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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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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头一窒。

    紧接着,她便明显感觉对方本来安分的垂在她身侧的双手,突然就圈在了她的腰上。

    并且,并不只是单纯的圈在她的腰上而已,而是很不安分的,开始在她身上游弋,在往她的衣领里钻,带着滚烫的热度,和颤抖……

    猛地,就像头顶被浇了一盆冷水,将她一个激灵,从这热的令人头脑发昏的氛围中激醒了过来。

    她的双手猛地将对方的肩头往后一推,坐正了身子,反仰起的头回归到了原位,大口大口的喘着呼吸。

    燕夙修被她这么一推,人也顷刻醒了几分过来,看着她背对自己大口喘息的样子,这才理智回笼,一股懊恼,瞬间涌上心头。

    他刚刚在做什么,他怎么能……

    领口里,那块戴在脖子上的暖玉,顿时发出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气,他一个激灵,抬手不自禁的将那块玉牌掏了出来。

    羊脂白玉的质地,简单的兰草图案描边,中间,深深的篆刻着一个字——倾。

    云朵情绪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可半天不见后面的燕夙修有什么反应。

    抱着这种时候容易伤害男人自尊的心理,她转过头去,正想安抚他几句,不想,话还没说出口,那块抢眼的玉牌,却先一步跃入她的眼帘。

    玉牌上篆刻的那个倾字,真的刻的很深很深,深的即便在这样的黑夜里,在这样稀薄的月光下,她依然能看的清清楚楚。

    蓦地,一股不知名的刺痛,在她的心尖上,在她的眼底,开始由弱变强的,扩散着。

    她知道……那个倾,是谁。

    这一瞬息的时间,云朵整个人就好像如梦初醒了过来一样,脸上再也找不出丝毫的情绪外露。

    她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再次呈现出来,“时候不早了,太子殿下,好戏该上演的也上演了,该看的我们也都看了,该回了吧?”

    燕夙修拽紧玉佩的手一僵,他一脸怪异的看向云朵,“你答应今晚要让本宫高兴的事,就是这个?”

    哪有这样的女人!

    然,云朵却回答的理所当然,笑眯眯的歪头瞥向他,“是啊,男人不都是喜欢看这个嘛,活春-宫呢,啧啧,哪个男人不爱?”

    她还没说呢,在现代,看这样的现场版还未必有,买个碟上个网看,那可都得花钱呢!

    “你……”燕夙修简直是无语。

    想生气吧,这怒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空有力气毫无作用,想发怒大骂她一顿吧,他又实在是找不着措词。

    因为她的话明显就是一个语言陷阱,他要是反驳或者骂了她,就等于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

    嘶……这一来二去,怒气不能得以宣泄,只能窝在自己的五脏六腑里,燕夙修真的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期待了一个下午到晚上,她就给他看这个!

    真是越想越生气,燕夙修几乎就要暴走,看着云朵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他强忍想在她脸上狠扇几巴掌的冲动,气的当即拂袖而去。

    眼看没几个眨眼间,燕夙修就消失在了黑夜里,云朵脸上的笑容这才一点点的冷了下去。

    她挑了挑眉,垂下一双长睫,目光,再度从被揭开的琉璃瓦片处,探了下去。

    她这个位置倒是挑的够好够刁钻,刚好就选在了里面屋子的睡榻顶上,虽然用了纱帐,但一点也不影响她的视线观赏。

    能五分朦胧五分清晰的,将榻上的景色尽收眼底。

    彼时,榻上所呈现的景象,是那个柔弱女子,也就是薄云惜,她的好五妹,正被猥-琐男子,也就是八皇子燕卓然,弄得像狗一样趴在榻上。

    而八皇子压在薄云惜的背上,正在卖力的抽动身体,十分勤劳的耕耘着……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云朵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歌,嘴角勾起的笑,简直坏到了极点,也冷到了极点。

    生不如死的地狱滋味,现在才刚刚开始,薄云惜啊……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儿。

    *

    第二天,直到等到了下午,云朵也没有等来燕夙修答应要找的那个鬼手毒医过来。

    她虽然知道这事急不得,而且根据原主的回忆,这个鬼手毒医就和那些常说的能人异士一样,有着怪癖的性格,还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要找到已是不易,再请过来,那就更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可她担心,真的很担心,就怕笙寒再这样多睡下去片刻,就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着榻上那张窝在厚实的棉被里,几乎小的只有巴掌大苍白小脸,云朵就忍不住一阵揪心的疼。

