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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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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眼底星芒一闪,状似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遂,琥珀眸子微转,淡漠的视线错落到瘫坐在地的薄云颖身上。
“再不走,我可就要后悔了,长兄若是知道了,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语气淡漠疏离,还有些不耐烦了。
第317章 云朵自己饮下毒酒()
薄云颖身子一颤,浑身瑟瑟发抖的仰望着云朵,含了一包泪的双眼里,似哀求,似凄婉,看起来,竟是格外的楚楚动人。
“四姐姐……”
一旁未抬眼观看,却已将这幅场面听在耳朵里,自在脑海中汇成一副影像的方莹,那面向地面,低垂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怜悯。
对十小姐薄云颖的怜悯。
因为,相爷若是知道了,十小姐薄云颖对四小姐薄云朵下毒,那么下场,自然是不能够想象的醢。
是凄惨还是惨烈,这还要看相爷将十小姐在他心中的定位分量,到底有几分重,有几分的可利用价值。
所以并不好说。
但是,依照相爷而今对四小姐的寵爱,十小姐讨不得好,那将会是肯定的缇。
然而,除了还琢磨不定的相爷之外,十小姐那里,可还有两个正在等候她消息的人。
一个心胸狭隘的五小姐薄云惜,一个心狠手辣的九小姐薄云珂。
十小姐毒害四小姐的计划失败了,那就等于在那两位小姐那儿没了利用价值。
她方莹在府上这么些年了,自然知道,在那两位小姐那儿没了利用价值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何况,十小姐偏还生了那样一副,令太多的女人,都会疯狂和嫉妒的绝世容貌。
故而,现在的十小姐不走出闻香院会是个死,走出闻香院,也是个死。
四小姐表面看上去,是饶过了十小姐,实际上呢?
却何尝不是,在把十小姐往绝路上逼。
当然,这也是十小姐自己太蠢,自找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副好容貌,原可以魅惑多少的男人呐。”睥睨着薄云颖那张哭的惹人怜爱的小脸儿,云朵转着手中已经空了的白瓷薄胎酒杯,惋惜的喟叹一声,“我要是男人,见了,也是会动心的。”
薄云颖听了,伸手哀戚的抚上自个儿的脸,陡然,一抹亮光在她眼底一闪而逝。
“姐姐,姐姐你不要抛弃云颖,云颖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往后姐姐说什么,云颖都听姐姐的,断不会再背叛姐姐!”
边激动的哀求,薄云颖边用膝盖跪走到薄云朵的脚下,小手拽着云朵的裙角,恍如在抓一根救命稻草。
云朵却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的脸上,半点儿情绪波动也无,“叛离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不,不不,云颖不会再有第二次,绝不会再有第二次!”薄云颖几乎将脑袋,都要摇成了拨浪鼓,“云颖起誓!”
“呵呵……”伸手再度拿起桌上的那只盛有果子酒的酒壶,云朵不紧不慢的将左手中,已经空了的那只酒杯,一点点儿倒上酒水。
这似乎被她当成了一件非常有趣儿的游戏,玩的乐此不疲,兴味盎然。
“如果起誓有用的话,知道这个世上,有多少人要被遭天谴,多少人要死无葬身之地么?”
凉薄,云朵说这话的口吻,竟比她手里头的那杯斟满的薄酒,还要凉薄。
薄云颖茫然无措的缓缓摇着头,又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她讷讷的看着云朵,眼底尽是了然后的灰暗,“那么姐姐……想要云颖如何做,才愿再给云颖一次机会?”
