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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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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谢谢你,没有你也许我早已经死去。”这是替前任顾晓夕说的。
“傻丫头,何必跟我说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慕容,你体内的母蛊也每日折磨你罢?”
慕容离眼神闪烁,“是蛊王告诉你的?”
“嗯,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没有谁必须为谁做牺牲,我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把你的付出一笔抹去。真的谢谢你,也许这三个字很轻,根本弥补不了你以前的付出,但却是此时此刻,我最想对你说的。”
慕容离拍着她的后背,一遍又一遍的低喃:“傻丫头,傻丫头。。。”
伤痕
说了这么多,正事还没有干。顾晓夕掏出蛊王给她的引蛊香要把母蛊引出来。
“你要忍住哦,很疼的。”这可是她的经验之谈,上次把她疼得死去活来。
慕容离看她紧张的模样,送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哎呀呀这笑容太能迷惑人了,顾晓夕差点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找了一把小匕首,撸起他的左袖,当纵横交错的伤口暴露在她眼前,竟然找不到可以下刀的地方。
摸着丑陋的如同蚯蚓一样的伤痕,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怎么可以任由自己伤痕累累。若不是为了顾晓夕,他可以是个一个完美无缺的美男子,可是如今。。。。
均泪水不知何时一滴一滴流在在伤口上上,随着她手的移动,他的手臂像是被雨打了一般。
“夕儿。。。”
“别说话,让我好好的看看它们。”情不自禁的吻上一道道的伤口,慕容离挺直了身子,胳膊上痒痒麻麻的触感,像是一个魔咒,诱惑着他去抢夺她口中的甜蜜。
顾晓夕抬起头,看到他脸上的红晕,心想,糟糕,把他的火点着了,自己可灭不了。
强装镇定,在伤口夹缝中找了一个勉强可以下刀的地方,可她迟迟下不去手。
慕容离看出她的迟疑,伸过右手,附在她颤抖的手上,低声问:“需要多大?多深?”
耒“一点点就好。”
慕容离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握着匕首,慕容离带着她轻轻一滑,一个小小的伤口成型,殷虹的血液慢慢涌出。
连忙点上引蛊香,学着蛊王的样子,在他的伤口四处打转。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伤口,祈祷那个母蛊赶紧出来,让他少受折磨。
慕容离一哼不哼,脸上还是那丝和煦的微笑,只是握紧的右拳越攥越紧,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动了,动了!”顾晓夕激动的大叫,胳膊上如一个移动的小土丘,向着手腕的伤口慢慢挪动。
半柱香过去,那小虫子终于露出了角。顾晓夕把引蛊香靠近它的头,那小虫移动的速度加快,呲溜一下全部钻了出来。慕容离紧绷的身子也一下松弛了下来。
这个母蛊的体型要比子蛊大了一倍不止,简直是一个加长版的红色毛毛虫。顾晓夕强忍住恶心,拿匕首挑起了母蛊,塞进蛊王给的小瓶内,盖上瓶盖,大功告成。
大喜过后,看着慕容离的脸色苍白一片,身子也摇摇欲坠,顾晓夕扶住他,急切的问道:“你怎么样?”
慕容离瘫在她的怀中,气若游丝:“没事,睡一觉就好。”双眼一闭,陷入昏厥。
顾晓夕担心的大叫,福伯连忙跑进屋,和顾晓夕一起把他扶到床上。也不好开口询问,只是肃立在一旁干着急。
“福伯你去给王爷熬一锅参汤。”
福伯赶忙去厨房忙活。
慕容离的昏迷时她始料不及的,蛊王没有告诉她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下才后悔没有把段无涯一起叫来,她一个医盲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只想着自己那几天,顿顿喝参汤才恢复的迅速,眼下,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趴在他心口,听着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心里稍稍安心了下,生怕听不到他的心跳声。呸呸呸,说的什么浑话。
守了一夜,给他喂了一次参汤,只是人还是在昏迷着,身上也流了好多汗,浸湿了衣裳和床单。
顾晓夕时不时的替他擦擦身子,又怕他着凉,从厨房找了几个火盆烘烤着。
一晚上的忙活,也不觉得有困意,为打发无聊,不时唱几首小曲,直到天亮时,才打了个盹。
正睡得香甜,发觉自己的脸上多了一只手,迷迷瞪瞪睁开眼,看见慕容离正温和的看着自己,终于醒了。
夜明珠
慕容离之所以昏迷,一是因为母蛊在出来的时候太过滕头,二是因为这些日子过度操劳,才至于一下子昏厥过去。
均好在休息了一碗,再加上参汤的功效,恢复了体力。
二人正吃着早饭,子虚前来通报:“爷,宫里的马车到了。”
慕容离放下筷子,对顾晓夕说:“我得进宫去了,你乖乖在家呆着,若是觉着无聊,就去街上逛逛。”
“今天非得去吗?你的身体才刚刚好。”
“国不可一日无君,父皇病重,为孝为国我不可倦怠。”
“那好吧,我随你一起进宫,我去看看皇后娘娘和贤妃姐姐。”
耒坐在马车里,慕容离问她:“夕儿,我们大婚的请帖要不要发给锦王一份?”
