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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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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话是拐着问她跟钟大的关系,她这回应算是大方承认他们正在恋爱这个事实。

    安子墨挑起眉梢,哟呵一声,幸灾乐祸的,“我是可以直接叫你名字,老四恐怕就不行了。”

    按年龄,钟逸辰排老四,比安子墨还要大几个月。

    现在他依然可以直呼林听名字,可若是将来他们结婚,于请于理,钟逸辰都要改口叫她嫂子。

    虽然钟斯年说了他们不会分手,林听也觉得自己肯定是会跟他走到最后,但现在才刚开始,她还真没想过结婚的事。

    此时听安子墨这么说,她不反驳却也不知如何回应。

    不到一个小时,安子墨邀请她同搭电梯的“新闻”就在公司里传开,空闲休息时,坐在她对面的女同事还八卦的问她,“林听,你跟总裁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流言这种东西,你传我我传她,到最后就完全变了样。

    林听皱起眉,抬头看她,简单明了的澄清,“我有男朋友,但不是安总。”

    “哦。。。。。”同事了然的点点头,继而又继续发扬八卦精神,“坊间曾盛传过你跟钟斯年,你的男朋友是不是他啊?”

    林听没有直接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同事问这话时,挨着坐的几个组员都是听得见的,于是有关她跟钟斯年谈恋爱的事便以她周围同事为中心,迅速向整个部门蔓延。

    午餐过后,基本算是人尽皆知。

    林听从名不见经传的名媛,到恶名昭彰的恶毒女,再到现在的名副其实的白富美,在公司本身就是自带话题的人物,加上安城最贵,最帅,拥有大票老婆粉的私人侦探钟斯年,组成工作之余闲得发慌的少女少妇们最为津津乐道的对象。

    当然这些林听是不知道,也没闲情逸致留意的。

    工作之余,她全身心都还沉侵在自己的喜悦里,以至于向来勤奋守纪的她中午还没到下班时间就把东西全部收拾妥当。

    下班时间一到,与那些卡点王们一起首当出门。

    在那之前钟斯年给她发了信息,“我到了,在公司门口等你。”

    电梯里,林听紧盯着显示屏上的楼提示,走走停停,与她的迫不及待形成鲜明对比。

    好不容易到了一楼,还得等站前前面的人慢吞吞的出门才可以动身。

    一路小跑着,出了公司大门。

    远远就看见他的车停在路口。

    心里还是欢喜,但却奇迹般的没刚刚那么急切了。

    稳了稳情绪,踩着优雅步伐,走过去,直接上车,因为钟斯年已在看她时就倾身帮她车门开好了。

    坐好,关上车门,边系安全带边扭头跟他搭话,“是不是等好久了?”

    她收到信息是在下班前五分钟,不排除他早到了特意等到那时才告诉她,提醒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可能。

    钟斯年看着她,淡笑着回应,“不算很久。”

    十来分钟,换做别人他连五分钟都不愿给,但因为是她,他只要确定她会来,再久都不介意。

    林听系好安全带,“可以了。”

    钟斯年弯身启动引擎。

    下班时间难免堵车,不过好在他要带她去的地方近的只需转个路口即到。

    林听觉得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他说,“到了,下车吧。”

    她反应有些懵的看他一眼,又看向窗外,他们的车子停在某酒店门口。

    还不等她问,他的解释已先响起,“回家来回最快也要半个小时,这里比较近,吃完饭你可以多睡一会。”

    上午都妥协了,他知道,下午她也一定会去上班。

    与其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不如开个房,把时间省给她休想。

    林听再次感动于他的体贴,但嘴上却是说着,“这样会不会太浪费了点?”