此刻的薄云颖就像一个被遗弃的迷路孩童,绝望而无助。
明明知道云朵接下去,很可能会给她一个毒苹果,她也害怕的连说话都在颤抖,但还是不得不,要接受。
云朵捕捉到薄云颖眼底的了然之色,无声的勾唇笑了起来。
她就说,薄云颖还算是个聪明的。
云朵没有立刻给薄云颖答复,而是将左手中那只斟满果子酒的杯子,递到了薄云颖的面前,而她的右手,则放下了酒壶,拿了桌上的银筷子。
筷子在她手里慢腾腾的,朝四方石桌上,那盘桂花糕伸了过去。
筷子回来又温吞回来的时候,中间,已经多了一块桂花糕。
被筷子夹着的桂花糕,最终来到的,是薄云颖的面前。
她这番言行举止很慢,慢的足够薄云颖,看个一清二楚。
可薄云颖一直都是怔怔的,木讷的。
也是直到云朵一手的果子酒,一手的桂花糕,都在了她面前的时候。
她才回神一样,身子一颤。
还是这两样东西,但较之之前的是,她薄云颖已经不是慌张,而是充满了恐惧。
看着面前这两样东西,薄云颖此刻满脑子回荡的,都是薄五薄云惜那满是恶毒的嘴脸,毒辣的言语。
“放心吧,这两样东西原都是无毒的,只有合起来吃,才会死人的。你只要哄着薄云朵那个小贱-人吃了,后面的事儿,就由我同你九姐姐来做,保管不会让大哥怀疑,是你做的。”
薄云颖不知道云朵为什么又要让她吃下这些东西,她也无力再想,她现在满脑子都在不停的告诉她,吃下这两样东西,就会死!
云朵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把这两样东西摆在薄云颖的面前,眉目疏冷的看着薄云颖。
眼睁睁的看着薄云颖,从恐惧害怕,到踌躇不定,最后,到毅然决然,夺了酒杯,拿了桂花糕,将酒一饮而尽,将桂花糕一口咬下——
就像欣赏完了一出戏,云朵又坐直了微俯向薄云颖的身子,慵懒闲适的靠在了椅背上,惬意的微眯着双眼。
而薄云颖,就像被毒翻的小鱼一样,口吐白沫,两眼翻白,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云朵却是看都没有再看薄云颖一眼,将右手上还未放下的那双银筷子,再度,伸向了桌上的桂花糕。
亭外,方莹拿眼看了亭中的情形一眼。
但见云朵正夹起了一片薄薄的桂花糕,也送到了自己嘴里时,方莹快速退了下去。
刚一出闻香院的紫薇园子,方莹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平素从容镇定的她已经不见踪影。
从未有过的慌张无措,将她整个人占据。
“来人,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紫薇园子外,有府上的护院把守,几十个不等的护院,几乎是将院子给围了个包圆,水泄不通的。
方莹一出园子的月洞门,就对这些个护院大呼小叫,表情非常的惊慌,着实是让这些个护院起初吓了好大一跳。
毕竟,素来遇事从容不迫的方莹,已经是在薄家深入人心了的。
方莹见护院们都愣在原地没有动静,便怒不可遏了,“还不快点去,要是晚了,四小姐出了岔子,你们担当得起吗?!”
“四小姐怎么了?”
还没等护院们从方莹的话里头回过神来,从右面的林荫小道刚走出来的薄久夜,阴着一张脸,沉声问道。
方莹刚好背过身,在呵斥左边儿看门的护卫,是以,并没有发现走来的薄久夜。
当薄久夜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的时候,她就像被惊吓到的兔子,浑身一抖,僵硬的转过身,面向背后的薄久夜。
“相……相爷,四小姐她……她中毒了。”
她看也不敢看薄久夜,忐忑的回着话儿的工夫,低垂着头,双膝一弯,福身下去。
“中毒。”两个字眼,像夹着寒风暴雪一样,从薄久夜涔薄的唇中逸出。
而薄久夜面目之中的色彩,也像被寒风暴雪过境之后一样,冷的似结出了冰霜。
说完之后,他也没再多余的废话,一撂袍摆,转身大步流星就往园子里赶。
方莹缓缓抬头,见走进园子的薄久夜,在几个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茫茫紫薇花海之中。
她的眸光,似水荡漾,起了层层跌宕不止的涟漪。
“还愣着干什么。”
凌厉的扫了一眼周边还不动身的护卫们,方莹直起身,重新又步入回了紫薇园子。
护卫们再不敢发愣,自发出了三两个腿脚快的,直往府上的大夫所住之地而去。
进到园子,薄久夜一眼就看到了倒在石亭里的云朵。
第318章 薄三哥回归夺云朵()
进到园子,薄久夜一眼就看到了倒在石亭里的云朵。
明明薄云颖就躺在云朵的身边。
当下他便动用了身法,以白驹过隙般的速度,到了云朵的身边。
彼时就不曾想过,自己里外瞒了这么些年的会武一事,会不会就此暴露。
而素来高高在上的他,竟是单膝跪在了云朵身侧,双手小心翼翼的就像去捧起易碎的水晶一般,将云朵揽进了自己怀中醢。
“朵儿,朵儿?”
