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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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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厨艺也很合她胃口,但林听还是第一时间就吃出来,这顿晚餐是正坐在对面的男人做的。
她抬眸盯
tang着他看了一眼,没吭声又继续低头大快朵颐。
实在是太饿了。
两两无言,但这餐饭无论是于人还是于狗,都算得上享受。
饭后,林听不留余地的把某个男人“赶”出家门,让他哪来回哪去。
尽管不舍,不愿,钟斯年还是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不适合太过于激怒她,不然会适得其反,前功尽弃。
都说感情要少点套路,多点真诚,但追妻没有双商是绝对不行的,尤其当你要追的还是个有一定自我思想觉悟的姑娘的时候。
能吃的时候放开吃,能撩的时候别心慈手软,但若是一味的强势霸道,以她的个性,只会把你推得更远。
到了绝不原谅的地步,做再多都只能是然并卵的事。
。。。。。。
第二天林听去了墓地,祭拜自己的父母。
爸爸的骨灰是在妈去世后,她要求舅舅迁过来跟妈妈一起合葬的。
这是他们生前的希望,也是她这个做女儿的能为他们做的唯一件事。
上次带来的祭品早已被墓地管理人员清理干净。
林听把带来的水果点心,鲜花依次摆放好,自己则扯开袋子铺好坐到墓前,从包里拿出手帕,一边擦拭墓碑上的双亲照片,一边跟他们说话,“爸,妈,我来看你们了,你们在那边都还好吗?”
长眠于地的人自然给不了她回应,耳边回荡的只有寒风吹起树枝的沙沙声。
“我挺好的,刚辞了职,明天去大溪地,再过四天就要过年了,春节期间我不想一个人留在满是阖家欢乐,年味十足的国内,到时就不来给你们拜年了,你们会不会生我气?”
去年在南风养好身体她来过,几年从法国回来,处理完林氏搬出南风她来过,还有清明,跟钟斯年提出分手后她也都来过。
那次她完全是过来忏悔的。
这场不会再有回应的对话,林听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包含近况的方方面面,没落下属于钟斯年那份,“我知道自己很不孝,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也控制不了自己对他的感情,爸妈,如果你们真的存在于另一个世界,能够听得到我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够让他们双方都不用再继续这样痛苦。
“我想你们一定对我很失望。”不知者无罪,知道还无可自拔根本不值得被原谅。
天气晴朗,但吹起的风却格外寒冷,林听收拢外套,身子被这刺骨寒风吹得发僵,脸部发青,发紧,耳朵也僵得发疼。
说了一个多小时才起身,“爸妈,我先回去了,等过完年再回来看你们,明年除了回来考驾照,我应该不会待在安城,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忘不掉,放不下,应该是留在这里,每隔段时间就会有交集的缘故,离开,常年四季见不着,感情应该是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淡化的。
尽管每次想到将来他会放下自己,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像现在爱她这样爱别人,她就心痛得要命。
感觉像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掏空。
冻得僵硬的双脚,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落在地上的枯叶随着她脚步移动,咔嚓破碎,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
空无一人的墓地,寒风吹着又冷,又渗人。
愿付三倍车费,送她过来的出租车还等在墓场外,司机已在开着暖气的车内睡着。
林听敲车窗,“师傅。”
被叫醒的出租车司机睁开眼看见是她便解锁,让她上车,随后忍不住说道,“你这去得够久的。”
正因为久才愿意付三倍价钱。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林听开门上车,又砰的把车门关好;“送回我上车的地方就可以了。”
偏僻之地,她是不太敢直接说自己住宿地址。
虽然这个司机看来还不错,不像是会见财起意的坏人,但防人之心还是不能少的。
尤其是单身姑娘出门在外的时候。
下午的航班,林听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收拾行李,辞退王婶,
这是早几天就跟王婶说过的,她坦白自己明年不会留在安城。
纵使不舍,王婶也还是欣然接受。
林听给她包了个很大的过年红包,一笔可观的遣散金作为对她的感谢。
王婶起始拒绝,最后耐不住她坚持也还是收了。
主仆二人依依不舍一起共进午餐,下午一起出门。
林听叫了两辆车,一辆送自己去机场,一辆先送王婶跟卡卡去南风,后送王婶去短途车站。
卡卡需要有人照顾,王婶也要回家过年。
坐在前往机场出租车里,看着窗外,这座城市,到处张灯结彩,年味十足,遥想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千方百计的想要吸引钟斯年注意,他还带她去逛商场,买好多年货,只要是她喜欢的,需要的,即便她不说他也买买买。
那时什么都不懂的她只觉得感动,惊喜,知道后她才明白,那是他爱她,宠她的表现。
想爱不敢爱,他那时是不是也像她现在这样,越纠结越难过,陷越深越痛苦?
