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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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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话时,他的目光,已经看向了对面薄久夜旁边座位上,正在笑呵呵的与薄久夜说着什么的八皇子。
“捷报是刚刚到的,但属下估计,只怕在今儿个晌午,就已经发生了。”孟非离有些懊恼,“明明楼狱已经派了人假扮成了狱卒护送宁海,可怎么就遇到了那样厉害的悍匪呢。”
燕夙修冷笑,拿着酒杯的五指,指节青白,“悍匪?你有听说过悍匪不打家劫舍,却要去劫一穷二白的囚车么,何况,这悍匪都厉害的能杀了楼狱手下的暗卫了,还有必要当悍匪么?只怕早就该去自立门户,参加武林大会了罢。”
孟非离一惊,“殿下的意思是,有人打着悍匪的旗号,委派了杀手,来将宁海灭口的?”
“本来还以为捉到宁海这条老狐狸,就能揪出他背后的老八,届时证据确凿,就能让父皇名正言顺的将老八这个怂包给处置了,没想到老八的手竟然伸的如此之快,哼,只怕还真要让你猜对了,老八他一直都在装怂。”将杯中斟满的酒一口喝干,燕夙修难看的脸色依然没有缓和。
“既然次次事件都是在指向八皇子,可见这八皇子是果真隐藏至深。”顿了顿,孟非离拧眉,犹豫了一下,“殿下,事情既如此明朗了,不若咱们今后专心对付八皇子就是,明儿个围猎,就不要再……”
“不行,这事还得继续办。”没等孟非离说完,燕夙修立刻果断的打断。
孟非离眉心拧的愈发厉害,“可是殿下,这件事实在是太危……”
“那是谁。”再次打断孟非离,燕夙修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侧方那一方被围起来的空地上。
这宽敞的空地上,洒满了花瓣,一直都是各家千金小姐,或是宫中的舞姬名伶,用来表演歌舞的地方。
刚才还一直歌舞升平奏乐不断,现在却突然静了下来。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空地上的东面,被摆了数面大大小小的鼓,竖着的大鼓,大概有十面的样子,松散的围成了一个圈儿。
而圈儿的正中央,横摆了十面以上的中型鼓,被摆成了莲花的形状。
彼时,站在这朵‘莲花’正中央的,是一名白衣飘飘的蒙面女子。
这女子面戴白纱,乌发挽成飞仙髻,髻上左右斜插了略有十支银簪,每一支银簪顶端,都以银丝垂挂,丝的末端钩挂了一只拇指大小的银铃儿。
不管随着这女子的动或不动,银铃儿都会清脆的玎玲作响。
女子的白衣很简单,只是非常素镐的白纱长裙,没有任何的花样子,只是腰上系着同样银丝串成的银铃儿。
还有站在‘莲花’中心鼓面上的裸-露双足上,也是系挂着两串银铃。
此刻,随着这白衣女子的曼妙动作,髻上,腰际,足踝处,银铃响成一片。
可夺人眼球的,并不是这个。
而是女子每跳出一个动作时,她臂弯间挂着的那条白绫随之甩出,白绫两端也不知道是挂了两个什么,被白纱包裹,圆圆的东西,大概只有女子拳头大小的东西,就会砰的一声,撞击到围在‘莲花’周围的十面大鼓上的,其中两面。
加之女子跳跃时,脚下踩着的鼓面发出的鼓声,两厢呼应,鼓声杂乱,却杂的很奇妙。
再加上随动而响成一片的银铃儿声揉杂其中,这仿佛所有乱哄哄的声音交汇一起,就莫名成了一首令人新奇刺-激的曲调。
在场所有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几乎全部人的耳朵,都被这鼓铃之声俘获。
可他们的眼睛,却并没有在这白衣女子的身上,而是全部的视线,都被空地中心处,一头四肢健硕的大黑牛,与一位身段婀娜身着红裙的女子所吸引。
这是个非常怪异的组合,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猎奇的视线。
可最吸引他们注意的,是女子的行为。
女子面戴红纱,衣着很大胆***,上身只是长及胸口下的无袖红纱裹-胸,露出一大截的纤细腰肢,以至于这样更显得下身的红裙很大很宽,层层叠叠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
但见女子随着鼓铃之声,轻提裙摆,宛若拉开一叶花瓣。
可那健硕的大黑牛却似被她小小的娇柔举动所刺-激,当即就红了眼睛,划着前蹄,咻地一声,如离弦之箭一样,就朝女子撞了过去!
