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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来敲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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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惨然,竟有一种凄绝的美艳:“月无殇,我也说过,除非你踏着我尸体过去!”
  这个女人在挑战他的极限!
  月无殇面上不动声色,心却气得发抖。
  她疯了吗?
  还是太过有恃无恐,吃定他不会动手?!
  “你们都别吵了!”
  背后的月贝贝忽然大叫了一声。
  吓了齐洛儿和月无殇一跳,情不自禁看向他。
  月贝贝手腕一翻,一柄血红的刀在他手心出现。
  刀尖正对着自己的心口:“老爹,你如果再逼妈妈,我就死给你看!”
  月无殇一看到那柄刀,脸色大变。
  驱魔刀!
  月贝贝手中的竟然是驱魔刀!
  齐洛儿竟然将这柄刀传给了儿子!
  月无殇眼神冷凝,心中也不知是愤恨还是恼怒。
  齐洛儿也大惊失色。
  六年前她自从用这柄驱魔刀误杀月无殇后,便将那柄刀扔掉。
  一直不知所踪。
  却没想到今天居然在月贝贝手中出现!
  月贝贝的条件3
  “贝贝,你从哪里得到的这柄刀?快放下!”
  齐洛儿唯恐刀会伤了儿子,回身就要抢。
  月贝贝猛地后退一步:“不要过来!别人的爹爹妈妈都在一起,贝贝有妈妈没爹爹,有爹爹又没妈妈,贝贝不要活了!”
  月贝贝大眼睛里的眼泪一对一双地向下掉。
  他的功夫已经有了一定的火候,寻常的仙魔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就是齐洛儿和月无殇也没有把握在他没伤害自己之前打掉他手中的刀。
  “贝贝,乖,放下刀,妈妈会和你在一起。”
  齐洛儿眼见驱魔刀的刀尖离儿子的心口不足一寸,吓得手足无措:“妈妈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月无殇吃过这驱魔刀的苦头,心中对这刀更是忌讳。
  驱魔刀,驱魔刀,被这刀刺中,就算不刺中罩门,也够他喝一壶的。
  而月贝贝身上流有一半魔的血统。
  如真不小心刺伤了他自己,只怕也是个魂飞魄散之局!
  “月贝贝,你是男子汉,不要学这自杀的窝囊把戏。”
  月无殇拿话激他。
  “哼!什么男子汉不男子汉的,老子不稀罕!我就是我,月贝贝!我要爹爹,也要妈妈,少一个,贝贝也不活了!”
  月贝贝两只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小脸上一片决绝。
  月无殇脸色黑了一大半。
  这小东西,和谁自称老子?!
  围观的众人囧囧有神。
  这——这小家伙不亏是魔王的儿子,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分毫不差的。
  看着这两个大小魔王瞪的像斗鸡眼似的。
  都想笑又不敢笑。
  一个个便秘了似的,憋的脸通红。
  月贝贝的条件4
  月无殇奈何不了儿子,一腔邪火无处发作。
  眼眸一扫周围,忽然笑吟吟地道:“你们都很闲是不是?!”
  众人都被他的皮笑肉不笑吓得一激灵,顿时干笑着一步步后退。
  “那个——在下还有事,先——先走一步。”
  “嗯,嗯,我也有事,魔君大人,告辞……”
  “呵呵,我家那位要生了,那个——先走了,以后——以后再来喝喜酒……”
  “……”
  “……”
  众宾客可不想做炮灰,纷纷找理由告辞。
  笑话,免费的热闹虽然好看。
  但真惹恼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大魔王,他们以后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有的宾客顿作鸟兽散。
  而蜃楼宫中的其他魔教教徒也不敢再吵嚷。
  他们虽然恨那个女人,但小主子那可是王上的心头肉。
  真把他逼出个三长两短,他们就是每个人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何况这小主子虽然淘气顽劣异常,但聪明的要命。
  他们也十分喜爱他,自然也怕他有事。
  “月贝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月无殇咬牙问这个小祖宗。
  “很简单!你留下妈妈,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我要你们都疼我。”
  月贝贝同学画了一个很好的未来蓝图。
  月无殇眼眸一凝,看了齐洛儿一眼。
  目光波光闪动,神色莫辩:“月贝贝,这就是你的条件?”