    这个孩子,他才十四岁的年纪,就算在古代,也都还没有成年,这么小,这么年轻,半点福都还没享,就要就此无声无息的死去,让她如何忍心。

    这想来想去,她还是坐不住了,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就往屋外走去。

    没想到刚一出去,就见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婆子已经炸开了锅,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三五成群的结伴在一起,就往院子外冲了出去。

    云朵连忙抓住一个跑在最后的落单小丫鬟,皱眉问:“出了什么事?”

    小丫鬟似乎很怕她,狠狠的打了个哆嗦,然后垂下头,讷讷的回话,“奴婢也是听说,听说……前院来了大批的衙役和大官儿,好像是……是刑部的,带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说……说是舅少爷他,他死在了天牢里了……”

    “这么快。”云朵眯了一下眼睛,喃喃一句。

    本来她还以为薄久夜会再缓一缓,瞒肯定是瞒不住的,瞒着也没有丝毫的意义,所以他肯定不会隐瞒下去,迟早都会让刑部的人来松口,把这件事说出来的,亦或是等到所谓抓到真凶的时候再说。

    只是她还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

    选在了嫁掉妹妹的第二天宣布此事,薄久夜……你可真够迫不及待的。

    只是……你到底想玩儿什么把戏呢?

    小丫鬟被云朵的喃喃自语弄得愣了一下,“四,四小姐……”

    云朵这才注意到她,忙松开她,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小丫鬟如蒙大赦,逃也似地离开了院子。

    云朵随后也快步往院子外走去,反正不管薄久夜想搞什么花样,她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更重要的,仍然是笙寒身上的毒。

    然,她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可有人却不会让她如意。

    她这才刚出随云院的院门,就见薄久夜身边最得力的狗腿子,这薄家的管事,肥胖的走路都要颤抖几下身上肥肉的宁管家,正谄媚着一张笑脸,迈着短腿朝她跑了过来。

    “嗳哟四小姐,四小姐——”

    云朵不得不顿住脚步,拧眉看他,旋即,眉目舒展,嘴角抹开微笑,“宁管家,这是吹的哪阵风?居然把您给吹来了。”

    “四小姐说这话,这不是折煞奴才了么?”宁管家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缝,迎到了云朵面前,客气的先行了一礼,而后连说话都是半弯着腰的,“奴才是奉了相爷的令,特地来请四小姐去一趟前院的。”

    前院向来都是处理正事的地方,只有薄家的男人会在议事会客的时候,才会去前院的大堂聚集,薄家后宅的女人基本不会去,也不能去。

    她竟然能有荣幸去府中大堂,看来,这是又要有好戏看了吧?

    云朵思及此,嘴角的微笑加深了几许,“那就劳烦宁管家了。”

    说着话,云朵上前更靠近宁管家一步,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里,从袖子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塞进了宁管家肥胖的手里。

    身为薄家的管家,宁管家在各方的油水自然捞过不少,不过云朵给的并不少,而且有谁会拒绝送上门来的钱呢?

    何况,还是宁管家如此贪得无厌之人。

    宁管家不着痕迹的捏了一把到手的银票,感觉到了厚度不一般,登时脸上就笑开了花。

    但他明面上还在对云朵推脱,“四小姐,您有吩咐但说无妨,何须跟奴才如此客呢?真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将对方细微的表现都看在眼里,云朵也笑靥如花,将银票推回到宁管家手里之后,干脆就往后退了两步,“七少爷的身子,现在正是急需药材的时候,而今随云院又多了几十口子的人。宁管家您可是薄家的管家,这些方面,以后还需仰仗您的地方,多的是……”

    宁管家怔了一下,然后呵呵笑着,慢吞吞的将银票收进了袖子里,“原来四小姐是顾虑着七少爷,四小姐大可放心,七少爷的药,奴才一定吩咐漱玉斋给用最好的,断不会短了七少爷的去,但凡缺了少了,四小姐只管跟奴才讲,奴才定会扒了那些插科打诨的混-账们的皮!至于随云院里刚进去的丫鬟婆子,有哪个若是不四小姐您的意了,奴才也会帮四小姐您,制服的妥妥帖帖儿的。”

