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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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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唯皱着凤目对李老汉道:“你为何判定是你儿媳杀害了你儿子。”
李老汉愤恨的瞪了一眼张初玉,然后道:“本事家丑,老夫不想外传,可是为了凤大人给老夫枉死的儿子主持公道,老夫不得不说了。”
说着李老汉愤恨的看了一眼张初玉,“这个贱、人,婚前失贞,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荡妇!”
李老汉一席话让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慕容歌儿眉头轻皱,看向那张小姐的时候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一脸的平静。
而堂外听审的张员外气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张小姐才有些波动,但是也只是双目含泪,没有说什么。
慕容歌儿心中纳闷,她的反应未免太过平淡了。
“我儿子念她是个女子,婚前失贞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便没法做人,所以便未曾声张,可是这贱、人竟然不知道感恩,用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慢性毒药毒死了我儿子。”李老汉说的声泪俱下啊。
凤唯略微点了点头,然后对张初玉道:“李老汉说的可都是实情。”
张初玉抬起头,一双眼睛说是平静倒是不如说是麻木。
“我承认毒死了李泽。”张初玉的声音不大,但是满堂的人却都听得清楚。
堂外的百姓沸腾了,嘴里不断的说出什么浸猪笼的事情。
凤唯拍了下惊堂木,然后看了一眼师爷,示意她让张初玉画押。
供状摆在了张初玉面前,她却突然放声大笑,“我承认毒死了李泽,但是这押我却是不能画的。”
那师爷一怒,“这可容不得你。”
那师爷说完强按着张初玉就让她画押。
慕容歌儿突然轻笑出声。
凤唯看了一眼慕容歌儿,没有说话。
“本公主第一次看人审案子,原来犯人都是这么画押的啊。”慕容歌儿的声音不大,但是嘲笑之意很浓。
说完她一双凤目打量着凤唯和那师爷,最后落在了张初玉身上,“本公主愿意听故事,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好吗?”
☆、名正言顺
张初玉看着慕容歌儿,麻木的神情中终于有了些许的波动,“凤大人我不能画押,慕容法令有云,孕妇不判死刑。”
慕容却是有这道法令,当时慕容歌儿知道的时候还觉得蛮人文的,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但是也不意味着你肚子里怀了个孩子就可以随意杀人了,这个法令只是说,怀着孩子的时候不判,但是生下孩子后还是要判罪的。
凤唯面色无常,平静的吩咐人来给张初玉检查。
而那李老汉却大惊道,“这孩子不是我们李家的,不知道是这个贱、人在哪里偷来的。”
张初玉看向李老汉,嘴角闪过一丝嘲讽,“自然不是你们李家的。”
“你……你个贱、人!”李老汉不敢在公堂放肆,便只能对张初玉叫骂。
来的是一个老头,据说是城主府的医师,“回禀公主殿下,凤大人,此女并无身孕。”
张初玉抬眸死死的盯着那老头,“你胡说。”
慕容歌儿皱眉,刚想让姬君念给她把脉,大堂外围观的人却有一人道:“不如让在下来看看。”
说话的人正是在凤城有神医之命的柳青。
刚刚那把脉的老头有些不高兴,“柳青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老夫的医术么?”
慕容歌儿冷哼一声,“关乎一条小生命,不是你志气显示医术的时候,柳先生你进来看看吧。”
柳青给张初玉把脉,“张小姐确实怀有身孕。”
“这……”那老头还想狡辩,但是凤唯却瞪了他一眼,“吴先生失职,停发半年俸禄。”
凤唯点了点头,然后道:“既然她是孕妇,此案一年后在审。”
凤唯刚想说退堂,张初玉却大喊道:“民女有冤,请大人做主。”
凤唯神色有些不好看,“你的冤情也一年后在审。”
说完凤唯像慕容歌儿行了个礼竟然就要走。
“慢着!凤唯,张初玉是孕妇,她状告之人想必不是孕妇,这案子不防现在来审。”慕容歌儿道。
凤唯赔笑道:“既然是一个人的案子,不防一起审,到时候也好省点时间。”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着凤唯,“慕容法有云,死刑犯无状告全,本公主很想知道,到时候凤大人打算如何审这两个案子。”
说完她不待凤唯答话便道,“凤大人刚刚说两案并审可以省些时间是么?凤大人很忙么?如果凤大人这般的繁忙,这案子本公主来审。”
暗里说她是公主,审民案名不正言不顺,但是在凤城却不一样,凤城是她的封地。
所以她来审案却比凤唯来的还要名正言顺。
凤唯神色一凛,“你有什么冤屈细细道来吧。”
张初玉感激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然后道:“民女本是李员外家长子李世豪的未过门妻子,可是却因李世豪的离世嫁给了李泽。”
“很多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我与李世豪,却是父亲疼我,我们两情相悦才定的亲。可是这一切却毁在了李泽手里,我杀他乃是为我未婚夫报仇!”
