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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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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一分钟,裤兜里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

    林听捂着心口,压了压情绪才拿出手机。

    是他发过来的,“用不着偷偷摸摸莫,我很乐意跟你坦诚相见。。。。。。”

    后面的无限省略号,让人浮想联翩。

    林听鼓着晒帮,无比恼怒地回了几个字,“你有病啊?”

    “嗯。”谁知他竟然厚颜无耻的连回两条,“你知道的,相思病。”

    “。。。。。”林听恼怒的直接关机。

    等她再次掀开窗帘时,外面无人也无车。

    能看见的只有个迅速消失在视线里的车屁股。

    接下来几天,林听除了学车,去看了两次沈母,其余大多宅在家里。

    完成了网络连载,改了一部分出版稿,保持健身良好习惯。

    虽宅却很充实。

    卡卡在假期最后一天傍晚被送回她家,彼时,她正跟刚旅行回来的凌楚翘吃饭,看电影。

    晚十点左右回去时,唯有狗叫,跟王婶。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前进着,国庆后,林听很长时间都没见过钟斯年。

    住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区,拥有共同朋友,若非有心,偶遇的几率甚小。………题外话………写得不顺就很烦躁,烦躁就没兴致,恶性循环。。。。。。

160() 
风在你头上打了几个旋儿,像在你心上刻了几条线,不过是这样的相遇,你忍不住要随他而去。

    义无反顾。

    可离了枝,你也不过是无根的叶添。

    飘零,落了满地。

    一念风再起,任你再轻盈也飞不过高空半米屋。

    从你飘零那一刻起,与他,缘尽矣。

    一念风又再起,你一个翻转便是一生的宿命,来去无踪迹。

    这是林听出门,看到满院子落叶时的有感而发。

    随后并在这条微博下自我评论:有的人如这树,这叶,这风,相遇即是分离。

    她的微博名就是她在漫画网站的笔名,“又又成双”,没有告诉任何一个现实认识的人,很多想说却又无人可诉,或是不想让现实认识的人知道的心事,她一般都会跑到上面抒发。

    拦了辆出租车,林听报上驾校地址便带上一侧耳机听歌,一首很多年前的老歌,《曲终人散》

    我不能再看你,多一眼都是痛,即使知道你暗地里又回了头。。。。。。

    一个人若是无事,她可以循环播放歌曲列表,一听好几个小时。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慢热,性偏冷,生生把日子过成一滩死水。

    耳机里响起消息提示音。

    她点开手机,有人给她刚发的微博点赞,给她发了私信,“遇到什么事了,大早上这么多愁伤感?”

    林听看了,有些不想搭理,但想了几分钟还是给人回复,“没什么事啊,单纯看到院子里的树木秃了。”

    这位性别为男的粉丝,在今天之前也给她发过几次私信。

    每次她都是抱着不理人不礼貌的心态回复,然后最快速度的结束聊天。

    不是她高冷,实在是,怎么说呢?

    她对主动贴上来的异性有种本能的排斥,尤其是这种斯毫不了解的陌生人。

    “那你活得还挺文艺。”对方几乎算是秒回,“凡事顺其自然就好,想多了心累。”

    林听笑不达眼底的扬了扬唇,回了个微笑的表情,并借用网上一句话,“听得懂所有鸡汤,仍过不好这个人生。”

    不等对方回复,她又接着发一条,“谢谢,只是我在车上不想看手机,下次再聊。”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没有下次是最好。

    她由衷感谢他的关心,但也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学了一个上午车,午餐在在外面解决,下午去理发店剪掉长长的,之前染色的半截头发。

    没有心情不好,重新开始这一说,单纯是看不顺眼。

    自然黑,发尾做了微卷,除了短,发型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这次她留了刘海。

    做完头发,买点礼物前往医院,探望沈母。

    病房里,医护人员跟沈暮安都在。

    林听靠着墙壁,等他们检查完离开才敲门进去,“阿姨,暮安。”

    医护人员刚走,门也没关,她一敲门,病房里的母子二人组便不约而同地看向她,随后,“小听来了。”

