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弃妃大翻身-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别呀,他得且有一会才回来呢,把膀胱憋坏了可不好,不用害羞啦,我什么也看不见。”

    “那,好吧。”

    二人眼睛都看不见,只好一边摸索着一边下车,车厢内空间狭小,一个不小心就能碰着脑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萧非尘扶下马车,萧非尘忍着伤口的疼痛,不吭一声。

    “你先在马车这等着,我先去找个地方。”不能随地大小便,这是老师教过的。

    顾晓夕伸着手,一边走路一边摸索,终于明白了盲人的艰辛。

    摸了半天,摸到了一棵大树,嗯,在这方便应该可以。转身去搀萧非尘,因为眼睛看不到,方向感很差。走了十几步,还没摸到萧非尘。

    “萧非尘,你在哪里?”

    萧非尘猜到她应该是走错方向,竖起耳朵仔细听她声音的来源。

    “你往右转。”替她辨别好了方位,萧非尘捂着伤口,慢慢的往她那挪去。

    顾晓夕往右转了身子,没走了几步,突然脚底被一颗突出的石头绊倒了,惊叫着往地上倒去。还以为跟地面接吻无疑了,谁知却被一双手稳稳的接住。

    “没事吧?”

    顾晓夕借着萧非尘的力气站直了身子,摆摆手说道:“谢谢,我没事。”两人互相搀扶着,往那棵大树走去。

    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他的“方便”声,天知道,萧非尘也是难堪个半死,虽然二人相见过,抵死缠绵过,可,刚刚那个实在是不雅。

    顾晓夕又搀着他摸索到了火堆旁,好在萧非尘的耳朵灵敏,自己差一点就要被火燃着了衣角。

    坐着烤着火,无聊的听着噼里啪啦的火声以及肚子的咕咕声。

    等了片刻,远处传了来筷欢欢叽叽喳喳的说笑声,而段无涯只回几个简单的“哦”“嗯”。但筷欢欢的兴致依然不减。

    段无涯拎着四只野鸡,看到二人下了车,先是检查了萧非尘的伤口,见没有裂开便放了心。拿着野鸡到一旁开膛破肚去了。

    筷欢欢蹦蹦跳跳的来到顾晓夕身旁,一屁股坐下,“姐姐,今天那四只野鸡都是我猎的呢。“

    “哦哦,你很厉害,那个欢欢啊,你能不能。。。”顾晓夕压低了声音对筷欢欢说道,筷欢欢却大声说道:“不就是方便么,交到我身上。”

    顾晓夕恨不能把头钻进火堆里,丢死人了,可自己的膀胱也在咆哮啊。

    筷欢欢一边扶着顾晓夕去方便,一边不住嘴的问她:“段无涯娶妻没有啊?有没有意中人啊?”

    得到否定的答复后,更加坚定了她要强娶段无涯的决心,顾晓夕坏坏的暗想,乌鸦啊乌鸦,你的克星来了。

    远处忙活的段无涯,不由得打了好几个喷嚏,自言自语道:“这天太冷了。

    。

 重见光明

    欢欢把顾晓夕领到一处草丛里,顾晓夕在那解决大事,筷欢欢坐在一块大石上,兴致勃勃的问道:“姐姐,段公子会喜欢我么?”

    呃,这个她好像真不知道哎,“这个我不知道。”

    “姐姐你不是他的嫂嫂么,怎么连他喜欢哪种女子都不知道。”

    “啊?那个啥,我已经不是他嫂嫂了。”

    “哦,我明白,我了解,那我就当他喜欢我这样的好了。“

    顾晓夕暗汗,在这场合,谈论这个话题好尴尬。乌鸦起码不会喜欢这么呱噪的女孩子吧。

    萧非尘听着远处的动静,对一脸郁闷的段无涯说:“让她留下吧。”

    “为什么?你没见她的那双眼睛好似要长在我身上,就跟猎人看到猎物一样,她要跟着我非得疯了不可。”

    均“晓夕现在眼睛看不见,行动诸多不便,有个女子在,也好照应着。”

    段无涯扭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二人,心想也是,总不能以后自己去扶着顾晓夕如厕吧,就算自己愿意,萧非尘还不得把自己吃了。

    只好说道:“好吧,等晓夕眼睛好了,立马让她走。”

    筷欢欢领着顾晓夕归来,又蹭到段无涯身旁,双眼崇拜的看着段无涯,“段公子,你好厉害哦,烤的鸡都是这么香。”

    顾晓夕憋着笑,伸手烤着火。

    “筷姑娘?”

