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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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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的第一刻,她确实看见这里有一幢小屋,可她还没来得及朝小屋走去,一把突如其来的什么粉朝她喷洒了过来!
粉末的挥发性太强了,她的反应力是很敏捷,但是,那一瞬她毫无防备,后面再如何反应快的摒住了呼吸闭上了眼睛,都已经来不及了。
*
燕夙修赶到了岚贵人那里,但已经没见到了云朵的踪影。
他担心岚贵人是不是已经对云朵下了什么毒手,想也不想,便想跃下房顶,去抓岚贵人逼问。
可随后赶来的蝮蛇制止了他。
他太冲动了,身上湿衣服还没有换下,那明显的太子所穿的明黄飞龙衣袍会暴露他的身份。
就算他不怕暴露身份,后面把岚贵人一干人等杀了便是,但是此时他却忘了,云朵前脚可是被岚贵人请来过,一路上有谁看见,又有谁是知情的?
反正最后若是岚贵人出了什么事儿,第一个逃脱不了干系的,肯定是云朵。
这些蝮蛇都立刻替燕夙修这个主子想到了,她制止了燕夙修以后,自己亲自进了兰亭雅絮,抓了小太-监逼问了一番,当着岚贵人的面。
岚贵人弱质纤纤的,身体不好都是很多人知道的,加上之前似乎被云朵吓得有些不轻,而今胆魄变得更小了,经蝮蛇那么一吓,战战兢兢的什么都说了。
可以免岚贵人说谎,蝮蛇还是在岚贵人等人嘴里喂了什么药,蝮蛇是称穿肠毒药。
反正,是把岚贵人几人吓得痛哭流涕。
小太-监和小宫女到这时候,没想到最关心最害怕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他们的主子岚贵人,直哭天抢地的抱着蝮蛇的大腿喊饶命,为岚贵人求饶。
“姑娘,大侠,我们说的都是句句属实,都是句句属实啊!您要怎么处置我们都没关系,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们贵人吧,她本来就中了奇毒,身子已经孱弱的不行了,您再给她吃毒药,那便是真的要了她的命啊!求求您,放过贵人,求求您了——”
两人边是哭求,边是对蝮蛇直磕头。
但是那位岚贵人,反倒并没有刚才那么害怕的样子,一副视死如归心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讷讷的发着呆,像只没有灵魂的木偶。
蝮蛇见状,心知他们是说了实话的,便话题一转,“戴着半张鬼面具的男人来找你家主子,究竟为了什么。”
小太-监和小宫女愣了愣,又抽抽噎噎的看向了坐在地上的岚贵人,眼神纠结而慌张。
岚贵人依旧死气沉沉的坐那儿,没动,也没说半句话。
小宫女吸了吸鼻子,一咬唇,便对蝮蛇嘤嘤啜泣道:“给我们贵人出主意,让我们贵人胁迫薄四小姐嫁给我们贵人弟弟的,正是那位戴着半张鬼面的男子……他说,只要成功了,就会把我们贵人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给我们贵人……”
小宫女说的合情合理,找不到什么漏洞,蝮蛇皱眉想了想,便丢下一句‘刚才那不是毒药是面粉’,之后,她身形一纵,出了庭院上了偏殿的房顶。
到了燕夙修跟前,蝮蛇抱拳请示,“宗主,您看现在要如何做?”
蝮蛇对岚贵人主仆三人的盘问对话,燕夙修都听进了耳朵里,此番,无需蝮蛇再复述。
燕夙修此刻脸色极其的阴沉难看,眉头拧紧的几乎能拧出水来,“把孟非离找过来,让他带宫人寻找,你们若是再四处乱闯,保不齐就会闹出动静,若是让父皇的锦衣卫发现了,势必又是一番乱子。”
宫里的太-监宫女儿人多势众,一旦集结起来,定是不小的力量。
如果找个借口光明正大的在宫里四下寻找,不光比蝮蛇他们这样势单力薄的找要快速许多,也安全了许多。
毕竟,皇宫这么大,居心叵测深不可测的人,偏又这么多。
蝮蛇称是,领命退下,去找正帮着皇宫大内总管太-监元烈公公处理夜宴事宜的孟非离。
孟非离被支走,这都是燕帝的意思。
从燕帝这番举动不难看出,他老人家已经在做禅位的打算。
让太子接手批阅奏章,让太子接手朝廷一些大小之事,现在连孟非离这个太子的身边贴身侍从,也被勒令逐步接手宫廷之内的琐事。
蝮蛇在临行前,与终于从后面追赶上来的蝎子打了个照面。
蝎子一上来就要去揪蝮蛇衣领,被蝮蛇一巴掌扇开,“好狗不当道!”
