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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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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我和萧非尘喝了一杯又一杯,像两个老朋友一般打趣,挑衅,玩笑。

    

    大年初一,我告别了他们,向着未知的方向行去。我没有让他们送我,走出“胡不归”,我把我的那个做了很久的梦,遗留在了那里。

    我走了二十多年,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死神来迎接我的那一刻。

    眼前的黑脸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慕容离,这辈子你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我迷茫的神经一下子清明,“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和最心爱的人白头到老。”

    “现在有个机会,可以让你弥补这个遗憾,你愿不愿意?”

    我以为这是死神给我开的玩笑,我都要死了,该如何弥补遗憾。可是我的脑袋去轻轻点了点,这个细微的动作被黑衣人捕捉到,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那我送你一程。”

    我的眼皮变的愈发沉重,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我看到那个唤我“离哥哥”的小女孩含笑朝我走来,我向她伸出了我不曾放开的手。。。。

    我以为再世为人我可以和夕儿再续前缘,但当我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却傻了。

    这是哪里,我身上怎么插着这么多管子,我的四肢像被石头碾过一般,疼的厉害,我的脸上还罩着一个透明的罩子。

    我想动也动不了,我转动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白墙,白屋顶,站在我眼前一身白衣戴着面罩的人,打扮怎地如此怪异。

    白衣人见我醒了,如释重负的说:“终于醒了,我去叫你的家人。”

    家人?是谁?

    不一会我的眼前就出现一个中年女子,握着我的手,喜极而泣的说:“儿子,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儿子?搞错了吧,我的母后早已死了,况且眼前的女子跟我母后毫无相像之处。还有妈妈难道是娘亲的意思?

    天,我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无。

    在病床上我又躺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我的病房来了无数个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但从他们的话语中我终于搞明白了我此刻的身世。

    我现在叫威廉,今年30岁,是威氏集团的董事长。我之所以住院是一次喝醉酒后飙车出了严重车祸。

    董事长,飙车,我无比陌生。我好像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披着别人的皮囊。

    “我”妈看出了我的安静以及陌生,召集了医生进行了会诊。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回答不了。又做了好多检查,得出一个结论,我失忆了。

    真是天助我也,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装糊涂,以及探索。

    当我出院后,一辆四个轮子的“铁皮大黑子”把我载到了一处宅子。这个宅子盖得很气派漂亮,有十几个佣人来迎我回家,他们和我一样穿着长衣长裤,不管男女。

    而且男子的头发都是短发,没有梳髻,我也如此。

    我借口说自己想要了解自己的过去,把自己一人关在偌大的书房。这里的书房藏书很多,足够我搞清楚这一切。

    只是这里的字体我不认识,我拿着书却像在看天书。母亲心痛的看着我,“这孩子怎么连字都不认识了。”随后给我请了一个先生,从最简单的拼音教起来,慢慢的,我可以读懂这里的文字,也搞明白了我现在的情形。

    

 慕容离的番外——陪我到最后(二)

    现在是公元2010年的中国,在中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南疆。不过南疆和中国有一段相同的历史。隋朝以前的历史是相同的,只不过隋朝以后,我们分成了四国,而在这里,隋朝之后是唐朝。

    我花了一年的时间,了解了这个世界,以及威氏集团。母亲见我这么勤奋,高兴的直抹眼泪。老念叨着不光捡回一条命,还捡回一个她的好儿子。

    “我”的过去,是一个花花公子,整日沉浸在美女堆里,生活糜烂,那次车祸就是我从一个情人家去另一个情人家的路上发生的。

    真是不堪,如果我的出现,能让“母亲”欣慰的话,也是功德一件。

    均这一年中,我日夜不停,终于算了半个这个世间的人。我学会了开车,学会了上网,甚至我还会说一点外语。我就像一个海绵,不停的吸水吸水。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想,那个黑衣人把我送到这里,是为了让我得偿所愿,与我心爱之人白头到老。可是我的心爱之人也成他人之妻,在这陌生的国度,我该如何和我心爱之人再续未了情呢。

    一年后,我以威氏董事长的身份重新回到威氏。花了整整三个月,我才慢慢上了正轨。

    耒“刘助理,我拜托你,不管用何方法也要把这个女人找出来。”我把夕儿的一副画像交给我的特助,我思前想后要想找到夕儿,唯有用这个笨办法。

    刘助理仔细看纸上的女子,摸不着头脑:“威董,怎么会是一个古装女子?”

