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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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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脸色变的,青一阵,白一阵,灰一阵。

    都可堪比变脸大师了撄!

    “四妹,把手伸过来。偿”

    在云朵还在欣赏薄久夜的变脸绝技时,薄久阑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她的身侧,袍摆一撂,也翩然落座在了宽阔有余的贵妃榻上。

    对云朵说话的同时,还对她伸出了右手。

    闻声收回视线的薄云朵,第一眼下意识去看的,不是薄久阑的脸与眼,而是薄久阑朝自己伸来的那只右手。

    依着纱罩灯内透出的烛光,几乎能清晰的看到他右手掌心的纹路。

    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竟是一点也不庞杂错乱。

    有谁会相信,这样一双连手掌纹理都如此干净简洁的人,会出自一个天天与最丑陋,最肮脏可怕的尸体打交道的仵作之手呢?

    纵然薄久阑的头衔响亮且好听,是其它官府部门中的那些仵作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的大理寺少卿。

    但云朵觉得,这两者根本就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都是做同样的职务。

    唯一不一样的是,他们背后的倚仗,他们替人办事的那个人,是有着天壤之别。

    感慨不过一念之间,云朵并没有犹豫,把自己的手翻转过来,将手腕,放到了薄久阑的手心里。

    入手,竟是恰到好处的温热与柔软,跟想象中的,极不一样。

    与他冷淡性子,一点也不匹配。

    当云朵的心思还在想这些无聊之事时,薄久阑却心无旁骛,即刻将左手的手指,搭在了她手腕的脉络上。

    一旁的薄久夜此时也收敛了各种情绪,脚步急切的凑了过去。

    但他没有立刻发问,只是安静的站到了云朵的另一边。

    他原本倒是想坐到云朵另一边的,但是云朵却拉了软枕,人慵懒无力的斜靠在了软枕上,这样拉长了她占据贵妃榻的位置,根本就腾不出多余的空间,能供他下座。

    所以无法,他只有候在一边,干站着,干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这样的派不上用场,让他很不自在,脸色愈发的不好了。

    倒是云朵与薄久阑就像商量好了似地,对于他的不自在,他的脸色难看,就好像没看见似地。

    就连片刻把完脉,检查完伤口后,两人都是自顾的在那对话起来,完全对他薄久夜视若无睹。

    “大部分都是皮外伤,倒是没什么要紧,用些雪凝露,明日就能结痂了。”薄久阑淡淡说着,将云朵的手松了开。

    云朵眉角一挑,目不斜视的望向薄久阑波澜不惊的眼,“就这么简单么,三哥。”

    她可是中了燕夙修一掌的,伤的虽然没有重到要她的命,但也不轻。

    薄久阑虽然在医术上没什么建树,但是,这种内伤的脉象肯定已经很明显,他薄久阑就算医术很烂,也不可能会看不出来。

    除非,他是个假道学。

    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是个装腔作势的,作为一个仵作,连最基本的医术都没有,那怎么可能通得过大理寺筛选仵作的初选要求?

第两百零四章 她跟薄久阑唱双簧() 
薄久阑虽然在医术上没什么建树,但是,这种内伤的脉象肯定已经很明显,他薄久阑就算医术很烂,也不可能会看不出来。

    除非,他是个假道学撄。

    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是个装腔作势的,作为一个仵作,连最基本的医术都没有,那怎么可能通得过大理寺筛选仵作的初选要求?

    更别提,现在还坐到了御前红人的位置偿。

    “难道你还想受重伤。”薄久阑云淡风轻的反问。

    云朵收回手,袖子拢了拢,嘴角牵起一抹微妙的笑,“自然不想。”

    薄久夜见两人旁若无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完全把他忘记了一样,有些恼。

    “三弟,你把的脉象可靠吗,不若为兄去寻个御医来,再为云朵好好瞧瞧。”

