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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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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云朵既长舒了一口气,又同时提起了一口气,为少年轻柔的重新盖上被子,“怎么身体就这么柔弱呢?”

    人吃五谷杂粮,就没有不生病的,就算再强如她,也曾经大病小痛不断。

    可作为一个时刻都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佣兵,别说是得了病,哪怕就是得了绝症,也决不能放松警惕,轻易的去卸掉自己接手的任务。

    所以,在很多任务里,她就有不少的时候,都是带病上阵。

    而一旦上阵,一个娇弱的病西施晕倒,或是再也不肯爬起来,那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因为这样就等于是暴露出自己的弱点,继而,当敌人发现,抓住这个弱点后,便会将你轻而易举的抓捕,或是直接的一击毙命!

    所以她这个弟弟啊,实在是比病西施还娇弱,令她简直都要操碎了一颗心。

    “方莹。”

    斜睇一眼门外端着托盘走进来的端庄女子,云朵的眉眼有些泛冷,“是谁让你放小少爷进来的。”

    方莹立刻跪下,倒是不卑不亢的回答,“小少爷一直在七爷的门前大闹,奴婢们虽劝着拦着,但是又不敢触碰小少爷,这才让小少爷找到了空子,进了屋子。奴婢失职,还请四小姐责罚。“

    理是这么个理,毕竟一个是金枝玉叶的小主子,一个是卑如草芥的奴才,两方僵持下来,奴才自然只能妥协。

    然而……

    云朵却很不以为然的嗤笑,“你的外家功夫和内力都不错,好歹也是鬼杀宗中的鬼姬呐,怎么,连个小孩子都制止不了,就这么无能?”

    方莹猛地抬头,惊诧的望向背对她坐在榻沿上的云朵。

    但很快,这些惊诧之色就被她收敛了起来,垂下头,就是在地板上重重一磕,“是,都是奴婢过错,奴婢不该因为过分重视小少爷,而让小少爷才有机可趁。”

    “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滚出随云院,到你真正的主子面前,好好的伺候去吧。”云朵收回眼角的余光,视线温柔无害的倾泻在榻上的少年身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伺候这两个字,被她咬的有些玩味。

    “是……是。”方莹的身子微微颤栗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在害怕什么,还因为愤怒。

    “去吧,在随云院的大门和狗洞上,都给我贴上一张告示。”伸手将少年额头前汗湿的碎发轻柔的往后拨了拨,云朵面色渐渐好转,

    甚至在嘴角上,她又露出了招牌的恶劣笑容,“至于上面的内容嘛,就找宁管家好好的写上……闲杂人等与狗,都不得入内。”

    *

    用了午膳,等来晚膳,亲自喂了笙寒的风寒药下肚以后,薄云朵静等第二天的御医过来。

    然而,第二天,一没有等来太子那边送过来的御医,也没有等来弟弟笙寒的退烧好消息。

    甚至,一切都与她的盘算反其道而行之不算,这一波接一波的噩耗,反倒接踵而至。

    大清早就坐在笙寒的榻前,看着这大男孩儿因为高烧不退而通红的脸颊,满面的冷汗和瑟瑟发抖的全身,为他不断换着湿帕子的薄云朵,现在几乎是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眉头几乎要拧成了一条线。

    “该死的,怎么会越烧越厉害了。”

    低咒一声,云朵蹭的一声站起,就往屋外疾走。

    虽然昨天才下定决心要和太子保持距离,可现在根本就不可能。

    宫里的御医再不济,那也比民间的庸医好太多。

    而能够请到宫中御医的,除了跟皇室沾边的皇孙贵胄,以及特定可以被指派御医的大臣,其余的人根本就接触不了。

    所以,她现在一心能想到的,就只有他,太子燕夙修。

    当然,薄久夜权势滔天,去找他索要一个区区的太医也不是不能够,只是心里那道槛……

    是绝对不容许她,去低声下气的,求这样一个令她作呕的男人。

    “哟,四姐姐这般着急,这是要去哪里呢?”

