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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落青衫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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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峦也为这把枪痴迷过。然而,也许是因为看到完颜晋的异变,沈一白认为,不应该让这个时代的人超前使用不属于本时代的武器,所以,他要谢峦立下重誓,此生绝对不能动用“沙漠之鹰”。

    谢峦看似无赖,其实却是守诺之人。这一生中,果然只将“沙漠之鹰”好好收藏把玩,从未用过它。

    危急时刻,他把“沙漠之鹰”交给了云初定,它果然不负重望,达成了不可能之事。

    而今,最为吃紧的地方,是喀山城门。他不但相信云初定,也相信母亲。多年以来,母亲为了父亲隐藏住自己的所有光芒,是该她大放异彩了。

    向城门去,战胜乱军,为己立威,这才是身为即将即位的鞑靼世子该做的事!

    “郑伯克段于鄢”,札木合至死都不明白,他自己是才是那位被放到了人人喊打的位置的“叔段”。

    细雪飘落,天色渐暗,谢峦来到了城头之上。守城军统领立即出迎,他出身于世子亲卫军,谢峦极少在人前显形,他却是必须认得的。

    而只有他们才知道,“沙漠之鹰”还有另一个意义,那是一群与谢峦一同长大的年轻人,他们全都由谢峦亲自选拔,经历过魔鬼般的训练,如今却进入到鞑靼王国的不少关键之地,成为谢峦的最强助力。

    换句话说,这些为数不多的精干,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世子亲卫军”。

    “世子大人!”统领率部伏于谢峦的身前,禁不住激动万分。世子,就是今后的王,相当于御驾亲征,身为守城军,能与日后的王上并肩战斗,那是何等的荣耀!

    谢峦点了点头:“辛苦!战况如何?”

    守城军统领大概汇报了一下情况,此时双方已战足两个时辰,各有伤亡。最为吃紧是城西之处,因对方攻得太急,守城军不得以派了一个三百人队出城迎敌,以延缓敌人攻城之势,却因此而陷入重围,苦战不果。

第八十六章 让战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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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守城军统领汇报完战况,谢峦锁紧了眉,说道:“点灯!”

    守城军统领一喜:“遵命!”

    他们在战前,就对这次的战局进行过全程的谋划,点灯,那是最后一战的信号。然而谢峦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一惊:“开城门,我要入阵。”

    “世子大人,万万不可以身涉险!”在他们的计划中,可没有这一层!

    谢峦瞥了他一眼:“好的嘛,当了守城军统领,就听不懂我的话了?”

    “不敢……”统领大人坚持道,“世子大人实不必如此!”

    谢峦道:“藏了太久,是该让所有的人都认识我。”

    他不再多废话,点了最为强悍的士兵,大开北门,冲了出去,迂回攻向敌军侧翼,一面还刻意高喊:“世子大人在此,尽数来战便是!”他的目的非常明显,就是围魏救赵,救那被围的三百城卫。

    随着谢峦率军冲出城门,札木合军号角声响,一个五百人队疾冲而至,将谢峦等围在核心。马蹄奔腾中,又有五百人队抬着两架云梯向东门而来。目的也非常明显,分明是占了人数多,要守城军首尾难顾。

    喀山城墙内外本是一守一攻,如今却变成了硬碰硬的对攻,杀声震天,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比白日里还要激烈几分。

    在那酣战之中,喀山城头升起数十盏孔明灯,射出的道道黄光,温暖了这个雪夜。然而,札木合军没想到的是,这温暖的灯光竟是催命的符咒。

    谢峦所率之军齐声呐喊,奋勇当先。砍杀了不少敌军,两下胶着。

    札木合军的云梯架上了城墙,不少士兵沿着云梯向上爬去。就像是蚂蚁上树。

    守城军弓上弦,刀出鞘。等着敌军近一些再近一些。

    札木合军的后方,依然保存着相当的力量,如山稳坐。

    而当孔明灯向天上飘,越飘越是高,细雪仿佛被它逼了回去,整个世界凝住了。

    凝住,而后被打破。

    围住谢峦的敌军中,突然有几个人举起了他们的刀。砍向了身边的人!他们有些人来自于新加入札木合军的丹心旗人,有些人却是久在军中的老兵!这是怎么回事?