张初玉一席话,李老汉气得老脸通红,但是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你想戏弄我吗?
凤唯沉声道:“你说李世豪死于李泽之手可有证据。”
“世人都认为他是患了疫病死的,可是为何三千人皆好为他死了呢,世豪虽然是世家子弟但是却和李泽交好,二人在疫病暴发前一起去了凤山,这事情只有我知道,回来后世豪便来找我,说是凤山……凤山有宝藏。”
“还说和李泽约好一起去寻宝,可是第二天就暴发了疫病,后来便去了公主府,而那李泽病愈后起了私心,想一个人寻宝,便用一种叫做醉迷香的要害死了世豪,原本我是不知道这些的,但是世豪当初回来后和我说起过凤山那天大雾,而他得到了一个通体碧绿的笛子可以驱散凤山的雾气。当时我见那笛子喜欢,世豪便送给了我。后来想必众位也听说过吧,在李泽想迎娶我的前几日世豪家里遭窃。想必是李泽没有得到笛子,才想娶我的。”
“我本不欲嫁给李泽,但是我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没有办法我嫁给了李泽,而李泽也是在我过门之前便知道我有了身孕的,他说他会待世豪的孩子如己出,我只是个女子,想保住世豪的孩子便嫁给了李泽,开始的时候李泽对我还很客气,但是时间长了我便能看出他为的是那笛子,我和李泽朝夕相处发现一些端疑并不难,一次他醉酒,我们争吵,他便说出让我和李世豪一样死去的话,后来我趁他睡着套了他几句话,他零碎的说出了一些,为了求证,我便和他说世豪死后我把笛子给世豪陪葬了,果不其然第二天世豪的坟墓就被盗了。”
“而且我在他的书房的一个暗格里发现了一包药,今天药王谷药王和凤城神医都在此,还请看一下这药是不导致世豪致死的药。”
说着张初玉把自己的耳环取下,然后拿出了腰间的丝绢,把耳环轻轻的掰开,倒出了里面的药粉。
“我害怕被发现,所以只偷拿出了这一点,他书房的暗格中,这种药还是有的。”
凤唯眉头紧皱,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而围观的百姓的心思却都放在了凤山究竟有没有宝藏上。
慕容歌儿心下有些怀疑,凤山有宝藏?
这个她是不相信的,而这张初玉恐怕还有所隐瞒。
和姬君念对视了一眼,慕容歌儿心中更加确信了,张初玉只为想为李世豪报仇,她所说的话也未必尽是真的。
姬君念看了一眼那药粉,和他那日从李世豪体内发现的毒素是一种。
而柳青也略微点头,那日他虽然没有在李世豪体内发现什么。
但是却知道李世豪是被一种毒物致死的,今天看到了这样的毒药,也略微点了点头。
凤唯当堂就要宣判,慕容歌儿和张初玉对视一眼。
张初玉马上道:“大人且慢,李泽身死不假,可是民女却只给他下了一些扰乱神智的药物,他怎么会死?”
凤唯面色一凛,“你刚刚已经承认是你杀的李泽,现在又说出这般话来,是在戏弄本官么?”
☆、让人寒心
张初玉面无表情的道:“民女不敢,只是昨晚有个黑衣人进府将李泽窒息而死,而李泽在奋力挣扎的之际还咬伤了那人的左肩。”
慕容歌儿微微一笑,“凤城百姓这么多,也无法一一探查别人的肩膀,这可如何是好。”
张初玉难得露出了笑容,却是有几分狠厉的笑,“李泽挣扎之际,拉扯下了那人的面纱,和凤大人倒是有几分神似呢。”
张初玉此话一出,凤唯倒是没有说话,而那师爷却厉声道:“大人也是你可以污蔑的。”
慕容歌儿突然厉声道:“清者自清,王师爷你这般过激做什么?”