    他开的房就算不是最好也一定是远超她一天工资好几倍。

    想是这样想,行动上却是很积极的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双脚下地。

    钟斯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故作矜持的样子,笑溢满脸。

    把车钥匙扔给酒店泊车员,跟热情迎过来的服务员说,“尽快把我定的饭菜送到房里。”

    而后便带着她搭电梯前往他开的房间。

    中途一分一秒都不耽误。

    进了房,一关上门就把人低到墙上,林听还没反应过来,短促惊呼间唇舌已被占据。

    背靠冰冷的墙,胸贴他温暖的身体,唇舌间的纠缠更是热火如茶。

    而不知何时从衣摆伸进去的手更是忍不住让她身心发颤。

    太直接了,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热情。

    林听前半部分完全是被动的承受,直到他吻得餍足,放慢节奏,迅猛直接变成如痴如醉的缠绵她才能试着给予回应。

    直到送餐的服务员敲响房门才结束纠缠。

    气喘吁吁,身体也软得不像话。

    钟斯年喘着粗气,轻啄她唇角,哑着声,“去洗手准备吃饭,我来开门。”

    她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哪怕是女的也不行。

    林听点头,整理衣服,她都不敢让自己开口说话,因为她在与他纠缠时发出过声音,太媚,太娇,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钟斯年看在眼里低笑出声,“正常反应,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反正我很喜欢听。”

    真的是够了。

    林听抬眸瞪他,眉眼间说是怒更多的却是娇,落在男人眼里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喉结都跟着一紧。

    外面的人没等到人开门又试着敲了两声门,同时响起柔美的女声,“先生您好,我们是送餐的。”

    软绵的身子恢复力度,林听推开他就往里面走,找到洗手间,推门而入。

    钟斯年看着那扇已关闭的洗手间门,深呼吸,待身体的火稍稍平复才打开房门,让服务员进来。

    洗手间里,林听撑着洗手台,直盯着镜子,里面的人媚眼如丝,柔情万种的都不像是她自己。

    耳朵里还能听见他吩咐服务员的声音,磁性醇厚。

    若不是化了妆,她真想往脸上冲冷水,让热度降回正常值。

    外面的动静结束,她正打算出去,门就先被人从外面打开,接着便是他大咧咧的挤了进来。

116。116:抓到下药的人() 
林听身子一顿,盯着他,“你。。。。”

    然后半天都没说下文。

    钟斯年却像是窥探到了她的内心,脸上噙着痞笑,“别想得太污,我只是进来洗个手。撄”

    “。。。。。”明明是他自己跟个接吻狂魔似的一有机会就抱着她亲,现在还好意思说她污,简直是大写的,“你本末倒置。偿”

    林听嗔怒说着,推开他就冲走洗手间。

    凤眸睨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得愉悦。

    午餐倒是吃得很温馨。

    午睡相比起来就没那么安静了。

    钟斯年在她上班的附近开房,本意是想把时间省下来让她多休息,结果被省下的这些时间都让他用来调戏女票了。

    当然,他到底还是怜惜她的,闹了一会还是自觉把床留给她睡午觉。

    。。。。。。

    钟斯年在上午就接到丰自明电话,去医院拿了昨天送检食品的化验报告,却为了让她安心上班而让丰自明等今天下午下班再告知她结果。

    所以当林听接到丰自明电话时,钟斯年已经找到下药的人,并抓到自己的地盘,弄清来龙去脉之后再把人狠揍了顿。

    家里,大厅。

    林听看着刚被保镖带来,此时跪在自己面前,被揍得看不出原本面貌的每天给她家送鲜奶的男人,整个人懵了将近一分钟才反应过来。

    她扭头看向身边,神色淡然的男人,回想他从自己接到通知,到现在的总总表现,真心觉得他好装,好欠啊。

    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恶趣味,一边控制着人,一边又在她面前很有耐性的陪她分析案情,看她苦恼?