    我捏了捏眉心,“你就照着这个相貌找就是了,尽快。”

    刘助理冥思想了半天,“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

    我猛的坐直,急切的问:“你见过?”

    刘助理又琢磨了半天,“我们下属公司有个秘书跟她长的很像,叫什么来着,威董你稍等,我去问问其他同事。”

    “快去快去,半小时后我必须拿到结果。”

    刘助理匆忙跑了下去,而我再也没有了办公的心思,起身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心情怎么也平复不了。

    十多分钟后,刘助理满脸笑容的进来了,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有眉目了。

    “威董,刚才我把扫描件发给了各个下属公司,终于有了眉头。”

    “快说。”

    “确实有个秘书长的是这样,不过要比画上的女子要大几岁。”

    “她在哪家公司?带我去!”

    “可是威董,这个秘书一年前在家里煤气中毒,后来抢救过来,什么也不记得了,然后工作也干不了,就辞职了。”

    什么不记得了?也失忆了,这么巧。

    “她叫什么名字?”

    “顾晓夕。”

    那一刻,我的心脏好似停止了跳动,谢天谢地,这一世我不虚此行。

    “威董,威董。。。”

    我回过神,问他:“怎么才能找到她?”

    刘助理掏出一个纸条,“这里有她家的地址。”

    我接过地址就往门外冲,任由刘助理在后面喊:“威董,待会还有董事会。”

    “取消!”

    

    我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飞速的赶到她家的楼下,不等平复呼吸,便摁响了她家的门铃。在等待的片刻,我快速的整理了头发和衣服,露出一个最温和的微笑,等着见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门“吱呦“的打开,一张陌生的中年女人的脸露了出来,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过她的脸上有几分夕儿的影子,八成是夕儿的母亲。

    “阿姨您好。”

    “你有什么事啊?”

    “阿姨,我叫威廉,是顾晓夕的同事,我来找她谈点事情,这是我的名片。”这里的人戒心都很重,我不表明身份的话,她是不会放我进去的。

    顾母接过我的名片,扫了一眼,“哦,是她以前公司的老总啊,快进快进。”

    我睡她进了家门,四处打量了下,不见顾晓夕的影子。

    顾母给我倒了杯水,我迫不及待的问:“阿姨,顾晓夕在家吗?”

    “她出去了,不在家,你来找她有什么事。”

    不在家?我的心空了一块,很失落。“是这样,我现在刚知道她去年辞职了,公司现在有个项目需要她。这次来,就是请她回去工作的。”

    顾母轻轻笑笑,“谢谢公司还想着夕夕,可是。。哎。”

    我见她欲言又止,猜到其中可能有隐情。“怎么了?”

    顾母拭拭眼角的泪水,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瞒你了,去年夕夕醒过来之后,虽说不记得事情了吧,可是性格也变了,好像另一个人。”

    “哦?怎么说?”

