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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小妖妻:公子,好无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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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双愣愣地看着他家主子不露声色的神情,不由有些迷惑。

    薄远再次启开了假山后的隐蔽石洞。

    昏暗冰冷的石洞内,空气中沾满了湿气,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寒冷无比。

    小小的阿殊被囚牢于此,依旧不得动弹。

    感觉到有人在靠近,阿殊缓缓又缓缓地抬起了眼皮,一瞬不瞬地看着来人,一张小脸已经苍白无色。

    薄远忽然在冰冷的床榻边上坐下来,伸手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小孩的头,眼眸里充满了温和平静:“阿殊,一个人待在这里一定会很孤独吧?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一只猫,你看它多温顺的样子,和你一样。”

    阿殊把眼珠子睁得硕大,明明那样童真纯粹的一双眼睛,此刻却似乎变得空洞,以及迫切地想要冲出禁锢的那份渴望。他没有看那只猫,他虽小,却十分清楚眼前这个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以破坏的前提下。所以,他所谓的好,是不好,所谓的夸奖,是讽刺。

    薄远自然看得出阿殊眼中的那股子强烈的渴望,却只是觉得可笑悲凉:“不要白费力气了,阿殊,我对你这样好,可比你那个所谓的爹爹要来得好,这些年,你见都没见过他吧?”

    阿殊咬紧了嘴唇,唇瓣有些泛白发抖,却吃力地咬字出声:“娘亲说过,我没有爹。”

    这番回答却让薄远委实微微愕然,他想必也是未曾想到过凌素会这样跟自己的孩子说,但随即想明白过来什么,又讥嘲地笑了出声,“她倒是看得开,知道那个人不可能再原谅她,便也不给阿殊你一丝希望。”

    说着,微微低下头摸了摸怀里小猫的小爪子,瓜子像是死了一样的软软的垂落着任凭他玩弄,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小猫的身子开始有些冰凉起来,触摸鼻子,鼻息微弱,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丝的气息在苟延残喘。

    薄远不由冷笑一声,“它和你真的很像啊,残了,快死了,却还努力地想要活下去”

    阿殊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薄远笑了笑,把白猫随手放在了榻边,站起来,就在阿殊放松警惕以为他要走了的时候,薄远忽然伸手猛地掐住了阿殊的脖子狠狠地往外一拽,阿殊整个人被迫往外倒去,而禁锢着他双手双脚的枷锁上的符咒也因此金光乍现,像尖锐的刀刃一般统统刺进阿殊的体内,四肢百骸犹如被无数根针钉在板上,阿殊瞬间发出嘶声力竭的惨叫声,“啊啊啊”

    薄远松开了手,手缓缓从他被掐红的脖子移落下去,按住了他心脏的位置,五指微微弯曲,看着这般痛苦难当的小孩,他却笑得如沐春风一般,“阿殊,我曾经受的,比这更痛。”

    他按住了小孩的心脏。

    好像要把心脏挖出来的姿势。

    可他笑得那样温和慈祥,像是看着一个无比欢喜的小孩子。

    而阿殊,彻彻底底地睁大瞳眸,瞳孔放大,好像能够感觉到眼珠子快要突出来。

    许是死亡的靠近,许是身上太痛太痛,阿殊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薄远看着那一滴泪水缓缓淌落,竟让他眼中那种忽暗忽明的阴晦消散而去,恍惚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感觉手在发抖,想要伸出手去擦拭小孩的眼泪,但心中却有一股分明的理智在克制着他,最终,薄远握紧了拳头,站了起来。

    “好好待在这里。”薄远淡淡说完,转身离去。

    石洞的门被再次关上。

    阿殊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他紧紧咬住唇,牙齿却不停地打架格格作响,他又冷,又渴,又痛。

    浑身上下好像痛得都不是他自己的了,他感觉每一处都痛得恨不得立即死去。

    嘴巴微微张开了,颤抖地呼吸着,气息都变得紊乱急促,却拼命地呼吸,生怕会痛得连呼吸的本能都忘记了。

    阿殊恍恍惚惚的转动着眼珠子,忽然瞥到了就在脚旁边的那只猫,他自然而然浮起了憎恶的眼神——这是薄远带来的猫,薄远不安好心,一定不能让这只猫靠近他。

    想着,阿殊咬紧了牙关,也顾不得疼痛了,伸直了被铁链锁住的脚,一把将其踢下了床。

    与此同时,阿殊再次痛得惨叫连连。

    好半晌,才哆嗦着渐渐恢复了神智。

    他恍恍惚惚地看到那只被他踢下床的小猫跌在床底下不远处,一动不动的,形如死尸。

    那个人说这只猫残了快死了和他一样的苟延残喘着

    阿殊抿住了嘴唇,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猫,生怕它醒来,但又似乎不希望它真的死了。

