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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七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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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济,齐明把那什么“喵儿要尊严”或者“圣人说得好”往上面一抄,换谁上去写好像也没什么差……
这么想来,殷雀倒是莫名镇定了不少,但总还是有些焦虑。
环顾周围一圈,袁侯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摸摸地绕到了谢君兮的身后,朝着自己不时比划着拳头巴掌指这指那……看得殷雀一脸懵逼。
这特么是个什么暗号?
难道是袁侯和齐明约定过的某种神奇的交流密码?
殷雀这么想着,正要提醒齐明注意袁侯,目光才刚刚扫过齐明,却忽然停在了齐明身前那一张被墨迹塞得满满当当的宣纸之上。
正巧了这篇词的最后一个字写完,齐明并未落款。
毕竟用别人的词也就罢了,要是再无耻的提上自己的名字,齐明怎么都觉得这种行为有些羞耻。
将毛笔往砚上一搭,齐明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目光忽然落在了边上目瞪口呆的殷雀身上。
“怎么?被我惊天地泣鬼神的才华吓到了?”齐明相当欠扁地嘿笑一声,满脸得意地说道。
能一字不漏地记下整篇词来……齐明表示自己非常自豪。
“是啊……”殷雀很是顺从地点了点头,由衷地感叹道,“这么多字,好厉害呀!”
“……”感情字多就厉害了?
齐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懒得与这个女文盲继续纠缠,抬眼望向了谢君兮,后者眉头时而舒皱,估摸着也该逐渐接近了尾声。
果不其然。
随着时间推移,谢君兮下笔越来越快,行文也越来越顺畅,一气呵成如有神助。
仿佛只是眨眼功夫。
谢君兮最后一笔重重落下,顿觉酣畅淋漓,一口不吐不快之气,终于舒了个干干净净,连带着浑身上下的所有颓气,都被一扫而去。
深呼吸了几口气,谢君兮容光焕发,也不再重新低头校验词句,径直放下毛笔举手示意自己创作完毕。
齐明见了,也不紧不慢跟着举起了手臂。
一声钟响,一锤定音。
周围的人们屏声静气已久,生怕打扰了齐明和谢君兮的状态,这会儿也总算纷纷出了口气,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当然了……舆论毫不意外地朝着谢君兮一面倒去。
毕竟是久负盛名的大才女,若换作斗法斗战……或许还有人看好齐明,哪怕谢君兮高了齐明两个小阶位,就齐明以往的战绩表现来看,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但换成了舞文弄墨这些风雅之事……没有人会相信齐明能胜过谢君兮。
即便那群老学究最后判了齐明赢,他们也只会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肮脏的py交易。
除非齐明的作品,真的具有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的说服力。
“请两位上前一步。”裁判席上的那一排老学究里,当中的一位开口发话道。
他是万妖国经学院久负盛名的博士,狐妖化形,名副其实的老狐狸,学识渊博,公正不阿,很受万妖女王的器重,在场众人没几个不认识他……当然,除了齐明这群土鳖之外。
齐明谢君兮依言上前。
殷雀有心跟上,可那老狐狸明说了“两位”,她也不好上前,只得在原位观望起来。
“虽然很多人都认识老朽,但也有人不认识。自我介绍一下,老朽诨名胡说八,平生素爱胡说八道,大家都叫我胡老头、胡老不死……随你们怎么叫都行。”胡说八捻着雪白的胡须,很是和蔼的说道,“你们二人的作品,将由大家一一评析过后,由老朽宣布胜负……当然了,所谓胜负也不过云烟而已,两位不必挂怀在心。”
齐明谢君兮自然点头称是。
“那么……”胡说八微微一笑,“你们二人,谁先上来,让我等一睹为快?”