在场所有人见状,呼吸一紧。
而胆小的各家女眷们,有的已经骇然变色,惊呼出声。
甚至有的还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
可就在下一秒,众人惊喜喝彩声,此起彼伏。
胆小的女眷们闻声,好奇驱使,再度张目望去,这才发现,那红裙女子,不但立刻躲过了黑牛的冲撞,而且躲闪的姿态非常优美,就像一朵漂浮在绿色湖水上的蔷薇落花,正在旋转绽放着。
她们觉得很不可思议,她们却也为之深深惊艳了。
就这样,这场美女与野兽的奇妙舞场,华丽的拉开了序幕。
在场全部的看客,都被这场华丽却又充满惊险刺-激的狂舞,所深深的震撼与吸引,没有一个不为之惊艳,没有一个不为之眼热心跳,热血沸腾——
孟非离随着自家主子视线看去,见到那伴随一头红了眼的疯牛跳舞的红裙女子时,惊呆了的同时,脑海里,莫名就像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一向胆大火辣,尤其最喜欢,与危险为伍。
虽然那红裙女子蒙了面纱,纵然面纱若隐若现,让女子充满了神秘感,但他就是这样鬼使神差的,瞬间便联想到了那个人。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耳边就已经传来了自家主子的冷哼声。
“这世上除了你会想出跟一头疯牛跳舞的疯狂想法,本宫还真是不做第二人想。”砰的一声,青铜的酒杯被燕夙修用力掼在桌上,生生把酒杯砸进了桌面内。
而他一瞬不瞬望着红裙女子的一双眼,实则比场内那条疯牛的眼,还要猩红,“薄、云、朵。”
孟非离生生打了个寒颤,脚下下意识的,悄无声息的往旁边挪了又挪。
他总觉得,待会儿肯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为了生命安全,他还是先做好防御准备的好……
彼时,稳坐在燕夙修对面的薄久夜,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嗳哟,那是哪家的小姐啊,竟是这样的狂放***,不错不错,臀翘腰细,本殿很喜欢!”旁坐在薄久夜左手边座位上的八皇子燕卓然,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红裙女子,眼珠子几乎都快掉了出来。
薄久夜闻声,斜睨八皇子一眼。
这一眼,尽是阴翳。
八皇子一颗心,早就已经飞到了红裙女子的身上去了,哪里还会注意到薄久夜那稍纵即逝的可怕一眼。
他虽没注意,可跪坐在薄久夜右手边的容芷,却把薄久夜这一眼,给收尽了眼底。
她目光微动,莞尔一笑,执起茶壶,为薄久夜斟茶,“相爷,您身子不好,少喝些酒水,还是喝些清茶解解酒吧。”
薄久夜却似没听到一样,继续拿着酒杯往嘴里灌酒,且比起之前一度的斯文劲儿,要豪放了太多。
容芷见状,也不恼不怒不嗔,只是温婉的微笑,将茶杯搁回了桌上,“相爷,您瞧瞧,在场所有人的聚焦点儿,可都在四小姐身上了呢,四小姐算是成功跨出第一步了,相爷不该高兴么?”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太子眼睛快喷火了()
薄久夜却似没听到一样,继续拿着酒杯往嘴里灌酒,且比起之前一度的斯文劲儿,要豪放了太多。
容芷见状,也不恼不怒不嗔,只是温婉的微笑,将茶杯搁回了桌上,“相爷,您瞧瞧,在场所有人的聚焦点儿,可都在四小姐身上了呢,四小姐算是成功跨出第一步了,相爷不该高兴么?”
薄久夜终于有了反应,他凝视子红裙女子身上的目光收回,闪烁着,开始打量起了周遭的其他人撄。
但见周遭所有人,不光是男子,连女子目光都一瞬不瞬的落在红裙女子的身上。
而这些男女看客所露出的目光不一样的地方是,大多男子的目光里充满了惊艳与痴迷,而大多女子的目光里,却充斥的都是羡慕,都是深深的嫉妒偿。
那些女子究竟以什么样的眼神看待,其实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在场这些男人。
尤其,是那些上座在皇帝左右的,权贵。
而此时,那些上座的权贵,大多数人,都流露出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出色-女人,该有的反应。
见状之后,薄久夜默然无语。
因为,容芷的话,说的一点也不错。
而他确实是该高兴的,可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所以他认为,这都是,“我们薄家堂堂的千金,却穿成那等样子,成何体统!”
