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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来敲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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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身上只是披了一件师父的长衣,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会露出伤痕遍布的身子……
没想到自己这么丑的一面让他看了个饱,这让她无比难堪。
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缩进师父的怀里。
云画淡淡地看了月无殇一眼,冷冷地道:“她是我云画的徒弟,凭什么给你?”
“她是我月无殇的娘子,当然要给我!”月无殇也不甘示弱。
云画脸色一沉:“月无殇,洛儿是个清白的孩子,你不要说话糟蹋她!”
月无殇自然知道以云画的功力,齐洛儿是不是处子,他和她一接触就能看的出来。他也冷冷笑道:“难道一定要得到她的身子才能唤她娘子?她已经和我订了终身……”
云画脸色微微一变,低头瞧了一眼齐洛儿。
齐洛儿心里低咒:“什么时候我和你订终身啦?这家伙说谎连草稿也不打!”
她很想跳起来指责他胡说八道,但全身没一处不疼,疼的她直打哆嗦。
她原本就是强弩之末,一急之下,很干脆地晕了过去!
云画冷冷地道:“你有把握治她的伤?”
月无殇一窒,对医术他并不内行。而乐池虽然颇通,但和医术惊为天人的云画相比,那差了就不是一个档次。
他眸子里波光流动,瞪了云画一眼:“好!算你狠!小洛儿我让你带走,不过,你要保证,等我再见到她时,她要活蹦乱跳的……”
云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自己的徒弟,自然会尽心,更加用不着你指手画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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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自己的徒弟,自然会尽心,更加用不着你指手画脚的……”
月无殇和云画打嘴架从来没有输过,这时却窒了一窒,似想反驳。
但看了一眼他怀中的齐洛儿,他又忍住。
一腔邪火无处发作,忽然想起了那个罪魁祸首,他似乎听见刀在身体里摇晃着想要出鞘的声音。
那排山倒海的怒气似乎就要从头顶冲出来。
四处一瞧,夜天问却早已不知去向。
“夜天问那混蛋呢?!”月无殇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么一句。
云画淡淡地道:“刚刚逃走了。”
“逃走了?!你发现他逃走为什么不提醒我?!”
月无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我为什么要提醒你?你们本就是一伙的。妖魔不分家,他不是你的下属么?”
云画说话直指他的软肋。
月无殇恨恨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带她回山,她少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我去找夜天问那个混蛋,上天入地老子也要抓住他,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再把他打的魂飞魄散!”
身形一起,转眼便消失了。
云画叹了口气,怀中的齐洛儿忽然微微动了一下:“不要……不要杀他。”
云画一挑眉,温声道:“不要杀谁?”
齐洛儿似没完全清醒,嘴里喃喃:“不要杀,杀他,我,我要亲自,亲自……复仇!”
云画微微皱了皱眉。
小徒弟和魔君相处了这么久,只怕沾惹了一些魔性……
唉,她伤势不轻,他还是速速回山为她治疗好了。等她伤好,他再慢慢教导就是。
…………………………………………
云画就这样抱着一身是血的齐洛儿回到紫云山,整个紫云山似乎都沸腾了。
来看望齐洛儿的人络绎不绝。
就连一向威严不苟言笑的凌虚子也当夜便赶到了云画所居的白玉竹峰云浮宫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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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一律不见,只让门下两个弟子招待。
齐洛儿被月无殇掠走后,云画的三个弟子便全陆续赶了回来。
李渔被夜天问打成重伤,此刻也不能起床。
其他两个弟子便充当门童,来应付这些三三两两上山探望的人群。
凌虚子素知师弟的古怪脾气,倒也并不责怪。
问了几句齐洛儿的情况。
知道她虽然受了重伤,但并没有生命危险,
而云画的医术他又是信得过的,便也就回自己的大殿去了。
齐洛儿迷迷糊糊的,在半梦半醒间,感觉身上原本火辣辣的伤口忽然变的有些清凉。
痛楚立减。
她微微睁开眸子,映入眼中的是天青色的帘幕。
帘幕外是有一个乌木架子,密密麻麻摆满了各色药罐。
每个药罐都是用整块琉璃雕成,被里面的药粉一映,红黄橙绿,煞是好看。
房内有一套竹制桌椅,桌上有一个银吊子,正腾腾冒着热气,满室馥郁而浓烈的药香。
而自己,自己盘膝却坐在一个大木桶中。
木桶中盛满了清水,清水是碧绿色的,上面飘满是奇异的,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药香。水的高度正好超过她的胸脯。
她愣了一愣,以她了解的现代医学知识,她受了这样的伤是不能见水的吧?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泡在这样的水里倒真'炫'舒'书'服'网'。
这水居然还像温泉一样咕嘟嘟冒泡呢……
随着无数泡泡的冒出,齐洛儿竟觉那些水如同一个温柔的手,在她伤口四周流转……
她想转转脑袋,看看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却不料丝毫也动不了,生像是被点了穴道!