胡说八话音落下便不再开口,目光在齐明和谢君兮身上来回打量,最终落在了谢君兮的身上。
毕竟齐明这一个毛头小子的作品……他实在兴趣欠奉,对于此人,他也有所耳闻。
不过一个借由着万妖血斗一夜成名的武夫罢了,实在难入他老人家的法眼。
今晚这一场比试,若非有着谢君兮这个名号撑着,他连看上一眼的兴趣也欠奉,更何况亲自充当裁判?
如今他虽是询问,可看他目光所落之处,分明希望率先一睹谢君兮佳作风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诗中有画()
在众目睽睽众望所归众……之下。
谢君兮也不再谦让,款款一步上前,朝着在座众人盈盈一礼。
“诸君,请看。”
但见谢君兮葱白玉指轻点虚空,原本伏在了案上的那一张写满了字迹的宣纸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似的,忽的卷成一轴凭空而起,轻轻巧巧地悬浮在了半空之中。
众人屏息凝神望去。
随着轴纸慢慢摊开,一个个水墨大字终于得见天日,迫不及待似的纷纷从纸面上挣脱而出,飞跃在了半空之中,眨眼排列成句,逐渐拼出了一首堪称精美的诗词。
“罗襟湿未乾,又是凄凉雪。
欲睡难成寐、音书绝。
窗前竹叶,凛凛狂风折。
寒衣弱不胜,有甚遥肠,望到春来时节。
孤灯独照,字字吟成血。
仅梅花知苦、香来接。
离愁万种,提起心头切。
比霜风更烈。
瘦似枯枝,待何人与分说(shui)。”
随着最后一个水墨大字归位,整篇词终于原原本本的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与此同时,种种异象突生。
那张被抽离了所有墨字后,重新变得干净洁白的宣纸之上,蓦地平白生出了一点墨迹。
不等众人看清它是何时出现的,这一点墨迹又迅速地衍生铺摊开来,逐渐勾勒出了一块嶙峋的怪岩。
苦梅。
瘦竹。
小屋。
屋里是一名清瘦的女子,倚窗久伫,罗衫未解。
画月。
画雪。
雪月夜。
最后一笔,点亮屋中烛火,孤灯摇曳。
整幅画仿佛刹那间活了过来一般,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之下,熠熠生辉。
“果真是字中有画,画中有诗!琵琶谷谢君兮,名不虚传!”胡说八当先回过神来,当即一声赞叹,顿时将周围仍沉浸在这一副生动景象中的众人从入神的状态中唤醒了过来。
众人回过神来,旋即便喝了个满堂彩,交头接耳开始品头论足起来。
这种时候,无论是否真看明白了这幅字画中的真意,总得说点什么才行。
好像掰扯得越远越不着边际……就显得自己越有水平一样。
就连齐明和殷雀,这会儿也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
“她还会画画!好厉害!”殷雀惊叹道。
“难怪看她磨磨蹭蹭了半天,这一手倒是玩的漂亮……”齐明摸了摸鼻子,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你画了什么?”殷雀一脸好奇的说道。
“嗯……”齐明气定神闲,“我什么也没画。”
殷雀闻言,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都化作了满脸的郁郁:“哎,输了。”
齐明瞥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诚然,谢君兮这一手诗中藏画的表现手段,堪称巧夺天工,且不论诗或者画的水平如何,单单凭借着这一手技艺,已经堪称巨匠,外行人早看花了眼,除了叫好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若是仅止于此倒也罢了,技艺再怎么纯熟精湛,内容空洞少了灵魂,同样不入行家法眼……
可偏偏这诗这画都是上上之作,两相结合更是相得益彰,即便是作为对手的齐明,这会儿也不得不承认谢君兮在这方面的造诣……
不过。
既然斗的是诗,自然也要以诗的水平见高低。
画的作用,只是为了辅佐读者们更好的理解诗中的真意,齐明虽然没有那等鬼斧神工的手段,但仅以作品的质量而论,他有自信可以与任何人一较高低……至少,不会输给谢君兮。
殿内众人仍沉浸在了对谢君兮这一篇词的热切讨论当中。
就好像一名天王巨星和无名小卒同时同地举办的演唱会开唱……没有人会去关注后者一样,作为另一位主角的齐明,好像被所有人都遗忘在了边角落里。
没有人会对他的作品表示期待,就连他们自己人都不例外。
他们甚至懒得去关注齐明的作品,几乎就要单方面地宣布谢君兮获胜……
最后,还是谢君兮率先开口发了话。
“齐先生,该你了吧?”谢君兮轻轻转过身来,直视齐明,朱唇轻启说道,“小女子相当期待,齐先生会写出什么样的佳作来。”
她虽然自信必胜,可不知为什么,即便满殿的人都在为自己喝彩,不吝种种赞誉之辞,可一旦她看到了齐明那副从头到尾都气定神闲的淡定模样,便总觉得心底里有些异样,却始终说不上来。
“叫齐先生就过分了,我还是个没成年的小鲜肉呢。”齐明大言不惭,“大姐你也别自称什么小女子了,你这岁数能做我祖奶奶……”
谢君兮笑脸一僵,心说你这小王八蛋好不识趣,老娘好言相待,你这厮蹬鼻子上脸了还?