第26章 唐突了苏姑娘() 
薄远走回自己的殿中时,成双正好迎了上来,神色有些古怪,薄远远远地瞥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坐下来,又自己斟了杯热茶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成双很清楚世子这般阴晴不定的样子铁定跟囚牢在世子府的那个孩子有关,不,抑或是那个女人有关,又想到等下要说的事情,忽然有些揣测不了世子听完后会不会大动干戈

    “如果你是想来看本王心情好不好,那可以滚了。”薄远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成双微微低头上前去,遣词造句般小心翼翼地开口禀报:“世子,祁王府那边的内线传来一个消息,凌素姑娘今日一早去了祁王府,并且”

    他话还未说完,薄远忽然摔了茶杯站起来,双目血红:“她去祁王府做什么?这么快就按耐不住想和他见面?!”

    成双连不迭跪下接着说下去:“属下不知,但凌素姑娘似乎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被二王子刺了一剑,听内线说,刺的是心脏的部位”

    薄远一双黑眸昏天暗地的骤然变化不断,似乎有股戾气在眸中涌动,忽暗忽命的,最终是一旁的案几被他掼置地面,显然是发了火。

    “世子息怒!”成双亲眼目睹了被殃及破坏的摆置,不由大声喊道。

    这一声,当真让薄远心头的怒火多多少少有些抑制下来,垂下怒红的双眸,声音沉冷又带着一丝杀意,“他这是想把她杀了吗”

    “世子应该明白,二王子从来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凌素姑娘对他又可二王子那样倨傲狠毒的一个人,又怎么容许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回到他身边,只怕此番凌素姑娘落在二王子手中,凶多吉少”

    薄远狠狠眯起了眼,“背叛?他有什么资格说凌素背叛?从头到尾凌素只属于本王一人!我生凌素的气是一回事,别人怎么对她又是另一回事,他敢伤害凌素,那么!且看谁凶多吉少!”

    成双心下一震,似乎意识到世子要做什么了,等他想要开口阻拦的时候已是来不及——

    “迅速集聚兵马,包围祁王府!”

    话罢,薄远狠狠拂袖而去。

    ……

    水塘宫。

    “宫主,世子正在调遣兵马!”远希神色匆匆地进殿禀报。

    韶华却波澜不惊地跟自己下着围棋,听到远希的话,只是平静地眨了一下眼睛,声音淡淡:“这么大的动静,本宫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远希低头点了点头,却觉得颇为奇怪,“属下不太明白世子想做什么,按理说再怎么样世子也应该顾忌平王,不应该这样明目张胆的召集兵马才是”

    韶华拢了拢袖子,白皙修长的指轻轻落下一颗棋子,他的面庞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淡然,嗓音也是从容如细水长流:“不是很明显吗?人在怒火攻心的时候,就不考虑这些东西了。”

    闻言,远希微微怔然。

    再过了一会,韶华落下最后一颗棋子,彼时,棋盘胜负定局,他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抹淡笑,“接下来,是坐收渔翁之利。”

    联想到三年前关于平城的一场被隐匿下去的腥风血雨,远希好像忽然茅塞顿开想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却见韶华宫主站了起来。

    “宫主,要去哪里?”

    “去看看苏姑娘。”

    远希再次愣住了。在这节骨眼上,他以为宫主是要去做什么事情推波助澜一下进展的,却没想到宫主要去看那个傻乎乎的苏二

    那厢,苏二已经开始在掇拾自己的行李包袱了,她在这水塘宫好吃好喝了几天,可是一想到木兮是一个人去了白梅山找公子白衣,她就放心不下来。

    且不说路上会不会遇到什么凶险,就算是到了白梅山,之前木兮说过那个公子并不是很欢迎她,不知那公子是否好脾性,若是一个坏家伙,那木兮岂不是要遭殃了?