    沈母的声音很是虚弱。

    “下午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林听笑着点头回应,而后问,“阿姨今天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沈母勉强牵着唇角,“就这个样子,好不了了。”

    安慰太过无力苍白,林听一时找不到话回应。

    沈暮安已走过来,接走她手上东西,“人来就可以了,不用每次都带东西。”

    “来的时候路过商场,顺便就买了。”两手空空,她也不好意思前来探望。

    这种感觉跟当初钟逸辰车祸住院是不同的,那段时间,她只要不加班都会往医院跑,但除了第一天的拘谨,她从来没有不带礼物不好意思这种认知。

    那会,她把钟斯年的亲人当做自己的家人,现在,她只把沈暮安母子当做熟人,朋友。

    有时,细节是最好的说明

    tang。

    她的客气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沈家母子是感觉得到,判断得出来的。

    于是后来,沈母把沈暮安支走后便拉着她的手说道,“我整个后半辈子都在争强好胜中度过,为人势力刻薄,清楚自己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别的就不提了,唯独一点,我这几个月每每想起都万分后悔。”

    “阿姨。。。。。。”林听隐隐感觉到沈母接下来要说什么。

    沈母微一笑,细纹爬上脸,她看着林听,百感交集终化作一声沉长的喟叹,“这一个多月,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早已不指望你会跟暮安复合,人生这条路,总是有很多人,很多事是错过就再也回不了头的。”

    每每看着这样的沈母,林听心里不好受,尤其。。。。

    “曾经的我被猪油蒙了心,不惜以死逼暮安放弃对你的感情,这是我欠他,欠你的。”以沈母现在的身体状态,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显得很累,很吃力,她稍作休息,又继续,“这辈子我是没机会补偿了,现在还要厚着脸皮求你帮我个忙。”

    “阿姨你说。”只要不是让她跟沈暮安复合,“能帮的我一定帮。”

    沈母握着她的手紧了些,“如果你不打算跟他复合,我想要你对他再狠一点,在他找到新欢之前,永远不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也别给他见你的机会,不然以他的性子是很难自己走出来的。”

    这大概是沈母最后一次干扰沈暮安的人生。

    林听点点头,从干涩,发紧的喉咙滑出一个,“好。”

    沈母笑了,眼角绽放泪花,轻怕着她手背,连连点头,“你是个好姑娘,是我们沈家没有福气。”

    能够不计前嫌已是难得,愿意每周抽时间过来陪她这个将死之人更是难能可贵,可惜。。。。。。

    她摧毁了自己儿子本该拥有的幸福,也摧毁了自己儿子的肆意开怀。

    去年之前的沈暮安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可如今,那份暖阳已日渐衰败,逐渐被阴郁取代。

    这辈子,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回到当年飞奔球场,活力四射,明亮耀眼的状态。

    到底是真心喜欢过,林听心里难免觉得难受。

    “这几个月我领悟一个道理,很想跟你分享。”沈母把她思绪拉回来又接着说道,“凡事别总用眼睛跟耳朵看,要多听听心里的声音,乘着年轻,把想做的,想要的都做了,要了,别让自己人生留下太多遗憾,悔恨。”

    这些随处可见的鸡汤,她到了人生快要结束时才真切体会到其中滋味。

    林听连连点头,“嗯。”

    良久沈母又补充一句,“就像你对暮安一样,没有谁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以我对你母亲的了解,她最想看到的是你过得开心幸福。”

    林听愣了一些,转而有些意外的,“阿姨你跟我妈妈很熟吗?”