顾晓夕一愣,“需要给他么?”
“此次你和我的大婚,母后主张大办,想沾点喜气,让父皇的恶疾好转,所以给其他三国都发了请帖。再者,锦王此次为南疆除患帮了大忙,理应邀他前来。”
“这样啊,那就给东灵皇帝发呗,东灵皇帝派谁来就是了,不用单给萧非尘发一份,况且他来不来还得两说呢。”
他应该不会来,那么骄傲的一人,怎么会在自己的前妻再嫁的时候出席,而且那一日,话都已挑明,他更不该来了。
我不想见他,这是顾晓夕心底最真是最直接的想法。
到了皇宫,二人分手,慕容离去议政殿,顾晓夕去皇后的凤栖宫。顾晓夕今日来的不巧,皇后早早的去探望皇上去了,她只好先去贤妃那去坐坐。
贤妃听见宫人的通报,挺着肚子就要去迎她。顾晓夕哪敢让她迎接,不光因她有孕,而现在这二人的身份有别,如果让小人看到堂堂的贤妃迎一个贫民百姓,这不是落人口实么。
“妹妹,让姐姐看看,怎么瘦了一圈?”
“哪有,我天天吃好喝好的,不胖就万幸了,怎么还会瘦。倒是姐姐你,怎么这么憔悴?”
贤妃摸摸自己的脸,笑道:“还不是让肚里的宝宝折腾的。”
顾晓夕看着她已经凸显出的肚子,轻轻摸了摸,对着肚子说道:“宝宝乖哦,不可以欺负你娘的,不然等你长大了,小心我打你的屁屁。”
这话逗得贤妃笑意盎然,拉着她的手坐下,问了顾晓夕祭祖的事情。
顾晓夕便把她坠崖后被人救起后又跟着段无涯回药谷治气喘的事告知了她。
隐瞒了萧非尘的出现以及子母蛊。
听的贤妃又是红了眼眶,“早知当初我就该拉着你陪我做伴,不过因祸得福,你的气喘当真是好了?”
顾晓夕点点头,贤妃松了一口气。又说了回闲话,贤妃突然想起些什么,命宫人去她的寝殿拿一个木盒。
贤妃指着桌上的木盒说道:“妹妹打开看看,过几日就是你的大婚了,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顾晓夕依言打开木盒,一团柔和的白光闪了出来。贤妃命人把门窗关上,那团白光愈发明亮。
“这是夜明珠?!”顾晓夕欣喜看着如成人拳头手掌大小的珠子说道。这夜明珠她曾经在锦王府见到过,但是都没有眼下这一颗这么大,这么亮。
“这夜明珠是有一年下面进贡,皇上让我从贡品里挑一件。我一眼就瞧上这颗珠子了,想着得空送给你。你自小怕黑,屋子里总要点一盏灯。你夜里在屋里点上,既能照明还不晃眼,喜欢么?”
