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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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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贵客到访。”

    “不见。”寒王看都不看她一眼,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湖面上真有什么奇珍异宝似地,把他的目光,全给吸引走了。

    紫霓踌躇不前,却也不肯离开,犹豫着又道:“可来的并不是玉家的特使,是薄家的三爷,大理寺的少卿,薄久阑。”

    “你说谁。”寒王似戴了冰雕面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皲裂,没有焦距的眼里,也有了一丝的光。

    听得出主子的话音里有了起伏,再不像之前那般没有生气似地,紫霓忍不住的有些高兴,根本就不会再去想薄久阑突然来找自己主子的原因之类的,其它问题,“是薄家的老三,燕帝跟前的红人,薄久阑,薄少卿。”

    蓦地,寒王一骨碌从甲板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紫霓,一脸严谨,“请他过来。”

    “是,是……”紫霓讶异的看了一眼,情绪明显有些激动的王爷,她还从来没见过王爷,有这么情绪波动大的时候,更没有听过,王爷眷会有这么客气,跟人,说一个请字的时候。

    这让她,产生了一些好奇心。

    不过在寒王这样可怕的主子面前,紫霓既不敢多嘴,也不敢浪费时间,在这思前想后,怀揣着想不明白的心理,先退下了。

    寒王闭眼缓了缓,不久后,从甲板上站了起来,准备会客。

    不想,湖面突然一个小浪打来,使得船身微晃,他今晚又是喝了不少,又许久不走动,双脚早就已经十分虚浮,就这样一个没站稳,脚下连着毯子的一角都是一滑,人,就要往船外向后栽了出去。

    “小心!”

    但听一声清越的男子声音高扬,一根极细的丝线像长了眼睛似地,咻地一下朝寒王射来,又快又准的,将寒王的左手缠了三圈——

    最后,拿着丝线一头的丝线主人,用力一拉,眼看就要掉下船的寒王,就被拉了上来,打了几个旋儿,栽进了丝线主人的怀里。

    随在丝线主人身边的紫霓,几乎都快看傻了,尤其,是看到在自己眼里,一向威武雄壮的自家王爷,就这么被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抱在了怀里,这画面怎么看,怎么都让她……

    看傻了眼,还几乎崩溃。

    也许是前几日,那南湘馆一行,实在对这个小姑娘影响不小。

    以至于她现在,只要看到有男人跟自家王爷亲近点,她简直比看到女人更亲近王爷,还要来的忐忑不安。

    寒王,跟救了寒王的那个男子,也正是上门来找寒王的薄久阑,两个大小男人才不管紫霓一个小丫头片子在想什么,自顾的,自动忽略似地,开始了彼此的对话。

    薄久阑粗略扫了一眼,几乎快堆满甲板的酒坛子,以及浮在船外,快把船只包围的空酒坛子,他的眉头,立即紧皱了起来,“小小年纪就喝这么多酒,不知道喝多了伤身?”

    他的口吻,就像一个大人,在训斥,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且语气,显得似乎双方,很熟悉似地。

    “没事。”寒王揉着眉心,从薄久阑怀里站了起来,口吻平淡的回了这么一句,但,并不冷淡。

    这让旁边的紫霓,看着听着,差点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自家王爷有多洁癖,有多不喜欢被人触碰,她作为王爷身边最贴身的丫头,不是不知道,可王爷非但不对这位薄少卿大发雷霆,还对他态度这么好,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说这俩人是老熟人,有可能还是那种关系?

    不行,再想下去,紫霓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紫霓,还不退下。”终于发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寒王,却看都不看紫霓一眼,口吻极其冷淡的吐出这一句。

    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果然是如此。

    没看见自家王爷对别人的好,紫霓就算被冷漠的对待,也能习以为常,可看到了王爷对别人的不一样,她就顿时觉得心理不平衡了,就伤心难过了。

第537章 云朵和方莹打了起来() 
这小姑娘,几乎是红着眼睛离开的。

    甲板上隔着两三把竹椅,是这些天,不断有客来访给准备的,左不过现下,一直都没有撤下去。

    薄久阑和寒王,都随意的各挑了一把坐下,没有什么主次之分,很随性,像是在自家里一样。

    “什么叫没事,你身上的毒,我还没有帮你清干净,你的身子这么些年,一直都不大好,现在还这样折磨你自己,你就是在找死,你知不知道?”薄久阑继续训斥寒王,比刚才还要生气。