    “以前的夕夕开朗大方,成天里乐呵呵。可现在,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发呆,动不动就流泪,而且还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文绉绉的。

    我和她爸瞧着她那个状态很是忧心,医生也只说是中了煤气的后遗症。开了一些安神的药,根本不管用。

    她那个样子,工作也没法干了,就干脆辞职了。你现在让她回去工作,我看她一点忙也帮不上,你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我现在可以判定此顾晓夕就是我要找的夕儿,谢天谢地,老天诚不欺我。

    “阿姨,她现在在哪里,我想当面跟她谈一谈。”

    “夕夕呆在家里没事就画中国画,我怕再家里闷着她,就帮她开了间书画社,她现在白天就呆在那里,你可以去那里找她。”

    我又是飞奔到她的书画社,那是在一个步行街上,我在停车场停了车,慢慢踱步到她的书画社。

    “不离阁”,我看着这个招牌,做了几个深呼吸,抬腿进了店。整个店大概三十平米,店面虽不大,可装修的古色古香,墙上挂的是一副一副的字画,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

    此时店里没有顾客,在一个屏风前,一个长发白裙的女子静静坐在一隅,拿着一本古书在仔细品读。

    仔细到我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她也没有发觉。我不说话,我静静的站在她身边,等着看她最自然的时候。

    可是我裤兜里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她猛的抬起头,好像吓了一跳,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一张不施粉黛的脸,与我记忆中的一般无二。

    

    她指指我的裤袋,提醒我:“先生,你的手机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也不看一眼,关了机。

    她蹙着眉看着我这一系列动作,然后站起身,仰着头看我,“先生,是要买字还买画?”

    她没有认出我来,我现在的相貌对于她,是一个陌生人。

    “姑娘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馆。”我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这一句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我说的第一句话。

    她听我说完,呆呆的看着我,不可置信的指着我说:“你,你是谁?”

    我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夕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的手柔若无骨,轻轻颤抖着传到了我的手心。

    “你是离哥哥?怎么会?怎么会?难道你也死了?”她眼中泪光闪烁,充斥着惊恐和惊喜。

    “老天垂怜,让我到了这里重新遇到你。夕儿,这一次,我又是第一个遇到你,你不会再拒绝我吧?”

    夕儿眼泪成行,笑着重重点头,“我以为,我以为这一辈子,我就这么过下去了,没想到,没想到还能遇到你,离哥哥,我好想你。”

    我轻轻搂住她,任她在我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我暗自发誓,这一辈子,我再也不放开你的手。

    一个月后,威氏集团董事长威廉迎娶“不离阁”书画社老板娘,婚礼盛大,全城哗然,各大报纸的标题都是灰姑娘嫁入豪门,不少女人银牙咬碎,恨不能取代顾晓夕嫁入威家。

    一年后,威廉和顾晓夕的女儿降世,取名“威莫离”,同时威廉辞去威氏董事长的职位,一家三口搬离威宅,不知所踪。

    (慕容离番外结束)

    。

 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一)

    看着夕姐姐和萧大哥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夕姐姐临走时的悄悄话还在耳旁回响:“你抓紧搞定乌鸦啊,我等着给儿子找门媳妇呢。”脸又不自觉的烧了起来。

    “傻丫头,傻笑什么呢,回府了。”

    我“哦”了一声,回过神随着臭乌鸦回了林家堡,这个榆木疙瘩,我心里在想什么,他难道猜不着嘛。

    “无涯,这些日子没功夫与你好好喝一杯,今晚怎么样?”林大小姐拍着臭乌鸦的肩膀说,这林无双怎么比我还要豪爽。

    均臭乌鸦爽快的说道:“好啊,不醉不归。”然后又问我:“欢欢也来吧?”

    哼,人家主人都没请我,你请我干什么。我白他一眼:“不去,喝酒多了胃疼。”

    乌鸦摸着我的脑袋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毛病?”

    耒“你不知道的多了,哼。”

    “喂,你吃错药了,我不记得我有开失心疯的药给你吃啊?”