    耒筷欢欢冲萧非尘甜甜一笑,“这位大哥,叫我欢欢就好。”

    “嗯,欢欢,你顾姐姐行动不便我想请你留下来帮忙。”

    “好啊,好啊。”筷欢欢乐得拍手,只是不明白这如谪仙的一对璧人,为何眼睛都看不见。

    段无涯显然已经认命了,对自己说,一定要尽快治好这两人的眼睛,让这个花痴快走。

    筷欢欢很快进入角色,忙前忙后的伺候二人,弄得顾晓夕实在是招架不住。

    如此行了两天,当眼罩摘下,看到久违的阳光时,顾晓夕差点喜极而泣,终于明白了盲人重见光明的那种激动心情。

    筷欢欢看着顾晓夕的眼睛说道:“姐姐你的眼睛可真美,只是萧大哥何时才看得见呢?”

    顾晓夕看着依然戴着眼罩的萧非尘,问段无涯:“他的眼睛为何还看不见?”

    “也许是眼睛受的刺激太大,需要好好的缓一缓,过几天便好了。”

    顾晓夕不疑有他,期待着萧非尘重见光明的那一刻。

    虽然顾晓夕眼睛已经能看见,身体也恢复了,关于筷欢欢的去留,三人谁都没有开口。

    顾晓夕曾私下打趣段无涯,“我眼睛能看见了,这欢欢怎么办?”

    段无涯瞥了一眼正在生火的筷欢欢,低声说道:“你们请来的,你们送走,关我何时。”

    顾晓夕和萧非尘自然不会主动开口提此事,他们俩达成了共识,段无涯和筷欢欢其实挺配的。

    这一路上,因有了筷欢欢的“保驾护航”,果然两个小草寇都没有见到,一路畅通的来到药谷。

    药谷虽叫药谷,可是在外面看来却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

    段无涯跳下马车,站在树林外看了几眼说道:“我娘改的这个阵,若非懂八卦的绝顶高手,连只鸟都飞不过去。”

    萧非尘接道:“但还是有破绽,看来你娘也不是全把路堵死,莫非是等着某人?”

    对于这个“某人”,除了筷欢欢,那三人实则心里都有一个猜测。

    筷欢欢偷偷问顾晓夕:“无涯还有娘呢?那不就是我婆婆么?我得好好表现。”

    顾晓夕很想说,你想的太多了,但看到筷欢欢那郑重的模样,只好把到了嘴巴的,话咽了回去。

    

 来到药谷

    段无涯在前方破阵,萧非尘,顾晓夕在中间,筷欢欢在最后,跟着段无涯一步一步破了阵,进了药谷。

    出了树林,豁然开朗,简直是仙境。处处开着不知名的花,还有彩蝶翩翩飞,没有亭台楼榭,只有一件件茅屋,却如世外桃源。

    筷欢欢刚要去扑一只彩蝶,段无涯拉住她,严肃说道:“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有毒性的,你若不想中毒而死,最好别乱动。”

    筷欢欢悻悻的收住了手,乖乖的站好。

    均顾晓夕扶着萧非尘跟着段无涯,经过段无涯这几日的诊治,虽然他的身体恢复了许多,但在夜里,还是能听见他压抑的咳嗽声。偷偷问段无涯,段无涯只说是伤了肺,待回到药谷吃几副药就好。

    绕了几绕,来到一处草屋前,此间草屋比别的要大要精致,想必是段无涯娘亲的卧室。

    段无涯上前,敲了敲门,还不等开口说话,屋里面就传来一阵骂声:“你怎么还不滚!我不想见你!”

    耒段无涯一怔,喊道:“原来娘不想见我啊,那我滚喽。”

    屋内人听到自己儿子声,赶忙把门打开,出来了一位美貌妇人,眉眼间简直就是女版段无涯,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段蝶衣抱着段无涯,嗔道:“死小子,还知道回来。”

    萧非尘抱拳说道:“伯母最近可好?”

    段蝶衣看到萧非尘蒙着眼睛,神色诧异,继而叹道:“天天有个人烦扰,哪好的了。”

    段无涯笑道:“谁敢烦你啊,难道嫌活的命长么?”

