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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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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最实用的是遮雨术,下雨的时候压根不需要伞,对他们来说,伞为何物,小小法术一动,头顶便滴雨不下,现下幻化了女儿身的我正躲在角落的马车内盯着他们。

    那个名叫房泗白衣少年是我常关注的对象,因他法术是一众桐山弟子当中最出众的,而且他随身携带的那柄剑煞是有范儿,一看便是宝剑。他的背影常常叫我看痴了,让我不由自主地会想起梦里的那个花匠。

    偶尔会做那个梦,满园的蔷薇开得正盛,有个男子长发随意地用玉簪绾于脑后,一袭青衫微躬着修剪着花枝,然而不论是哪一夜的梦,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的脸。

第30章 难解乌龙断袖案() 
傍晚疲累地回了贾府,何如瞧着我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样子瘫软在楠木椅里,整个人窝了进去,笑意甚浓地说:“你今个儿是怎么了?”

    我仰着头笑了笑:“师傅,大抵是徒儿阳寿将尽,魂不附体了,莫管我,由我去吧。”

    何如闻言笑得更大声,末了说:“今日学了些什么?”

    我说:“重样的,他们最近使的法术就是那几样,遮雨术、真话术之类。”

    何如点点头,带着我往贾府的晚宴上去。

    酒足饭饱后老样子,贾澜等人在后庭舞剑玩乐,而朝峰拉着我到一边,八卦说:“今个有消息,你该听听。”

    我瞧着他一脸兴味盎然,想着他这脑袋里整日里装的都是顾婉婉,不定是要和我讨论她的消息,便漫不经心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朝峰忽而沉声道:“龙涎城将和蜀国结亲,说明年就将七小姐嫁与公子离。”

    闻言我惊讶道:“什么,朝峰,你说什么?”

    朝峰瞪着眼睛继续说:“龙涎城与蜀国结亲,龙家的七小姐要嫁给公子离,就是蜀国二公子离路引。”

    我问:“为什么是七小姐,为什么不是她的姐姐?七小姐还小不是?”

    朝峰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酬弟这话问得乖戾,我怎么可能知道个中缘由。而且,你怎么也不问问为何我告诉你这事情。”

    我又问:“你为何跟我说这事情?”

    朝峰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我听闻这离路引是个断袖,正和酬弟好的同一口!”

    我噗地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死,面红脖子粗,为的不是他误解了我是个断袖,而是奶奶的,那七小姐是我,将来我夫君是个断袖啊!

    朝峰笑了说:“就知道你觉得伤心难过了,唉这几日我晓得你好这一口,总琢磨着咱们兄弟一场,要给你物色一个解解闷,而且要物色一个才貌品行配得上你的,这不才知道公子离是这道上的,他就被那龙家给抢了。”

    我缓过气来干笑了几声,看着这个情路怪胎说:“还难得朝峰替我惦念着。”

    朝峰还有些遗憾之色说:“如此酬弟要另寻一个匹配的人物还真难了,这天下当真没有更好的人物。我想了想,即便是你肯跟那龙家小姐共夫,那也是委屈了你不是。”

    我又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瞪着眼睛瞧着他:“你还当真了,我哪里是好龙阳之人,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朝峰却一脸不屑地说:“酬弟,你脸上写的几个字我可看得清楚。”

    我一愣:“什么字?”

    朝峰小声说:“你——是不是和三爷对上眼了?”

    我噗,这小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一下子又扯到贾澜身上了。

    我捏了捏自己的脸:“痛,我没做梦,你在做梦?”

    朝峰瞧着我,半晌弄懂了我的意思,说道:“我才没做梦,这些时日以来,我都瞧见了三爷如何对你上心,几次我还撞见了你们两个脉脉含情对视的场景,上次在酒宴上,还有那次在月纳湖边,你莫否认了。”

    我想捶他:“什么跟什么?”