  月贝贝大眼睛转了一转,听爹爹的口气,难不成还可以提一个?
  他立即打蛇随棍上:“还有,你不许娶那个女人,贝贝要自己的亲娘亲,不要那个死人做我后娘!”
  月无殇瞪了他一眼。
  这小东西把所有的客人都赶跑了,时辰也误了,喜堂也毁了,他还娶个鸟亲啊!
  也不知为什么,他心中竟然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这小东西虽然胡闹,倒解了他的围了。
  握不住的沙
  “月贝贝,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这件事结束以后,你要去面壁一个月,太胡闹了!”
  月无殇俊脸一绷,斥责儿子。
  月贝贝吐了一下舌头。
  冲着老爹做了一个鬼脸:“面壁就面壁,你只要不欺负妈妈就成。”
  他的小脸又转向齐洛儿:“妈妈,你会为贝贝留下的,是不是?”
  看着儿子满脸的希翼,齐洛儿只觉满嘴的苦涩;却又不忍拒绝。
  无言地点了点头。
  耶!成功!
  他终于可以同时拥有爹爹妈妈了!
  月贝贝大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
  他一走神的功夫,一道白光朝着他手中的驱魔刀打到!
  驱魔刀猛地一震,脱离了他小小的手掌;那道光波的袭击下瞬间扭曲变形。
  啪地一声脆响,绝世神兵碎成了碎片……
  “啊?!我的神兵!”
  月贝贝顿时大叫起来。
  一下子扑了过去,却只抓到零星的血红碎片。
  “哇!”
  月贝贝顿时哭得惊天动地。
  天啊,这件兵器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地下挖出来的。
  就这么被毁了,心疼死他了!
  “月贝贝,此刀不祥,以后妈妈会帮你再打造一把。”
  齐洛儿顺手将那柄刀毁了以后,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心中的大石。
  将儿子拉到怀中,帮他擦了一把泪。
  忙忙安慰。
  月无殇眼眸中光芒一闪,看了齐洛儿一眼。
  眸光有一些复杂。
  原来——那刀不是她留给贝贝的。
  这就好……
  ……
  时间过的张牙舞爪,光阴逃的死去活来。
  一转眼的功夫,齐洛儿已来到蜃楼宫一个月有余。
  握不住的沙2
  月无殇把她安排在宫中的一间偏殿之内。
  既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
  更没给她一个什么名分。
  只拨给她一个丫鬟照顾她。
  那个丫鬟名为照顾她,其实应该算是为了监视她吧?
  怕她再出什么阴谋诡计……
  齐洛儿心中满满的都是苦涩。
  该解释的她已经全部说了,她已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做?
  这一个月内,她能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每次偶然相见,他都对她视而不见。
  看也不看她一眼。生像没她这个人存在。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总似无情!
  每一次相见都是一次心伤。
  心像是被什么丝线细细切割,很痛却又不能说出来。
  看的见他,听得见他,却像是隔了天与地之间的距离。
  他在他们之间架起层层高墙,阻隔她一分一毫的进入。
  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常常独坐到天明。
  原来爱情真的如指间的细沙,握的越紧流失的越快……
  她已不知自己留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蜃楼宫中人对她敌意甚重,根本就不会有人陪她说话。
  能陪她说话的只有儿子,可是儿子被月无殇罚去面壁了。
  她也只能一天见他一次,而且还不能太久,只有短短半个时辰……
  月贝贝进步很快。
  月无殇对她虽然冷漠,但对儿子却好的不能再好。
  每天都会来教儿子功夫,耐心而又细致。
  让小家伙一天一个新台阶,功夫飞速增长。
  齐洛儿能见到月无殇的时间也只有这个时辰。
  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但他的冷漠却足以刺的她体无完肤。