    一道充满了嘲弄与切齿的女子声音,突兀的在不远处响起。

    正埋头想事的云朵听了见,这才蓦地停下了脚步,抬眸望去。

    但见院门之前,正有一位身段柔若无骨,姿容柔媚的粉衣女子,在婀娜多姿足下生莲般朝这边走来。

    云朵晒然一笑,却并没有迎上去,“差点忘了,今天可是五妹妹三朝回门的日子呢。嗳哟五妹妹,这才三天不见,你这气色倒是越发的好了,难怪人人常说,女人像花,需要男人的滋润更会开的越发的美丽。”

第103章 被滋润的薄云惜() 
薄云惜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搽了厚厚脂粉的脸色变得尤为难看。

    她完全没想到一开始薄云朵就给自己设下了语言陷阱,这下反倒自己成了没有教养的无-耻之徒!

    本来她心里就因为被薄云朵坏了名声不说,还嫁给了八皇子那样喜欢走‘后门’的大烟枪,早就已经窝了不少的火气,巴不得一见到薄云朵,就立刻毒死了才好,要不是因为——

    想到这,薄云惜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环顾周围正因为薄云朵一席话,而对自己目露轻视之色的众人一眼。

    见到众人对自己都噤若寒蝉的低下了头,她这才冷哼一声,又把视线转回到了薄云朵的身上醢。

    她蓦地面露笑靥,“四姐姐说的是,都是妹妹的不是,姐姐的教导,妹妹必定谨、记、于、心。”

    说到后面几个字,薄云惜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的。

    “妹妹明白姐姐的苦心就好,不过姐姐今日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方便招待妹妹了,想来大嫂也多日未见妹妹,必定想念的很,不如妹妹就……”眼见自己的小教训已经起到了作用,薄云朵也不打算再和薄云惜浪费时间多做纠缠缇。

    毕竟现在,只有笙寒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四姐姐,您的要事,是为了七弟笙寒吧?”见到薄云朵立刻僵冷下去的脸色,薄云惜就知道自己是说对了。

    她不由又得意的翘起了嘴角,“到了这种关头,妹妹我也就不同姐姐拐弯抹角了。明人不说暗话,七弟身上的碎魂,是妹妹下的。”

    不提起还好,一提起,云朵也会忍不住想立马就弄死薄云惜。

    但只要想到薄云惜现在生不如死的下场,云朵的心里又能得到很好的平衡。

    只是她脸色依旧好看不起来,嘴上忍不住嗤笑,“那又怎样?”

    薄云惜没想到自己这么赤-裸裸的挑衅,云朵居然就给自己这样一个不冷不热的反应,先是一愣。

    继而,心里又是乐开了花。

    寄人篱下的贱-人就是贱-人,表面就算光鲜亮丽了又如何,继女还是继女,跟奴才又有什么分别?

    哼,自然是不敢跟她这个薄家的正主相提并论了,就算真弄死了她薄云朵,无非也就跟弄死一个跟狗一样低-贱的奴才没什么区别——

    倒还真是难为她薄云朵,还有这么点自知之明,除了只会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却根本就不敢把她薄云惜怎么样。

    不过……仅仅如此,她薄云朵就已经是死一万次都不够谢罪。

    “好姐姐,妹妹已经知道错了。”薄云惜敛却脸上的得意之色,刹那换上懊悔的表情,两眼含泪跨前一步。

    离得云朵更近的位置,她伸手要去亲昵的抓薄云朵的手,“一切都是造化弄人,根本就不怪姐姐,是妹妹一时怒上心头,才会做出此等愚蠢的错事,姐姐就原谅妹妹这一次吧……”

    薄云朵巧妙的避开了薄云惜伸过来的手,嘴角上扬,弧度讥诮,“真是不敢当,妹妹想要的原谅,姐姐还真是不敢给呐。”

    “四姐姐……”见云朵这般态度,薄云惜忍着气愤,咬了咬唇,“妹妹知道现在说什么,姐姐都不会相信妹妹的,那妹妹现在就亲自去给七弟解毒,只愿我们姐妹从此化干戈为玉帛。”

    “解毒?”云朵挑了挑眉。

    心里几乎把薄云惜前来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目的想了无数个,她确实还真就没有想到薄云惜会是这种目的。

    不禁疑窦丛生。

    “是啊,姐姐你看,妹妹把解毒要用的东西和银针都备齐了。”薄云惜挥手招呼身后跟随的紫芙上前一步,将紫芙端着的托盘上的一干东西亮给薄云朵看。

    “七弟已经中毒时日尚久,再拖下去,只会愈发的厉害,妹妹这就即刻去给七弟解毒,也好让自己多日不安的愧疚之心,能够得以平静。”