蝎子眼睛一瞪,扬手指着蝮蛇,“你这个——嗳哟我-草!”
谁知道人家蝮蛇好像早就知道他要把爪子伸过来似地,衣领里突然飞出一条漆黑的小蛇,这蛇血红的蛇口一张,就那么快很准的咬住了蝎子指过来的食指。
这蛇一看就很毒的样子,蝎子被咬的嗷嗷叫,不住的跳脚,谁知道他就忘了自己现在是在兰卉轩的偏殿房顶上呢?
屋顶是偏斜的,他这么没跳几下,不平的屋顶使他脚一歪,结果就给一路打滚摔下了房顶了。
燕夙修看着自己这俩一刻不斗嘴干架就浑身不舒服的属下,无奈的直叹气。
这就是他不想把毒杀宗这些人给调到身边,也不让他们凑到一块儿的真正原因。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还是因为炼毒的人心性都与正常人偏离太多,他毒杀宗的属下,还真没几个是正常正经的,整天都没多少的正形。
当然,他自己这个首脑,是肯定除外的。
也就蝮蛇这丫头,还算是个好的了。
不过,在看到蝮蛇养的那条金环蛇小寵时,燕夙修脑海里,猛地灵光乍现。
听七皇兄与非离在他养伤的那段时日曾提起过,之所以上次在蟠龙山的坠崖事件中,他们两个会那么快找到他和薄云朵那死女人,都是因为小青蛇对薄云朵的味道牢记于心。
然后就是靠着这条小色蛇,才找到了两人坠崖的破绽。
念及此,燕夙修眼睛一亮,对正要纵身离开的蝮蛇低声喊道:“别忘了,让孟非离带上青青过来。”
*
丝毫不知道外面的燕夙修正在寻找自己的云朵,已经被困住了。
她的眼睛被那不知名的粉末迷进了眼睛,一时之间,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或物,大脑很快就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她唯一听到最大的响动,就是身后传来的,那砰的一声,木门被关上的声音。
“该死……你们是谁!”
晃了晃沉重的脑袋,云朵吃力的转过身,看向门后偷袭了自己的人。
“我们当然是太子殿下的人,薄四小姐,看在你跟过我们殿下的份上,我们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听话一点,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两个蒙着面巾,身上都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其中一个,浑厚的嗓音响了起来。
这人说话的语气有些轻蔑,甚至还带着几分讥笑。
云朵的眼前只觉得重影的厉害,浑身的力气渐渐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抽掉了,脚已经软的难以支撑,似乎随时都要瘫坐在地。
但她还是勉力支撑着自己,一声有气无力的冷笑虽中气不足,气场犹在,“呵……太子的人,骗谁。太子的人里……怎么会有你们这种下-三-滥!”
嘴上是这么说,但云朵更相信的是,燕夙修不会这么对她,绝对不会!
以燕夙修的性格,他宁可亲手伤她甚至是杀她,也绝不会加以他人之手,何况,还是做这么下-三-滥的行径!
她说过的,燕夙修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什么卑鄙小人,除对方惹急了他,他才会以牙还牙,做出相应的缺德事!
那是因为这个男人爱面子,自尊心太旺盛,还特么傲娇自负,所以那些卑劣无-耻之事,他是瞧不上,也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
………题外话………明天加更啊,一万二,连更四章啊!
