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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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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两黄金,四国通用的金泰银号。”走出花无心身后的同时,云朵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金票,含笑递向老爹,“这是定金,三日后,本君再与老爹详细相商,届时钱货两讫,如何?”
老爹顿时惊呆了,尤其看到云朵递过来的金票竟然是千两一张的,差点连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了,口水都要下来了,“万……万两……金!”
“君上……”花无心大概也是没想到云朵居然会如此出手阔绰,也是呆了呆。
但他旋即很快的清明过来,伸手就要把云朵拿着金票的手推回去,不想却被老爹先手快的一把抢到了手里,扑了个空。
眼见老爹眼疾手快的把得手的金票塞进了裤-裆里,花无心又是无语,又是头疼恼火的拧了眉,又朝老爹扬起了手里的鞭子,“还不快拿出来退给冥君,不然休怪本宗……”
“好了无心,我们还有话要说不是么?”云朵嘴角略抽了抽,出声阻止了花无心的动作,然后扭头对老爹干巴巴一笑,“望老爹行个方便,本君要与无心单独说会儿话。”
正在叉着腰,昂着下巴同花无心大眼瞪小眼的老爹听了,眼睛提溜一转,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张大花脸上顿时就浮起了一种说不出的猥-琐笑容。
“啊哈哈,方便方便,方便得很!”老爹大笑着将呆愣在原地的花无心往后扯了几步,然后凑到花无心的耳朵边,嘿嘿的笑,“侄儿啊,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大金主啊,人好像也不错,一点谱儿都没有。你可要记住啦,能献身时就献身,今后你二叔几百个兄弟们,那颗就得靠你啦——”
嘀嘀咕咕的把这些耳语说完,老爹拍了拍花无心的肩膀,怪声怪气的说了一声去吧,然后笑着对云朵摇着手,“君上你们慢慢聊,好好儿的聊,奴家告退,告退……”
边说着,边提着裤子,颠颠儿的就跑出了小院。
云朵笑着对老爹微微颔首,挑着眉,什么也没说。
两人虽然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可老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只要打过交道一次也就知道了。
所以她心里很明白,这老爹对花无心耳边那些嘀咕,不用想也知道,不会什么正经的好事。
自然她也就懒得应付了。
“君上,是摇光在您面前放肆了,无心代他向您赔罪。”被老爹在耳边说了那些话之后,花无心脸色涨红,低下了头,看都不敢再看云朵。
待老爹走远,立刻就朝云朵单膝跪了下去。
“赔罪就不必了,他不过是为了生计,又何罪之有,何况,本君本来就不是开玩笑的。”云朵渐渐收了笑,双手重新反背在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脚下的花无心,并没有让他起来。
她眯起了双眼,“我们一无契约,二无歃血为盟,三无正式交易,原本你可以做完扰乱七杀之争后,从此挥挥衣袖继续去做你无拘无束的血杀宗宗主,为什么,还要来到本君身边。”
不是她疑心重,而是她本来当初拿下血杀宗。
一则是因为巧合遇到已经被其它六宗的车轮战弄得身心俱疲的花无心,刚好又有好的地理形势,她也就顺势而为,就想试试运气捡个漏。
而成功之后,她其实也不过是在花无心面前提议扰乱七杀游戏,仅此而已。
因为杀手真的是很单纯,他们不过都是任人摆布的杀人工具,不能说是智商低,只能说他们已经从小被养成这种只会杀人的生存模式,不会花脑子想太多东西。
而打破七杀游戏的常规无疑会变成一件更有趣的猎杀游戏,一般不会有杀手拒绝。
她,也只要达到这个目的即可。
因为她的目标,至始至终都在鬼杀宗的身上。
她不想再有其它六宗更多的人搀和进来,和她抢鬼杀宗这块肥肉。
二则,是鬼杀宗已经被薄久夜吞噬掉了一半,她若要肃清这些内鬼,就必须要心无旁骛,一旦被旁人插上一脚,内忧外患下,很可能会破坏她的计划,让薄久夜这条老泥鳅趁机逃脱。
于是她就先下手为强,利用了花无心,制造了后面的七杀之乱。
她成功达成了她的目的,而花无心该玩的也都玩了,但凡再蠢,应该也不会去履行她的口头盟约,真的做她的下手。
毕竟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武功的确不如他花无心的女人,何必真的好好的血杀宗宗主不做,低声下气的去做她的狗呢?
