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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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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夜里,她慢慢的翻出了她的卧室,打算出宫。
慕容皇宫的防守很是强悍,侍卫很多,几乎是三部一岗。
她穿的就是平日里的服饰,即便被人看道了,她是公主夜里睡不着总是可以的吧。
她一路走到了宣武门,她慢慢等了很久,刚好等到侍卫的交接班,她心中一定,打算利用这个换乱出去。
可是没有想到慕容的侍卫竟然如此有条不紊的接班,中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混乱,她大感失望,墙闯是不可能的,看来只好从长计议。
她刚要往回走,却突然看到一辆马车从皇宫内驶过,好似是刻意的一般,马车竟然走到了她身边。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把她拉上了马车,直接驶向宣武门的方向。
到了大门口有侍卫拦住了马车,赶车的黑袍男子呵斥道:“云公子的马车也是你们拦的!”
那侍卫一听是云袖的车,当即方行。
马车一直狂奔着,她在马车内看着云袖苍白的脸,好似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他还是那般的虚弱,而她却已经是回不到当初。
“谢谢你。”她轻声道。
他微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和他的倦容格格不入的是他的眼睛却星眸般闪亮,深邃,“谢我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但是却有种不可忽视的魔力一般,让人听的清楚。
“若不是你刚巧出宫,我今天就出不来了。”
云袖淡淡一笑,温润的笑容即便是她,也不由得觉得心中一暖。
“错,我是为了你才进宫的。”他语出惊人,她不由一愣,“你如何知道我要出宫。”
他不紧不慢的道:“也许我们有心灵感应。”
她嗤笑,“心有灵犀一点通。”她的语气无不嘲弄,而他却道:“不点既通。”
她不在说话,只是轻轻的掀开马车的窗帘,看着夜边的景色飞快的后退,“你不回云府?”
他点头,“我城外有宅子,云府你会很不方便。”
“我明天还是要回皇宫的。”她道。
他点头,却道:“柳青在那里。”
她上下打量着这个说话似乎都没有力气的人,
☆、放心,我不会死
她甚至怀疑他这幅模样多说几句话,就会成为她见过的第一个说话累死的人,可是他竟然把她的心事算的那般的准确。
直觉她并不愿意和眼前的人有任何交集,她的心承受不了那么多别有心机的人。
她不在说话,只是看着夜色,他也微闭双眼。
她忍不住回头看这个虚弱的少年,他的脸白的吓人,呼吸也很不均匀,一眼就可以让人看出他的虚弱。
而且这张脸和姬君念摘下面具的瞬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她见他没有察觉,便痴痴的望着这张脸,其实更多的时候,姬君念留给她的记忆完全地那张冷酷且菱角分明的银色面具。
下意识的摸向怀中,只有那冒着绿色光芒的守灵玉,她忘记了银色面具她早已留在了南国,连同他给她的情爱。
云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睁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不由得让她一看在看,“你的身体为何这般虚弱。”
他却笑道,“放心,我不会死。”
他的话不免有些自恋的倾向,但是她却沉浸在了他的笑容里,她在这个世界上看道过很多人的笑,嘲讽,揶揄,冷漠,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像眼前的这个男子一样。
温润如玉,让人如玉春风,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却是让她疲惫的心有所松减。
一路两人在无话,直到马车停了下来,黑袍人车夫要搀扶云袖下来,他却摇头。
云袖成为的宅子不大,黑袍人轻轻的扣了几下门,一个老人走出来开门。
一见是云袖,赶忙道:“夜间风凉,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又看到云袖身后的慕容歌儿,老人家眉头一簇。
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去厨房给云袖准备参汤去了。
慕容歌儿和云袖走进内堂,一眼便看到了柳青,他的那头白发尤其刺痛了她的眼睛。
柳青看到她,叹了口气道:“上次的事情是我情绪过于激动了。”
她摇头,若是说她身边仅剩的朋友,似乎也只有他和千里,婵娟了。
柳青伸手要给她把脉,她却摇头,“云公子,可否给我弄几个瓷碗还有一些清水。”
云袖点头吩咐了一下。
一会的时间,刚刚那个老人家就拿着她要的东西过来了。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然后慢慢调制了一下,第一次做这些东西,还是他为了掩盖阿花的身份而调弄的。
原本想把阿花弄成一只黑猫,但是却因为她的不用心,最后把阿花弄成了黑白相间的花猫。
可是这次他却格外的认真,调好配料后,她走到柳青身前,竟然解开了柳青的束发。
柳青一愣,看了她一眼,却没有问出出口,任由她在那里摆弄。
她的手触摸在他的头发上,“柳青,谢谢你。”
不管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身边还有其他人,南宫澈不应该是她整个世界。
云袖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屋内三人一时无语。
直到那老伯走了进来,“公子,喝碗参汤。”
☆、有了孩子……
云袖接过参汤慢慢的喝了几口,就放在了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给柳青染发。
过了好久,柳青只觉得头皮发痒,下意识的要去抓,她赶忙制止他,“哪里痒?”