    说着,一脸忧心的薄云惜领着紫芙等一干丫鬟,就要往玉笙寒的屋子走去。

    “慢着。”薄云朵忽然上前挡住了薄云惜的去路,视线玩味的在紫芙手上托盘里的东西扫了一圈,遂,视线重新回到薄云惜的身上。

    目光,顷刻镀上了一层冷光,但她嘴角却带着笑,“妹妹的心意……姐姐现在就心领了。”

    见薄云惜目露疑惑,薄云朵好心的笑着为其解惑,“我们笙寒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就不劳烦妹妹操那份心了。”

    并不知道鬼手毒医为玉笙寒诊治过的薄云惜顿时错愕非常,笑容变得非常难看,“这……这怎么可能。”

    “这件事啊,说来还真得感谢一个人呢。”薄云朵抬手,一抹自己油亮乌黑的头发。

    因为是扎着马尾的关系,她这个动作并不像那些其她千金小姐们那般优雅美丽,反倒带着一种男子的不羁和狂野,完全有些像是在耍帅。

    “啧,妹妹你是不知道,两天前的晚上呐,我们薄家竟然进了刺客呢,并且这个刺客竟然给我那可怜的弟弟下了剧毒。”

    说到这,薄云朵捕捉到了薄云惜眼里充斥的笑意。

    她眸色一寒,笑容却更璀璨了三分,“本来姐姐真是恨死那个刺客了,以为笙寒就要熬不过去了。唉,谁想到呢,偏偏那位刺客所下的毒,刚好与笙寒体内的碎魂相生相克……”

    听到这,薄云惜眼中的笑意顷刻化作虚无,全被震惊取而代之,“什么!”

    薄云朵就像全然看不到薄云惜此刻的表情一样,自顾自的笑着扭头望向了身后方向的笙寒屋子。

    她充满感激的喟叹:“如果姐姐有机会还能再见到这个刺客,一定要对她说三个字。”

    此时此刻的薄云惜,就像被雷击中了一下,在发懵过后,就是歇斯底里,“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边又惊又怒的说着这些话,薄云惜边猛地转了身,风风火火就向院外疾走。

    作为薄云惜的贴身丫鬟,现在的陪嫁丫鬟紫芙,却在跟随主子离去的临走前,视线很是怀疑的扫过一脸笑眯眯的目送她们主仆离开的薄云朵。

    那次狐尾散的事情,她至今都还记忆犹新……

    巧舌如簧诡辩多端的四小姐,是怎样轻易就把罪名,又重新扣到了自家五小姐的头上!

    薄云惜一行主仆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随云院院门前。

    望着已经空空如也的院门,薄云朵刚才停下的脚步,又继续开始了旅程,也朝院门迈了过去。

    行经院门前刚开辟出来的花圃时,见花圃中的蔷薇攀上了墙壁的枝条上,独独开了那一朵血红的蔷薇花。

    她忍不住又停下了脚步,伸出手轻捏住蔷薇的花托,低头轻嗅,唇角弯出一朵比花更娇的笑花。

    “走、着、瞧。”

    这……

    就是她想对笙寒下砒霜的那个人,最想说的三个字。

    *

    薄云惜离开随云院后,一路杀到了霞光轩。

    之所以用到这个杀字,那是因为她一路上都是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

    弄的尾随在她身后的一干奴才,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小心翼翼的踩着小碎步,却要战战兢兢的跟上她这主子的脚步。

    眼见薄云惜就要这样闯进霞光轩的主屋了。

    但是,就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薄云惜却忽然停下了脚步,抬手示意身后的下人们都退下去的同时。

    她还闭上了双眼,在屋门前,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下人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卑躬屈膝的退了下去,这其中,还包括那些守在主屋前的霞光轩里的下人们。

    虽然气势汹汹的薄云惜让霞光轩的下人们吓了一大跳,但是似乎已经对薄云惜前来找他们霞光轩的女主人这种事司空见惯了,明明薄云惜不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却能心照不宣的乖乖听话,全都和薄云惜带来的那些下人们,一道退了下去。

    等下人们已经走光,经过几个深呼吸的薄云惜也变换了脸色,是与刚才截然相反……

    一张梨花带雨的哭脸。

    虽说是张哭脸,可她嘴上却挂着一抹冷笑。

    直到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冷笑的才消失不见,“嫂嫂,这可怎么办呢嫂嫂——”

    屋子里,正坐在软榻上的朝霞做着手上的小衣服,边对依偎在她膝盖上的小男孩儿有说有笑的。

    看见推门而入的薄云惜是这幅哭哭啼啼的样子,朝霞脸色顿时一沉,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

    她还一脸关切的抬手招呼薄云惜过去,“这是怎的了,不是去了你四姐那里么,难道谁还能欺负了你不成?”