第三百八十六章 真是太子在设计她吗()
“薄四小姐,你还是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是谁让你来的,你应该没忘吧?”黑衣人嗤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块玉玦,横在了云朵的眼前,“这块玉,相信四小姐应该不会陌生吧。”
那块玉玦黑衣人递的近,云朵虽然重影的厉害,倒是看的非常清楚,甚至,眼前出现了三四个青龙玉玦的样子,像巫女画的魔咒一样,不断在她眼前旋转。
是,那是青龙玉玦,在整个大燕,仅此一块儿,仅一人拥有。
那是大燕储君的象征。
黑衣人说的没错,她对这块玉玦不陌生,一点都不陌生,因为曾几何时,与这块玉玦主人初遇,她就盗了他的这块玉。
时光荏苒,她与他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已经快有半年的光景,也许久未见到这块玉。
如今见了,她竟有种物是人非之感偿。
云朵觉得有些窒息,呆滞的望着黑衣人手上的青龙玉玦,不知做何感想,作何反应。
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可楼狱引路的事实摆在眼前,楼狱是燕夙修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摆在眼前,他燕夙修最重要的信物,也摆在眼前——
她,还能找什么借口,还能拿什么理由,来欺骗自己,来替他开脱呢?
黑衣人见云朵这反应,知道她是信了,没再多说废话,朝云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薄四小姐,请吧。”
“理由呢?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死的明白。”缓缓闭上了眼睛,云朵声音沙哑的问。
“死?殿下倒是不会让你死的,好歹也是老情-人一场。不过四小姐这么想来个痛快,那我就不妨告诉你。”黑衣人冷笑,看云朵的眼神愈发鄙夷,“谁让你不识抬举呢,给脸不要脸,一个侧妃还不满足,还妄想威胁殿下,与倾姑娘争夺太子妃位,你觉得你配么?我们殿下的意思是,反正你这么想嫁给别人,他就成全你好了,别太把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太当一回事了!”
“呵,呵呵……”云朵笑了,笑的浑身轻颤,笑的无力倒退的步履踉跄,“所以呢?所以他免得我薄云朵再耍什么花样,所以他怕我会妨碍到他和他的好倾儿,就要坐实我再也不能觊觎他燕夙修的身份,是不是!”
黑衣人的一双招子,在小屋前灯火下,特别的闪亮,“四小姐是个聪明人。”
“聪明?”云朵近乎癫狂的笑,一点点冷却了下来,“我薄云朵若是聪明……今天那一剑,就该要了他燕夙修的命!告诉燕夙修,他若今天不弄死我,我薄云朵从今往后,一定不会让他好过,一、定!”
言罢,她一甩几乎曳地的广袖,跌跌撞撞的,像个醉酒之徒一样,转过身,朝身后那幢灯火通明的小屋,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另外两个不说话的黑衣人,原本想上前搀扶云朵,都被云朵推开了。
与云朵适才讲话的那个黑衣人似乎是头领一类的角色,见到云朵如此,当即就对令两个黑衣人一摆手,遂,声音轻佻的笑道:“还不快帮四小姐开门,里面的七皇子,恐怕已经等不及了呢。”
但见云朵在临进小屋大门的那一刻,隐约一僵的背影,黑衣人就忍不住得意忘形的大笑了起来。
大门,被那两个黑衣人拉开了,云朵站在门前,几乎快要站不稳了。
从门内射出来的明亮光线,晃得她愈发眼晕,头那么疼,心,那么疼。
燕夙修,你真的希望我,现在去与你的兄弟,发-生-关-系么?
燕夙修,你真的已经厌倦我,真的已经讨厌我,到这种地步了么?
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我,不喜欢我的强势,不喜欢我的阴险城府,不喜欢我的狭隘心胸,不喜欢我的心狠手辣,那么当初,你他-妈的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想哭,却哭不出来,所以笑吧,尽情的笑,只要我薄云朵不死,你燕夙修今天不杀了我,明日,我就要你燕夙修偿还百倍,千倍!
云朵费力的抬起头,费力的扯着唇瓣笑,费力的一步一步,走进了屋子。
站在屋门两旁开门的那两个黑衣人,亲见到了笑容满面进去的薄云朵,只觉得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门一合上,其中一个黑衣人,就到了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跟前,小心的压低了声音问:“头儿,确定不直接一刀弄死她?总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不大好惹啊!”