    大概除了云朵,也就只有寒王,享受过他薄三爷,带着怒火的关心了醢。

    “三哥,我心情不好。”寒王低着头,声音有些不稳。

    薄久阑往椅背一靠,双手交叉在胸前,凝视着寒王,良久,方道:“如果你能带走倾人,那么,三哥就帮你,让她嫁给你。”

    寒王一愣,蓦地抬头看向薄久阑,有些不敢相信,“三哥,你不是一向都不赞成,寒求娶她吗?缇”

    “三哥现在想通了,只要你能继续瞒着她,不让她知道,你曾经是她多年的弟弟玉笙寒,只要你能登基坐上晋国君王的宝座,就算晋国当中,有再多人反对又如何?届时,你是一国之君,谁还能拦得住你?”薄久阑面无表情的说道。

    寒王怔了怔,须臾,眼中亮起光芒,极少的笑容,又一次,光临他的嘴角,他显得很激动,“三哥一言,让寒,真是茅塞顿开!”

    薄久阑抬手,制止他再说什么,神情相当严肃,“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的,离开太子修,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倾人,已经不是当初的倾人了,如果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走,谁也带不走她。”

    闻言,寒王也缓缓正色起来,眸光不断闪烁,“三哥说的是,如果强行带走她,伤她不说,恐还会恨上我们,这绝不是,寒所希望的。”

    见寒王说的不像假话,薄久阑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最好,这也是三哥,为什么想要把她,交付给你的原因,你虽然年纪是比她小了几岁,但你是个沉稳老成的好孩子,跟她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还包容了她那么些年对你的残忍,你是真心待她的,不似太子修那般对她……”

    话音戛然而止,薄久阑面色不善的,立刻把话锋转开,“三哥有一个想法,你可以试试。”

    提及太子燕夙修,寒王同样没什么好脸,但听到薄久阑说有法子,寒王的脸色又霎那的阴转多云,“三哥请说。”

    扶在扶手上的手指,敲击了几下,薄久阑才挑着眉,娓娓道来:“男女之情,讲究的,无外乎就是一个情字,只要能在这上面断了根,就等于,断了男女之间的那些念想。哼,太子修不是说他爱倾人么,那就给他,一个证明的机会,又有何妨。”

    寒王眯眸,侧首看他,“三哥的意思是……”

    “从璧君倾身上,做做文章。”薄久阑幽幽的笑。

    “这个璧君倾,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寒本来还想让她为倾人那一箭,付出代价,没想到打蛇不成,却反被蛇给咬了。”说起这个璧君倾,寒王从眼睛里,都带着痛恨。

    “这件事,你可以先搁置一边,今后还有的是机会,让她偿还。”薄久阑将淬上一层寒冰的眸子,眺望向了碧波湖的湖面上,在湖水的柔柔涟漪中,寒冰渐融,“她若是个简单,那也就没什么用了,好在,她就是个不简单的,只要你们站成一线,携手合作,一个太子修,还会是你的对手么,太子修那可笑的爱,还能伪装的下去么?”

    寒王渐渐勾起了嘴角,“三哥,说的是。”

    “据可靠消息称,璧君倾自请退婚,不日,就要重回战场了,你啊,也是时候,该做……准备了。”

    *

    云朵这一-夜,过的半点安宁也无。

    她一直坐在院子里发呆,谁来,都叫不动,像只剩下一副躯壳的木偶人一样。

    方莹和琴棋书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问,看云朵的样子,却又不敢问。

    别人不知道,可方莹心里已经跟明镜似地,她遣退了琴棋书画,独自留在了庭院里,陪着云朵。

    干做了半个时辰后,方莹看了一眼,连面部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幻的云朵,然后起身,离开了。

    片刻后,回来的方莹手上,已经抱了许多坛子的酒。

    啪的一声,拍开一只酒坛的封泥,方莹将酒,递到了云朵的面前,“不醉不归,如何?”