    段蝶衣拧了拧他的耳朵,段无涯表情夸张,呲牙咧嘴,段蝶衣又对那三人说道:“别傻站着了,快进屋,省的一会看见某个人添堵。”

    顾晓夕扶着萧非尘,筷欢欢在身后慢吞吞的跟上。

    “娘,谷里那些下人呢?怎么我来了半天,不见一个人?”

    “你不在,那些人我看着也多余,干脆放了出谷。”

    “娘,是不是谁来过药谷?”

    段蝶衣看了一眼那三人,转过话题:“无涯,你还没有给我介绍那两个姑娘呢?听非尘说,你有了心上人?”

    筷欢欢听了此话,压低声音问顾晓夕:“你不是说他没心上人么?”

    “我也不知道啊。”没听他说他有喜欢的人啊。

    萧非尘笑道:“伯母,我正要给你告罪。上次为了让蛊王救人,我才骗伯母说是无涯的心上人中蛊。晓夕,见过段伯母。”

    顾晓夕站起身,冲段蝶衣行了一个礼,段蝶衣也不是爱计较的人,开口说道:“晓夕的蛊只怕还没有解吧?”

    没想到段蝶衣只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的蛊没有解,她的医术当真是出神入化。

    顾晓夕点头,“此次前来,就是恳请蛊王能解了我的蛊。”

    段蝶衣拉下脸,“哼,那人铁石心肠,怎会给你解蛊!”

    段无涯很想知道其中的隐情,只好说道:“娘,我们也行了好几日的路,我先带他们去房间歇息,一会再来陪你。”

    段蝶衣点点头,段无涯带着他们出去。

    

    安置好他们,段无涯又匆匆离去。

    顾晓夕见筷欢欢一直是闷声不语,还以为段无涯说的话太重了,就上前安慰:“欢欢,你别生乌鸦的气,他是关心则乱。”

    筷欢欢轻叹一口气,顾晓夕大感意外,能让这妮子灰心的时候可不多。

    “夕姐姐,我好羡慕无涯有一个貌美,又疼他的娘。”

    原来是为这。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爹怕我受委屈,一直没有续弦,而我,一直不知道有娘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顾晓夕见她的眼睛里布了一层水雾,这妮子也有感伤的时候,现下也想起了自己老妈,鼻子一酸,眼泪就要落下来。

    “欢欢,虽然你没有娘,可是你爹肯定把你娘的那份疼爱双倍给你了。而且,你想啊,如果乌鸦娶了你,你不就有一个娘亲了呀。”

    筷欢欢眼睛一亮,一扫阴郁:“对哦,所以,我更应该抓牢无涯,那样我就有个漂亮的娘啦。”

    。

 乌鸦的身世

    段无涯急着赶到母亲那去,他很想知道蛊王和母亲以及自己的关系,是否真有外界传言的那样,三人本是一家。

    还未行至母亲卧房,却看见自远处树林里缓缓走来一个黑衣人,左手抱着一捆干柴,右手拎着两只山鸡。那人见到段无涯,身形一顿,随即急急奔了过来。

    段无涯猜到了他的身份,该是刚才没有看到的蛊王,原来是去后山打猎拾柴去了。

    蛊王在两人十步距离停下,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了一圈慕容离,激动的问道:“可是无涯?”

    段无涯抱拳说道:“晚辈见过蛊王前辈。”

    均“晚辈,前辈,其实我是你。。。”

    蛊王还未讲完,就被一声娇叱打断:“无涯,不要与不相干的人说话!”

    段无涯心底暗笑,娘什么时候这么小孩子气。但母命不可违,只匆匆说道:“晚辈此次回谷,是请求前辈能解了顾晓夕的子母蛊,恳请前辈不要拒绝。”

    蛊王没想到,小小一个顾晓夕,竟有三个男子来相求,本不想解蛊,但又一想,如果解了蛊,没准段无涯能很快的接纳自己。想到此,点头答应。

    段无涯连忙道谢,只说先去与母亲说会话,然后再带着蛊王去找顾晓夕解蛊。

    段无涯打开房门,见母亲正怒气冲冲的坐在榻上,若是放在以前,段无涯上前撒个娇就能把她哄得高兴,可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么做,他想借此,搞清楚自己的身世。

    耒刚刚见蛊王那一眼,心中就肯定了二人的关系,二人的外貌有三四分相像,不是父子又是什么。

    坐在母亲对面,段无涯说道:“娘,我这趟出谷,听到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

    “关于蛊王,你,和我的传言。”