    “如此,那就暂且先谢过管家了。”云朵挑了挑眉,笑眯眯的看了眼宁管家,便脚下转了个弯儿,直往前院的方向走去。

    薄家一个主宅,就已经太大,随云院又是宅邸末尾处,这样花了半柱香的时间,云朵才到了薄家的前院。

    没曾想的是,薄家前院已是一副苍凉素缟的样子。

    下人们忙忙碌碌的将府上挂的红灯笼全都换成了白灯笼,连贴上的横幅之类,也全都贴成了白纸黑字的横幅,上面喜庆吉祥的话,也给改成了哀伤凄婉的诗词歌句。

    云朵眉角一挑,心下不免啼笑皆非。

    这薄久夜的棍棒糖果到还真是厉害,前一刻为了不会搅黄与八皇子之间的联姻,狠心卖了自己的亲妹妹不说,还明明知道自己的小舅子已死,却利用自己的官威,刻意不让刑部传出死讯,非要挨到联姻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这才让刑部的人假模假样的前来宣布朝歌死讯。

    而今看这架势,竟然是要薄家给朝歌这个小舅子亲自发丧的样子,这对朝家而言,是多大的殊荣和荣耀啊……

    想必,朝霞现在一定感激涕零,动容到要死了吧?

第九十七章 这个毒医有神经() 
而今看这架势,竟然是要薄家给朝歌这个小舅子亲自发丧的样子,这对朝家而言,是多大的殊荣和荣耀啊……

    想必,朝霞现在一定感激涕零,动容到要死了吧?

    “可怜的女人。( )”云朵忍不住,脱口呢喃撄。

    “四小姐?”随在云朵身侧的宁管家,一脸不明所以的瞥向云朵。

    “府里都在传,大嫂弟弟,朝家二少去世的消息,我自然也听说了几分……”云朵变脸极快,刹那就是一副伤怀的模样,眼里带着些许湿润,“听说大嫂,可就这么一个弟弟呢,同我是一样的……偿”

    现在薄家都传开了,若是云朵否认,反倒惹人怀疑,让人觉得她在装,此刻她大大方方的这样说了,反而让人不会对她有什么联想。

    宁管家眼珠一转,神情掠过一抹释然,也跟着惆怅叹气起来,“是啊,这夫人母家,以后可真是后继无人了,唉。”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一个人影冲了上来,还没看清是谁,就听啪的一声,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就扇在了云朵的脸上。

    当即,云朵白嫩的小脸上就被留下了鲜红的五个手指印,脸都被打的偏了过去,嘴角还溢出了一缕血丝。

    可想而知,这个巴掌,到底打的多么用力。

    “薄云朵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死了歌弟,都是你,都是你!”这人打了云朵一巴掌还不够,双手双管齐下,又要朝云朵的脸上招呼。

    周遭的人这才看清,原来这打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薄家的当家主母,宰相夫人,朝霞。

    只是此刻的朝霞看起来有些癫狂,头发散乱,衣衫松垮,神情最是可怕,白脸赤目,面部狰狞。

    众人都被这薄家的女主子这幅模样给吓到了,而更为之悚然一惊的,是她说的那些话。

    “大嫂,云朵知道您现在心情不好,可话不是这样乱说的。”在朝霞第二掌就要打到脸上时,云朵已经及时出了手,将朝霞双手的细腕生生扼住,让朝霞的手只能停留在她的脸前,再也靠近不了分毫。

    朝霞怔愣了一下,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云朵现在对视她的眼神,凛冽沉着,找不出以前云朵该有的怯懦。

    甚至,反倒这种眼神里,更透出了一种,令人会情不自禁的畏惧。

    朝霞摇了摇头,虽然容嬷嬷和五妹妹薄云惜总是说薄云朵变了,可她看见的总还是那个胆小怯懦的薄云朵,而今真的亲眼所见,倒真的有些难以置信。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再去看薄云朵,“你……”