    好久都没动静的云朵,终于动了,脖子像生了锈的机械,又慢又僵的转动,脸,面向了那只酒坛。

    看了少顷,她便抬了手,将那只酒坛接过,遂,一仰头,朝嘴里猛灌,宛若在沙漠旅行,饥渴了许久的旅行者。

    “痛快!”方莹喝彩一声,单脚往石凳上一踩,随手捞起桌上的一坛子酒,拍开封泥,也往嘴里牛饮,完全就没有了,她平素端庄的样子,像个没有规矩束缚,只管豪情万丈的江湖儿女。

    大概很久没喝了,喝的太猛,方莹很快就被呛到了,咳得连腰都弯了。

    而云朵看她狼狈的样子,不仅不心疼,不劝说,还指着她,笑得不成人形。

    方莹见她幸灾乐祸,也不似平素那般任她笑,拿起手上还剩了半坛子酒的酒坛,就往云朵身上泼,“让你笑!”

    云朵被泼的愣了愣,然后,噌的站了起来,拍开新的一坛酒的封泥,拿起来,就直往方莹身上猛泼,“好啊你,造-反是吧?看我不泼死你!”

    “来啊,谁怕谁啊!”方莹也不甘示弱,两只手都各操起一只酒坛子,不断往云朵身上泼酒,那样子,真的有点疯狂。

    酒是没喝多少,可方莹怎么看,怎么都像醉的不轻了,从来不会对云朵这样,甚至连一句反驳都不会怎么说的她,现在居然这么胆大,完全像被彻底解放了另一个方莹。

    云朵抹了一把全是酒的脸,指着方莹恶狠狠的喝道:“好你个方莹,你是打算把你所有对我的不满,今天都发泄了个够是吧的?下手够狠的你!”

    方莹哈哈一笑,将空酒坛随手一扔,又捞起一只大的酒坛子,拍着封泥,一脸嚣张和解恨,“四小姐真是冰雪聪明,把奴婢这心思猜的这样准,来,奴婢再请你喝个大的!”

    这次就不是泼了,方莹直接把整个酒坛子,都往云朵扔了过去。

    那么大一坛子,云朵就算想接,也要双手去接,可现在她手里还拿着别的酒坛子呢,一时根本做不到扔了手上的,去接方莹扔过来的。

    所以,云朵本能就一出掌,把投过来的那坛子酒,给一掌打碎了。

    那满坛子的酒,几乎全溅到了她的身上,从头到脚,那是被淋了个透心凉。

    酒浸湿了薄薄的衣裙,沾染到里面的伤口,那刺-激的,简直不要疼死个人,云朵被疼得直吸凉气。

    方莹可不像往常,那么心疼云朵云云的,别提多幸灾乐祸,笑的多开心,“疼了吧,还知道会疼?是不是活该的?”

    云朵报了一句粗口,真是血性都被方莹挑起来了,这就不是拿酒泼了,直接上手就去揍方莹。

    方莹武功在江湖上是排不上号,就是个普通的高手,可这轻功,那是着实了不得。

    在这方寸大的随云院,她是上窜下跳,让云朵追着怎么打,都打不着。

    把云朵弄得又气又好笑,片刻就没了力气,干脆的躺倒到了院子里的草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摆着手,“不玩了,不玩了……你这个不懂规矩的臭丫鬟,这摆明了就是欺负我,就是个混-蛋啊你……”

    方莹从屋顶上跳下来,一屁-股,坐到了云朵的旁边,笑着,大口大口的喘气,“谁能欺负得了你啊,你是谁啊,你是把薄家所有的女主子全斗倒的薄家四小姐,明目张胆买下几十家红楼妓馆的女牛人,连皇帝皇宫,宫里上下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敢挑衅的悍妇,谁敢欺负你啊?”

    望着天空上的一片繁星,云朵哈哈一笑,“天下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没想到我薄云朵的名声在外面,已经这么响当当了!”

    其实算起来,她还真的没做什么,而且也做的不怎么明显,没想到外面的市井流言这样厉害,已经把她都快传成神话了。

    “京都这么大,人这么多,人心这么复杂,想要做大一个流言蜚语,又有什么难的?”方莹放下已经湿的不能再湿的头发,意味深长的笑道。

    云朵偏头看她,抬手一指她,“你啊,看人看事,还是这么透彻。”

    将湿发拧成一股,挤着酒水,方莹斜睨她,似笑非笑,“那我的四小姐,还想在这浪费时间,等流言变成利箭,再受一次么?”

