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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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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水壶,重新给茶壶里面注入沸水的元烈,干咳一声,拿着又暖了的茶壶转身又默不作声的回到燕帝身边,并没有接燕帝的话茬。
燕帝不满的斜了他一眼,“旁的奴才惯会溜须拍马,会哄主子高兴,怎么你这老货就不知道学学。”
边数落着,边接过元烈递来的茶壶,壶嘴对上张开的嘴,就要喝起来。
“皇上,您又犯忌讳了,都跟您说了多少回了,太子爷说您喝不得茶。”伸手按住茶壶,元烈有些哭笑不得的阻止。
燕帝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继而瞬间展开笑脸,“这一直只能闻不能喝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就让朕喝一口,就喝一口,好不咯?”
第一百六十二章 老皇帝想来搀一脚()
“皇上,您又犯忌讳了,都跟您说了多少回了,太子爷说您喝不得茶。”伸手按住茶壶,元烈有些哭笑不得的阻止。
燕帝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继而瞬间展开笑脸,“这一直只能闻不能喝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就让朕喝一口,就喝一口,好不咯?撄”
“您要是真喝一口,以后您闻都闻不到了。”元烈啼笑皆非的祭出杀手锏,果然奏效的看到了燕帝垂头丧气的反应。
“奴才告诉您一件喜事儿如何?”不忍见主子不快,元烈目光一动。
闻言,燕帝恢复了点精神,扭头恹恹的看他,“什么喜事儿,神秘兮兮的,别告诉朕是哪个妃子有喜了,朕现在可没那个能力了。偿”
对于主子偶尔蹦出这样冷的不能再冷的笑话,元烈哪怕干笑都笑不出来,“皇上别玩笑了,是奴才已经打听到了,上回咱们太子爷如何都不肯与您说的那位姑娘的身份了。”
“噢?快说快说。”燕帝顿时来了精神,抓着元烈的手忙让他说,像个急于知道答案的好奇宝宝一样。
刚才还一国皇帝的威仪,算是瞬间的土崩瓦解了。
“极有可能,是薄家的四小姐,薄云朵。”元烈压低了声音,语气放缓,有点神秘意味。
燕帝愣了愣,遂,皱眉思索,“嘶……朕若是所记不错,这薄家虽有好几个已经及笄的闺女,可从未听说过,有个行四的千金呐?”
元烈含笑娓娓道来,“也是这回运气好,奴才派出去的人,发现小公主去了一趟薄家的营帐,回来后,就直接去了太子爷的营帐里吵闹。而线人是说,难得这回小公主指名道姓的提了那位薄四小姐,不是往常那般同孟非离一样,嘴上云姑娘的叫着,这才让他得了这份确凿的情报。”
“干得漂亮!”燕帝大笑:“回头你给那人犒赏犒赏!”
“奴才明白。”元烈拿眼看着燕帝,笑容一变,“皇上,奴才尚还来不及去查这位薄四小姐,您看……”
燕帝抬手打断他,“诶,先不急,修儿这小子一直瞒得死死的,明摆着是不想让朕插手,只怕暗地里不知放了多少暗桩在这薄家的四闺女身上。这要是贸然去查,要是让他知道了,指不定要跟朕怎么闹呢。”
元烈讶异,“皇上,您要这么算了?看线人最近对太子爷的叙述,这可是对那薄家四小姐真上了心的,万一这位薄四小姐意图不明,那太子爷岂不是……”
“你真是老糊涂了,暗的不行,咱们就来明的嘛,真是。”燕帝白了元烈一眼。
元烈淡淡的笑脸上,顿时也来了些精神,“明日三国使者前来观狩,晚上有一场迎宾夜宴,皇上您是想……”
“这是难得向四国展现我大燕才艺双绝的大好机会,薄家又是我大燕第一名门,最优秀的书香门第,这薄家的女儿定然各个才貌双全,当不会辜负朕之所望。故,薄家来的那几位闺女,谁都不能缺席。”
*
十三公主走后没多久,本就已经半饱的云朵,又闷头吃进不少的鸡肉兔肉。
直到觉得食物好像梗到了喉咙,吃的几乎要吐了,她才停止。
按照原来的性子,吃饱喝足后,她更喜欢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但现在围猎还未开放,又严令禁止每个人夜晚不得四处走动,还五步一哨,到处都是巡防步兵。
虽然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可皇家的士兵还有潜藏在暗处的影卫锦衣卫都不是吃素的,时刻盯着每个人的动向,一个不小心,不定就会被他们当成刺客杀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为了生命安全着想,她还是放弃了,不想这么作。
把自己作死了,有谁真的会心疼她?