花无心沉默了片刻,方才缓缓抬头,与云朵四目相对,面目俱是沉着与冷静,“无心虽不是出自名门正宗的君子,但也知道身为男子,当一言九鼎,心怀坦荡。既然君上以无心之命,换无心一忠,那无心必当忠君之事,说是君上的人,那就是……”
………题外话………因为章节不能重复,所以前面的一百三十五章还是给改了,后面的字一直往前面补了上去,追更到这的亲要倒回去看一百三十八章,不然衔接不上~
造成不便请谅解一下哈~
第一百四十章 云朵重伤回薄家()
她成功达成了她的目的,而花无心该玩的也都玩了,但凡再蠢,应该也不会去履行她的口头盟约,真的做她的下手。
毕竟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武功的确不如他花无心的女人,何必真的好好的血杀宗宗主不做,低声下气的去做她的狗呢撄?
花无心沉默了片刻,方才缓缓抬头,与云朵四目相对,面目俱是沉着与冷静,“无心虽不是出自名门正宗的君子,但也知道身为男子,当一言九鼎,心怀坦荡。既然君上以无心之命,换无心一忠,那无心必当忠君之事,说是君上的人,那就是……”
说到这,花无心面上热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远没有刚才的激情高亢,“君上的人……”
云朵真的被花无心的话给震撼到了偿。
她没想到花无心的理由就这么简单,没想到花无心身为一个杀手,却有如此磊落胸怀。
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花无心末尾之言的有异。
抿了抿唇,云朵一瞬不瞬的看着脚下这个单膝跪地的美丽男人,缄默了。
震撼归震撼,但她薄云朵向来是个很有保留的人,所以不会因为他花无心这一句,而完全的信任他。
但是,现在鬼杀宗已经解体,她算是已经和薄久夜正式开战了,正是用人之际,这样送上门来的人才,确实不用白不用。
即便可疑,她也不得不用。
关于这一点,她早就已经有了盘算,不然刚才也不会无缘无故,真的拿万两黄金开口要买下南湘馆这样的破落妓-馆。
“很好,那么本君现在,就能放心把第一个任务,交给你了。”微微一笑,云朵上前,亲自将花无心搀了起来。
花无心似乎很高兴,虽然没有笑,但是抬起的眼睛却在发光。
但是目光一接触到云朵的笑脸时,他又赶紧垂下了眼帘,并很有分寸的往后退了两步,“是,无心但凭君上差遣。”
云朵很满意他这样的进退得当,收回虚扶他胳膊上的双手,“很好,你现在当务之急要做的……就是给本君一掌。”
*
眼看日落西沉,如血的夕阳余晖洒落进东宫里,愈发把这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尸骨累累的华美宫殿,渲染的像是黄泉地狱里的鬼之城,丰都。
东华宫里,以紫金打造的精美青雀貔貅三脚鼎炉里,轻烟缭绕,幽香扑鼻。
平素精神头十足,一向古灵精怪的十三公主,现在全身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像条狼狈的落汤鸡一样,有气无力的躺在贵妃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但她幽怨的眼神,却落在了对面的睡榻上,正已然入睡的燕夙修身上,“这……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嘛!九哥差点把我们几个全杀了!”
燕夙修现在的脸色很白,加上他本来皮肤就白,现在加上这不健康的白,就好像不是活人,该有的样子,而且气息十分的微弱。
作为妹妹,十三公主怎么可能不心疼,怎么可能不抱怨。
也是气喘吁吁累瘫在地的孟非离,眉心几乎已经拧成了麻花状,“属下真的不知,只知殿下趁属下不注意,早上就跑了出去,快晌午回来时,就已经成了这幅模样。”
“你是怎么做下属的!”一旁将长剑拄在地上,以剑支撑着身体,唯一没有倒下的楼狱,那左半边没有被玄铁鬼面包裹的刚毅脸庞上,俱是怒气。
孟非离面有愧色的低下了头,“是我的失职,待殿下好了之后,我自会请罪。”
“好了好了,别吵了。”十三公主不耐烦的低声斥责两人,望向自家哥哥的目光变得担忧起来,“九哥已经好些年都没有旧病复发了,归根结底,这都是心病使然,一旦陷入自我封闭的,就易走火入魔,丧失理智。所以我想,是不是九哥他最近遇到了什么心事,成了解不开的心结?”
