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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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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三天不长,但冬天冷,从头到脚算下来,要收拾的东西不少,本打算转身就出去的林听,突然顿住,看着他收拾衣物时熟练的动作,犹豫片刻还是走过去,往他面前一蹲,笑嘻嘻地开口,“钟斯年,等下你帮我收拾行李好不好?”
钟斯年抬头看她,面无表情的,戏谑,“如果我说不,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的衣服都扔掉?”
“......”又提这茬?林听摇头,“不会扔掉......”
扔了没钱买,会出不了门,会冷死。
一会问些含沙射影的事,一会要亲,一会要抱,一会要吹头发,一会害怕睡不着,要陪又要哄,一天到晚变着花样占便宜,不是肢体就是做这做那,小心翼翼地试探,求证,少女冒着粉红的泛滥之心,就算开始的时候没擦觉,后面不想知道都难。
tang
钟斯年继续收拾行李,没有表态。
林听看了半响,直到男人把自己的行李都收得差不多了也没理她,一阵阵失落涌上心头,她终于起身,慢吞吞地挪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帮就不帮,装什么聋做什么哑,莫名其貌又瞬息万变的老男人。”一边叠衣服,还一边念念有词,“一会好得不得了,一会冷若冰霜.....”
她没关门,在她之后不久过来的钟斯年就半倚在门框上,冷眼看着她蹲在地上,不时挪动的背影,耳里听着她絮絮叨叨的怨声载道,直到从她嘴里说出,“肯定是缺女人缺太久了,导致内分泌失调,精神错乱。”
忍无可忍!
“咳。”刻意为之的重咳,钟斯年走进去,在她面前站定。
“啊......”林听早在听到咳声时就被吓得低叫出声,跌坐到地上,此时看着已走到自己面前,横眉冷目的男人,心虚地猛咽口水,“你....”
你了十来秒终于你出下文,“你什么时候来的?”
跟个鬼一样,闷不吭声,也不知道听到多少。
钟斯年弯腰俯身,捏住因自己俯身而被吓得不断后退的女人的下巴,手指抚上柔软红润的唇瓣,冷目低声,“林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惹我生气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说着还故意朝她脸上吹口气。
太近了,热乎乎,痒得神经发颤。
声音又冷又有质感。
言行又坏又邪气。
林听有些晕,思考力大大降低。
一分钟,还是两分钟,反正是很久才反应过来,抬眸倨傲地迎上他的目光,“你要亲就亲,但是我告诉你啊,你这次要真亲下来了,我以后可是会死都赖着你不放的。”
她这话说的够明显了吧?
凤眸一暗,半分钟后,捏住她下巴的手松开,接着,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睨着坐在地上的人,“今天的代价就是等下帮我揉肩。”
他的拒绝也很明显。
林听顿时蔫了。
后面,钟斯年还是帮她收了行李,大到羽绒服外套,小到帽子,围巾,手套,护肤品,一样不落地收拾妥当。
半个小时后。
客厅。
宽大的长形沙发,钟斯年舒服惬意的坐着,长腿微屈,脚伸至另一头,手上拿着手机,正在看粉丝@他的微博。
内容是九张他在理发店门口半抱着林听上车的照片,配文:终于看到wuli老公@亿万斯年本尊了,在我们店门口,超级帅+两个激动的小表情,但是,这个女人是什么鬼?自己又坏又恶毒,还敢闹脾气让wuli老公哄+愤怒的小表情。
发微博的这个女生,粉丝没几个,但这条微博底下的评论却莫名的多。
基本都是赞他或骂她的,还有不少人在评论里面你来我往的聊天回复。
平时不怎么玩手机,更不怎么看社交软件的男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仅不厌烦还很有耐心的往下拉评论。
林听半跪在沙发上,一边心不在焉的帮他揉肩,一边恶狠狠地盯着他的手机屏幕,“现在的小姑娘是怎么回事?整天这个老公,那个老公的叫,人家跟她领证了吗?”