别人都不心疼她,她只有自己心疼自己,于是打算的夜游改成睡觉,可谁知道,还没美美的睡下,就被到来的皇帝圣旨,给拖了起来。
“薄家诸位千金,端庄淑慧,才华横溢,朕特赦薄家每位千金于明晚迎请来使夜宴之上,均有一展才艺之机,还望薄家诸位千金大显能手,让诸位来使一堵我大燕才女之风采,钦此。”
望着跪了一地的薄家上下,元烈的目光在扫过跪在最末尾的那抹娇俏的身影时,略顿了下,方收回视线,嘴角扬了微笑。
“薄相,这可是皇上格外的恩典,皇上可对薄家诸位小姐期望颇高呢。”
视线落在跪在人群最前的薄久夜身上,元烈意味深长的笑道。
原来薄久夜是有燕帝的特赦,可以不用下跪的。
但是,最近他薄久夜前有被人吹捧的黎民百姓只知他薄相,不知上有皇家的功高盖主之嫌,现在后有织造府丰耀一案。
而丰耀案可谓是拔出萝卜带出泥。
从强占-奸-杀宫女一事,却又不知道背后是谁趁机捅了他薄久夜一刀,又挖出了丰耀收受贿赂一事,且牵连甚广。
他薄久夜虽然在事后及时把自己摘得很干净,但是其余已经来不及斩除牵连的人还有许多。
而这许多人里面,不但有他薄久夜一朝丞相的同窗,还有来往甚密的好友。
更甚,还有他薄久夜的门下学子。
虽然门下学子也是近几年才收纳的,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薄久夜根本撇不干净。
如今,再加上鬼杀宗一事,薄久夜真的是元气大伤,身体却是被气的病倒了,而这为人处事,也愈发的低调收敛起来。
于是,才有了现在他这一言一行。
“微臣,谢主隆恩。”脸上闪过讶异,但薄久夜随后就是一脸的感激,望着元烈递到自己手中圣旨的眼神,都透出浓浓的虔诚。
他的脸色很不好,精神也有些萎靡,唯有那双充满虔诚望向圣旨的眼,是最有光彩的。
元烈看在眼里,微笑加深,遂,亲自弯身下腰,将薄久夜搀起,“薄相请起,虽正值春末,但夜晚在这山林之中,还是雾深露重的,薄相看来脸色不好,想来是身子不爽,就莫要再跪了,免得身子愈发的不好了,可要愁坏皇上的。您可是国之重臣呐,薄相。”
“是元公公抬举了。”薄久夜窘迫的低下头,并没有推拒元烈搀扶自己的好意。
他气势萧索,身形单薄,还一脸病容的样子,仿佛羞于见人。
“薄相对大燕的贡献,对皇上的衷心,皇上心里都记着呢,薄相就不要在妄自菲薄了,当好生珍重,莫要皇上挂心呐。”元烈拍了拍薄久夜的手臂,意味深长的劝道。
薄久夜浑身一颤,双手奉若珍宝般紧紧捧着圣旨,目光灼热的凝视圣旨,眼角甚至发了红,“是……多谢公公提点,皇上恩德,微臣………必当谨记于心。”
薄云朵微抬双睫,远远将这一幕映入眼帘,唇角浮出一抹讽笑。
这幅忠心为主的狗-奴-才模样,你薄久夜扮的还真是入木三分呢。
如果不是知道你薄久夜暗地里干的那些龌-龊勾-当,如果不是那一样一样,没有一个不是在损耗大燕国的国体,只怕就连我薄云朵,都要被你给这幅奴颜嘴脸给骗了。
也不怪乎老皇帝,竟这样倚仗你,即便丰耀事出,却还要对你薄久夜充满了信任。
薄久夜啊……看来我们之间的游戏,得慢慢玩儿,好好玩儿,才行呢。
不过……
一念及此,薄云朵的视线不着痕迹的在正被薄久夜客客气气送走的元烈身上扫过,眸光闪烁。
刚才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感觉到,这个元烈公公,燕帝身边最寵幸的宦臣,有对她投来奇怪的视线。
目送元烈走远,薄久夜这才转身面向一众还在跪着的自家人,“起身回去歇了吧。”
言及此,他严肃的视线在自家带来的几个妹妹身上一一扫过,“九妹,十妹,刚才元公公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吧?”