    段蝶衣急忙说道:“别听他们胡说,你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儿子。”

    段无涯笑道:“娘啊娘,你还不肯告诉我实情么?你还要瞒我多久,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段蝶衣自觉掉进儿子的坑里去了,但见段无涯执意要知道真相的模样,只好把一些旧事向他道来。

    “在我十六岁之前,我从未出过谷,日日跟着你外公外婆学习医术。后来听说十年一次的赛医大会就要举行,我很想验证一下我的医术,便偷偷出了谷。

    比赛的时候,苗沧海,也就是现在的蛊王处处与我作对,每当我想到解决之法时,他总能轻而易举的用另一种方法解决,我很懊恼,暗暗骂他自负。

    终于到了最后一轮,只剩我和他。最后一轮的题目是我二人互相给彼此下毒,然后由自己医治。

    我暗自高兴,虽然我医术上可能稍有欠缺,但下毒解毒确实我的强项。

    而且我还想借这个机会戏弄他一番,我瞧不上他目中无人的模样,非得让他告饶不可。

    我想了一日,终于想到一个绝顶的毒,料定他肯定解不了。

    比赛当日,我二人各自服下对方准备好的毒药,我们有三天的时间来解毒,三天后,胜负便可一较高低。

    可是那三天,我整整腹泻了三天,我才知道,他哪是给我下毒,只是泻药而已。但我一心把它当成凶猛的毒药,当初根本没有察觉出来。

    三天后,擂台上,已被我的毒药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他,对着我轻轻说,段蝶衣,你赢了。

    那场比赛我虽赢了,但却输了自己。”

    

 再续情愿

    段蝶衣的脸上有一丝娇羞,像如花的少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生怕他中毒而亡,我找到他的住处,却见他完好如初,根本不像中毒的模样,我才知道,他是故意让我。

    我很不服气,一心想要比个高低,于是就跟着他四方游子,抢在他的前头医治病患。

    渐渐的,我发现我对他 由最开始的敌视,变成了深深的眷恋。他告诉我,他一开始处处与我对着干,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他果然够狡猾。呵呵,我俩并逍遥江湖,治病救人。

    但好景不长,直到他的族人找到我们,我才知他是蛊族的继承人。而作为蛊族的继承人,是不能与汉人成亲的,可那时,我已有了他的骨肉。

    我求他不要做那蛊族的首领,很我一起回药谷,但是他拒绝了。我伤心之下,回到了药谷。

    你外公外婆见我怀中孩子回来,一气之下非要出谷去寻个公道,我苦苦哀求,答应他们一辈子不出谷,不去见他,你外公外婆才作罢。”

    段蝶衣回忆完,脸上早已是清泪涟涟。

    均听她这么讲,段无涯听出母亲的怀念与无奈。 原来她的拒绝相见,不仅因为当初苗沧海的执迷不悟,还有对外公外婆的允诺。

    “娘,你心里还是有他的吧?”

    “别胡说,我只当他是陌生人。”

    “呵呵,娘啊娘,你骗骗别人还成,可骗不了我。如果你不在意他,为何任由他在谷中长住?你把谷中的下人和守卫遣走,一是怕他们看你们二人的笑话,二是怕守卫会把他赶走。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

    “还有,谷中草木皆有毒,牲畜不可能存活。为何蛊王会在谷中抓到山鸡?不要告诉我,是漏网之鱼,我不信。”

    耒段蝶衣被挑明了心事,而且是被自己的儿子这么直截了当的讲出来,脸色红得跟火烧云似的。

    段无涯直起身,蹲在母亲身旁,握着母亲的手说道:“娘,你是不是对他还有情意?如果你心里还有他,就去告诉他。”

    “你不恨他?不恨他的铁石心肠?”