    突然说这话,里面含着的目的,究竟是为了插话多点,还是真不放心云朵身子多点,只有他薄久夜自己知道了。

    而他以为这相当不错的提议,得到的,只是薄久阑这个亲弟弟,轻描淡写的一句讽刺。

    “家主,御医是皇家的,不是薄家的。”薄久阑淡薄的视线,漫不经心的在薄久夜脸上扫过。

    薄久阑是说的轻描淡写了,可听在薄久夜的耳朵里,却犹如平地惊雷,令平素一向从容的他,差点跳了起来。

    “混说什么,御医自然是皇家的!”如果薄久夜是个蓄了胡须的中老年男子,现在的表情一定会是吹胡子瞪眼。

    云朵歪着头,观赏着薄久夜暴跳如雷的模样,“长兄,您是曲解三哥的意思了。”

    一直都没和她搭上话的薄久夜,现在听她主动对自己开口了,而且口吻比之前那副冷酷的样子要好了许多。

    登时,他整个人便像是被如沐春风了似地,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甚至,他还带了一些笑脸,声音温和的不得了,“朵儿的意思是?”

    “三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是担心御医会看穿云朵伤势的不简单,万一告知给了皇帝陛下,而皇帝陛下再找人核查,想必到时候,云朵的伤是被机关城的赤屠所伤这件事,定然是瞒不过的了。”

    言及此,云朵疲惫的撑起手肘,掌心托着腮,双眼闭了上,有气无力的继续道:“长兄,你可有想过,在皇家围猎场的范围内,却有赤屠这样一支可怕的死士,您认为,皇上会怎么想呢?”

    薄久夜听了,登时犹如当头棒喝,都呆了一下。

    此次行程,里里外外安排的,都是皇家的与御林军锦衣卫,甚至还派上了驻扎皇城外的骁骑兵以及步兵,全程护卫。

    皇上这样的安排是为了什么?

    真的仅仅只是为了表现他爱臣如子的心胸?

    但凡有些脑子的,只要深思下去一点儿,就会心如明镜了。

    能做皇帝的人,有几个不是七巧玲珑心的?

    皇帝做事,怎么可能就只有一个目的的?

    分明他老人家这样做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要把这些带来的全部人,都被他老人家的兵马在护卫的同时,也要掌控起来!

第两百零五章 薄久夜太不对劲了() 
但凡有些脑子的,只要深思下去一点儿,就会心如明镜了。

    能做皇帝的人,有几个不是七巧玲珑心的?

    皇帝做事,怎么可能就只有一个目的的撄?

    分明他老人家这样做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要把这些带来的全部人,都被他老人家的兵马在护卫的同时,也要掌控起来偿!

    君臣之道,君臣之道,在他们这些臣民害怕敬畏他老人家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时,他老人家何尝不在利用,掌控他们的同时,却也在防备他们?

    自古帝王多薄情,而在这薄情里,多疑,才是占据最大的共通点!

    他们甚至连自己的子女都要怀疑,连自己的枕边人都要防备,怎么可能完全相信的了,他们这些与他老人家毫无瓜葛臣子呢?

    是以,如果让皇帝他老人家知道,在薄家这里,还藏匿着赤屠这样一群危险死士,他老人家会怎么想?

    不管薄家到底有没有那个要用赤屠打算对皇家人做什么的计算,他老人家都会以为,你薄家养得起这样的死士,还完全躲过了他老人家派出来的那些眼睛,脱离了他老人家的掌控。

    那么这就说明,你薄家的本事,比他一个堂堂的皇帝还要厉害!

    届时,他老人家这个皇帝会接下来对薄家做什么,那几乎已经是不用再想了的!

    待薄久夜想明白了这些,人已经满头大汗,整个人,几乎是往一旁的太师椅,跌坐下去的。

    薄久阑波澜不惊的眸子瞥了榻上的云朵一眼,悠悠然起身,“家主,阑看您是身子还没好利索,这样的小事,竟然还要让四妹一个女流之辈来提醒您,不觉得您这个样子,太有失薄家家主的水准么。”

    说完,薄久阑遂弯下腰,将云朵还在地上的一双腿,给抬到了榻上,小心的放平。

    薄久阑这番话就像锐利的刀尖一样,毫不客气的就往薄久夜的软肋里扎。

    让薄久夜不仅难受,还根本反驳不了。

    因为薄久阑说的固然难听,但这确实是个事实。

    薄久夜抬手抹了一把脸,眼神逐渐清明。

    自己有多不对劲,他……也该发现了。

    “依阑之见,家主还是回吧,把该办的事先给办了,最重要的,是别忘了,要把丢掉的脑子找回来。”说着这话,薄久阑还毫不客气的对薄久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薄久夜的脸此刻已经黑成了锅底灰,但由于此次他落了下风,生了难堪,早就没了以往在自己这个弟弟面前,该有的薄家家主风范。

    任由自己亲弟弟的冷嘲热讽,但薄久夜并没有答应弟弟的要求,“不行!”