  那种尴尬,那种失落几乎让她无所遁形。
  握不住的沙3
  再然后,她便刻意避开了那个时辰……
  等月无殇走后她再去。
  既然相见争如不见,那她还是不要和他相见了,免得伤心……
  不看儿子的时间里,她便像个木头人似的在房中抱膝枯坐,一坐就是一天……
  侍候她的小丫头喜儿一开始对她防备还很深。
  日子久了,见她实在不像是会把魔宫颠覆的人儿。
  渐渐也就不再怕她,再以后,倒有些可怜她了。
  怕她这么闷下去会闷出病来,便常常撺掇她出去走走。
  这一天,齐洛儿看过儿子,喜儿非拉着她去后花园走走。
  她拗不过她的好意,只得随着喜儿走到后花园来。
  这后花园却是蜃楼宫被毁后,月无殇让人重新修建出来的。
  进了这道门,心情豁然开朗。
  眼前竟然是大片大片的果树林,各色果子压满枝头。
  那些果子齐洛儿都没有见过,更没有吃过。
  金黄的,嫣红的,浓紫的……
  鲜艳而夺目,密密麻麻的。
  整个园子里都飘着一种果实的清香。
  齐洛儿慢慢走过去。
  随意地走着。
  闻着飘荡着的,不知什么果实的香气,她郁闷的心情似乎舒缓了不少。
  苍白的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上似乎有了那么一丝红晕。
  总是死寂一片的双眸里似有亮光透出,透出一点生机。
  “夫人,夫人,你尝尝你个。”
  喜儿像献宝似的给她摘来一个红彤彤的果子。
  那果子像苹果又像梨,皮却是酥的。
  轻轻一戳,就流出甜蜜的汁液来。
  齐洛儿在蜃楼宫中身份尴尬,非妻非妾。
  握不住的沙4
  既不能称呼为娘娘或者王妃,又不能称呼为小姐。
  喜儿便自作主张,唤她为夫人
  齐洛儿下意识地吃了一口,甜津津的。
  有一种冰糖的味道。
  “怎么样?夫人,好不好吃?”
  喜儿热切地看着她。
  齐洛儿点了点头:“嗯,很好吃。”
  喜儿咯咯笑了起来:“我们蜃楼宫的人都很喜欢吃这个呢。就连月紫樱郡主也很喜欢,每次生日的时候她都点名要吃这个,可惜今年……”
  话说到这里,她像忽然意识到什么,忙住了嘴。
  齐洛儿脸色微微一变,吃到嘴里的果肉忽然感觉有些发苦……
  她苦笑了一下。
  将那果子轻轻放下,继续向前行去。
  喜儿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光,忙也跟了上去。
  她一路叽叽喳喳的,给齐洛儿介绍这个,介绍那个……
  而每次介绍完一种,都在后面加上一句‘这也是紫樱郡主喜欢吃的’……
  于是——
  齐洛儿终于明白,这满园的果子是月无殇纪念月紫樱所栽种的!
  他对她果然是不同的……
  月紫樱为了救月无殇魂飞魄散,月无殇如此做倒也无可非议。
  可是——知道了这一切,她的心依然好疼!
  疼的她几乎整个心肺都绞了起来……
  她脸色越来越苍白。
  终于抚住一棵树弯下腰去。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喜儿担忧地在一旁搀扶住她。
  齐洛儿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没事。”
  衣袖一拂,推开了她的搀扶。
  自己向前走去。
  猛一抬头,忽见前面树林将近,不远处现出一片花海。
  握不住的沙5
  那是一大片紫色的花海,都是紫色的樱花草。
  统一的颜色,因为那么一大片连绵在一起,形成一片浓紫的海洋。
  微风一吹,波浪起伏,美到了极致。
  齐洛儿被这样的美景震慑,呆呆看着。
  如受什么牵引,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她看的太过投入,根本没看到这紫色的花海周围是有结界的。
  就这么迈了进去……
  喜儿眼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她看着齐洛儿的身影在紫色的花海中冉冉而没,唇角露出一丝笑容……
  这些樱花草似乎都是朝着一个方向生长的。
  齐洛儿顺着这个方向慢慢走着,忽然看到前面现出一个高台。
  高台上的紫樱花草开的更是茂盛,浓紫的如同大团大团的泼墨。
  齐洛儿微微有些诧异,便走了上去。
  刚走到上面,便忽然像是被雷劈中,身子一下子钉在了那里!
  月紫樱!
  她竟然看到了月紫樱的水晶棺!
  在那个高台正中,一大团紫樱花草长成了一种奇异的图案。
  而这图案正中摆放着一具水晶棺,
  而月紫樱就静静躺在那水晶棺中!