她大吃一惊,正想拼命动上一动,或者喊上一嗓子。
不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洛儿,别动!师父帮你疗伤。”
齐洛儿身子登时一僵!
师父!这是云画师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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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洛儿身子登时一僵!
师父!这是云画师父的声音!
师父就在自己身后!
正确的说,是在这大木桶后面!
齐洛儿低眼瞧了瞧自己泡在水中,全身赤裸的身子,一颗心噗噗乱跳。
“糟了!我,我被师父全身看光光了……那——要不要他负责呢?”
她的小脸霎时红透,芳心小鹿般乱撞起来,几乎要跳入嗓子眼里。
幸好她此时小脸原本就是浮肿的,外表看,倒也看不出什么。
汗,我身上的破烂衣服不会也是师父为我脱的吧?
这次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师父,我……”
齐洛儿正想说点什么来掩饰此时的尴尬。
“洛儿,不要说话,你如不想落下一身伤痕的话,那就心沉丹田,抱守元一……”
啊?这一身伤能完全消除?
齐洛儿自然知道自己这一身有多严重,身上好多地方都皮肉翻卷,就算是在现代,这样的伤也会落下一身伤痕。
可听师父的语气,似乎能有把握治好!
女孩子都有爱美的天性,齐洛儿自然也不能例外。
慌忙坐正,按照原先李渔传授的仙家入门知识,双手虚合在膝上,打起坐来。
木桶中的气泡越冒越急,水流渐渐旋转起来。
不大的功夫就形成一个大漩涡,而齐洛儿,正坐在漩涡中心。
“洛儿,忍一忍,可能有些疼。”
云画的声音又自身后响起。
随着话声,齐洛儿但觉身上猛地一紧,觉那些碧水顺着伤口直钻入体内。
这一刹那间,体内仿佛有万蛇咬噬,偏偏她穴道被点;想动也动不得。
她疼的全身发抖,那种痛是无法言表的,一寸寸似乎要钻入人的骨髓。
心口似在燃烧,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烧灼般疼痛。
咬紧牙关,冷汗一滴滴顺着鬓角流下,嘴唇都几乎咬破了。
这样的‘酷刑’不知她忍受了多久,只知道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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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酷刑’不知她忍受了多久,只知道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木桶微微有些震动,似乎云画正在木桶上一下一下的拍击。
齐洛儿疼的难受,又无法回头,所以也不知道云画到底是在干什么。
过了好大一会,那些旋转的水流总算停止了波动,云画在身后微微透了一口气:“好了。”
轻轻拍了两下掌,进来两个女弟子。
那两个弟子齐洛儿却是认识的。
一个是叶凌菲,另一个也是和她一起修炼的女孩儿。
她们恭恭敬敬地一躬身:“尊上。”
“将洛儿扶出来,扶到床上穿上衣衫……”
云画淡淡吩咐。
叶凌菲二人自然照做,将齐洛儿扶出来,又为她穿上一件宽松的袍子。
齐洛儿虽然不能动不能说,心里却【恍【然【网】明白自己赤条条的被泡进这大木桶中,定也是这两个姐妹代做。
云画一直在自己身后,这水中又浮这么一层花瓣,他是看不到什么的。
明白了这一点,她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微微有些失落,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你们出去!”