楼狱自然而然,立刻调转目光又到了孟非离的身上。
作为时常伺候在主子左右的人,孟非离立刻很有自知之明的苦思冥想起来。
想了没一会儿,他忽的眼前一亮,“是她,是她今天回来了!”
说完,他又很懊恼的一拍脑门,“啧,昨晚才说的好好的,我怎么就忘了呢,真是该死!”
“谁?”楼狱不明所以。
不待孟非离回答,十三公主立刻跳了起来,一脸惊诧,“是云朵姐!”
*
京都享负盛名的茶酒客栈,十里飘香,里面的天字一号房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正在里面听着小曲儿喝着小酒儿的老人,被吓得手一哆嗦,酒杯就这样被打翻了。
再看隔着一道珠帘后面唱小曲儿的貌美歌姬,被吓得花容失色,老人顿时很不高兴的一拍桌子,转头怒目而视身后被踹开的房门处。
但见门口摇摇晃晃走进来的人,老人立刻破口大骂,“你个不肖徒,死哪鬼混去了,这么晚了才要死要活的回来?回就回来吧你,还跟土匪进村似的闹这么大动静,懂不懂什么叫斯文啊你,吓坏了你师父我也就算了,吓坏了人家轻尘姑娘,那就是你的不对!”
“哟呵,师父就是师父,现在还会教徒弟什么叫斯文了。”云朵乐了,惨白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只手捂着胸口,背无力的靠在了门板上。
她好笑的睨向搁那老爷椅上坐着的自家老爷子,舌尖舔了舔嘴角溢出的鲜血,“不过很可惜啊……师父您老教会徒儿的斯文败类之功法,早已深入骨髓已达巅峰之态,只怕再学相反之功,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所以呢,早就老不死,所以根本不会被吓死的师父您呐,还是省省吧,啊。”
“嘿,你这个……”老爷子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本想拍案而起,可是才发现自己的腿根本就站不起来了,顿时囧的不行。
等他老人家眼珠子一转,正想换个别的花样说辞时,嘴还没张呢,就被云朵扑通一声倒地的声音,给生生的打了断。
见状,老爷子眼睛立刻朝站在门边动也不动的斗笠车夫瞪了过去,“你这个老裘,真是个球啊你,还不快搀起来!”
车夫老裘还没动,那名吓坏的歌姬突然吓得尖声大叫。
老爷子掏了掏耳朵,满是褶子的脸瞬间皱成了包子,“咋咋呼呼的烦死人了,唱歌比女鬼哭的还难听,还快点扔出去!”
车夫老裘仍旧没动,手倒是一手指着晕在了门边的薄云朵,一手指着里面珠帘里尖叫的歌姬。
“你个傻裘,这还用问吗?一个连女鬼都不如的废物玩意儿,哪里比得上老-子那不肖徒半根手指!再这么叫下去,把不肖徒吵醒了怎么办,当然是先扔废物嘛!”
老爷子喝着小酒,恨铁不成钢的数落车夫老裘一顿。
老裘无所谓他的数落,即刻听话的把事儿给办了。
这说扔,还真就是扔,老裘直接把房间的后窗一脚踢开,拖死狗一样把不断挣扎的歌姬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对,甭管外头是湖还是街道,不论死活,直接扔。
扔完回来,他拎小鸡似地提溜着云朵的后领子,就这么把云朵拎到了老爷子跟前。
老爷子一手边磕着瓜子,一手则不是翻翻云朵的眼皮,就是把把云朵的脉,然后一脸满意的嘿嘿笑。
“这伤是血杀宗的人干的吧?真是干得漂亮,就吊着这么一口气,看着像要死了,却又根本死不了,嗯……不错不错。”
点着头赞赏一番,老爷子又对车夫老裘一瞪眼,“还愣着干啥,趁新鲜,赶紧带着她麻溜的上薄家去啊!”
