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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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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然不会做他的寒王妃。

    寒王眸子一凛,眸子里,顿有若有实质的冰霜,在眼底凝结起来,“那就拭目以待吧,薄相。”

    言罢,没再給薄久夜继续驳斥的机会,寒王大步流星的便这样走了。

    片刻,薄久夜低垂下去的脸,才缓缓抬起,弯下的腰,也渐渐挺直起来,他的脸色,难看之中,还夹杂了复杂与深思。

    “好半天儿都没见相爷进来,还以为相爷走了,不想,却在这愣了神儿了。”燕帝身边的红人儿元烈公公走出了御书房,见到愣在门外几丈开外的薄久夜,脚下顿住,悠然笑了起来。

    薄久夜的神思被元烈公公拉了回来,脸色就像多变的天空,瞬间多云转晴,微笑得体,“不过被些杂事丢了魂儿,让公公见笑了。”

    “相爷才是玩笑,相爷可是大燕的中流砥柱,诸事缠身,想的必是国家大事儿。”元烈公公含笑客套,侧开身,对薄久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相爷丢开诸事来见皇上,着实为难,也辛苦了相爷。”

    “都是应当的,倒是劳了公公惦念,在此谢过了。”薄久夜客气有礼的对元烈拱了拱手,便踱步进了御书房。

    元烈微笑着目送薄久夜进去,而后并没有跟上,而是将御书房的门,给亲自掩了上。

    元烈笑容一敛,快步走到御书房外,对站在离御书房大门半丈之外的一个看门小太监,招了招手。

    都是元烈一手调教出来的人,都极有眼色,不该看不该听的,一律把自己当成了空气,该看该听的,都悄悄记了下来。

    等到元烈这个主子招呼,小太监立刻迎了上去,谄媚着一张嘴脸贴到元烈耳朵下,将刚才薄久夜与寒王发生的那点儿小摩擦,悄声说了个分明。

第311章 太子爷将要进宫了() 
元烈听了,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本文由/》

    薄久夜与寒王之间的不愉快,早在蟠龙山的时候,很多人都看的特别清楚。

    虽然直到现在,所有人,甚至包括薄久夜自己,都不知道,他薄久夜究竟是何时把寒王得罪的这么厉害。

    但是在刚才,两人之间的小争议,也并没有透露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

    元烈自然不会有什么表情变动醢。

    须臾,元烈倒是吩咐了一脸失望的小太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上东宫去唤太子殿下进宫的差事,便给了你就是。到了那儿,东宫的管事,定不会少了你这小子的打赏。”

    “多谢大总管,奴才这就去了!”小太监很高兴,东宫一向出手阔绰,这在他们这片儿奴才堆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元烈笑着摇头,目送小太监远走,片刻,又招呼了另一个看门的小太监到跟前缇。

    那个小太监见刚才那个小太监得了好差事,正眼红着呢,而今看到总管招自己,眼睛放了光,颠颠儿的就凑了上去。

    元烈左右扫了一眼,见巡逻的侍卫离得远了,这才对小太监附耳,低声道:“去告诉十三公主一声儿,待会儿太子殿下要进宫,让公主殿下早些准备着。”

    小太监是听不明白元烈大总管话里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他跟十三公主说这些,但是,去找十三公主这差事,却着实让他美不起来,甚至,一下就成了苦瓜脸。

    这宫里,谁不知道十三公主是个不好惹的?

    倒也不是说十三公主有多任性到不可理喻,令人闻风丧胆不敢招惹,而是因为十三公主,她每天沉迷的那医术,为了什么能进展的更好,每天总要抓那么几个太监宫女儿来做什么试验。

    什么喝药,什么扎针,那都是真真儿的往他们这些奴才身上使啊!

    纵然还没听说有哪个太监宫女儿当试验丢了命的,可好好儿的一个人,被那么瞎折腾,那简直更生不如死啊!

    然而,这又是大总管的吩咐,他就算想不去,就真的能不去的?