云画吩咐了一句。
那两个人无声退下。
云画将齐洛儿扶坐起来,道:“洛儿,师父要为你缝合伤口,你忍住点疼……”
“缝……缝合?”
齐洛儿抖了一抖,她此时已能动弹,仰起脸看着云画。
可怜兮兮地道:“师父,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用点麻药?”
她身上大大小小改缝合的地方有三四十处呢。
就这么缝合,岂不是要疼死她?
虽然她是特种兵,比较耐疼,但一想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像纳鞋底似的飞针走线,她就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呜呜呜,她又不是那位关云长,可以面不改色地让人刮骨疗毒……
云画微微摇了摇头:“用麻沸散的话,伤口会好的很慢,还会落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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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微微摇了摇头:“用麻沸散的话,伤口会好的很慢。”
“还会落下疤痕,我们修道之人虽然不在乎这身皮囊的美丑,但你毕竟还小,还是个孩子,留这么一身伤痕未免心理会有阴影。”
齐洛儿瀑布汗,原来师父还是心理学家,居然知道心理阴影。
原来这架空的朝代也不完全和古代一样……
虽然她身上因为练功也留下几个疤痕,但那无伤大雅。
而现在她身上这一条条的血痕,像蛇般在身上蜿蜒交错遍布,如真全变成疤痕,那可难看死了!
都怪夜天问那个死变态!
有朝一日她早晚把他碎尸万段,以报今日之恨!
她一咬牙,点了点头:“好,师父,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她小脸上一片坚决,一副从容赴死的派头。
云画淡淡地点了点头,面上虽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心中却也有些佩服小弟子的坚强。
他手一伸,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水晶托盘。
托盘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刀具,镊子,剪刀,针,颜色不一的细线……
齐洛儿看着这一整套家伙,咽了一口唾沫。
没想到师父仙术厉害,医术也这般高明。
看这套装备,简直就是个外科专家了……
云画伸指一点,齐洛儿又不能动了。
眼见云画拿起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齐洛儿闭了眼睛不敢再看。
,云画双手开始上下翻飞,剪子,刀子,镊子交替使用,在齐洛儿身上的伤口处忙活起来。
挖腐肉,接血脉,清洗伤口,抹药,缝合……
他的动作快到了极点,异常轻柔迅疾。
就仿佛是一个人长着十只手,往往只是一个瞬间,一个伤口就被他处理完毕了……
齐洛儿嘴唇几乎咬破,额头冷汗一颗颗冒出,她却硬是忍住一声未吭。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齐洛儿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处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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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齐洛儿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处理完毕。
她整个人也被包扎的像颗大号的粽子。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云画嘴里不说,看小徒弟如此坚强,心里也很喜欢。
这样的‘酷刑’就是大男人也没有几个人能经受住的。
这小徒弟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倒有一身硬骨头。倒让他很是刮目相看。
或许她是天女的关系吧。
这孩子身上总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打动人,自己这个徒弟看来是收对了……
齐洛儿看他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口,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呼!疼死她了!
好几次她想大叫大嚷,但却知道大叫大嚷并不能让她的疼痛稍减,反而让她在心上人眼前有丢人的嫌疑……
“洛儿,为师再为你推血过宫,等你血脉活泼了,伤就好的快了。”
“嗯,嗯,好的。谢谢师父。”
齐洛儿点头。心里却充满了好奇,她终于能亲身见识一下古人的疗伤的技能了。
原先一直是在电视中看的,现在总算能亲身体验一回了!