“你不是小姑娘?”其实,钟斯年也很不喜欢这些女粉丝这样叫他,但就是要忍不住要呛下正跪坐在身后,把他肩膀当出气筒乱压乱按的人。
林听哼哼,“至少我没乱叫别人老公啊。”
她现在是没叫,但她正在积极地把人变成真老公。
“还有你这些老婆粉是瞎了吧,她们哪只眼睛看到你是喜欢我的?”一个个说得头头是道,还嚷嚷着她不配,让她滚。
好像没有她就能轮到她们一样。
整个客厅都快被醋熏酸了。
凤眸噙着笑,轻飘飘的语气很是淡然,“我明天给你买个喇叭,你可以站到钟氏楼顶放肆为自己辩解。”
“明天已经到法国了。”就算哪也没去,她也不会去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嗯,她巴不得全世界都说他们是一对。
“那就回来后给你买。”他饶有兴致的跟她杠上了。
按在他肩上的手,伸过去,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扔到一边,林听挪过去,绕到他侧面,拉起他一直胳膊,揉手臂。
从手指开始,像模像样地慢慢往上捏。
她在身后时没什么感觉,但在前面,清香惑人心。
尤其她捏完外面的左手,身子从他面前横倾而过,揉捏他位于沙发里边的右手时,柔软的身子若有似无的在他胸前磨蹭,就连被剪短的头发都很调皮的在他脖颈,下巴扫来扫去。
痒,从表皮蔓延至心里。
鼻息里,只有这股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味。
钟斯年片刻晃神,理智还没做出反应,放在外面的左手就已经抬起贴上女人柔弱无骨的纤腰.......
一个激灵,林听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他身上。
她承认,她就是想要这样不动声色地撩拨他,但没抱太多他会被自己撩到的希望,所以,这一刻,她是被这突如其来给搅得连动都忘记了。
而他似乎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只是放在她腰上的手收得很紧,紧到她都感到了痛。
“钟斯年?”试探着叫他。
又过了半分钟还是一分钟,他终于说了抱住她后的第一句话,却是,“不用按了,去准备晚餐,等下该去机场了。”
同时,抱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将她往外推开。
“.....”林听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彻底脱离他怀抱,在沙发上坐后,恼羞成怒地嗔他,“钟斯年!”
一声喊,响彻整个客厅。
若是关门声这么大的话,门板上的灰尘都会悉数抖落。
钟斯年屈起双腿,调整坐姿,“怎么了?”
比起她的恼怒,他的反应真是比白开水还寡淡千万倍。
好像,刚刚那点插曲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而刚刚那点插曲也确实可以理解为,他只是在阻止她继续按摩,把她推开。
虽然,这个阻止的时间长了点。
林听气鼓鼓地瞪着他,搞不清楚自己是生气还是怎么样,反正心里就是很不痛快。
可又找不到语言。
钟斯年穿鞋拖鞋起身,“看在你按得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地替你做今晚晚餐。”
“......”好一个服务不错,勉为其难,林听紧盯着他的背影,在他出门后踏上鞋子,追了出去。
晚餐,算是两个人一起做的。
提前一个小时出发,前往机场。
程翰,刘峻送的他们。
到了机场后却只有刘峻一个人开车回去,林听才知,程翰也是要跟他们一起去的。
她有些好奇,忍不住就问身边的人,“我们是要去法国做什么呀?”
带程翰就算,还带上她这么个什么都不会黄毛丫头。
“去给我妈拜年。”钟斯年淡淡答复。
“......”去给你妈拜年,带上我是几个意思?林听忍不住再问,“那我去干什么?”
“你去......”钟斯年偏头看她,刻意停顿片刻,待她好奇心被高高吊起时方轻飘飘地接着道:“你去吹冷风。”
这个时候的法国比安城冷。
林听再次:“(o_o)?”