    如此,小太监苦着一张脸儿,跟霜打了的茄子似地,只得往十三公主的娉婷台去了。

    见小太监如此,元烈公公好一阵的摇头叹气。

    御书房里。

    薄久夜微垂着头,到了燕帝跟前儿,便跪了下。

    虽说是御书房,但燕帝并没有批阅奏折,而是懒散的斜躺在轩窗的宝椅上,拿了一本兵书研读。

    说是研读兵书,可燕帝彼时的眼睛,却并没有落在兵书上,而是落在了大开的菱花轩窗外。

    窗外,是御书房背后的后院。

    后院亭台楼阁,是个简单,却不失雅致的草木园子。

    既是草木园子,自然是没有任何的花朵儿的。

    竹木占去了一半儿,长了整齐的一排将御书房围了大半儿。

    剩下的一半儿,都是修剪过的常青树,带有观赏性的松柏,占的多些的,就是芭蕉树了。

    这要是下起雨来的时候,雪白的院墙苔藓青青,雨打芭蕉淅淅沥沥,倒是别有一股子江南味儿。

    彼时,燕帝正望着一株半人多高的芭蕉树,神思恍惚。

    薄久夜没敢叨扰,跪是跪下了,但跪的时候,并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即便这地上,可并没有全都铺上了织锦毛绒的毯子,只有光滑冰凉的青石板。

    “你说……朕看起来,像个昏聩无能的君王么。”

    蓦地,燕帝不轻不重的,说了这样一句。

    老人家的眼睛还是看着窗外的,眼珠都没动一下。

    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定会以为这皇帝只是在自言自语,就算不是,那也要认为是。

    毕竟这样的问题,搁谁那里,谁敢回答?

    只怕吓都要吓死了好么!

    连薄久夜这个燕帝的左右手,都被燕帝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给问的一震。

    但薄久夜并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吓到涕泪横流,反倒挺从容镇定的,身姿笔挺的跪在那儿,面容严肃。

    “公元387年一月,陛下被封少年将帅,亲征北疆战场,身披严寒大雪,仅以十万身困体乏饥肠辘辘七天的残兵弱将,战败大溱三十万雄兵。公元388年十二月,陛下带领三千骑兵,一路西下,将进犯我西部边疆的突厥赶至遥遥千里之外,令突厥弃营离巢,再不敢犯我大燕西部一步。公元392年四月,重华门变,太子澈兴兵谋反,大祁大溱举兵压境,内忧外患之下,陛下九死一生冒险回朝,破太子澈阴谋,清君侧,次日,未行登基之礼,再度东上,舍身在大军前沿,以四十万大军,死守我大燕东南两处边疆数月,吃树皮,喝泥水,与大祁大溱两国殊死抗衡,以血肉驻扎城墙,保我大燕江山时至今日——”

    说到这,薄久夜的语气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激昂,但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而是将明亮的目光,大刺刺的落在了宝椅上的燕帝身上,“陛下的居功至伟,倘若陛下忘了,微臣,愿再一一道来。”

    燕帝摆了摆手手,收回了落在窗外的目光,慢腾腾的翻身坐了起来,盘腿坐在了宝椅中间,安放的小几一面儿前。

    “难为爱卿还对朕当年做的那些事儿,记得如此详尽,朕反倒自个儿都记不清了啊……”

    边笑着说,燕帝边对薄久夜招了招手,示意薄久夜,坐到小几的另一面儿去。

    “陛下心系家国天下几十年,又不喜忘形得意,长远的事情,自是不会一直存念在心。”薄久夜倒也不推辞,磕了一头表示谢恩之后,便从地上起来,到了宝椅小几的另一边儿落座。

    只不过他坐的规规矩矩,不似燕帝那般随意悠然。

    燕帝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正襟危坐的薄久夜,“跟着朕几年了?”

    “回陛下,十年有余。”薄久夜答得不假思索。

    他倒也不是一进朝堂,就做了宰相的。

    左不过比旁人考科举,他是次次及第,从未落榜,且他年仅不到七八岁,就开始了科举考,考到状元的时候,他正是弱冠之年。

    也是皇上瞧得上他,状元之后,并没有让他在地方上做县台府台太久,没个两三年,就从地方上,一路平步青云,调到了京都做了京官儿。

    而后没几年,他父亲老宰相过世之后,他便被皇上正式委任一品宰辅。

    纵然他当时做官不曾留有污点,也很会为人处事,但上任的伊始,还是备受争议的。

    从坐上百官之首位置那天,直到现在,冷不丁的一想,竟快有六个年头了。

    燕帝听来,也不禁有些感慨,“十年了,呵呵,还真是弹指一挥间啊……也不怪乎,爱卿总是知道朕的念头的。”

    “不敢。”薄久夜垂首,“也是陛下仁慈英明,总会多少流露出,给微臣的指点,微臣才能对圣意,略知一二。”