    九岁之前,她没有来过安城,除了舅舅跟外婆,她也没见过别的亲人。

    即将十岁时跟随妈妈回家,却没想半路。。。。。。

    林听长舒口气,不愿回想那场惨剧。

    “我不仅跟你妈很熟,还知道你爸爸叫张毅,你以前叫张小听。”沈母看着她一脸意外的样子,笑着解答,“我跟你母亲也是校友,比她大两届,同是学生会成员。”

    属于她们的那个年代,大学里还没有现在这么多社团。

    那时,她跟林璇感情还算不错,只是后来,她毕业工作,林璇恋上学生会主席,毕业后,不顾林家父母反对,毅然决然地跟着心上人私奔。

    开始两年她们还有书信来往,后来渐渐就断了。

    而经过时间打磨,社会历练的她,性格,认知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再见,天人永隔。

    彼时,她与林璇的感情早已被岁月稀释,淡化。

    “你外貌偏向你爸,性格偏向你妈,都是硬骨头的倔脾气,不过她是个爱情至上的女人,而你顾虑太多,也比她冷静理智。”在那个保守的年代,私奔算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161:可能我们都高估了对方对自己的感情() 
“你外貌偏向你爸,性格偏向你妈,都是硬骨头的倔脾气,不过她是个爱情至上的女人,而你顾虑太多,也比她冷静理智。”在那个保守的年代,私奔算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窒。

    大部分人遇到家里极力反对的对象,一般都只在心里想想,真正做到双方都勇于把私奔付诸行动的人少之又少。

    “事实证明我妈妈眼光还是很好的。”对爸爸的记忆停留在八岁,而在哪之前的所有日子里,她父母恩爱,家庭幸福,生活无忧无虑。

    虽然她们那时并不富裕。

    可惜,他们走得太早了。

    无论爸爸,还是妈妈都走得那么突然戛。

    林听永远都无法忘记,爸爸去世前,紧紧抓着妈妈的手,又是对不起没有给她一场被家人祝福的婚姻,又是各种不放心的嘱咐。

    那天是她记忆里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妈妈哭,很崩溃,很歇斯底里,从那以后的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她经常看到妈妈对着爸爸的东西偷偷抹泪。

    两年不到,她失去妈妈。

    这一次,除了在昏迷时隐隐约约听到的那句,“宝贝,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再没有多余的话留下。

    想起自己的父母,林听心里又甜,又难过。

    忆起青春时代,沈母也打开了话匣子,林听乘机问了些自己父母年轻时期的事。

    直到沈母累了,撑不住要睡才结束。

    林听等她睡着,掖好被子才离开。

    打开门,一股子呛鼻烟味扑面而来。

    是沈暮安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抽烟。

    也不知道他抽了多久,竟然没有医护人员发现阻止。

    林听迅速关上房门,阻隔烟味飘进去,皱眉,压低声音,“医院是不让抽烟的。”

    记忆里,他也是不抽烟的。

    沈暮安一顿,抬头深深看她一眼,按灭未抽完的烟,投进一旁垃圾桶里,右转向她,忽然起身一把将人搂进怀中。

    林听一惊,下意识就推,“沈暮安。。。。。。”

    “你说,如果我们没有分手,现在是不是会过得很幸福?”沈暮安抱紧她,截住她未说完的话。

    椅子边上没有东西,确定他没有离开,那么,她刚在里面跟沈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林听不再挣扎,只是很冷静的回答他这个问题,“可事实是我们已经结束了,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

    她曾经也幻想过的,若是将来跟他结婚,或许不会有很剧烈的心跳,激情,但一定可以像爸妈那样,幸幸福福的过完这一生。

    前提是,他不会出轨。

    可现实是没有如果。

    也正因为这个没如果,她才有机会遇到钟斯年,知道,原来谈恋爱还可以是这样子的,原来自己也是可以热情似火的,原来真爱一个人的是真的会很想要永远跟他在一起的,原来。。。。。。

    林听甩了甩脑袋,她怎么又想起他了呢?

    他为什么总是要不知不觉地跑到她脑海里了呢?

    “为什么?”沈暮安显得很痛苦,这份痛苦通过圈在她身上的力道,还有他说话的语气,嗓音中传递,他问,“明明我们以前也很好啊,明明我对你也很不错啊,为什么他只给了你几个月就成功把我们将近三年的感情挤掉了呢?”

    还挤得一点不剩。

    为什么?

