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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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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虫在人的体内作祟,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寄宿体这个人,不听下蛊者的话,被下蛊者施以惩戒。

    还有少部分原因,是因为寄宿体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影响到了体内的蛊虫。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云朵体内的蛊虫,去的地方太不是位置了。

    竟然,是进了人体最脆弱,也最重要的地方。

    大脑。

    “看来,你到了薄久夜这儿,倒不是一般的听话。”云朵半是调侃,半是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因疼痛而紧绷的神情,渐渐松懈了下来。

    缓解蛊虫发作的药基本都是差不多的,与驱除蛊虫的药并不是一个意思,所以同为鬼杀宗人的方莹,将自己的药给云朵吃,并不会让云朵的身体会产生排斥反应。

    这片刻的工夫,云朵大脑的疼痛,确实很快得到了纾解。

    “而今蛊虫一醒,若是遇到医术高明的大夫,是容易被发现的。”方莹不理会云朵的讥讽,将手上已经空了的柚木盒子合上,慢条斯理的重新塞进了袖子里。

    云朵目光一动,点了点头,“知道了。”

    要不要让十三公主发现,取决于她自己。

    可她心里很明白,不管十三公主知不知道,都是毫无意义,没有任何用处的。

    鬼杀宗的蛊毒,都是下蛊之人精血,与一味秘药所养,医术再高明的人,根本都不会有办法解决。

    若真的找到医术精湛的大夫就能治了,那鬼杀宗的成员,个个都是能做最难做的细作,哪个会不是聪明人?哪个会想不到?

    要是有用,直到现在的鬼杀宗,就不会经久不衰这么些年,而是早就已经解体了。

    毕竟,没有谁会喜欢,一辈子都像个傀儡一样,被人操控在手里,还要提心吊胆的,去做细作这样高危的职业。

    反抗是肯定有的,不然,也就不会产生出,这种暂时缓解蛊毒发作的药丸了。

    也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这些,所以云朵中蛊一事,从没有告诉过任何知情者以外的人,燕夙修没有,十三公主也没有。

    连当初医毒高明的鬼手魇在她身边时,她都没有告诉他。

    原因已经很简单,魇连她中蛊都没有发现。

    那么,还有可能找他解得了么?

    到最后,她还是选择靠自己,选择,与薄久夜尔虞我诈。

    方莹眉心微微蹙了起来,“四小姐,奴婢总觉得今晚的宫宴恐怕……”

    “薄云朵。”

    门外一声沉闷阴冷的声音传来,将方莹没说完的话,给生生打断了。

    方莹一顿,转眸向门外看去。

    因为是呆在了偏殿的内阁,所以门外人一时不得见,稍待一会儿,才见一身明黄绣青龙的皇袍加身,头戴玉冠,挟裹着一股劲风而来的太子,正气势汹汹的大步踱了进来。

    方莹眸光闪了闪,没有再多看,很快回神,将眼睛目光,落回美人榻上的云朵身上。

    却见云朵,一派的从容自若,好似早就知道太子会找来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对她方莹,无力的摆了摆手。

    方莹弯腰垂首,从地上起了来,乖巧温顺的退了下去。

    在经过太子身边时,对太子屈膝福了福。

    只是太子没有理会她,就好像没看见还有她这么一个人似地,满怀目的性的,直朝云朵而去,不曾片刻停留。

    临了,掀了珠帘退到外殿时,方莹眼角的余光已经瞥见,已经到了云朵跟前的太子,锵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了佩剑,剑尖直抵云朵的咽喉。

    方莹一顿,不晓得要不要出手。

    可余光再见云朵面上的神情,是出奇的平静。

    她当下了然,敛了正要勃发而出的内息,这次头也不回的,离了外殿,顺手将殿门,掩了上。

    这两个人之间,现在已是容不得旁人插手。

    解铃,还需系铃人。

    云朵懒洋洋的半挑了眉眼,这会子才发现,燕夙修今儿,竟穿了这样一身太子的正装。

    许久以来,她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样庄重的装束。

    凤朝凰这里开设宫宴而已,一不是早朝,而不是议会他国来使,不过就是一个变相的相亲会而已,他却穿成了这样。

    呵,只怕真是早朝,亦或是会面他国重要的节度使,他燕夙修,也未必会穿成这样儿吧?