不知是不是女主在前面端坐,男主在后面将双手按与女主背上,真气就传输过去……
她这一个念头还没转完,身子忽然凭空浮起,滴溜溜打了个转,正和师父面对面。
无意间一抬头,见云画面上一片淡然清冷。
叫人想起水墨画中迷路的月亮,清辉寂寂,润泽萦萦。
她心中莫名一跳,脸上发烧,低垂了眸子,不敢看云画那如明月清风一样的面容。
云画微微挑了挑眉,也不言语,手掌连环拍出,每一掌都击在齐洛儿不同的穴位上。
他动作快极,一双手仿佛是幻成了一百只手,看的人眼花缭乱。
齐洛儿吓了一跳。
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师父要出手清理门户,险些就叫出来。
身子被云画击打的风车似的旋转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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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齐洛儿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处理完毕。
她整个人也被包扎的像颗大号的粽子。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云画嘴里不说,看小徒弟如此坚强,心里也很喜欢。
这样的‘酷刑’就是大男人也没有几个人能经受住的。
这小徒弟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倒有一身硬骨头。倒让他很是刮目相看。
或许她是天女的关系吧。
这孩子身上总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打动人,自己这个徒弟看来是收对了……
齐洛儿看他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口,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呼!疼死她了!
好几次她想大叫大嚷,但却知道大叫大嚷并不能让她的疼痛稍减,反而让她在心上人眼前有丢人的嫌疑……
“洛儿,为师再为你推血过宫,等你血脉活泼了,伤就好的快了。”
“嗯,嗯,好的。谢谢师父。”
齐洛儿点头。心里却充满了好奇,她终于能亲身见识一下古人的疗伤的技能了。
原先一直是在电视中看的,现在总算能亲身体验一回了!
不知是不是女主在前面端坐,男主在后面将双手按与女主背上,真气就传输过去……
她这一个念头还没转完,身子忽然凭空浮起,滴溜溜打了个转,正和师父面对面。
无意间一抬头,见云画面上一片淡然清冷。
叫人想起水墨画中迷路的月亮,清辉寂寂,润泽萦萦。
她心中莫名一跳,脸上发烧,低垂了眸子,不敢看云画那如明月清风一样的面容。
云画微微挑了挑眉,也不言语,手掌连环拍出,每一掌都击在齐洛儿不同的穴位上。
他动作快极,一双手仿佛是幻成了一百只手,看的人眼花缭乱。
齐洛儿吓了一跳。
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师父要出手清理门户,险些就叫出来。
身子被云画击打的风车似的旋转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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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云画击打的风车似的旋转不休。
让她头晕脑胀不已。
开始还是有些疼痛的。
但最厉害的疼痛她都熬过了,这点小疼对她来说就是小KISS。
她咬牙忍着。
渐渐的,她感觉师父的每一掌拍在身上,似都有一股气流寻隙而入,和身上的气息遥相呼应。
有一股暖流循周身游走,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炫'舒'书'服'网'……
她就这么陀螺似的在空中转了好大一会,云画额上已微微见汗。
齐洛儿只觉体内的热流奔行越来越急,似乎原先沉涩的血脉重新打开了什么通道。
流的甚是畅快。所有的伤口都开始微微发热,发痒……
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齐洛儿忽觉百会穴里猛地一跳,一股力量蓦然破穴而出!
这股力量大的异乎寻常,把云画传入她体内的热流一下子反弹出去。
只听云画闷哼一声。
齐洛儿吃了一惊,忙回头一看,但见云画面色苍白。
跌坐地上,嘴角已沁出丝丝鲜血。
齐洛儿心中蓦生歉疚,叫了一声,扑了过去,扶住云画:“师父,你要不要紧?”
云画眸子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只知道天女是魔教的克星,本身蕴含绝大的灵力,却没想到打通她的任督二脉便能催生出来这么多!
他刚刚猝不及防之下,险些为那股乱冲的灵力所伤……
或许好好调教调教,用不了几年,他紫云门便能出现一名足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高手……
他咳了一声,见齐洛儿犹自一脸茫然。
尚不知道自己已经得了天授的灵力。
“你……你快打坐调息。”
云画低喝。
啊?为什么还要打坐?