    林听稍稍想了想,“也许是他出现的时机,刚好在我最需要关怀的时候给了我足够的温暖。”

    不管后面感情怎样都改变不了,她对钟斯年的爱恋是从依赖开始的。

    只是这份依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或许是站在他不厌其烦,一次次拥她入怀,柔声轻哄的时候,或许是他大晚上从床上爬起来,很不高兴却还是会出去帮她买卫生棉的时候,或许是在他每次毒舌都是在变相对她好的时候,或许是在他每次把睡得不省人事的她抱上床却君子的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又或许是她第一次做与他有关的春梦的时候。

    等等,相处

    tang几个月,他有太多另她心动的瞬间,太多让她感到窝心的瞬间,太多让她感动的忍不住热烈盈眶的瞬间,太多。。。。。

    等她有所擦觉,想要抽回感情,及时止损却还是控制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继续沦陷,直至整颗心都扑到他身上。

    想到与他有关的点滴,林听脸上忍不住扬起笑,心也忍不住泛起疼。

    她抬手使劲力气推开正抱着自己的男人,“对不起,可能。。。。。”

    可能我们都高估了对方对自己的感情。

    话还没说完,林听就顿住,僵住了。

    杏眸直直地看着正对着自己的走廊方向。

    刚被拥进怀,挡住视线没看见,这时推开才发现,钟斯年就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

    于沈暮安后面,于她正前方。

    男人脸上又黑沉,又阴郁,隔着几米距离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阴寒,强大气场。

    那瞬间,林听产生一种被老公做奸在床的错觉,手足无措,心虚不已。

    尤其,她好像从那双浓稠如墨的凤眸里感觉到了失望。

    在沈暮安拥抱她的这一分钟里,除了开始跟最后,她中间基本没有反抗过。

    可很快她又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分手了,就算她自己主动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也用不着对他感到愧疚。

    同理,他也一样。

    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沈暮安也跟着转身,一眼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心里哼出一声冷笑,唇角也勾起戏谑弧度。

    林听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半侧身看向身边的沈暮安,“今天就到这,我先走了,你也进去吧。”

    “行,那你到家给我打个电话。”沈暮安微笑着回应。

    这一个多月来,她从来没有主动给他打过报平安电话,每次都是他估摸着时间,打电话过来确定她有没有顺利到家。

    林听微勾抿在一起的双唇,迈步走向电梯,也即是钟斯年所在方向。

    不可忽视的气场,直至擦身而过,林听心里的紧绷都没缓和一星半点。

    在她身后,两个男人隔空对视。。。。。

    空气中混合着电光火石。。。。。

    十来秒,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紧。

    走到电梯门时,林听顿了一秒,继续前行,走向洗手间。

    苏如瑾母子已经离开,搞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医院,还是沈母所住楼层,反正此时此刻,她很不想跟他独处一个空间。

    等林听从洗手间出来,走廊已空无一人。

    轻吐气,心微松,却又倍感失落。

    人,有时就这么矛盾,纠结。

    。。。。。。。

    晚上,陪卡卡窝在客厅看电视的林听接到凌楚翘电话,声称自己失恋了,想让她陪。

    林听心里一惊,“你什么时候恋爱了?”

    “半个月前。”凌楚翘解答,接着又催促,“你快出来吧,姐姐我心里正难受着呢。”

    “好吧,我马上过来。”问了地址,两人便结束通话。

    林听回房拿钱,顺带再换身衣服。

    她已洗过澡,总不可能穿着身睡衣出门溜达。

    顺利低到凌楚翘所说的私人会所,也是钟斯年第一次带她见安子墨一行人的地方,连包间都是同一个。

    这是巧合呢?还是巧合呢?

