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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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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管薄久夜答不答应,或是真心答应还是虚以伪蛇。

    这次七杀之行,她,非去不可。

    薄云朵是个急性子,一旦要做什么事情,不会耽误片刻,立马就会去做。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动身先去了七杀战开拔的大本营,沂州。

    而她前脚刚离开薄家,魇身边的管家老伯,就上薄家纳采交换庚帖,对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

    薄家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所以魇吩咐老伯都是按照规矩,来一步步走完正常的三媒六聘,并没有像那天逼婚时的强硬蛮横。

    只是三媒六聘这个过程有些漫长,纵然已经加快了速度,却是再赶,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薄久夜贵人事忙,把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了其妻朝霞。

    毕竟请亲这个过程按照规矩来,确实也是都由女方的女性长辈来出面。

    本来最有资格出面的应该是女方的母亲,或是祖母一类长辈。

    但云朵早年丧母,薄家老祖母又远在南方养老,虽然也可以让薄家旁枝的长辈出面,然而云朵身份在薄家太特殊,纵然前面有薄久夜为她正名,却依然不可能改变她是个薄家外人的事实。

    故此,自视甚高的薄家旁枝定不会有人愿意为她保媒出面。

    薄久夜也是早早想到了这一层,这才把这件事,全权脱手给了妻子朝霞。

    当然,这其中的理由,绝不会仅仅只是这一条。

    可惜了了,云朵是已经不在这里了,不然若是她在,必然看穿薄久夜这一举动的所有心思和目的,继而,再生出一出好戏来。

    总之,对于这件事最高兴的,要莫过于刚接手全权处理这桩婚事的宰相夫人朝霞了。

    这不但恰好抚慰了薄云朵欺辱她却得不到惩罚的怨愤心情,更让她差点欣喜若狂于,自此可以名正言顺的送走薄云朵这个瘟神。

    是以,婚事能加快不少进程定下来,她在里面的功劳,可是功不可没。

    仅仅六天时间,这桩婚事的进程就已经完结了到了一半。

    若这是放在其它家族中嫁女,至少也要一个月以上。

    而这六天之内,京都一改这些日子里因为闹瘟疫而起的颓靡之势,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又恢复了昔日繁华盛世之态。

    最功不可没的自然莫过于,得到了治疗瘟疫秘方的薄久夜。

    他不仅在皇帝面前长了脸,寵臣之位又跃升一级,更得到了京都百姓的一片赞誉之声,其势头之鼎盛,一时无人可与之争锋。

    自此,薄家再度门楣光耀,祖上荣光。

    而比起薄久夜的风头正盛,与同样时段接手白城洪灾一事的太子燕夙修,却不是那么出彩。

    虽然太子将水灾一事是完成了,但是完成的并不好看,期间还一度传出其中部下官员贪墨赈灾饷银一事,一时闹得沸沸扬扬。

第120章 云朵已经失踪了() 
而比起薄久夜的风头正盛,与同样时段接手白城洪灾一事的太子燕夙修,却不是那么出彩。

    虽然太子将水灾一事是完成了,但是完成的并不好看,期间还一度传出其中部下官员贪墨赈灾饷银一事,一时闹得沸沸扬扬。

    最后还是皇帝又拨了八部巡抚处理此事,又重新安排了工部掌管水利一事的大小官吏前去控制灾情,管理堤坝。

    花了好些时日,才将白城水患一事落幕收场。

    太子燕夙修回来当日,就被皇帝叫到了御书房训斥醢。

    可惜了无数翘首以盼想看好戏之人,是没这个眼福亲眼看到了。

    *

    彼时御书房里,却是这样一幅外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画面缇。

    一身明黄龙袍加身的燕帝燕鸿恭,现在就像个大孩子一样毫无形象的半个身子都趴到了小几上。

    双手则是横跨过身前的小几,直拉扯坐在小几另一头位置上的太子燕夙修的衣袖。

    “好修儿,就告诉你父皇嘛,那位居然让你处理白城水患中途,都非要折回京都探望的姑娘家,到底是谁嘛。”

