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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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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歌儿在出来的时候凤唯已经走了,姬君念一个在那里喝茶,看不出喜怒。
慕容歌儿坐在了他身边,目光在他脸上流转,希望能看出什么端疑。
半响姬君念道:“你怀疑她?”
慕容歌儿没有答话,从外面走进来了十个宫女,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装束。
姬君念眉头微挑,慕容歌儿得意的笑了笑,“你们几个把顺序打乱,谁便站。”
“是!”十个宫女再次一字排开,次序也是不同的。
慕容歌儿推了推姬君念,“你是药王,平时没少摆弄人做实验吧。”
姬君念抬头,好笑的看着慕容歌儿,“这些是公主赏给为夫的试验品?”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姬君念却接着道:“暖床倒是不错。”
慕容歌儿有些薄怒,便没好气的道,“他们之中有一人是受了伤的,见血的。”
“恩,你想说明什么?”心里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
慕容歌儿得意的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对姬君念道,“是左边数第五个丫头,而且她不是自己受伤,而是在左腿处绑了个染血的布。”
姬君念笑了笑,“公主的鼻子比歌儿还灵。”
慕容歌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歌儿?大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药王谷那只难看的大黑狗,“改名!必须改名,不然本公主拿它涮狗肉锅子吃!”
姬君念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狗肉锅子?公主能捉的住,本王倒也舍得。”
一句话慕容歌儿的小脸瞬间白了,捉那大狗?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还想在多活几年。
不过面子还是要的,慕容歌儿冷哼了一声。
姬君念对那十个丫头摆了摆手,“你们下去吧。”
慕容歌儿见左右没人,也知道该谈正事了,“刚刚的事情足以证明我对血腥味道的敏感,而今天我在凤唯身上也闻到了血腥味。”
姬君念目光落下了慕容歌儿的脸上,看的她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避开了姬君念的脸。
姬君念嗤笑道:“公主,她是女人。”
“女人怎么了?女人……你……不是那里的血腥味,是左臂,我能感觉到是她的左臂受了伤。”
慕容歌儿有些尴尬的说完话,却见姬君念一副那又怎么样的样子,顿时有些火大,“我觉得她就是那晚的那个控尸人。”
姬君念不语,直盯盯的看着慕容歌儿,半响突然嘴角微扬,在慕容歌儿耳旁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你在吃醋。”
☆、这也太搞了吧?
慕容歌儿顿时炸毛,“我没有,你这人,我们在谈正事。”
姬君念点头,样子颇为无辜,“本王的终身大事,没有比这还要正的事情了。”
“哼,本公主性命攸关的事情,这才是正事。”一想到有人要杀她,她并不是觉得很恐惧,但是一想到杀她的人,用的竟然是那样的邪术,她就忍不住的心里发毛。
天知道那人要了她的性命,会不会把她也弄成什么尸控人啊?死了都不得安宁恐怕是个人心里都发毛吧。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使劲摇了摇脑袋,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小强,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抬头却正好对上姬君念的目光,“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慕容歌儿微闭双眼,她一定是看错了,姬君念看她的眼神中怎么可能会有深情呢?
姬君念却突然拽住了慕容歌儿,“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这句话来的太过突然,慕容歌儿微闭的双眼,下意识的闭紧了,良久竟然都不敢睁开。
前世的时候和很多一起长大的师兄师姐们一起训练,一起接任务,很多都是真刀真枪的危险,可是却不曾有人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心中有一个地方,似乎不一样了……
……
半响慕容歌儿才回过神来,从姬君念怀里挣脱了出来,一开口就煞风景的道:“有你在我的事才会更多。”
姬君念轻笑,“也是,觊觎本王的女人还是很多的,公主自求多福吧。”
慕容歌儿:“……”
为什么同样的一个人,瞬间却可以那般的深情,在瞬间就可以那般的欠扁。
“果然是双层人格,精神分裂症啊。”慕容歌儿翻着白眼道。
姬君念却有些苦恼的道:“那公主更喜欢哪一个呢,要不让他们黑白班倒吧……可是谁上夜班好呢……”
慕容歌儿紧握了拳头,小嘴一秃噜,“本公主喜欢白天睡觉。”
话音未落,慕容歌儿就恨不得掐死自己,而姬君念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那按照公主的习惯,白班才是美差啊。”
慕容歌儿一咬银牙,“哼!”