    “不,不是这样的……”薄云惜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在朝霞膝盖上的小男孩儿身上扫过,潸然垂眸。

    心里却暗笑这个好嫂嫂一旦说起薄云朵来,还真是处处都不放过,处处都想在薄云朵身上挑出点刺来。

    女人的嫉妒心啊……

    确实很可怕呢。

    朝霞捕捉到了薄云惜暗含深意的视线。

    她忙转过脸,一脸慈母模样的对膝上的小男孩儿柔笑,“眠儿,你五姑姑回来都还未用过膳呢,想来也饿的不轻了,你且快去小厨房帮母亲瞧瞧,是不是那些懒货又在插科打诨,一个早上了都还没做出顿像样的洗尘宴来。”

    小男孩儿薄凤眠在朝霞这里,向来都是个听话的乖儿子,朝霞这个母亲说什么,他都会乖乖去办。

    这次他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虽然眼里透着些小失望,“眠儿知道了。”

    答应完了,薄凤眠便爬下了软榻,让一旁的容嬷嬷给自己穿上鞋子以后,就朝屋外走。

    行经薄云惜的身边时,他工工整整的给薄云惜行了一鞠躬大礼,垂下的小脸上有些暗藏极好的厌色,一点点透了出来,“眠儿见过五姑姑。”

    “眠儿真乖,来,这是姑姑送你的,都是宫里边儿皇孙世子们喜欢玩儿的。”薄云惜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和煦的对小男孩儿笑了笑,从身后唯独还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丫鬟紫芙手里,接过一个模样精致的七彩毽子,然后递向了小男孩儿。

    薄凤眠伸手接过,抬起小脸来,对薄云惜甜甜一笑,玉雪可爱极了,“谢谢五姑姑。”

    薄云惜抬手捏了捏小男孩儿圆润娇嫩的脸蛋,神色尽是寵溺,“去玩儿吧。”

    薄凤眠脆生生的诶了一声,高高兴兴蹦蹦跳跳的就出了屋子。

    小男孩儿一离开,薄云惜的眼神就冷了下去,用帕子使劲的擦起了自己刚才捏过小男孩儿脸蛋的手指,眼中尽是厌色。

    朝霞将薄云惜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只是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端了一旁小几上的热茶啜了一口。

    她这才温风细雨的笑问:“五妹妹,看来让你去办的事情,你是没有办成了?”

    *

    前脚刚一出屋子,小男孩儿薄凤眠就卸下了那张天真无邪的孩子气模样,将手里那个弄了七彩羽毛的毽子,就往屋子外的那方睡莲池塘里一扔。

    他小嘴讥诮一笑,“小娘们儿玩的东西总是塞给本少爷,当本少爷不知道你是在讽刺我么,薄云惜。”

    跟着一起出来的贴身丫鬟竹青赶紧凑上前,将手捂住了小男孩儿的小嘴。

    她脸上带着惧意的四下张望,“嗳哟我的小爷,说话就不能小心点儿,不能小声点儿么?”

    薄凤眠不悦的拍掉竹青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愈发大声冷哼道:“本少爷是薄家今后的掌舵人,她薄云惜不过就是一个已嫁女,将来还得靠本少爷做她娘家的倚仗,她不来巴结本少爷就不错了,还想让本少爷跟她谄媚,哼,可笑!”

    竹青倒是并没有为小男孩儿发表的如此超乎年龄的成熟言论而震惊。

    她反倒话不对题的错愕问道:“小爷,这话你是听谁讲的?”

    “自然是听母亲讲的。”薄凤眠给竹青翻了个白眼儿,然后挺了挺胸脯和下巴,很是骄傲,“母亲同本少爷早就讲了,母亲是宰相夫人,本少爷是母亲的长子,那么以后薄家,自然是要靠本少爷来掌家的。”

    竹青讪讪的垂下了头,刚好将顷刻充盈了怜悯的眼神给遮掩了下去,“是……夫人说的是。”

    *

    被朝霞问到正题上,薄云惜顿时又恢复了那副苦大愁深的模样。

    广袖半掩着发红的眼,她朝坐于软榻的朝霞莲步轻移了过去,“唉……让嫂嫂真是说对了,非但失败了不说,还白白让那个小贱-人一顿坑害,云惜真的,真的是……”