    林无双扑哧一声乐了,摆手说,“我先去准备了,欢欢也可以来了,不喝酒也可以的。”

    剩下乌鸦和我,要搁以前,我早直接问他,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娶我之类的话了。可看他和林无双那么亲密,这些话我偏偏问不出口。我越想越气,狠狠踩了他一脚,飞回我的屋子。

    到了晚上,我没有去凑他们的热闹,自己一个人吃过饭,就坐在屋里,听隔壁的动静,看那死鬼什么时候能死回来。

    可是我都等到半夜了,也不见隔壁的门打开,我越等越沉不住气。脑子里满是“酒后乱性”的场面,甚至还想到他们此刻是不是已经到床上翻滚去了。

    这怎么成,臭乌鸦可是我的,不准跟别的女人乱来。我忍不住打开门,往他们喝酒的地方飞去。

    在一个亭子里找到了他们,我悄悄躲在一处假山下,看那二人的动静。

    他们的脚边滚落了五六个酒瓶,还真能喝。他们二人时而碰碰杯,一口灌下,说些玩笑话,逗得林无双笑的花枝乱颤。

    哼,我怎么不知道他还会讲笑话,平日除了嘲笑我,就是挤兑我,我不哭已经是很强的定力了。

    他们要喝到什么时候啊,难道我要一直守在这,监督他们?得了,守就守吧,只要能守住乌鸦的清白,是值得的。

    “无涯,你今年多大了?”林无双晕晕乎乎的问他,她都喝了那么多,脸色都不见红,哪像我,喝一杯就成红屁股了,为此我被臭乌鸦打趣了好几天。

    “嗯,二十三了,怎么了,要不要告诉你八字,看咱俩配不配?”

    我听着臭乌鸦大舌头说这话,胸腔燃起熊熊烈火。配你个大头鬼,人家问你这个了吗,你怎么上赶着要去献身啊。

    “瞎说什么呢。我说啊,非尘都当爹了,你不是也该成个家了?”

    我诊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还说人家没这个意思,人家下一句就直奔主题了。林无双你不是真的看上了臭乌鸦了吧。

    “哈哈,你不是真要嫁给我吧?”

    “你怎么喝多了就爱说胡话?亏你还是神医呢,怎么不把自己酒后胡言乱语给治了啊。”

    

    “这算哪门子毛病,不用治,不用治。”

    “无涯,你给我透个底,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我多想从他嘴里听到“有啊,就是欢欢那丫头”这句话啊,可是他没有,他摇头说道:“哪有。”

    我感觉我的心在那一刻缺了一角,碎了。

    “怎么会?你不喜欢欢欢吗?我看她喜欢你喜欢的紧呢。”

    林无双替我们揭开了我和乌鸦之间的窗户纸,刚刚生疼的心此刻又提了起来,我紧张的伸长了耳朵,想听他的回答。

    乌鸦长笑一声,好像听到了很可笑的笑话,而我的心越来越沉,我好像已经知道了结果,我想掉头离开,但脚却像长在了地上。

    “你别逗我了,我一直把欢欢当妹妹的。”

    哗啦,什么东西粉碎了,原来我只是他的妹妹。得到了答案,我全身虚脱的离开了那里,只留下一颗破碎的眼泪。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竟然只把我当妹妹,这算是拒绝我的借口吗?好吧,谁怕谁,我筷欢欢哪是那么容易就打倒的。你不喜欢我是吧,有一大票人哭着喊着娶我呢。

    哼,明天我就收拾东西回家,找个把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嫁了。哼,你就后悔去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隔壁的门打开了,这酒鬼还想着回来啊,我的眼皮终于受不住,沉沉的合上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了我的行囊,去和林无双告别。

    “欢欢,你怎么突然要走?不再住几天吗,我还想着带你和无涯去四处转转呢。?”

    “我好久没回家了,想我爹了,就不在这打扰了。

    “好吧,那无涯知道吗?”

    “他不用知道,我们俩又没什么关系。”

    我气呼呼的说,不是我不告诉他啊,我在我的屋子里弄出来天大的动静,把包袱打开又收拾了好几个来回,想把隔壁的他吵醒,让他看到我在收拾行装,好挽留一下我。

    可是那臭乌鸦,好像喝多了,都这会了都还没有起床。我不等了,让他后悔个彻底,哼。

    “欢欢,你和无涯是不是闹别扭了?”