    更为震惊的是在云梯上的士兵,明明还在奋力往上,却是背心透凉,一把同伴的刀,从后穿过身躯,从身前而出。他们震惊,很震惊,震惊得来不及思考,便身子一歪。坠下百米城墙,粉身碎骨。

    原本不动如山的札木合军后方也不得不动了。暗夜里,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不在少数。

    札木合统领了鞑靼王国最为庞大的军队,没有哪个军团的军力能够强过札木合,并且,在札木合决定发难之前,早与同几个军团的首领做过交易,他们答应两不相助。

    那么,来者又是谁?妥妥的围城之战竟有被反包围的趋势,札木合的副将不得不点兵相迎。通明的火把点起,有人认出了来者。这些人,他们并不陌生。三四天前,彼此才有过面对面的战斗!

    碧血旗!来的竟然是碧血旗!

    以孔明灯为号。猛勇剽悍的碧血旗如天兵天将而至,如此棘手的敌人,怎不令札木合军不由自主地慌乱?!

    慌乱的情绪有如瘟疫,愈传愈远、愈传愈快。终于,札木合军感觉到的不只是慌乱了,他们感觉到的,是绝望!

    喀山城头,忽然点起了最亮的灯,团团的灯火把城头照得如白昼一般。而后,一支竹竿扬了起来,竹竿之上有个圆圆的事物,执竿之人特特地将那事物凑到了最亮的所在。

    是人头!札木合的人头!札木合瞪着不能相信无法瞑目的眼,七窍中全是黑色的血渍,耳朵之处,更是被炸得血肉模糊。

    守城军齐声大呼:“首恶札木合已伏诛!放下武器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定惩不殆!”“首恶札木合已伏诛!放下武器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定惩不殆!”

    沙场之中,绝大部分的地方厮杀渐停,有些地方却愈狠。

    札木合军中最为精干的力量在前次的兵变之中,已被清剿了部分,此刻得知札木合已死,大势既去,负隅顽抗者到底不多,可这不多的人,做的是困兽之斗。谢峦张起世子大帜,四处冲杀,一个一个地消灭过去,所向披靡。

    忽见前方战得热闹,他提了三分剑杀将过去。冷不妨耳边有人一声大喊:“暴发户,这里归我的,你来凑什么热闹,那边去那边去!”正是雷诺。

    谢峦不觉笑了起来:“你这么吼我,我可是会向眉儿告状的哦!”

    雷诺道:“眉儿是你叫的么?我打你哦!”

    两人说笑是说笑,手上却没停,各自斩杀了几个敌人。

    引走云初定之前,谢峦已经扣住了札木合,札木合手下哗变,并不在他的预计之中。但那次的事件,却让他有了警醒之意:札木合所藏的力量和祸心,比他想像的还要多。

    他从来就不喜欢札木合,更不信任札木合。就算是札木合在他与母亲的面前姿态再低,他也不能忘怀许多年前的那一幕。

    耿耿于怀的,仍然是曾经,札木合差点伤害到母亲。

    云初定与展眉既然来到了喀山城,雷诺绝对要跟来,绿岫又怎么会放心云初定?谢峦料定札木合必然起乱,却无法料到他的方式方法。他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有的暗卫派往宫…城保护王上王后,札木合军不许入城,守城军加强了巡逻……

    此外,就是外援。他派出使者,要雷诺来时多带些人。他抬出了云初定的大号,碧血旗族人哪里有抵抗力?除开乌都奈新任旗主,有许多事要处理来不了之外,旗中战斗力最强的族人来了大半。

    谢峦与雷诺的相遇,代表了两军的合拢。余下的事,便如摧枯拉朽般顺利解决。

    喀山城门内外,众人喊声如雷:“世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峦好看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光彩照人,可他的表情却不见得欢欣。交待了守城军统领与巴图几句,让他们收拾战场、安抚军士,唤雷诺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的眉儿。”

    …………

    两骑快马,奔宫…城而去。

    谢峦走得很急,雷诺跟在后面,没有多问什么。谢峦说带他去见展眉,那么展眉必然安好;若展眉不够安好,那他先杀了谢峦,再谈其他!

