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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勿靠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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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欧阳落好像注定只能囚于那深宫大院中了,生死不由她!

    人生最缺一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人一酒壶,畅谈心中不顺事,痛饮世间甘醇酒,好不痛快!

    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如决堤的大坝,一触即发,不可收拾,只想对对面那人道出心中所有,就着那酒吞掉一切不快。

    但求一醉,大醉一场,彻底忘记那尘世烦扰!

    待欧阳昶曦一行人赶过来之时,两人早已喝得不可开交,醉得一塌糊涂,满嘴胡话,怎么劝都劝不开,几乎引来全厅宾客围观。

    终于,阳帝出面,派人强行把明蝶飘拖走,欧阳昶曦这才匆匆上前拉过了暮落。

    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暮落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准备靠着躺一会儿。谁料,刚安静不久,突然睁眼看那拥她之人。一见是欧阳昶曦,忙把他推开。

    “落儿,不要闹了!”

    欧阳昶曦重新把她拉回来,想要强行把她带走。

    “欧阳昶曦,既不能娶我,何必爱我!”

    此话一出,欧阳昶曦当真是怔住了。所谓酒后吐真言,这难道就是她心中所想吗?

    就在他出神之际,暮落用力一推,挣开了他的怀抱。向后踉跄一步,脚下不稳,直直向后跌去。

    在暮落即将接地的刹那,君韶翊眼疾手快,上前接住了她,免了她的皮肉之灾。

 第74章 定不负深情

    回头一看来人,暮落又欲一把推开他,可惜君韶翊早有准备,强行拽住了她。

    暮落气急,一边捶打着他一边大声嚷嚷:“还有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不爱我,何必在此假惺惺!”

    她自己丢脸还嫌不够,硬是要把所有人都拉进去,是吗?

    “欧阳落,你究竟想怎样?”

    对于欧阳落,君韶翊没有欧阳昶曦那样的性子,由着她胡闹,大声呵斥,希望她能清醒点。

    一声大吼,使激动的暮落停止了发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

    她究竟想怎样?

    她也不知道。

    看着周围这一群陌生的人,那一张张不尽相同的嘴脸,写满了讽刺、鄙夷、同情、怜悯,却独独没有她要的答案。

    她究竟想要什么呢?

    “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

    挣开君韶翊稍稍松动的手掌,深一步浅一脚踱到人群之外,一遍又一遍地轻声滴喃。

    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酒醒之后,你可还记得?

    多年之后,你能否忆起?

    同一时刻,在同一轮明月照耀下的数万里之外,洞房之内,上演着另一幕让人心寒的酒醉之事。

    欧阳烟雨自知他苏誉娶她与情爱无关,可是,大婚当晚,新郎官在揭下新娘子盖头之后就走人,如何不让她心寒?

    犹记得那日欧阳落奉劝她,想办法保住正妃的位子。如今看来,她还真是多心了。这正妃的位子,压根就没人承认过。当做一战利品取回来,晾在家中,只待哪日有用武之地时再翻出来用用。

    其实,只要她主动提出,这婚一定是会退的,至少嫁的不会是她。但是,她还是千里迢迢赶来嫁给了那昊国大皇子。

    为何?

    不是简单地赌气,想要夺了欧阳落的婚姻。而是,那御花园中的莞尔一笑,一句温言关心,就这样牵住了她的心。她竟再次有了恋爱的美妙感觉,强烈地想要走近他。除了嫁他,别无他法!

    她也知道他允诺娶她,只是因为她王家的势力,与她无关。可是,她仍希冀着通过这样的朝夕相处能俘获他的心,得到她所想要的爱情。

    不管如何,这是苏誉的头婚,身边尚无其它女子,如此朝夕相伴,嘘寒问暖,她想要打动他,很难吗?

    可是,她还是错了。昊国人们的思想很是守旧,即便亡夫,女子也该从一而终,不得再嫁。所以,她这再嫁之人,嫁给大皇子本身就是个笑话,无人会承认。举行婚礼也只是为了给尧国一个交代而已。

    早在刚到昊国之时,苏誉那刁蛮任性的五妹苏瑾就已明目张胆地过来奚落了她一顿了,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结下了梁子。今日大婚之时,也正是她寻了个理由把苏誉借走了的。

    欧阳烟雨,离了家的欧阳烟雨,难道注定要在昊国亡命漂泊吗?

