孽的俊颜,一时愣住了,该死的,衣服也不穿好,露出光洁的前胸,谁呢。
萧非尘似是料到她要来一般,指着还冒着热气的茶盏说道,“王妃迟了一步,本王亲手泡的茶都快凉了。”
伸手把还在门口傻愣的顾晓夕捞过来,顾晓夕才反应过来,她是来讨伐的,不是来喝茶的。
把手中的药瓶放到他鼻尖,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什么?!”
萧非尘瞟了一眼,淡淡说道,“‘玉肌膏’。”
“敢问王爷,这‘玉肌膏’怎么用着愈来愈痒?”
萧非尘孩子气的撇撇嘴,委屈的说道,“本王给王妃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定是手法不对。”
顾晓夕冷笑,“手法不对,那王爷给我演示一遍?”该死的,差点有被他迷惑。
说完见萧非尘狡黠一笑,顾晓夕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主动让他给自己上药么?
还不等她辩解,萧非尘板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腿上,顾晓夕羞的满脸通红,不停的挣扎,“萧非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别别。。”
萧非尘不理会,一只手固定住她不停乱动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的褪下她血迹斑斑的裤子。
顾晓夕的脸红的像一只龙虾,感觉到他手指蘸了药膏给她上药,奇怪的是,同一瓶药膏小秀给她涂她感觉痒,萧非尘给她涂她非但感觉不痒,反而还有清凉舒服的感觉?
她当然不知道,药膏还是那瓶药膏,只是需要用内力化开才能涂抹,如若不然,非但起不到修复的作用,反而会痒痛难忍。
到古代当作家
萧非尘仔细的替她涂抹着药膏,看着纵横交错的伤口,心里竟涌出一丝疼惜。再一看腰上的淤青,又后悔昨晚不该赌气把她忍了下来,她毕竟是一个娇弱女子,是他的妻。
顾晓夕咬着唇不敢动弹,她觉得出萧非尘的手法很轻盈,尽量不弄她。手法如此熟练,莫不是给别的女人涂抹惯了。
心有所想,便脱口而出,“王爷,该不会是给别的女人也涂过吧,手法很灵巧呢。”
“王妃可是冤枉本王了,你可是第一人。”
“第一人?才怪!”
“呵呵,第一个挨本王的板子,第一个本王亲自给上药,可不是第一人么。”
顾晓夕嗤之以鼻,能如此还不是拜你那好爱妃所赐。
萧非尘涂抹完药膏,见顾晓夕裤子上的点点血迹,一把扯开裤子,扔到一旁,这下顾晓夕惊得连忙捂紧紧要部位,颤声喊道,“你要干嘛?”
萧非尘好笑的看着她,给她盖上薄被,遮住她的下身,“本王对你这惨不忍睹的身子没兴趣。”
顾晓夕显然不信,瞥到角落里他给褪下的血裤,才了然。
吩咐了侍卫让小秀送过新裤子,小秀这个单纯的孩子,看见顾晓夕躲在被子里,脸上红晕一片,放下裤子,头都低都脚面上去了。顾晓夕叹气,小秀,你想歪了。
在被子里艰难的套上新裤子,吃过萧非尘递过的点心,又无聊了。
“王妃,本王陪你下棋?”
下棋?她只会下五子棋和跳棋,象棋也只知道“象走日子,马走填”,更别说围棋了,她只认识黑白子。
顾晓夕摇摇头,无聊太无聊了。
“昨日给的小说可看完了?”
“那叫什么小说,一点都不过瘾,还不如我写的呢。”
这可不是顾晓夕吹牛,想当初中学那一阵,班上女生都迷恋上台湾小言,看着看着,就有女生动笔自己写。顾晓夕当时也写了一篇,被同学投了杂志社,没想到还刊登了,得了一笔不小的稿费。
萧非尘停下手中的棋子,颇有兴趣的问道,“王妃还写过小说,本王怎么不知?”
你当然不知道了,此顾晓夕非彼顾晓夕么。
不过这一说,顾晓夕灵感顿时来了,她可以写小说啊,就算抄袭现代的热文,在古代也没人知道,肯定火。如果能交到书局刊印,肯定大卖,她就有钱了,以后离开了萧非尘她也是个小富婆。
想到这,顾晓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是在萧非尘看来,笑的有点诡异。
“王爷,你说我写了小说,书局能给刊印么?”
写小说,据他所知,顾晓夕识字不多,如何写得出小说?看向她的眼光里,闪过一些探寻。
“王妃不知道,锦王府名下的产业就有一家书局么?”
顾晓夕乐的打了一个响指,太棒了,有这层关系在,不怕没人刊印她的书。想到就做,现在她可是文思泉涌。
只是她想起来,昨日看的那些书全是繁体字,她勉强认得,可她只会写简体字,那谁看得懂啊。
叹了气,皱皱眉。萧非尘不明所以,刚刚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现在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
奇怪的字体
“王妃有难处?还是文思枯竭了?”
顾晓夕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写的字怕没人认得。”
萧非尘眯起眼睛看向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顾晓夕摇摇头,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简体的“顾晓夕,萧非尘”。“你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么?”