    燕帝大笑,扬手虚点着薄久夜,“你啊你,就这张嘴,也不知让大燕多少儒生秀才闻风丧胆,朕都不知道这大燕,谁还能说的过你薄少相去。”

    薄久夜有些赧然,“让陛下见笑了,微臣着实酸腐了些。”

    “诶,这也是我们大燕少相一项不可多得的才能嘛,朕可是记得有一年,爱卿不费一兵一卒,凭着这一张巧嘴,让进犯我大燕的高丽人,就乖乖退了兵啊!那时,爱卿可谓是一嘴成名,朝堂对你颇有微词的一干老臣,都不再对爱卿有了异议呐。”

    “陛下过誉了,那事若无大燕颇丰的资源来做谈和的筹码,微臣也做不到让高丽退兵。”薄久夜的神情有些热切起来,“说到底,最该感恩的,还是我大燕疆土。”

    “是啊……”燕帝颇为认同的点头,伸手提起桌上的紫砂茶壶,拿了两只一套紫砂茶具里头的杯子,慢悠悠的斟起了茶水,“所以这大燕江山,才会惹得诸国垂涎呐。”

    说了这么多,终于是要说到正题上了,薄久夜精神一振,“陛下,难道是晋国那边儿……”

第312章 逼薄久夜献出云朵() 
说了这么多,终于是要说到正题上了,薄久夜精神一振,“陛下,难道是晋国那边儿……”

    “晋国重武轻文,民风彪悍,举国上下,无论男女老少,就没有不懂骑射武学的。”燕帝从两杯茶水中,递了一杯到薄久夜的面前。

    薄久夜小心接过,“微臣明白,陛下是担心,晋国一旦有了兵马,就会生出不安分的举动。”

    “所以朕才担忧啊,晋国若是肯与我大燕签订盟约,停战止戈倒好,若是不肯,还与大祁做了联盟,爱卿啊……”后面的话,燕帝没有再说,而是笑眯眯的看着薄久夜。

    薄久夜拿着茶杯的手指一紧,五指的指节,微微泛了白醢。

    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只要能与晋国签订盟友之约,那么,就是要不惜任何代价。

    而讨好晋国寒王的欢心,就是现在的首当其冲。

    皇上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要提醒他,为了大燕的江山,什么牺牲都是值得的,而他薄久夜作为大燕的宰相,就更应该以身作则,当仁不让缇。

    那么,一个小小的薄云朵,又算得了什么呢?

    把薄云朵奉献给寒王,维持两国就算不长的小几年和平稳定,那也是他薄久夜的无上荣耀!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燕帝可以说,已经是给足了他薄久夜脸面,毕竟这都是好话。

    这要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是一纸婚书,一道圣旨,而不是在这心平气和,与他薄久夜谈天说地了。

    可薄久夜……

    若是换了从前的薄久夜,兴许没到这样的关口,早就已经亲自将人早早的送到了寒王的手头上去了,哪会像现在,还要让皇帝来亲自同他提醒。

    更甚的是,明明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关头,皇帝的话儿也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薄久夜,却如何也做不到立马的开口答应了。

    而今不需要旁的人来提醒,薄久夜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这不像他薄久夜的为人处事,太不像,他薄久夜了。

    对座的燕帝,自然是发现了薄久夜的不对劲,应该说,早就已经发现了。

    正如他刚才所说,薄久夜算是跟了他十年左右的老臣了,是最能揣度他这个帝王心的臣子,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的看重薄久夜。

    然而,最理解他心思的第一寵臣,现在却要他这帝王私下里来提点,当然令他觉得不对。

    而导致他这位寵臣,突变的如此不够聪明的原因,他这个帝王,也知道了。

    想到这,燕帝不由想起昨儿个晚上,让元烈查到的,有关于薄家那位四女,薄云朵的事情。

    燕帝混沌的目光,有些闪烁了起来。

    两位君臣还在心思各异,彼此沉默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了传报小太监的声音。

    “东宫太子到——”