    说到底,都是因为要与璧君倾联姻了,所以才高兴的穿成如此模样,是不是?

    想到此处,云朵的唇角忍不住,牵出一抹冰花。

    燕夙修见自己都到了云朵的跟前,都刀剑相向了,她却连个正眼,都不给自己。

    他的眼睛顿时迸出了红血丝,手上的利剑,不由的朝云朵的脖颈,推进了一分。

    “薄云朵,你真要背叛本宫吗,说!”

    利剑的推进,立刻就听到了云朵轻声吸气的声音,淡泊的眉心也拧了起来,甚至,他顿时就看到了,她被刺破的脖子,染红了他的剑尖。

    丝丝缕缕的鲜血,从他手中利剑的剑尖,与她脖颈被刺破的伤口夹缝之中,顺着她优美的脖颈线条,而流进了她的衣襟之中。

    她白嫩细腻的脖子,与那殷红的鲜血,对比是那样的鲜明,甚至有种说不出的艳泽美。

    但他看到这幅光景,却并不满意,一点降低怒火的作用,也无。

    每次与她置气,每次燕夙修都会变得特别的暴戾,该有的冷静自持,全都不知去了哪里。

    不过,却从来没有一次,他这样的拔剑相向。

    且那架势,好似只要云朵说错一个字,他就会立刻刺穿云朵的脖子,要了她的性命一般。

    可见,他怒到了怎样的地步。

    云朵半垂的眼眸微微一颤,视线落到了,燕夙修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剑的剑身。

    剑身打磨很好的光泽,几乎晃花了她的眼,也刺痛了她的眼。

    她看出了他很愤怒,但谁又能看出,她的愤怒?

    “燕夙修,什么叫背叛,我薄云朵何时卖给你了,还是与你定了契约,亦或是,我们有了什么承诺誓言不成?”

    脖子上的刺痛,云朵似乎感觉不到,她依然很从容淡泊,就好像燕夙修手中利刃所刺中的,可不是她的脖子。

第三百六十章 许你侧妃已是极限() 
她宁静致远,甚至带了冷淡疏离的说话口吻,更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什么叫做兵不血刃,以前的燕夙修,还没尝试过,可这会子她薄云朵,却让他尝了个新鲜。

    他忍不住仰头发笑,“呵,呵呵呵呵……你说得对,我们之间没有承诺,没有盟约,可本宫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口头之言,可本宫一直以为,我们心照不宣,我们心有灵犀,我们只要行动,就够了!但是!撄”

    言及话尾,燕夙修的情绪激动了起来,笑容立止,面目却妖佞起来,有些微的狰狞,“你却在这里等着本宫!是不是你早就盘算好了,没有承诺没有诺言,你就可以轻松自在,毫无包袱的说踹了本宫就踹了本宫,说投向其他男人怀抱就投向其他男人怀抱,是不是!!”

    真是如此,那他燕夙修,就跟一个一直在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有什么区别偿?

    亏他还如此竭力要娶她,费尽心思与父皇周璇,什么招数都用尽了,甚至连一个男人的脸面与尊严都不要了。

    他还像个傻子一样,精心布置自己一番,为的就是,在得到与她赐婚圣旨的那一刻,让她站到自己身边,让她知道,让所有人看到,她,是他燕夙修名正言顺的女人,是太子的,妃子。

    可她呢?

    从昨晚到今天凌晨,她给了他天堂,可不过短短的数个时辰,她却带着别的男人现身,把他打进了地狱!