    还有家里的保镖,保姆,竟然也没在她面前表露出半分。

    “小姐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求你。。。。。。”耳边响起送奶员的求饶声。

    然而他的求饶还没说完就被泼了杯热茶水。

    泡了十分钟的茶水并不是特别烫,但泼到受伤处也是疼痛难忍,于是求饶变成痛呼。

    钟斯年把已无茶水的茶杯递给一旁保姆,“这茶叶太差,辛苦你帮我磨杯咖啡,加盐,加糖。”

    这杯咖啡是请谁喝的,大家心知肚明。

    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保姆战战兢兢接过杯子,转身前往厨房。

    凤眸先看向身边女人,见她脸色如常,才看向瘫跪在地上的男人,淡淡说着,“时间有限,请说正事。”

    这个正事自然是他给林听的下药的原因,过程。

    这也是林听最为关心的。

    一个下午,手差不多被废,浑身上下都痛得难受,送奶男是怕他的,现在听闻他这么说,再痛也不敢再嚎。

    “我就是每天给你家送鲜奶的送奶员,大概是两个星期前,有个人找到我,说是只要我每天往你家送他给的鲜奶,他就给我钱,一次一千块,开始我不愿意,怕他的牛奶有问题,可是他说,他是你的追求者,只希望你每天都能喝到他的心意,加上他给的牛奶也是贴的我们公司的名字,我禁不住诱惑就同意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会事先在奶面下药啊,我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就是个普通的送奶员,一千块是他几天的工资,但如果他知道牛奶里面被下了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往客户家里送。

    一千块就没原则的放弃自己的工作使命,作为被害者,林听真心觉得他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枉。

    她自认自己不是圣母型女生,做不到对一个差点把自己害疯的人宽宏大量,哪怕只是一个枪手,她也不想就这样算了。

    “他是谁?男的女的?”真正与她结怨的不多,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更是少之又少,这话还没问出,林听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男。。。。男的,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每次都会提前一晚把鲜奶给我,让我第二天送到你家。”又急又怕,舌头都捋不直。

    不认识人,这样问也问出个所以然,林听看向身边的人,“钟斯年,我们交给警察吧?”

    抓到人应该是要报警的吧?

    提供线索,怀疑人选,让警察介入调查。

    人肯定是会抓到的。

    钟斯年扭头看向她,原本的淡漠的脸立变温和,“不着急,再等等。”

    林听拧眉,不明白他葫芦里又买什么什么药。

    不过既然他说等那就等吧。

    他们没有发话,送奶员也不敢再像方才那样开口求饶,只是维持着瘫跪在在地的姿势,战战兢兢地看着,等着。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保姆端着滚烫的咖啡过来,恭敬地地给钟斯年,“先生你要的咖啡好了。”

    钟斯年嗯了声,凤眸微抬淡淡撇向瘫在地上快被吓尿的男人,淡淡吩咐,“先放在桌上吧。”

    保姆依言放下,而后站到一旁静候。

    浑身是伤的送奶员也跟着暂松口气。

    加盐的热咖啡,若是泼到伤口上,那滋味定是非一般酸爽。

    以往在她面前,无论是生气还是威胁他基本都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让她知道,像今天这样的,全程淡漠,没有表现出一点狠戾,甚至连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感觉比明明白白的情绪外露更让人觉得恐惧。

    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

    当然,她是不怕的。

    她的注视这么明显,钟斯年自然是忽略不了的,他侧身盯着她入神的样子,眸光暗沉,语气却很平淡随意,“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陌生,很可怕?”

    他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象征性的教训了一下,而已。

    比起他们对她做的,这点教训真不过分,至少他没有给他们身体造成不可治愈的伤害。

    林听连忙摇头,“没有。”

    见他不语,她又加重了音量强调,“我真的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我们之间的事,觉得你真的是对我特别好。”

    且不说他今天都是为她,就算不是她也不会把他跟可怕这样词的联系到一起。

    除了刚开始认识他那小段时间,因为醒来第一天就差点被他“***”,以至于后面好长一段时间见到他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当然,那也只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她不清醒时,他就是唯一可以依靠的避风港。