齐明可不管谢君兮是个什么想法,将她神情一扫,便明白了个七八分,对于这些人不厌其烦美其名曰挑战的骚扰,早就有些不耐烦,更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眼看着众人目光多有不忿地看向了自己,仿佛是在谴责自己亵渎了他们的梦中女神……
齐明也不多加废话。
一步来到案前,将写好了古词的宣纸一卷,随手往众人下首处一抛。
紧接着,一道法术灵光从齐明的指尖骤然窜出,径直打在了那一卷扑棱棱飞在了半空之中的纸张之上,动作简单粗暴,不带有半分花哨。
下一刻。
在法术灵光的裹挟之下。
那张宣纸骤然停在了半空之上,于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铺摊开来。
原本尚在热议的众人,这一刻也在刹那间冷清了下来。
哪怕他们心中已经认定了谢君兮得胜,但这点基本的尊重,他们还是不吝给予的。
毕竟齐明是血斗十强,今年万妖国风头最劲的人物之一,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谁也不会轻易得罪这么一个年轻的强者。
有句亘古不变的名言怎么说来着……此子绝非池中之物,若不结交,亦不可轻易得罪……
话俗理不俗。
一时间鸦雀无声。
仿佛整个天地间,只有那一卷薄纸,缓缓舒展开来,清脆窸窣的声音。
众目睽睽之下。
一个个水墨大字,跃然呈于众人的眼前。
此时此刻,所有的宾客们都惊呆了。
他们的内心,只剩了唯一一个想法……
卧槽,这字,好踏马难看。(。)
第一百五十五章 情为何物()
字丑怪我咯?
作为一个习惯了使用简体字的现代人来说……你们这些篆隶行楷混搭使用的山顶洞人才是异端好么!
齐明自然一脸的不爽……
如果在座的宾客们听懂了齐明的心声,只怕会气得把桌子上的盘碟碗筷都一齐朝着这厮脑门上砸去……
这特么是字体的问题吗?!
一个个写得跟鸡爪子挠过的似的,你知道对我们而言要认出你的字来,是多大的精神摧残么?!九年义务教育就教出了你这种以毁灭汉字为己任的撒币玩意儿么?!
尤其是对于那些老学究而言……这样的字,更是不堪入目。
不等他们鄙夷嫌弃下去……
先前被齐明一顿嘲讽之后,沉默至今的谢君兮,像是被某种有趣的事物吸引住了,忽的情不自禁轻声叫了出来。
谢君兮一言一行,自然牵动了在座无数人的心。
几乎是在谢君兮声音响起的一刻,他们的视线便汇聚在了这位琵琶谷小妖后的身上。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谢君兮一字一顿轻声念着,双眼像是一刹那间被什么东西点亮了似的,蓦地变得一片火热起来。
什么意思?