两主仆就这样将昏死过去的云朵,打包带走到了薄家。
真是不巧的是,他们前脚,是十三公主刚到。
*
彼时万家灯火刚挂,阑珊璀璨处,别有一番别致风景。
十三公主身份尊贵,且又是女客这样的客人,自然是由薄家的女主子招待。
舍朝霞这位丞相夫人,其谁。
只是朝霞最近备受冷落,已是人比黄花瘦,诸病缠身,故想借故推脱掉。
可贴心的容嬷嬷却谏言,十三公主对薄家的三爷有意,只怕有朝一日就是薄家的妯娌,十三公主又是那样的身份摆在那儿,若是能提前做好妯娌关系,是百利而无一害。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朝霞居然有了孕()
*
彼时万家灯火刚挂,阑珊璀璨处,别有一番别致风景。
十三公主身份尊贵,且又是女客这样的客人,自然是由薄家的女主子招待。
舍朝霞这位丞相夫人,其谁偿。
只是朝霞最近备受冷落,已是人比黄花瘦,诸病缠身,故想借故推脱掉撄。
可贴心的容嬷嬷却谏言,十三公主对薄家的三爷有意,只怕有朝一日就是薄家的妯娌,十三公主又是那样的身份摆在那儿,若是能提前做好妯娌关系,是百利而无一害。
若能得公主亲睐,那就是得皇后娘娘的亲睐,届时,相爷就是看在这个份上,也断不会如此的冷落了她这位夫人,不是?
纵然朝霞心有不甘,自嘲自己而今要靠这些趋炎附势低声下气的旁门左道,来讨自己丈夫的欢心,让自己丈夫觉得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再来博给她恩寵,何其的可笑和可悲。
但是,她朝霞却不得不认了这个命。
于是,朝霞这位薄家主母,便带了十三公主点名要找的九小姐薄云珂,与十小姐薄云颖,在前院的百花园里,陪着十三公主赏花。
十三公主赏花赏的有些心不在焉,时而走神,让薄家九小姐薄云珂好一番的打趣。
“看来公主殿下到访,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哎呀,只苦了我们几个为了讨公主殿下喜欢,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可怜见的,公主殿下连瞧都不瞧上一眼,唉,真真是伤人的心呐。”
薄九小姐薄云珂故作矫情的撅着嘴扬着眉,抬手整理着云鬓上的璎珞簪。
一番狭隘小人的动作一番话,直惹得十小姐薄云颖与朝霞掩着嘴偷笑。
十三公主的心神被薄云珂这样一闹,顿时就收了回来,撸起了衣袖,佯怒抬手作势,就要去打薄云珂。
“好你个薄云珂,居然敢笑话本宫,看本宫不撕了你那张小嘴——”
嘴上是这般骂着,可朝薄云珂扑过去的时候,十三公主已经忍不住扑哧的笑了。
薄云珂是个伶俐敏捷的,一见十三公主作势上来,忙一副吓坏了的样子,直往朝霞与薄云颖的身后躲,嘴上讨饶着公主饶命,却又咯咯的笑的厉害。
十三公主笑着去抓她,“死丫头,看你往哪躲,还不给本宫出来挨打——”
两个少女就这样在夜色笼罩的满庭芬芳里玩闹,顷刻间,就让冷清却偏又靡丽的百花庭院有了一丝活泛的灵气。
朝霞毕竟大了其余三个姑娘家好几岁,又已是嫁作他人妇的妇人,心境早就与当初烂漫无邪的朝家大小姐时,从内到外,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然与几人玩不到一块儿去。
偏又不能离场,所以只能称疲倦,在凉亭里坐了下,只是看着像精灵一样的十三公主同薄九小姐打闹的场面,目露艳羡的发着呆。
而十小姐薄云颖是个比较沉稳的性子,虽然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人却比较老成。
比起跟公主与自家九姐的那般玩闹,她更喜欢在夜色下安静的赏花,所以含笑躲到了一边去,等着今晚的昙花一现。
这百花园毕竟是前院另辟出来的园子,离前院不过几个月洞门罢了,这前院发生了什么事儿,园子里自然躲不过,很快也会知晓。
故而,彼时前院发生了事情不久,园子里玩闹的几人瞧见园子外闻风赶去的一干下人,一下子便起了兴头。
朝霞精神不济,本不想多管,可她现在到底还是个当家的主母,在十三公主面前,总不能失了气度与身份,毕竟有事发生这时,公主也是亲眼见到了。
于是朝霞便对容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容嬷嬷前去打听。
容嬷嬷立刻去了。
朝霞只得起身从亭子里出来,亲自上前安抚十三公主。
“真是让公主殿下见笑了,薄家人多,难免总是生出一些琐事,而今让公主碰上了,实在是臣妇这个当家的失职,望公主降罪。”笑着赔罪,朝霞还给十三公主福身施礼。
十三公主忙将朝霞搀起,对其娇嗔的笑,“薄夫人说这些话,这是要同本宫生分,要酸死本宫么?”