    除了没像现在这样把人往床上带,对他投怀送抱这种事她做的非常溜。

    眉眼化开,唇角上扬起愉悦弧度,钟斯年情不自禁抬手捏上她粉嫩的脸蛋,继而顺势把人往自己身上带。。。。。。

    在场人员不少,林听觉得难为情,下意识就想挣,才刚一动就被他强势的搂着,按到胸膛臂弯之间,同时在她耳畔说着,“别动。”

    就算是命令也是温柔的。

    他不放,林听也挣不开,只是第一次在人前这么亲密,很是不好意思,羞红着脸埋首在他胸膛,不敢抬眸看在场之人是什么神态。

    偏偏他还嫌不够,伸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起一颗草莓送到嘴边,喂她。

    林听有些恼羞成怒瞪他,同时右手摸上他腰间,对着他硬邦邦地肌肉掐了一下,以示自己的不满。

    她那点力道对钟斯年来说不痛不痒,还心情不错的笑开,“昨晚吃饭还嫌我没有为你服务,现在服务了又不接受,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矫情呢?”

    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故意让她无地自容。

    未免他继续说出惊人的话,林听还是张嘴把草莓吃了下去。

    刚刚咽下又听他问,“怎么样?好不好吃?”

    “好吃。”随便嚼两下就下咽根本没有品尝味道。

    凤眸微挑,很快又拿起一颗送到她嘴巴,“喜欢就再吃一个。”

    她是喜欢吃草莓,但不是现在啊。。。。。。

    时间在两人毫不顾忌的虐狗行为中慢慢流逝。

    等的人终于来了。

    刘峻看到忙通报,“先生,人带过来了。”

    林听闻言抬头朝门口看去,待看清被保镖押着的人时,她很清晰的感觉到钟斯年的身体僵了一下。

117。117:林听控诉,你是男的就不能让着我点?() 
被押进来的是以前在钟斯年手下任过职的保镖,因后期考核不过而被开除。

    他手下保镖,除了像程翰刘峻这类的退伍军人,剩下全都是自己团队严苛训练,通过考核方能入职。

    入职后每年也都会有培训,审核,过则留不过则走,这一点适用于所有人。

    而他侦探所接的不仅仅是帮人查背景,调查商务,等等这类司空见惯的事偿。

    在他手下待过,自然清楚他的行事作风,被押进来的保镖一看到他就连忙求饶。

    从他手下里走出去的人最后给他最爱的女人投毒,钟斯年脸上终于浮现狠戾,若不是顾忌身边小女人感受,他真想亲自教训。

    行动上暂且能忍,语气是阴冷至极,“谁让你这样做的?”

    “林。。。。。金书琴。”林夫人三个字被及时换上金书琴本名,男子和盘托出,“是金书琴让我这样做的,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饶的说辞千篇一律,听着没有一点新意。

    毫无悬念的答案,无论是钟斯年还是林听,都没有觉得意外。

    “是她一个人,还是他们一起。”林听立刻追问,虽没明确点名,但她知道他听得懂她指的谁。

    “是金书琴自己找的我,背后是不是他们协商我不知道。”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被金书琴指使?”光凭一人之言不算,他要的是让指使者无法推卸的铁证。

    他要的是让金书琴这个死不悔改的女人,进去了就别想轻易出来。

    “有,我有她第二次找我时的监控视频。”担心雇主事后赖账不认,他给自己留了条方便讨要余款的证据。

    别在衣服上的微型监控器记录金书琴第二次找他时的全过程。

    钟斯年摊开手掌,意思不言而喻。

    男子看着他,止不住心惊胆战却还是咬着牙讨价还价,“你答应放过我我就把东西给你。”

    这并不是什么有力的筹码但却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不能就这么拱手相让。

    然而,他到底是不够了解自己的前老板。

    钟斯年听闻他的要求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直接看向自己的人,“把这两人送到警局,该怎么做,程翰你帮我教教他。”

    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宣告了这名不识好歹的男子接下来将会受到比送奶员更“好”的待遇。

    保镖们立刻执行,两两驾一,拖着就往外走。

    两道不约而同的求饶声响彻大厅,不过半分钟就戛然而止。

    因为钟斯年在他们叫唤后不悦的说了三个字,“太吵了。”

    于是他们不停叫唤的嘴就被堵住了。

    人员散尽,大厅安静下来。

    恨是恨的,怒也是有的,但总体,林听觉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错,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心中早有猜测,早有准备的缘故。

    她的态度很明确,决不轻饶!