顾晓夕合上盖子,重重点头,“喜欢,太喜欢了。”
“喜欢就好。”
本要在这吃午膳,可是皇后身旁的宫人前来让顾晓夕过去。只好告辞离去,抱着木盒去凤栖宫。
病重
宫人没有通传就领了顾晓夕进去,皇后正在卧榻上闭目养神,顾晓夕瞅了她一眼,发觉比以前苍老了一些。
“穆夕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皇后缓缓睁开眼,身子未动,慵懒的说道:“夕儿回来了,过来,给我捶捶肩。”
顾晓夕放下木盒,从善如流。
皇后看一眼木盒,随意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哦,是贤妃娘娘赏赐的夜明珠。”
“打开给我看看。”
顾晓夕打开盒子放到她眼前,皇后打了一眼说道:“呵,这贤妃倒是大方,收起来吧,看着晃眼。”
均顾晓夕盖上盒子,还琢磨,这又不是夜里,晃哪门子眼。站到皇后身后,轻轻揉着她的肩膀,“娘娘,这个力度合适么?”
皇后闭着眼睛很是享受:“还是你的手劲恰到好处,不像那些下人,不知道个轻重。
哎,皇上病情来的急,我整日往皇上寝宫伺候,看来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娘娘哪里老了,跟我站一块,外人肯定但咱是姐俩呢。”好在在现代的时候拍了老板不少马屁,看皇后那美样,看来拍马屁古今通用。
“就你嘴甜,听离儿说你去药谷治病去了?可安好了?”
“谢娘娘挂心,已经全好了。”
耒“嗯,身子好了,等成了亲,给我尽快添个大胖皇孙。”
“这还早着呢。”
“早?我怕晚了,皇上等不及他皇孙的出生了。”
顾晓夕手下一顿,慌忙说道:“皇上的病情不是已经大红了?”
皇后眸子微睁,略有湿意,握着顾晓夕的手,“夕儿你坐下听我说,你马上就与离儿成亲了,就是我的儿媳了,不是外人,这些日子我憋了好都话没处去说,今天我说于你听听。”
皇后又示意宫人全部退下,掩上了门窗。顾晓夕瞧着这架势,难道是有秘闻可听。
“外边只道皇上的病情大好,熟不知那是我让太医统一口径,皇上,皇上只怕时日不多了。”
“啊?我上次进宫时,皇上看着还挺硬朗,哪像。。。”哪像将死之人,这话皇后说可以,自己说可就是大不敬了。
“皇上的身子一直很好,可不知为何三个月前,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加上祭祖路上出的事,大王子造反,让他伤了心,便病倒了。
我召集太医会诊,都说皇上无大碍,吃几幅药好生调养便好。可我与皇上二十多年的夫妻,他的一个眼神我便明白他的意思,看他整日恹恹,反复昏睡,我的心就吊到了半空。
当年先祖爷去了的时候,跟皇上现在的情形是一模一样,我真怕。。。”
皇后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看来是憋闷了许久,今日终于找到一个树洞哭诉。
三个月前?该是自己进宫遇见皇上那次,那一次他问了萧非尘母妃的事,就在那一次,她猜测这皇上与萧非尘的母妃有一段故事。难道是听闻萧非尘母妃去世,他受了刺激?
当然,这个猜测不管是对是错,她都只能深深埋在心里。
“娘娘,我认识无影鬼医段无涯,也许让他给皇上看看,没准皇上能恢复呢?”