然后慕容歌儿把目光转向了凤唯,“凤大人是本公主的城守,本公主也不希望你受冤。”
张初玉冷笑道:“只要看看凤大人的肩头是否有伤,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大胆,凤大人乃千金之躯岂是你这种罪妇说看就看的!”
说话的人是从外面进来的曲恒。
慕容歌儿冷笑,“那就由本公主亲自给凤大人检验吧。”
曲恒有些薄怒的道:“公主殿下,您只凭一个罪妇之言便怀疑您的臣子,未免太过让人心寒。”
慕容歌儿冷笑,“本公主亲自给凤大人检查就是为了还她一个清白,怎么曲将军认为凤大人必定通不过检验?”
曲恒赶忙道:“自然不是。”
“那就请吧。”慕容歌儿对凤唯道。
凤唯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倒是跪在下面的李老汉突然大喊起来,“我不告了,不告了,我儿子是病死的是病死的!”
凤唯依旧坐在那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这时候一个人突然冲进了大堂里,看见凤唯就跪了下来,“大人救我,救我啊,白骨索命啊,索命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式那公主府的李管家。
慕容歌儿看向凤唯,凤唯嘴角吟着一丝笑意,突然对慕容歌儿道:“公主当真好算计。”
慕容歌儿不看她,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李管家,你可看清楚了,哪里有什么白骨。”慕容歌儿对李管家娇声道。
李管家大惊,“白骨啊,三具白骨啊,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是凤唯让我干的,你们去找她,找她啊!”
凤唯冷笑的看着那李管家,曲恒却是大怒,“谁准你过来妖言惑众的!”
那李管家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是凤大人让我做的,她说这样可以让公主威严尽失,公主走了,凤城还是我们的天下啊!毒药是她给的,是她给的……和我没干系啊,没关系啊……”
说完那李管家一个劲的在那里磕头。
曲恒大怒,一咬牙,拔出身上的刀像李管家刺去,“啊!”
李管家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完全没有了气息。
慕容歌儿大怒,“曲恒你要造反么!”
曲恒收起了尖刀,不看慕容歌儿反而对凤唯道,“公主不能明白是非,让你受辱,但是我却不能!”
慕容歌儿冷哼一声,“来人把他给本公主拿下。”
可是大堂上的侍卫都左看右看,没有人动。
☆、断他四肢
慕容歌儿冷笑,“很好,本公主也是今天才知道,凤城已经姓凤了。”
姬君念嘴角浮起一丝嗜血的微笑,轻声道:“断他四肢,留一口气。”
说着从大堂外的人群中飞进来四个身影。
“啊!”一声惨叫,曲恒瞬间倒在了地上,四肢皆断。
姬君念在她身后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凤唯冷笑着看着慕容歌儿,“公主今日所做之事不会后悔?”
慕容歌儿冷冷的打量她道,“本公主很想知道,你妄害了那么多条人命会不会后悔。”
凤唯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姬君念道:“她没有机会后悔,但是你却会抱憾终身。”
说完凤唯的身体突然冒出奇香,整个人慢慢的模糊了起来,最后化作了一堆花瓣,只留下一个人的左手臂。
而那肩头赫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百姓大惊,一个个被这一幕弄的说不出话来。
慕容歌儿看了一眼姬君念,“这……她……”
姬君念皱眉,“她应该是尸控人最高级的一种,而她整个身体唯一是人类的只有她那一条手臂而已。”
躺在地上的曲恒睁大了眼睛看和凤唯变作花瓣的那里,满意的不可置信。
慕容歌儿和姬君念回到公主府,凤唯已经死了,凤城的浓雾却并没有散开。
“你是如何把这一切联系在一起的。”姬君念笑着问道。
慕容歌儿想了想,“其实很简单。”
一天她在城中闲逛,看到了最近凤城绯闻的女主角张初玉。
而张初玉对她讲出了李泽和李世豪上凤山的事情。
而李世豪死后李泽对她不断纠缠,目的就是那笛子。
张初玉怀疑李泽害死了李世豪。
而慕容歌儿也觉得张初玉的话说得通。