回到卧室里,她才想起,正事还没有和姬君念说呢。
刚想冲回去到大殿里和他说个明白,慕容歌儿猛然意识道,“也许他根本就不想知道,或者,他什么都知道。”
从一开始,姬君念就绕着她的话走。
句句是在打趣她,同时也是在避开她有心要说的话。
慕容歌儿轻咬朱唇,他和凤唯果然是认识的,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想了很久都想不出头绪,柳儿突然慌慌张张的进来,“公主……公主……”
慕容歌儿赶忙道:“可是发现什么了?”
“公主让奴婢去查新患病的这三个侍卫和死去的那三个人有什么共同点,奴婢真的查到了。”
慕容歌儿一喜,“你快说。”
“新患病这三给侍卫,分别和死去的三个人的生辰是一样的。”柳儿道。
☆、为夫罪过
慕容歌儿眉头微皱,最初姬君念说这是邪术的时候,她就在想,倘若是邪术,那么这些阵基的寻则难道是随即的么?
倘若不是随即的,那么就一定是有迹可循的。(fsktxt。COM)
而昨夜死了三人,那新患病的也是三个人,慕容歌儿假定这不是巧合,于是让柳儿暗中去查看,这六个人可有共同点。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这三千个患病的人,恐怕也不是随即选择的。
“柳儿,你去城守府,要凤城百姓的名册,都给本公主送过来。”慕容歌儿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办!”
柳儿出去后,慕容歌儿开始盘算,如果说疫病是种邪术,那么三千病人就是阵基,倘若……
倘若没有了这阵基,那是不是说明这邪阵就不攻自破了。
或者说,阵基不够。
想到这里,慕容歌儿下意识的不敢往下想了,破阵就要毁阵基,可是这个邪阵的阵基是人啊!
不是什么花草树木,猫啊狗啊的,而是活生生的人。
不过慕容歌儿也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最近之所以没有被感染的人,不是因为她把病人集中在了公主府。
而是因为……邪阵已成,更换阵基是有条件的,也许同年同月同日生便是其中的一个条件。
越想越头疼,“来人!去找凤大人来。”
慕容歌儿的想法很简单,要她杀了这三千人不是可能的,但是如果可以找到布阵的人一切不也迎刃而解了么。
虽然昨晚她和姬君念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对于布阵之人唯一的线索就是凤山。
凤唯过来的比慕容歌儿想象的要快很多,“下官参见公主。”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凤大人,本公主打算封锁凤山。”
凤唯一愣,随机道:“公主……凤山不能封。”
慕容歌儿笑着道:“为何?”
凤唯眉头皱的紧紧的,“很多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凤山不能封,公主要是执意要封锁凤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对于凤唯的拒绝她并未有丝毫的不满,相反事情要是进行的多么的顺利,她才觉得奇怪呢。
“请公主请来皇上的手谕,下官才能封山。”
请皇上手谕?慕容歌儿想过凤唯会拒绝,但是却不曾想过她会拿皇上做挡箭牌。
“你说什么事情,宁可信其有?”慕容歌儿笑着问道。
凤唯目光有些闪烁,“是关于公主的命脉的。”
“说下去。”她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比较邪。
凤唯似乎有些为难,慕容歌儿也不着急,慢慢的等着她。
“天下人都只当公主在凤山出生,但是公主出生时据说伴随的是漫天的浓雾,三天未曾散开,知道的人却不多。”
慕容歌儿嘴巴张的大大的,伴随三天的浓雾,她还以为她的出生会伴随这什么七彩霞光呢,甚至凤唯说她出生的时候携一块通灵宝玉她都不会太吃惊。
可是三天大雾,太搞了了吧?
“皇上认定为不祥……”说着凤唯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歌儿,微微打量着她的表情。
☆、你在吃醋
慕容歌儿皱眉,“然后呢?”
