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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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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餐厅,她也没有上车,而是提出,“车子你先开着吧,我吃太撑想散步消食。”
最后是她一个人在人行道上慢走,程翰开着车在车行道上慢慢行驶,走走停停。
一边给打电话,一边注视走在前面的准夫人,哪怕是隔着距离,隔着车,他也能感觉到她身上透露出来的悲伤,孤独。
昨天这个时候都还是好好的,今天除了上班他也都有跟着,实在想不通,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生出想要离开boss的念头?………题外话………可能是我入戏太深,想得太深入,长远,昨晚第三章,今天这章,把我哭得连睡
意都没有了/(tot)/~~
147:他们以前都看错她了()
包里的手机响起,林听拿出来看后忍痛点下拒绝,转而拨了电话过去。
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跟他连视频。
几乎是一拨通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为什么不接视频?沿”
林听抬手抹了抹眼睛,倒吸口气,轻吐,“我在外面散步,不方便。纺”
电话那端静了下来,过了将近一分钟才又听见他的声音响起,“宝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察觉到了?
也可能是程翰告诉他的。
林听回头看眼缓慢跟在后面的车,“就是吃撑了在散步消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没事就好。”
上至工作,生活,下至正接电话时的所见,所闻,所想,她总能找到话题跟他继续,而现在,她简单的只回了个,“嗯。”
“好了,你继续散步,我出去晨运,我们明早再聊。”隔着大洋彼岸,又没有链接视频,你完全想象不出对方平静的话语下是什么样的表情。
林听顺着应下,“好。”
这一定是他走后,他们通过电话聊过的最简洁的一次天。
林听紧握着手机,里面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她维持接电话的姿势,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动作缓慢的把手机放进包里,慢吞吞的继续前行。
以他的聪明敏锐,她这点漏洞百出的道行根本无法让他相信她刚说的都是真的。
她不想远在国外的他受到影响,为自己分心,显然她失败了。
热乎乎的风扑面而来,吹动路边绿植沙沙作响,却吹不散她心中郁结。
。。。。。。
一路目送林听上了车沈暮安才返回住院大楼,乘电梯去看沈母。
沈母早已在看护的帮助下吃完晚餐,此次已然躺在床上眯眼休息,听见开门声,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后勾唇浅笑,“暮安。”
“妈。”沈暮安快步走到病床,握住她的手,“累了就好好躺着休息,不用起来。”
昔日掌管沈家产业,风光无限的沈夫人,如今已瘦到皮包骨,素来保养得很好的脸也比去年苍老许多,原本乌黑浓密的头发而今也被剃成光头。
早已没有当初做女强人,贵妇人的姿态。
“你的脸怎么了?”他走近了,沈母一下子变发现他脸上乌青。
不想病中母亲忧心,沈暮安随口找了理由,“不小心撞到柜子,不碍事过两天就消了。”
知子莫若母,沈母看着他,紧皱起眉,“在我面前,你不是个会撒谎的孩子。”
自己一手带大,教出来的孩子,他哪句话说的是真,哪句话说的是假,大部分情况下沈母还是能够判断出来的。
沈暮安抬手摸了摸脸,拉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上,如实说道,“我今下午去找了林之易。”
沈母顿了一下,转而猜测,“是因为林听?”