    “大哥……”等朝霞再看过来时,云朵脸色早已变幻,又是那副懦弱胆怯的样子,对着朝霞身后泪眼朦胧的望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朝霞的双手她,继而还绕过朝霞,直朝朝霞身后走来的薄久夜扑了过去。

    等朝霞反应过来,转身看向身后时,云朵已经小鸟依人的窝在了自己丈夫的怀里,嘤嘤的啜泣,“大哥……云朵没有,云朵真的没有……”

    朝霞顿时心头火起,大步走上前去,抬手指着云朵大骂,“你这个小贱-人,就会装可怜伴软弱,来博老爷的同情,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抬手就要去拉扯云朵。

    “霞儿,你这是在做什么。”薄久夜神色失望的看向朝霞,“为夫知道你伤心难过,可你也不能如此失了理智!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场合吗,你还记得你自己的身份么?”

    说着,薄久夜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瑟缩的云朵,眸色深了深,伸手拍了拍云朵的背。

    他复又抬眸看着朝霞,“为夫原本是想让四妹来安慰你的,可你现在在做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还说了这样的话,你到底想做什么?四妹是我的妹妹,也一样就是你的妹妹,你究竟明不明白。”

    朝霞听了后,浑身一颤,这才扭过头,看向了正从前院大堂里鱼贯走了出来,闻讯赶来的自家父母,还有薄家的叔伯兄弟。

    一时她竟说不出话来,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成串成串的滑落两颊。

    她的丈夫说的不错,现在本来就不是该闹的场合,朝家和薄家这两家的所有人现在都在这里,她真要闹起来,不管是对是错原因几何,都会丢了两家的颜面,伤了两家的和气。

    因为自己丈夫最后一句已经跟她说的很明白了,薄云朵是他薄久夜的妹妹,也是薄家人,而她朝霞,现在也是薄家的媳妇!

    可是,她不甘心啊,谁又知道她现在是如何的痛心疾首?

    她唯一的弟弟就这样死了,以后朝家没有了继承人,就会被朝家那群如狼似虎的旁枝觊觎,从此朝家怕是就要变成四分五裂的落拓世家。

    到时她的父母要被置于何地,她这个再没有了朝家做靠山的薄家媳妇,从此又要在薄家身处何地?

    “大嫂,云朵真的希望您……能节哀顺变。”云朵瑟瑟自薄久夜怀中别过小脸,双眼小心翼翼的看向朝霞,态度和语气胆怯而诚恳,却无人发现她唇角一闪而逝的讥诮。

    还以为薄久夜把她叫来还有什么好事,原来啊……是想让她陪他演场兄友妹恭的戏码呢。

    朝霞这样怀疑她是害了朝歌入狱的元凶,估计也是被薄云惜挑唆的,现在朝歌死了,又没有凶手,自然朝霞会把这个凶手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

    而薄久夜八成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才会让宁管家把她找来,配合这场好戏。

    瞧瞧,他薄久夜这个大燕宰相还真不是盖的,三两句就说的自己爱妻哑口无言,还一则全了他的贤明,二则,借题发挥,让朝家那两老好好看清楚,他薄久夜是如何的寵爱他们的女儿,可他们的女儿又是如何的令他薄久夜失望的。

    继而达到,让朝家两老把他这个女婿当成今后最可靠的靠山,彻底让两老放下戒心的目的!

    至于让两老完全的信任他薄久夜,从今甚至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的最终目的,呵,不是为了朝家丰厚家产这块肥肉,还能是什么?

    而三则,借由此次机会,当众为她薄云朵正名,正式让薄家人和朝家人都知道,她薄云朵是薄家四小姐,是他薄久夜的妹妹,既让薄家人从今往后不能小瞧了她,又能让朝家人放下心……

    薄久夜啊薄久夜,你还真是一箭三雕,算无遗漏,什么好处可都让你全给占遍了呢。

    呵,至于你如此‘热心’让我在薄家长势,怕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吧?