薄久夜轻轻拍了拍云朵毫无血色的小脸儿,试图唤醒她。
但是,手指触碰到她脸颊的冰凉感,从他之间蔓延,一直延伸到了他的骨头里缇。
他一向喜怒难辨却从未出过惊慌之色的面目之中,此刻,竟显露出了慌乱。
云朵并没有醒过来,覆密浓黑的一双长睫,宛若已死的黑蝴蝶,安静的垂下了两只翅膀。
薄久夜见她毫无生气,低咒一声,手忙脚乱的,开始在身上翻找起了什么来。
后头跟上来的方莹,就那么静静的伫立在亭外,静静的看着慌了手脚的他,静静的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木瓶子来,静静的看着他将木瓶子拔了软木塞,倒出一粒雪白的药丸,送到了云朵紧阖的唇前。
静静的看着他因为无法就此将药丸喂给云朵,而后,将药丸吃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最后,他将自己的唇,贴到了云朵的唇上。
看到这里的方莹,袖子里,虚张的十指颤了颤,随即,缓缓的紧握成拳。
她认得那药,那是相爷自己从来都不怎么舍得吃,只有真的性命攸关之时,才会服用的解毒圣品……
大夫很快就来了,快的几乎有些出人意料。
更出人意料的是,来的大夫不是别人,而是薄家的三爷,薄久阑。
这位薄家三爷,打从蟠龙山太子被刺一事后,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也不知道,究竟是旁人都被事情的主题所吸引,而没注意到他,还是他真的无端不见了一样。
真的是神出鬼没。
就像现在突然就出现了一样。
薄久阑看起来,整个人显得很疲惫,脸色不大好,套在一身月白色的长袍上的披风,还沾了些许的尘土和枯叶,很是风尘仆仆的样子。
“天山雪莲可是难得一见的解毒奇药,五十年才出那么三株,一株才出那么三颗,家主倒是舍得。”
边脱下身上尘嚣味道太重的披风,薄久阑边朝石亭走了进去,目光一瞥,落到了躺在云朵一旁的薄云颖身上。
“家主也真是厚此薄彼的可以,一个纵然是庶女,却好歹是薄家的血脉,一个,却不过只是薄家收养的继女,而已。”
冷嘲热讽的工夫,薄久阑已到亭外,手上刚好解下的披风,顺手扔给了方莹,未停的脚步三两下,上了亭子的短短几道石阶,进到了亭子里。
薄久夜闻声,放开了云朵的唇,一见到这个处处与自己不对付的亲弟弟,彼时,倒不似从前那般厌烦,反倒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可他脸上的欣喜还没停留片刻,就在薄久阑先给薄云颖把脉的这等举止中,凝滞在了脸上。
“先救朵儿!”
一把拽住薄久阑的一只胳膊,薄久夜这话说的颐指气使,且是命令的口吻。
“依阑看,最该看大夫的,是家主才对。”薄久阑对上薄久夜投过来的凌厉面目,唇角一扯,“天山雪莲可解百毒,四妹中的这么点柔情杀,又算得了什么。”
言罢,胳膊用力一抽,便抽了回去,继续去抓了薄云颖的手腕,查看脉搏。
薄久夜怔忡,没有再跟薄久阑争论,嘴上低声喃喃:“柔情杀……柔情杀……”
“还有何可想的,这个世间除了那位,谁还有那么无聊,炼个毒药杀个人,却还要故作风雅。”薄久阑冷讽一声,从腰间鼓鼓囊囊的织锦袋子里,取了一只瓷瓶出来,拔了塞子倒了几粒药丸,就往薄云颖的嘴边送去。
可惜薄云颖也和云朵一样,已经晕死过去了,根本就无法张嘴,来吃下薄久阑喂过来的药。
薄久阑倒也并不苦恼,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去将薄云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动作不可谓不粗鲁。
