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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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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要顾忌的,也只不过是她们的身份,实在过于卑微,如寒王这样尊贵的男子,不是她们能够高攀的起的。
但偏偏又是她们这些小姑娘想攀上的高枝儿,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
是以,这诸多的因素,便造就了她们的胆大。
很可惜,寒王到这儿也好大一会儿的工夫了,却连一个眼角都没有给过她们。
她们失望之际,可彼时,太子燕夙修这一出现,又像点燃了她们热情的火焰。
倒是远的近的那些公主还有妃嫔们,在见到太子的出现,都各怀心思的,纷纷悄然离场了,生怕在太子那儿,被非议出什么蜚短流长来。
燕夙修背着单手,悠然惬意的环顾御花园,一派欣赏自然好风光的姿态。
“听父皇说,寒王要与薄相议亲,提亲薄家的四小姐,可还真不巧,本宫也对那位四小姐心怀爱慕。”
眼瞧着那些公主妃嫔就像见了瘟神似地,一个个都遁走了,燕夙修啼笑皆非,饶有兴致的望着她们狼狈遁走的模样。
寒王面上波澜不惊,那枝半开的山茶花,喀嚓一声轻响,被他折了下来。
“并不新鲜。”
短短的四个字,轻易就带入了在蟠龙山夜宴的那个晚上,两个早就因为薄云朵,而发生过的同样争端。
“是不新鲜。”燕夙修挑眉,“可新鲜的是,薄家的四小姐,现在,已经成了本宫未过门的爱妃,而并没有,成为志在必得的寒王殿下你的,王妃。”
这话,燕夙修绝对是说的很有根据的,毕竟同燕帝刚才在御书房里的对话里,明确已经显露出了寒王非要云朵不可的意图。
而这说明,寒王之前在御书房里与燕帝的一番密谈里,肯定有过或多或少的,拿武力对燕帝明里暗里的施压过。
连一国武力都拿出来说事儿了,这就已经足以证明,寒王肯定是要势在必得的。
可谁知道呢。
“噗——”十三公主忍不住扑哧笑场了。
这本来看似轻松写意风光大好,实际上,已经充满了无声无息硝烟味道的严肃氛围,一下子,就被十三公主这一笑,给打乱了。
自觉自己已经占到上风,正可以好好言词羞辱寒王一番的燕夙修,差点没脚下一歪,给摔到地上去。
气的燕夙修扭过头,狠狠瞪向了不看场合乱笑一气的自家傻妹,“笑什么!”
这么严肃的气氛和对话,他就搞不懂了,到底哪里好笑了?
要不是两兄妹现在站立的位置隔得有些远,燕夙修真想立刻给自家这个神经兮兮的妹妹一个爆栗子,扒开她的脑子好好看看,里边儿都装了什么玩意儿。
令燕夙修感到郁闷的是,自己这神经妹妹不但没有停止傻笑,还笑的说不出的欢腾,捂着肚子,都给笑蹲下了。
十三公主冲燕夙修摆了摆手,笑的有点儿岔气儿,“九哥哈哈……你……你不用管我……继续……继续,啊。”
“……”一神经病搁这儿,燕夙修还能找到刚才那感觉那气氛,才有鬼了吧?
第320章 太子得知线人出事()
连一边儿的寒王都看不下去了,提着竹篮,僵冷着脸,转身准备走了。
“……”燕夙修见寒王要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能硬拉着别人,让别人让莫要走,然后对其好一番穷得瑟吧?
那得多掉价,多有病啊!
