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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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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听静默一会,点头,“好。”

    王婶早上要早起准备早餐,这个时间她确实是睡了纺。

    喝醉了,但一直盯在她看的钟斯年在被扶着继续往上走时忽然对她说了句,“先上去换件衣服。”

    她穿的吊带睡裙,虽不透明,但轻薄的蚕丝面料还是一眼就能看清,她没穿内衣。

    这是她晚上睡觉的习惯。

    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全裸都没关系,但现在有第三人在场,即便这个第三人是亲弟,钟斯年心里也不乐意。

    知道王婶早已入睡,又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林听才这么不注意的跑出来,现在听他提起才猛然想起。

    反应过来,哒哒哒先他们跑上楼,钻进自己今晚刚搬进去的客房。

    钟逸辰扶着老哥上楼,看向客卧方向问,“你们一直都是分房睡啊?”

    凤眸紧晲着她消失的方向,阴沉着脸,没有回应。

    林听换了居家棉t,长裤就下楼帮忙煮醒酒汤。

    不一会钟逸辰也下楼出现在厨房门口。

    听见动静的林听转身看他一眼又转过去继续“忙碌”。

    这个忙碌也就是看着锅灶,等着汤好。

    身后响起男人沉沉地声音,“除了当年那场车祸,我哥他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就算是当年那场车祸,事故发生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而他本来是可以不用坐牢,不用断送自己的军旅生涯的,但他还是主动担起自己那份责任,包括这些年对你的关注。”

    钟逸辰看着她明显僵硬的身体,继续,“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从你十二岁那年起,后来无论是过年,还是生日都会收到一份没有署名的礼物,还有压岁钱,那些全都是他送的,或许你现在听了会把他这种行为理解为假惺惺的赎罪,而事实上,他开始几年也确实是这样,但后来,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从喜欢到深爱,他对你付出的感情,无论是时间还是情感都是你想象不到的长久,深沉。”

    “或许你又会觉得我这是在帮他开脱,没有设身处地的顾虑你的感受,我不否认,我确实是在站在我哥这边,所以我觉得你很不厚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没做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对他不离不弃的决心就不该接受他的感情,既然接受了就不该在他最为幸福的时候往他心上捅刀子,他本来都打算出差回来就跟你求婚的。”

    林听从始至终没有吭声,但钟逸辰看着忍不住颤了两下的肩膀,知道她听进去了,故又说道,“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你煮好汤就赶紧端上去看看他,他喝醉洗澡我怕他会摔。”

    比现在再醉点也不会摔,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放心的下楼跟她“聊天”。

    林听点了点头当做回应。

    身后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直至再听不到。

    强撑着的情绪,轰隆松懈,连同身体一起,林听原地蹲下,头埋进膝盖,身子一颤一颤地,声音不高,她哭得很压抑。

    不想被可能还守在外面的保镖听见。

    除了猜到他出差回来会跟自己求婚以外;其余她一概不知。

    如果再早几天,只是单纯知道他早在很久之前就对自己有情,她一定会幸福开心的想飞起来,但现在,她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

    过不了心里的坎,又舍不得,两种极端情绪,没日没夜的拉扯着她,像是要生生把她拉成两个人。

    白天竖立起来的坚硬再度溃不成军的崩塌。

    锅里的汤开了咕噜咕噜响,交合着她压抑的哭声。

    林听平复情绪,再洗把脸才用碗盛汤,给他端上去。

    主卧室,房门紧闭着。

    她站在门口,又压了压情绪才腾出只手开门。

    房里开着灯,钟斯年已洗好澡躺在床上,大大咧咧的,全身上下除了内裤再无其它。

    饶是见过无数次,她还是觉得辣眼睛。

    若不是他现在是个醉鬼,她真忍不住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用男***惑她。

    把汤放到床头柜上,林听转向大床,把被他压在身下的夏被拉出一点盖在他身上,而后才开始叫他,“醒酒汤好了,没睡就赶紧起来喝。”

    钟斯年是喝醉了,但除了脚步不够稳,他还没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原本还想再装睡会,但听她的声音哑哑的不对劲,睁开双眸,一眼就看见半倾在自己眼前的人,眼眶泛红,轻微浮肿。

    “怎么了这是?”他很自然的摸上她,“让你帮煮个醒酒汤还委屈得哭了?”

