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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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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离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便起身要出去,段无涯问道:“你去哪?”

    慕容离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去寻点吃的。”

    顾晓夕听出他声音的落寞和怨气,只好等他回来了,和他好好的谈一谈。

    四人吃了点烤肉,天也大亮了,慕容离抱着顾晓夕,段无涯搀着萧非尘往出口艰难行去,好在风雪已经停了,不然路跟难走。

    慕容离稍稍落后那三人几步,顾晓夕听着段无涯和萧非尘的说话声,猜到他们离自己有一段距离,轻声对慕容离说:“慕容,你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后悔自己扔下了你,保护不了你。”

    顾晓夕急忙说道:“你不用自责,你没有救我我不怪你,真的,好在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我还活着,好在你能找到我而且你也下来找我了呀。”

    “可是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是萧非尘陪在你身边,为了你,他去找蛊王求药,为了你他也坠了崖,现在受了伤,连眼睛都看不见了,我才知,他爱你竟如此之深。”

    

    萧非尘受伤了,没听段无涯提起过,嘴上言不由衷的说:“你不该告诉我这些的。”

    慕容离苦笑:“这些是你该知道的,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隐瞒他对你的付出。”

    “慕容。。。”

    “出了山,你就和他们一起去药谷吧,蛊王会为你解蛊。”

    “那你呢,你不陪我去?”

    “这次的意外很不寻常,我得查明此事,对不起,我不能陪你。”

    “别说对不起,自始至终都是我对不起你。”

    慕容离不说话,抱着她静静的走路。顾晓夕扑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莫名的烦躁。

    “夕儿?”

    “嗯?”

    “你会回来和我成亲吧?”

    听着一向温和的慕容离,这明显带着渴求而慌乱话语,顾晓夕埋下头,蹭掉脸上刚刚夺眶而出的泪水,笑的无比灿烂:“我一定会回来的,你等着,我要做你健健康康的新娘!”

    

 受伤

    五人走了半天多终于到了地面,一队侍卫见慕容离出来了,立马上前低语了几句,原来皇上已经得知了此次意外,龙颜大怒,命慕容离速速回京。

    几人先是在原地休整了一夜,等着第二天一亮便前往药谷。

    临行前慕容离交给段无涯两个陶罐,嘱咐了几句路上多多照顾顾晓夕的话,就带着侍卫快马回京了。

    顾晓夕和萧非尘被段无涯滴了几滴牛乳后,蒙着眼睛百无聊赖的坐在车厢里神游。

    均顾晓夕觉得车厢里空气实在压抑,嚷嚷着要跟着段无涯一起驾车,段无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知她是不愿和萧非尘呆在一起。但是想起慕容离临行前的嘱托,说道:“你老实在车厢里呆着吧,那点牛乳可来之不易,别刚给你敷上,你又出来见光,那不浪费了么。”

    “不就是牛奶么,那么多牛还怕挤不出一滴奶。”

    段无涯揶揄道:“你这话可说的轻巧,你可知你们俩用的这点牛乳,可是慕容离派人去各家各户重金买来的。”

    耒顾晓夕还以为在现代牛奶那么普通,殊不知在这古代,牛的作用除了耕地以外,没有产奶这一项副业。收集来的那罐牛乳还是有户农家媳妇坐月子不出奶,故才有了这么点牛乳。

    “他什么时候去弄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赶紧回去呆着,别在我这捣乱。”

    顾晓夕只好回到了车厢,恰巧车轮压过一个石块,颠簸了一下,顾晓夕一下子栽进了萧非尘的怀中。

    萧非尘闷哼一声,扶住了她。

    顾晓夕想要起身,萧非尘低声说道:“别动。”双手紧紧箍住她,不让她乱动。

    顾晓夕哪肯听他的,对着他又踢又打,萧非尘猛的咳嗽一声,一团腥热喷了顾晓夕一身。

    顾晓夕闻着熟悉的血腥味道,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衣服上的粘稠物,终于确定,他吐的是血!

    “萧非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顾晓夕带着哭腔摸索着身旁的人,萧非尘见她这么紧张自己,苦笑一声,“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顾晓夕哪里有空回答他,冲着外面赶车的段无涯喊道:“乌鸦,停车!”