“怂包!不就是一个没几斤肉的女人,你怕什么怕!现在那点武功也被咱的药给散了,她还有什么本事?也就一张嘴皮子还在那里硬撑着而已,没权没势没地位,一个低-贱的女人,要不是薄家老相爷可怜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在京城的哪条街上沿街乞讨呢!现在别人称她一声四小姐,还真把自己当小姐了,呵,居然还想和倾姑娘争太子妃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没脸没皮。”领头的黑衣人似乎对云朵很厌恶,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断过诋毁讽刺云朵的言词。
现在他更是说的难听了,好像还故意拔高了嗓音,一点也不藏着掖着的对云朵好一顿冷嘲热讽。
云朵其实还是做过挺多可怕的事情的,害过不少人,也手刃过不少人的性命,只是这些事,虽有大有小,但从来都是秘密进行,也从没有曝光出去过。
所以,别人所知道的她,那都是片面的。
都只是简单的,深浅不一的知道,她会武功,会跳舞,会耍点小聪明,现在再加一条会勾-引男人,只是薄家过继的养女。
多的,也就没有了。
这帮子黑衣人多的也就知道,云朵会武功这件事,但云朵的武功厉不厉害,都没有较量过。
屋子其实隔音尚可,身后的屋门一关上后,云朵几乎都有种全世界都瞬间安静了下来的错觉。
至少,耳边关于燕夙修的那一切,她都听不见了。
但领头的黑衣人那故意加大的声音,就像咒语一样缠人,好像能钻进门缝,钻到屋子里,再钻进云朵的耳朵。
又是一个说她配不上燕夙修的人,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嗤笑她配不上他。
身份地位,家族背景,权力金钱,能力,多么现实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药力的关系,云朵好像看到眼前有一张又一张的笑脸,在嘲笑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的自以为是。
她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些东西,她的为人处事,生活作风,都随性自在的很。
可自从像做梦一样穿到了这个世界,做梦一样斩断了与薄久夜的恩怨,做梦一样,爱上了燕夙修以后。
一条条现实的东西,人-权的高低,不断出现在她面前,不断成为束缚她的枷锁,不断成为遏制她前路的拦路虎。
她只想要一场纯粹的爱情,为什么,就这么难?
没有人知道,其实那些什么阴谋诡计,什么心狠手辣,她从来都不想用,从来都不喜欢。
可是她如果不用,别人就要来用她!
她的无奈,她的逼不得已,谁知道,谁?
云朵脚一软,再也支持不住,跌坐到了地上。
“云朵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这屋子不大,但贵在精致小巧,满屋子都是玲琅满目的字画和名贵的宝石玉器,看起来,似乎像是藏宝库之类的地方。
怪异就怪异在于,屋子的西南方向,一方青竹编织的睡榻安放在那里,占了不小的地方。
彼时,那榻上躺着的一个人,正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语气迷糊的在问云朵话。
云朵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下子都被这人的那声短暂的问话声,而给激灵的散了个一干二净。
在刚才那黑衣人调侃的话里,她已经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但她还是忍不住闻声抬头,去望向了那人。
但见榻上坐起的男子,身上衣衫褴褛,外衣已经不见了,雪白的里衣没有掩好,胸膛半露,头发也是披散的。
披散的他半个人,半个睡榻,都是油光水滑的青丝。
第三百八十七章 七皇子云朵被关一室()
他揉着眼睛,表情很疲惫的样子,可以就减少不了他那容颜的清艳绝尘半分。
这要是换做其他的女人,只怕是早就已经扑上去了,不管是男子的身份还是男子的容貌,确实是女子所趋之若鹜的。
对于已经见识过燕夙修盛世妖颜的云朵来讲,她倒是不至于再像其他的妙龄少女一样,见到现在这副美男苏醒图,是会如何的反应强烈,她认为自己心态会很平衡撄。
人家也没有全部脱光了不是?