容芷眨了下眼睛,以袖掩嘴,巧笑,“不曾想,我们相爷倒还是个这般古板老套的长兄呢。”
薄久夜凉凉看她一眼,“世家千金就该有世家千金的德行举止,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薄家的教习,又不是那起子以色侍人的舞姬,穿成那般,旁人要怎么想我薄家门风?”
“是,相爷说的是。”敛了笑,容芷一副乖巧受教的模样,将那杯清茶,再度奉到了薄久夜的面前。
这一回,薄久夜没有拒绝,接过茶杯,但并非斯文的品尝,而是一饮而尽。
而坐在八皇子左侧,身为八皇子妃的薄云惜,在看到八皇子对薄云朵露出那样下-流龌-龊的模样,反倒捋起广袖掩嘴,无声的冷笑了起来。
最上座的龙椅上,一直都慈眉善目一派和煦笑容的燕帝,边对左右两方最近下座的三国来使客气的邀酒助兴,边对恭敬垂首在龙椅一侧的元烈公公,使了个小眼色。
几十年的常伴相随,身为贴身大内总管的元烈公公,在接到主子的眼神之后,立刻就明白了主子眼神中的含义,便含笑悄悄踱步到了离主子更近的侧方位置。
没有开口询问,而是将腰躬的愈发低,耳朵略微凑了过去。
端坐在龙椅上的燕帝,只是身子略微倾斜,脸略微转了过去,恰好就对上了离元烈耳朵非常接近的位置。
“那跳舞的红裙姑娘,是哪家的闺女呐?”
燕帝宛若暮鼓晨钟的声音压得极低,问话时,视线还若有似无的往右手方最末尾的坐席上扫过。
右手方最尾端坐席上坐着的,正是他的九子,东宫太子。
所谓伴君如伴虎,能常年伴随在君王身边的人,都是有过人之能。
大燕深宫在位三十余载的大内总管元烈,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是最了解大燕帝君的人,也是能满足大燕帝君各种要求的人。
是以,他同时就是知道太多的人。
燕帝这个问题刚问,元烈几乎想都没想一下,就回答出了燕帝的问题。
“回皇上,她就是昨儿个老奴跟您提起的,薄家四小姐。”元烈附耳在燕帝耳畔,如是小声禀报。
燕帝忽的笑了,脸上一点讶异也没有,反倒有所恍然,“怪不得,瞧朕那傻儿子,两只眼珠子都快喷出火来了。”
元烈只是附和着笑,什么都没说。
“不过,这薄家自恃第一书香世家,门风向来严谨,薄相别看年纪轻轻,却跟他爹老丞相一样,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古板,自他掌管薄家以来,那薄家的公子小姐们被管的愈发恪守陈规了,嘶……怎么这个四姑娘,竟是如此的胆大豪放?”
抬手习惯性的捋了捋下巴上的小胡子,燕帝颇感趣意的把视线,又放眼朝正在舞场上谢幕的红裙女子望了过去。
“人各有志,每个人的性子总是大有不同,就好比咱们宫里的十三公主。”因为前边儿燕帝就吩咐了,为了不打草惊了太子这条蛇,所以暂时还未允许对薄家四小姐开展调查,故而,说不出其中原委的元烈,便含笑拿出这样的一番解释。
果然,这话立刻逗得龙颜大悦,燕帝笑得酣畅淋漓,“好好,说得好,倒是这么个理儿——”
燕帝的爽朗笑声,引得无数已经从场上舞蹈谢幕后就收回了神智的看客们频频侧目。
众人在满心疑惑的同时,又对卑躬屈膝站在燕帝身边的元烈公公,目露钦佩之色。
这放眼整个大燕,甭说旁人,只怕是连后-宫的娘娘与皇子们,都未必有元烈这等一句话,就能引得燕帝龙颜大悦的本事。
如此,这才是真正大燕的第一寵臣。
而作为一个臣子,甭管良臣还是奸臣,这能成皇帝跟前寵臣,就是他们最大的目标,最想做到。
因为谁都知道,只要把这万人之上的主儿给哄好了,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很多东西,权也好,利也罢。
这,便是君臣之道。
“元烈啊,朕瞧着这两位姑娘的表演很是新颖生趣,尤其呐,这敲的鼓跳的舞,都含有此次围猎的寓意,很有激昂士气之用嘛,看看在场的各个将士,各家的青年才俊好儿郎,哪个不是热血沸腾,精神抖擞,恨不得现在就拿弓狩猎去?”