认识她是一个劫。
别墅区保安室人员还记得王婶,听她说是给钟先生送狗便放行让出租车开进别墅区内。
王婶在钟斯年家门口下车,带着卡卡按铃。
随着林听离开南风,她的门禁卡也上交给了钟斯年。
刚来的路上她打过电话,知道钟斯年此时在家。
门铃响了几声,钟斯年出来开门。
最热情的仍是卡卡。
“先生,小姐让我把卡卡送还给你。”王婶重复刚在电话里说过的话。
“嗯。”钟斯年表示自己知道了,“谢谢,进来吧。”
王婶笑着摇头,“我行李还在车上,直接去车站坐车回老家过年,在这也提前祝先生及家人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钟斯年道谢,同时也从裤兜里取出事先备好的红包,“这一年辛苦了,一点心意,也祝您跟家人新年快乐。”
王婶见了立刻摆手拒绝,“这我不能收,林小姐已经给过我了。”
虽然两人现在正处低潮,但在她心里,两人仍是一家人。
“她给是她的,我给的是自己的心意。”他真心感谢她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把那小女人照顾得那么好。
钟斯年直接把红包塞进王婶手里,不容拒绝的握住,“拿着吧,开年在老家做点小生意,也省得在外面辛苦奔波。”
他对尽心尽力的员工一向很大方。
王婶感动的落泪眼朦胧,连连点头,“林小姐说她明年不回安城,我在老家会时时祝福你们,有情人早日成眷属。”
“会的。”回答很肯定。
。。。。。。
办好行李托运,换好登机牌,林听在候机厅坐了半个小时才等到自己所乘航班的登机通知。
上了飞机,找到自己的位置,她把手机拿出来,给钟斯年发了条信息,“我走了,勿念。”
发完关机,静等飞机起飞。
坐的经济舱,没几分钟旁边位置入座一个姑娘,主动侧身跟她打招呼,“你好。”
林听本是侧身对着窗外,闻言愣了一下,转身回应,“你好。”
对方笑出两排整齐白牙,“我叫许诺,路途遥远,还望关照。”
“。。。。。”林听回以微笑,只是颇有些尴尬的微点下头。
对这种刚见面,还算不上认识就这么自来熟的陌生朋友,她表示满心都是蒙圈。
她不会主动跟人搭讪,更不可能告诉陌生人自己的名字。
“你也是去大溪地旅游的吗?”不知道是没感觉到她的冷淡还是感觉到浑不在意,许诺搭讪的热情并未消减。
别人问了不说感觉又不太好了,林听敷衍的回了个字,“嗯。”
“我也是。”许诺一脸找到同伴的欣喜,“不仅是去大溪地,明年还打算到处走走,励志当名资深驴友。”
林听还是点
头,腹诽:你没必要告诉我这些。
许诺暂时消停。
也为后面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拉开时不时的闲聊模式。
比如,我有巧克力你要吃点吗?