在座众人一愣,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顺着谢君兮的目光望去,很快便落在了众人下首处,那一篇完完整整浮在了半空之中的诗词。
难道……
众人心中纷纷大震,决心认认真真仔细再看一遍……
不到半晌工夫,在座宾客们无不眼眶湿润。
不行了……
这字丑得有点辣眼睛……
宾客们擦拭掉眼角不断掉落的泪珠,一个个热泪盈眶地看向了谢君兮……这到底是个怎样勇敢无畏的奇女子啊!
谢君兮却没有在意旁人的眼光。
齐明的字,在外行人眼里看来,非常的丑。
然而以她专业的眼光来看……也是一脸懵逼的。
可在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费力地解读出了这一篇字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古词第一段话之后,竟生出了一种不可抑制想要读下去的冲动来。
字虽然丑了点……但也不是完全看不明白嘛。
毕竟琵琶谷就连医草炼药方面都有所涉猎,试问这世上还有比医生体更难看懂的字体吗?
随着谢君兮一字一句细细念来,一脸懵逼的宾客们也逐渐摸清了这其中的一笔一划,甚至可以自行解读出来。
重头细看,整首词仿佛焕然一新,竟多了几分异样的风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随着谢君兮最后一字念罢。
整座大殿之内,满堂上下,陷入了一段冗长的沉默。
纵观全词,句式虽然工整,用词也中规中矩,但也远远称不上精美……至少比起谢君兮那一首《满路花》,极尽婉转哀切之能事,论辞藻华美精致,齐明这首要稍差了一些。
但谢君兮与齐明这两首词分别读来,却是截然不同,高下立判的两种感受。
前者尚在痴缠儿女情长,可齐明这厮却不按套路出牌。
上来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就能把所有人给问住,硬生生在立意上,就将谢君兮蹂躏了个体无完肤!
接下来虽无一字谈情,却处处可见至真至情。
情至浓处,生死相许,何等大气磅礴。
两相对比之下,什么离愁万种,相形见绌。
不知是谁先鼓起了掌。
众人逐渐回过神来,稀稀拉拉的掌声逐渐响起,眨眼变作狂潮。
没有喝彩声也没有欢呼声。
有的,只有经久不息的掌声。
就连原本自信满满丝毫不把齐明放在眼里的谢君兮,这会儿也神情复杂地轻轻鼓起了掌,感慨钦佩五味杂陈。
文无第一。
但她清楚明了的意识到,自己败得相当彻底。
败的不是文采,也不是什么技艺,败给齐明的,仅仅是那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
最后的结果出来了。
齐明这首《雁丘词》,与谢君兮那首《满路花》,支持者数量平分秋色。
最终由胡说八一锤定音,宣布双方平手,各无异议。
谢君兮没有多说什么,告了声辞便撤,《满路花》也不曾带走……倒是向齐明讨去了《雁丘词》,也不知她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殷雀自不必说,原本正琢磨着此战失利后,该如何挽回局势,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突然被告知结果平手……只以为天降大运,喜出望外自是不提,又哪来什么异议。
这样的结果也在齐明的意料之中。
谢君兮久负盛名,作为琵琶谷偶像天团的一员……这殿堂之中近乎有半数都是她的拥趸,就连胡说八本人也不外如是。
想要在人气上赢过她,太难,平手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也是最符合在场绝大多数人心理预期的结果。
老奸巨猾的胡说八,号称公正不阿……实则是毫无节操地顺应民意罢了,他所谓的公正,就是站在了绝大多数人的立场之上,对极少数人予以正义的审判。
说不上对错,但绝对是最为稳妥的抉择。
……
这一点小插曲儿,并未影响宴会照常举行。
接下来的种种余兴节目,齐明也没怎么留神在意,很快便临近了宴会的尾声。
事实上,他还真没有时间像个绅士一样去仔细的欣赏那些歌舞。
一首雁丘词横空出世,俨然让他成为了这个宴会一时的焦点,不知多少怀春少女、怨门贵妇车水马龙一般朝齐明这边涌来,不知羡煞了多少诸如苗七叔这样的正人君子。
当然了,同样作为正人君子的齐明,自然义正辞严的统统拒绝了一切诸如“我们去后花园坐坐吧”“我们去天台聊聊天”之类毫无节操的请求。
仿佛这一刻,他真的化身成了那个仰天长问世间情为何物的痴情男子……这等风骨,不由得再次令人刮目相看……
如果旁边少了虎视眈眈的殷雀苗大喵这一干吃瓜群众的话。(。)
第一百五十六章 死了十年()
随着最后一批狂蜂浪蝶,在殷雀老塔苗大喵袁侯四人目光灼灼的逼视之下,强撑着与齐明聊不到两句,便不得不败下阵来,匆匆告辞离去……临走时,还向那四枚超大功率电灯泡投以了心悦诚服的目光。
一首元好问的《雁丘词》所带来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齐明瘫在椅子上,握了握拳,一脸愤愤,“太烦人了,这些小妖精!”
