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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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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一窒,一瞬不瞬的凝望她,“小姐您的意思是……”
“人总是要往前走,总不能一直在原地打转,所以呢……”抬手拍了拍无心的肩膀,云朵眨了下眼睛,眼中迷雾散去,清明见底,可与明月争辉,嫣然一笑,“就要总结过去,跟过去,彻底的告别。”
*
言书与弦琴,一道去了前院,给寒王复命。
寒王前来薄家,探望云朵这个薄家的四小姐,纵然云朵现在,已经是众所周知的挂名薄小姐,可该有的礼数规矩,该走的礼仪程序,都一样是不能少的。
于是,寒王这样一个男子,就不能是直接的去后院探望云朵了,总要经过前院,与薄家当家的主事人说道几句,再由薄家的主事人领着前往后院,这才合乎世家大宅的规矩礼教。
而再说到寒王的身份,一个晋国来的一等亲王,而来拜访薄家的小姐,那么于情于理,放眼薄家能接待他这种尊贵身份的,还真是除了薄家当家的一把手,就再也没别人了。
所以说,这不是薄家的一家之主薄久夜,正在前院的客厅里,招呼着这位晋国的亲王么?
弦琴时不时的,往身边走在一道儿上的言书,看上两眼。
现下,仍见言书有些魂不守舍的,眼睛泛着迷离,嘴角带着浅笑,脸蛋染着薄红,活像一个,喝醉了的醉鬼。
但她与醉鬼不同的是,她走路并没有一步三晃。
可这仍让弦琴觉得奇怪,眼瞧着就要到前院的客厅了,她觉得言书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好。
于是,弦琴伸出手,张开着五指,到了言书的眼前一阵的摆动,“喂喂,该醒醒了!”
弦琴倒是没被弦琴的手给晃到,但被弦琴这一嗓子喊的,却是一个激灵,立即就刹住了脚。
她一张清秀的鹅蛋小脸,刚好就给撞到了弦琴那只,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还未及时收回去的手掌上。
惹得弦琴一声惊呼,“我的乖乖,这就是传说中的巴掌小脸吗?”
有些夸张了,但言书年纪还小,十五岁都还不到,没有长开,脸蛋比成人女子的脸还要小了三分,加上脸型也是属于瘦脸的鹅蛋型,就愈发的小了。
不过绝对还没有小到,弦琴这么一个小姑娘,那么小小一只手的小度。
言书这下是彻底的醒神了过来,抬手捏住了弦琴的腕子,给用力的甩到了一边,眼睛气鼓鼓的瞪着弦琴,“死丫头,你胡闹什么!”
“嗳哟,真是好心没好报哦~”弦琴揉了揉自己的腕子,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也不知道是谁,一路走过来就跟魂都丢了似地,好姐妹我要是不提醒啊,没准备就得掉沟里去了,啧啧,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鬼,敢把我们大姐的魂儿都给勾了去,这要是逮着了,非得给他一顿胖揍不可!”
这夹棍带棒的,也不知道这神经向来较粗的妮子是故意说的,还是无意说的,反正言书听的,是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听到最后,一跺脚,伸手在弦琴胳膊上一扭,一句我不跟你说了,就愤愤的疾步走了。
第490章 寒王来了云珂去倒贴()
弦琴揉着自己被扭的胳膊肉,疼得直吸气,“诶,那你也得等等我啊!”