“真的么?”皇后紧紧抓住顾晓夕的手,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顾晓夕忍着手上的疼痛,“我与慕容离大婚的时候,他也会出席。到时候咱把他请进宫,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可以起死回生。”
“好,好,这就好。”皇后自顾自的喃喃低语,像一个找到新玩具的孩子。
顾晓夕看着她心想,或许皇上心中有另一个女人,可在皇后这里,皇上便是她的天,她的神。
。
大婚(一)
离大婚没几日了,慕容离早已派人定制好了新娘礼服以及首饰,皇后和贤妃想着顾晓夕身旁没有伺候的下人,不约而同的派了几个嬷嬷和宫女,等着她出嫁那天帮她打扮,服侍着。
婚前头三天,新郎和新娘是不得见面的。慕容离本人不能前来,只好派子虚给她带些可口的点心,玩意。
越临近大婚,顾晓夕的心没来由的上下跳腾,老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皇后派来的嬷嬷是过来人,见顾晓夕整日里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打趣说她是紧张罢了,顾晓夕面上点头称是,实则心底一点底也没有,只好安慰自己,不紧张,二婚而已。
三天终于过去,南疆国宁王爷娶妃之日终于来临。
均这皇家的婚礼都在晚上举行,可怜的顾晓夕天刚亮就被嬷嬷们拉起来,沐浴,焚香。
成亲前几日,看其他人忙活,反而她这个新娘子最惬意,该吃吃该喝喝,睡到日上三杆,都没人顾得了她。可如今冷不丁被拽起来,当真是昏昏欲睡,不停的打着哈欠。
嬷嬷一边忙活,一边说这着吉利话,天知道顾晓夕这个瞌睡虫听进去几句。
耒穿上繁琐的新娘装,带着环佩叮当,光身上的重量得有好几十斤。好在头上的凤冠只有迎亲拜堂的时候非戴不可,不然非得把她脖子累断不可。
宫人们拿出上好的胭脂水粉细细替她描画,不知过了多久,但顾晓夕睁开眼睛看到镜中的自己,不可置信的看着另一个自己,摸摸自己的脸庞,心想,这还是顾晓夕么?没想到这古代的简单水粉,竟把自己变了个模样,嗯,比以前靓丽多了。
嬷嬷和宫人们不住的夸顾晓夕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等等等等,顾晓夕很受用。
以为打扮妥当该出发了吧,可嬷嬷却说,晚上才行礼。顾晓夕望一眼屋外的太阳,无力呐喊:晚上才行礼,干嘛大清早的忙活!
从清早起床她肚子就空空,别说一口点心,就连一口水都没见到。嬷嬷说这是习俗,出嫁前不可吃娘家的食物。
摸着瘪瘪的肚子顾晓夕欲哭无泪,想反抗,却被一句“规矩”给挡了回来。
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也没法躺下睡觉,难道要枯坐到慕容离来娶自己?
正怨天怨地,房门被人推开了,一团火红色身影跑了进来。
“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原来是多日不见的筷欢欢,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袱,正上下打量着她。
“别提了,漂亮是漂亮,可是我又困又饿,哎,真麻烦。”
“还是宁王体贴,让我偷偷给你带了些点心,姐姐快吃点。”筷欢欢把手中的包袱打开,原来是个精巧的食盒。
顾晓夕迫不及待的拿了一块塞进嘴里,边吃边说:“真好吃,咦?你见过慕容离了?”
筷欢欢停顿一下,随即说道:“那个今天早上我和段无涯先到了宁王府,宁王知道你该饿了,就托我带点点心给姐姐吃。”
“嗯,还是慕容知道心疼人,你们这俩没良心的,怎么先不到我这里来?“
。
“段无涯说他一个男人不好来新娘这,就先去了宁王府上。”
“哼,这乌鸦什么时候在乎这个了。”一口气吃了三块点心,真是饿快坏,筷欢欢递上一杯茶,顾晓夕一口灌下,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很爽。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筷欢欢连忙把食盒收了起来,急忙说道:“姐姐我得走了,不能让她们看到我带吃的给你,姐姐不要露馅哦。”
筷欢欢前脚刚走,后脚嬷嬷们便进来了,顾晓夕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微微睁开眼看了眼她们。
“小姐养神呢?”
“嗯。”
“刚才皇后娘娘派人来传话,今晚您和宁王爷的大婚,皇上也会去,这可是难得的荣耀啊。我们进来把成亲的礼节再给姑娘讲解一遍,免得到时候慌了手脚不是?”