“那你这一脸意犹未尽是怎么回事?”苗大喵斜睨了齐明一眼,哼哼着说道。
“你一定是看错了!”齐明严肃地解释道,“在我看来,应付女人比应付男人要麻烦得多!后者只要打一架就什么事都完了,而前者那就不仅仅只是打一架这么简单的事了……”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里面有着什么别的意思……”苗大喵摸着下巴,一脸迷惑。
“俺也觉得是。”袁侯连忙应和道,一副深有同感的样子。
“放肆!大人说话,猴子别插嘴。”齐明瞪了袁侯一眼。
“俺是猿,不是……”
“嗯?”
“好好好,猴猴猴……”袁侯一缩脖子,连忙收声。
“一个小屁孩,瞎充什么大人?”苗大喵倒是不买齐明的账,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肤浅。”齐明冷笑一声,不再答她。
“我觉得齐小兄弟说得很有道理。”老塔一脸肃然地开口了,“古代圣人说了,应以心智论年纪,而非以年纪论心智。在我看来,齐兄弟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为人处世却远不像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光凭这一点,就胜过了许多空有数百岁年纪却和小孩子没什么分别的修士,譬如某些豢养小鬼的猫妖。”
“喂喂喂!有什么话不必拐弯抹角的讲!”苗大喵大怒。
“难道不是吗?”老塔一脸奇怪地看了苗大喵一眼,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写得出来这首雁丘词吗?”
“我……”苗大喵刚想反驳,顿了顿,无语凝噎,“我写不出来……这首词一共一百一十六字呢……”
你暴露了太多东西了苗大喵!再说了,这跟字数有什么关系么?
齐明看着苗大喵,默默地吐槽道。
“说起来……”沉默已久的殷雀,忽然出声打断了众人毫无意义的废话,目光落在了齐明的身上,锋利的眉眼不觉柔和了不少,“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齐明装傻充愣道。
“据我所知,你应该才十二……不对,过完这年,你十三岁。”殷雀有些惊叹似的说道,“不仅修为没落下,也不是空有境界的花瓶……还能写出这一百一十六个字的词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请不要继续强调那一百一十六个字了。
“要知道就算是谢君兮,那首词也仅仅只是八十三个字而已,你比她足足多了四十三个字!”殷雀掰着手指头算着,目光很是复杂,“可你才刚刚十三岁啊……”
一百一十六减八十三等于四十三么?嗯……你继续说,数学老师的棺材板我帮你按住了。
“这没什么的,多读书多看报就可以做到了。”齐明谦逊地说道,“况且论才华,我觉得我和青丝姐比起来,尚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青丝姐是谁?”袁侯有些好奇地问道。
“哦,对了,你们不认识……殷青丝嘛,就是朱后宫里的一名教习,虽然没什么名气……”齐明浑不在意地说道,“不过论起真正本事,她可比我厉害得多……”
“你说的是哪个殷青丝?”殷雀脸色有些古怪,“我这个殷,青色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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