    说到这,薄久夜转首,一脸正色的看向了榻上支颐休憩的云朵,“朵儿这可是人生大事,我这个大哥,怎可能不参与?”

    榻上闭眼假寐的云朵听罢,眉角微动,却是依旧没有再说话了。

    她是真的累了。

    失血过多是真,内外皆伤……也是真。

    她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没有什么多余的精神,再来应付薄久夜。

第两百零六章 请薄久夜给她交代() 
榻上闭眼假寐的云朵听罢,眉角微动,却是依旧没有再说话了。

    她是真的累了。

    失血过多是真,内外皆伤……也是真。

    她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没有什么多余的精神,再来应付薄久夜。

    然,薄久夜一腔义正言辞,却换来薄久阑的一声冷笑,“确定是参与,而不是掺和?撄”

    薄久夜就像被针刺了一下,当即从太师椅上拍案而起,“薄久阑!偿”

    “如果家主真想帮助四妹,还请家主能依了四妹刚才的要求,给四妹一个交代。”薄久阑一向淡漠的眼神,难得此刻,是这般目光如炬的望进薄久夜的眼里。

    薄久夜猝不及防,彼时,竟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自己弟弟这样的目光给看穿了,一直看穿到了自己心底的最深处。

    最深处的东西,那是不允许让他人得以窥视的禁地。

    故,他选择慌忙别开自己的眼睛,把很少慌乱的视线,转到了榻上的女子身上。

    顷刻,他的眼底,依稀亮起一丝光芒,万般的不好情绪,都不知不觉的平复了下去。

    可没想到,他刚一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她抢了先。

    并且。

    “长兄,云朵受了伤,身子不爽,已经很疲乏了,有什么事儿,往后再说吧。”

    云朵没有睁开眼睛,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合,沙哑干涩的嗓音,无力的发出这些字音。

    薄久夜看到她这幅孱弱的模样,听着她的话,视线不由自主的朝她身上那几处已经透出扎眼的血迹的位置看了过去。

    霎时,他的眼底流露出心疼。

    “都是大哥不好,大哥这就让人给你拿些雪凝露过来,你前些天中的穿心掌还未大好,每天药已经喝的太多了,大哥还是让人给你做些补血的药膳吃罢。”

    薄久夜弯下腰,一脸温柔的凑近云朵,轻声细语的询问:“告诉大哥,都想吃些什么。”

    面对他这样的热络柔情,云朵却连眼睛都没睁开看他,还沉默片刻才答话:“比起皮外伤,云朵更在意的,是心病。云朵知道自己不是薄家亲亲的女儿,不过一个过继的野-种,但云朵的身世,也是自己不能够选择的。可就因为这个,云朵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云朵自以为的家人,对云朵痛下杀手,云朵真的……”

    说到这儿,她从刚才一直紧闭的眼睛缓缓的张了开,眼底,已经是一片氤氲,随着沾着晶莹的眼睫张开的越大,一颗晶莹的水珠,便从眼角滑落。

    她用这双眼睛就这样静静的望着薄久夜,脸上没有伤心,反倒还浅淡的笑了起来,“很寒心呐,大哥……”

    薄久夜一震,旋即,眼底心疼变成了心痛,“大哥……知道了。”

    他的嗓音沉了下去,有些哑了。

    一侧的薄久阑淡漠的看了这两人一眼,遂,一捋微乱的宽袖,大步朝帐外走了过去。

    走到帐帘前后,薄久阑指尖微挑帐帘一角,对帘外一直恭候的方莹吩咐,“让外面的护卫都进来。”