薄九小姐,薄云珂,施施然从地上站起,姿态优美从容,盈盈抬头对望薄久夜的眼,眸子晶亮。
她自信一笑,“长兄,云珂定不负长兄所望,绝对要让其它三国使臣好好见识见识,我们大燕女儿的绝世才情。“
薄久夜挑眉,对薄云珂目露褒奖的微笑,“很好。”
以前他一味只把希望和目光,都寄托在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薄云惜身上。
第一百六十三章 薄家三姐妹一台戏()
薄九小姐,薄云珂,施施然从地上站起,姿态优美从容,盈盈抬头对望薄久夜的眼,眸子晶亮。
她自信一笑,“长兄,云珂定不负长兄所望,绝对要让其它三国使臣好好见识见识,我们大燕女儿的绝世才情。撄“
薄久夜挑眉,对薄云珂目露褒奖的微笑,“很好。”
以前他一味只把希望和目光;都寄托在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薄云惜身上。
可费尽心血培养了这么些年,却养出了一个那么不中用的蠢货,还一心想要嫁给太子那个废物,实在是让他失望透顶。
现在,他是时候该把目光转移转移了偿。
想到这,薄久夜的目光一动,不由转到了站在薄云珂一旁的十小姐,薄云颖身上。
他没有说话,视线只是在薄云颖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上流连。
十小姐薄云颖把头垂的更低了几分,脸上浮起一层薄红,但这薄薄的一层红晕下,是她惨白的脸色。
薄久夜对薄云颖胆怯的态度微微蹙眉,“十妹妹,为兄听说你的琴技不错,正好为兄这里有位故人送了一张古琴,九凤鸢尾。若是真当作玩物束之高阁,实在可惜了,为兄待会儿就让人,将古琴送到你那儿去。”
薄云颖听到九凤鸢尾这四个字时,低下的头立刻抬了起来,眼里发着光,但是这眼底的光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谢……谢谢长兄,九凤鸢尾实在过于珍贵,云颖……云颖实在不敢收受。”
薄云颖咬着唇,声音很小,像可怜的小蚊子一样,还是吞吞吐吐的。
薄久夜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不满,声音也冷了下去,“长兄入父,身为兄长,就算再珍贵的东西,为兄也会为自己的妹妹割舍。何况好琴正需要妹妹你这样的伯乐,不然再好的琴,最后也只有落得个弦断蒙尘的下场。”
薄云颖身子一颤,怯弱的又把头垂了下去,“可云颖……云颖……”
“大哥,十妹妹不是不肯收下九凤鸢尾,只是有些害怕自己的琴技配不上这样难得的绝世好琴,对于一个琴手来讲,这确实有些难以抉择。”
薄云朵将薄云颖紧拽衣角而瑟瑟发抖的双手看在眼里,上前一步,含着俏生生的笑,朝薄久夜眨了眨眼睛。
薄久夜顿时把目光转向云朵,见她如此俏皮可人儿的行径,阴沉下去的脸色不禁好转起来。
他的嘴角甚至还生出了一丝笑,“四妹说的倒也在理,可身为长兄,大哥以为,除了自家十妹妹,世间再也无人能与九凤鸢尾匹配。”
“大哥如此寵爱我们这些妹妹,那可是我们的福气。”一旁本打算看好戏的薄云珂,不着痕迹的瞪了云朵一眼。
然后她笑眯眯的瞥向了薄云颖,拉起了薄云颖的小手,“都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长兄这般看重十妹妹,妹妹怎能拒绝呢,这不是见外么?何况若是妹妹得了九凤鸢尾这样的绝世好琴,明儿个在夜宴上更能大放异彩,为我们薄家争光,不是么。”
薄云颖瑟缩了一下被薄云珂拉起的右手,但是对方拉的很用力,她根本收不回手,完全动弹不得。
她怯怯的抬眸望向薄云珂,眸子泛了一层薄雾,“九姐姐,云颖只是……”
“十妹妹,早就听你屋里的丫头说,你早就想要一张好琴了,可大哥现在给你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九凤鸢尾,你却不要。”说到这,薄云珂哎呀一声,捂住了自己微张的嘴。
她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薄云颖,“十妹妹,你不会是不想参加夜宴,所以才不肯接受九凤鸢尾吧?这样难得给薄家争光的机会,妹妹你为什么不要,该不会妹妹还在为八姨娘的事情,而恨着我们薄家吧?妹妹啊,你可别犯糊涂啊!”