    他回来时在楼梯上看见的她可没有半点哭过的痕迹。

    “没有。”林听别开脸,避开他的轻抚,直起身子,“起来喝完汤再睡,不然明早会很头痛。”

    她有过几次宿醉经历,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感觉,不好受。

    就像他当初对她淡漠相待,有心疏远却总忍不住关心她一样,她现在也很在意他的身体。

    钟斯年起身,“把汤给我。”

    林听端起汤碗递给他,“能自己喝吗?”

    她担心他醉得端不稳会弄到床上。

    钟斯年手已伸过去,但还是果断的,“大不了你等下帮我换张床单被套。”

    “。。。。。”微不可察地轻叹,林听终是没把碗递给他,而是拿起勺子,舀一大半,吹到合适温度,送到他嘴边,“快喝,我要赶时间睡觉的。”

    语气不善,行动却很温柔。

    剑眉柔和了些,钟斯年启唇,把送到嘴边的汤喝掉。

    如法炮制,一勺接着一勺,全程,那双好看的眼眸都是深深的注视着她。

    林听被他***裸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喂汤的速度也跟着快了些。

    “嘶。”钟斯年倒抽口气,“好烫。”

    “。。。。。”林听收回勺子,里面的汤已被他喝下,顿时没好气的,“烫你还喝?”

    凤眸眨了一下,有些无辜的,“你这么不耐烦,我要是不喝,谁知道你会不会气得直接扔下碗就走。”

    林听深呼吸,不跟喝醉人的计较,虽然她觉得,他并没有醉得很夸张。

    再来,她耐心的吹了吹,“试试看行不行?”

    第一次照顾喝醉的人,她有种强烈的像是养孩子的感觉,不知道过去几次,他照顾醉后的她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有,但更多的还是生气,尤其是第一次,被她撩出一身火却是除了接吻以外的任何事都不能做。

    因为觉得自己太过禽兽,猥琐,连接吻都没有随心所欲的深入探索。

    总结就是两个字,憋屈。

    大半碗醒酒汤,终于喂完喝完。

    “你可以躺下了,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林听放下汤碗,起身走向洗手间。

    钟斯年并没有躺下,而是双眸沉沉地注视她的背影。

    哗啦啦的流水声结束,她很快就拿着刚洗的毛巾出来,走到床边,递给他,“擦个脸就可以睡觉了。”

    她今晚的语气真的是没怎么好过。

    钟斯年接过毛巾擦脸,递还时顺势拉住她的手,一拉,带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住她那张口是心非的嘴。

    林听自然是挣扎,很强烈的挣扎,“不要。”

    钟斯年往床上倒,顺便也把她带着趴到自己身上,一手禁锢腰,一手禁锢后脑。

    浓烈的酒味充斥在口腔内,让没喝酒的她也好似要跟着醉了一样。

    好不容易乘他亲得忘情时挣脱,林听倏然从他身上滑到地上,一边整理被翻乱的衣服,一边恼羞成怒的瞪着他。

    完毕,拿上柜子上的碗就走。

    砰的巨大关门声彰显出她心里的心烦气躁。………题外话………昨天第二更,今天等我出去吃点东西回来码,早睡的朋友就不用等了,夜我自己熬就行了

    最后,客户端可以签到领红袖币哦,虽

    然不多,虽然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一下??