这一天她打坐打的够多的了!
还未等她把这句话问出口,忽觉体内的那股力量宛如泄了闸的洪水一般,在体内乱冲乱撞。
四肢百骸像要炸裂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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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百骸像要炸裂了一般。
那种感觉便如有万把钢刀在体内乱扎乱刺。
身子像是被烹被炸,又像是被扔进了万年冰窖里,说不出的痛楚难当。!
不由一声尖叫,就欲跳起来。
忽觉后背一紧,她被强按着坐下。
一股热流又强行进入她的体内,将她体内的乱冲乱撞的灵力暂时按住……
云画见她脸色忽红忽白,脸涨睛突,显然十分难受。
不由叹了口气,手指如飞,连点数指。
齐洛儿身上那股乱冲乱撞的力量就像是被人生生截断,再也感觉不到……
她呆呆抬头看着云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画却在心里微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虽然是天女,但到底身子还是凡人的身子。
承受不了这种天授灵力,他只得将她这股灵力暂时封印。
等她修炼脱了凡胎,再解开这个封印也不迟。
“好了,洛儿,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过几天你的伤就会全好的。”
云画又轻轻拍了一下掌,叶凌菲和另一个女孩子又走了进来,手里还抬着一张春凳。
“送洛儿去暖香殿歇着。”云画吩咐一声。
叶凌菲二人低头答应了一声‘是’,便齐心协力将齐洛儿抬到春凳上。
然后恭恭敬敬地对云画行了一个拜别礼,这才抬着齐洛儿离开。
齐洛儿身子被包的像颗粽子,行动不便,只能任她们抬着自己出了师父的‘药香阁’。
一出了药香阁,两个女孩子终于活泼起来。
叶凌菲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洛儿,可担心死我了,你被魔王掠走数天,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你弄了这么一身伤,是不是那厮下的毒手?哼,魔王就是魔王,手段就是残忍……”
她嘴里叽叽喳喳的,似乎要把这些日子对齐洛儿的担忧全部倾泻出来。
齐洛儿苦笑一下。
被他看光光了10
齐洛儿苦笑一下。
也不知为什么,她不想对着好朋友诉说这些日子来在蜃楼宫的遭遇,只淡淡笑了一笑:“你误会了,我的伤不是月——魔君下的手,而是妖王夜天问,那才是个标准的变态加三级。”
“妖王?你见到妖王了?居然是他干的?!哼,对一个女子下这样的辣手他还真变态!哼,妖魔不分家,他和那个月无殇没一个好东西!哦,对了,他长相如何?漂不漂亮?”
另一个女孩子名叫紫云君,性格活泼好动,想当然的,她的八卦精神也很强盛。
话题一转,便转到她最感兴趣的事情上面。
齐洛儿几乎有些无语。
你说现代有这么多的花痴女也就罢了,怎么这仙界也有?
还这么八卦!
看来这八卦和花痴女是遍地开花,无处不在啊……
她瞥了紫云君一眼,淡淡地道:“漂亮又如何?变态就是变态!这一辈子他最好祈祷别再碰到我,不然我非扒了他的蛇皮,炖蛇羹不可!”
紫云君吐了一下舌头道:“原来他是蛇精,蛇是最冷血无情的动物,也怪不得他这么变态。”
齐洛儿叹了一口气,唉,她在现代的时候,也看了不少关于蛇王的穿越故事。
那时对蛇这种生物还是蛮有好感的,没想到这夜天问彻底颠覆了她对蛇的印象……
她看紫云君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这么喜欢看帅哥,怎么见了我师父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紫云君吓了一跳,连忙两边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听到她们的对话。
这才回过身来,瞪了齐洛儿一眼:“死丫头,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尊上啊,他老人家那可是不染一丝尘埃,平时多看一眼都感觉是种亵渎,整个紫云门敬他如同神明,谁敢……哪个像你这般好运,能拜入他的门下,你不知道,其他姐妹可都要羡慕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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