燕帝端正了坐姿,又回到了刚才虽有温和笑容,但王者气势却并未减少的一国仁君模样,只手时有时无的捋着下巴上的胡须,目光很是赞赏的投向了表演完成,正回到薄家那区坐席的红白两位蒙面女子。
元烈端着浮拂尘,躬身垂首笑道:“奴才以为,宫里边儿早年间,凰凤双后留下的火凤青凰,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唔,你说的不错,这火凤青凰已尘封于深宫多年了,是时候该重见天日了。”燕帝满意微笑,随即大手一挥,“来啊,将火凤青凰衣,赏了这薄家的两姊妹。”
候在龙椅两侧较远的宫人们应下声来,三个太-监,三个宫娥,齐整的躬身退了下去。
元烈一甩拂尘,站直了身姿,拔高了声音高喊:“赏,薄家四女,薄家十女,火凤青凰衣各一件,领旨谢恩——”
还未落座的薄云朵与薄云颖听言,双双翩然出列,两双裸足踏着猩红绵软的红毯,轻移莲步,踏至御前。
到得御前这条红毯路,没有很长,但也并不短,却似乎,有些漫长。
这一路上,两人收获了无数的目光,各种的视线。
在场的男子们,少部分人除外,大部分人,都对这两姐妹的目光,是充满了强烈占有欲,充满了热烈痴迷的。
其中很多,几乎还是毫不加以掩饰的裸-露。
而在场的女子们,却是除去极少一部分人,绝大多数的,都对二人露出了极强的嫉妒目光。
其中甚至还有的女子妒忌目光里,还夹杂着愤怒与厌恨。
因为在场她们都知道,火凤青凰衣的含义,那是代表的什么荣耀。
火凤青凰衣并不是普通的皇宫宫装,而是在前朝时,乃开国先帝爷身边最出色的两位皇后身上由来。
两位皇后,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这两位皇后之能与才情,更是冠绝天下。
城防水利,科举选才,甚至是赋税减免制度,横跨四国商贸往来之路,都是这两位奇皇后推陈出来的。
可以说句大逆不道之言,如果大燕没有这两位皇后,只怕大燕未必能走到今天,一跃成为四国之首。
而拥有了这两位奇皇后的先帝,从此除了凰凤台,就再也没有去过后-宫的任何地方,那时,双后可谓是寵冠后-宫,风头根本无人能及。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云朵云颖得皇上赏()
火凤青凰衣并不是普通的皇宫宫装,而是在前朝时,乃开国先帝爷身边最出色的两位皇后身上由来。
两位皇后,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这两位皇后之能与才情,更是冠绝天下。
城防水利,科举选才,甚至是赋税减免制度,横跨四国商贸往来之路,都是这两位奇皇后推陈出来的撄。
可以说句大逆不道之言,如果大燕没有这两位皇后,只怕大燕未必能走到今天,几乎一跃成为四国之首偿。
而拥有了这两位奇皇后的先帝,从此除了凰凤台,就再也没有去过后-宫的任何地方。
那时,双后可谓是寵冠后-宫,风头根本无人能及。
原来一直都是如此美好的,直到双后相继诞下两位皇子后,一位自称帝释祭司的老者出现。
这一切,就像被打破的镜中花水中月。
祭司老者批言,这两位皇后乃逆天之人,当属祸世妖星,如不以天火焚灭,莫说大燕,就是整个天下,都将被二人颠覆。
自此,四国平衡倾倒,天下大乱。
当时,先帝觉得这老者是个疯子,妖言惑众,毕竟双后给予大燕的功绩,都是有目共睹的。
而受到双后减轻赋税而生活轻松富裕起来的百姓们,也纷纷指控祭司乃妖道,几乎一片倒的站在了双后这一边。
本来,这件事就要以闹剧的形式收场了,可其它三国却纷纷来犯大燕边境,并扬言双后一日不除,他们就要踏平大燕的每一寸土地,亲手来取双后性命。
若是一一来犯倒也罢了,早已国富民强的大燕无所畏惧,可其它三国竟是联手,要将大燕围剿。