154:若好聚好散行不通,那她也只能再狠心一点() 
这种半软禁,半冷战的日子持续到第三天,再又一个同事问她,“你们家保镖已经在外面守两天,林听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从上周五,到这周一,具体是守了三天半沿。

    林听终于忍无可忍的给钟斯年打电话,“中午一起吃饭,我们好好谈谈。”

    她执意分手,他执意不肯,结果就演变成,白天夜里,四个保镖轮流跟着,守着,每天下班,一见她走出公司大门就请她上车,若是不肯就采取半强迫方式。

    这里的半强迫是指,他们真的会在不伤到她的前提下动手把她弄上车纺。

    而周末跟晚上,她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别墅外的防护栏。

    这三天钟斯年早出晚归,基本不在她面前露面,但除了他喝醉那晚,她每天早上起床时都发现,身边的位置是有人睡过的。

    在家里,能爬上也敢爬上她床的人,除了厚颜无耻的准前任,没谁了。

    对,就是很快就会变成真前任的准前任。

    拒绝他来接自己的提议,中午下班让今天值白班的刘俊及另一名保镖送自己到约定餐厅。

    由服务员带领,抵达他定的包间。

    钟斯年已坐在里面。

    点完菜,服务员告退。

    门一关,包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听等不及率先开口,“以你两年牢狱生活,及你这一年对我的帮助抵掉我妈妈的事,但我心里仍然没办法原谅你,做不到心无芥蒂的继续跟你在一起,与其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消耗感情,终成怨偶的相看两相厌,倒不如乘着现在,彼此对对方还有情时分开,这样等将来,无论何时何地想起对方,想起这段感情都是甜蜜远超痛苦,我不希望我的余生都活在对你怨恨之中,那样我会觉得生不如死。”

    这些肺腑之言是她一早就想好的,说出来特别顺溜。

    爱恨交加的感情太累,她真的无力继续,也一点都不想恨。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段错误的感情。

    钟斯年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双眸深谙的盯着她,在她说完后倒了杯白开推到她面前,“话说多了口渴,先喝点水润润喉再继续。”

    “。。。。。”杏眸顺着面前水杯,抬起直射向他,林听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肝疼,“钟斯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别人分手,分分钟就结束了,怎么到她这就要一波三折的好几天都还在原地踏步?

    “听进去了。”钟斯年点头答复,凤眸看着她明显缓和的脸色转而又道,“听见你说你对我有情。”

    刚喝进嘴里的水险些喷出来,林听呛得直咳。

    咳完了瞪着他,“我特么真是受够你这副死样子,反正今天不管你是什么态度,这手我是分定了,不信你今晚让他们再堵我试试。”

    之前是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才没有态度强硬的拒绝,可分手这种事,拖得越久对双方的伤害就越大。

    面对她的冷暴力,他心里应该也是很痛很不好受的。

    若好聚好散行不通,那她也只能再心狠一点。

    或许有人会觉得她不识好歹,狼心狗肺,不念旧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死的又不是ta们的亲人,反正ta们又没有走过她的路,体会过她的心情,横竖不过是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旁观者罢了。

    直到吃完饭,钟斯年也没说出同意分手这样的话,甚至连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这顿午餐的最终结果是不欢而散的背道而驰。

    哦,在背道而驰前,他还把她压在包间椅子上很吻一通,直吻到她舌尖发麻,感觉快要断气才结束。

    林听心力憔悴,跑出餐厅,拒绝刘峻他们相送,自己拦了辆出租车,报上公司地址便无力的瘫在后座,偏头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车来人往。

    她觉得很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这种悲伤无力的心情,维持到一天工作结束。

    同事们相继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少,直到除她以外的最后一个同事问她,

    tang“林听下班了,你怎么还不走?”