而钟斯年已不再继续解释给她听。
既然是去给母上大人拜年,钟逸辰自然也是要一起的。
来得比他们晚了十几分钟。
看见站在钟斯年身边的林听,先是短暂愣住,而后,“哥,你带她去做什么?”
问的问题都跟林听一毛一样。
钟斯年没回,而是叫程翰去换登机牌。
程翰领命
离开后,钟逸辰又不死心的追问,不过是把他哥拉到一边,避开林听,“哥,你该不会是带她去见家长吧?”
钟斯年有些无语,但还是说道:“安城最近两天不安生,带她出去避风头。”
钟逸辰松了口气,“不是见家长就好。”
几米之外,林听只能看见他们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感觉跟自己有关。
尽管心里很是好奇,疑惑,但直到到了法国,她也没有问一句。
这点觉悟,她有。
出了机场,有人来接。
两辆车。
钟逸辰上了其中一辆,钟斯年侧身看着跟在身边的林听,低声,“我给你订了酒店,程翰会带你过去。”
“那你呢?”林听脱口而出,问完才想起,他是过来给他妈拜年的,那自然是住他妈妈家,于是点头,“好,我知道了。”
只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钟斯年摸出身上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卡,递给她,“司机是我我托人请的导游加翻译,负责你在法国期间的出行,你想去哪,想干什么,都可以,不过一定要带上程翰,还有,这张卡你拿着,想怎么花也都随你。”
这话的意思,未来几天他都不会跟她一起。
还以为带过来有事呢,感情真的只是吹冷风。
林听盯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卡,没有伸手接,“如果要出去,我会叫上程翰的,但这卡还是不要了。”
就她自己跟程翰,她几乎可以预料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大部分时间应该都是窝在酒店里。
钟斯年不由拒绝,“让你拿着就拿着,再不想这几天的饭总还是要吃的。”
林听还是不想接。
“林听。”他已没有耐心的冷了声,“人生地不熟,你身上没钱,带着防身。”
最终,这张卡还是进了林听口袋。
钟斯年站在路边,看着她跟程翰乘坐的车离开才钻进母上大人派来接他们的车子。
楼心娥住在距离机场三个多小时的某个小镇。
跟她的现任法国丈夫一起。
除了春节期间,钟斯年,钟逸辰两人每年都会另抽时间过来看她,但从来不住她现在的家,而是住在她家旁边的,他们自己买的房子里。
距离太近,林听去了多少不方便。
相比较起来,林听她们住的酒店就近很多。
不到一个小时就顺利领了房卡,入住。
钟斯年给她订的是总统套房,分主客卧,但程翰并没有跟她住在一个套房里,他跟那名翻译一起,住在她的隔壁。
接下来,洗澡,吃饭,睡觉倒时差,基本没出过酒店大门。
第二天,跟着翻译兼导游的法国男人出去旅行,一整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在身边的人非心上人的缘故,又或是心情不够畅快的缘故,除了风景跟冷,她一点都没感觉到法国的浪漫。
而这一整天,她都没有接到钟斯年的电话。
不过晚上回到酒店后,她倒是看了手机推送的,关于林家丑闻的新闻。
由林氏股东左温伦的老婆自爆的,金书琴与自己老公的多年奸情。
顺便再延伸出,林之易的真实身世。
也即是,他并非已故林氏前董事长的亲生儿子,而是金书琴与左温伦双双婚内出轨而来孽障,杂种。
孽障,杂种都是左温伦的老婆对林之易的称呼。
不仅如此,还有去年林家外孙女林听被强送进精神病院的原因,也都一一做了详细解释。
桩桩件件,证据确凿。
连林之易与左温伦的亲子鉴定,林之易与左温伦与原配所生子女的dna对比也都挂了上去。
以上都有证据证明,以下,证据不足的猜测,那就是,前林董事长的死因。
很有可能也与他们有关。
林听看着这些内容,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题外话………更新完毕
093:钟斯年逗她:换房间太麻烦,我今晚跟你睡就好了()
林听看着这些内容,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怨,恨,怒,怪,等,各种负面情绪齐齐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稍稍冷静下来,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钟斯年打电话。
等了近一分钟才被接听屋。
“喂。。。。。”
“钟斯年。”林听叫了他,短暂停顿,开门见山,“金书琴跟林之易的事,你是不是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想起,他曾送给林之易母子的那份“礼物”,应该就是与此相关。
她希望这些事情都不是真的,但又无法说服自己否定,她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证实,好像,只要他说,她就会信。
那边静了几秒,低沉的声音传来,“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做?”