    段无涯还以为二人闹着玩,自顾自的驾着车前进,顾晓夕感觉到车不仅没停反而速度加快,又气又急之下怒吼着:“你大爷的,停车!萧非尘吐血了!”

    段无涯听了这话,使劲拉紧了缰绳,车还未停稳就钻进了车厢。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看着顾晓夕的身上以及萧非尘的嘴角处的血迹,眉头一皱。

    抓起他的脉,眉头越皱越紧,顾晓夕只恨自己的眼睛看不见,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他有没有危险?”

    段无涯放下他的手,快速的点了萧非尘的几处脉道,萧非尘只是低声哼了几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还笑的出来,你知不知道你的筋脉断了好几处!你再忍下去,只怕你下半辈子都得躺在床上!”段无涯冷厉的话语传到顾晓夕的耳朵里,引得耳朵嗡鸣。

    什么时候的事?跟她一起的时候,他很正常,哪像受重伤的人。

    

    段无涯解开萧非尘的衣服,只见胸口处早已是青紫一片,血迹斑斑。

    “好小子,肋骨都断了,差一寸就戳进你的肺里,你是不是打算挨到你死喽!”

    萧非尘咳嗽了几声,“别说的吓人,哪有那么严重。”

    段无涯鼻子哼了几声,对顾晓夕说道:“别愣着了,一边去,我要给他接骨,你们两个没有一个省心的。”

    顾晓夕乖乖的要退后,可萧非尘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松开,段无涯看着脸色已经没有血色的萧非尘,叹了口气,附在顾晓夕耳旁,低声说道:“晓夕,待会你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这次没有带麻沸散,我怕他受不了。”

    顾晓夕重重的点头,伸出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强笑着说:“萧非尘,我给你唱首歌听。”

    萧非尘说:“好。”

    

 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段无涯手下一用力,只听低低的一声骨头声,萧非尘脸色一变,手紧紧的攥着顾晓夕的手,顾晓夕忍着痛,继续唱着。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滴落,滴到了顾晓夕的手背上,接着一滴一滴如下雨一般,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她的泪水。

    均“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萧非尘哑着嗓子说道:“很好听。”说罢,握着顾晓夕的手忽的一松,顾晓夕大惊,抓着他的手喊道:“萧非尘,你怎么样?你说话,别吓我。。”

    段无涯把她拉到一边说道:“你别晃他,他只是晕过去了。”

    顾晓夕悬着的心放松了一些,趴在段无涯的肩头,失声哽咽:“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受伤。我真怕他有事,他那么骄傲,怎么能接受自己站不起来!”

    段无涯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你不要自责了,我刚才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好在他的脊柱没事,不然。。。”

    “天知道他这些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还背着我,背我的时候他肯定很痛,可是他还挤兑我,跟没事人一样。即使眼睛都看不见了,即使摔了无数次,他都没有抱怨一句,呜呜呜。”

    耒段无涯心想,这二人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刚才他坚持萧非尘的身子,发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无数,应该是跌落悬崖时碰到了山壁,还有被冰潭里的冰块扎着的。

    这些他不可能告诉顾晓夕,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会更自责,更难过。

    “晓夕,你只要记得非尘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好了,你陪着他,我去驾车,如果醒了就叫我。别哭了,别忘了你眼睛现在需要休息。”

    段无涯出去继续驾着马车,顾晓夕摸索着替萧非尘擦汗,替他掖好被角,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着他的伤口。

    走了许久,萧非尘一直昏睡着,说着呓语,顾晓夕趴在他的唇边,终于听清了他的梦话:“别走。”

    顾晓夕轻轻说道:“我一直在,不曾离开。“

    萧非尘嘴角轻扯,安心的睡去。

    估摸着该天黑了,段无涯把车停靠在路边,替二人熬药。好在慕容离准备的马车里预先留了些草药,可以简单医治萧非尘的伤势。

    顾晓夕端着一碗药,闻了闻问他:“怎么还有血腥味?”以前她喝药的时候,慕容离都在身边,现在慕容离不在,怎么还能喝着带血的汤药呢。

    “慕容离临走之前,给了我两个陶罐,一个是牛乳,一个便是他的血,足够支撑到药谷。”