不过,寒王转身刚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放了一句话,“修太子,凡是,都别高兴的太早,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燕夙修冷哼,双手抱臂,得意洋洋的感觉终于找回来了一点儿,“寒王,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个习惯,也很不好呢。醢”
“那就,走着瞧。”折下一枝从花圃里横生出来,挡住了些许去路的嫣红山茶花,寒王嘴角勾起幽幽的笑,踩着无声的步子,离开了。
燕夙修虚眯着眼睛,冷眼目送,“走着瞧。”
“哎呀,啧啧……这寒王看起来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气场也够足,唔……”搁燕夙修身边杵着的十三公主从地上站了起来,疯笑已经结束,一改刚才没个公主正形的样子,一本正经一脸严肃的望着寒王离开的背影缇。
右手摸了摸下巴,十三公主眼睛也眯了起来,还无声的笑了,“主要是长得还够味儿,是个又白又嫩的小白脸儿。”
燕夙修蓦地转过头,阴森森的看向自己这个色-胚子妹妹。
但见此妹妹正色-眯-眯的盯着人家寒王,两只眼珠子在寒王的背影上,那是上上下下的扫荡,瞧那都快发出绿光的小眼神儿,就跟能透视寒王衣袍底下是什么风光似地。
自家妹妹什么德行,燕夙修当然是清楚的。
可是这妮子刚才才拆了他的台,现在又把他这个哥哥的情敌好一番褒赞不说,还打起了那般心思,简直就是没把他这个哥哥放在眼里。
越想越不得劲儿,燕夙修长臂一伸,提起了十三公主的后领子,就跟拎小鸡儿似地,给拎了起来,“死丫头,再看,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辣眼睛的滋味。”
十三公主被自家九哥这举动弄得回了点儿神,但一时没明白,自家哥哥这是啥意思,懵的,“啊?”
燕夙修眯眼一笑,但笑容里丝毫笑意没有,只有危险的胁迫意味儿,“听说,你娉婷台的宫女太监,各个都是千挑万选,一水儿的上等姿色,这要是全换成宫里最丑最老的,会不会很好玩儿呢。”
“我去!九哥你想干嘛,你难道想看你妹子我表演自戳双目给你看吗!”狠狠打了个激灵,十三公主的三魂七魄,总算是一下子回神了,一脸惊悚的瞪着自家哥哥。
可见,燕夙修嘴里听似小小的威胁,对她来讲,是能造成多大的打击度。
燕夙修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现在确实挺想看的。”
“……”十三公主欲哭无泪,眼巴巴的瞧着自家哥哥,“哥,不带你这么玩儿的,我可是你妹妹啊!”
燕夙修冷蔑的瞥了她一眼,“现在想起我是哥哥了,刚才拆我台的那会子,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
十三公主一听,又乐了,“哈哈,我当哥哥你别扭什么呢,原来因为这个啊!”
“什么叫因为这个。”燕夙修眼神不善的目光,狠狠剐着自家这个脑子不清爽的傻妹子。
要知道,不管是女人和女人之间,还是男人跟男人之间,最是喜欢攀比出个高低。
尤其,还是两个除去两国对立立场不谈,还已经挑明了情敌关系的男人。
那么自然,是要比出个谁好谁歹来的。
在身份地位上,两人几乎是不相上下的,自然是找不出可以攀比的地方了,至于修养与容貌上,也是各有千秋,也是难分轩轾。
所以呢,这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能给对方还以颜色,甚至可能让对方知难而退,他当然不会错过。
可谁知道呢,偏偏让他这个倒霉的二傻子妹妹,全给搅黄了!
十三公主见自家哥哥似乎真的恼了,不敢再继续打哈哈下去了,连忙替自己辩护,“啧,九哥,其实这事儿吧,你还真不能只怪妹妹我啊!要怪就怪你自己,什么方法不用,偏偏要刚刚在御书房里,给父皇演了那么一出苦情戏,你说你对寒王那么一表你引以为傲的赢者姿态,能不让妹妹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你是怎么赢过来的那过程么,而寒王又是用了什么代价却输给了你这种小孩子把戏。”
说到这,十三公主朝自家哥哥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一摊手,“这样一想,能不觉得好笑么?”
一听自家妹妹这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解释,燕夙修起先,倒还是颇为认同,且自豪的点了点头,“嗯……确实有点儿好笑。”
在他看来,好笑的点就在于,他只要随便耍耍手段,玩玩儿小孩子把戏,就能轻易赢了可能已经拿出全部赌注的寒王。
这高低立见的分明,让他的自尊心,瞬间得到了无限的升华。
总算啊,找回了那么点胜利者的感觉。
不过,燕夙修这心里头还没得意多久,就赫然觉出了不对味儿。
“嘶……什么叫小孩子的把戏,你这死丫头,变相的骂哥哥我是幼稚鬼是吧。”
燕夙修危险的眯起了双眼,拎着十三公主的衣后领,逼视。
十三公主咽了口唾沫,干笑一声,“九哥~妹妹怎么敢啊!看,瞧瞧你妹妹天真纯良的大眼睛!”
