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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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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的脸蛋儿看起来,还是十六七岁少女的脸,娇嫩青春。
但就在她转身回来之后,她的脸上就开始爬上一条条皱纹。
不,说是皱纹都还是轻的,那比皱纹更可怕,一条条的,更像深壑下去的裂纹!
她饱满鲜嫩的肌肤就像被瞬间榨干了水份一样,以肉眼客观的速度,急速干瘪了下去。
简直就像是一个少女,瞬间变成了一个满是深壑裂纹的老妪!
这样一只用了瞬息的时间,还是眼睁睁的就发生在眼前。
楼狱身后那些下属,都已看傻在了那里。
唯有楼狱,真的是很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他很从容,一点都没有慌乱。
“原来您是红枫前辈,晚辈失礼了。”
楼狱再给扶桑女子抱拳,并加上鞠了一躬,“仙师临终前,让晚辈若有再见红枫前辈的机会,让晚辈带一句给前辈。”
言语一顿,楼狱直起了身,血红的右眼,波澜不惊的与扶桑女子发亮起来的泛红双眸对视,“但愿来世。”
扶桑女子一怔,继而,发了疯般仰头狂笑,眼中光芒褪尽,“哈哈哈,墓九幽,墓九幽!什么来世,还是你无耻卑鄙的空头承诺,我红枫只要今生,只要今生!!”
说到最后,她的手指戳着自己的心窝处,笑着笑着,她的眼角,竟笑出了血红的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进她脸上深壑可怖的裂纹里,更添悚然。
“红枫前辈,节哀。”冷漠的说上一句毫无情绪的安慰,楼狱的左手,不紧不慢的按上了,自己腰间的佩刀,“师父遗言已经送达,那么前辈,请动手吧。”
“什么。”就像突然有只无形大手,将扶桑女子的喉咙掐了住,当即就遏制了她疯狂的刺耳笑声。
她蓦地垂下仰起的头,那张阴悚的老脸,再度面向了楼狱,可见她干瘪的皮肤,在轻微的抽搐,“你想给太子修陪葬?!”
“各为其主,主生,我便生,主亡,我便亡。”一字一顿,楼狱说的沉稳有力,左手按住的佩刀,随着说话声,寸寸拔出。
适才扶桑女子都那么说了,想来,是已经知道,他楼狱是太子修的人。
既然对方已经知晓,那么,他也不需要再掩藏。
索性,承认。
“愚不可及!”扶桑女子面目一阵的扭曲,那泛红的眼珠子,仿佛要夺眶而出,“一个草包,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做你的主,有什么资格让你去陪葬,你可是墓九幽的徒弟!”
锵,一声清越的,金属轻微摩擦的声音响起,楼狱那把佩刀,已经完全拔了出来。
那把刀,不是中原武林中,扁平宽大的刀型,细长的刀身,略厚的刀体,更像是一把剑。
只不过,长剑是两边开刃,且剑体更加削薄些。
但这柄刀,只开一刃,有刀背,刀身较厚。
显然,这是一柄东瀛刀。
不知何种金属所造,刀身泛着幽冷的青芒,似铁非铁。
刀柄一寸下的刀身上,篆刻着一座简易的坟冢,坟冢之上,飘零着一片片枫叶。
当扶桑女子看到这柄刀的时候,眼睛瞠的很大,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一字不言。
唯有她已经佝偻下去的身子,还在瑟瑟的颤栗着,那氤氲满了雾气的泛红双眸,眼珠子抖动着,似随时都会掉出眼眶。
“好狡猾的小子,知道不会是红枫的对手,就使这种睹物思人的煽情伎俩。”
是那个涂脂抹粉的俊秀男人,正在那逍遥的吞云吐雾,边好笑的如是说道。
“四象,时间差不多了吧。”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的青衣姑娘,忽然,对身侧那位,一直在地上打坐的道袍老者,淡漠的问了这么一句。
老者花白的须眉,在这崖底的夜风中轻微的摇曳,为老者终于生出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但仅仅只是些微。
怪只怪老者太过瘦骨嶙峋,整个人没什么肉,皮包骨头一样,少了不知多少的灵气,更像一具行走的干-尸。
老者一直耷拉的干瘪眼皮,噌的一下抬起,“时辰到。”
从刚刚知道了扶桑女子身份,之后就一直把心思和目光放在扶桑女子的身上,但他的耳朵,却在注意着老者与青衣姑娘的动向。
由于这一回,老者与青衣姑娘的说话声,并不再像之前一样藏着掖着似的窃窃私语,就是很普通的对话。
楼狱是个练武之人,彼此双方的间距也不过三丈有余,两人简短的对话,他自然能收纳进耳朵。
于是,彼时听到两人这番对话的楼狱,瞬间,就脸色大变,“糟了!”