    *

    薄家。

    闻香院。

    闻香院被紫薇花海环绕于中心,紫薇花园子,自然是这里最夺人眼球的一道亮丽风景。

    园子里,有玲珑别致的花岗石小亭一方,小小巧巧,独具匠心,虽未有木制刷漆的亭子华美古典,却有自己的另一番清雅的韵味儿。

    由于是石头的亭子,钩挂有些困难,是以,四根亭柱空旷的四壁,都未有挂上青纱帷幔,任由清风飞花曼妙摇曳至亭中。

    任由亭中景色,毫无遗漏显现于人前。

    彼时,亭中弦琴安放在右,棋牌摆设在左,最中间的石桌上,时令瓜果佳肴陈布。

    石桌四四方方,云朵坐在朝北的位置,作为来客的薄家十小姐薄云颖,坐在朝南的位置。

    两人相对而坐,彼此言行举止,动作表情,无一不落进对方眼中。

    “姐姐脸色不好,瞧着真是伤的严重了,也难怪,长兄这么许久了,都不让姐姐出来与我等姐妹叙叙旧,也不许我等姐妹前来探望,许就是怕姐姐劳心伤神,愈发让身子好不了了。”薄云颖眉目微颦,担忧的打量着云朵的小脸儿,拿起手里的白银筷子,夹了一块肥而不腻的东坡肉,送到了云朵面前的碗里。

    “妹妹有心了,长兄也是过分的操了心,其实姐姐伤势也是好的七八分了,不过就是精气神儿还得多补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哪有真到了见不得人,也不能见人的地步。”云朵巧笑嫣然,手里的筷子扒着薄云颖送到碗里的东坡肉,只扒掉了肉的那一层油亮饱满的皮,菱唇微张,吃进了嘴里。

    薄云颖见云朵用菜还是这样的乖张刁钻,不由得掩嘴轻笑,“姐姐这话说的,当是将长兄的操心瞧成了什么大麻烦了似地,可不知府里有多少人巴巴儿的红了眼睛,却是求都求不来呢。”

    “每个人都是不同,自然为人处事,心中之想,都是因人而异的。”只手拿了桌上斟好的一杯果酒,云朵兴致盎然的拿到鼻端下轻嗅,香浓的青果味道,沁人心脾,让心中的阴郁顿时扫掉了不少。

    琥珀的眸子,惬意的微微眯起,带出几分薄媚的眼角斜睨亭外,见远处方莹颔首,云朵这才菱唇一弯,将手中果酒,仰首一饮而尽。

    “姐姐说的是,每回和姐姐讲话,总能让云颖多几分受教。”拿起汤匙,薄云颖舀了一些乌骨鸡的清淡汤汁到了一只玉碗里,继而,送到了云朵的跟前,“果酒也是酒,喝多了对身子弱的女子并不好,姐姐大伤初愈,还是多喝些大补的汤水最好。”

    云朵微微颔首,算是谢过,深深看了手中的酒杯一眼,眼底平端生出一股子莫名的醉意,“最近这府里头,可是有什么新奇事儿?”

    薄云颖一怔,旋即,哂然一笑,“姐姐就是姐姐,就算消息闭塞,却只要稍稍一动脑子,就什么都知道了。”

    顿了顿,瞧着云朵把玩着那只酒杯始终不放,但见酒杯上沾了几粒青色润泽的晶莹酒汁,薄云颖心念一动,像受到了什么蛊惑一般,竟伸手拿了盛有青果薄酒的白瓷酒壶,拿到了自己个儿跟前,将面前一套的白瓷薄胎小酒杯,斟满了酒水。

    “说来,这也倒是一件奇事儿,也就自举家从蟠龙山归来,没几天以后,五姐姐那儿,就生了了不得的事儿。”

    见斟满杯子的酒水清泠可爱,薄云颖没有多想,一手两指捏住杯身,一手中指托着杯底儿,一口薄酒,浅尝而辙。

    她这一套品酒之姿,甚是优雅,竟着实有些让人赏心悦目。

    不似云朵那般,洒脱而恣意。

    “哦?”云朵眉角一挑,这本来想要放下的酒杯,在看到薄云颖的一番举止之后,又流连下来,最终,还是没有放下,空闲的左手搁下银筷,伸向薄云颖那儿,将那壶果酒,又拿回到了跟前。