说着,双手捧脸,两只眼睛对燕夙修眨巴眨巴的。
“……”燕夙修简直哭笑不得,手痒的恨不得打这妮子一顿。
可到底是大姑娘了,这种教育小孩子的手段,已经是不合适了。
两兄妹这般打闹间,什么忧愁烦恼,倒是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让四处寻找二人,现在终于发现了二人的孟非离,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只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还是朝两人快步迎了上去。
“殿下,嘶……”
行到两人身后,孟非离正要弯身给二人行礼,不想,却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痛的孟非离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上的冷汗又布上了一层。
但孟非离仍旧忍着痛,躬下身,维持着行礼的姿势。
礼,不能废。
这是一向中规中矩的东宫大总管,应有的原则。
两兄妹听到了身后的声音,打闹就此终止了。
燕夙修缓缓松了十三公主的衣后领,双手负在了背上,并没有转身回头,表情相当的冷漠,“何事。”
只有十三公主转过了身,怜悯的看看孟非离额头渗出的冷汗,又瞅瞅孟非离捂着的屁-股,悄悄对孟非离打着赶紧起身的手势。
孟非离刚才是去领了板子,其原因,自然是为了他私自对太子,隐瞒云朵真是状况这件事。
而这事儿,其实十三公主也是知道的,甚至,也是默许孟非离这等作为的当中一个。
由于太子从小青蛇那里知道事情真实原委后,急冲冲就赶到了皇宫,所以,并没有及时对孟非离施以惩戒。
虽然事情圆满结束了,孟非离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太子,但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是以,太子和公主从御书房完好出来后,很有自知之明的孟非离放了心,便自觉就去皇宫处置宫人的司刑房,去领了板子。
孟非离看到了十三公主让他趁太子没看见就起身的小手势,但并未理会,反倒被十三公主那时不时扫向自己屁-股的视线,给看的有些毛毛的。
孟非离不自在的又把屁股捂得更紧了几分,恭敬的答复太子:“殿下,是安插在薄家的那个暗桩……出事儿了。”
燕夙修的精神陡然一振,蓦地转身看向了孟非离,“怎么回事!”
“是……是属下联系他,联系的过于频繁,让薄相爪牙……给发现了。”要在薄家安插眼线有多么不容易,孟非离不是不知道,现在不用想也知道,薄家而今的防范,恐怕更要严实的跟铁桶一样了。
第321章 太子想她想的肝疼()
现在不用想也知道,薄家而今的防范,恐怕更要严实的跟铁桶一样了。
莫说再让小青蛇进薄家,只怕真的就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薄家了。
而这将等于,往后再想得知云姑娘在薄家的任何消息,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是以,孟非离这话回的,很是心有愧疚。
但燕夙修听后,却并没有严厉的斥责,或是要罚孟非离,反倒,冰寒的脸色,竟有了消融的痕迹醢。
“无妨,反正那个鬼地方,她也呆不长了,今儿没你什么事儿了,回东宫歇着吧。”
燕夙修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对孟非离摆了摆手。
“殿下。”孟非离愕然抬头看向自己太子爷,见对方并没有给自己什么脸色看,提起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了下,也有些感激缇。
他知道,殿下到底还是念及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的。
太子殿下只是面冷手狠,可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且还是个非常有情有义的人。
不然,也不会能得楼狱那样的邪教统领,还有若干的大臣和部下,对太子如此死心塌地的跟随。