    “什么?”手中的药碗差点打翻,他的身子怎么受的了。慕容离,我欠你的太多,该如何还得清。

    “别想了,快喝吧,不然一会你心口又该疼了,哎。”

    顾晓夕一口一口喝着药,只觉得口中的苦哪比得上心里涩。

    段无涯吹了吹手中的药碗,扶起了萧非尘,慢慢的喂他,口中说道:“晓夕,你有两个男人这么为你付出,是甘之如饴,还是无从选择?”

    顾晓夕不语,两只手交握,摸着玉镯和同心手链,不知如何选择。

    正想着心事,却听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娇喝:“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里面的人出来!”

    顾晓夕忍不住笑出声,古往今来,这打劫的难道只会说这一套词么?

    段无涯放下药碗,笑着说道:“晓夕你呆着,我出去会会她!”

    。

 路遇劫匪

    段无涯掀开帘子,站在车辕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借着月色打量着眼前的一帮乌合之众。

    领头的是个小姑娘,脚踏一双鹿皮软靴,着一条猩红的紧身棉裤,外面罩了一个豹纹短裙,上身却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手里把玩着一条乌黑的鞭子,好不惬意。身后跟着十多个粗壮汉子,脸上凶神恶煞。

    均女子那身打扮如果被顾晓夕看见,肯定高呼“性感“,但此时的顾晓夕是瞎子一个。

    女子看着段无涯绝色的面容,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小心儿不由得扑通乱跳,春心暗动,刚才那股凌厉的气势也慢慢往娇柔靠拢。

    段无涯状似无辜的问道:“姑娘有何事?”

    女子听着这悦耳的声音,也不敢把自己的粗犷声音外露,娇滴滴的说道:“没事,没事。”

    身后的劫匪甲双眼一翻,自家大小姐何时变得这么温柔,是不是犯花痴了。

    女子内心狂吼:“谁让我一打出生就对着你们这帮歪瓜裂枣,好不容易遇着个好看的男人,还不让我装一装!”

    耒劫匪甲好似听到了自家大小姐的怒吼,脖子一缩,老实呆着了。

    “既然没事,姑娘可否让你的手下把前面那根木柱挪开,在下有急事。”

    女子刚要点头,身后的劫匪乙大喝一声:“小子,你眼瞎了么,看不出俺们是打劫的!”

    这一声怒吼提醒了女子,对哦,今天是来打劫滴。

    “那可不行,公子想要过去的话,得把身上的钱财留下了哦。”

    众劫匪恶寒,大小姐,你这打劫也忒没气势了吧,对得起你“劫匪霸王花”的光荣称号吗?

    段无涯眉头皱起,哀求道:“在下出门在外,银子早已花光,万望小姐放行,在下不胜感激。”

    女子听了这话,心里狂笑,哇哈哈,正合我意。

    “既然没有钱的话,公子就留下吧。”

    众劫匪恶寒,大小姐啊,咱没有劫色这一项工作哇。女子嗖嗖的看了他们一眼:“闭嘴!”。众劫匪捶胸顿地,这大冬天趴了半天,白忙活了。

    顾晓夕在车里听到二人的对话,忍不住笑出声,乌鸦啊乌鸦,你也有被劫色的时候。

    女子听到车里有女子的笑声,恶狠狠的说道:“谁在里面,出来!”

    段无涯挡住门帘,对女子说道:“车内是我家兄家嫂,有病在身,无法见人。”

    哼,骗鬼,为何只有女子声音而没有男子声音,八成是你的小情人吧。

    女子此时已然把段无涯当成是自己的专属,不听那一套,继续说道:“赶紧的,别废话,小心本小姐的鞭子可不长眼。”

    顾晓夕身为女人,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扬声说道:“乌鸦,让她看看,不就看一眼么,没什么大不了。”

    段无涯只好打开了门帘,让到一旁。女子打马上前,探头往里面瞧了瞧,车厢里一股药味夹杂着一丝血腥味。一个蒙着眼睛的女子正守着一个蒙着眼睛的男子。

    “哦,好可惜啊,你哥哥和嫂子全是瞎子啊。”说着还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段无涯的眼睛,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找个夫婿,万一是个瞎子可就坏了。

    段无涯忍着怒气,咬牙说道:“姑娘可看完了,能放在下离开了么?”