薄久夜听到这话以后,原本缓和的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薄云颖!”
听到长兄这样厉声连名带姓的喊到自己的名字,薄云颖身子一抖,脚一软,就要往地上瘫了下去。
“九妹妹。”云朵上前一步,从后扶住了薄云颖,目光却是对上了薄云珂的眼,巧笑嫣然,“九妹妹好巧的一张嘴呢,十妹妹什么都还没说,九妹妹却什么都说了。该说妹妹聪明绝顶有看穿人心的本事呢,还是该说九妹妹你,是十妹妹肚子里的虫子呢?”
“我……我只是……”薄云珂被云朵这样直截了当一针见血的反问,反倒弄的有些说不出了话,本来她就是无凭无证,纯属臆断。
“好了!”薄久夜怒喝,揉起了抽痛的眉心,“不管是谁,明晚的夜宴谁也不能缺席,哪怕奄奄一息,也得给我爬起来!不管是谁懈怠,还是不去,若因此连累薄家违了皇命,我就先处置了谁!”
说完,他目光锐利的在薄云珂与薄云颖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薄云朵的身上。
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便甩袖怒气冲冲的走了。
薄云珂与薄云颖都被薄久夜那像要吃-人的眼神骇了一大跳,半晌僵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薄久夜走的远了,薄云珂这才狠狠的甩掉了手中还没放开的薄云颖的小手,“害人精,你要是想死,那就学你那倒霉娘一绳子吊死了干净,没得在这连累我们薄家!”
薄云颖呼吸一窒,瞠大了美目看着薄云珂,小脸白的毫无血色,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眼眶外滚落。
“九妹妹,好歹你也是现今薄家唯一的嫡小姐了,这样大庭广众下对自己的庶妹说这样的话,你不怕给薄家丢脸,可就连我这个养女,都觉得颜面无光了呢。”云朵朝薄云珂笑的笑靥如花。
薄云珂面目一冷,上前一步,隔着中间一个缩成一团的薄云颖,与薄云朵四目相对。
“薄云朵,有那个闲情逸致来关心薄云颖这个空有皮囊的废物,还不如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这条不过被兄长驯化的小花狗。”
压低了声音,薄云珂肆无忌惮的用轻蔑的眼神,嘲讽的笑容,鄙夷的言语,将云朵羞-辱的一无是处。
云朵挑了挑眉,不生气,不恼怒,反倒笑靥加深,“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不过很可惜呢,却偏偏从一条不是纯种的杂-种嘴里出来的,平白添了几分污浊的臭气,真是熏死人了。”
“你这个野-种!”薄云珂脸孔一阵扭曲,扬手便朝云朵的脸扇了过去。
“要是明天大哥看到我留了五根手指印的脸,一定会很不高兴吧。”云朵动也不动,眼睁睁的任由薄云珂带着劲风的手朝自己的脸颊招呼过来,嘴里轻飘飘的说着这样的话。
眼看薄云珂就要打上云朵脸颊的手,就硬生生的停在了离云朵脸颊不过毫米之距上。
“那本小姐明晚就期待你薄云朵凭这一张脸,是怎样给薄家丢脸的。”薄云珂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五指握紧拳头,费力的收回了袖子里,咬着牙根,鄙夷的瞪着云朵。
不一会儿,她又鄙夷的狠狠剜了夹在两人中间,早已泪湿衣襟被吓坏的薄云颖一眼,便风风火火的朝她自己的营帐扬长而去了。
云朵眸子半眯起来,玩味的斜睨着气势汹汹而去薄云珂,唇角很久没有浮现的恶劣笑容,再度出现。
要不是这样激怒她,还真是没想到,这个一直在薄家以前向来不张扬,就算有和十三公主这层关系,也从不在薄家耀武扬威的九小姐,竟还是个内力不浅的武功高手。
会炼毒的薄云惜,会武功却一直都在藏拙的薄云珂……
啧啧,这薄家还真是藏龙卧虎,一个个的千金小姐,都是这样的了不得。
哎呀呀,看来真是有的玩了呢……
“四姐姐,谢……谢谢你帮云颖解围。”薄云颖温吞的直起了还在发颤的身子,眼含内疚和担忧的望向云朵,“只是却害了你因此开罪了九姐姐……云颖,真的很对不住……”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是个成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不存在谁欠谁的。”云朵打断薄云颖的话,脸色笑容已褪,少有的冷漠,“但是,我只会救你一次。”