他迅速将手中长刀扬手一指,刀尖直指道袍老者,“杀了他!”
楼狱身后,那上百名的下属,虽然在刚才一系列的变故中,他们的心态已经被或大或小的影响到了。
但是,当楼狱这一声令下时,不管他的心态都在之前出过什么变故,受了何等的影响,此刻,他们十二万分的精神,只在刹那间,便回归到了现场。
一心一意,只有楼狱的这声命令,只知遵守这声命令。
顷刻,他们就像乍出牢笼的兽,倾巢而出——
一个杀手,杀气有多惊人,都是因人而异的。
但是,仅仅一个人,杀气再怎么强大,都是还不足以让天地为之变色的程度。
第287章 太子竟然算计云朵()
但是上百个顶尖的杀手,所迸发的惊人杀气,所集结起来的全部杀气,就足以令风云变幻!
楼狱的下,有一半人,都曾是江湖第一邪教,九幽教的教众 /》
是以,每每出任务,只要是碰到杀人的任务,出去的杀手,看目标而量,至今也没有超过三个之多。
要不是这次事件重大,又是在蟠龙山这种,各方势力全权聚集的时候,楼狱根本不可能会带这么多人前来。
但楼狱现在仅仅为了对付一个干瘦的老道,却让全部的杀手倾巢出动,这简直前所未有醢!
崖底深渊。
天空突然骤起的风云变幻,一直注视动向的燕夙修与云朵,看的分明。
“好强的杀气。”窝在燕夙修的怀里,云朵还是忍不住的全身紧绷了起来缇。
这是她对危险来临时,已经早已生成的警觉习惯。
燕夙修不禁将云朵抱的更紧了一些,但他的脸与眸,始终保持上仰的姿势,一瞬不瞬的仰望着天空那,不知是被风吹动,还是自行飘动的乌云,眸子几乎要眯成了两条线。
“为了杀我燕夙修,竟然连他们都出动了,看来你是要来真的呢,老家伙。”
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在燕夙修的嘴角渐渐加深,却越来越妖佞,越来越妖魅。
云朵从燕夙修自言自语的语气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杀意,令她都感到了不寒而栗。
她不知道燕夙修嘴里所说的老家伙是谁,但是,她从来没看到燕夙修这样对一个人,充斥过如此强大的杀意。
仿佛那人若是现在显现在这里,燕夙修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扑上那人,将那人撕成碎片!
云朵并没有去探究燕夙修口中的老家伙到底是谁,因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更因为,她自己也能深有体会,自己深藏秘密身怀仇恨时,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的那种心情。
哪怕对方,是亲人,是情人。
“抱紧我。”燕夙修沉声对云朵打了一声招呼,没有其余的废话,抱着云朵使用鬼魅般的身法,迅速朝北面这一个方向闪身而去。
云朵听言,默不作声的用双手拽紧了燕夙修身上单薄的蚕丝里衣。
耳听身边擦身而过的风声呼啸,感受在风中狂舞的青丝拍打脸庞的刺痛感,寒风灌进衣服里的侵蚀感,云朵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心头,在为燕夙修如此急速的身法而悸动着。
几番见识过燕夙修身法的迅速,而每见一次,每一次都要比前一次快的不止一倍两倍。
单从这身法的冰山一角来看,云朵觉得只有四个字,是为燕夙修量身打造的。
难以估量。
她总觉得燕夙修的武功不仅怪异,而且还没有深浅,就像一口枯井一样。
每次她以为自己看到底了,其实,并不然。
一边,她忍不住生了一些好奇,也生了一些嫉妒之心,另一边,却又隐隐的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如是想着,云朵将自己越发蜷缩在了燕夙修的怀里。
这么看来,她就像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子,一个小鸟依人在,自己心爱男子怀中的小女子。
彼时,燕夙修那看似在没有边际的雪地中狂奔的举止,有点儿漫无目的的疯狂。
雪地看起来无边无际,没有尽头,他这样狂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在闪身出了大概约莫几十丈的路途之后,燕夙修竟突然身体倾斜,身姿呈四十五度角,一双脚,蹬在了什么都没有的空气里!