    她不信!

    她不仅要在这里风光地活下去,还要得到苏誉的一颗真心!

    可是,为何,还是要借着这苦涩的酒来消解愁绪呢?

    新房之内,红幔飘飘,灯影幢幢,只余欧阳烟雨一人对着汩汩而泣的红烛怅然饮酒。那一道道艳丽的鲜红纱幔,伴着那从窗缝间溢进的凉风,肆意张扬的飞舞着,貌似也在嘲讽着她。跳跃着的烛光忽明忽暗,勉力在那弱风下挣扎,几度欲灭。

    看着那烛花闪闪烁烁,欧阳烟雨也渐渐有了困意。算了,就这样吧。轻吐一口气,红烛随即黯灭。轻闭双眼,倚桌而眠。

    不见,不恼,这样可以了吧。

    “吱呀”一声,门扉微开,凉风随之灌入。觉凉意侵体,不禁侧了下头,换了个方向,继续沉睡。

    苏誉走进来,见到一身酒气睡在桌上的欧阳烟雨,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和着柔和的月光,小心地将她抱起,移到床上。

    本就是酒醉伤人,头痛欲裂,被他这一挪动,欧阳烟雨也醒了。看着近在眼前的苏誉,只觉是梦,不敢相信。

    “誉,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呀。”说着,泛着微红的嫩手就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脸庞,想要一试究竟。

    见他毫不闪躲,一脸温柔地望着她,低声喃道:“果然还是自己在做梦。”

    随后,满是无奈地垂下手,欲再度睡去。

    既知是梦,何必自扰?

    苏誉亲握她的柔荑,带着些许宠溺说道:“我还以为是做梦呢,堂堂尧国二公主怎么会烂醉在新房内,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那你呢?堂堂昊国大皇子不是也在新婚之夜把新娘子晾在一边吗?传出去还以为你去哪儿寻欢了呢?”

    这话,她还真敢说呀!算了,不与她计较了,谁叫她醉成这样了呢。

    “好了,别闹了。我确实是有重要的事要去处理,再说,我这不是惦念着你,回来了吗?”

    “苏誉,别这样哄我。人人都说,你想要娶的原是欧阳落,碍于父皇的面子才应承了这桩婚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娶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王家的女儿,王家在尧国的势力,不是吗?”

    新婚之夜,醉成这样,还这般胡言乱语,确实不可理喻。苏誉放开她,径自走到桌边,斟了两杯酒,再回到床边,硬性把她拉了起来。

    “你干什么?”本就昏昏沉沉,还不让人睡觉,自然是惹恼了欧阳烟雨。

    苏誉抬手一指桌上的酒,说:“还没喝合欢袌呢!”

    是呀,这礼还没完呢。无奈,只得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

    苏誉搀着她走到桌边,递一杯酒于她,一双鹰眸一瞬不瞬凝望着她,道:“我承认,娶你和你身后的王家关系重大,但我苏誉亦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既娶了你,你便是我苏誉的妻。即便不能深爱,也定不负你深情!”

    挽臂,交杯,仰头,一饮而尽!

    朦胧恍惚之中,欧阳烟雨依旧觉得只是做了一个漫长的美梦!

 第75章 银面之后的容颜

    夏夜清寒,凉风阵阵扫过,终是扰醒了本就睡得不安稳的暮落。睁开眼,竟发现窗外有一黑影,伫立不语,久久不离。

    即使非恶人,这样站在那里,她也是会心有所悸的。起身,走至窗前,欲一探究竟。

    “你醒了?”

    还没等她开口,那方便已先吱声。虽是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在她听来却是那样的熟悉。仿佛穿越了时空从遥远的异地而来,只为让你听见那温暖的嗓音。

    急急推开窗,只见一匆匆背影,侧头瞬间,有银光就着月光一同散射进了她的眼睛。顾不了其它,直接跳窗而出,循着那若即若离的身影追去。

    如果是你,请一定要等我!如果不是,也请你等我!

    看着那站在皎皎苍月下等她的身影,莫名的幸福感再一次涌上暮落的心头。她就知道,他一定会等她的!

    或者,他一定会来找她的!

    终是不负她这么多日来苦苦念想!