    宫…城里头一切井然有序,仿佛不曾有下午的那场宫…乱。谢峦放下心来,径直向凤藻宫而去。一路之上,但凡见到他的宫人与侍卫,无不立即伏身行礼。

    他其实很少在这些人面前显露真身,然而当他一身的血腥冲进宫门,竟是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臣服。

    雷诺没心思看鞑靼的宫…城是何等模样,却也不得不承认,谢峦的身上自然有一种气质,叫人不服也不行。

    临近凤藻宫,一名王后的暗卫迎上前来:“王上与王后移驾偏殿。”

    雷诺感到谢峦浑身都紧了,他的声音明显经过强制的压抑才能保证听起来平稳:“起吧。”不及多说什么,挟着冷风进了殿,一边叫道:“母亲!”

    怀柔王后坐于王上床前,听到他的声音,转过了头,她的嘴唇在微微发抖。而后站起身来,颤声道:“峦儿,你来了。”

    谢峦点头:“母亲,我来了。我令母亲受惊了!”

    怀柔王后泪珠从眼眶中滚落……

    可是,这悲喜交集的劫后重生,却被一声尖叫生生地坏了气氛:“小呆小呆臭小呆破小呆你怎么来了你你没事吧呜呜呜可让我担心死了……”

周末作|孤城简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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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孤城简爱,就是孤独城市里的简单爱恋吧?我要说的好像与这个bbs上的某个id无关;与任何具体无关。

    很久以来都处在一种类似真空的状态。我想写点什么,为自己;却是一字也吐不出。情绪如暗流涌动,时起时伏。我放纵自己在漫无目的的心态里。我本来就只是个任性的孩子。

    如果世界的本原是孤独,如果每个人的孤独是注定;那么就让我孤独着自己呆着,在灰色的楼群里。我不要任何具体。给我一个对象想念,让我的心平静,如果我还有心的话。

    我要的如此简单。

    可是“想”是不是也是有罪的?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确定。真的,几乎没有有过确定的答案,像两本书的书名:晃晃悠悠、支离破碎。

    1、说

    你真的挺能说的。但我不能说。我常常张开了口,一下子就忘记自己想说的话,或者,刚刚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人打断,于是我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我向来很懒很懒,况且等到听别人说完,我就会发现其实我说什么都没有必要,其实我什么也不想说。

    你真的挺能说的。这个印象如此深刻,从四月里第一次遇见你你的滔滔不绝开始,我就怀疑你的脑子是个水泵,你的嘴是出水口,只要一拧水龙头水就会哗啦啦的流个没完。你不知道节水很重要吗?:

    相对来说,我更喜欢有点沉默但却能在不多的言语里打动人心的男人。“相对来说”的意思就是:我并不讨厌像你这样能说的男人。

    其实有时候我也很能说,在我想的时候,在必需的时候,我可以比任何人都活泼大方。还有的时候,我很想说话。我想不停的说不停的说不停的说说到我的心里不再感觉虚空。

    刚才写着上面那些话时,我在想,是不是你的多话也只不过在掩饰些什么?

    天知道呢。你与我无关。你的话更与我无关。

    2、窥视

    “究竟什么是爱呢?”那个晚上我身边的女孩这样问我。

    究竟什么是爱呢?我歪着头想了又想,然后告诉她我不知道。

    后来我们从吧台转移到下面的座位。她告诉我们旁座的女孩是谁谁谁。她说她很漂亮吧!——说真的,我觉得她更漂亮。但,她口里的漂亮女孩也并非不漂亮,她们的身上都有一种迷离的气息让我喜欢。

    之后我看见了坐在那女孩对面的你。

    离第一次见到你是八个月。

    我问自己: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之后我很确定的告诉自己:我一定见过你。再之后我想我能确认:一定是你。虽然世界上我能确定的东西不多:比如爱与不爱,比如我所希望的理想状态,这些都是我不能确定的。