这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蹬在一座没有样子的隐形山壁上行走!
而在燕夙修怀中始终安稳的云朵,闻到了一股泥土混合着苔藓的味道,对于之前才攀过山壁岩石的她来讲,对这个味道还停留在格外强烈的印象中。
伴随着个味道的,是耳边不断传来石头剥落,再簌簌掉下的杂乱声音。
云朵瞳孔微微一缩,视线下移,紧紧盯在了燕夙修那双,仍在蹬走的双脚上。
虽然现在她是看不见两人面前有任何的东西,但强烈的感觉在告诉她,抱着她的燕夙修,确实是在登着一座山峰的岩壁。
不知道岩壁上,到底被人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根本让人看不到这里还有一座山峦,而是只看到,一眼平地,没有边际的雪地。
有了之前蛛丝织造假天空的前车之鉴,现在没有影像的隐形山峰,已经让云朵产生不出,那种震惊之感了。
但她现在仍然惊愕,只是,对象却并不是因为隐形的山峰,而是,燕夙修的那双脚。
这厮的这双脚,经过她之前的包扎上药,确实亲眼所见是受了不小的伤。
加上长时间的雪地中行走,已经没过膝盖的雪,把他的一双膝盖,冻伤的尤其严重。
可现在,他却仅凭一双受伤的腿,如同行走在平地上一样,连手都不用帮忙,就在山峰的岩壁上,如此轻而易举的蹬走!
这只能说明,这混蛋恐怕将不少的内力与真气,灌输在了双腿上,才让双腿强制达到了最好的状态,让脚底就像长了钉子一样,牢牢的吸附在长了苔藓的岩壁上,不会滑倒,不会摔下去。
更说明,双腿受伤的他,现在都能做到这种状态,那在此之前,两人挂在藤蔓上,被戴着白无常鬼面具的神秘男子逼迫时,他完全有那个能力,可以靠他自己的力量放开她,独自如此登上崖壁,根本就没有跌落悬崖的必要!
她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燕夙修是脑子不正常,居然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无缘无故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
这混球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说那些话,故意掉下去。
为的,不过就是试探她,试探她薄云朵到底会为他燕夙修做到什么地步,试探她薄云朵究竟是不是爱上了他燕夙修,甚至,试探她薄云朵会不会在看到他燕夙修跌下悬崖后,真的陪他一同赴死!
云朵此刻脑中轰鸣一片,胸臆间,一股无形的烈火,正在熊熊的燃烧。
他怎么可以以这种方式刺探她,怎么可以以这种方式考验她,怎么可以以这种方式算计她!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这样残忍可怕的算计竟也做的出!
云朵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浑身冰冷。
她什么都没说,什么也都没做,任由燕夙修这样抱着她,登上深渊。
她再怎么怒火中烧,可残存的理智还是有的,现在分明不是算账的时机,她从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哦,不,她已经开过一次玩笑了,并且,那将是最后一次!
彼时,只想快些登上深渊的燕夙修,并不是没有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儿突然变得僵冷的身子,还有她那冷凝在自己脚上的视线。
他苦笑,知道自己已经穿帮了。
从他选择这么做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后果会是如何。
可他却根本没有选择!