    沉侵在个人思绪里的林听反应有些慢半拍的抬头看向同事,“你先走吧,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

    “不急的就等明早上再来做吧,这么大间办公室,晚上一个女孩子怪吓人的。”秋季,五点多钟乌云已开始吞噬光明,再晚点,天际就会完全变黑。

    “嗯,我知道,很快就做完了。”林听随口应答,握着鼠标的手移动,保存文档,关机。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同事打完招呼就往门口处走。

    林听同回了句明天见也开始收拾自己桌面,准备下班。

    她并没有所谓的工作没有做完,她只是不太想面对等在外面的保镖们,尤其是当着同事的面。

    她还是个有点虚荣心,好面子的姑娘,不喜欢让别人看见自己糟糕的一面。

    收拾完东西又去趟洗手间,上厕所,洗手,再到茶水间喝杯水,愣是磨蹭到六点才拧包出门。

    半个小时,加班的人早已去吃晚饭,不加班的差不多也走在回家的路上。

    被人撞见的几率小很多。

    晚点会有巡回保安上来上锁,林听只是把门严实就搭电梯下楼。

    从电梯到走出公司大楼,短短的两三分钟时间她都在想,等下要怎么应对刘峻他们,可以肯定的是,她今天一定不会如他们所愿的上车回南风。

    然而,等她真的走出大楼,走到马路边时,她愣住了。

    反应过来,她原地转了一圈,把四面八方都仔细看了又看,确定没有熟悉的车,也没有熟悉的人。

    白天还守在外面的刘峻及另一个保镖都走了。

    回想中午在包间的一切,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答应分手,那么现在。。。。。。

    把人调走,不再强迫她回南风与他同住,应该是同意分手,放她自由的意思吧?

    所以,他中午那通既凶狠又缠绵的吻是对她最后的告别?

    林听抬手摸上自己的唇,心在确定他们真的分手后空了。

    这是她很想要又很不想要的结果。

    一想到,从此以后她跟他将再无瓜葛,她永远的失去这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男人,心就会觉得很疼,很难受。

    心碎成渣也不过如此。

    天边的霞光渐渐被乌云吞噬,取而代之的是好早就开启的路灯,偏黄色的亮光,照亮路上来往不断的行人,车辆。

    林听在路边站了很久,用尽全身力气来平复自己,直到有需要加班同公司员工返程,她才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第二支烟烟道尽头,火点触到肌肤,钟斯年轻嘶一声,烟蒂随之掉到地板上。

    楼层很高,又是夜暮,从窗户往下看,她瘦小的只是个会自由移动的点。

    与他并肩的安子墨看着她乘坐的出租车离开,抬手看眼时间,“六点出门,到现在二十三分才走,她也是怪能站的。”

    钟斯年没有理他,双眸紧紧锁定她乘坐车辆,直到它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尽头,仍然盯着那个方向久久不曾移开。

    这么多年,他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目送她离开。

    他最后悔的莫过于不久前,她千里迢迢的飞去看自己,他没有跟她一起回来,也没有要求她留下等自己一起。

    如若不然,她现在的身份应该是他的妻子,是众所周知的钟太太,而不是。。。。。

    喉咙紧得发涉。。。。。

    揣在裤兜里的手紧握成拳。。。。。

    安子墨抬手拍拍他肩膀,“已经走远,看不见了,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叫上二哥他们,今晚陪你喝个不醉不归。”

    这个时间,除了他舍命陪着,其余人早就吃得饱饱的了。

    钟斯年偏头看他一眼,边走边回,“可以喝,但不醉。”

    没人心疼,也没豆腐吃的喝醉一点意义都没有。………题外话………相恋很平淡,分手也很平淡,走的都是普通大众风o(n_n)o哈!

154:钟斯年说,别恨我,很难受() 
然而到了晚上,他还是喝醉了,醉得比前几天严重好几倍。

    心疼的,像是身体都被掏空一样,喝再多都填不满,不醉才是怪事。

    相比较起来,林听未必比他好过沿。

    至少他身边还有朋友,而她只能自己一个人调节,疗伤纺。

    夜深人静时,关上门,任由眼泪流了一场又一场。

    截至目前的人生,他们也只对对方这么掏心掏肺的深爱过。

    喜欢跟爱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坐出租车,林听回了上一次离开南风时住的房子,舅舅留给她的别墅。

    心情太过于糟糕的她连吃晚饭都顾不上了。

    许久没住,本以为到了家会有一场精疲力尽的大扫除,然,一走进别墅大门她就顿住,蒙圈了。

    在院子里玩耍的卡卡,听到动静转身,然后看清来人后狂奔向大门口。

    汪汪汪的热络迎接声把林听拉回现实,确定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一场。

    只是,卡卡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

    该不会他跟着搬过来了吧?