比如,好闷呐,你想睡觉吗?如果不想我们聊聊天吧。
比如:“。。。。。。”
林听虽有回应,但反应很平淡。
好几次她都想直接回,对不起我跟你不熟。
不过也正因为身边坐了这么个跟小喜鹊似的话唠,她的飞行之旅不至于太过于枯燥苦闷,心中的百感交集也因她的时常打断而逐渐消散,直至再也无法拼奏。
这个季节,正值大溪地雨季。
说不上运气好坏,低达第一天,迎接她的是淅沥沥的绵绵细雨。
打车前往预定的度假酒店,办理入住手续时,身后忽然想起一道惊喜的声音,“诶,你也住这里啊?”
这声音?
林听暗想,不会这么巧吧?
伴着轮子滚动地板的声音,这道声音的主人很快来到她身旁,一边翻包找取证件一边用英语跟前台交涉。
完了偏头问她,“你住哪间房呀?”
林听接过前台递过来的房卡,偏头她,“你对面。”
刚从她跟前台的交涉中听到她定的是房,刚好跟她面对面。
“哇哦。”许诺惊呼,转而笑开,“简直太巧了,那等一下我们一起走啊。”
。。。。。
第一天下雨留在房里倒时差,到傍晚起来吃点东西漫步雨后沙滩,看雨后夕阳。
同住一家店,房间面对面,接下来两天,林听无数次跟那个叫许诺的姑娘偶遇。
次数多了,发现她除了太过于自来熟,其余没什么大毛病,心里对她的提防也没开始那严重了。
春节当天,林听在酒店餐厅吃早餐时照样看见许诺,隔着好几张桌子,热情的冲她招手,“这边来,一起啊。”
一起,是她这两天最常说的话。
林听端着餐盘,犹豫了一会欣然接受她的邀请。
“今天过年也。”早餐吃到一半,许诺突然提议,“我们都是中国人,难得又在异乡遇见,要不我们今天一起吧,白天一起玩,晚上一起吃年夜饭,你觉得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同龄人的缘故,昨天,她去的地方基本上她也去了。
一不一起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林听没有立刻响应这个提议,许诺想了想突然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有所图谋啊?”
林听顿住,抬眸看她,小半响摇头。
许诺显然不信,“像我这么一个劲的搭讪你,你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不过你真的是想多了,在飞机上我只是想当然的觉得大家都是中国人,出门在外可以互相关照下,闲聊打发枯燥的飞行时间,在这里,真的就是觉得我们很有缘分,觉得大过年的有一个同胞一起会比较,怎么说呢,孤独感不那么强烈吧,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的有效证件,你可以把它们拍照发给你的朋友以防万一,还有,我不是同性恋,全程消费可以公开透明的aa制。”
“。。。。。”林听汗颜,见她果真翻包取件,只能出声阻止,“不用了,今天就一起走吧。”
这下换许诺愣住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刻进入角色的跟她商量,等下去哪玩?怎么玩?
早餐后,两人回房收拾东西,而后租了辆车,自驾游。
这个自驾的人,许诺。
开始林听还有些放不开,心存防备,随着时间,随着秀丽风景,娱人游戏,这防备也暂时松懈下来。
两个年龄相当的年轻姑娘,玩起来很合拍,也很欢乐。
到晚上早地方吃过年夜饭才返回酒店。
走进大堂,前台看见她们就叫住林听,用英语说告诉她,有人找她。………题外话………六千,如果我没睡着的话,还有一更,嗯,大家不能看我更了几章,要看一章有
多少字
167:箭已出弓,只进不退(应该是近半个月来最温情的一章)()
根据前台提示,找她的人也在这家酒店开了房,且就住在她隔壁。
这个人是谁?
林听心里有了百分之九十的肯定,但还是有百分之十的不可思议岑。
回房路过时,她在隔壁房门外踌躇不前欢。
许诺禁不住好奇问,“你不打算敲门看看是谁吗?说不定是男朋友哦。”
是不是全天下的女人,对这方面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敏锐?