    我在离你远远的地方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你。在你身上,勾起了我对孔孔的思念。我想她。她的烟,她的哭泣,她的绝望,她的一切。可是我想你已经不认识我了。因为我和八个月前相较,变化很大。确切的说,除了心情还留着,我的生活环境,甚至我的外形都不太一样了。我的肉身不断前行,我身不由己;然而心却留在当初的地方,亦是心不由己。

    离开时。我问我认识的一个女孩你是不是谁谁谁。我很准确的叫出了你的名字。因为我的包包里还放着你的名片。

    3、听

    “我有过一个差点结婚的对象。后来她就……”

    “我喜欢旅游呀。到处走……”

    “我挺喜欢吸烟的女孩子……”

    这些都是我坐在一边时听到的一些片断。

    只有一些片断而已。因为我常常听着听着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而我说过,那个世界是真空。只容许我自己存在。你可以想像,如果用镜头来表现,那应该是从清晰到模糊的一个过程,直到最后淡出,镜头切换到一个广袤的天地,那是我内心的茂密森林。

    其实我不是个善于倾听的人,虽然我愿意倾听。因为倾听得越多,越是感到自己的虚弱,越是害怕。

    4、对话

    “你为什么不开心?”

    “就是不开心。没有为什么。”

    “是因为工作?”

    摇头。

    “学习?”

    摇头。

    “感情?”

    摇头。

    “既然没有理由。那怎么会不开心?”

    “就是没有理由。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就不开心了。”

    “看来你真的有点奇怪。”

    “我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人。”

    “你这样不大好。人不应该不因为什么而不开心。”

    “也许。可能我这人就是比较奇怪吧。”

    你问得奇怪,我也答得奇怪。是不是?

    诚然你们在一边说荤笑话。而我木然的坐在一边显得格格不入。可是你看不出来我需要安静吗?难道要我继续拿你的眼袋开玩笑?

    你好像觉得我应该说,也许你觉得诱导我说出来我会比较好受。但那不是我。即使真的有因为什么而不开心。也不会告诉第一次见面的你。

    5、眼泪

    孔孔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她说,我该去哪呢?我的未来在哪呢?我如履薄冰呢!她的手越抱越紧,忽然之间,我感到她面颊润湿一片。她低泣着,在我肩头、在潮潮的四月的夜、在昏暗的吧间。

    这时候他走过来,在我们对面坐下。孔孔坐直了身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有人说要离开。

    我心里一颤。手也抖了。我拿起酒杯低头喝了一口。有眼泪在眼睛里,只是谁也不会发现。

    为什么要有别离?为什么要有伤悲?别让我的眼泪掉下来!

    他回到吧台以后,我问孔孔愿不愿意坐到吧台上去。因为我想再不接近一点以后就没机会了。我小心翼翼,因为我害怕接近和被接近。

    过了不很久,你就夹着一阵风进来了。

    6、酒

    “再给我一点酒。”

    我从来没有像那个晚上那样想醉。我知道有人想要离开。我对生活感到茫然。我预知了某个故事的结局。我的好朋友她心里难过。这就是我不开心的缘故——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因为已经过了,都过了,所有的都过了。八个月的时间,以及八个月里发生的一些变故,足够让我学会如何遗忘、如何恨和原谅,还有如何更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另一个女孩独自坐在座位上喝酒。

    你说:今晚怎么了,好像每个人都有点怪怪的。

    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每个人都脆弱。

    我喝了很多酒,虽然后来使劲解酒,还是在去洗手间的路上两次把木椅勾倒。

    7、窥视ii

    八个月之后,已经是冬季。

    你围着围巾。你有一个习惯动作,总是把围巾拉起来,好像要把自己连头包住。

    你的手指粗短并且有点苍白。你的指甲剪得非常干净,甚至剪到肉里。

    你的身体随着音乐抖动:手、脚、神经。时不时跟着高声的唱。

    你再一次拉围巾时我问:“你就这么冷吗?”