柳青指了指,她轻轻的给他揉了揉,这种染料多少对皮肤还是有刺激的,抓坏了可是要感染的。
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他的心竟然颤了颤。
终于染完后,他让柳青坐一会,打算把染料的配方写下来。
却发现云袖身边竟然多了一套笔墨纸砚,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却是暗叹,这人真是通透,她什么都不说,他竟然能够把所有的事情办在前面。
说什么心有灵犀她是不信的,只是觉得此人是有大智慧的。
写好了配方后,她交给了柳青,“这个东西用你们医者的话来说就是治标不治本,所以隔一段时间你还得染一次。”
治标不治本?他大概听明白她的意思,但是这么简洁的语言概括医学中常见的情况,他不由得眼前一亮。
过了一刻钟左右,她上前拉起了他的一根头发,在手里搓了搓然后点了点头,那老伯弄来了清水,她给他冲掉了多余的染料。
云袖伸手递给了她一面镜子,她接了过去,笑着道:“多谢。”
云袖慢慢的坐下,她献宝似的把镜子递给了柳青,“怎么样。”
一头黑发,虽然不如常人黑的那般自然,但是他相信在走在大街上应该不会有人频频注视他了,“很好。”
她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为他做些什么了。
柳青的头发干后,便为她把脉,犹豫的看了一眼云袖,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消失了。
“孩子很好。”他也觉得有些惊奇,在她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和奔波后,孩子竟然还能完好的长在她的肚子里。
她也不知道云袖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柳青道:“是他找到我的,原本我不是很信任他,但是他身上好像总有那种若有似无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新生信任。”同时又不敢小觑这么一个病公子。
“你知道他是什么病么?”她想了想还是问道。
柳青摇头,“我给他把过脉,没病。”
她略微一愣,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他赶忙补充道:“但是他是真的虚弱,而不是装出来的。”
柳青这般说起来,她却是越发的诧异了。
柳青看了她几眼,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孩子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虽然眼下他能感觉到她的心情似乎不错,他不应该问这么煞风景的问题,但是这却是眼前迫在眉睫的问题。
她苦笑,他接着道:“你……若是还惦念着他,现在有了孩子……你又是慕容的公主……”
她打断了他,并没有多么的愤怒,只是道:“这个孩子之所以会存在是因为我的爱,但是也因为爱,我没有办法卑微。”利用慕容公主的身份让他娶她?
她冷笑,她爱他的时候,
☆、第一次尝试
他是她的一切,但是他不爱她那天,他在她的生命中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大婚定在下个月初十。”犹豫了好久柳青还是告诉了她。
她笑了笑,“我会备上贺礼。”姬君念,他可以不还她的情,但是她的恨必须要报。
想着肚中的孩子,带着对远在南国的那个人彻骨的恨意,她突然觉得生活原本就该这样,活下去才会有力气。
“可是若不嫁与他,孩子的事情瞒不了多久。”柳青担忧的道。
她嗤笑,“慕容尔已经知道了。”
他一愣,“他如何?”
“他要我打掉这个孩子,所以我才迫切的出来找你,虽然我体制不畏惧毒药,但是麝香等其他让人落胎的药却是防不胜防,你可有办法?”
柳青眉头紧皱,那些东西却是是防不胜防,即便他每日在她身旁都不敢打包票,何况他不可能进宫伴他左右呢!