顾晓夕万般无奈,可还是得按着她们口中的步骤一遍一遍演习,如何走,如何跪,如何行礼,这哪是结婚啊,遭罪啊。
大婚(二)
整个下午,顾晓夕就悲催的跟着嬷嬷们排练成婚大戏,幸好吃了几块点心,不然这会该累晕或者饿晕过去。
终于,吉时到,迎亲的队伍到了府外,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个整天,欢快的鼓乐充斥耳旁。
盖上早已准备多时的鸳鸯盖头,一袭艳红影子,终于给过去说了再见。
从今以后,她是穆夕,是南疆国宁王爷的妻子。老爸老妈,你们的女儿今天要结婚了呢,你们不用再抱怨我老不嫁人了吧。这回我终是嫁了,可嫁了一个你们永远不知道的地方,永不相见。
在现代的时候,见过好几个闺蜜出嫁前喝父母抱头痛哭,看着自己也跟着动容。可是在这里,她没有父母,没有人会盯着她要孝敬公婆,要常回家看看。
一滴眼泪坠落,滴进了喜服里,随即不见。
喜娘轻搀着顾晓夕往门外走去,外面的锣鼓喧天她听不见,喜娘的吉利话她听不见,只听见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跳动,是不甘还是安然,她无从得知。
随着喜娘停下,透过盖头下面,她看到了一双皂靴在前面站定,她突然把之前的不安与阴霾一扫而空。
均慕容离看着眼前穿着大红喜服,蒙着鸳鸯盖头的女人,抑制住要抱住她的冲动,尽管心底无比激动,还是要听从喜娘的安排,把手的红绸的另一头放进她的手中。
顾晓夕伸出手,接过红绸,慕容离趁着功夫,隔着红绸悄悄的握了握她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只是外面太吵,别人根本听不见。
顾晓夕却听见了,“夕儿,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一条红绸,牵着两人。前面的男子意气风发,器宇轩昂,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后面的女子虽看不清她的容貌与神情,可盖头下的她,也是嘴角轻扯,最自然的欢喜。
坐进八抬大轿,偷偷打开了盖头,悄悄掀开轿帘,看到今日虽是没有月亮,可沿途没隔几步,就有一个灯柱。把整条街照的透亮。
一路全是围观的百姓,或羡慕,羡慕哪家的女儿能入了宁王的眼,或嫉妒,哪家的女儿能有这么大的阵仗嫁入皇家。
耒轿子的前面,慕容离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不时与四周的百姓挥手,百姓直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前面的队伍停了,宁王府到了,自己以后的家到了。
想着现代看电视剧,好像此时应该是媒婆把新娘子背出去,听这动静,前面好像是在听礼官贺词。
轿帘打开,顾晓夕紧握着手中的红绸,手上被一双手掌覆上,原来不是媒婆来背她,而是那个男人亲自来接她。
一步一步跟着他,不用担心跌倒,不用担心迷路,那根红绸,已把两人紧紧拴在了一起。
行至大堂,礼官先是恭贺了皇上皇后,后请示皇上是否开始拜堂。
“开始吧。”这声略显疲态却不改威严的声音来自武皇,礼官领命,对着慕容离和顾晓夕二人高声说道:“一拜天地!”
二人转过身子,冲着天地行了一礼。
“二拜高堂!”
二人对着高坐在前方的皇上和皇后跪拜。
皇后笑着说道:“快起。”
“夫妻对拜!”
二人转过身子,面对面站着,刚要行礼,却听外面传来一声:“且慢!”
婚礼捣乱
这一声饱含内力的声音,虽然内力不大,但却让到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场上顿时鸦雀无声。不约而同的看着门口,翘着脖子等看,是谁这么大胆会在宁王的婚礼上捣乱。
顾晓夕的心却如坠冰窖,那个声音,她太过熟悉,而此刻,她只感到恐惧。
慕容离走过几步,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安抚她。
皇后高声怒喝:“何人如此大胆?!”
均门口出现一抹紫色挺拔身影,径直走进大堂,对高坐上的皇上皇后稍一欠身,不卑不亢的说道:“在下东灵萧非尘。”
筷欢欢低声疑惑的说道:“萧大哥怎么来了?”
皇上和皇上听到来了自报家门,脸上都是一阵诧异,皇上甚至是坐直了身子,睁大双眼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越看越是激动。
耒皇后是知道萧非尘和顾晓夕的关系的,现下一听他现身顾晓夕的婚礼,生怕他挑明二人的关系,只好强笑道:“原来是东灵锦王爷,快请入座!”
萧非尘对宫人的引领视而不见,对盖着红盖头的顾晓夕说道:“夕儿,玩够了没有,该回家了。”
顾晓夕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猜得到,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只是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他不去陪他亲爱的师妹,来搅和自己的婚礼作甚。
慕容离握住她的手,给她无形的力量。慕容离温和的对萧非尘说道:“锦王是何意?这里好像没有你的‘夕儿’。”
“哦,是么?”
萧非尘脸色未变,脚下却迅速动了起来,慕容离以为他要强行抢人,侧身挡在了顾晓夕身前。
萧非尘冷笑一声,虚晃一招,掌风起,顾晓夕的红盖头缓缓落下,顾晓夕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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