林听没有否认她的说法,但也没有敲门,而是继续走向自己房间,“不是说晚上一起去酒店酒吧迎接新年?距离新年可没多少时间了,还是抓紧时间回房收拾自己吧。”
疯玩一天,身上一股子汗味,不洗个澡实在不好意思往人群聚集地钻。
许诺扬眉,咧嘴笑开,“比起去酒吧,我现在对这间房的人比较感兴趣。”
说着不管她乐不乐意,她已经抬手敲门,“嗨喽,我是林听朋友,请问有人在里面吗?”
声音足够清亮,若里面的人真是她想的那人,以他的敏锐配合酒店的隔音效果,定是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不到半分钟房门就吱的一声打开。
林听本来是可以乘这点时间躲进自己房间的,但她就是迈不开腿。
虽然不想承认,事实确实是,她很想知道来人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钟斯年。
结果,她没有猜错。
四目相对那瞬间,她很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又失了频率。
十八个小时时差,他这个时候出现显然是在国内过完春节就赶过来。
心里上的触动比在国内他来找自己时强烈很多。
含情对视的两位当事人没有说话,连许诺都难得的拘谨起来,小半响才反应过来,侧身看向她,“你男朋友很帅,很有型。”
许是常年运动的缘故,他除了一张帅气的脸庞外,气质上是妥妥的型男。
当然这前提是他不耍贱,不耍痞,也不过分的冷若冰霜。
林听闻言转眸看向她,姑娘看起来还是很随意,但其神色还是透着明显的拘谨,林听心里那句义正言辞的反驳,他不是我男朋友,终究是被自己强行咽了下去。
嘴上很强硬,心里还是很自私,不希望他这么快就被别的女人盯上。
虽然他身边一直都有不少爱慕追求者。
虽然这些追求者她一个没见过。
笑意在钟斯年脸上一闪而过,快得没让任何人捕捉到。
许诺目光在两人流转数次,最终是识趣的不当这个电灯泡,“看来这新年有人陪你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先回房了。”
起步回房前还仰头看了几眼立在门口的男人。
刷卡开门,又关门。
走廊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还是林听先打破沉静,不过是明知故问的,“你怎么来了?”
“想你啊。”钟斯年秒答,“想陪你也想要你陪。”
林听被他这番明确***的答复炸的不知如何回应。
“过来。”钟斯年对她伸出手。
林听一动脚尖,瞬间又被自己制住,“我住的是这间。”
她手指向自己的房间。
钟斯年愣了一秒,了然的挑起眉梢,“砰”的关上自己房间的门,走向她,“那你开门。”
“。。。。。。”她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她要表达的是,“我们不应该同房。”
触动过后恢复点理智,想起自己的是应该跟他拉开距离的。
“我已经关门了。”钟斯年摊开双手,“刚洗完澡,也没带房卡出来。”
言外之意,你忍心让我在外面站着?
林听懵,“可以下去找前台。”
“不想走。”钟斯年摇头,转而又道,“你快开门,我快要忍不住在这里亲你了。”
手指想斜
tang上方,“那有监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没关系。”
这是什么话?
她还敢开吗?
开了还不得。。。。。。
被他压榨。。。。。
“不开也压,想在里面压还是外面压,你赶紧选一个。”
她发现他真的是很喜欢给她出选择题啊,且每次都是这种她两个都不愿选的题,“我拒绝。”
“拒绝无效。”话音一落钟斯年就伸手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住。。。。。
轻吻,缠绕,嬉戏,吸允。。。。。
时而热情似火,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奔放,时而缠绵,吞下她所有口是心非的抗拒,直至她忍不住抱住他回应。
钟斯年腾出只手从她手袋里翻出房卡,刷门,半吻半抱着推她进房,后用脚把门踢上。
直吻到双方气喘吁吁,需要抱着她紧压向自己才能稍缓那些喷涌而出的***。
如果开门看她的那瞬间,她表现出来的是紧皱着眉的不高心,他不会一来就这么放肆,但一看到她含情脉脉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只想把人捉过来,好好疼,好好爱。
只要一想到这是他的女人,他们彼此相爱,心里就软得不像话。
像第一次抱她,吻她一样,激动又舍不得太快结束,太快放开。
他抵着她额头,粗哑着声,“去洗澡?”