    她自己已经很笨了,可是木兮比她还要笨,真被坏人唬去了可要如何是好?

    她答应了苏六答应了苏山大小要好好照顾木兮的,又怎么能放她一个人前去冒险

    苏二越想越担心,坐立不安,即便韶宫主命人送了好多好多好吃的点心放到她面前她也开心不起来了,只好收拾收拾行李,准备告别韶宫主前去白梅山寻找木兮了。

    很快,她把包袱胡乱打了个结,往怀里一搂,一把推开了门,正要踏出门槛,却被站在门口伸手要敲门的韶华吓了一跳。

    韶华看着她带着包袱要出门,也是微微怔住了,“苏姑娘,你这是”

    苏二看了看他,比较愁眉苦脸地开口说:“韶宫主,我,我不放心我家三儿,我得去找她了!”

    韶华垂着眸静了一瞬,轻轻点了一下头,“苏姑娘担心妹妹安危也是正常,只是白梅山路途遥远,若是苏姑娘不介意的话,我让人一路护送苏姑娘抵达白梅山?”

    他话音刚落,苏二讪讪笑着摆了摆手,“呃,不用,不用啦,谢谢韶宫主这些天的照顾,等我等我找到木兮,办完了所有的事情,我一定会回来找韶宫主,报答韶宫主的!”

    闻言,韶华轻轻地眨了眨眼眸,很轻声地开口问:“报答我?”

    苏二冲他甜甜地笑了笑,“嗯嗯!我们大佬说过要知恩图报,所以我一定会报答韶宫主的!”

    韶华低头笑了一声,有些无奈:“苏姑娘要怎么报答我?”

    呃,怎么报答这是个问题耶

    苏二皱巴皱巴眉头很认真地想了想,忽然仰头疑惑地看向他:“韶宫主有什么需要苏二做的吗?只要苏二可以办到的,一定会为韶宫主做到的!”

    韶华愣了一愣,看着她,眼眸里是像清澈的泉水中的柔软缱绻,看着看着,他微微抿了抿唇,抹开浅浅的笑,“我有个心愿,苏姑娘应该可以为我办到的。”

    “是什么啊?”

    韶华忽然走上前,伸手轻轻抱了她一下,又很快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眸更加柔软似水了,嘴唇微扬:“唐突了苏姑娘。”

    苏二微微愣住,“韶宫主说的心愿是这个?”

    韶华轻轻嗯了一声,对她莞尔一笑:“苏姑娘一路顺风。”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若是以后再来平城了,记得来看看我。”

    苏二迷惑地点了点头,有些稀里糊涂的感觉

第27章 喵……她想回家喵……() 
……

    小史将熬好的药水倒在了碗里,拿起盘子端起,正要朝公子白衣的房间走去,却看到公子神色冷凝从另一头的走廊走出来,连忙喊了一声公子,并端着药追上去,末了气喘吁吁地望向已经在跟前停下脚步的公子问道,“公子,你要去哪里?”

    傅白衣转头看着他冷静开口问:“那只小妖呢?”

    小史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公子说的小妖是木头兮,有些结巴地回答:“赶、赶出去了啊”

    莫不是公子还想亲自煮了木头兮不成?

    “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史心里一惊,公子这是要去追杀木头兮吗?想到这里,小史后背发毛,在木头兮那张丑丑的小脸与公子凌冽的眼神来回纠结,纠结完了就只要咬牙出卖某只小妖——“我看到木头兮往城内的方向去了。”

    也就是说,木头兮还没有离开平城。

    小史不由得替她抓急起来,你说公子好不容易大人有大度再次放过了她,她怎么就死轴呢还不知道要滚得远远的不要让公子看到,现在可好,公子肯定要去杀了这只小妖了。

    想到这里,小史不由得闭眼暗自为某妖祈祷了祈祷。

    等他睁开眼的时候,转头四下望了望,却看不到公子人影了。小史哆嗦了一下,闭上眼继续祷念。

    蓦然想起来什么,猛地睁开眼,瞪着还被他端在手上的药,“糟了,公子还没喝药”