    转身回头,自然是那隽朗不凡的男子,素白月光辉映在泛着银光的面具上,有着说不出的魅惑力。只是不解,这本该佩剑的腰间怎别了支玉箫。

    眸光对撞,心领神会。他取下腰间玉箫,置于唇边,悠悠吐气,乐声飘出。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语,借着箫声传达悠悠相思,诉说那些道不出的情。

    风过徐徐,暮落早已沉醉在这悠扬的箫声中,如痴如醉,几难自拔。瞬间,曲风突转,竟是换做了那一曲《瑶落》,顿时惊醒。

    一曲完毕,忙出口追问:“你怎会知道这曲子?”

    却是问了句废话,自那日一舞之后,不论是这曲还是这词,都已是名动天下了,岂能不知?

    “落儿,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你可知道?”

    他幽幽开口,道出的不是搪塞的借口,而是哀怨彷徨的深情。

    微微仰头,对上那双似水柔情的淡眸,生出浓郁的愧疚之情,静静萌芽,扎根心房深处。

    多么想揭开那一层银光辉映的面具,看看那熟悉的面庞!

    带着犹豫缓缓抬手,却被另一只手温柔抓住,阵阵悸动随之传遍全身,惊得不敢再动分毫。

    “落儿,这曲子你可记住了?”

    再次疑惑抬眸,对上那一双含着无尽诱惑的眼,不知其所云。这曲子是她所做,怎会记不住呢?

    饶是如此,她还是微微点了头,心甘情愿。

    “记住了,这是专属于你的曲子!”

    夏夜凉风徐徐,两人就这样坐在草地上数着星星对月畅谈,不知都说了些什么,只知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舒畅欢愉。

    两人皆然!

    待暮落远去,消失于月晕后,那男子才转身,顺手摘掉禁锢已久的面具,走向那隐在暗处的老者。

    随着那微薄冰凉的银色面具褪下,你是否料想到那个容颜竟会是他?

 第76章 不该打欧阳落的主意

    初见之时,亦是在这样的月色之下,宛若仙人的他乘风踏云而来,用着极尽蛊惑的戏谑问:“仙人指路,信吗?”欲用幻术却无果。

    再见之时,依旧是那如沐春风的仙人面容,却摇身一变成了那尊贵无比的景国太子。想要联姻却终选择放弃。

    没想到,这次,竟会从这银色面具之后走出来!

    他,究竟还有多少张不为人知的面孔?

    走到那一身白衣的老者面前,问:“长老,如何了?”

    那老者恭敬回道:“殿下,如您所料,阳国确实还藏有精通巫术之人,为她解了之前的梦靥。只是,这幻术与那巫术终究还是有区别的,不能根除。”

    慕晟熙轻轻点头示意,不愿再说下去。静静望着那人远去的方向,似有不忍,或是无奈。

    如果不是偏偏出生在在这样一个乱世,会不会就是别样的故事?

    远处,参差枝叶疏影横斜,一欣长身影踏影而来,惊扰了正在沉思的两人。

    “慕晟熙,你可是害苦了我呀!”

    抬首对望之际,话语便出,语调虽是像话家常一般轻松随意,却惹得周边草木虫蚁都警惕不安。

    不解,他究竟是何时到的?

    再看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应从这银面之后走出来的君韶翊!

    不错,最初以银面出现在暮落身边的人,正是他君韶翊。慕晟熙知道,欧阳昶曦也知道,而他君韶翊却是不惧。至于为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二人碰面,那些被掩埋的秘密随即浮出水面!

    “彼此彼此!”

    既然都发现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是你所想的那样,那又如何?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可有暗中挑拨,陷害他人,还在背后暗下杀手?可有投毒害人,陷害于你?”

    面对君韶翊字正腔圆的质问,慕晟熙微一挑眉,不愠不火回道:“确实没有,但背后呢?将来呢?谁也说不准。”

    “这话确实没错。不过,我向来不屑背后阴人,害人亦是光明磊落。所以,景太子,我正式通知你,恒河大桥到了该修缮的时候了,有什么不便的地方还请你自行解决!”

    说完,扬长而去!

    这些年来,他们暗中从景国渡人过来,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惧怕了他,而是不愿去惹这一身的麻烦。若不犯他,便相安无事。但现在,既然你都动手了,也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他不该背后陷害他,不该从那面具上下功夫,而最不该的,便是对她欧阳落动手!