薄云颖一愣,为云朵的冷漠所骇,身子瑟缩了一下,目光似在看一个陌生人,“四姐姐,你变得跟以前……”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太子终于来见她了()
“四姐姐,谢……谢谢你帮云颖解围。”薄云颖温吞的直起了还在发颤的身子,眼含内疚和担忧的望向云朵,“只是却害了你因此开罪了九姐姐……云颖,真的很对不住……”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是个大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不存在谁欠谁的。”云朵打断薄云颖的话,脸色笑容已褪,少有的冷漠,“但是,我只会救你一次。撄”
薄云颖一愣,为云朵的冷漠所骇,身子瑟缩了一下,目光似在看一个陌生人,“四姐姐,你变得跟以前……”
“薄云颖,这个世上,没有谁理所当然的对一个人好,也没有毫无理由的对一个人不好,你如果还想活下去,不想走你生母八姨娘的老路,就该好好的检讨检讨自己了。”冷淡的说完,云朵松了薄云颖的手臂,转身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那四姐姐你呢……”咬了咬唇,薄云颖面有戚然的上前一步追问,“你又是因为什么理由,才会帮我的。偿”
闻言,云朵顿住了脚步,嘴角缓缓勾了起来,“你果然不是个笨蛋,但是。”
说着,云朵扭过头,笑看身后的薄云颖,“你也不聪明,不然刚才也不会如此愚蠢,竟然明目张胆就想和大哥硬碰硬,拒绝参加明晚的夜宴,拒绝做他将来用来笼络皇孙贵胄的棋子。”
夜宴说好听点是让她们这些世家千金能够一展才华,能够大放光彩的舞台,可说白了,不就是拿出来炫耀拼比的花瓶,拿来勾-引权贵男子的工具么。
被如此点破挖苦,薄云颖并不在意,反倒苦笑着承认,“是,我确实傻的厉害,还抱有幻想,若是苦苦哀求,长兄定然会答应,会放过我的。没想到,兄长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根本就没有容许我抗拒的余地。”
薄久夜口口声声说九凤鸢尾是友人送的纪念物,不束之高阁,却在随身携带,还带到了这春狩围猎的蟠龙山来。
真的是只有白-痴,才会相信他是无心,而不是有意带来的。
他根本就是早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把她们几个棋子妆扮的光鲜亮丽,然后推上明晚夜宴的舞台,让她们成为吸引在场权贵男子目光的花瓶。
评估实力后,以备将来,再将她们一个一个的用处发挥极致,成为他巩固势力的又一枚垫脚石。
关于这一点,关于薄久夜这些花花肠子,真是没有比她薄云朵,更清楚的了。
因为她就是这其中一枚,早就被薄久夜选定的棋子。
所以她真的很想笑,“别说你还活着,就算是你死了,他也要榨取干净,你身上最后一滴利用价值。”
同样,这就是为什么,薄久夜当初怎么也不愿将她嫁给魇的原因。
因为把她利用在魇这个闲云野鹤无权无势的山野之人之手,那简直就是在浪费,也就得不到,他薄久夜想要的东西了。
看到云朵这样肆无忌惮的嘲讽薄久夜的行径,薄云颖感到很讶异,“四姐姐,你不是对长兄……”
“傻够了,就该清醒了。”云朵眸色一深,别有深意的对上薄云颖的眼,“不是么。”
薄云颖一愣,旋即,无奈笑着,抬手抚上自己的脸,“清醒了又能怎样,只要一天有这张脸在,我就永远只有沦为棋子,沦为男人争相角逐的玩物而已。”
她薄云颖是不笨,所以她很早就知道,有着这样一张脸的自己的下场,究竟会是怎样的。
跟她可怜的生母一样,只剩下凄惨。
“你果然还是不够聪明。”对于薄云颖的悲惨,云朵非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好笑起来,“如果你够聪明,你就应该知道,女人天生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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