沈暮安点头,随后又解释,“其实跟她也没关系,是我自己去的,她不知道。”
“我知道她现在有钟斯年做靠山,就算真有事也不会找你。”沈母长叹,许久看着情绪低下去的儿子,问道,“暮安,对我强行让你抛弃林听这件事,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有。”沈暮安立即否认,“妈,你别想太多,放宽心好好养病。”
沈母轻叹,“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现在就是放心不下你。”
“妈。”沈暮安急了,“你别这样想,医生说了你的病还是有痊愈的可能的。”
虽然几率很小。。。。。。
“好,我不想,那你跟我说说看今天是为了什么跟林之易打架?”沈母心知自己的儿子并不是那种易躁,易怒的冲动型。
沈暮安并不想提。
沈母看在眼里,又说,“我一整天都住在医院,白天除了医护人员,我连个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就当是陪我聊天解闷,反正我现在的身体也不能做什么。”
tang沈暮安是个十足十的孝子,说是妈宝也不过分,耐不住沈母要求,他最终是把林之易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一边观察母亲反应,一边说着又有些激愤,不耻。
想起林之易下午那副嘴脸,他就忍不住想要再揍他两拳。
“其余的我多少知道点,只是没想到林听跟钟斯年还有这层关系。”沈母听完发表看法,“林之易有一点没有说错,暮安,这对你确实是个机会。”
沈母早前一门心思想找个对沈家有利又好拿捏的儿媳,现在一脚踏进鬼门关,半截入土才深刻理解什么叫做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唯有过好当下,活得幸福开心才最重要。
想她一介女流,常年四季混迹于以男人为主的商场,一生操劳,到最后,愿意陪在身边照顾的也只有一个儿子而已。
钱,除了能够让她住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医药,请最好的看护,再无用处。
而这些,就算她这些年不那么拼命也能够得到。
就像现在的林听,不用劳心劳力的管理公司,愁其发展也一样能够享受最好的生活待遇。
沈暮安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只是不可能了,“就算她真的跟钟斯年反目成仇,她也不会考虑跟我复合。”
他们以前都看错她了,以为她温顺好说话,分手后才知道,真实的她比谁都心硬,比谁都坚决。
。。。。。。
第二天早上,林听并没有接到钟斯年来电,开始她没在意,以为他回国最后一天忙于工作,顾不上跟她联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慢慢觉得不安。
除了她这两天的冷淡,这段时间,无论他们彼此有多忙碌都会抽时间给对方打个电话,再不济也会发条信息。
可他今天直到中午下班都没有跟她联系。
她忍不住有点担心。
而这种担心在她主动打电话过去却收到对方不在服务区后更甚。
他说今天回来,明天十一点左右到,按照时间推算,他应该是晚上的飞机,也即是他那边的白天。
那么他现在是忙累了顾不得打电话就睡着了?
只要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联不联系自己不重要。
林听小口小口往嘴里扒饭。
“你该不会是相思成疾了吧?”跟她一起吃午餐的同事打趣她。
“啊。。。。”想得入神,忽然听见同事的话林听反应慢了半拍。
同事抬起小巴指向她的饭碗,呵呵直笑,“你看你,一碗饭都要扒完也没吃点菜,恍恍惚惚不是相思成疾是什么。”
“。。。。”林听垂眸看向自己的饭碗,纯白米饭,滴油不沾,还真是,有些尴尬的,“工作遇到了瓶颈,一不小心就想入神了。”
同事看着她,一脸我信你才怪,解释就是掩饰的表情。
跟同事吃完午饭后,林听单去洗手间打电话,“程翰,斯年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没有啊,林小姐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林听稍稍安了点心,“没事,我就想确定他是不是今天回来。”
“是今天,不过是晚上的飞机。”程翰肯定。
就算知道他是导致妈妈去世的肇事司机,就算知道自己不会再跟他继续,她能管的也只有身,而心是个完全不受人控制的东西。
下午工作状态明显比上午好很多。
到四点,组长突然过来跟她说,“林听,上面让你现在下班。”
埋首于工作的林听从电脑屏幕前抬头看向站对面的组长,惊讶又不解,“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总裁亲下的令,让你收拾东西下班,没做完的交给别的同事或明天继续。”组长传达完命令就走了,当然走之前还没忘提醒她,“你别为难我,该下就下吧。”
林听:“。。。。。”
没做完的工作存档保存,整理桌面,拿着包包跟身边同事简单打声招呼就下班,走出部门。………题外话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知道我还有一章,但是好困,先去睡,安
148:一颗心好似被泡在酸水中,胀得慌()
刚出门就被旁边伸过来的手拉住。
林听侧身定定地看着拉着自己的男人,好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
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原本熨烫的一丝不苟的衬衣起了褶皱,深邃有神的双眸泛起红血丝,俊逸帅气的脸上有些许胡渣错落于下巴处,总结起来就四个字,风尘仆仆纺。
钟斯年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坚实的臂膀牢牢的禁锢着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来得及梳洗打扮的我不好看,你都认不出来了?沿”
她在他怀里,身子微僵。
他在她眼里就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林听没有回抱住他,而是抬手将他推开一点,“不是说明天才到?”