是问她,也是肯定答案。
她打算怎么做?
她能怎么做?
这一刻,林听紧握着手机,心里没有一点方向,只是问,“那我舅舅的事呢?真的跟他们有关系吗?”
相比起金书琴出轨,林之易身世,这个才是她最为关心的。
那晚,舅舅是撞见林之易企图强—暴她而心脏病发的,送进医院,明明是抢救过来,第二天却又突然去世了。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她跟林之易,现在看来,他们固然脱不了关系,但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钟斯年没有立即答复,而是思虑后才坦言,“据我所知,你舅舅确实是死于心脏病,第一次抢救过来后的二次心脏病发。”
不管死因是什么,于她而言都是残忍的。
林听心里,并没有因为跟自己没有直接关系而舒服一点。
那是她的亲人,十余年来唯一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亲人。
虽然,她曾一度觉得,他严厉得让她感到压抑,甚至不敢真正做自己,但他还是她的舅舅。
不是父亲却甚是父亲的舅舅。
林听心里的悲愤,可想而知。
......。。
钟斯年赶到酒店,已是两个小时以后。
敲了林听房门,没人来开亦无人回应,最后是给她打了电话。
彼时,林听待在主卧,坐在床上,屈膝抱着自己,一个动作从看见新闻起始,一直到结束钟斯年的通话,两个小时后的手机响起。
和旋音乐,打破卧室的安静,也将她从魔怔般的沉思中拉回现实。
缓缓将头从膝盖间抬起,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拿起,接听。
微哑的声音,费劲地从喉咙滑出,“喂,钟斯年。”
房门外的钟斯年松了口气,就在几秒钟前,他都打算叫酒店服务人员过来开门了,于是道,“我在外面,帮我开门。”
外面?
林听迟钝的大脑,过了将近十秒才反应过来,心中瞬间升起的,如同久困沙漠,无粮无水的人突然看见了绿洲般的激动,欣喜。
“你等下,我马上来。”声音还是涩,哑,但比方才多了几分生机。
说着伸腿下床。
然,一个动作保持太久了,脚刚一动就麻得她忍不住倒吸口气,低呼出声。
手机里立刻传来那端人的关心,“怎么了?”