第两百零七章 薄久夜真的为她做主() 
一侧的薄久阑淡漠的看了这两人一眼,遂,一捋微乱的宽袖,大步朝帐外走了过去。

    走到帐帘前后,薄久阑指尖微挑帐帘一角,对帘外一直恭候的方莹吩咐,“让外面的护卫都进来。”

    方莹愣了愣,但很快回神过来,依言吩咐了下去撄。

    少顷,一直离着营帐七步开外的,不少于二十人的薄家护卫,全都鱼贯走进了营帐。

    营帐不小,可也不大,一下子走进来这么多人,就显得很拥挤起来偿。

    方莹最后一个走了进来。

    她的第一眼,去看的不是自己的主子,而是本能的,看向了那檀木屏风外,躺了一地的无头尸体。

    顿时,她一惊。

    自己女主子的营帐里,闯进这样的人,她竟然毫不知情!

    很快,她一个激灵,顿悟了什么似地,砰的一声,人跪倒在了地上,“奴婢失职,还请小姐降罪!”

    告罪完,她一个响头,就对着贵妃榻那边儿的女主子,与男主子,磕了下去。

    以前口若悬河,现在却不知该拿什么安慰云朵的薄久夜,在听到方莹的声音后,猛的一转头,面罩寒霜的冷睨跪在地上叩头的方莹。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却一个箭步到了方莹身前,即刻飞出一脚,将方莹就踢飞了出去!

    由于方莹本就走进营帐不够深,就是在离帐帘不远的位置跪了下,而薄久夜这一脚踢得又够狠,以至于方莹就这样,直接被踢到了帐外!

    至于后面她到底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

    只是帐内的人都听到,帐外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声,期间,还伴随着女子的惨叫。

    彼时,看的噤若寒战的那群护卫们,脑子里唯一联想到的,是帐外,那架起的,还未熄灭,仍在熊熊燃烧的篝火。

    薄久阑挑眉斜睨一眼已经站到了自己身侧的兄长,继而,视线平淡的扫向了这些吓得已经面如土色的护卫们,“把尸体从哪来,送哪去。”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惶恐的不知所措,没敢动。

    “若是聋了,就让三爷把你们的耳朵全割了!”薄久夜几乎是咆哮出声。

    薄家上下都知道,薄家三爷用的刀,那都是给死人用的。

    现在他们的家主让三爷拿刀割他们的耳朵,那潜台词,不就是要让他们成死人吗?

    人一旦关乎到了自己的生命安危,总会变得异常的敏锐聪明起来。

    这二十多个护卫,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当家人这声怒吼的意思,一个个吓得呼啦一声,全都跪在了地上,涕泪横流的大喊求饶。

    “相爷,属下都是逼不得已啊相爷——”

    “属下知错了相爷,属下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相爷饶命,饶命啊,属下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一时间,哭天抢地的哭喊,宛若鬼哭狼嚎似地响彻整个营帐。

    薄久夜眼角的余光,睨到榻上的云朵脸色不好起来,立时愈发的火冒三丈,“抬起尸体,都滚出去!”

    此刻这些护卫哪里还敢不从。

第两百零八章 薄久阑不准她再见太子() 
一时间,哭天抢地的哭喊,宛若鬼哭狼嚎似地响彻整个营帐。

    薄久夜眼角的余光,睨到榻上的云朵脸色不好起来,立时愈发的火冒三丈,“抬起尸体,都滚出去!”

    此刻这些护卫哪里还敢不从撄。

    纵然对那三个赤屠的死相感到害怕胆寒,但比起自己的生命安危,他们还是强行克服了这份恐惧心里,动作虽不够利索,但最后还算是很快速的处理好了赤屠的尸体,麻溜的全部抬走了偿。

    眼见他们全都走了,薄久夜吐了一口浊气,回首,脸色稍霁的望向榻上的云朵,表情郑重,“朵儿放心,大哥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云朵什么都没说,嘴角吃力的扯出一抹浅显的弧度,便懒懒的翻了身,面向了另一边,只留给了薄久夜一个单薄的背。

    薄久夜黯然,欲言又止的上前两步。

    不想,却被薄久阑横路拦下。

    薄久夜着恼,正要发作,却见自己这个亲弟弟,又用那种能把他看透似地眼神,正夹裹着一抹讥诮,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

    他心下一凛,那些欲言又止咽了回去。

    再看了云朵背对的身影,他把目光收回,眼神强势的,与自己弟弟四目相对,“好生看顾四妹的身子,若她有任何不妥,拿你试问!”