    燕帝正值知命之年,刚过了五十大寿,年纪不算太老,但是由于常年饱受病痛折磨的关系,已经是两鬓斑白,脸上有了明显的皱纹,皮肤也有些蜡黄松弛。

    此番做出此等姿态不够,脸上还露着孩子一样的表情,一双略带浑浊的老目湿润润的,一双干涩略微发白的嘴撅着,可怜兮兮又带着小幽怨的样子,根本就像个要糖吃的老顽童。

    比起这位要尊称一声父皇的父辈,燕夙修这个儿子却反倒更像个长辈大人,正襟危坐在那儿,对老父的乞求一点也不为所动。

    “先把那碗药喝了。”燕夙修扬眉,目光瞥向小几上搁置的那碗黑乎乎,还冒着热气儿的药汁。

    他表情严肃的不行,连语气都是严厉的,不容拒绝的口吻。

    这若是旁的人看见了这幅画面,还以为这俩父子根本就是反过来了。

    “修儿说了,父皇就喝。”燕帝嘿嘿一笑,朝燕夙修讨好的眨了眨眼睛。

    显然燕夙修对自己这位现下半点没有一个皇帝该有的架势,反倒像个孩子似的父皇,已经早就习以为常了。

    没有一点意外,表情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到几乎面无表情。

    “这么些天过去了,想必又积下了不少奏折,父皇若无要事,儿臣就先回宫批折子了。”不轻不重的扯开老父拉着自己袖子的手,燕夙修撩起袍摆就要下了宝椅。

    燕帝见状,连忙把被扯开的手缩回,然后就跟捧宝贝似地,一双手去将小几上的蓝玉做的药碗端起。

    遂,他老人家又仰脸对儿子咧嘴一笑,“成,成,父皇喝,父皇现在就喝。”

    燕夙修也不做什么言语表态,站在宝椅前不再动作,只伸手对老父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虽然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

    但那看过去的小眼神儿,分明就好像在说,‘你喝啊,喝给我看’。

    被自己儿子这样嚣张的对待,要是别的父亲,只怕不是气的一蹦三尺高,就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可燕帝这两个反应都没有占据,反而笑眯眯喜滋滋的,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只可惜老人家的高兴并没有维持多久,当颤巍巍的把手中的药碗碰到他自己嘴边时。

    瞅着那黑乎乎的药汁,闻着药汁飘进鼻子里的腥臭味道……

    他那笑脸当即就垮了下,然后又用那湿润润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儿子。

    仿佛,就像在对儿子求救似地。

    “这是保命的良药,不是要命的毒药。”燕夙修语气不善的提醒,“如果父皇实在喝不下去,儿臣倒是以为,不如让十三公主来帮帮父皇的好。”

    燕帝一听,差点从宝椅上跳起来,如丧考妣的央求,“别啊,别介啊修儿,父皇这回保证喝——”

    对上燕夙修不为所动的表情,燕帝一咬牙,立即拿出了壮士断腕的豪情壮志,一仰头,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把药往嘴里灌。

    见此,无人看到燕夙修的嘴角上,那微微翘起的弧度,严厉眼神的软化。

    砰的一声,等燕帝仰头把药喝尽,蓝玉碗往小几上用力一搁时,燕夙修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放到了燕帝的面前。

    正把药喝的面容愁苦的燕帝,睁眼后乍一见到面前的油纸包,第一反应,是诧异的抬起眼睛看向自己儿子。

    “咳咳咳……修儿,这是什么东西?”边犯恶心的咳嗽着问,燕帝边止不住好奇的伸手去拆油纸包。

    “白城的特产,白果酥。”嘴上回答着老父的问题,燕夙修人已经转身往宝椅一侧的红木书案走去。

    “还是修儿知道心疼父皇。”燕帝顿时两眼放光,手上不由得加快了拆开油纸包的动作。

    就像干渴极了似地,连忙捻起被打开的纸包中的一块香酥吃进了嘴里,当真半点形象也无。

    倒是入口即化的香酥一吃进嘴里,很快燕帝因为吃药而苦到皱了起来的老脸,就舒展开来了。

    燕夙修哼笑,只手拎起书案上早就打包好了的一摞奏折。

    转身面向了老父亲,他晃了晃手里的奏折包袱,“彼此彼此,父皇这不是也挺心疼儿臣么?”

    这些奏折一看,只怕是他还在回来的路上,他的好父皇就已经给他备好了的吧?