    ……

    傅白衣进了城。

    彼时,暮霭渐浓,夕阳照映着雪地上的每一个或大或小、歪歪斜斜的脚印,折射出隐约闪烁着的淡淡金色的光芒。

    集市上也不如白日里那样热闹了,摊贩们陆陆续续收摊回家了。

    虽说傅白衣只着一身白衣,但容颜太过出众,路上难免惹人多看几眼,有几位姑娘娇羞却勇敢的上前示了好,却都被他目不斜视的拒绝了,继续往前走。

    气息在世子府外中断了。

    傅白衣停了下来,站在一座石狮底下,他能够清清晰晰地嗅到那一股浅薄的气息。

    他缓缓俯下身,伸出袖中有些苍白的手,节骨分明,纤细苍白的手指轻轻拨开积雪,过了一小会,才触摸到得以呼吸空气的那一股气息。

    傅白衣张开手,掌心运着这股浅薄的气息深入解剖,倏地合上手掌,眼眸变得冰冷——果真如此。

    府内有所动向,傅白衣顷刻转移了方位,静静站在隐蔽处,看着为首的世子薄远一脸杀气地走出来,手中持着一柄暗泛红光的剑,身后,浩浩荡荡的兵马。

    看到此景此景,傅白衣并没有多么意外,又或者说,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按着他的棋盘落子,唯一让他意外的是那一股气息。

    他匿了身进了府内,沿着掌心所向,开始搜寻牵引

    与此同时,地下石洞中。

    阿殊睁着一双隽黑的眼珠子,还是盯着那只躺在冰凉无比的地上一动不动的小猫。

    他警惕是应该的,那是一只猫啊,若是醒过来把他吃了该怎么办

    空气很潮湿,地上也有些湿答答的。

    阿殊盯得累了,想闭上眼小憩片刻,也就在那神智有些恍惚当中,空荡荡的石洞,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虚虚弱弱的有些沙哑的喵叫声,“喵呜”

    阿殊整个魂都回来了,冷不丁睁大眼睛,想不想盯向那只猫,却见它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

    是幻觉吗?

    他正要稍稍安慰自己让让自己不要太害怕,不要自己吓自己的,但很快又有软弱的喵叫声,“喵喵呜”

    紧接着,那只有着梅花印肉垫的爪子动了动。

    阿殊整个人都处于紧绷警惕的状态,似乎只要这只猫爬起来,他便是宁愿被符咒折磨死也不让这只猫得逞!

    然而,并没有。

    这只小猫好像很难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很孱弱地呼吸着,爪子软软地放在嘴边,用舌头舔了舔爪子,又似乎是口干舌燥得厉害,感觉到地上湿漉漉的,便垂头舔了舔地上的水,很疼很疼地喵呜喵呜的叫起来。

    阿殊有些不知所措,他总觉得是一只会攻击的猫,可是现在看起来,这只猫好像比他更虚弱无能,也许连自救都做不到,更别说是吃了他了。

    那么,他要怎么做?

    彼时,似乎不知道阿殊在想什么的木兮很痛苦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尾巴,舔了舔尾巴,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偏偏好像融化了一样,那种虚冷又无法形容的疼痛,让她委屈得想哭,只好可怜兮兮地沙哑地叫着,喵呜,喵呜,喵呜

    阿殊听着小猫痛苦不堪的喵叫声,明明不想要听,可却无法不听到,到最后只得喊出声,“不要再叫了!”

    “喵呜?”木兮虚弱又疑惑地应了一声,吃力抬起眼皮,这才看到了一张木床,床榻上囚禁着一个和她化成人形一般大小的小孩儿,禁锢着小孩手脚的锁链上贴满了符咒,木兮虽然看不懂那上面写的什么玩意,却清楚明白,那好像是五儿曾经告诉过她的,小妖最恐惧的东西。

    她是小妖,所以她是不是也得很恐惧的样子?

    然后木兮忽然觉得自己更可怜了,凄凄楚楚地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

    这个坏小孩,他是不是想用符咒引她过去,然后把她抓起来,太坏了,实在是太坏了!

    喵她想回家喵

    阿殊看它浑身哆嗦,一副比他还要害怕不安的模样,不由有些吃惊,愣愣地发出稚嫩的声音:“你看不到我的真身?”