他现在都不知道,是该庆幸,她还能这么的冷静,还是应该不幸,她竟冷静的这么可怕。
他知道,这分明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但他什么都没解释,什么都做不了。
就因为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仰看深渊之口就在眼前,不足十米的地方,燕夙修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下的脚程。
然而,眼看深渊之口越来越近,明明只要再走出几步,就可以离开这里了,突然,漆黑的夜空降下几道刺痛人眼的银色闪电,啪的几声,击打在隐形山峰上——
登时,隐形的山峰在雷电劈来的那瞬时间,身影显现在了雷电的电光火花之中。
原来,是与蟠龙山相距不远的一座小山峰,比蟠龙山不知矮小了多少,占地面积并不大,坐落在蟠龙山的对面,与蟠龙山的相对,加之周边几座小山,便形成了合围之势,合出了一方深渊幽谷。
当电光刹那逝去,隐形的山峰又隐形在了人的视野当中。
第288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当电光刹那逝去,隐形的山峰又隐形在了人的视野当中。
但是伴随而来的,却是山峰垮塌,山体震颤,强大的泥石流像潮水一样,直朝燕夙修与云朵扑面而来!
云朵怎么都没想到,这样的地方,会突然出现莫名其妙的闪电,且这闪电竟如此威力巨大,竟能将山峦劈的山崩山裂!
眼看巨大的泥石流滚滚而来,她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一直拽着燕夙修腰间衣服的手,下意识的,将燕夙修的衣服拽的更紧了几分。
当死亡逼近,再如何强大的人,都会有畏惧的时刻醢。
因为怕死,是人的本能,也是万物的本能。
“别怕。”燕夙修立刻转身,在快速吐出这两个字的同时,脚下健步如飞,直往原来的路线回赶。
深渊之上缇。
在适才燕夙修即将抵达深渊上的那一刻,在燕夙修脚下那座隐形山峰与蟠龙山左面,看起来,只像一处杂草丛生的蟠龙山山脚的平地,实际刚才闪电来临,才看清的,却是一座小山山顶的山巅。
楼狱终于看到了燕夙修这个主子。
但他还没来得及的松口气,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主子被泥石流追赶的样子,左半张脸上,瞬间就起了一层的冷汗。
甚至,他连对自己的属下,刚才在那场来得快去得快,但却来势汹汹的雷电中,被劈死了多少,都来不及分出一点儿心思去看。
刚才听那老道之言,他只知危险来临,可千想万想,怎么都没有想到过,这老道所言的时辰到,竟是如此可怕的雷电来临!
如不是事实就在眼前,他如何都不能够相信,世间竟还有这等会引雷的奇人!
饶是楼狱平素如何一个镇定之人,现在都大脑一片空白,呆怔在了当场,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只能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在无形的悬崖峭壁上被巨大的泥石流一寸寸逼近,不知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而另一边,那四个着装古怪之人,被称为鬼女红枫,从少女转眼变成老妪的东瀛女子,冷漠淡泊的青衣姑娘,抽着水烟袋的花俏男子阴阳仪。
以及,打坐在地,骨瘦如柴能引雷电的老道,四象。
他们每一个人都居高临下的看着深渊中发生的一切,冷漠的看着,仿佛云端之上,且看蝼蚁偷生的无情神明。
“给本宗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相较于深渊下的山崩地裂,深渊之上的彼时,是极其的安静的。
而就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却忽然响起了这声杀气腾腾的喝令之声。
这声喝令,是来自一个男子的。
待话音刚落,四面丛生的杂草里,蓦地蹿出几十号人来。
虽然,现在天儿已经开始蒙蒙亮,渐渐翻出了鱼肚白,但因为适才雷电交加,杀气漫天的关系,天上的乌云仍在翻滚,把翻出的鱼肚白,遮了又散开,散了又遮上。
让整个夜空下的景象,变得忽明忽暗。
于此,根本就看不清,突然出现的这些人到底人数是几何,只能粗略的如此估计。
但这些人的身上,都穿着血红的衣服,手持血红的兵器,在忽明忽暗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扎眼,又格外的阴森可怖。
这些血衣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在鬼女红枫四人身后,形成了包围之势。
而今,这些血衣人的领头人一声令下,所有血衣人操持手中的血色武器,直朝四人杀气凛凛的迅速聚拢——
这才发现自己被包围的四人,都是一震。
“血杀宗的人。”一直笑呵呵的阴阳仪,现在却笑不出来了,手上拿着的水烟袋都是一抖,“他们不是已经被灭宗,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吗!”