    燕帝眼见自己的小心机被识破,连忙捂着嘴咳嗽起来,一脸虚弱,眼巴巴的瞅着自家儿子,“唉……真是父皇的身子不争气,累的修儿了……”

    “既然父皇身子不爽,那就早些休息了吧,儿臣告退。”对于好父皇这套把戏已经看的不想再看的燕夙修,干脆撂下这话,头也不回的拎着奏折包袱就往殿外走了出去。

    虽他的姿态仍旧透着他一贯的慵懒,但脚步似乎略显急促。

    燕帝见状,大概没想到自己儿子真的说走就走了,先是有些惊愕。

    愕然果然,燕帝就大声喊了起来,“诶修儿,怎么不坐一会儿了,不如就同父皇一道把午膳用了吧——”

    燕夙修脚步未停,置若罔闻,径直出了御书房。

    喊完之后的燕帝,一脸落寞的伸长了脖子,往已经消失了自己儿子背影的门口张望,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大概望了好一会儿,燕帝突然一拍脑门,一脸懊恼道:“哎呀,还没让修儿告诉那位姑娘家是谁呢!”

    出了御书房,沿着寂静的长廊没走多远,燕夙修迎面就看到了匆匆赶来的孟非离。

    他顿时蹙起了眉,脚下的步子也有些加快的迎面走了上去。

    这次返回白城,他并没有带孟非离一起去,而是把孟非离留在了栖梧别苑,继续扮演着他鬼手魇身边的管家老伯,来处理与薄云朵婚事的一干琐事。

    同时,也是让孟非离好好监视薄云朵,看她到底会不会耍什么花样,从而每天都得让孟非离写一封关于薄云朵的密信给他。

    然而没想到,四天前,他再度遇袭,所以搬离了行馆,消息网就此中断。

    所以说,他是已经四天没有收到关于薄云朵的消息了。

    白城的水利工程是在众多有心人的滋扰下,他紧赶慢赶,绞尽了脑汁,才好不容易用这么几天的时间竣工的。

    旁人只道笑话他太子无能,小小的一个白城水灾用了快半个月才完成,还闹出那许多丑事。

    可也只有他和自己人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是多么的不易和险峻。

    主仆两人一齐走近,自是大大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双方大概都走了七八步,就到了双方的跟前。

    “是不是她又闹什么幺蛾子了?”燕夙修当先压低了声音开口问。

    孟非离不敢耽搁,立刻凑近了主子的耳边,轻声的答:“不好了殿下……云姑娘她,她不见了……”

    “什么!”燕夙修猛地偏头看向身侧的孟非离,面目瞬间的冷厉起来,脱口而出的话,半点也不加掩饰,音量很大。

    孟非离战战兢兢的垂下头,两眼扫向四周,低声的劝说:“殿下,有什么事还是出了皇宫,容属下慢慢与您细说……”

    燕夙修回神,冷哼一声,把手中包的严严实实的奏折包袱,往孟非离怀里一扔,双手背在了背上。

    像个严肃的老头子一样,匆匆快步往宫外走。

    ………题外话………

    再说一遍新的更新时间,每天双更,一更凌晨零点至一点之间,二更中午十二点至一点之间~

第121章 她是不是逃婚了() 
燕夙修回神,冷哼一声,把手中包的严严实实的奏折包袱,往孟非离怀里一扔,双手背在了背上。

    像个严肃的老头子一样,匆匆快步往宫外走。

    孟非离心惊胆战的连忙把包袱搂好在了自己怀里,因为知道包袱里是什么东西,所以他才这个反应。

    继而,转身随上已经走到了前面的太子背后,他眼神颇带埋怨的瞥了一眼太子的背影。

    这可是奏折奏折啊,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接的准,只怕就要掉到地上去了醢!

    谁都知道,但凡跟皇帝有关,或是皇帝身边的东西,尤其还是奏折这种与皇权密不可分的东西。

    若是待遇的不好,搞不好就是要被冠上藐视皇权的大不敬之罪的!

    也是幸好,这些东西不是明目张胆袒露在人前,别人看见了也不会知道其中的利害缇。

    可太子爷啊,您这样总是随随便便的怠慢都成习惯了,真的好吗?

    万一改不过来,以后当着皇上的面或是旁的有心之人面前也这样,那不是自找麻烦么!