下巴一脱臼,薄云颖的嘴就本能张了开,薄久阑将手里的几粒黑乎乎的药丸儿,顺势就往薄云颖嘴里一塞,然后喀嚓一声,又将薄云颖的下巴给接了回去。
薄久夜此刻都被薄久阑那句话所吸引,整个人都阴沉了下去,若有所思的样子,并没有去注意薄久阑对薄云颖的这一系列行为。
可薄久阑做完这一系列行为之后,却主动找上了薄久夜。
“家主,没想到您年纪不大,忘性却如此之大,竟把当初与阑的协定,忘了个一干二净了呢。”
一瞬不瞬的凝视薄久夜的面目,薄久阑眼神凛冽而锐利,像刚出鞘的剑,锋芒毕露。
薄久夜被薄久阑的言词拉回了神智,起初,还有些怔忡。
可在自己这个弟弟锋芒一样的目光注视,眼前一道亮光闪现,他,想起来了。
那是在三个多月前,云朵被鬼手魇逼婚后的一天晚上,他与自己这个弟弟,要为云朵解除与鬼手魇之间婚约,而达成了同盟。
不过。
薄久夜哂笑:“阑少卿也别忘了,本相只答应的,是帮朵儿摆脱鬼手魇,为她挑选更合适的人选,可并没有答应,这些人选里,不能有本相自己。”
眼瞧着这个之前还死不承认拼命掩藏自己内心的同胞大哥,这短短一个多月后就态度完全大反转的毫不掩饰了,薄久阑冷笑:“丢掉了再捡回来,有意思么。”
“本相可从来没想过要丢弃她,哪怕是真的丢了,死了,她从头到尾,都依然是本相的东西。”像为了证明自己的所属权一样,放话之际,薄久夜还将云朵,紧箍在了自己的怀里。
薄久阑看的是连连嗤笑,神色里都是讥讽,“她在身边的时候,你视若无物弃如敝履,现在她要不属于你了,你却又觉得弃之可惜,你可真是个无聊的人呐,家主。”
薄久夜神色一凛,“你什么意思。”
薄久阑慢腾腾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卷明黄色的绸子卷轴来,上挑着眉,迎视薄久夜瞬间阴冷下去的双眼。
“看来,不用阑再宣读,家主也该猜到,这是什么旨意了吧。”
一层一层的阴霾,爬上了薄久夜的脸,薄久夜两眼死死盯着那卷圣旨,眸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幽深了下去。
比幽暗的深渊,还要深。
薄久阑敛却脸上的讥笑,脸色一点儿一点儿的冷冽了下去,将手上的圣旨往薄久夜手里一塞,遂,双手朝薄久夜怀中的云朵伸去。
云朵就这样被薄久阑打横抱起,离了薄久夜的怀抱。
期间,薄久夜没有任何的阻止。
抱起云朵起身的薄久阑,在转身之际,目光冷冷的落在了,薄久夜拿着那卷圣旨的双手上。
但见薄久夜一双手,将圣旨握的很紧,很紧。
紧的,指骨都泛了白。
薄久阑眉宇微蹙,眼底微有怔色,但很快,被泛起的寒霜淹没,“好马不吃回头草,这才一直是你薄久夜的本色。”
言罢,也不管薄久夜究竟是个什么反应,薄久阑抱着云朵转了身,朝紫薇园子外,信步离去。
亭外一直旁观这两兄弟争锋相对的方莹,在深深看了一眼,始终单膝跪在原地,拿着那卷圣旨一动不动形同雕塑的薄久夜之后,才转了身,尾随上薄久阑的步伐。
*
离了御书房,太子燕夙修并没有着急回东宫,难得出来一趟,在憋闷宫里头太久了,竟觉得这皇宫里头的天儿,都是令人惬意的。
殊不知,谁人不晓得,这皇宫里头的天儿地儿啊的,才是最压抑最憋闷的地方。
十三公主见到自家哥哥心情好,也陪在了左右,这般闲庭漫步的,逛起了御花园。
第319章 太子寒王冤家路窄()
“诶,九哥,你说……这云朵姐姐得了赐婚的圣旨,会不会高兴的合不拢嘴呢?”