    “喵?”这坏小孩好奇怪,为什么得看到他的真身?他的真身不就是坏小孩吗?感到体内好像被寒气肆无忌惮的侵袭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能怎么办,木兮把尾巴抱得更紧了。

    阿殊却看出来了,这猫没什么道行的样子连他的真身都看不到,也就是说,不足以威胁到他的性命。

    难怪一开始没吃他

第28章 三年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从来不怕天寒地冻的木兮,这一次却冻得糖筛似的的打着哆嗦,哪怕紧紧抱着了尾巴都无法驱赶那种由内而外的冷意。

    她下意识觉得是地上太冷了吧,虚软地喵叫了几声,试图想要爬上木榻,但却被阿殊识破了,瞪着她嘶声喊:“你敢上来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他身为那什么怎么可以和猫待在一块万一她嗅觉好了嗅出他是什么了,一时嘴馋把他给吃了怎么办

    然而,木兮却是真的冻得不省人事了,整个猫都恍恍惚惚的,根本顾不上去想阿殊说的什么了,只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努力地想要往稍微暖和一些的地方靠过去。

    木兮吃力地用爪子挠着地上的板砖,拖着自己的身子慢吞吞地往前爬,只是因为想要活下去。

    “不许再往前!”

    “喵呜”

    “我让你不许再爬过来,听到没有!”

    “喵呜喵呜”

    阿殊气急败坏,看着这病猫一点一点地爬过来,他额头上的冷汗都要开始冒出来了。

    很快,屏住了呼吸,因为他看到病猫的爪子开始往木榻边沿伸上来了

    阿殊咬咬牙,在心里想好了,只要病猫敢上来,他就不惜再痛一回再把她赶下床!

    然而,他还没来及动手,只见那只白白的小爪子伸长了指甲想要爬上来,但又因为浑身无力而爬不上去,很快滚落了下去。

    喵呜

    连被摔了一屁股的叫声也是虚弱不已的。

    看着终于没有力气再折腾软绵绵地趴在地上一动一动的病猫,阿殊似乎明白,病猫非但吃不了自己,且自身难保。

    它会死吧?

    石洞的门忽然被再次启开,阿殊循声望去。

    ………

    凌素醒来时,还能清清晰晰地感觉得到心口传来的一阵紧一阵搐痛,好在血已经止住了,她有些恍惚地望了望四处。

    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这是三年前她住过的小阁楼。

    疼痛让她忘记了绝望,只是有一种无法名状的难受,这里明明无比的熟悉,可此刻却让她感到与世隔绝,那种不会再属于她的感觉。比绝望还要痛苦。

    凌素试着动了动身体,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手,便能清晰感觉到胸口的伤口牵扯四肢百骸,令她疼痛难当,但一想到阿殊还在薄远手上,她便无法坐视不管。

    凌素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撑起身体想要下床。

    倏然,门被轻轻推开了,她垂下眸,看到那一抹嚣艳冰冷的黑色袍子,嘴唇微微动了动,感觉到手在发抖,也许是胸口痛得太厉害,以至于她感官有些麻|痹。

    她的下巴忽然被冰冷的指节抬起,她终于被迫直视这个人。

    恍惚,与昔年一般模样。

    一样的冰冷,一样的无情,一样的狠毒。

    那双冷戾的凤眸,染了鲜血般猩红,他过去是这样,如今是这样,他似乎并未因为什么改变过,所以,她也不过是一个背叛过他的人,一个,在他心坎上无关要紧的人,不,他本就是一个无情之人。

    所以,她依旧还做过去那个从一开始便不怀好意的坏女人便是。

    “告诉本王,你这次不惜搭上性命也要回来的目的?”

    凌素忽然垂目一笑,“我说了,祁王便放我走?”

    薄殷目无表情地看着她,轻声答:“好啊。”

    凌素的手指微微地张拢,不知是抱着什么希翼,还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态度,她从不因任何人任何事而绝望,唯独面前这个人,她看着他的时候,感到窒息,感到无法名状的绝望。

    哪怕如此了,却还是要很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至少不会太狼狈。

    她忽然收紧了手指,缓缓抬起眼再次望住他的眼睛,开口:“怎么解开赤血印的封印?”

    薄殷看着她一分,双眸便冷凝一分,他这样冷冷地一直地看着她,空气慢慢凝固结冰,一双冷眸看着她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最终要窒息过去。

    倏然,薄殷笑了笑。

    空气融化。

    他的笑容不是任何情绪中的一种,薄薄的唇微抿,唇角淡淡勾起。

    “躲了三年,才想来问这个问题?”

    凌素拼命呼吸,喘了喘,听到薄殷这句话,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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