    “不行!”

    “为何?”

    “我们是劫匪哎,有听说过没劫到一分钱,就放你们走的吗?”

    众劫匪欢呼,大小姐啊,你终于想起正事来了。

    “哼,要钱没有,不过若要动手的话,在下愿意奉陪。”

    “哎呀我好怕怕哎,谁说要动手了,本小姐要人!”说着,舞动了手中的鞭子直直往段无涯攻来。

    

 原来是故人

    段无涯侧身避过她的鞭子,单手捉住了鞭尾,在手上缠了几圈,打算把她的鞭子夺过来。

    女子没想到他的身手这么快,手中的鞭子被他越抢越多,自己只能用尽全力死死抓住鞭子。可她一用力不要紧,自己的身子却慢慢往段无涯那靠去。

    众劫匪生怕她吃亏,都要上前去助她一臂之力。女子用余光看着蠢蠢欲动的众劫匪,喊道:“都给本小姐老实呆着,不用你们帮忙!”

    趁这空隙,悄悄摁下了左手腕处的一处机关,蹭蹭蹭,三排银针奔着段无涯的面门而去!

    好在段无涯眼疾手快,侧身避过,因为距离太近,最后一支针躲避不过,只好用手接住。

    均女子大笑出声:“哈哈,这下你跑不了吧。”针上淬了麻药,只需一根,就可放倒一个成人。

    段无涯脸色一黯,待看清手上的银针之后,也大笑出声:“筷老寨主身子可还硬朗?”

    女子一惊,吐口而出,“你怎么认识我爹?”

    段无涯扔掉银针,女子见他没有迷倒,更是惊异。

    “这银针上的麻药还是在下给筷寨主的,他当初说是给他女儿防身用,没成想今日用到我这里!”

    说完,手下一松,放开了鞭子,女子始料不及,差点从马上栽下。

    耒“你怎么认识我爹?”

    “几年前我路过此处,遇到了深受重伤的筷寨主,是我救了他一命。”

    “难道你就是‘无影鬼医’段无涯?”

    “正是在下!”

    顾晓夕在车里听到二人对话,心想这下该让走了吧。

    女子虽是骄横,但对老爹的救命恩人却不敢乱来,在马上行了礼,“我有眼无珠,差点伤了爹的救命恩人,既然来了,何不到山上和我爹见一面?”

    “不必了,我们还要赶路,家兄的病情耽误不得。”

    “既然如此,那就不留段公子了,段公子,后会有期!”女子又让劫匪把拦路木挪开。段无涯想,终于搞定了这刁蛮女,抱了一拳,架起马车行路。

    女子盯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眼中黠光闪动,劫匪甲凑上前问道:“小姐,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你以为呢,爹的救命恩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觉得要是让我爹知道咱劫了他的恩人,咱们有好果子吃么?”

    劫匪甲脑袋下意识的一缩,寨主的手段他可是清楚的。

    眼前一晃,女子驾着马飞快跑去,众劫匪喊道:“大小姐,等等我们啊。”

    女子头也不回的说道:“回去告诉我爹,就是我寻我相公去了!”

    众劫匪面面相觑,再看前方,哪里还有大小姐的影子,只剩飞起的尘土一片。

    顾晓夕正在打趣段无涯,却听见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口中继续说道:“该不是那大小姐追你来了吧?”

    “怎么会,你可别吓我,我可吃不消。”那直勾勾的眼神都快让他受不了了。

    可天不遂人愿,段无涯右侧多了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女子笑颜如花:“段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顾晓夕吐吐舌头,真被自己猜中了,连忙竖起耳朵,听段无涯如何应付。

    

 筷子欢

    顾晓夕身子要往前凑凑,腰间被一只手拉住,萧非尘哑着嗓子说道:“别走。”

    顾晓夕又爬回他身旁,低声问他:“你醒了?”