  她的容貌一如昨天,眼眸微合,红唇微启。
  不像是死去,倒像是睡着了。
  齐洛儿踉跄了一下。
  月紫樱的身子不是已经炸飞了吗?
  怎么——怎么此时会出现在这里?
  齐洛儿仔细看了看那图案,心中更是一动!
  这些年她为了救月无殇,只要是关于搜魂,救人,防腐的玄术她看了不知有多少。
  也牢牢记于心中。
  而眼前这个图案正是一种阵图,一种能防腐,能静魂的玄术!
  他们把她的身子放在这里,难道能使她复活?
  握不住的沙6
  月无殇既然能够复活,说不定她也能的……
  在这一霎那间,她心中也不知是悲哀还是欢喜。
  如果月紫樱复活,或许月无殇就没这么恨她了……
  她忍不住上前两步,想再仔细瞧瞧。
  脚下却似猛地绊到了什么东西,打了个踉跄!
  说时迟,那时快。
  高台上紫色的花海中忽然冒出了奇怪的声响。
  嘶嘶声不绝,像是拉响了什么警报。
  刺耳惊心!
  齐洛儿吓了一跳,急后退一步。
  这一脚却又踩中了什么东西。
  “啪!”
  地一声响过,平地起了一片浓雾。
  那雾起的又快又急,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她淹没!
  那雾极为怪异,居然也是浓紫色的。
  浓雾中满是馥郁的花香,熏人欲醉。
  齐洛儿唯恐这雾中有毒,忙闭住了呼吸。
  身形一起,向外疾冲。
  却不料这浓雾如影随形,竟然随着她的身形快速移动……
  齐洛儿眼前所见,都是一片浓郁流淌的紫色。
  而这紫色浓雾中嗡嗡嘤嘤的,像是无数个小飞虫在飞……
  那声音吵的人头疼。
  幸而齐洛儿见势不好,急忙在身周设了一个透明结界。
  浓雾像活了一般,向她结界内猛挤。
  发出嗤嗤的,如同硫酸泼在地上的声音。
  让人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雾气?
  怎么这么厉害?!
  齐洛儿定睛观瞧,忽然心中一震。
  浑身上下泛起一股冷意!
  那根本就不是雾气!
  那是飞虫!
  无数个,几乎用千亿个来计算是飞虫。
  这飞虫极为细小,细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如非有极强的目力,根本就看不出它们的身形。
  它们大团大团地压在齐洛儿的结界上。
  竟将齐洛儿的结界腐蚀的越来越薄……
  随着‘浓雾’越来越密,越来越厚。
  齐洛儿的结界也被压的越来越小……
  ··············
  今天到此为止。
  不是我的我不会要
  呼!
  一阵强猛的风忽然疾卷而来,将那些‘浓雾’吹开了一条大缝。
  一道紫光一闪,将齐洛儿连同结界一块吸住,猛地向上拽了出去!
  齐洛儿眼睛一花之际,已冲出了那团紫雾。
  被那道紫光带着直冲云霄。
  那些紫雾翻翻滚滚在后面紧追不放。
  但它们似乎又忌惮那团紫光,快接近紫光的时候就缩一下。
  这样风驰电掣地直直冲上了云层。
  那些紫雾才真正停止了追击,慢慢缩了回去……
  齐洛儿惊魂未定,看了看那团‘紫光’。
  脸色微微一变,眸子一亮,心中激跳。
  那团‘紫光’中是一个人。
  紫衣华带,墨发飘舞,竟然是数日未见的月无殇!
  此刻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一双眸子里却似要喷出火来:“齐洛儿,你跑到紫樱园做什么?!”
  紫樱园……
  齐洛儿刚刚涌起一丝希望的心又似受到重重一击,明眸中刚刚闪出的亮光又黯淡下去。
  她低垂了眸子,淡淡地道:“我只是闷了去后花园走一走,不知道那是紫樱园……”
  “你不知道?!齐洛儿,我在紫樱园设了结界的,寻常人根本闯不进去!”
  齐洛儿猛然抬头,直视着他:“月无殇,你以为——我是故意闯进去的?你是不是还以为我是想破坏你那位义女的棺椁吧?!”