“没事。”林听咬着牙,等待麻痹慢慢缓解,同时不忘告知,“我腿麻了,你再等会。”
大概是三分钟后。
林听终于顺利走出卧室,打开套房房门。
时间短暂静止。
林听是洗过澡的,身上穿着自己带来的睡袍,未施粉黛,除了气色不够好,其余没什么问题。
而钟斯年则是从头到脚一身灰,大衣长至大腿中部,短发下未加修饰显现出来的脸,虽是面无表情但却并并不冷漠,疏离,而是温润暖意。
空手而来,未带一衫一缕。
林听侧身往边上让开一点,对着他,“进来
tang啊。”
明明是朝夕相处好几个月的人,不过是一日未见,却在这异国他乡的酒店里上演一场微妙的.....尴尬。
钟斯年本来是在电话里听出她情绪不对,架不住心里担心才赶过来,可真见着人才发现,她的状态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表面上,她看来很平静。
而有时,外表越是平静,内心就越可能是波涛汹涌。
“你想吃东西吗?我打电话让酒店送上来。”林听主动找话,打破这份尴尬。
钟斯年看向她,“如果你想吃的话可以叫。”
言外之意,他并不想。
林听顿了顿,“那我让她们送点水果上来吧。”
说着就转身过去打电话。
钟斯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打完电话转过身才问,“有多的睡袍吗?我想洗个澡。”
“.......”他是有一回到家就要洗澡的习惯,但是,在这里......他今晚不回去了?过了小半响林听才反应过来,“有的,不过是酒店的。”
无论是毛巾浴袍还是睡袍,她个人都很不喜欢用酒店自配的,不管住的酒店多么高级,东西有多么新,她总觉得不够干净。
钟斯年也不习惯,但眼下别无它选。
主卧已被林听占据,钟斯年这个澡是在外面洗手间里洗的。
不隔音的洗手间,唰啦啦的流水声,听在林听耳里,心中划过异样,总觉得不够自在。
好在不多久,服务员就把水果送了上来。
林听立刻拿去清洗,转移注意力。
钟斯年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把洗净的水果装盘放到茶几上,同时自己也坐到茶几边上的沙发。
听到门开的声音,偏头看过去,下一刻又立刻移开目光,只因,他现在的样子,有点辣眼睛。
穿睡袍出门时,钟斯年短暂的忘了这里不是自己的卧室,外面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睡袍随意披在身上,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就连腰腹也都是半隐半现的。
此时,看见姑娘羞红脸颊忙不迭地转移视线.....
他也没觉得怎么样,但还是解开腰带,把衣服整理好才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余光偷偷地撇,撇到他已衣衫工整,林听才把头转正,但仍有些不自在,以至眼眸四转,没有焦点。
胆大时敢投怀送抱,甚至主动索吻,胆小时看一眼就害羞得不行,也不知矫情什么劲。
一声低笑从男人喉咙滑出,钟斯年似笑非笑的晲着她,“抱都抱那么多次了,现在才觉得不好意思,会不会太装了点?”
岂止是抱,她喝醉时,他全裸上身的样子都看过成千上万眼。
但林听不记得啊,在她的记忆里,除了脸,手这些,今晚才是她一次看见他的肉身。
加上两人今晚本就存在的尴尬,异样,她一不留神就难为情了。
此时,听他这番很欠的话,林听恼羞地嗔他一眼,伸手从果盘里抓起颗草莓就往自己嘴里塞,酸酸甜甜,从嘴顺着喉咙延至味蕾。
感觉,好了一点。
“你今晚不回去了吗?”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但还是要亲自确认下才放心。
钟斯年嗯了声,算是回答。
“那.....我等下把主卧腾给你。”昨天听他那番话,她以为他不会过来住,就把最大的房间占为己用了。
“不用。”凤眸晲着对面到现在都不敢正视他的姑娘,钟斯年戏谑道:“换房间太麻烦,我今晚跟你睡就好了。”
“......”嘴里的草莓是没喷出来,但受到惊吓的草莓汁流了一点出来,林听直愣愣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内心兵荒马乱,好久,伸出舌尖舔走流出嘴角的草莓汁,再用手擦两下。
实在不知该怎么回应。
有过两次经验,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那种事,她心里很放心的,并不想拒绝这个可以近距离跟他接触的机会,但要点头说好,她也开不了口,感觉太那什么了点。………题外话………先传一章吧,二
更还差半章,稍晚
094:钟斯年怒道:回你的房间,好好给我反思自己错在哪()
喉咙因她舔唇的动作微微一紧,钟斯年看着对面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姑娘,目的达到后笑着纠正,“逗你玩的,我今晚睡侧卧。”
林听石化添。
内心呐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
客厅里,唯有男人吃草莓时发出的细微咀嚼声屋。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等林听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果盘里已寻不到草莓的身影。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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