彼时,大燕就真的开始了国破家亡,民不聊生,战火四起之路。
为了大燕和大燕的子民,双后就相继跳下了凰凤台,香消玉殒。
三国没有了进攻大燕的理由,后来就相继退兵了。
虽然大燕山河尚在,却已经千疮百孔。
大燕后来又经历了数代帝王,才复兴到了今天这样的鼎盛时期。
总之,经历了数代人之后,这两位极富传奇色彩的大燕双后,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同时,也是褒贬不一。
不过复兴大燕这一路,无论是城防水利,还是赋税科举,没有一样,不是从双后推举的法子中,逐渐演变而来的。
所以单凭这一点,她们就值得大燕臣民的祭奠,崇敬。
大燕各处修了许多的凰凤庙,香火倒是极为鼎盛。
也就在上代燕帝继位后,民间就出了一对双生花,据说模样与传奇双后生的一模一样。
上代燕帝听闻后,就纳入了宫中,封了贵妃。
这两姐妹,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一时寵冠后-宫,其风头,几乎可与当年双后相媲美。
还找了天下所有能工巧匠,为两人打造出了价值连城的火凤青凰衣。
然而,好景不长。
这双生花虽然美貌倾城,极富才情,但根本没有当年开国双后的只是之能。
所以很快,上代燕帝就对二人很快冷落了下去,与许多皇帝一样,风-流多情,喜新厌旧,没过多少年,就将两人淡忘了。
最后,两位绝代美人郁郁寡欢薨世,芳魂弥散,徒留火凤青凰衣尘封于的凤栖宫,至今无人开封。
没想到,今天燕帝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把这样举世无双的宝衣,轻而易举就赠给了薄家的薄四与薄十。
在场所有人都想不通,而在场女子们则越想越是羡慕嫉妒恨。
其实,旁家的千金女儿怎么羡慕嫉妒倒也罢了,说到这个恨字,只怕再没有人能比得上某个家族。
容家。
缘由,正是因为上代燕帝所寵幸的那对双生花,出自容家。
容家女一直都没得到火凤青凰衣倒罢了,明明容家有一位女儿,现在也是宫中的贵妃娘娘,却仍然没有得到他们容家起家先祖的遗物。
而现在,却反倒让旁的人得了去。
这焉不是一种羞-辱?
可偏偏,给予他们容家此等羞-辱的人,容家惹不起。
所以,他们被辱之恨,便自然而然的,就转移到得此惠利的薄家两位小姐身上了。
一路上,这些那些的目光,都太过赤-裸,此时此刻的薄云朵与薄云颖,不可能感受不到。
关于火凤青凰衣的事情,两人也都略有耳闻过,虽然故事来源不同,但两人现在都是心知肚明。
更明白,这一次,只怕是要与容家结怨了。
至于这个怨的大小,那就要由容家人对火凤青凰衣的重视程度,来看了。
且容家是仅次于薄家的第二世家,与朝廷各个大臣,各个世家侯门,都是十分的交好。
可许多人不曾注意到的是,薄家其余的几位小姐,譬如未嫁的薄九小姐薄云珂,已嫁的薄五小薄云惜。
那憎恶嫉恨薄云朵与薄云颖这两个本一家姐妹的目光,比起容家和其他人来,竟只深不浅。
云朵云颖两姐妹彼时虽心照不宣,但都没有露出丝毫胆怯。
除了薄云颖有些不自然,步子迈的有些僵硬之外,两人总体而言,是镇定从容,荣辱不惊的。
两人面戴的薄纱还没有摘下,薄纱使得两人的面容若隐若现,并不能让人看清真容,仿佛就似蒙上了两层薄雾,让人仿佛在雾里看花。
这般更使两人增添了一种神秘的魅惑。
以至于行驶在红毯的一路上,引来两侧客席上那些男女,目光频频注视两人的面纱,但凡风一吹拂面纱,就愈发仔细的去瞧了。
只可惜,这里虽深处山巅之上,但由于四面都被树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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