    在这乱世,他会护她,饶是粉身碎骨负了斉山亦无所谓!

    看着君韶翊那嚣张桀骜的背影,那老者问:“殿下,要不要先动手解决掉他?”

    轻轻一挥手,若无其事地说:“不用了。”

    “可他封了桥该如何?”

    “放心,我自有办法。还有,若能动他,又何须我如此费尽心机?”

    “是,是,老夫多嘴了。”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慕晟熙扬手指了指前方,道:“一切如旧,从欧阳落下手!”

    说完,两人也离开了那片原野。一切又变得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话说这慕晟熙究竟做了那些过分的事,让君韶翊翻脸无情,不屑再与慕晟熙假意相待。

    此刻看来,这一切还得从尧国寿宴后的那一场暗杀开始。

    初时,欧阳昶曦准备在送欧阳落上普光寺的路上袭击他们,造成欧阳落的失足落崖失踪,逃过联姻。而这暗杀的罪名,最佳的人选则是阳国了,和那被擒的男子的说辞一样。却不料有人中途暗杀,造成了之后的局面。而这一群人,不管是景国的还是阳国的,最终都会归到阳国头上。为何?因为早在寿宴结束之时,关于阳国欲暗杀欧阳落的流言就已暗中传开了,这也是欧阳昶曦如此安排的原因。虽有风声,但他们却必定是没这个胆子去动手的。相反,为了自保,还得极力护着她。如此,那中途伏击的人的身份,一目了然。

    慕晟熙本想以这一场暗杀促使欧阳昶曦挥军阳国,却不料欧阳昶曦还存了这样一份心思,因着对欧阳落的愧疚,并没有多想。

    之后,欧阳昶曦早就安排在崖下的人竟然没能成功接到欧阳落,反而是让她出现在了慕晟熙的马车上。如此,真相更加明了。

    暮落那一舞时,她与君韶翊的异样,慕晟熙尽收眼底,所以早就料到她欧阳落会主动提出留在斉山。

    只要欧阳落上了斉山,不管结果如何,欧阳昶曦与君韶翊之间必生嫌隙。

    借她一个欧阳落,慕晟熙成功地挑拨了欧阳昶曦与君韶翊,两强相斗,他渔翁得利。

    本来,君韶翊强行将欧阳落送回去已基本弱化了二人的恩怨,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局面。可偏偏,不知道他哪里出了问题,竟然暗中吩咐云渊给欧阳昶曦一个教训,矛盾不仅未化解,反而直接升级。

    那么,显而易见,回程时暗杀之人当然全是景国的了。其一,故意将那阳国暗杀的消息透漏给欧阳落;其二,试探斉山的实力;其三,或可借机损掉斉山部分兵马。

    再之后,在岚郡下毒陷害,看着他们二虎相争,倒真是绝了!

    慕晟熙,人前一向是温文和善的正人君子,偶尔还出面劝战,世人皆敬之。谁能想到人后竟是那般机关算尽,唯恐天下不乱?

    除了挑拨离间,暗中陷害,看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外,他还有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第77章 斉山闭门修桥

    君韶翊刚走不远,就碰到了匆匆赶来的天鹰,急问:“何事?”

    “云渊传来消息,说是斉山出了点小事,请您速速回山,具体何事没说。”

    “知道了,你且先领人回去,我稍后就到。另外,传消息出去,说斉山闭门修桥,不问外事!”

    “寨主,这是为何?”对这一突然举动,没人会不怀疑惑的。

    “照做便是,缘由待我回去再说。”

    事发突然,天鹰也没再多问,别了君韶翊,带着手下人匆匆赶回斉山。而他君韶翊呢?还有何事要干?

    君韶翊悄无声息回到住所,没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去找了欧阳昶曦。此刻,欧阳昶曦亦是未眠,一个人静静站在院落里,远看着精神恍惚的欧阳落从外归来,进房睡下。

    她去了何处?他不想过问,也无需过问,因为随后而至的君韶翊给了他答案。

    “不知君大寨主有何贵干?”薄唇轻启,道出毫无温度的话语,只望他识相,自觉离开,不要来惹他。

    “欧阳昶曦,我来言和,如何?”幽幽开口,说了个从未听说的的笑话。

    言和?可能吗?