“迫不及待地想见你,工作完毕等不及休息就赶回来了。”她昨晚的态度变化那么明显,他恨不得立刻出现哪还有耐性等到明天?
安排完后续工作就赶了回来。
在他心里,再大的事都没有她重要。
林听心里震动,这震动有因他这话的心悸,也有疼痛。
“走吧,这里还是公司呢,让人看见不好。”看他这个样子,定是在飞机上没有睡好。
说不准连饭都没吃好。
想象中,她应该是激动,兴奋的先扑向自己,可现实,她很平静。
平静的有些淡漠。
“好,听你的。”钟斯年松开双臂,转而紧握住她的手,带着走向电梯。
进了电梯,林听试图抽回被他紧握的手,没有成功。
钟斯年再度把人拉进怀抱,这次是低头吻住。
她的身体比方才拥抱时更僵硬,甚至还抬手推着他欲图摆脱这份亲密。
吻更深入霸道了些。
直到电梯门开,钟斯年才又松开她,紧牵着出门。
从电梯口到路边,再到车上,他不说话,她也不吭声。
车内气氛很是低迷。
车子开进南风别墅群,停在自己家门口,钟斯年扭头看向身边的小女人,“你先进去,我跟程翰说点事。”
他一下飞机就直接打车去了安子墨公司找她,程翰是他在去的路上叫过来的。
林听扭头盯着他看了一小会,点头回了个好就拿上包包推开车门,下车。
“砰”的关门声回荡三人耳畔。
钟斯年掏出烟盒,打火机,抽出一支点燃,吸一口,隔着烟雾看着那道头也不回地走进家门的背影,冷声说道,“你最好是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程翰自知自己失责,转身看着后座的boss,“抱歉,我。。。。。”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斯年厉声打断,“我离开后的这一个多星期,她见过什么人,遇到什么事,有哪些反常行径,我全都要知道。”
没有原因,她不可能突然变成这样。
程翰想了想,“你走的第一天她跟凌家两姐妹逛了一下午街,直到晚上才回,星期一到星期五正常上班,其中有两天晚上加班,一天晚上跟凌大小姐出去看电影,吃夜宵,周五晚跟同事出去聚餐,然后回家让我订机票。”
说道这,程翰顿住,想起那晚他不在场时的流氓事件,心中一惊,“聚餐的时候她说自己在洗手间遇到一个变态。”
凤眸冷凝,钟斯年吐烟,“听这话的意思是你并不知道这个变态是谁?”
程翰垂眸,默认,他确实不知道。
钟斯年冷声,“回来后这两天呢?”
“到家第一天休息,没有出门,第二天上班直到吃晚饭都没见有任何异常,晚上她回房,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不清楚,只知道沈暮安来过,这个你也知道,然后就是昨天,早上下楼眼睛红肿,下午去医院看苏如瑾母子,随后便是我昨晚报告时的那样,突然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独自散步疗伤。”
钟斯年沉思一会又问,“问没问她前天晚上为什么哭?”