可是也许是女人的死心作祟吧,她总是认为一切坏事都和凤唯有关系。
于是便和张初玉设下计谋,张初玉嫁入了李家。
果然,张初玉一家给李泽凤唯就慌了,她要的也是那把笛子,而且她山的事情好像有些不简单。
于是凤唯想杀了李泽灭口,二人争执之间,偷听的人却不是没有丝毫自保能力的张初玉,而是姬君念。
还有管家的事情,让慕容歌儿想到了很多,管家直接指示府内的几个宫女害死了那三个人,而慕容歌儿假定管家是凤唯的人。
顺着这个假设,发现什么东西都可以说的通。
于是他让二狗每日给管家下点神情恍惚的药,然后在派人装鬼吓唬管家。
不得不啊说古代人还是很信奉鬼神的。
于是辛秘都从管家嘴里说了出来。
而她只要在找个好的时机把这些事情都演出来给百姓们看就可以了。
只是最后凤唯会自杀她却是没有想到的,不然也不会让姬君念在药王谷招来了几个好手已被鱼死网破了。
听了慕容歌儿的话,姬君念低声笑了,“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最大的功劳就是你看凤唯不顺眼了。”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半响没说出话来,可是转念一想,好像是啊。
☆、防你红杏出墙
她认定凤唯是情敌,于是把什么都推她身上了,“结果……我就蒙对了,这么说劳苦功高的是你啊!”若不是凤唯对姬君念有异样的心思,她也不会天天花时间盯着她了。
“可是凤唯为什么要做这些呢?”这是她心中最大的疑问。
姬君念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凤唯最后的那句话总是让他倍感不安。
“而且凤山上究竟有什么?让凤唯利用李泽灭了李世豪的口,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杀了李泽。”慕容歌儿心里想不明白。
可是现在漫天的大雾却不是上凤山去看个究竟的时候。
姬君念看着慕容歌儿突然道:“最近你还会头突然的晕倒么?”
慕容歌儿摇头,“没有啊,就那次突然的,可能是有些低血糖吧。”
姬君念最近时不时的在慕容歌儿嘴里听到什么低血压啊,低血糖啊,相思病啊,什么的新鲜词汇,“凤城的事情处理完了,等浓雾散开我们就回京吧。”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
夜里二人来到公主府的草坪处,慕容歌儿从腰间拿出了一把碧绿的笛子。
姬君念道:“这就是李世豪得到的笛子。”
慕容歌儿点头,“可是张初玉却说这笛子根本发不出声音呢。”
说着慕容歌儿把笛子放在了嘴边。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慕容歌儿停了下来,“能发出声音啊。”
姬君念却看着这把笛子,“歌儿,这笛子恐怕有古怪。”
刚刚她只是吹了几声而已,他却觉得心烦意乱,脑袋里不断冒出嗜血的念头。
只是他心智素来强大,被他生生的压下去了而已。
可是这笛声即便是控制不了他,但是若是控制一些心智较弱的人,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激发人心中潜在的杀意。
这笛子当真是毒。
慕容歌儿摇晃着这笛子,然后嘟了嘟嘴吧,“那我以后不吹他便是。”
姬君念拿过那笛子,可是那笛子却突然变红了起来,而且滚烫。
“这……”慕容歌儿有些吃惊,她接过笛子,笛子瞬间又变回了玉质品该有的冰凉。
“这笛子该不是公的吧,只认女子?”
姬君念摇头,这笛子恐怕真的不是凡物,不然何以对他的身体产生那样的变化。
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二人说起了慕容的一些事情。
慕容歌儿听得认真,毕竟她很快就要回到皇宫了。
被人发现是冒牌的公主可不是说什么好玩的事情。
“对了当初我体内的火毒是怎么回事?”慕容歌儿突然问道,而且他貌似说过只有他一个人能解。
姬君念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慕容歌儿有些惊奇,他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
半响姬君念早已恢复以往的神色,还有三分悠然的道:“是本王下的。”
慕容歌儿嘴角微微抽动,“你下的?为什么?”
姬君念不看慕容歌儿,“是敌人,本王都要有所掌控。”
慕容歌儿掰过姬君念偏道一边的脑袋,“解毒。”
姬君念嘴角微挑,揶揄的道:“防着你红杏出墙吧!”