古代人迷信,认定她的出生不祥,不会要结果了她吧?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可见她那皇帝老爹没有那么狠心。
“没有然后了,据说为了压住凤山不祥的气息,皇上把凤城赐给公主做了封地。”凤唯道。
慕容歌儿目光一转,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既然不祥,那把凤山封了父皇想必不会拒绝。”慕容歌儿轻飘的说了这么一句,可是凤唯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公主,下官还是那句话,封山需要皇上手谕。”
慕容歌儿微微一笑,看着凤唯的越发的充满探究了,“凤大人下去吧,对了,本公主派人去城主府里取点东西,还希望大人配合。”
凤唯的背影僵了僵,“这是自然,不过……”凤唯转过头来,嘴边吟着一丝笑意,“其实我从来都不害怕你折腾,下官告退。”
“凤大人慢走。”
慕容歌儿在想凤唯临走的那句话,她不害怕?
是因为不是她做的,还是因为她认为即便她查出来了什么也奈何不了她。
慕容歌儿皱眉,突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姬君念说的凤山是皇上和皇后定情的地方。
可是凤唯却说是她出生的地方。
下意识的慕容歌儿认为凤唯说的是真的。
那么,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在凤山出生的,那没有道理她不知道。,
姬君念在试探她?
他知道她不是原本的慕容歌儿了?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又如何,她全身上下哪里不是慕容歌儿。
实在不行还有穿越女屡试不爽的失忆作为借口。
可是即便这么安慰自己,慕容歌儿心里还是有些惶惶的,不是因为害怕他揭穿她的身份。
而是……他是如何发现自己不是慕容歌儿的。
姬君念这个人太可怕了,他明明看出了端疑,可是他却隐忍不言。
自顾自的看着她一个人在表演。
“公主,您要的东西奴婢放在书房里了。”
慕容歌儿点头,便向书房走去。
凤城七八万余人资料自然是极多的。
“柳儿,你识字么?”怎么说她也要找一个帮手啊。
柳儿尴尬的摇了摇头。
慕容歌儿叹气,“去把管家叫来吧。”
管家来了以后,慕容歌儿交代把十八岁到二十三岁未婚男子的档案掉出来。
慕容规定十八岁为成年,而成年之后才可以婚假。
所以十八岁还未婚配的人还是极多的,但是这些男子大多也都订了亲。
“然后把感染疫病的人的档案也掉出来。”慕容歌儿吩咐道。
傍晚,管家道:“公主,十八岁到二十三岁这个年龄的未婚男子共有一万三千四百人。”
“跑去感染疫病的三千人还有一万余人,其中和被感染人同日出生的还有四百七十二人。”
慕容歌儿点头,如果没有撂错的话,那四百七十二人就是她现在重点要保护的对象。
夜半,慕容歌儿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是狐狸精
姬君念傍晚的时候究就不见了,直到用过晚膳她也没有见到他。
不见就不见,但是她的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感觉。
窗外淅沥沥的小雨下着。
凤山脚下,一个银色面具男子,手持一把竹剑。
对面是一个红衣女子。
“我说过不让你来,你却还是来了。”女子的声音有些许的哀怨,看着男子的眸子里有着遮盖不住的情谊。
见男子久久不语,女子叹了口气,“你是为了她么?我又是哪里比不上她?”
男子冷眸扫过女子俏丽的脸庞,“凤唯,你应该知道,本王现在还站在这里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凤唯轻叹,痴痴地笑了出声,“我知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慕容歌儿的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姬君念面色冰寒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显然已经隐忍到饿了极限。
也许是姬君念眼中的淡漠刺激道了凤唯,她几乎咆哮的道:“哈哈……她是公主,可是你想要的她却给不了你,你以为慕容歌儿在皇上心中有多么高的地位是么?姬君念我告诉你,就算你做了驸马,这慕容的江山依旧是慕容的。”
姬君念冷笑,“说或者死!”
“死……在我的心给你了那天,你以为我还在乎死么?”