两个丫头你追我赶的小打小闹着,很快就到了前院了br /》 还算她们知道什么时候该闹,什么时候该收敛,到了前院这块地儿,两人就立马老实了。
摆出世家大宅里头丫鬟的姿态,踩着整齐有序的莲步,微低头,微弯腰,她们一路,朝前院款待来客的客厅迈进。
没曾想,刚到了门口,还没进去,就让人横臂一挡,拦了下来醢。
两人及时的刹住脚,下意识的抬头抬眸一看,就见一个趾高气昂,正用一副轻蔑样子,鄙夷她们两人的妍丽女子。
两人立刻就认了出来这女子是谁。
弦琴真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光是就凭那女子的那副嘴脸,就把她给惹毛了缇。
好家伙,她上前一步,就是一脸要揍人的凶狠样子。
但是,却被言书一手拦了下来。
“巧惠姐姐,妹妹是来给寒王殿下回话的,还望姐姐,高抬贵手。”拦下弦琴的同时,言书还好脾气的对拦在门前的女子微笑。
那名叫巧惠的女子,也对着言书笑了,却是皮笑肉不笑,眼里尽是蔑然,口气也更不是好的,“言书妹妹,真不是姐姐非要拦着你,实在是相爷吩咐了,我们九小姐正在好生的招待寒王殿下,不好别人打扰,尤其,是最惹人讨厌的苍蝇,就更不能放进去了。”
“喂!说谁苍蝇呢你!”只怕就是个聋子,也能听出巧惠这毫不掩饰的讥讽对象是谁,弦琴自然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天儿热了,苍蝇自然是多,不过,弦琴妹妹要是喜欢对号入座,那姐姐我,也真是没辙呀。”摊了摊手,巧惠一脸无辜,却又带着嘲讽的笑。
弦琴差点喷火了,不顾言书的阻拦,就要冲上去,“你这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八婆,看我今天不……”
“弦琴,不得胡闹!”言书呵斥弦琴,拽住弦琴的手,一把扯回到自己的身边,而她脸上,仍对巧惠笑眯眯的,“既然九小姐不辞辛苦,这么晚了还远从后院到了这儿来,亲自招待寒王,我们做奴才的,怎么能妨碍了小姐的一番心意呢,不是太讨打了么?”
巧惠笑的得意,“还是言书妹妹识大体,知道……”
话说到一半,巧惠突然觉出了言书话里的不对,仔细一想,这才听出味儿来了。
言书这是在拐着弯儿的,说她家的九小姐不要脸,这么晚了还亲自跑到男人最该待的前院里,来倒贴寒王,真不知道是如饥似渴,还是想男人想疯了?
巧惠的脸红一阵青一阵,指着言书言笑晏晏的脸,“好大的狗胆,居然敢讽刺我们九小姐,我看你是活……”
“闹什么,不嫌丢人现眼么!”巧惠的气话还没说完,从客厅内堂走出来的九小姐薄云珂,黑着一张脸,瞪着巧惠。
巧惠被自家主子瞪得浑身哆嗦,可心里很是不服,仍指着言书,“可是她居然敢对小姐你……”
“人家主子而今是越发的得意了,自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纤纤素指拨弄着发髻簪着的步摇上,垂下的两摞璎珞坠子,薄云珂走姿扭腰款步的,继续踱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你一个不成器的二等丫鬟,去辩什么,也不怕被咬着。”
巧惠便跟着连声附和,“小姐教训的是,往后奴婢再遇着这被狗咬的事儿,再不会想着,要咬回去了。”
这么被含沙射影的说是狗,弦琴真是气的头发都快炸起来了,但言书使劲儿的掐着她的胳膊,明显示意着,让她不要在这闹。
弦琴也只要硬生生的,把这口恶气,梗在喉咙里。
可言书还要拉着她给九小姐一起屈膝行礼,真是把她快给气炸了肺。
“九小姐。”言书拉着弦琴,盈盈给薄云珂一福,“九小姐莫恼,若奴婢早知道九小姐亲自来招待寒王,定不会来扰了九小姐的兴致,往后,奴婢定当仔细着,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这潜台词是,以后出门不管会见谁,都得先仔细的去探听一下会不会她九小姐在场,如果又遇到这样的情况,她言书定不会,阻挡她九小姐的好事儿。
这什么意思?暗讽她薄云珂是作陪的花-楼姑娘,还是曲意逢迎攀龙附凤而来的下-贱女人?
“好一张利嘴呐。”听出弦外之音的薄云珂,脸色难堪到了极点,眯缝着眼睛,冷凝着看起来那么卑躬屈膝温顺乖巧的言书,扯唇冷笑,“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言书微微抬眸,笑看了对面站着的巧惠一眼,“九小姐,说的是。”
薄云珂如何能没有看见她这个小动作?
这分明是拿巧惠这种愚蠢的奴才,来衡量她薄云珂这个主子的蠢钝。
“很好。”薄云珂勾唇一笑,回身就反手给了巧惠一巴掌,“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赶紧回去了!”