    四目相对,云朵眼中流光婉转,正要启唇说话,一个小人儿,就突然出现,扑到了她的怀里。

第538章 花无心居然自宫了() 
这可让云朵吓了一跳,但没有被惊着,因为小家伙软软的身子手感,还有淡淡的暖香,让她无比的熟悉。om

    几乎是看都不看扑到自己怀里的是谁,云朵就笑呵呵的说了,“姑姑身上全是湿的,别这么黏着,到一边去,等姑姑换了衣服,再闹好”

    没等她讲完,小家伙就已经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姑姑姑姑呜呜呜父亲要杀眠儿父亲要杀眠儿啊”

    云朵一怔,立刻坐了起来,低头去看小家伙,蹙眉追问:“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跟姑姑说清楚,好么?”

    她可不觉得哭的这么凶,还浑身直哆嗦,连嗓子都嘶哑的不行的凤眠,是在跟她开玩笑。

    凤眠两只握成拳头的小手抹着眼泪,哽咽着抬头,仰望云朵,眼睛已经肿的跟核桃似地,“父亲说眠儿嗝说眠儿不是他的儿子嗝嗝掐着眠儿的脖子就要就要杀了眠儿呜呜”

    小家伙打嗝打的特别凶,有些上不来气似地,说话断断续续的,但还能让人辨的清。

    此刻别说是云朵这个生母,就是方莹听了,又震惊,又心疼。

    到底凤眠,也可以说,是在方莹的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醢。

    云朵的神色,立刻就凝重了起来,伸手去抬小家伙的下巴,小心翼翼的俄,就怕弄疼了他。

    当看见小家伙白嫩细小的脖子上,有着明显的青紫色掐痕,晕的眼神,立刻就变得锐利了起来,脸沉的可怕。

    方莹就算没看到凤眠脖子上的掐痕,看到云朵这幅表情,也知道事情不大好,立刻就站了起来,“奴婢去拿膏药。”

    没想到她才走没两步,就撞上了跌跌撞撞跑来的言书,她正要呵斥言书不懂事,言书却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她的脚下。

    言书拉着方莹的裙摆,哭得像个捂住的小女孩,嘶声力竭的,“莹姐姐求你,求求你,快救救阿花,求求你,快救救阿花啊”

    不等方莹发话,云朵就扭头过来,厉声问道:“阿花怎么了!缇”

    因为有方莹挡着,又是大晚上的,阴影斑驳的,云朵并没有看到,言书的双手上,全是鲜血。

    方莹却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言书此刻的脸上,除了恐慌,就是显露无遗的怨恨。

    “小姐,你先带小少爷去处理一下伤痕,就让奴婢,先去看看阿花的情况。”俯视着言书,方莹对上言书仰望过来的,感激的眼,她面色冷凝,眼含警告。

    言书看尽眼底,身子瑟瑟颤栗。

    云朵想了想,阿花是个身手不凡的人,只怕放眼江湖,能跟他做对手的屈指可数,如果出了什么事儿,要么就是自身病了,要么就是被人伤到了一点,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这么想,又看着怀里哭的都要窒息的凤眠,那么脆弱,她便没有犹豫什么,就迎合了方莹的话,“好,你先去看看,如果出现了什么不好的状况,你一定要,赶紧来通知我。”

    方莹答应一声,一把将言书拉了起来,疾步往几个丫头居住的偏院而去。

    路上,言书走的磕磕绊绊踉踉跄跄,若是没有方莹拉着,都不知道会摔了多少跤。

    “阿花伤到了哪里,知道事情经过吗?”方莹不问言书为什么去了阿花那里,会什么对阿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以至于阿花一出事,她言书就知道了,方莹只问这个。

    因为现在,方莹只关心这个。

    言书整个人还游弋在惊惶的阶段,方莹一开口,就把她给惊着了似地,人颤抖的厉害,但反应过来方莹问的是阿花的情况,她既更加的伤心后怕,也莫名的找到了一丝冷静。

    哽咽两声,言书便磕磕巴巴的,给方莹说了起来,“我我本来想把厨房剩下的参汤热一热偷偷给他喝一些所以所以我想悄悄把参汤放到他的房里的因为他身上身上一直都有伤谁,谁知道我一进去就看到就看到他用匕首用匕首自-宫了!”