    林听挂掉电话,在一楼大厅站了近两分钟才抬脚,上楼,直奔凌楚翘方才所说的包间。

    熟门熟路。

    站在包间门口,侧耳也听不见里面动静,犹豫一会,她还是一边舒气,一边敲门,“咚咚咚。。。。。”

    很快,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露出的是凌楚翘那张勉强带笑的脸。

    目光所及之处,并不只是她一个人。。。。。

162:定情信物() 
在看向她的几个人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钟斯年。

    那瞬间,林听想转身就走。

    杏眸转向林楚翘,带着明显的不高兴,脸上书写,‘’有你这么坑朋友的?‘岑’

    凌楚翘呵呵一笑,轻吐下舌尖,边拉她进门,便压低声音解释,‘’失恋是真的,至于他们,对不起啦,下不为例。‘’

    若不是有人指使,凭她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再做这种撮合他们的事欢。

    尤其是在得知两人分手的原因之后。

    林听被拉进包厢,门也随之关上。

    除了钟斯年,包厢里的人也都很熟悉,分别是任嘉志兄妹,钟逸城,丰自明,安子墨。

    互相打了招呼,林听找了个位置入座。

    这个位置是大家提前挪出来的,紧挨着钟斯年。

    林听端坐着,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安子墨倒了杯酒递给她,“分手了跟我们也还是朋友,出来聚聚,该怎么嗨还怎么嗨,用不着拘谨。”

    林听盯着递到自己面前酒杯,微微一笑,下意识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钟斯年面无表情,并没有看她,更没说不准喝酒这样的话。

    心里的尴尬溢出脸庞,林听僵笑着脸,接过酒杯,“谢谢。”

    安子墨微挑眼尾,咧嘴而笑,“不客气。”

    恋爱时,她都没有主动跟他这些朋友联系过,分手以后,除了添加过她微信的安子墨偶尔会在她朋友圈里点个赞,其余人再无瓜葛。

    集体碰杯时,林听也端起酒杯起身与大家碰了一下。

    深知自己的酒量,酒品,她随意,也没有人提出反对。

    只是。。。。。。

    再度入座,自然垂放在沙发上的手被温暖覆盖。

    林听感觉自己的手被电过似的,酥的一下子,那种颤栗瞬间传遍全身,以为只是碰巧,立刻想要抽回,却直接被他包裹进掌心,紧紧握住。

    “。。。。。。”红果果就是故意的,林听暗恼,偏头瞪向他,压低声音也掩饰不住她的咬牙切齿,“放开。”

    钟斯年仿若未闻,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强硬地分开她的五指,与之十指紧扣。

    林听越发觉得火大,暗暗较劲,挣不开,便想用指甲扣他。

    然,她的指甲还没有真扣下去,钟斯年就先松开了手。

    除了脸上一闪而逝的邪肆,他全程淡定自若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生气的林听还是没有忍住,把手伸过去,在他手臂上狠捏一下。

    “嘶。。。。。。”钟斯年倒抽口冷气,声音大的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原本他们的小动作就没有逃过众人的眼睛,这下,几个人还是默契的,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林听脸上绯红,心里暗自骂了好几遍心机老流氓。

    他就是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引起其余人的注意,让她难堪,无地自容。

    这场聚会的主要目的,再明显不过。

    坐下不到半个小时,林听拿包起身。。。。。。。

    钟斯年立刻偏头看她,目光凌厉。

    其余人也纷纷把注意力转向她。

    “才刚来就要走了吗?”丰自明发问。

    林听心里真是尴尬,对着众人微微一笑,“我就去趟洗手间,大家先玩着。”

    甚少发言的任嘉致,看眼她手里的包,轻笑,“该不会去了就不回来了吧?”

    “。。。。。。”动机被戳破,林听心中微滞。

    安子墨见了立刻补充,”想上洗手间就去吧,包包放这,反正我们也不会动你东西。”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林听心里不高兴也觉得反感。

    见不得朋友被如此‘’欺负‘’,凌楚翘雨欲起身帮衬却被丰自明一把拉了下去。

    tang

    凌楚翘扭头,愤愤地瞪他一眼,扬声,“几个大男人连姑娘上洗手间都要问,不嫌害臊啊?”

    几个男人不出声了,俊脸皆是一僵,凌楚翘仍不罢休的戏谑出声,“钟哥哥都没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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