“说是突然想起妈妈。”这确实是林听给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也真跟事实搭了点边。
tang
手猛的一顿,烟灰随之落到裤子上。
。。。。。
两个人住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沾染上一些对方的习惯,比如钟斯年的下班回家就要洗澡,林听虽没他那么强迫症,但只要回到家王婶还没开饭她必定会先去洗澡。
今天亦然。
钟斯年回到房间,盯着那扇紧闭的浴室门,里面缭绕的热气凝成水雾,让本就朦胧的磨砂玻璃门越发模糊不清。
一颗心好似被泡在酸水中,胀得慌。
他抬手揉揉太阳穴,滚动喉结吞咽口水,终还是去换衣间寻了自己家居服,去外面的浴室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男人洗澡比女人要快些,林听出来换衣服时,钟斯年也正好洗完从外面进来。
开门声让林听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又淡定自若的把体恤套好,穿裤子。
全程没有转身回头。
钟斯年在门口处盯着她看了几秒,抬脚走进房间,走向她,从身后紧紧把她抱住。
男人下巴搁在她肩头,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距离近得林听能清晰听见他的呼吸声,吞咽声。
她的行为态度很反常,以他的明锐定然有所察觉,林听的心也很痛,很难受,“斯年。。。。。”
“飞机餐不好吃,我现在好饿,我们先下去吃饭好不好?”钟斯年在她叫出自己后打断她欲往下说的话。
林听顿住,良久还是点头,“好。”
他千里迢迢赶回来,那些话等他吃饱再说。
虽然她表现得很不情愿,但下楼时,钟斯年还是把她的手包裹进自己手心里,紧紧握住。
下飞机让程翰去安子墨公司接人后,也给王婶打了电话,加上回来洗澡这个一个小时,晚餐早已准备妥当。
一见他们下楼,王婶便自觉的立刻端菜开饭。
偌大的餐厅,若不是钟斯年主动,现场将会是除细微吃饭声外的死寂般的安静
碗里的菜未曾间断,林听吃在嘴里痛在心里,终于在他又夹了一筷子菜进来时,她忍痛抬头看向他,“你饿了就好好吃,我自己来就好了。”
凤眸深深的睨着她,钟斯年脸上扬起点笑,“我是在好好吃啊,但不影响我帮你布菜。”
这顿晚餐,无论是他还是她,吃完大约都会消化不良。
林听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唯有默默低头把他夹的菜都送进嘴里。
咀嚼,吞咽,如机械般。
终于结束这顿漫长的晚餐。
林听依然没有把那些话说出口,因为他先拉着她说,“这两天都没有睡觉,又困又累,你陪我睡会。”
她盯着他布着红血丝的双眼,没有点头也说不出拒绝,直到被他带进房间,带到床边,方开口,“我。。。。。”
“真的累,没力气也没精神,只想抱着你好好睡个觉,什么都不做。”如果回来时见到的不是她这种态度,他会做,但现在。。。。。。
他不想太过于强迫她。
或许是心有不忍,又或是自己也很想要跟他亲近,林听最终是把他带到床上,虽然被他抱在怀里的自己浑身都是僵的。
超过三十个小时未好眠,又没人叽叽喳喳的在耳边说话,钟斯年很快就睡着。
均匀的呼吸声响彻耳边。
林听是清醒的,清醒的确定他已入睡,清醒的想要从他怀里离开,才刚一动,搁在腰上的手就加大力度,如铜墙铁壁般紧紧禁锢她的身子。
同时结实有力的长腿也搭到她腿上。
若不是耳边的呼吸依然均匀,绵长,若不是他依然闭着双眸,睫毛都未曾发颤,她真要忍不住怀疑,他的入睡是不是装的?