萧非尘看着这六个歪歪扭扭的字,心中的疑惑更深。他是认得的,或许这个世上除了他就是他的授业恩师记得了。
在他九岁的时候,母妃特意给他请了一名先生。先生很古怪,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而他写的正是顾晓夕的这种奇怪字体。
而顾晓夕一个深闺女子怎么会写这样的字体?她与他的老师是何关系?望向她的目光,更加的疑惑。
顾晓夕见他沉思的样子,手一摊,“看吧,你也不认得,何况平头老百姓。”
“顾晓夕,萧非尘。”萧非尘不带犹豫的念了出来。
顾晓夕没想到他竟认得,“真的?那其他人也认得喽?”
萧非尘摇摇头,“这世上也许就一两人认得,王妃,你怎么会写这种字体?”
顾晓夕一个激灵,坏了,露出马脚了。萧非尘盯着她,搞得她额头冒冷汗,怎么办?
“我说了,你肯定不信。”
“只要王妃说的,本王信。”
顾晓夕长出一口气,编了一套说辞,“我那日不知如何断了气,等我醒来,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这写字的本事,也是那时候带来的。”
这些话,有真有假。顾晓夕目光投向面无表情的他,看他如何反应。
萧非尘沉吟片刻,点点头,点头并不代表他相信了她的鬼话,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确实,自她醒了那一日,好多东西都变了。
顾晓夕见他点头,以为他相信了,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王妃既然有兴趣写小说,等你完稿,本王替你译成都能看懂的字体,你看如何?”
如何?当然ok啦!
顾晓夕又让萧非尘找来最细最硬的毛笔,等拿过来一看,笔尖的软硬程度跟现代的记号笔差不多,很满意。
剩下的时光,顾晓夕就窝在马车里,把自己知道的以及编纂的故事洋洋洒洒写了下来。身旁的萧非尘很安静,不是独自对弈,就是看兵书,还时不时的替顾晓夕研磨。
此情此景,竟像是多年的夫妻,只是一门心思创作的顾晓夕并不知道,外表平静的萧非尘,内心早已是疑惑万千。
走了数日,顾晓夕把自己呕心沥血的大作献宝似递给了萧非尘,美曰其名“雅正”。
萧非尘一页一页慢慢翻起来,语句虽然通俗,但故事很有新意。当然有新意了,这里面涵盖了五个中篇故事。
第一篇是大俗的灰姑娘的玻璃鞋,每个女孩心里都有一个白马王子的梦,浪漫唯美,古代女子肯定喜欢。
第二篇是白娘子与许仙的故事,古代人都信奉神仙,也相信有鬼怪的存在,他们读起来,应该会有共鸣。
第三篇是河东狮吼的故事,这是顾晓夕故意写给萧非尘看的。别以为女人是唯唯诺诺,容忍男人三妻四妾的,也有女人是例外的。
第四篇是钟无艳的故事。“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这迎合了古代无盐女的口味,貌丑一样可以用智慧来征服男人。
第五篇么?顾晓夕偷偷看萧非尘,看他如何反应。
断背山
萧非尘看头四篇时,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了,第五篇么,脸色越来越沉,看到最后,手的指节都泛白了。
顾晓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作者:该!),萧非尘放下手中的书,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晓夕,“王妃,好文采啊。”
顾晓夕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王爷夸奖了。”
“这最后一篇,本王没记错的话,是说的两个男子?”
“是的。”古代也有断背山的么,对,叫断袖。
“可本王怎么觉得其中一男子的相貌跟本王如此相像呢?”萧非尘慢慢倾身,危险的气息离顾晓夕越来越近。他遏制住要把眼前女子的脑袋敲开的冲动,他很好奇,她的小脑袋瓜里究竟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一个深闺女子,从哪得知这些不堪的东西。竟然把自己写成了断袖,而且还是下面的那一个!写的词汇如此露骨,但又如此的箫魂。看得他一个大男人,都有点气息不稳。
顾晓夕悄悄的往角落里躲,不就是把他写成小受了么,至于么。没错,我就是照着你的相貌来的,你能怎么着吧。可豪言壮语只能在心里念叨,面对着萧非尘眯起的危险眼睛,她只好怔怔说道,“那个,王爷如果不想在下面的话,我可以把你写在上面。”
萧非尘冷冷一笑,“想来王妃是十分渴望本王的滋润,才会写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王如你所愿!”
怎么个意思?王爷你可是想差了,我缺滋润?笑话,想当年我顾晓夕也是理论和实操结合的很好的御姐!
可,现在是在古代,“她”还是一尚未开苞的黄花大闺女。
萧非尘已把她逼到了角落,顾晓夕无处可躲,现在的姿势像是小鸟依人般靠在萧非尘怀里。萧非尘故意在她耳边轻轻哈气,轻咬着她的耳垂,手还不老实的抚摸着她的脖颈。顾晓夕气息渐渐不稳。妈的,这萧非尘肯定是高手,她快把持不住了。
就在顾晓夕要饿羊扑狼之际,萧非尘冷冷开口,“本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最后一篇给本王删了,要么本王把你的脖子拧断喽,王妃,你选哪个呢?”
顾晓夕心里那点小被浇灭了。这妖孽,又在算计我。脖子上的手也不是抚摸了,有慢慢收紧的趋势。
删了?怎么可能,最后一篇可是她完完全全的原创,费的心思最多。拧断脖子?怎么可能,拧断脖子她还混个屁啊。
顾晓夕手把住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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