    “家主慢走。”比起薄久夜的拿腔拿调,薄久阑就回了这四个平淡无奇的字眼。

    但就是这样四个毫无气势,也毫无杀伤力的字眼,却让薄久夜气的语塞,最后还半个字没反驳,只得甩袖离开。

    待薄久夜刚一走,薄久阑就转过了身,信步朝云朵,又走了回去。

    他的步调很慢,一如,他此刻,正梭巡着云朵的视线。

    云朵却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血,一只手撑住了榻沿支撑住气喘吁吁的身子,一只手,则捂住了胸口。

    “没有第二次了。”薄久阑眼神淡漠的看着云朵如此,没有上前扶一把,没有焦急,没有关切和安慰,有的,只是这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冷言冷语。

    云朵喘咳两声,明明难受着,她却还笑了起来,“咳咳……呵……呵呵,你果然是知道的……”

    “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了,哪怕,你再喜欢。”薄久阑闲庭信步似地步调,配上这云淡风轻的言词,波澜不惊的面目,仿佛是在这观花赏景,“不然,三哥就除掉他。”

    可云朵一听,却是浑身一震,“你知道……他是谁……”

    “他配不上你。”薄久阑没有直接回答云朵的问题,“三哥,会给你找到最好的。”

    云朵一愣,继而,像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放肆的笑了起来。

    但是笑着笑着,她的笑声却渐渐停止了。

    因为她目光所及的,薄久阑那张认真的脸,那双斩钉截铁的眼,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为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

    在她的记忆里,本尊确实没有跟他薄久阑有过多的接触,从小连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第两百零九章 阑要帮她摆脱薄久夜() 
“为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

    在她的记忆里,本尊确实没有跟他薄久阑有过多的接触,从小连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偿。

    可以说是,根本毫无交集撄。

    她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要以帮她包庇燕夙修为胁迫,让她再也不要跟燕夙修再有任何的瓜葛,而且,还居然说出那样要给她找个好男人的话。

    这样的莫名其妙突如其来,还极其的荒诞,她怎么不觉得好笑?

    偏偏他是那样的认真,认真的,根本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不久以后,你会知道的。”薄久阑的步子,终于走到了她的身前,好看的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递了过去,“吃了它,明天的狩猎,你不能错过。”

    云朵没有接过瓷瓶,而是仰起双眼,一眨不眨的仰视于他,面目深沉,“你,到底是谁。”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让你尽快找到最好的人选,摆脱薄久夜。”提及自己的胞兄,现在薄久阑的口吻已经不仅仅只是刚才淡漠疏离的那一声家主,而更像在谈及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他这样的态度,真的让云朵越来越不解,而他答非所问的这句话,则让云朵又是一阵失笑。

    “摆脱薄久夜?”云朵歪着头,笑容娇丽,宛若怒放的蔷薇,“那么以前你在哪儿。”

    无论是她,还是本尊,对薄久夜那无可救药的爱,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从来都不是一爱到底的。

    那是一个过程,一个漫长的过程。

    若要拿一样物什比喻,那薄久夜就像是一潭沼泽,而她与本尊则是误入歧途,不幸踩进沼泽地的迷途羔羊。

    一开始,她们并没有被沼泽淹没。

    而是一点点,一寸寸,被沼泽地吞噬。

    她们不是没有清醒过,不是没有挣扎过,可就是因为清醒,因为挣扎却越陷越深。

    直到最后,才落了个泥足深陷,无法自拔的下场!

    她相信,如果当初不是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她们深陷下去,不是所有人作壁上观,哪怕是一个,仅仅一个人,对她们抛出绳索,对她们伸出援手,兴许,她们就不会那样的惨!

    这样想,这般说,不是她薄云朵想推卸责任,想把自己的错爱推到别人头上,她敢爱敢恨,也敢作敢当。

    但是,不管他薄久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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