☆、她没机会后悔
“你……”慕容歌儿睁大了眼睛瞪着姬君念,良久都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只能撇了撇嘴巴,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银针。
至今扎在了姬君念的手上,“算是你给本公主下毒,本公主回报你的利息吧。”
姬君念看了一眼慕容歌儿,把她拉进怀中,“这点利息公主岂不吃亏……”
慕容歌儿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他的大手,抱着她……人家男主不是都抱腰的么,他的手为什么在她的,她的胸部!
“你手拿开!”慕容歌儿娇喝道。
姬君念却一脸你不说我还没发现的样子,于是大手隔着衣服竟然还捏了两下。
慕容歌儿和他四目相对,瞬间红透了脸。
“天太晚了,我要睡了!”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随之姬君念却突然把她横抱了起来,“为夫送公主回去。”
是夜,柳儿猛的敲慕容歌儿的房门,“公主,不好了,公主……”
姬君念从房中起来,看着焦急的柳儿。
柳儿赶忙道:“城中不断有人来报,说自家的儿子变成了一堆花瓣。”
姬君念皱眉,却见慕容歌儿久久不曾出来。
啪!推开了慕容歌儿的房门。
却见慕容歌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而身上也被汗水淋透。
“歌儿,醒醒,歌儿……”姬君念焦急的道。
可是慕容歌儿却恍然未闻一般的躺在那里。
姬君念抱起慕容歌儿探了探她的鼻息。
抬起她的左手,手心赫然一个殷红的原点,“是她上次食用的灵异果种下的果魂。”
其实上次慕容歌儿误食了灵异果导致精神力特别的强大,竟而睡不着。
有人给她失了幻眠术后也只能压制灵异果一部分的药效而已。
只是后来姬君念在桃花林给她身体里弄了桃花隐,才把灵异果的药效都封存在了她的体内。
可是如今封印竟然自己冒了出来。
姬君念突然抬头看向了柳儿,“你说哪些人都变成了花瓣?”
“据说都是上次中了瘟疫的人。”
姬君念略微思索,恐怕还是上次的邪阵出了问题。
可是邪阵和歌儿有什么关系?
“她没有机会后悔,但是你却会抱憾终身。”
突然想起了凤唯的话。
姬君念把慕容歌儿平躺放在床、上,“墨笔,墨纸,墨颜,墨双,你们几个留下来保护她。”
说完姬君念起身朝凤山的方向赶去。
慕容歌儿眼睁睁的看着姬君念出去。
她试图叫喊,试图说话,可是他们却根本听不到。
而她竟然能看到她的身体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
慕容歌儿抬起自己的手,试图抓住她的身体。
可是却从她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她大惊,去拿起桌上的杯子,却发现她的手从杯子中穿了过去。
“这……”她又死了么?
慕容歌儿茫然的看着柳儿一脸悲伤的守着她。
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情,突然她看到她的身体的左手手心上的一个圆点在冒着红色的光芒。
她走过去,抚摸上了自己的左手,然后轻轻的点了一下那个殷红的圆圈。
☆、那个偷看的人是你
“这……”她的手没有穿过去。
那个殷红的圆点似乎是她唯一能抓到的实物。
心中有些明白,“我现在的样子,就是所谓的灵魂体么?”
没有经过穿越这件事情她是不信这些的,可是既然她能够穿到别人的身上,灵魂这个东西就应该是确实存在的。
慕容歌儿用手抚摸着那个圆点。
突然一种神奇的力量浸透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她的灵魂被那个圆点吸进了体内。
慕容歌儿心中一喜,是不是灵魂住进了体内她就可以从新掌控这具身体了呢?
良久她发现她的视野里都是一片的殷红。
“我是被困在这里了么?”
姬君念一个人策马飞奔到了凤山脚下。
果然在凤山脚下她看到了凤唯。
凤唯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有些泣血般的妖娆,“你终于来了。”
“破开邪阵,本王饶你不死。”当初凤唯化作一片花瓣死去,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是看不出她的小伎俩,只是没有赶尽杀绝罢了,不是不舍,而是觉得没有意义,可是却放任了她对她那么大的伤害。
凤唯放声大笑,“只要她那般半死不活,你敢杀我?”
姬君念看着凤唯,“你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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