燕夙修哼了一声,没再与孟非离多说些什么,一把拉过一边儿的十三公主,“走吧,到你那里,给哥哥把腿上的寒毒全逼出来。”
十三公主颔首,笑看了孟非离一眼,转身随燕夙修往御花园的出口走,朝她的娉婷台而去。
走的远了些,十三公主斜睨着燕夙修,嬉笑,“嘴硬心软的家伙。”
“他也是为了时刻关注朵儿的安危,才失了策,哥哥我岂是那般不讲理的,还反倒无端的罚他?”燕夙修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落到了御花园右手边儿的,另一个与之相通比邻的园子。
但见一块题着香雪园三个字的白玉匾额,孤零零冷清清的挂在园子的月洞门上。
而园子里头,只能透过大开的月洞门,得以窥见里面树木或抽芽,或枯朽的一角景色。
香雪园里,全是一树树的红梅树,现在虽然清冷凋零,可到了寒冷的冬天,那红梅怒放的场景,简直艳压群芳。
而今那种盛况,是要到年底才能瞧见了,但一看到这些梅树,他总是忍不住的,想起云朵来。
想起初识时,白雪红梅,她比红梅更坚韧的模样,再见时,她比红梅更绝艳芳华的模样……
一个多月不见,思念已经泛滥成灾。
在今天这一步步下来,已经濒临到了爆发点。
明明得了父皇允诺,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得到她,可以跟她在一起了,他却更加的想念她了。
想的肝都疼了。
直想现在、立刻、马上,就见到她。
十三公主见燕夙修望着右面冷清的香雪园恍惚,顿时想起云朵住的那随云院里头的几株老梅树来,不由抿嘴贼笑。
“哥哥喂,就别装什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了染房了你!谁不知道你更多的心思,还不是为了支开孟非离这黏人的家伙,想着待会儿自个儿出了皇宫以后,就去薄家看云朵姐姐去啊!”
燕夙修真是被这时而精明的跟个鬼灵精,时而又跟个二愣子似地妹妹给逗乐了,抬手就给她脑袋一个响亮的脑瓜蹦儿,“给哥好好表现,腿上的寒毒到晚上这段时间里,必须全给清除了,懂了没有!”
他要好好儿的,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去见她。
*
夏日的白天,晚的愈发迟了。
只是这春夏的日出与日落,格外的别有一番胜景。
随云院虽然空了一个来月的时间,但这里的婆子丫鬟还在。
有她们按时的打扫归至,倒也不曾脏乱。
随云院还是那个随云院,连空气里的味道,都还是一样的。
这就是云朵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
而她的第一眼,是看到了坐在轩窗下的宝椅上,正单手撑在小几上,支着颐的薄久阑。
轩窗半开着,有徐徐的夏风吹了进来。
随云院里头的花草基本都过了季节了,也就几个月前的翻新时,种下的几株野山茶花,开的正好。
可惜野山茶花不似闻香院的紫薇花那么脆弱娇嫩,风一吹,就能吹落了花瓣。
下风能吹走的,也只有野山茶花的幽幽清香。
纵然少了落花纷扬的美景,可云朵倒是觉着,眼下的景致可没有少了丽色。
论皮相,这薄家里头都是个儿顶个儿的标致,单单拿出一个到外头跟人比,光是养出来的那一身好气质,都不是几个人家可以比及的。
可若非要论出薄家里头的人,谁的皮相是最出挑的。
那必然是,女子之中,薄云颖生的最俏。
而男子之中,还是这薄三哥薄久阑,生的最俊。
“许久不见三哥,三哥还是如此的神采飞扬。”
眉梢动了动,云朵扯了扯干涩的唇角,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跃然于脸上。
薄久阑阖着双眼,似乎睡着了的样子,只是静坐在那儿,夕阳的余晖斑驳的挥洒在他的身上,便会让人平端就生出一股子,岁月静好之感。
真正的睡美人儿,云朵是没有见过的,但这般的薄久阑,就会让人联想到此。
即便,在他的周身,可并没有多少应景儿的东西做陪衬。
“月余未见,你却是愈发的狼狈了。”
薄久阑那浅淡颜色的唇,轻微的阖动了几下,言词的语气,淡漠的可以。
“还是这么刻薄呐……”云朵吃力的抬了手,屈指勾走了唇角夹着的一缕青丝,悠悠然的别到了耳后。