    因为情绪过分激动的关系,他的身体都在震动,而他手上的利剑,是跟着他手臂的震动,而在跟着轻微的颤栗。

    剑尖很锋利,由于还刺在云朵的脖子伤口里,所以,只要剑身一动,剑尖也会跟着颤动,锋利的剑尖刃口,就会无意识的刮蹭云朵颈项的伤口。

    加剧伤口的疼痛,与撕裂的程度。

    刚离去不久的剧烈头疼,已经让云朵吃了不小的苦头,现在脖颈上再来这样持久的刺痛,让云朵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又白下去了一分。

    “我不觉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有什么错,因为是你燕夙修,给不了我安全感。”

    诺言就是绳索,就是羁绊,对于有些人来讲,那或许只是随口说说,怕是就没有搁到心上去。

    可对于有些人而言,那就是一副无形的枷锁。

    云朵,就是这样的其中之一。

    当初在悬崖下,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那是因为她一直以来,都看的那么清楚明白。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燕夙修说,想与她在悬崖下多呆一些时日,她却毫不犹豫的拒绝。

    因为她正如她所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只是分个早晚。

    他是太子,是不可能一直留在悬崖下的太子,是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的太子,是心里还有着别的女人的——太子。

    这些,她都没有忘,她也不敢忘,所以,她不敢贪恋,因为她怕,她怕那样深陷下去,就真的拔不出来了。

    可她依然抗拒不了,他燕夙修。

    十三公主虽然懵懂,但她却说的很对。

    情之一字最难过去的,就是情难自禁。

    这样累不累?

    累,很累。

    “我给不了你安全感,哈,那他南寒就能给你了?!”燕夙修眼珠子的眼白,几乎已经全部赤红。

    云朵抬了眼睫,终于正眼看向燕夙修。

    但见面前的男人都已经状若癫狂的模样,云朵一双覆密浓黑的羽睫颤了颤。

    每一回的争吵,他总是这么暴怒,总是这么激动,总是这么怀疑她。

    他难道从来就没有去考虑过,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在他的眼里,她就这么无-耻放-荡,丝毫的没有忠贞忠诚可言么?

    说到底,他燕夙修还不是一样,对她不信任,对她产生不了,丝毫的安全感,不是么?

    云朵一瞬不瞬与燕夙修似要喷火的眸子对视,心一点一滴的冷却了下去,让她那么的冷静,冷静的,近乎可怕。

    “燕夙修,我们,算了吧。”

    燕夙修的脸,立刻青了下去,脸上的每一寸轮廓,都现出刀子一样的锋利,眼睛里,锋芒毕露。

    比他手中利剑的刃光,还要利上三分。

    “薄云朵,你、再、说、一、遍。”

    每一个字,都是他咬着牙根儿,挤出来的。

    “没有结果的东西,再怎么纠缠也没有意义,只会让我们都很累,何不放手,大家都能落个畅快。”一点也不畏惧燕夙修充满胁迫意味的样子,云朵凝视他的眸,说的那样认真,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成分。

    “什么叫没有结果!”燕夙修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想,为什么这么看待,一说到这件事儿,他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毒蛇,整个人的怒火,被彻底的贲张出来,面目之中,皆是怨毒,“你这个该死的混-账女人,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今天不做这样一出,你现在就已经是我燕夙修的妃子了,你知不知道?!”

    她的出现,她的行为,不但将他打进了地狱,还让他全盘的计划,全部都夭折在了摇篮之中。

    然而,听到燕夙修这么讲,云朵竟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早就料到了,她对他勾起了嘴角,“然后呢?燕夙修,我们之间,装傻很好玩么?”

    燕夙修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想面对,只是故意视而不见。

    燕夙修就这样,出奇的平静了下来,面目却泛出了寒霜,“薄云朵,不要太贪婪了,你这么矫情有意思么,难道当初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别的女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不可能只娶你一个的?侧妃一位,已经是极限。”

    对方都已经把话挑明到了这个份上了,他燕夙修再装作看不见,就太没意思了。

    他是知道,以她薄云朵的心性,那样的心眼儿,是绝对不可能,和无数的女人,侍奉他一个男人。

    可是,当初在蟠龙山的悬崖前,她那样为他,为他宁肯废了自己的双手也要拉着他,之后甚至还陪他一起坠入了悬崖。

    为了他,她不是连命都可以不要么,那这么一些忍受,他以为她是可以承受的,她是可以不在乎的。

    到头来,她却这样不惜背叛的逼他,这样跟他矫情,是不是以为他喜欢着她,就真的可以这样肆无忌惮,没有止境的无理取闹!