除非……“我需要时间准备。”
她顿时大喜,但是他还是道:“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你虽然是公主,但是未婚先孕,皇上和皇后那里……恐怕……”
她点头,“所以我要想办法去凤城居住一段时间!”
他点了点头,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身边的可用之人终究是太少了。”没有自己的势力,不然她何苦会被慕容尔逼的连宫都出不来,而且凤城那里忠心她的人也没有。
突然想起了琉璃剑法,待她生下孩子一定要修习琉璃剑法。
柳青叹了口气,“慢慢来吧,给我七天的时间我为你配置一副特殊的药物,关键的时候帮你保胎,但是这七天内你一定要小心。”
她点头,这个时候那个老伯走了进来,“二位,公子吩咐老奴,二位若是谈完话就领二位去休息。”
“谢谢老伯。”
那老伯一愣,赶忙道:“叫我云二就好。”
她笑了笑,“谢谢云伯。”
躺在床,上很快就睡去,自从知道有了孩子她还是头一天可以睡得安稳,不用害怕会有人害了她的孩子,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已经渴望这个孩子的诞生了。
为了保护这个小生命她也会不留余力。
朦胧中她好似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笛音,她从床,上起来,顺着声音竟然走到了花园,而树下的人吹得不是笛子,而是一杆长萧。
“打扰到你了。”云袖温和的笑容似乎总是可以融化她心中的坚硬。
她摇头,“你身子不好,为什么不进去休息。”
他笑道:“放心,死不了。”
他似乎总是喜欢说这句话,但是她却奇迹般的真的放下心来,取下腰间的笛子,慢慢的吹奏起来,他再次拿起长萧,笛子和萧的合作,她还是第一次尝试。
她只是按照心意在吹,但是他却完全可以配合的上她。
“你是音律高手?”
“心有灵犀罢了。”他能感受到的是她的心境。
她淡淡一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夏天的夜晚还是微微有些凉的,她下意识的缩了缩领口,
☆、把她逼到极致
他却早一步的把披风披在了她的肩上。
她刚要张口说话,他却道:“会冷!”
她淡淡一笑,除了说了句谢谢,云袖却站起身来,“回去吧。”
回去后又是一夜无梦,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她没有偷偷回去,而是光明正大了走了回去,她消失了一个晚上慕容尔不会没有察觉。
果然一进挽歌宫,她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大殿里,千里和婵娟跪在地上,慕容尔正在悠然的品着茶水,他身上坐着一个女子,正是昔人。
“昔人见过公主殿下。”昔人盈盈一笑,她本不是什么美女,但是却胜在气质淡然,以前在挽歌宫她就是侍候花草的,如今看到那纤细的手指当真是能雕出花儿一般了。
“你如今是太子侧妃不用像我行礼。”说完她径自坐在了椅子上,对千里和婵娟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下去。
慕容尔放下手中的杯子,“想好对策了!”