斥完,薄云珂风风火火的就走了,可见是气得不轻。
巧惠完全被打懵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她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噙着眼泪,狠瞪了言书与弦琴一眼,一跺脚,去追薄云珂这个主子去了。
言书与弦琴,慢悠悠的起了身。
言书浅笑盈盈的看着那两主仆离去的背影,既没有得胜的骄纵,也没有露出得罪了薄云珂的不安,很从容不迫。
弦琴却瞧着言书,只觉得她现在,越来越有方莹的影子。
只是……
“言书,在午时的时候,你不是还对莹姐姐说,你被九小姐的丫鬟给威胁了么,我怎么看着,一点都不像呢?”弦琴特别的不解。
真要是如此,那要是遇到九小姐这主仆,还不得赶紧避开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哪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怼她们?
言书目光闪了闪,笑了笑,“莹姐姐都那么说了,我要是再表现的太畏惧九小姐她们,岂不是给我们四小姐丢人么?”
弦琴想了想,觉得也是,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便有些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言书扯了她一下,“好了,四小姐的回话要紧,还是赶紧办正事吧。”
“说的也是。”弦琴回神,厅,边眼睛四处往里面乱转,在言书耳朵边压低了声音问:“你说,九小姐刚才那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出来,是跟寒王怎么了?”
言书差点笑出声,也压低了声音回:“自然是在寒王那里碰了钉子了,说来也真是可笑了,明知寒王是来看望我们四小姐的,她却巴巴的贴上来,合该的自讨没趣儿。”
弦琴顿时眼睛里放光,“那这么说,寒王是对我们小姐是真有意了?九小姐虽然厌恶了点儿,但确实没比咱小姐差哪儿,寒王都不待见她,可见是多喜欢我们家小姐!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就你知道。”白了弦琴一眼,言书只是笑笑,没给这傻丫头多说什么。
主子们的那些事儿,哪有真是表面那么风花雪月,美好写意的?
暗地里,不知道还暗藏了多少的阴谋诡计,多少的暗潮汹涌。
太子这一茬,可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大晚上的,待客自然不在客厅的外堂,而是在内堂。
弦琴与言书没多大的工夫,就穿过外堂的回廊,进到内堂。
一进去,就算是神经大条的弦琴,也觉出这里有火药味儿了。
也不知道上座的那两位是说到了什么,两个丫头走进来的时候,里面都是静悄悄的,有点儿渗人的意境。
这不她俩刚一进去,就被她们薄家的当家人,找到了重新说话的话头了。
“你们四小姐,可让你们带了什么话了?”正襟危坐在上座的薄久夜,解开茶杯盖子,优雅的拂了拂杯中漂浮的茶叶,眼皮都没掀一下,懒洋洋的出声问道。
显然,这挺闲情逸致的。
弦琴忙要先张口,却被言书悄悄拉了一下。
回话的,就成了言书,“回相爷,小姐是应了寒王殿下的。不过,小姐应当是在家里头闷着了,想与王爷,瞧出夜戏。”
言书前一句,让薄久夜生生的沉了脸色,后一句,让薄久夜的脸色,总算有些许的缓和。
他一直都知道,那好妹妹,就是个闲不住的。
但还是令他,有些惊诧,和不痛快。
在他的印象里,朵儿是不怎么待见寒王的,今晚是怎么了?
她这才刚醒,身体半点没有恢复,就有闲情逸致的邀请寒王看戏。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能与四小姐赏戏,是本王的荣幸。”坐在薄久夜右手下方,客椅上的寒王,挑了挑眉角,竟难得的,嘴角有了一丝弧度,“有劳两位姑娘,带本王传句话给你们小姐,让她小心着点身子,慢慢来,本王会在薄家大门前,一直等她。”
虽然他也很意外,但是,能得云朵主动的邀请,还能在这气气薄久夜,感觉真不错。
第491章 云朵这霸气全开想干嘛()
寒王身后站着的随侍,立刻就走到了,福身在堂中央的言书与弦琴跟前。
他手掌托着两只精致的首饰小盒子,客客气气的笑道:“有劳二位姑娘,这是我们王爷的一点心意,还请两位姑娘,莫要推辞。”
弦琴一下子,就被那首饰盒子上没见过的精美刻花给吸引了,她喜滋滋的就要伸手去拿,却被言书拉了一下衣袖,给生生把手拉了回去。
“王爷心意我们不敢推辞,但小姐曾教导奴婢,无功不受禄。”说着,言书拉着弦琴,给寒王扣了一头,“奴婢只能在此,谢过王爷赏赐。”
寒王本来看都不看言书两个一眼,言书这话,倒是引起了他的一个眼角余光醢。
默了默,他挥了一下手,“也罢,既然是你们四小姐给的教条,本王也不能坏了她的规矩。”
寒王随侍见了主子的手势,只好讪讪将两只首饰盒子收了回去,人也回到了寒王身边。
看着这出的薄久夜,脸色更是稍霁了些,嘴角还有了些许笑意,“你们主子既然想出去,本相也不好多拦着,便替本相带话给她,虽然这是暑季,可她身子还伤着,记得换好药再出来,多带件薄衫,走路也要搀着,别磕着碰着,当心拉伤到伤口。”
言书与弦琴应该没想到,这相爷会答应的如此痛快,本来她们还担心,若是相爷这头不允,她们又该怎么说。
毕竟,这两天来,相爷那是怎么把小姐小心看着的,她们身为小姐的贴身侍女,哪会有没瞧见的?