    出了皇宫内苑,到得通往宫外的宽阔甬道前,燕夙修停下了脚步,等后面的孟非离追上来。

    孟非离是不知道主子心急成了这样,追赶的脚步还在持续刚才的极速。

    这不前面的主子一慢下来,他差点没刹住脚下,就要撞了上去。

    好在他反应够快,及时的刹住了脚步。

    然而还不等他孟非离缓口气,前边儿就听到了主子刻意压低的问话声。

    “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非离愣了一下,遂,边压低了声音,边慢步随上主子脚步,边答:“薄家的那位暗桩听了主子的命令,一直都在紧盯云姑娘的一举一动,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直到暗桩发现随云院安静的过分,而持续两天都不见云姑娘出过屋子,她这才起了疑心。”

    顿了顿,孟非离换了一口气,继续答话,“随云院又被薄久夜的人看守的厉害,暗桩没办法潜入进去一探究竟,最后,终于找到了机会,抓到了随云院当中的一个小丫鬟的把柄,威逼利诱下,这才套出口风,说云姑娘早在六天前……就已经不在了。”

    说到这,孟非离下意识的抬眼去看前边儿主子的修长背影,“那小丫鬟还说了,这都是薄相吩咐的,谁也不许把云姑娘不在了随云院的事情说出去。殿下,您说会不会是薄相与云姑娘串通好了,要毁……”

    后面的字眼,在看到主子明显僵硬了起来的背脊之后,孟非离赶紧咽进了肚子里。

    可即便他孟非离没有敢把话说完整,但燕夙修就会不明白了?

    他燕夙修很明白,比谁都明白。

    所以他眼中寒光乍现,一双瞳孔里本婉转飞舞的妖冶眸光,就像被冻结了一样,只剩下了深沉的碧色。

    “哼,他们有没有,敢不敢,亲自出试试,不就知道了。”

    撂下这句阴森森的,还充满了咬牙切齿的嘲讽,燕夙修健步如飞般,朝甬道彼端的宫门走去。

    孟非离打了个寒颤,牙齿都忍不住上下打架。

    他并没有及时的上前去追赶自己的主子,而是在原地,默默的抬头望天,眼神充满祈求,“云姑娘啊云姑娘,您老就算再想毁这桩婚事,也千万别是这么个毁法啊,不然只怕后果……”

    简直不堪想象。

    因为他现在已经彻底的领教到了,主子把您的位置,放的有多重要。

    甚至只怕已经要超越于那位,在主子心里的份量……

    *

    燕夙修都不带歇气的,从东宫通向西城密道出了去,到了栖梧别院后。

    直接换好衣服换好妆,又是那冰冷孤高的鬼手魇,大张旗鼓的就去了薄家。

    一通下来,又加之赶路的时间,也花了将近一个时辰。

    待他到得薄家大宅前时,已经是晌午已过的,到了傍晚,眼见就要落日西沉。

    这个时间点,恰巧薄久夜是在府里头的。

    彼时正关着门,他在书房里同一众幕僚和下官,正讨论着太子今天班师回朝的事情。

    “这个太子,还真是只会丢人现眼,除了会吃喝玩乐,他还会什么?”

    “就是,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居然会选这样一个草包当我大燕的储君,简直是在为皇家蒙羞!”

    “可不是么,而今倒是好了,不光丢了皇家颜面,这次丢脸丢的连带我们这些朝中官吏也不能幸免,白城水患贪污一事,现在弄得天下皆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我们的笑话!”

    “唉,现在咱们就算在京城里,平时都不敢坐官车,不敢乘官轿,就怕哪个看不过眼的平头老百姓来砸车,扔臭鸡蛋呐……”

    一时,这些酸腐高傲的秀才幕僚,不可一世的官吏谈论起此事来,好不激昂,脸上的表情倒是都同样的轻蔑。

    显然太子燕夙修这个人,这三个字,与之身份一点不匹配。

    不尊敬便罢,且在他们这些人眼里,似乎还不如一只臭虫。

    上座在位的薄久夜并不发表意见,只是唇角含笑品着自己手里的茶,低头垂眸,研究着拇指上的一块新得的翡翠扳指。

    容若公子眼看讨论的气氛已经到了顶峰,再然后,过了便肯定是要落下来的,届时冷了场了可就不好了。

    参与这种商讨会,他一向是从中周-旋的那一个。

    “此次,倒也多亏了相爷有了治疗瘟疫的法子,让京城里的百姓但凡得了瘟疫的,几天之内就康复痊愈了。”

    瞥了上座的薄久夜一眼,容若笑的如玉温润,“这才得以转移了百姓的视线。”

    众人闻言,立时话锋倒戈。

    “容若公子说的极是,我们相爷果然不负大燕栋梁之名,连瘟疫此等并不在能力范围内的祸事都能处理的如此漂亮,令鄙人实在佩服,佩服啊——”

    “是啊,有相爷此等良臣,实在是我百姓之福,大燕之福啊!”