    “嗯。”

    “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你要去哪?”

    顾晓夕把刚才的事情粗粗跟他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去听听墙角去。”

    均萧非尘低声笑道:“这小子也有今天,去吧,待会讲给我听。”

    顾晓夕心说,男人也爱八卦啊。

    “段公子,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告诉你哦,我叫筷欢欢,好听吧,我爹喜欢我永远快快乐乐,所以起了这个名字,公子以后可以叫我欢欢。”

    “那你怎么不叫筷快或者筷乐乐呢?”

    “这你得问我爹去喽,如果你喜欢叫我筷快,或者乐乐都可以啊,就算叫筷子我也愿意的。”

    段无涯的好气量终于用尽,压着怒气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跟着我们做什么?”

    耒“我为你们保驾护航啊,你们知道么,前面光大小山寨就十几个呢,你以为他们都跟本小姐这样好说话啊。告诉你,他们一看到本小姐在,就不敢打劫你们了。”

    “谁告诉你我们要走前面那条路了?不劳姑娘费心,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筷欢欢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可是别的路上也有劫匪啊。”

    段无涯实在是不想再跟她废话下去,使劲抽了下马腹,车速突然加快,差点把顾晓夕甩出去。

    顾晓夕摸着酸痛的鼻子骂道:“死乌鸦,你要谋杀啊。”

    段无涯也不理她,自顾自的驾车,顾晓夕也不听墙角了,慢慢爬回萧非尘的身边。

    筷欢欢也不甘落后,快马跟进。

    在这么颠簸下去,萧非尘的伤口非裂开不可,摸索到胸口,有点点湿润,不知是血迹渗出还是药汁,顾晓夕大喊:“乌鸦停车,你想颠死萧非尘啊。”

    段无涯这才想到,车里还有两个病号,紧急停了马车,钻进车厢,看见顾晓夕正怒气冲冲的“望”着自己,自觉有愧,连声说了几句“抱歉”。待看到萧非尘的伤口的血迹后,更是后悔自己的鲁莽,手下利索的替萧非尘上药,换药。

    门帘被掀开,筷欢欢露出一个脑袋,问道:“用不用我帮忙?”

    段无涯不理她,顾晓夕却问道:“筷姑娘是吧?”

    筷欢欢脆生生的答道:“正是,姐姐有什么吩咐?”

    “那个,今晚可能要在此处歇息了,如果姑娘无事,你能不能帮我们生个火?”

    “好嘞,我马上去!”

    段无涯见她蹦蹦跳跳走远,对顾晓夕埋怨颇深:“干嘛把她留下来?”

    顾晓夕哼了一声不理他,萧非尘轻笑,“无涯,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正是!”顾晓夕附和。

    “你们!你们这对贼公贼婆,这么着就把我卖了?”

    顾晓夕摇摇食指,“非也,怎么能说把你卖了呢,是把你许配给她了,哈哈!”

    段无涯对她无可奈何,替萧非尘包好伤口就下了车,准备去找点野味吃吃。

    。

 方便

    筷欢欢看段无涯下了车,指着一堆干柴,苦哈哈的说道:“我不会生火。”

    本来还想讥讽她几句,可一看到她因生火搞得满脸黑漆漆的,只好低声骂了句“笨蛋”,接过火折子,很快点燃了干柴。

    筷欢欢高兴的直拍手,“你好厉害!”

    段无涯不屑一顾,起身往远处的树林走去,筷欢欢紧步跟上:“你去哪?”

    均“打猎。”

    “好啊,我陪你去,我很会打鸟哦。”

    “。。。。。”

    “你去那边做什么?”

    段无涯咬牙说道:“小解!”

    筷欢欢闹了个大红脸,赶忙转过身,捂住眼睛,“我等着你哦。“

    耒“闭嘴!“

    顾晓夕和萧非尘在车中听了半天二人的对话,笑的肚子疼。想着段无涯“小解”,萧非尘在车里呆了一天也没有方便过,问道:“你要不要方便?”

    “还是等无涯回来吧。”

    “别呀,他得且有一会才回来呢,把膀胱憋坏了可不好,不用害羞啦,我什么也看不见。”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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