她这话说的俏皮又不失亲近之意,惹得几人连连生笑。
“是,是臣妇的不是,殿下可莫恼。”朝霞对这位公主的好感更深了一层。
孰不知这位公主对她朝霞露笑的眼底,却藏着一丝厌恶,“本宫瞧着薄夫人气色不大好,这是身子不好么?”
朝霞顿时有些尴尬的拿起帕子,颇为不自在的擦着脸,窘迫的垂下了眸子,“真……真是让公主殿下见笑了。”
“怎么能这么说呢?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本宫才是。”十三公主连忙搀着朝霞,又转而往亭子里面走回,“让薄夫人身子不爽还要招待着本宫,实在让本宫心里头有愧,快些,薄夫人还是坐下歇着吧。”
“公主殿下万万不要这般讲,都是臣妇心甘情愿的,何况能陪同公主殿下,那是臣妇的福气。”朝霞一脸受寵若惊,但嘴角的笑容却特别的明艳了起来。
“夫人说这样子的话,这是要打趣本宫呢?”十三公主娇嗔了朝霞一眼,将朝霞扶到长椅上坐下后,顺手就往朝霞的腕上五指一搭,“本宫倒是会些岐黄之术,倘若夫人不介意,就当是笑话听听就是了。”
朝霞瞪大了眼睛,更是受寵若惊的脸都泛起了光,“这……这怎么使得,殿下可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够给臣妇……”
“夫人再如此说话,本宫可就要生气了。”十三公主虎了脸,瞪了朝霞一眼,偏又她这般做出来半点让人害怕的气势没有,反倒俏生生的讨人喜欢。
旁边的薄云珂也忍不住插话打趣儿,“就是,嫂嫂你也真是,我们公主殿下可是医术了得,宫里边儿的太医都比不上,连皇上都是公主殿下亲自照顾着龙体。嫂嫂你能得殿下把脉,不知修了怎样的福气呢,偏你还要推脱,真是傻的紧。”
“既如此……那……那臣妇就更不敢劳动公主给臣妇……”朝霞顿时瞠目结舌,其实多少有些耳闻这位公主的事迹,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惊诧的一时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你再说,你家嫂嫂就真不敢让本宫瞧了。”十三公主颇为不满的横了薄云珂一眼。
薄云珂转念一想,向来只给娘娘皇上瞧病的公主现在却纡尊降贵给自家嫂子瞧病,这怎么想都是胆大包天于理不合。
于是她知道自己这是说错话了,忙吐了吐舌头,念叨着臣女知罪,笑着不敢再说话了。
十小姐薄云颖见状,花也不瞧了,拉着自家九姐薄云珂退了几步,大有提醒她看着她的意思。
薄云珂却立刻的甩开了她,斜睨着白了她一眼。
那一眼,可不是像刚才与十三公主玩闹时的满含笑意的眼神,是浓浓的厌恶与冰冷。
十小姐薄云颖一张国色天香的小脸,瞬间就白了下去,瑟瑟的绞着自己的手指,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就在这时,十三公主突然惊呼一声,“哎呀,夫人这是喜脉诶!”
这一声,让两位薄家小姐,乃至当事人朝霞自己,也愣在了当场。
丞相夫人自打四年前生下小少爷之后,就再无子嗣一事,薄家上下有哪个是不知道的?
只是薄家上下那许多下人所不知道,仅仅薄家鲜有知道的几位主子清楚的是,自打朝霞这位薄夫人进门这四年多里,根本就无所出。
而这么多年都无所出的薄夫人,现在却突然有了身孕,怎么能不让人惊诧?
连朝霞她自己都震惊了,震惊的几乎都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十三公主看着这薄家三妯娌如此反应,不禁生了奇。
这有喜不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儿么,她们怎么都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好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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