    先用紫云蝎咬伤了他,后又在岚郡公然为敌,现在却来说言和,说给谁听呢?若是一句言和就能解决,那这天下还会有这么多恩怨仇恨吗?

    “没必要!”

    他主动来言和,他就得笑脸迎合,握手言欢吗?他欧阳昶曦何时需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了?他的好意,他压根儿不屑!

    “你欧阳昶曦难道就这么点气度吗?明知是有人暗中设计挑拨,却还是这样放不下架子,心甘情愿往圈套里跳。”

    “那你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被人当猴耍!”

    欧阳昶曦说的没错,他君韶翊不仅被人耍了,还不止一次。所以,他才会到主动到这儿来言和,谁知他会如此不识好歹。

    罢了,罢了!本就不是真心想和他有什么交情,管他怎么做呢。

    “欧阳昶曦,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本无心与你为敌,但你也不要来惹我。这次招惹上欧阳落,只是因为我与她表哥长得相像,与我无关。至于以后,只要你管好她,我自然不会去招惹她。”

    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不是好言劝其和好,而是告诉他这样一个事实,撇开与欧阳落的关系,解决与欧阳昶曦之间的恩怨。这世间本就不会太平,而他斉山不求称王称霸,只求安生立足便可。

    听了这样一席话,欧阳昶曦貌似有所悟,却还是冰冷地回了过去:“我的事不烦你费心!”

    不论是他此刻出现在这里,还是他说的这一番话,除了让欧阳昶曦疑虑更深外,没有其他作用。

    欧阳落的怪异之处,他怎能不知?但会是他说的那样简单吗?欧阳落何时有的这样一个像君韶翊的表哥?即便真是暮落的,那么这些必然也和他君韶翊脱不了干系。

    古往今来,有多少表哥变作了情哥哥,他君韶翊难道不知吗?而欧阳落与君韶翊两人之间隐隐散发的暧昧,欧阳昶曦看的清清楚楚,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千丝万缕,君韶翊仅凭这样几句话就能撇得干干净净吗?没这么容易!

    看着欧阳昶曦脸上蕴起的复杂神情,君韶翊自知他不会这般轻信他,也不想再多啰嗦,直接道:“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行不行随你!”顺手从袖中掏出一小瓷瓶,扔给他,道:“这是解药,当做我言和的诚意。至于其它,你自己派人一查便知!”

    欧阳昶曦一把接过解药,看着君韶翊飘然而去的背影,竟然开口说:“多谢你的好意!”

    君韶翊真的没想到欧阳昶曦竟会开口致谢,一瞬恍惚之后,淡淡开口:“留意欧阳落,她最近有些反常!”

    “不劳你费心!”

    确实是不必劳他费心,可是他费的心还少吗?

    第二日一早,君韶翊就向阳帝辞行,匆匆归去了。同时,“斉山闭门修桥”的消息也在一时间传开了,人心惶惶,唯恐那门从此一闭不开,也担忧他们修完桥后又修路。

    君韶翊简单的一句话就这样造成了整个天下的轰动,预感那些安宁的日子恐怕要一去不复返了,灾难即将来临!

    然,谁也不会料到,造成这一切的竟会是那一个小小的欧阳落!只因慕晟熙打了欧阳落的主意,君韶翊不惜为红颜怒,置天下安宁不顾。

    如此惊心动魄之举,结果会是怎样呢?

    欧阳落不知她的良苦用心,一如既往地恨。慕晟熙不顾他的警告,我行我素,拉欧阳落进这江山争斗的阴谋中。

    可悲!可恨!

    可他君韶翊心甘情愿!

    另一方面,欧阳昶曦在听了君韶翊昨晚那一席话后,不可能不有所作为。

    无论君韶翊有何目的,但他的话却是一点儿没错,他们俩遭人挑拨,相互争斗,如此下去迟早会出事。不是不该斗,而是不愿有人渔翁得利。而那渔翁,从君韶翊修桥不修路的这一举动来看,显而易见,是他景国慕晟熙。欧阳昶曦知道了,天下其他人也知道了。

    战争一触即发,谁也不可能闲着。不管是谁先动手,一旦触动,便不会再停止,直到天下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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