。。。。。。。
站在浴室里,淋着温热的水,林听暗暗把自己训了千万遍。
林听,你这样是不行的。
太没有原则,太没有自制力,早晚会败得一败涂地。
你会被他吃死。
这样对不起妈妈,是不孝。
不管她怎么自我批评,怎么训也无法完全遮盖住心里因他的突然到来产生的欢喜。
是的,她很高兴他会来。
也很纠结。
这样是不对的。
感情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没那么容易。
等她慢吞吞地洗完澡出去,钟斯年已经霸占她的床,睡着了。
“。。。。。。”林听在浴室门口站了近一分钟,静止的连头发都忘了擦,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借着照明等仔细端详他的样子。
眼下有些浮肿,下巴冒着青色胡渣,想来为了过来陪她迎接新年一直没有睡觉。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
不忍吵醒他,林听放弃吹风机,拿着毛巾,轻轻入座床沿,动作轻缓的擦头发。
心中暗想,今晚要不要让他在这睡?
如果今晚让了,那么接下来直到他走,他一定会变着花样的跟她同床共枕。
想得入神,腰上突然缠上一条胳膊,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她侧腰弧线往上抚摸,至头顶拿走她手中毛巾,“怎么不把我叫醒?”
刚睡醒的声音,沙哑又慵懒。
林听身体微僵,吞咽口水,“看你睡得正香。”
头发已经被她擦得差不多了,钟斯年随手把毛巾扔到一边,“吹风机呢?”
“在沙发上。”早上吹发型没收。
钟斯年松开她,“去拿过来。”
林听哦了声,依言。
床头边上有插孔,钟斯年打开吹风机,一边帮她吹头发,一边跟她说话,“去年你要了这个小心愿我没有帮你实现,很后悔,以后每年这一天,不管多忙我都帮你吹,今年你想要什么?”
她自己都甚少想起的小事难为他还记得,且不远千里的跑过来弥补,累到撑不住睡着还惦记着醒过来满足她。
如果她现在说,她今年想要他以后不再来找她,会不会太煞风景,太没良心?
“今年心情很好,什么都不想要。”去年是赖皮说自己心情欠佳,现在她虽纠结却也是真的心情很不错。
一
头短发又先用毛巾擦到半干,不足五分钟就吹好。
钟斯年关掉吹风机,拔下插头,线一圈圈卷好,放到床头柜子上,最后握住她双肩把人转向自己,“等会迎新年,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有烟火,想不想出去看看?”
毕竟这是国外,属于中国的春节,在这里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普通日子。
林听摇头,烟不烟花于她现在而言一点不重要,她满脑子都是这样两股势力,推开他,叫他走;默许他留宿,大过年的别让人闹心,也别让自己闹心;不行,你这是不孝。。。。。
两股势力,两个小人,在她脑海里大打出手,大有不分出胜负誓不罢休之势。
然,他没等她们分出胜负就先低头吻住她唇。
争执不休的两个小人轰的一声炸蹦,而她还在纠结,拒绝or接受?
最终在自己被扑倒压住时做出选择,双手抵住他,“不可以。”
这个时候喊停是要命,“宝贝。。。。。。”
林听夹紧双腿,阻止他脱自己裤子,“我想到我今年想要什么了,我想要你留在这边的这几天都不跟我做。”
怕他蒙混带过,她紧接着又补充,“不准跟我发生。。。。。性关系。”
难以启齿也还是启了。
“。。。。。。”明知道她现在的心没落定,他没事跟提什么愿望?钟斯年第一次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箭已出弓,只能进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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