姬君念眸子一寒。
“药王好大的气魄,你还以为你让谁死谁便要死么?”突然出现的一个红衣老人挡在了凤唯的前面。
“你是布阵之人吧?”姬君念没有丝毫惊慌,而且这红衣老人的出现,让他的那把竹剑兴奋的嗡鸣了起来。
“你就是药王姬君念,要杀本座的人,阎王都要问过本座!”红衣老人显然对姬君念很是不屑。
“师傅。”凤唯轻声道。
姬君念冷哼,“原来是师徒,一起来吧。”
“狂妄的小子!”说着红衣老人就率先动手。
姬君念退后一步,竹剑竟然自己出鞘,一道剑气让红衣老人避闪不及,而原本的竹剑而却突然变得通体碧绿,“你……怎么可能,你这把剑是谁给你的!”
红衣老头有些恐惧的道。
姬君念飞身握住竹剑,“你可以试试本王的噬灵剑今天能不能送你们去见阎王。”
红衣老头听到噬灵剑三个字的时候已经面色惨白,因为噬灵剑不单单是一把剑,在他心里还是一个身份。
“不可能,噬灵剑怎么可能在人类手中”红衣老头慌乱的喊道。
姬君念嗤笑,“噬灵剑本就是人类所创,只是你们这些歪魔却不能用它。”
红衣老头还是不肯相信,他抬头突然死死的盯住姬君念,“不对,你的气息不对……”
“死了,你就没有这么多问题了!”姬君念在次挥剑,红衣老头节节败退。
噗嗤,红衣老头一口鲜血从最终喷出,只是那血的颜色却是绿色。
姬君念双眸一寒,“本王可以给你一个说遗言的机会。”
红衣老头大怒,但是看道姬君念那慑人的目光后悻悻的闭了嘴巴。
凤唯却向才反应过来一般,老师、老师竟然败了。
☆、他在试探她?
她认识姬君念的时候姬君念虽然剑法已经很厉害了,但是却绝对打不过老师的。
“不要杀他!”凤唯冲到了红衣老头的身前,看着姬君念的眼中满是祈求。
姬君念嗤笑,心中却不是没有波动的,这一幕多么的熟悉……不过,该死的人却不能饶。
凤唯见姬君念动了杀意赶忙道:“城里三千疫病患者都是阵基,可是在慕容歌儿参与进来之前却未死一人,师傅无心害人。”
红衣老人面色有些不对劲,城中的阵基是都活着,可是却不是他的本意。
若不是那人求情依照他的性格,那三千人必死。
“唯儿你不用求他,本座若是死了,慕容歌儿必死。”红衣老头以为姬君念与他为难都是为了慕容歌儿。
姬君念突然放声大笑,“你倒是可以试试,本王会不会为了慕容歌儿对你手软。”
说着竹剑一挥,“啊!”红衣老头一声惨叫。
“师傅!”
他的右臂被齐根削,红衣老头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苍白的脸一双涨红了的眼睛显得越发的吓人。
“你、你……”
姬君念冷哼,“现在我们可以谈条件了。”
红衣老头咬牙道:“你想要什么?”
“第一放过城中三千病人。”
红衣老头不干呢犹豫,直接点头,但是眼中却露出一丝厉色,“你必会为你今天的要求后悔!”
“哼!本王从不害怕后悔,只是害怕今生遇不到让本王后悔的人。”
听了姬君念的话,凤唯银牙紧咬,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他和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第二,告诉本王慕容尔的秘密。”姬君念厉声道。
红衣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慕容尔是慕容唯一的皇子,又不用争权夺位能有什么秘密。”
“啊!”红衣老头的左手瞬间被消掉了一个手指,“慕容尔,呼呼,你、你要知道他什么秘密。”
“命门,你们这种邪术不都说人是有命门的么,告诉我慕容尔的命门在哪里。”
“我不知……”
“想好了在回答。”
“女人,慕容尔的命门是女人。”红衣老头呲牙咧嘴的道,他也算是毅力惊人的了,不然平常人断了一臂一指不死也晕过去了。
“详细点。”姬君念声音没有任何波动,但是红衣老头却下意识的往后移了移,“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慕容王朝自有自己的天师,我怎么可能全都知道。”
姬君念眉头微皱,“慕容的天师是谁?”
“赫天,是赫天。”这回红衣老人倒是没有犹豫。
“你和赫天的关系?”