    话到最后,薄云惜又哽咽的哭了起来。

    朝霞不耐的瞥了她一眼,“哭什么,哭就能解决问题了?薄云朵那个贱-人一日不除,今后还有你哭的日子。”

    薄云惜在朝霞身旁坐下,听到朝霞这般说,激动的赶紧抓住了朝霞的手臂,泪如雨下,“嫂嫂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啊……”

    “先说说,这到底是怎回事。”

    朝霞淡淡的扫了一眼薄云惜紧拽自己手臂的纤细双手,“你不是说过么,玉笙寒那个贱-种中了碎魂以后,定然七日内会被生生折磨而死,尤其玉笙寒那贱-种是个体弱多病的病秧子,只怕不出三四天,就会先一命呜呼吗?”

    “是,原来是这样的没错,可是——”

    薄云惜讪讪的双手收回,神色顿时懊恼起来,眼里有寒光一闪而逝,“谁知道那个贱-胚-子不但没死,现在居然还解了毒,活的好好的呢!”

    正要拿掉搁在膝盖上的那件只做了一半小衣的朝霞听闻这话,手上一动,不小心就被还落在小衣上的绣花针刺了一下,顿时被扎的啊了一声,指尖被扎出了鲜红的血珠子。

    薄云惜见状,眼底掠过一丝幸灾乐祸,面上却一脸焦急担忧的凑了上去,抓起朝霞的手忙问:“哎呀,都流血了,嫂嫂您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朝霞反倒没有去顾忌自己这点小伤小痛,而是反拽住了薄云惜的手腕,连忙阴着脸质疑薄云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保证那药不会有问题,必定会让玉笙寒那个贱-种惨死,也让薄云朵这个贱-人好尝到看着亲弟受苦惨死的痛苦滋味吗——”

    “嫂嫂你拽疼云惜了,这原本也不是云惜的错啊!”

    薄云惜眼见朝霞尖长的指甲都要掐进自己的肉里了,当下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起来:“要怪就怪那个混-账刺客,居然又去给玉笙寒那贱-种下毒,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反正就是好巧不巧,反倒以毒攻毒,让碎魂之毒被解掉了——”

    “什,什么?”朝霞一怔,整个人就像被雷瞬间劈中了,有片刻的呆傻了。

    薄云惜看在眼里,心里却在冷笑连连。

    这么震惊,看来那个刺客还真是你派去的了,我的好嫂嫂……

    哼,好嫂嫂你倒是会打主意的很么?

    明知道碎魂原可以让玉笙寒那个贱-种能悄无声息的死掉,就算今后薄云朵央求大哥去查,也查不出任何的痕迹,自然也就证明不了,那就是我做的。

    可好嫂嫂你呢?

    为了一己私怨,想早点弄死玉笙寒,可你想用什么杀死他的方法不好,偏偏又是下毒?

    明知道中了碎魂之毒的人,再中其它的毒,碎魂的毒就会就此被查验出来!

    届时,大哥还可能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呵,说白了,会精打细算的嫂嫂你,不就是既想除掉玉笙寒,又想做甩手掌柜,让我薄云惜来背这个黑锅么。

    嫂嫂你啊……也想的太美。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幡然醒悟过后,朝霞懊恼的捧住了自己的头,几乎快要崩溃。

    强忍着幸灾乐祸的想笑心情,薄云惜忙关切的慰问:“嫂嫂你莫要激动,相信今后收拾玉笙寒那个贱-种的机会多的是,嫂嫂还是想开……”

    “机会?哈哈……”

    朝霞低低的笑了起来,眼泪却掉了下来,人看起来有点癫狂,“我的歌弟都死了,都已经死了!可她呢,可她薄云朵的弟弟呢,却还好好的活着,还是因为我愚蠢的让人……”

    “夫人——”一直安静在朝霞身侧伺候茶水的容嬷嬷,忽然神情严肃的大喊了一声。

    喊完后,容嬷嬷忙一脸歉然的伸出手,安抚的拍着朝霞的后背,“夫人快别说这些了,您也知道的,今天可是五小姐的三朝回门,本来红白两件事撞在了一起,就不是个太吉利的兆头,毕竟五小姐这是个喜事儿,今天朝歌少爷要安葬也算是个喜事儿了,您现下总是老提那些伤心事儿,这不是又要触了霉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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