    “也亏得有相爷之能,才没有让百姓一直对白城水患一事耿耿于怀,不然起了民愤是谁也不愿看到的,现在外头的百姓,哪个不在为祛除瘟疫一事举杯庆贺?谁还会记得白城的那桩丑事?”

    “就是就是,百姓安居乐业,我们这些为官者才能安逸,大家毕竟都是百姓的父母官嘛!为官者,有哪个愿意不是被百姓仰仗,而是见天的戳着脊梁骨骂?”

    “而今好了,相爷亲自为此次瘟疫操刀,不但博了贤德的美名,我们跟着相爷沾了光,且只怕连历代以来的那些名医神医都不如相爷有能,无一人得瘟疫死亡,这是何等的奇迹!”

    说着说着,这些人越说越厉害,几乎都要把薄久夜捧成天上有地下无的神仙了。

    薄久夜听得久了,就抬了手,打着下压的手势,示意他们可以安静了。

    众人这才止息了高谈阔论。

    “好了,大家也就莫要谦虚客气了,都把功劳算到本相身上作何,你们的功劳也是不小的,要不是你们出钱出力又出人,这满城上万的百姓,哪能人人拿到药,人人治好了病呢?”

    薄久夜赞许的目光一一扫过下座的几位官吏,满意又感激的微笑。

    几人受寵若惊的连忙摆手,“我们都是举手之劳,应当的,应当的!”

    一时,气氛又被热络到了的巅峰。

    容若公子含笑看着这一切,目光扫过薄久夜失时,眼神里顿涌一股自豪。

    薄久夜是他容若选中的人,一点也没有令他失望,自然没人比他更加的引以为傲。

    只有懂得用人,懂得审时度势,懂得驾驭,和懂得把握人心者,才是做大事之人。

    而就从薄久夜刚才仅仅的三言两语里,就把这些全都做到了,而在坐的这些人,只会对他薄久夜,更加死心塌地的卖命。

    只有愿意与之分享荣光好处的主子,才更值得人追随,不是?

    这时,书房外的一阵敲门声,让房内这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有短暂的停滞。

    不用薄久夜做手势,众人此次都很默契的稍稍安静了下来,压低了声量。

    其中还有秀才,更是主动的做起了门童,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秀才将门口站立的宁管家迎了进去。

    宁管家这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老奴才,可是对秀才好一番客气行礼,才到了薄久夜的身边。

第122章 太子上薄家大闹() 
宁管家这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老奴才,可是对秀才好一番客气行礼,才到了薄久夜的身边。

    薄久夜看了宁管家一眼,见到宁管家目露急色,不由眉头蹙了蹙。

    但他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把目光收回,又漫不经心的赏玩起了杯中颇具观赏的花茶。

    宁管家很会看眼色,尤其是看自家主子的。

    现下见到自家主子这样的反应,他立刻就明白过来,主子这是在提醒他,如果是私密的事,不要当众宣扬出来醢。

    于是很快,宁管家眼珠子一转,便走近了薄久夜,下腰附耳到了薄久夜的耳畔,低声的说了自己前来通禀的事情。

    薄久夜听罢,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但嘴角却弯了起来,“把贵客迎到花厅去,本相随后就来。”

    宁管家此番是看不出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情绪了,应了一声,一头雾水的退了下去缇。

    宁管家刚下去,薄久夜朝容若公子对了一眼,然后才笑呵呵的从座位上站起。

    “抱歉了诸位,今有贵客登门,总不好冷落了对方,所以,本相要在这告罪一声,恕不能相陪了,还望诸位勿怪。”他对着在座的众人很客气的拱了拱手。

    众人也很是客套一番,将薄久夜送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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