“我,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红衣老头咬牙切齿的道。
姬君念面色一寒,红衣老头赶忙道:“他是我师兄,师兄,我说的是真话。”
姬君念点了点头,就当红衣老头以为他过关了的时候,姬君念接着道:“消除她的记忆。”
“为什么?”凤唯厉声道,消除她的记忆,他还害怕她记恨他么?
如果是这样,她倒是真的宁愿没有这段记忆,那样她还可以像以往一样的恋着他。
☆、该死的人却不能饶
红衣老头,一咬牙,对凤唯道:“看着我的眼睛。”
姬君念自然是听说过这种消除人记忆的手法,但是却没有想到是通过人的眼睛进行施法。
半响后,凤唯身子一软歪躺在了地上。
姬君念冷哼了一声,竹剑飞出,红衣老头睁大了眼睛脖子上却突然出现一道血痕。
噗!鲜血涌出,红衣老头睁大了眼睛:“为……”
为什么三个字没有说出,他便倒地气绝。
姬君念看着那噬灵剑贪婪的吞噬着鲜血,眉头微紧,直到宝剑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姬君念才对不远处一个大树的方向道:“让公主久等了,是为夫的不对。”
姬君念喊了她的名字,她第一个反应不是害怕或者是惶恐,而是……“呜哇!”绿色的血太恶心了。
“让公主受惊了,为夫罪过啊。”姬君念走到慕容歌儿身边,轻轻拍了她几下。
慕容歌儿抬头,看着远处的凤唯,“你为什么消除她的今夜的记忆?”
刚刚偷看了那么的事情,她因该有很多很多的问题要问他,可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
原来她最关心的竟然还是那个和他有关系的女人。
慕容歌儿有些别扭的别开了姬君念的视线,“那个,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姬君念的脸上却显出了难有的温柔,“因为我今晚做的事情不能曝光。”
慕容歌儿一愣,抬头看向姬君念,“为什么……”
杀死了邪阵的主人,不是为民除害的好事情么。
隐约的慕容歌儿好似明白了什么,问题就出在了慕容尔三个字上。
作为慕容的百姓,他要知道慕容未来的皇帝的命门在哪里做什么?
可是姬君念偏偏要知道这些,而且为了这个不惜灭口,至于他不杀凤唯,她也不会认为是因为凤唯对他有情。
恐怕是还有利用价值,或者是其中还有些让他不能杀她的厉害关系吧。
慕容歌儿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心中装的恐怕是天下吧。
他要图谋的是整个慕容王朝。
“那你也要杀了我么?”想到了这些,她原本应该极为害怕的,对她起杀心,他也不是没有过,可是现在的她偏偏那般的平静。
姬君念定定的看着慕容歌儿,半响才道:“你死了,弄不好本王还要陪葬,还是算了吧。”
明明知道他是信口胡诌的话,她的心却不自觉的泛出了点点笑意,“那老头死了,城中的百姓应该没事了吧。”
姬君念眉头一皱,半响慢慢的点了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理论上?慕容歌儿的心一沉。
不会说是那老头死了,那些阵基都跟着殉葬了吧,或者是那老头把他的大阵弄了个什么自动化程序。
他人死了,阵却依旧自己运转。
想着慕容歌儿感觉自己背后直冒凉风,“你、上次和我来凤山就发现了这老头了么?”
“恩!”
原本以为他会回避,或者是不回答,但是他却直接承认了。
☆、我什么都没听到
上次他把她骗走,现在被揭穿了却也这般脸不红气不喘的,“你上次为什么不收拾他?”
刚刚躲在大树后面,她看到他基本上是很轻松的收拾了那红衣老头的。
“我不能在山上动手。”
“为什么?”慕容歌儿问道,突然一想,“是不是你那把剑,难道是木属性克它?可是这里也有很多树啊。”
“不是!山上有个气息牵动着我的身体。”
“牵动身体?”慕容歌儿朱唇轻起慢慢的念出了这几个字,“其实你可以不告诉我的。”
虽然不是很明白什么是牵动身体,但是他不能动手,那就是山上有制约他的东西,告诉了她,如果她利用这个发现了什么来对付他呢?
他们这种行走在刀刃上的人,不是最忌讳把自己的底盘交到其他人的手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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