不忍把他吵醒,林听后面的几次尝试皆已失败告终。
罢了,这或许是他们两个最后一次这么“相安无事”的相拥而眠,同床共枕。
就当是附送给彼此的最后告别吧。………题外话………有朋友自
远方来,我承认我这两天玩得有些忘乎所以,明天恢复正常更新,我牢记,我欠一万两千字。
149:车后跟着一条狗,在这个早上叫得格外凶()
抱着这种想法,林听脑袋退出一点,杏眸注视正睡在身边,紧抱着自己的男人,从额,到眉,眼,鼻,嘴,下巴,到整个脸型,耳朵,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牢牢记在心里。
付出的感情收不回,她现在对他的感觉很复杂沿。
一面怨他,恨他害死妈妈,一面又对他情根深种,爱入心骨。
这两种极端的感情像一根细细的铁丝,缠绕着她的心,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死劲拉扯,把她的心越勒越紧,勒出深刻的伤痕,鲜血淋漓,让她痛得绝望,痛得崩溃。
这两天她时常想,是搞错了吧?是在做噩梦吧?可每当这种想法冒出来过后就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接受现实吧,你所看,所听,所想的就是事实,你现在深爱的男人就是当年撞翻你妈妈所乘车辆的肇事司机,是让你幼年丧母,成为孤儿的罪魁祸首,你不该也不能原谅他,即便他已经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纺。
两年牢狱与一条鲜活的生命完全没有可比性。
林听抬起右手,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隔空描绘他的五官,以眼手为笔,大脑为布,成品存入记忆库中,连同她对他的爱一起,封存。
林听不知道自己盯着他看了多久,想了多久,只知道等她睡着已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
紧圈在腰间的大手,从始至终没有放松过力度。
半夜,林听做了个梦,梦回幼年那场车祸。
巨大的碰撞声,车子翻倒在地,妈妈在车祸发生的第一时间扑向她,抱住,紧护在身下,极度惊恐的她眼睁睁的看着鲜血从妈妈头上汣汣流出,
血染红了她的衣服,也染红了她身下的车椅。
这是她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幅景象,再睁眼,她已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偌大的病房只有舅舅这个对当时的她来说并不怎么熟悉的亲人。
而她的妈妈,再见已是一坛骨灰。
一个九岁多点的小姑娘,受此刺激,又带着伤,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以子女的身份守灵,参加葬礼。
在舅舅的陪同下,感谢前来吊念的人,小脑袋嗡嗡嗡的,没记住来人,也没记住那些千篇一律的节哀话语。
画面突然转变,变成车祸的前一天晚上,妈妈无比期待的对她说,“听听,妈妈明天带你回外公外婆家,那边还有舅舅,舅妈跟哥哥,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好啊,我喜欢有个哥哥,我特别羡慕班上有哥哥的女生。”年幼无知的女孩,表达完自己的兴奋还很是好奇的问,“妈妈,为什么你之前都不带我我回去呢?外公也从来没来看过我们,他是不喜欢我?
“外公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妈妈之前做了惹他生气的事,他跟妈妈怄气呢。”
“哦,那他现在不生妈妈的气了吗?”
“嗯,不生气了。”
母女两的日常温情再度一转,变成妈妈痛心疾首的质问,“听听,你怎么可以跟害死妈妈的人在一起?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又不自爱?”
林听泪流满面的着急解释,“我没有啊妈妈,我不知道是他,我真的不知道。。。。”
“那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还不跟他分开?”妈妈望着她的眼神失望之极。
她哭得不能自已,却不能把原因说给妈妈听。
钟斯年是被她的哭声惊醒的,房里的台灯没有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紧皱眉头,一脸痛苦的泪流哭泣。
“听听。”心房一震,粗粝的大手一边帮她擦泪一边低唤,“听听醒醒,你做梦了。”
刚擦干净,紧闭的双眸又流出新泪,她好似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又或是舍不得就此与梦中分别,始终没有清醒过来。
钟斯年继续低换轻哄,“宝贝别怕,你只是做梦了,当不得真,我还在呢。。。。。。”
持续不间断的轻哄,直到怀里的人渐渐平复,呼吸绵长。。。。。。
清晨,林听醒来时,身边已无人。
没有像以前赖床,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又去换衣间挑了套衣服换上,很简单的白色雪纺衫,搭配今年流行的阔腿裤,再到梳妆台前简单化了个淡妆,最后把自己的所有证件收集起来,装进今天要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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