    思考时,卡卡也飞奔到她面前,围着她脚边转圈,跳跃,吐舌,发出声音与她对话。

    虽然她听不懂,只是理所当然的假想,猜测。

    林听蹲下去,抱抱它,摸着它后背问,“卡卡,是他带你过来的吗?”

    卡卡立即回应,却是她无法肯定的答案。

    林听抬头朝家门放向看了眼,再度低头看向卡卡,与之沟通,“如果是你就叫一声,不是你就叫两声,好吗?”

    “汪。”

    “。。。。。。”不强迫她回南风却自己搬进她家,林听心里百感交集,突然有点不敢进家门了。

    她还没做出去留的决定,里面的人听到狗叫赶了出来,却是。。。。。。。

    “小姐回来了?”标准的王婶式问候,不过是少了一个林字。

    林听在度蒙圈,暗想,他该不会是把全家都搬过来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跟住在南风有什么区别?

    稍稍回过神来,她起身看下来人,“王婶。。。。。。”

    满腹疑问都凝聚在这一欲言又止的省略中。

    王婶儿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解释,“是先生送我们过来的,他说让我以后跟着你,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所以。。。。。。

    “先生送我们到这边,安排好工作就走了。”王婶儿再度解答,随后又道:“卫生我已经全部搞好,晚餐也准备妥当,小姐快进来准备吃晚饭了。”

    “哦,好的。”心里清楚了,但感觉还是有点懵。

    她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只是觉得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这样她心里会更觉得难受。

    干干净净的房子。

    进了洗手间,洗完手,还是没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响了好一会儿,他才接,“喂。”

    林听直接问,“你干嘛把王婶跟卡卡送到我家里来?”

    手机里传来他淡淡的回应,“王婶本来就是因为有你才请的,现在你走了她也就没有继续留在我家的必要,如果你也不想用你可以把她辞退。”

    “。。。。。。”于情于理,她都不可能辞退王婶,林听被他这话噎了一下,转而,“那卡卡呢?你自己的宠物为什么要放到我家里来?”

    他在电话里笑,淡漠又嘲讽的冷笑,“因为你的关系,我已经跟老头闹僵,现在老宅拒绝帮养,我自己工作又常常没有时间,刚好它有又那么喜欢你,我只好送到你那让王婶帮忙,如果你不愿意,你也可以把它送进宠物店全托,反正我们也不缺这点钱。”

    “。。。。。。。”她怎么可能把卡卡送去全托?林听无语凝噎,挂了电话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失恋让她有些神情恍惚,直到盛好饭却不见她出去的王婶过来敲门她才擦手开门。

    另一边钟斯年收起手机,俊脸面无表情。

    安子墨斟酌着问,“老大,原来你不是真的同意分手而是改变了策略啊?”

    是疑问句也是肯定句。

    钟斯年回给他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安子墨微微一笑,点头,“可以,这很钟斯年。”

    不仅仅是王婶跟卡卡,还有,她的生活用品,全身穿着,使用过的笔记本,等等,要么是全新准备,要么是完好无损的给她送了过来。

    吃完晚饭,回到房间看着这些东西,回想这近一年来与他之间的点点滴滴林听忍不住再度泪流。

    如果有最佳前任奖,他一定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分手当天还能这么为对方着想的也真是少见。

    这一夜注定是痛苦相伴,难以入眠。

    第二天不可避免的就顶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泡起床,上班。

    难免也会引起同事们的注意,或真情实意,或随口而来的关心,林听皆以一句,“遇到一些烦心事,现在已经解决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解决了,心慢慢的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化,忘却。

    上午林听收到一份来自安子墨的邮件,一段音频,配文,“良心建议等只有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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