    “我矫情?呵……”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阖动了一下,云朵眼里泛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但她很快别开了眼,不让自己脆弱,被燕夙修看到。

    似笑非笑的扯动了一下唇角,她的右手忽的抓住了他抵在自己喉咙的长剑,噌的一下,下榻站起,再与他双眼对视,她的眼里只剩下冰冷。

    “是,我矫情,我没用,我自以为是!我以为我可以忍受,我以为我可以承受,结果我太高估了自己,我忍受不了,我也承受不起,因为我薄云朵就是心眼如针,自私自利的小人,没有比天广,比海深的胸襟,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太子殿下!!”

    而她的自以为是,自欺欺人,在看到他与璧君倾在一起的画面时,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她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坚强,在那一刻,都那么轻易的,被土崩瓦解了。

    从刚才起,云朵一直都保持着冷淡平静的姿态,现在突然暴起,让燕夙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而她的一字一句,也让燕夙修怔愣了许久。

    门外,已经配好了药,从药庐赶来的十三公主,将一只耳朵贴在了门框上,一直听着里边儿的争吵。

    听到两人吵到这里,都沉默不言了,十三公主的面色,也黯然了下来。

    “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要完了……”

    听墙根之前,十三公主就已经屏退了左右,让太-监宫娥们都离偏殿远远儿的,之前被吩咐去取来的东西,都搁在了殿门前。

第三百六十一章 我们干脆同归于尽() 
唯一被留了下来,正收拾着太-监宫娥们带来的,并不能搁到地上去的换洗衣裳和丝帕的方莹,折叠衣服到托盘里的双手,微微一顿。

    “四小姐,是不会让步的。撄”

    没有给任何的具体答案,方莹只淡淡的,说出了这一句实情。

    可听在十三公主的耳朵里,十三公主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当下苦笑不已,“你说,他们的相遇,是时间错了,还是人错了?”

    总是有情殇之人将一句话挂在嘴边,错误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偿…

    只有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才是天作之合。

    可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多少这样的天作之合?

    “奴婢不知道。”方莹是一直知道,四小姐已经变了心,不再如痴如狂的爱着薄久夜,而是恐怕,已经移情别恋,但是对方是谁,她一直都没有猜到。

    也是今天,她从看出端倪,到现在的亲眼证实。

    所以,她知道的,关于四小姐和太子之间的事情,并不是很多,能知道更多的,也只是把以前四小姐与太子的那点意外,给联系起来。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她方莹,才能更加的旁观者清。

    “但奴婢更以为,事在,人为。”

    什么命运,什么缘分,什么身份,什么性子,在她方莹眼里,这些都是借口。

    抛掉了这些东西,只要双方愿意,这些就什么都不是,这些就根本成不了阻碍。

    说到底,是他们,都抛弃不了,都放不下。

    十三公主呆了呆,目光一动,耸肩哂笑,“你说得对,但是作为一个人,总是难免会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殿内。

    燕夙修的神思渐渐回笼,这才发现,云朵一直握着他手中长剑剑身的右手,已经血流如注。

    那沾染了利剑剑身的鲜血,滴落在的殷红,触目惊心的,令他瞳仁发颤。

    本想一把将剑扔了,可又怕这样动作,会划伤她的手,他只能僵着胳膊不动,不让手里的剑有任何的偏差,免得再加剧她的伤口。

    “薄云朵你干什么,还不放手!”

    能做的,他也只是用嘴呵斥她。

    云朵却恍若未闻,不觉有多疼痛,脸色惨白的笔挺站着,迎视他眼睛的目光,渐变的无神。

    “燕夙修,放了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我做不到,你更做不到,这样下去,我们只会两败俱伤。现在分开,至少我们还有一段美好的曾经可以回忆,如果继续下去,我们剩下的,就只有恨,只有怨了,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薄云朵,你非要跟我这样闹么,不是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什么这点事,你却不肯退让,不能退让?”燕夙修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起了涨势。

    “这点事?”身子本就虚弱,再流了这么些血,受了这么些打击,云朵撑不住的身子,轻晃了晃,似笑非笑,却比哭还难看的瞧着他。

    燕夙修被她瞧的很不舒服,眉心拧了拧,“不要再闹了,我又不会苛待你,难道我对你如何,你看不见吗?”