    没关系,我啊……照单全收。

    “少在那里猫哭耗子!”事理是明白了过来,可这并不代表朝霞就会对薄云朵改观,甚至是更加的厌憎,只是她现在不得不碍于现在的场合,不再发难云朵,只得狠狠剜了云朵一眼,甩下这句厌恶的话,便甩袖径直往自己的父母那方走去。

    “大哥……”云朵受伤的仰着小脸望向薄久夜。

    薄久夜温柔一笑,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云朵脸上的巴掌印,眼底写满了心疼,“让宁管家上漱玉斋给你拿雪颜膏过去,很快就会好的,别怪你嫂嫂,她只是太难过了,一时失了理智。”

    “云朵无碍的,大哥宽心便是,大哥还是多多关心大嫂吧……”云朵乖乖的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宽慰人的微笑。

    “真乖。”薄久夜抬手揉了揉云朵的发顶,满意一笑,然后松了她,转身走向了大堂前,正一个个对他翘首以盼,时刻都在看着他一举一动的薄家朝家众人。

    望着薄久夜离去的背影,云朵柔顺乖巧的微笑,渐渐冷却在嘴角,垂下的长长睫毛,完美的遮盖了她眼底的三尺寒冰。

    薄久夜啊,你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任由你利用的薄云朵?

    需要时呼之即来,不需要时挥之即去。

    这个巴掌,我一定会向你,啊,还有你的好夫人,一齐讨回来!

    “四小姐,依奴才看,您还是先回随云院吧。”宁管家抖着一身肥肉,巴巴的凑了过来,笑的很是谄媚,“奴才这就着人去漱玉斋给您拿药,保证啊,您的脸过不了片刻,就能和以前一样的水灵。”

    云朵微蹙了一下眉尖,心里不想答应,可现在的薄家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

    她而今又被薄久夜一手捧到了风口浪尖上,有多少人此刻心里正憋着一股不服气的火想要给她好看,等着抓她的小辫子,她清楚得很。

    左右权衡下,她只好按捺住焦躁的情绪,点头答应,暗自盘算晚上定要去东宫一趟。

    不想,刚转身,就有小厮凑到了宁管家的身边禀报,“管家,外面有个自称鬼手毒医的先生,说是受了四小姐的邀请,特地来医治七少爷的。”

    宁管家先是一愣,继而双目瞠大,“鬼……鬼手?哪个鬼手!”

    “就是管家你想的那个。”云朵忍不住面泛喜色,就不由脱口对宁管家多说了这样一句,脚下是片刻不再耽搁的又转了回去,直往薄家大门而去。

    留下身后的宁管家兀自在原地,惊得连连倒吸冷气。

    云朵走的飞快,感觉都像是在跑似地,等她到了薄家大门前时,已经明显有些微喘了。

    跨步出了大门,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外,一身白衣飘飘,一头银白的头发几乎能刺痛人眼的男子,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只是冰冷的气质,让人打心眼里感到不寒而栗。

    而同一时间,男子明亮的双眼,也立刻捕捉到了她,只是男子唇畔刚刚露出的微笑,在目光所及到她左脸上明显的巴掌红印时,笑容瞬间就冷凝了下去。

    男子二话不说,大步流星的上前几步,毫不顾忌旁人,抬手就去挑起了她的下巴,“这是谁打的。”

    云朵被男子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弄得有些怔愣,大概是男子说话时喷出的气息过于冰寒,她这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即刻退后两步,避开了男子挑着自己下巴的手指,脸上扬起礼貌的笑容,“多谢魇先生关心,这只是一点小事,无碍的。还请先生现在入府,给舍弟看看才是要紧。”

    男子看着她对自己退避三舍的样子,眼底不由漾起一股愠怒,将僵在半空的手指收回袖子里,暗暗捏紧,“本公子不想治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了。

    “什么?”云朵一愣,见他要走,一脸莫名的连忙追了上去,张开双臂,挡住了他的去路,耐着心头的无名火追问,“为什么。”

    “毫无信任感的雇主,不治也罢。”男子微昂着头,冷漠且傲慢。

    “……”云朵无语片刻,见男子脚下一动,又要走的架势。

    她再度将心头蔓起的火气强势按捺下,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再次追问,“魇先生,你到底想怎样。”

    男子启唇,正要张嘴说话。

    他身边一直跟随在侧的一位花甲年纪的老伯忙上前,对云朵客客气气的笑道:“云姑娘莫要见怪,我家主子就是这点不好,圣手仁心,就是一看到受伤或是病的很厉害的雇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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