    说到这,言书脚下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颤抖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以免自己想要脱口而出的哭喊,发出声来。

    方莹立刻顿住了脚步,猛地侧过身,看向跟在自己身后,跌坐在地的言书,眼睛瞠大,刹那间,都忘了呼吸,“你你说什么你,你说什么?!”

    言书再也说不出话了似地,所有的声音,全都化成了哭声,只有哭声。

    哭的悲戚,哭的痛苦,哭的伤心,哭的还要极力隐忍。

    方莹整张脸都绷了起来,宛若是随时,一碰即断的弦。

    她不再理会言书,松开了言书的手,扭回身,就往院子最角落的,花无心的房间跑去。

    因为她忘记提起自己的裙摆,好几次,都因为踩到自己的裙边,险些一个趔趄,就栽倒在地,特别的慌张,也特别的狼狈。

    但她明明是有了教训,应该知道要把裙摆提起来,可她就是不知道一样,人好像已经傻了似地,如此两次三番险些栽倒,却还要不顾一切的,不知所谓的,往无心的房间跑去。

    等跑到无心的房间门口时,她骤然停下了脚步,站在门口好片刻,她才伸手,去推他的房门。

    她的手,是哆嗦的。

    推开门时,浓厚的血腥味,莫名的阴风扑面而来,方莹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了。

    她的身子微微摇晃着,一步一晃,走了进去,越是深入,她的眼泪,流的越是厉害。

    在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下半身全是鲜血,脸孔比纸还要苍白,再也没有了往日绝色美艳的那个人,方莹差一点,就要哭出声来。

    但她及时咬住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

    “你来了。”床榻上的无心,看起来就好像死掉了一样,实际,他还活着,并且,意志很清醒。

    方莹用力蹙着眉,狠狠将到了喉咙的哽咽,咽了下去,别开眼,眨了眨眼睛,把眼泪,逼回眼底深处,“你这个傻子,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第539章 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她也不想对他吼,她也想好好问他,安慰他,让他可以好过一点。 {}。{lw}{xs520}。{}

    但她太生气了,太生气了醢!

    为什么,她会这样生气,她看过更残忍的事情还少吗,甚至她杀过的,害过的人,还少吗?

    那是因为,他花无心,引起了她的共鸣,因为他花无心,让她同病相怜了啊

    “我只是想陪在她的身边一直一直。”花无心闭上的双眼,眼角,滑下一颗晶莹,他的嗓音那么嘶哑,可想而知,刚刚不久前,他经历了怎样,令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她嫁给太子了要入东宫了我不能拖她的后腿不能成为她的顾虑我只能以绝后患”

    东宫不比薄家,如果他要一直陪伴在她的左右,总有一天,会被人盯上,不管这个人是太子,亦或是其他人。

    一旦让人发现,他是个男人,那给云朵带来的,就将是灭顶之灾!

    “你疯了,你疯了!”方莹的眼泪再次决堤,明明是吼他,却吼得撕心裂肺,心痛不已缇。

    无心惨白干裂的唇,扯出虚弱的一个微笑,“求你一件事不要告诉她好吗”

    方莹摇着头,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脚下一步步倒退,“你这个白痴,白痴!!”

    吼完,她蓦地转身,夺门而逃。

    “是么”花无心轻轻的低喃,头一歪,便昏死了过去,嘴角,却还挂着那缕微笑。

    方莹仓皇跑出来的时候,像一阵风似地,经过了还没从地上起来的言书身边。

    言书看到她了,看到她就这么跑走了,连忙想要去抓住,却怎么都抓不住,更加狼狈的扑倒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灰尘。

    她没有时间在乎这个,眼看方莹的身影,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了,她忙哭求起来,“莹姐姐你救救他,求你救救他啊莹姐姐!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方莹没有回答言书的乞求,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她一直在奔跑,在长廊上奔跑,形同疯子。

    路过她身边的人,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了,这个一向处事雷霆果决,一向性情沉稳的,昔日薄家当家的左右手,是怎么了。

    直到快要到一阑院,撞到一个人时,她匆匆凌乱的脚步,才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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