    “二十多年来,因为有娘的疼爱,在无涯的心里,早已没有了父亲的意识。如果娘不恨他,我便不恨他。”

    段蝶衣的眼泪成了串,摸着段无涯的头,泣不成声。段无涯觉得时机已成熟,说道:“我去请他进来。”

    段蝶衣犹疑了一下,然后点头。

    段无涯打开房门,见蛊王正站在门外发呆,见段无涯出来,很不自然。

    “前辈,母亲请你进去。”

    “什么?真的?”蛊王惊喜交集,段无涯点点头,蛊王飞快的闪进门内,段无涯只听到一声“蝶衣”,便关上门,离开了。

    母亲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自己也该为她做些什么了。虽然他对爹这个词没有概念,但为了母亲的下半生幸福,他不介意多一个父亲。

    看来今晚蛊王是没法替晓夕解蛊了,他该去给晓夕熬药,还有,替萧非尘施针。

    他很是不解,以萧非尘的内力和武功,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而且眼睛迟迟不愈。

    当晚,蛊王拥着段蝶衣出现在他们面前,段蝶衣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样,只是眼睛已经红肿,蛊王亦是。

    蛊王同时宣布,以后他要常伴在段蝶衣身旁,不管是在药谷还是在世外,誓死不渝。

    这一番话,又惹得段蝶衣喜极而泣。

    

 无梦

    当晚段蝶衣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说是替段无涯几人接风,可满桌子大部分是苗疆菜肴,主要目的,实则谁都清楚。

    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最忙的莫过于顾晓夕,一边自己填饱肚子以外,还要给萧非尘喂食。

    而一向话多不住嘴的筷欢欢,却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夹菜吃饭。

    段蝶衣看向段无涯问道:“无涯,这位姑娘是?”

    “她叫筷欢欢,她是路上结识的朋友,一路照顾晓夕来着。”

    均“是么?筷姑娘多吃菜,看你没胃口的样子。”说罢夹了一筷子子菜放进筷欢欢碗中。

    筷欢欢受宠若惊,看着碗中的菜眼睛便红了一圈,顾晓夕知她是想到自己未从谋面的娘了,暗地里悄悄握住了她的手。筷欢欢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埋头吃饭。

    段蝶衣看着她的神情变化,很是不解。不光是她不解,就连段无涯也是一头雾水。

    吃过饭,段无涯把蛊王请到顾晓夕卧房请他把她的蛊给解了。

    蛊王先是替顾晓夕把了把脉,问道:“你真要把蛊解了?”

    顾晓夕肯定的点点头:“这蛊折磨我不说,还要害慕容离每日为我取血,哪怕解了蛊我的喘症再犯,我也没关系。”

    耒想到慕容离伤痕累累的胳膊,顾晓夕心中实在是不忍,哪怕将来自己要承受气喘的折磨,她也不愿连累慕容离。她欠他的已经够多的了。

    萧非尘听顾晓夕这么说,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却不知他的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

    “喘症?你以为你得的是喘症?”

    顾晓夕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点头说道:“是啊。”慕容离和谢思璇都这么说,她得的是喘症,难道另有隐情。

    蛊王转而问段蝶衣和段无涯:“你们认为呢?”

    段蝶衣沉吟说道:“如果是喘症的话,只要医术稍好一点的大夫开药调养就好,虽然不能根治,但也不到非得要用蛊来压制的地步。”

    段无涯也接道:“中蛊虽能压制喘症,但也是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依当时慕容离对你的感情,不至于用这个险法子。”

    听他们这么说,顾晓夕也有了怀疑,萧非尘在一旁开口:“你们的意思是说,她得的并不是喘症?”

    三人对视一眼,段无涯说道:“应该不是单纯的喘症。”

    顾晓夕大惊失色,怎么会这么复杂。

    蛊王又说道:“那日我先把了她的脉,发现她体内中了一种叫做‘无梦’的毒,而且深埋已久。平常的症状跟喘症一般无二,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毒会发作的更加厉害,终有一天会窒息而死。,

    那时我受了宁王的胁迫,心中怨恨,便没有告诉他实情。顾姑娘,你母亲可在?”

    “在我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了,我听他们说,我娘也有喘症。”

    “这就难怪你体内的无梦如何那么深,想来你母亲早已中毒,后怀了你,无梦也染到了你的身上。”

    筷欢欢同情的看着顾晓夕,“谁那么可恶,竟然在姐姐娘亲身上下毒。”

    谁下的毒应该不难猜,想她爹是护国将军,他的敌人可能会下手。她娘是诰命夫人,觊觎她娘位子的人也会下手。

    想这个无用,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顾晓夕,她只关心,蛊能不能解,无梦是否还会发作。

    

 解蛊(一)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非尘问道:“如果晓夕解了蛊,无梦会不会再犯?”

    顾晓夕望了一眼萧非尘,只有他,能与自己想到一处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