相爷那真是生怕有一点儿会害到小姐,生生让人把床-榻旁边的那扇后窗,给换到了远点儿的侧面墙壁上,唯恐有一丝风进来,把小姐吹出了毛病缇。
现在小姐刚醒,床-榻上不过才休息了两天,伤口恐怕都还没怎么长,就要嚷嚷着出门看戏了去了,就是她们这做奴婢的,都担心后怕的很,都有些不同意。
所以说,薄久夜这一答应,真叫人意外的很。
想不通归想不通,两人也没多做停留,应了是,就退了出去,回去复命。
这空荡荡的内堂里,又只剩下了三个人。
当然,寒王身边那随侍,其实还是可以,自动的忽略不计。
“薄相只管放心,本王定会好生照看,令妹的。”只手端起搁在手边案上的茶杯,寒王朝上座的薄久夜扬了扬,大有干一杯的架势。
虽然,那只是一杯祛暑的清茶。
薄久夜听出了寒王故意,将令妹两个字咬重的音调。
但他全当没听见,不动声色也端了手里的茶杯,噙笑朝寒王一扬,“多谢,寒王的有心。”
一杯茶干完了,寒王洋洋洒洒站起来,便是要转身告辞了。
但在临走前,他像忘了什么事似地,折身又对薄久夜道:“对了,容本王还是提醒薄相一句,薄家的九小姐是薄家的小姐,是薄相的令妹,一举一动,那是代表着薄家,代表着薄相的脸面,若是往后,薄家一来什么男客,九小姐都要如此亲自来招待,恐怕传扬出去,薄家这脸……”
话并不说完,寒王拖着长长的音调,留下这具意味深长的未完之语,才信步离去。
余下在座的薄久夜,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没一个长脸的东西。”
*
回去随云院的一路上,尽是弦琴对言书的抱怨,“哎呀,你是怎么搞的嘛,人家寒王有心送个小玩意儿,我们收着就收着呗!反正又不是要收买咱,那是讨好咱,甭管以后跟咱小姐成不成,那都不收白不收啊!”
言书没好气的扶额,“就你这思路,以后真被谁给整死了,都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弦琴发懵,“啥意思?”
言书恨铁不成钢的拿手戳着弦琴的脑袋瓜,“你忘了那里还坐着一个相爷么?相爷与小姐之间的蜚短流长,上一回,咱也不是没打听出来。相爷这些日子对小姐的殷情,你也不是没瞧见,当着相爷的面儿收受寒王的恩惠,这就是站位的意思了知道不?何况我们现在还身处在薄家,你真是嫌命太长了吧你!”
弦琴捂着自己被戳疼的脑门儿,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哟呵,对哦!咋把他老人家给忘了呢!”
言书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直摇头。
弦琴嘿嘿一笑,凑到言书身边,猫儿似地蹭了蹭言书的胳膊,“姐,你说咱四小姐,会更喜欢谁多一点儿呢?”