    不过这点并不急于这一时。

    现在要紧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心情不好,虽然他们刚刚没有明说,但她知道,钟斯年与后面被押进来的男子是旧相识。

    她主动靠到他身上,双手将他怀住,“钟斯年,这不干你的事,不怪你。”

    怎么不干?怎么不怪?

    钟斯年抬手抚上她香肩,“是我的疏忽才让你受到伤害。”

    他一直就这样觉得的,今日抓到人,他心里的愧疚更浓了。

    如果他们给她下的不是控制精神的药物而是致命毒药,他不敢想,倘若这个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他会怎么样。

    林听抬头,抱在他身上的双手转而抱着他脖颈,神情格外严肃,认真,“他们有心谋害,防不胜防,我不准你因此愧疚,因此难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把自己最信任的保镖给了她,程翰他们也一直都很尽职,包括她自己,若不是发现精神有恙,去医院做检查,任谁都想不到,金书琴会再次让人给她下药,且还是以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

    平白无故,谁会去怀疑每日送到家里的鲜奶会被人调包?

    他们总不可能每一天,把每一样她要吃的东西都送去检验,确认无毒才敢让她入口。

    明明自己心里正难受着还反过来安慰他。

    钟斯年垂眸注视近在咫尺的人儿,抬手轻抚上她脸颊,把玩她的头发,俊脸甚是柔和,嗓音低沉磁性,“我没事,你又想多了。”

    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往后他再也不会让她身处这样的险境,再也不会给别人伤害她的机会。

    林听知道他这话是骗人的,但她不拆穿,她只是勾着他脖子,铭唇而笑,“我们回房好不好?今晚不夜跑了,早点睡觉行不行?”

    回房,睡觉,实在是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啊。

    凤眸紧锁着她,染上笑意,“告诉我,这么早睡你想做什么?嗯?”

    最后一个嗯差不多是贴着她耳朵说的,特意调高拉长的尾音,很是撩人。

    讲真,她除了想转移他注意力,让他开心,真的什么都没想。

    林听知道他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同样的她不反驳,只是抱紧他,脑袋埋进他胸膛,默不作声。

    也算是随他的意思。

    钟斯年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双手托着她臀,起身,“回房。”

    “我可以自己走。”林听完全没想到他会抱她上楼。

    钟斯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笑从胸膛溢出,“我喜欢抱着。”

    她也喜欢被他抱着。

    林听你双手抱紧脖子,脸埋进他肩膀笑得娇羞,笑得愉悦,笑得无声。

    哎哟,怎么办呐?

    这才开始多久,她就陷得这么快,这么深,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一路抱回房,钟斯年直接抱人到床上,压入被褥。

    林听在他头压下来时抵住他肩膀,急急地,“我没洗澡。”

    脸又开始红润润的了。

    胸腔震动,双手撑在她两侧的钟斯年调整姿势,改为单手撑着脑袋,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笑意不止,笑溢出声。

    林听被他盯出娇羞,被他笑出恼意,微撅着唇,有些气鼓鼓的,瞪他。

    钟斯年收起笑声,却没收起笑意,凤眸很是兴味的晲着她,“我的小丫头啊,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不知羞。”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亲她她才会那样说的,现在又说她不知羞,林听只顾着恼羞成怒,都没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

    翻个身,扑进被子里不想理他。

    她不理,他就主动,钟斯年强行把人翻过了面对自己,“生气了?”

    林听只哼不说。

    钟斯年不笑了,只是用手捏她脸蛋,“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呢?洗澡去。”

    刚刚她说洗澡他笑,现在她不去了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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