    “我看的很明白,不就是你假装坠崖,然后以此试探我的心么?”云朵冷笑。

    在许多知情者人眼里,或许都以为他燕夙修有多爱着她薄云朵,爱的连命都可以不要。

    可只有她知道,她也没忘,当初燕夙修坠崖,根本就是他故意的苦肉计,他就是想刺探她,看她对他是什么情,看她最后,会怎么做。

    而他,不管结果如何,他自己那一身武功,根本就可以照样不费吹灰之力的,重新上到悬崖。

    然后呢?他满意她的作为,他决定要娶她了,再给她一个侧妃之位,让她乖乖的别闹,让她安静的看着他再娶璧君倾为妃,再娶更多的女人为妾。

    她怎么看不明白,她现在看的很明白,也终于看清了,她薄云朵在他心里的份量,到底是多少。

    那件事,确实是燕夙修做的不地道,甚至有些过分了,但是只要得到结果,他并不觉得这有多卑鄙。

    所以他并不以为然,“朵儿,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就信我这一次,可好?”

    “比对璧君倾还好?”云朵好笑的反问。

    燕夙修立刻沉了脸,“不要拿你与她相提并论!”

    “很好。”敛却脸上的冷嘲热讽的笑,云朵右手一翻,锵的一声,燕夙修的剑被她握着剑身,生生折成了两段,“我薄云朵在此宣示,我与你燕夙修,情同此剑,一刀,两段。”

    “薄云朵!”燕夙修的脸彻底的阴沉了,眼里除了怒火,还疯长起了邪肆的阴翳。

    怒吼过后,他一把扔掉手里的那截断剑,一步向前,完全的迫近云朵,将两人仅有的距离,拉到最小。

    云朵却在他过来时,眼疾手快,将断剑朝他心口刺了过去,刺的又快又准,让毫无防备的燕夙修,被刺得触不及防。

    “再敢靠近一步,我一点儿都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燕夙修的武功有多深厚,虽几次只见识过冰山一角,云朵却知道,就是全盛时期的她都不是对手,现在,体虚娇弱的她,就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了。

    但是,她好歹是个现代的雇佣兵出身,论武功是及不上他,但是论奇招,她不见得会输。

    “薄云朵,你竟然吃了毒药!”燕夙修目光阴冷的看向云朵握着剑身的右手流出的鲜血,在流淌过银白的剑身,留下一缕缕幽蓝的血迹,而血水已经顺着半截剑身,朝他被刺的心窝子这里,流了过来。

    她流淌在剑身上的血迹,与他的心口只差指节长短的距离。

    只要她稍一用力,将断剑在往他心口多刺进半分,她的血就会流进他的心脏,届时,甭说他燕夙修是毒医鬼手,就算他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自己。

    因为她的血,含着剧毒。

    而毒血一进心脏,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救的活了。

    燕夙修是真的没想到,现在薄云朵这个疯女人,为了和他分手,为了不让他靠近,竟然做出这么极端而疯狂的行为!

    她的狠辣与绝情,简直令他胆寒!

    云朵轻笑,一缕泛着幽蓝的血液,从她嘴角溢了出来,“要不要试一试,看谁先玩完儿?”

    她歪着头瞧他,那样子是那么的无辜而天真,只像个在做恶作剧的小女孩儿一样。

    “那就试试看!”燕夙修也气的快疯了,她这分明是不与他恩断义绝,就不肯罢休的架势,他现在仅剩的理智,都被怒火蚕食殆尽了,想也不想,抬脚就要走近她,主动任由她手里的断剑,更加刺进他的心口。

    他倒要看看,是他先被毒死,还是她先被他扭断脖子!

    门外的十三公主大叫一声不好,一脚踹开了殿门,夺门而入。

    一进内殿,亲眼看到两人不死不休的画面,十三公主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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