言书单手五指一张,罩住弦琴的脑门,往旁边一扔,“这些不是我们做奴才该操心的,赶紧的,回屋回话。”
弦琴不满的努着嘴,颠颠儿的跟在言书后头,去了四小姐的屋子。
一进屋子,两人就惊呆了。
云朵穿着一身墨色的薄纱裙,红唇艳妆,尽显x感与娇娆,野-性与妩媚的站在落地的水银镜子前,展开双臂,任由梓棋和墨画,给她穿戴完佩饰。
别说是个重伤的人一点看不出,这气场,简直是霸气全开,满满都是让男人垂涎女人味儿。
这……
言书跟弦琴,不得不感叹的面面相觑。
都说可怜见的小女人讨男人欢心,可怎么她们觉得自家小姐这样,更有让男人都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魅力呢?
讨男人喜欢,和让男人去讨喜欢,嗯,对于她们来讲,还是更倾向于后者。
去讨男人喜欢的女人,总是被动的。
她们觉得,就凭自家小姐这样,肯定什么寒王炎王的,都得心花怒放,眼睛都直了……
方莹拿着一个垂纱的斗笠,到了云朵身边,好脾气的劝,“小姐,把这个戴上吧,晚上风大,免得着凉。”
惹得云朵皮笑肉不笑,“我的身体和脑袋,似乎还没有颠倒过来的长着吧?”
就那垂纱的斗笠,就像江湖中行走江湖的那些侠女,用来遮头遮脸的。
搞什么,她又不是要去暗杀谁!
“可您这样子去东宫喝喜酒,也太张扬了。”好吧,方莹只好说实话,道出自己所想。
第492章 寒王薄久夜又争风吃醋()
“可您这样子去东宫喝喜酒,也太张扬了好说实话,道出自己所想。
这哪是去喝喜酒的,怎么看,都像是要去踢馆的!
人家太子到这个点儿,早就已经拜完堂了,自家小姐这么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去,真要闹起来,在场谁不知道她是薄家的四小姐?
往后传扬出去,丢脸的,被人耻笑的,又会是谁?
“怎么,我要是病怏怏的去给太子殿下贺喜,让旁边的来客都看看我薄云朵有多可怜,再博个他们的同情,唏嘘两声,这就更妙了?”云朵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经过精心修饰的眉尾,上挑且带着小波浪的弧度,使得她此刻只要眉角一扬,或是笑的媚眼如丝,就她这眉眼,别提多妩媚风情了醢。
方莹辩不过她,只得摇了摇头,将那顶斗笠垂纱,又拿走了。
平素的那胆子最小的墨画,悄悄拿眼偷看云朵笑的跟朵花儿似地脸蛋,竟低低嘟囔了一句,“就不应该去……”
梓棋扯了她衣角一下,示意她不要多嘴缇。
把墨画这小丫头吓得,瑟缩的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云朵不是没瞧见两个小丫头的小动作,只是当没看见,唇角勾了勾,什么也没说。
她移了目光,看向了倒映在镜子里的,刚回来的言书跟弦琴,“回来了,相爷可有说什么?”
言书跟弦琴听了这么会儿,总算是听明白了,都不免愕然的很。
只是两人,还来不及抒发一下自己现在的听后感,就被自家小姐的问话,给带走了机会。
弦琴一脸着急上火,这是直肠子的老-毛病就要犯了的前奏。
言书早就知道她没个消停,于是上前一步,将弦琴挡在了自己的身后,给小姐回话,“回小姐,相爷什么也没说,立刻就允了。”
“哦?”云朵挑了挑眉角,笑而不语。
放回斗笠回来的方莹听了,边走过来,边似笑非笑道:“这倒是奇了。”
从镜子里,斜睨倒映在上头的方莹一眼,云朵嘴角的弧度,愈发的加深,还感概似地来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人多好啊,热闹。”
除了方莹,一屋子的人都不明白,自家小姐这感慨的,都是什么含义。
直到离开了随云院,到了薄家前院,看到正站在寒王对面,还同寒王侃侃而谈的薄久夜时。
大家,这才都明白了。
说是薄久夜和寒王在侃侃而谈,那绝对是……放屁。
寒王原来也觉得,薄久夜那么容易放人是挺不正常,但也没多想。
因为他都被云朵亲自的邀请,早给大好的心情蒙了心智了,哪里还有那份心,去东想西想的?
直到看见薄久夜后面跟了出来,而且还陪他一起站在这大门口,这才知道,薄久夜原来是早有预谋。
“薄相,您这是不放心本王了。”寒王那张脸,比平时还要冷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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