    说真的我也冷,我一直捧着热热的水杯取暖。在包裹自己这方面,我和你有点相似。

    “……”你的回答我记不清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越来越没记性,以前的事可以记得住,离得越近越是记不住。

    我说这些你别害怕。昨天有人告诉我他喜欢我的“对生活的独到的观察力”。其实我只不过说了这样一个句子:屋顶有人驯狗,街头有人卖花,生活还是在继续。

    我习惯于窥视,或者说我的观察力真的很好,或者说,我是个细节主义者。所以,被我观察的你请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睁开了我的眼睛。

    八个月了。孔孔已经离开。在飘雪的北方。我想她。我不停的想念。如果一切顺利,我希望她在今年内能回到这里。

    ps:这篇文字是我在泉b论坛的一个贴子。

    起因是要去采访一个d吧的dj,我打算在采访之前先去瞧一瞧他工作的环境与状态。于是在那个晚上遇见这么一个人。一个无比矫情的人。在那几年,我一度把他冠之以本城第一男小资(jiao…qing)。其实如文中所说,也没有真的算认识;并且此后至少八年未曾再遇见。

    那个dj,叫做董军。采访他的时间,是下午。至今我还记得他略显苍白的脸,即使在和暖的下午,也觉得惨淡。

周末作|孤城简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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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音乐

    午夜十二点。唱机里有个男人在唱他唱得我撕心裂肺的痛他唱着走他妈再长的路还不是通向坟墓。

    你们说了很多很多的荤笑话后,w神采飞扬的拿起吉他:“来呀!来个《美人》!今天晚上我特想唱歌!”

    那女孩还在不停的喝酒。

    我已经不喝了,因为已经到了极限。我想听他们唱歌。

    美人呀美得让人爱。我知道在诗经的时代,美人、芳草,都是用来指代理想指代希望的。美人呀世界变得太快你的美还在不在最好把握住现在问你明白不明白美人呀你离开不应该我们需要你的爱我们的心也脆弱它刚从风雨里走来开

    将来在哪里呢?我们的路在哪里呢?我们的心在哪里呢?

    该走了。我和孔孔是回不去了。我们去哪里呢?

    “想不想去蹦d?”你提议。

    孔孔想去,她需要完全的释放。而我有点晕乎,无可无不可。

    9、楼道

    那个独自喝闷酒的女孩有点支撑不住的样子。我扶着她。她说她没事她是太久没有喝酒所以才会这样她说她没事真是没事。

    我不放心,我说我们送你回家吧。

    他把我们仨女孩交给了你。我们仨慢慢走,你骑上摩托在一边跟着。

    女孩住在高高的楼上。我和孔孔扶着她。楼道非常黑,女孩摸索着开灯,有的楼层的灯坏了,于是我们就在时暗时亮的楼道里穿梭。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仍然无法确定。但至少孔孔还在我身边。

    那个楼道,过了八个月依然很清晰的在记忆里。恐惧而又温暖。复杂、矛盾、**。

    10、题外

    我写这些干嘛呀我可以告诉所有人这不是个故事只是个夜晚这没有任何情感问题只是一场相遇有人想起有人忘记我的情绪又来了我又不想说了我又想说了我一直在说或不说做或不做这样或不这样之间徘徊我不确定我不确定这就是我的状态是我的方式我像飘在半空的红色塑料袋脏的刺目的这个形象一直在我的文字里出现我想要落下来我想要亲吻亲爱的大地我想爱我想被爱我想要幸福我想要圆满我不想再看到满地碎片不想再看到分离不想再看到茫然;

    我想要看到每个人都幸福

    11、夜路

    在今晚加班的夜路上,风凉凉的有点湿。忽然回到那个四月的夜里。

    我醉了吗?不对。说真的我很清醒。虽然我看上去虚弱但是我心里非常明白,因为我的触觉嗅觉味觉视觉听觉我的皮肤我的所有感觉全部张开。我整个心整个身体整个系统都在感受这个四月的夜和这四月的路。l

    我们去最近的d吧。你先送孔孔走,再回来接我。还是我们俩一起坐上了你的摩托车?——我真的记不太清。只是在上车之前,我很固执的徒步走了挺长的路。t

    我想应该有一段是我自己走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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