    “哈哈,我才懒得和他闹别扭呢,无双姐我走了,有空到筷子山去玩啊。”

    “好吧,你一路保重。”

    我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在路上,看着路边的野花野草。好吧,我承认我是想拖延时间等着臭无涯来追我。

    可是我就要上船了,他怎么还没有追来啊。

    “等一等!”身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以及乌鸦的声音。

    我打了个响指,成功了。但是我还是要矜持的,骑着马偏不回头,我没听见,没听见。

    马上一沉,我的身后多了一具火热的男性胸膛,他把我圈在了怀里。我偷笑,莫非要以行动代替语言?

    “你怎么回事?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叫你还装听不见。”

    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你放开我,船马上就要开了,我要回家。”

    我身子一轻,被他从马上抱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抱我哎。

    

    “你回家也可以等我醒了告诉我一声啊,这么不告而别算怎么回事,还当我是不是朋友了?”

    朋友?呵呵,昨晚还是妹妹,今天就成了朋友了。

    我放开他的胳膊,气呼呼的问他:“你只把我当朋友吗?”

    他愣愣的点头,好看的眉毛挤在了一块。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索性把话都挑明,不然会憋坏我的。

    “可是我一直没把你当作朋友,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我说完,不理会身旁过路的行人,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应。

    半响,他说:“欢欢,我不知道你喜欢我。”

    

 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二)

    乌鸦一脸委屈的说:“欢欢,我不知道你喜欢我。”

    不知道,不知道!

    我的火蹭的就窜了出来,反正就要走了,索性把话说个明白。

    “我要不喜欢你,会见你一面就跟着你走?我要不喜欢你,会死乞白赖的跟着你回药谷?我要不喜欢你,会一路跟着你从东灵到南疆?

    均萧大哥和夕姐姐都看出来了我喜欢你,就连林无双都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就你不知道!“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抽着鼻子瞪着他,而他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我等着他,等着他说句话,不管是答应还是拒绝,我都认了。

    远处的船家都催了好几遍了,而他还是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跟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我。

    耒好吧,算是无言的拒绝吗?我筷欢欢不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扭捏女子,我飞身到了船上,对船家喊道:“开船!”

    船家刚要撑竿,乌鸦却开口了,“欢欢,你等等。”

    我不看他,等等又如何,你会开口承认喜欢我吗?

    船家左右为难,撑了一竿不再撑下一竿,我气的跺脚,拿出许久不用的鞭子指着船家:“你走不走?不走我抽你!”

    船家害怕了,飞速的撑竿。乌鸦忽然腾起,要飞到船上。我冲他挥出一鞭,半空的他为躲我的鞭子又飞回了岸上。

    此时船已经行去了百米,量他轻功再好,也快不过我的鞭子。我最后看他一眼,卯足力气冲他喊:“段无涯,我讨厌你,不要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我抽你一次!”

    喊完真解气,只是眼泪愈流愈凶,怕让他看出我是个纸老虎,急忙钻进了船舱,抱着柱子哭了个痛快。

    半个月后,我回到了久违的筷子山。这里有疼我的老爹,有喜欢我的弟兄们,只是没有我讨厌的臭乌鸦。

    老爹见我回来了,老早就出来接我,直叨叨我,女大不由爹,为了一个男人就不要老爹了。。。

    以前老爹这么叨叨我,我肯定捂着耳朵跑得远远的,可如今听见老爹这么说,我只想扑在他的怀里,哭个痛快。

    老爹看我哭了,也不敢再说什么,摸着我的脑袋不知所措。

    当晚老爹和众弟兄为了准备了接风宴,那种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又回来了。在寨子里呆了半个月,老爹总是见缝插针的说哪个山寨的大小姐成亲了,哪个山寨的少爷娶媳妇了。我明白老爹的意思,看他的脸上不知道何时爬满了皱纹,头发也不再乌黑,我鼻子一酸,搂着他的鼻子说:“老爹,我想嫁人了。”

    老爹一听,拍着大腿笑的震天:“好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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