可现在的云朵也不知道怎么了,在目光触及到对方半露的胸膛时,即便影像重影模糊,仍使她的脑子一片轰鸣,心如擂鼓,唇舌也是阵阵的发干偿。
顿时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云朵就立刻扭过了头,把视线别开了,气息仍有些微喘,“七……七皇子。”
“你怎么坐在地上,你怎么了?”燕莲阙没觉察到云朵的小异样,就是觉得她有些奇怪,觉得她是病了还是怎么了。
大概是还未完全醒神的关系,他的反应有些迟钝,眼里只一眼看到了云朵,便只关心到云朵这一个问题。
周遭是否不对劲,他愣是没有看见一样。
以为云朵是哪里不舒服,燕莲阙的男人自尊心作祟,潜意识的不允许自己还赖在榻上,去对一个处于弱势群体的女人不管不顾。
他立刻翻身下榻,似乎已经忘记了,云朵从来就不是一个弱势群体的这件事。
也就是这会子下榻找鞋子的关系,燕莲阙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雪白的里裤,视线余光也这才瞥见,自己上身也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
而且衣襟已经被扯开了,光洁无瑕的胸膛大半都露在了外面。
燕莲阙愣了一下。
而靠在门边方位,跌坐在地上的云朵听到了燕莲阙动作的响动,下意识的又把视线望过去,越来越趋于清晰的视线赫然发现七皇子正一副下榻找鞋子的架势。
云朵立刻厉声一喝,“你……你别过来!”
再傻她也知道了,自己不光中了散功的药,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更中了媚药。
散功的药她的身体不陌生,本能就在脑海里跳出了,十香软筋散的名字,可这药物中,并没有掺合其它药物。
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中的招。
明明她已经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燕莲阙被云朵这么一声呵斥,登时如被醍醐灌顶,一个激灵醒转。
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两手揪着自己的衣襟使劲一拢紧,一脸警惕的瞪向了云朵。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都干了什么!”
那模样,简直就像在防备登徒子。
云朵见七皇子如此,不由愣了,继而,又忍不住乐了,真的是忍不住,“我能做什么?我难道还能强-暴你一个大男人?”
她薄云朵到底哪里长得有淫-贼先天基因,她改还不成吗!
因为这部不禁让她想起了,当初与燕夙修初遇时,燕夙修也是像个良家妇男防范淫-贼一样的防着她。
思绪不由的跑远了,往当初快乐时光的方向而去,才令她在这个时候,还会对七皇子的言行举止忍俊不禁。
“你,你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寡义廉耻,怎么,怎么说话的!”燕莲阙倒是被云朵的反唇相讥给臊到了,有些恼,还有些别的什么因素,脸没红,耳朵有些泛了红晕。
由于他是披散着头发,耳朵基本都被遮了起来,只冒出一点点儿耳尖。
所以云朵的视线渐渐恢复过来,却并没有注意到他这么小的小反应,她也没有这个心思。
“七皇子都敢做敢想……我为什么不敢说?我不过是把七皇子龌-龊的思想用嘴表达了出来,就是不知寡义廉耻了,那七皇子你,又是什么?”
深深吸了几口气,坐在地上远比之前在外面站着轻松,以至于让云朵有了更多的力气来说话斗嘴。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受控制的,想与七皇子这般说话,脑海里还一边不住的怀念,与燕夙修刚相处时,也是这般冤家似的,说不到两句话,就是一番唇枪舌剑。
别看当时两人像仇人一样互看不顺眼,实际上,仔细回忆起来,那时候的相处模式,反倒是她最喜欢的,也最怀念的。
“……”燕莲阙没话说了,说到这种份上,他还能说什么?
骂也不是,就怕一句骂出去,对方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更不要脸的话来,反而最难堪的,是他自己。
以前,两人并没有实际的怎么相处过,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面而已。
最多的,他也是从孟非离那里,探知一些薄云朵与自己九弟之间发生的一些趣事儿。
大概是碍着自己九弟是孟非离主子的关系,估计孟非离没说的那么详尽,尤其,是自己九弟怕是少不了也被薄云朵如此厚颜无-耻的言论给呛声的时候。
说不定,还有他所不知道的,自己九弟被薄云朵欺负和压迫的某些境遇。
所以这时候,他对薄云朵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又有了新的认知。
没下限,嘴巴毒。
对方一下子就没声儿了,三两下就败在了自己嘴下,云朵只感觉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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