鬼女红枫后退了几步,向身后三人靠近了一些,皮包骨的苍老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呵呵呵呵……血杀宗是个什么身份,里头都是些什么人,岂能是说被人灭,就能被灭的?阴阳仪,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愚蠢了。”
“滚蛋!”阴阳仪狠吸了一口烟,冷睇了已经后退到了跟前的鬼女红枫一眼。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斗什么嘴!”一直不喜欢怎么说话的青衣姑娘,冷冷对两人低喝,“来者不善,你们都瞎了么。”
两人立刻闭了嘴,严阵以待的看向了周遭,迅速包围上来的血衣人。
一直在地上打坐的那位道袍老者,四象,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苍白,抖着唇问身侧的青衣姑娘,“我们,该怎么办?”
青衣姑娘的朱唇抿的很紧,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视逼近过来的血衣人群,“花无心,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可别忘了,我们都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那又怎样。”轻飘飘,又冷冰冰的四个字,毫无情绪起伏的,自人群中传出。
青衣面孔一冷,“你若真对我们出手,就是与门主作对,你可想清楚了,花、无、心!”
血衣人群里。
一个目光闪烁的血衣人,一把拽住了,另一个,身着血色长袍的男子,“无心,你可要想清楚了,他们可都是老门主最得意的左膀右臂,杀了他们,就等于和老门主宣战,得罪老门主是什么下场,就不用二叔我多说什么了吧!”
“老门主,早就不是我们的主子了。”以前都不蒙面,现在却蒙了一方红面纱的花无心,露在面纱外的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眸,跳跃着无名的焰火,“对他,还何所畏惧。”
血衣人目露锐光,一瞬不瞬的,注视花无心,就算看不到全貌,却依然透出绝色气息的侧面轮廓,“二叔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认真,二叔只想问你一句,为了她,值吗?”
花无心眼波一动,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手腕一转,轻松甩开了血衣人的手,朝人群向前了几步,“杀!”
数十个血衣人蓦地,将原本戴在额头,像是头带的黑色布条,整齐划一的拉下,遂,拉到眼睛的位置处,将一双双眼睛,给遮了起来。
当看到血衣人都这么做,鬼女红枫立刻惊叫起来,“花无心是来真的!”
道袍老者四象,浑身颤抖的如秋风中的落叶,惊惧的望着持着武器,宛若即将射来的利箭一样的血衣人们,“我们的弱点,花无心都知道,都知道啊……”
花哨男子阴阳仪,脸色也很不好的转头看向了站在几人正中间的青衣姑娘,“青衣,我们该怎么办?遇上这群对我们知根知底,还杀人不眨眼的彪子,我们的胜算实在太小了!”
青衣贝齿咬着唇,一句话都没有,唇被咬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楼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刺激的清醒了不少。
他带的人,其实都不弱,但在这群莫名出现的血衣人面前,原先再强大的气势,却好像被这些血衣人瞬间就给压了下去!
且,完全就是压倒性的,毫无反弹的可能。
连他,都被这些血衣人透出的凶狠杀气,逼仄的大气都几乎要喘不过来,身体,就像被他们的气势,生生困了起来。
令他几乎是,动弹不得。
他知道,如果不是这些血衣人的手底下,曾要过数之不清的人命,是根本就形成不了如此强势杀气的!
一方面,他在感慨这世间果然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的同时,也在暗自庆幸。
庆幸这些血衣人的目标,并不是他们。
否则,前有鬼女红枫这些来历不简单的人物,后有杀势浩瀚的神秘血衣人,只怕他楼狱今天,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多的,楼狱没有再多想,这些念头在他脑中急转而过,他精神一振,又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了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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