他张口就开门见山,但是其他人却都听的云里雾里的,只有她听的明白,她点头。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好似很满意一般的看和慕容歌儿,“很好。”
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她眉头一皱,他的心意她从来没有读懂过。
说是怜惜她,但是他的狠戾每每只会把她推向更惨的地方。
若是一心想要处死她,但是他却不曾把她逼到极致。
昔人冲她淡淡的笑了笑,但是却未跟着慕容尔一起回去,“太子爷要妾身在这里照顾公主一段时日。”
她点头,“你本就是挽歌宫的人,照顾本公主也算得心应手。”
她暗讽她是从她宫中走出去的人,昔人没有动怒,只是盈盈一笑,“有些事情公主可能不记得了,但是昔人却常记昔人欠公主的情,也许这次可以还了。”
她皱眉,“慕容尔让你来可不是还我的情的。”虽然以她对慕容尔的了解,他是不会把她怀孕的事情告诉昔人的,但是派昔人来的目的不言而喻。
“昔人福薄,能得一时恩宠已经感激上苍了,至于以后的事情,每日积德烧香尚且不一定能得到福报,何苦强求呢,倒不如做一些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
昔人的一番话倒是让她有些另眼相待了。
而且还想起了古时候的一个人,汉成帝刘骜有一妃嫔封号班婕妤,那女子也不是顶美的美人,但是却蕙质兰心,气质通透。
后来赵飞燕姐妹进入宫中,皇后许氏和班婕妤一同被陷害,但是刘骜却只是废了许氏,而独留下了班婕妤。
理由就是刘骜相信她。
她在看昔人,越发觉得她可能是异世中的另一个班婕妤,班婕妤之所以能够在赵氏姐妹专宠的情况下保全自己,利用的自然不是她的容貌或是刘骜虚无缥缈的恩宠,而是她的智慧。
一个女人最大的智慧可能就是让一个男人为她的气度心胸折服吧,说白了就是心机手段利用到了极致。
而眼前的昔人让她觉得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你如今也不小了
昔人淡淡的笑了笑,“公主不相信昔人无妨,路遥可知马力,日久自会见人心。”
说完昔人起身打算离开,却在走到门外的时候轻声道:“魂儿的事情,还要多谢公主照拂。”
“既然担心她,又何苦让她在那种地方,相较于辛者库,她更喜欢的是东宫。”她大概明白昔人的心意,但是还是想要她亲口说出。
昔人果然顿住了脚步,良久才道:“之所以有人苟且偷生,说明能活着才是最大的幸福。”
她不语,昔人说的对,魂儿在东宫活不下去,慕容尔不在乎她,而她空有美貌却没有利用美貌的心智。
东宫的女子众多,就是一个小型的后宫。
昔人走后,千里赶忙进来,“公主,太子今早一来就处罚了多名宫人。”
她微愣,她一进门看到慕容尔平静的坐在那里,以为他并没有动怒,原来是把怒火发到了其他人身上,“千里你知道,朝中有那些人是太子的心腹么?”
千里笑了笑,“公主,皇上只有太子一个儿子,朝中的人打底都是太子的人,若是说心腹中的心腹,应该是国师和云丞相了。”
“那云公子呢?”她问道。
“云公子体弱多病,常年要靠太医院的名贵药材保命呢,云丞相怎么舍得让她进仕途呢,倒是云丞相夫人的侄子在朝中为官。”
她点了点头,云袖那么一个人,若不是受制于体弱恐怕也会成就一番事业。
傍晚的时候,皇上在御花园设宴。
皇后一看见他,赶忙道:“歌儿,身子可好些?”
她点头,说已经无大碍了,又和皇后寒暄了几句,皇上便来了,跟皇上一同过来的自然是最受宠爱的柔妃。
不禁让慕容歌儿想起上次的家宴,她被人投毒的事情。
而至今她都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直到晚宴开始的时候慕容尔才姗姗来迟,他看了一眼慕容歌儿并没有做声。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柔妃突然有些恶心,呕吐了一会,便推脱不舒服先行告退了,慕容藏明显的担忧柔妃的身子,但是却不知道为何没有先行离去。
皇后的神色自然不好看,皇上专宠柔妃,她还真是害怕他追随柔妃就这么离开了,那她皇后的面子也就不用要了。
“皇上,今晚不是有事要和歌儿和太子说么。”皇后轻声道。
慕容藏点了点头,“太子,你如今也不小了,太子妃也不宜久住在丹阳,是时候消消气就把她接回来吧,到底是结发夫妻,感情自然不是旁人能比得的。”说着他还不动声色的握住了皇后的说,一语双关,皇后的脸色顿时好了起来,跟着道:“是啊,玉雪当年也是年小不懂事,何况歌儿都不介意了,你还气个什么呢。”
慕容歌儿暗中嗤笑,但是面子上却是道:“皇嫂一个人在外必定思念亲人,当初亦是慕容歌儿不懂事,皇兄何必在气呢。”
慕容尔迟迟不予,慕容藏和皇后都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宠爱的妃子