    酒啊,是个好东西,哪怕只是没什么酒精成分的果子酒。

    莫名的,从昨晚一直压抑到今儿个的那股子不痛快,竟有些宣泄的意味儿,让她甚至觉得,有些许的畅快。

    薄云颖似也让这青果子酒给迷了住,但见云朵又将酒壶夺了回去,眉心蹙了蹙,原还想再行几句的劝慰,在瞧见云朵一直略显紧绷的眉眼儿,略有了几分放松的柔和下来。

    薄云颖到了嘴边儿的劝慰,在自己似有觉察的闪烁目光中,咽了下去。

    她眨了眨眼睛,莞尔一笑,话锋立刻一转,“才回来的头几天,八皇子府就来了消息,说是五姐姐不见了人影儿,可不巧,在京都一家小-倌楼子里,也是许多天儿未归的八皇子,竟在那地儿,找到了不见踪影的五姐姐。听府里头的丫鬟婆子都在私下的议论,八皇子在逮五姐姐的那会子,到底是八皇子殿下的身边儿要的小-倌儿多,还是五姐姐左拥右抱的俏儿郎多这件事儿,都让京都里头那些爱闹的纨绔子弟们,拿到了赌场里做了嘘头,赌着输赢呢。”

    听完之后,薄云朵先是一愣,片刻,便笑了起来。

    笑声不大不小,既不云淡风轻,也不疯魔癫狂,笑声里,也没有是喜是怒的情绪波动。

第313章 背后捅刀子的朋友() 
云朵这笑声,就好像那搁置一边儿的琴弦里,流泻而出的玎玲弦音。br /》    在这片紫薇花舞的园子里,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天籁之感。

    薄云颖眼波流转的瞧着,笑容只是淡淡的,也是喜怒难辨,却少了云朵那股子灵气儿,“那会子,八皇子觉得颜面扫地,和五姐姐大打出手,闹得很是不可开交。五姐姐如何厉害,却哪是一个男子的对手?在无数人看好戏的眼皮子底下,八皇子也不管什么夫妻情分了,拽着姐姐的头发一路,一直拽到了我们薄家大门口,逼迫着我们长兄,非得给个交代,非要写下一份和离书,方可罢休。”

    “到底是皇家人,是位皇子殿下呢,明明自个儿都没了里子,却还想着让别人别坏了自个儿的面子。”云朵的笑声渐渐平息下来,只是余笑里,却染了几分寒意。

    那刚刚斟满的一杯果酒,再度一饮而尽醢。

    许是喝的快了,呛到了,引起了好一些的咳嗽。

    “也不晓得慢些。”薄云颖嗔怪的瞥了云朵一眼,又拿过之前给云朵盛汤的碗,又拿了勺子,给碗里添起了清肺润喉的雪梨汤来。

    添着汤水的工夫,薄云颖瞧着雪梨那清湛香甜的汤水,视线有些恍惚,“姐姐可知道,到了这种情形下的五姐姐,可又说了,做了什么么?缇”

    “嗯?”两三杯果子酒下肚,云朵竟起了一些醉意,也不知是酒醉了人,还是酒不醉人人自,懒懒的将胳膊肘在了桌面上,掌心托了腮,双眼含着几分迷蒙与迷醉,笑睨着对面的薄云颖。

    感受到了云朵投来的惺忪醉意目光,云颖手上舀汤的动作,顿了下来,“五姐姐说,这一定都是姐姐你的诡计,你想害她,想陷害于她,让她名声扫地,想让薄家今后,在皇上面前,在各家世家面前,丢尽颜面,让薄家蒙羞。”

    “呵,呵呵呵……”云朵笑了,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多了几分慵懒,还有几分x感,托在掌心的面颊随着笑声,似有几分摇摇yu坠,好像随时要掉下手掌,“我倒是想得很呢。”

    刚说完,她似想到了什么似地,一瞬不瞬的瞧着薄云颖,眼波似有流光飞舞,笑声愈发肆意,“呵,呵呵……你也是这么想的吧,认为这件事,就是我做的。不光如此,五妹妹找不到我这个所谓的罪魁祸首报复,便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十妹妹你,而长兄也是对五妹妹所言将信将疑,才默许了五妹妹的行为,没再如何的围护十妹妹你,让十妹妹你做了我薄云朵的替死鬼,屡屡被五妹妹欺辱,所以说。”

    哐当一声,云朵将手里的杯子,略有力道的掷在了桌面上,“十妹妹屡屡在长兄面前恳求要见我,不是出于劳什子的姐妹之情,而是想看看我薄云朵究竟还有没有那个能力,做这些事儿,害了十妹妹如厮。十妹妹呐,既然要兴师问罪,便痛快些,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虚的,多没劲儿。”

    薄云颖手上一抖,瓷器做的勺子掉进了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低垂的双睫颤抖的很厉害,既害怕去看薄云朵,却又忍不住拿视线去扫薄云朵此刻的脸色。

    然,却见薄云朵仍然笑容满面,且精神奕奕,哪里还有刚才那股子像喝醉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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