“重伤未愈,还把毒药当水喝,该说你脑子有问题,还是你就是找死呢。”薄久阑淡泊的言词,陡然变得尖锐冷厉起来,闭合的双眼,猛地睁开,“可别告诉三哥,你就只是因为想将计就计,玩死一个小小的薄云惜而已,明明有的是法子,却偏偏选了自虐的苦肉计。”
云朵眼波一动,自然的眨了下眼睛,将眼底泛起的波澜掩埋了回去。
在这个看似与世无争,淡泊人生的薄三哥这里,这么锐利的一面,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过了。
在蟠龙山被薄九薄云珂赤屠袭击之后,他就用这样的监护人的口吻,对她进行过严厉的警告。
这都是第二次了,倒也不慎稀奇了。
“薄久夜不是想纳我做三夫人么,总得让我看一看,他的诚意有几何吧?”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云朵就给了薄久阑这样一个解释。
一个是要想要纳为侧室的心上人,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这两个斗得你死我活的状态下,薄久夜帮了谁,便是对谁,才是发自内心的爱护和偏袒。
用如此手段来测量在薄久夜那边儿心里的份量,确实够狠,够毒。
自然,这么个理由,来解释她玩苦肉计,也是说的过去的。
但薄久阑却笑了,却是冷笑。
“你若说,就想借此玩死三哥的这两个兄妹,三哥反倒还更相信一些。说吧,是不是因为那个混账,你才这么自甘堕-落,这么消沉的。”
拿过小几上泡好许久的莲子茶,薄久阑凝视云朵的眉眼,不愿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云朵感觉在他这样的眼神下,根本就是无所遁形,不由好笑,却笑的很难看,“三哥啊三哥,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四妹我肚子里的蛔-虫呢?”
别瞧薄久阑是个每天和死人打交道的仵作,实际最是爱干净,洁癖到了极点。
一听蛔-虫两个字,也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瞬间就被恶心到了拧眉的程度。
但他也是个非常执着于时间的人,对于去争辩这种恶心东西来浪费时间,他还是宁可选择无视,只选更重要的话题。
“三哥已经提醒过你,再和他藕断丝连,三哥就废了他。”
第322章 为何都反对她和太子()
第323章 与三哥听薄久夜壁角()
薄久阑说过,他的底线就在于,云朵的生死。
云朵本来玩了这么一出,就已经让他很生气了,现在还不给他医治,简直让他这个万年不动如山没情绪的大冰山,终于怒了。
薄久阑弯下腰,一把将云朵连带以及整团蚕丝被,给圈到了怀里。
然后,一脸冷冰冰抱着云朵,出了云朵的屋子。
他这么一出行,惹得随云院里正在干活唠嗑的一干婆子丫鬟,皆是目瞪口呆醢。
虽然起先她们是不知道薄久阑抱了一团什么东西,但裹成茧子的云朵时不时的传出咳嗽和怒骂声,她们耳朵又没背,自然很快就明白了个过来。
其实,这兄妹俩个如此模样,是有些滑稽好笑的,但随云院的丫鬟婆子们,可都笑不出来。
她们,可都是薄久夜的人缇。
何况薄久夜把云朵安置到他妻妾后院的举动那样大张旗鼓,就算是薄家看门的大黄狗,也知道薄久夜对云朵是个什么心思了。
现而今,云朵被薄三爷抱回了随云院,就已经够她们揣测的了,再添上这么一出在外人看来,着实暧-昧的言行举止,实在是……
不得不让人遐思。
然,对于向来行事我行我素的薄久阑而言,随云院那些下人爱怎么想怎么想,他都会视若无睹,毫不在乎。
且他就这么抱着云朵一路出了随云院不说,还大摇大摆的在整个南跨院横行了一圈儿。
由于西跨院和南跨院比邻,不过就是隔了一条小河的距离。
而西跨院那边儿居住的薄家公子小姐又多。
且他抱着云朵去的目的地,又是薄久夜的北跨院。
是以,薄久阑这么一个他自认没什么了不起的举动,差点儿就引起了薄家的整个轰动。
还整个裹在蚕丝被里的云朵,却是毫不知情。
彼时,她只知道自己被薄久阑一路抱着走,不知走向何方,目的为何。
她也问了不下数次,可薄久阑就没有搭理她。
想挣脱,偏偏裹在蚕丝被里的这个愚蠢行为,让她根本就已经施展不开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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