十三公主背着一双手,走到了太子的跟前去,反转了身子,倒退着走路,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瞧着燕夙修,眼色里,尽是调侃的意味。
“那是当然。”燕夙修扬了扬下巴,表情很是自信,嘴角忍不住上扬。
“真臭屁。”十三公主皱了皱鼻子,咯咯的打趣,“万一人家不稀罕,那九哥刚才在御书房那一出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豪情,岂不要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胡说八道,你云朵姐早就不知道有多想嫁给你哥我了呢。”屈指弹了弹被一片花瓣沾到袍摆,燕夙修笑骂十三公主一句,说到后话,眉宇之间尽是得意醢。
十三公主摇头晃脑的啧啧两声,“果然是要娶媳妇儿的人了,不要脸的本事真是愈发的炉火纯青了。”
“你个死丫头,怎么说话的。”燕夙修横了十三公主一眼,瞧着像是生气,但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儿怒气散发。
十三公主吐了吐舌头,转身正要跑开,不想,却撞进了一堵软硬恰好的肉-墙上缇。
没撞疼,却是把她撞的有点儿懵。
也是她的心情被太子受到了感染,并没有像往常那般,还没看清是谁,就先对对方蛮横不讲理的大骂一通,而是捂着脑门,晃了晃晕乎了脑袋,睁着大眼睛,去看撞上的是谁。
一看清此人,十三公主就愣了住,“你是……”
没隔十三公主几步的燕夙修,快步上前几步,一把拽住十三公主的手臂,将自家这个呆若木鸡在别人怀里的二愣子妹妹,给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只不过燕夙修的眼,就没有从被十三公主撞到的那个人的脸上,挪开过,“寒王。”
说话间,燕夙修的语气,不自觉的就低下去了好几个度,那看人的眼神,也冰冷起来。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一想到刚才在御书房,自家父皇怎么都要把云朵献给这个大晋国的少年王爷时的情景,燕夙修怎么都不可能会高兴的起来。
寒王也是同样,从刚刚一看到燕夙修的那一刻,就没有把视线从燕夙修的身上移开过。
同样的,看燕夙修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善意。
只是寒王这个人所不同的是,他一直都是如此冰寒的表情,不过只是看燕夙修的目光,在原有的温度上,又下降了几度,仅仅而已。
“修太子。”
两个男人就像说好了一样,不约而同的以这样不善的口吻,简单冰冷的言语,来完结双方这样的巧合会面。
夹在两人中间的十三公主,嗅到了两个男人之间的火药味儿,陡转醒过了神儿。
微仰小脸儿去看寒王那张过分清泠脱俗的脸,十三公主恍然,眸子起了丝丝的薄光。
原来这个人,就是寒王。
蟠龙山举办夜宴的那天晚上,扬言要娶云朵姐姐为王妃的晋国王爷。
当时十三公主因为照顾几个年纪幼小又玩闹的弟妹去了,所以那天夜宴上,有出席,但是半道就离开了,所以,并没有亲眼见到这位在后来,被传言的沸沸扬扬的晋国寒王。
想通了这里,她也就不奇怪自家九哥,怎么见了这位寒王,刚刚还在阳光明媚的心情,这会子却陡然的冰天雪地了。
十三公主忍不住的掩嘴失笑,自家九哥的醋劲儿就是大。
她突然还真有点儿担心,往后做了她九嫂的云朵姐,该是有多么的头痛?
自个儿怕被波及战火,十三公主连忙悄悄的退到了一边儿,然后从腰上解下一只小的绣花囊袋里,边瞅着二人,边从袋子里掏出一粒粒瓜子儿,竟嗑了起来……
燕夙修与寒王无声的四目相对了片刻。
燕夙修先挑眉开了腔,“本宫刚刚在父皇那里,得了一件趣事儿,不知道寒王有没有那个时间,听一听,乐一乐呢。”
寒王折身,走到了一丛开的正正好儿的山茶花前,左手提着一只编织精巧的青竹花篮,右手纤细秀长的手指,攀上一枝开了一半儿,含苞了一半儿的雪白山茶花花枝,弯下腰,垂眸轻嗅。
“愿闻其详。”
寒王之所以没走,就是路过御花园时,见这儿难得一见的山茶花开的曼妙,便流连在了这御花园里。
这倒是引得御花园里头正在嬉戏的公主宫女儿,甚至是一些妃嫔,都驻足观望起了他来。
左不过,那些个公主都已经是已嫁或者待嫁之身,就算被寒王那张俊秀的面容吸引,也不敢上前接近。
而那些个妃子,就更是不能了。
也就是那些年纪花俏的小宫女儿们,三五成群的凑成一处,叽叽喳喳明目张胆的对寒王一番品头论足,丝毫不用顾忌许多。
要顾忌的,也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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