他却突然看向了慕容歌儿,“你真的希望我接她回来?”话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嘲弄,让她心中忍不住一沉,难道当年太子妃被外放还有其他隐情不成。
她虽然心中纳闷,但是慕容藏和皇后都在看她,她只能道:“这是自然。”
“好,小顺子准备笔墨。本宫这就是修书让她回来。”慕容尔面色阴沉,但是因为他平日里在她眼中就是阴阳怪调的,所以她也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皇后见慕容尔同意,自然格外欣喜,目光一转却是看向慕容歌儿,“歌儿,下月你也成年了,是不是也应该招个驸马了。”
她一愣,这个时候她怎么可以成亲呢,刚要推脱就见慕容尔目光一寒,“母后,慕容歌儿还小。“
这是慕容歌儿第一次听到他叫皇后母后,皇后一时间竟然也怔住了,慕容藏道:“歌儿是还小,那就先招驸马吧,等年底在完婚。”
慕容藏这么一说话,基本属于这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慕容尔好似突然改变主意了一般,没有在多言。
一顿饭她吃的如同嚼蜡,她原本是打算如何说服皇上和皇后让她去凤城呢,可是如今却要招驸马,一旦成亲她的事情自然白露,她倒是不在乎名誉之类的虚物,但是她肚中的孩子就会有危险。
晚宴散了之后,慕容藏直接去了柔妃的寝宫。
皇后虽然不悦,但是却也无可奈何,慕容藏刚刚在晚宴上说的那句结发夫妻的话,已经让她感恩戴德了。
慕容歌儿没有回挽歌宫,而是跟着慕容尔在宫中闲走,“慕容尔。”
大半个皇宫转了过去,他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只好叫住了他。
慕容尔回头,看着她却不说话,她环顾四周,荒草丛生,面前是一个破败的宫殿,上面隐约还能看清月清宫三个字。
慕容尔看着她的眸子越发的有些深邃,里面一些看不懂的情愫让她心中不由有些后悔,不该和慕容尔两个人来到这么荒芜的地方。
“陪我进去看看吧。”他的语气竟然有纵然有三分请求的意味,但是停在人耳朵里却还是命令的成分居多。
她跟上他的脚步,他却突然挽住了她的手,没有过多的言语,二人走进了月清宫。
宫中荒草丛生,破碎的砖瓦和木板倒的哪里都是,他伸手对开一扇陈旧的大门,扑鼻而来的灰尘,呛得她咳嗽了好久。
他静静的看着她,咳出了泪水,突然伸手慢慢的为她擦拭,眼中的温柔她从未见过。
“慕容——尔……”他今天的怪异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他嗤笑,却没有说话,她突然觉得人都有脆弱的时候,慕容尔虽然是变态中的翘楚但是仍旧是个人。
他用剑挑断了蜘蛛网,拉着她往内室走,虽然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但是她还是可以看出这以前应该是个女人的住所,而从屋里的贵重的陈设来看,这里面曾经住的人应该是宫中某位受宠的妃子。
☆、给了如此荣宠
可是——她看向慕容尔,却如何也想不出他为何带她来这里,还一脸不属于他的哀伤。
“我们小的时候经常过来这里,你还记得吗?”慕容尔第一次用长人说话的语气和她说话,一时间让她忘记了伪装,下意识的摇头,她怎么会有以前慕容歌儿的记忆。
慕容尔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而是道:“那个时候你太小了,自然什么都不记得。”
她点了点头,慕容尔小的时候,她恐怕刚出生没有多久吧。
他拉着她坐在了床边,也不理会那满是灰尘的床,良久她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自从有了回了慕容,可能是有了身孕的缘故吧,她总是非常嗜睡。
慕容尔看着她,轻轻的把她抱上了床,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理会这床,上厚重的灰尘,只是让她闭上眼睛。
良久她感觉到了慕容尔冰凉的嘴唇在她眉心印上的一吻。
她不敢睁眼睛,直到感觉到了他匀称的呼吸声,她的大脑乱成了一锅粥。
皇上和皇后要她嫁人,慕容尔要她打胎,她现在的日子让她一刻也松懈不下来,不知不觉,想起了在南国的日子。
即便麻木的心,还是略有疼痛。
女人也许就是这样,即便心中告诉自己多少遍,应该如何,但是还是免不了感怀曾经的感情,即便知道那个错的。
她慢慢起身,已经全无睡意,她把头埋进腿弯里,就那么坐着,什么也不去想,而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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