  月无殇一窒,手掌在袖中握紧。
  、却冷哼一声道:“你可以这样想!齐洛儿,无论你是误闯也罢,故意也好,这紫樱园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后再也不许去!”
  齐洛儿眸子里的光芒已经完全散去,淡淡地道:“放心,不是我的我不会要。”
  仇恨的源头
  太多的酸涩在胸中翻滚,太多的情念不足以向外人道。
  眼泪似乎是会逆流的,在心中泛滥成灾,眼睛却干干的,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沉痛,绝望往空虚的心底冰冷的渗。
  月无殇,原来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原来在你心中,我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忽然觉得很疲倦,很累……
  月无殇眼见她一双眸子又恢复了死水般的沉静。
  心中像被人猛地一抓,说不出的窒闷难受。
  也说不清是出于什么目的,一句话已经脱口而出:“这次就算了!本王并没有禁你的足,你去其他地方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齐洛儿微微点了点头:“多谢王上的宽宏大量,我倦了,可不可以下去休息一下?”
  她说的客气无比,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客人在向主人请辞。
  明明是咫尺的距离,彼此几乎能闻到彼此的呼吸。感觉却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她的身子愈来愈显得纤弱,俏脸也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
  整个人就像是抽去了魂魄没有生命活力的娃娃,苍白脆弱的让人心疼。
  月无殇的指节在袖中都握成了惨白色,才克制住想要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
  冷冷地点了点头:“随便!”
  齐洛儿再不说一句话,一转身便飞了下去……
  齐洛儿又飞回来自己居住的小院中。
  喜儿扑了上来,抓住她的衣袖,满脸的慌张和欣喜:“夫人,夫人,你可吓死喜儿了。夫人,你没事吧?”
  齐洛儿衣袖一拂,将她挥开,淡淡地道:“我没事。”
  转身进屋。
  喜儿一愣,忙忙的也跟了进去。
  又是奉茶又是递毛巾的。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齐洛儿一概不接,只闭了眼睛坐在床上。
  “夫人,你累了吧,那奴婢告退了,有什么事呼唤一声就好。”
  她转身就要出去。齐洛儿忽然淡淡开口:“你去吧,以后不用在这里当值了。”
  什……什么?
  喜儿身子一僵,回转身看着齐洛儿,呐呐地道:“夫人……奴婢,奴婢做错了什么了吗?夫人说出来,我一定改。不要不要奴婢。”
  齐洛儿睁眸,目光像寒潭:“喜儿,你的家人在哪里?”
  喜儿身子猛然一僵,微微有些发抖,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他们……他们……”
  “如我所料不错的话,你的家人定是在六年前的那一役中没了吧?也难怪你会如此恨我,刚刚故意陷害我……”
  齐洛儿眸光沉静,冷静的如同一潭湖水。
  “你……我……”
  喜儿睁大了眼睛,实在没想到齐洛儿会一眼看透她的要害!
  怔了片刻,她忽然像歇底斯里似的叫起来:“不错!齐洛儿,我恨你!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可就是你!就是因为你的泄密,我的爹爹娘亲,我的姐姐,甚至刚刚满一周岁的弟弟全部被杀死了!我战战兢兢地藏在地窖里才勉强逃过了一劫。齐洛儿,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难道我不该恨你?不该怨你吗?!”
  齐洛儿颓然闭了眼睛。
  是啊,她虽然不是故意泄的密,可是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自己终究是有责任的……
  她微微叹息了一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我自己便能照顾自己,以后你不必来了。”
  喜儿怔了一怔,她倒没想到齐洛儿知道了真相也没怎么惩罚她。
  僵了片刻,终于退了下去。
  齐洛儿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华丽的牢笼
  齐洛儿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蜃楼宫的人对她恨之入骨,而月无殇——月无殇也对她视同无物。
  她真不知道自己勉强待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大错已经铸成,她又该怎么补偿这些人?
  她真想冲出这华丽的牢笼,哪怕到外面相思到死,也不愿意就这么不死不活地待在这里。
  可是——
  这可是贝贝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权利,
  自己如果就这么撒手去了,贝贝怎么办?
  这孩子自小便敏感,在白云山的时候,每每看到其他人的爹爹来看望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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