    朝峰一脸认真说:“酬弟,你和三爷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人,都是我的哥们,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这样下去都毁了。”

    我黑线满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朝峰继续说:“三爷不能跟你在一起,三爷有他的路要走,那就是娶了赵荷,当那赵曦的东床快婿,不是和你。你想,要是那赵曦知道了你和三爷的事情,定是会杀了你,替他女儿出口气。当然三爷也不能娶你,你是我兄弟,我不想你是我嫂子,不然我会疯掉的,像三爷这样的人,若是真的不娶那赵荷,当定了断袖,那肯定也不会对你一心一意,肯定会左拥右抱,毕竟你没有赵曦那样的爹,三爷就不怕,就可以花心。”

    我傻傻地瞧着朝峰,我没有赵曦那样的爹,我爹顶十个赵曦。

    朝峰激动地摇了摇我:“你懂么,你懂么,我都是为你好啊。”

    我缓过神来:“不——不,你弄错了!我真不是”

    朝峰急了,怒道:“酬弟,你再这样可真辜负了我一片心思,这贾府上下可都知道你和三爷的事情,怎地你就是不跟我这个兄弟坦白,可真是伤了我的心了。”

    我满脸黑线地瞧着这个一根筋,这时秦天似是瞧出了这边气氛不对劲,忙走过来说:“你们两个在叨念什么话呢?”

    朝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秦天,愤愤地撂下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就走了。

    秦天莫名其妙地将眼光在朝峰和我之间游移,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讷讷地说:“误会大了。”

    将睡时分,趁无人守在南厢房之际,我摸到了朝峰房间,准备小试“失忆术”。

    那时他正在案边读书,走到了他面前,他还有些怒色,不怎么想搭理我的样子。

    瞬间捏诀,指尖抵住他的眉心,我说道:“你从来没有看见过三爷和酬弟的种种断袖形迹,酬弟和你仍旧是好哥们,你们关系很好,很好。”

    朝峰一时愣神状,看样子是术成,便缓缓将手放下来,踱了几步准备离开,这时忽然背后一声喊:“怎么才进来又要走,你不是来跟我道歉,不是来说辜负了我一番心思的?”

    我倒,果然这失忆术没成功。

    我转眸看他,朝峰微有怒色:“若还当我是兄弟,且听我一声劝,三爷——你放下吧。”

    外间有人走动,想是值夜的守卫又溜达回来。

    朝峰往外看了看,神色有所顾忌。

    我走过去对他小声说:“今天不早了,我还是改日再说,以免我们这深夜私谈传了出去,又是一桩乌龙断袖案。”

    朝峰一把拉住我说:“酬弟,莫不要听完我的话。”

    我抽离的身子又转回来,无奈地瞧着他。

    朝峰意味深长地说道:“三爷,他始终是喜欢女子的,如今之所以对你有了那份不正经的心思,全因酬弟仪容笑貌比女子还柔美三分,所以你该懂得三爷并不是你那种人。”

    哪种人?断袖?公子离那种?

    话说回来,龙涎城情报如此灵通,爹娘怎会不知道离路引是个断袖,莫非是故意放出这个消息来逼我回去?两国之间联姻大事该不会用来玩笑的,看来我还是得早日回去弄清楚的好。若是公子离真的是个断袖,我想下半生还是跟着何如修仙去比较有前途。

    可是,这个时候我只有苦笑认命,认命如今有门亲事很是幸运地砸中了我,认命当前我被这上上下下上百号人认为是同性恋,还很不自量力地瞧上了三爷这号人物。

    与其一板一眼与那一根筋争辩是否断袖,倒不如承认落得耳根清净,想我从前在龙涎城一肩担下了那么多黑锅,如今这个“断袖”锅子背在身上不痛不痒,就这样吧。

    我笑了笑,很无奈:“朝峰,我知道你是个好兄弟,其实,什么三爷不三爷的事儿我当真没心思。而且不日我就要随师傅云游离开,权当我有心思也不可能和三爷在一块儿的。另外,你定是没有问过三爷这事儿,只是一个人跟我在这里瞎纠缠,若是得空,你自可去三爷处问问清白。”

    听得屋内有动静,几个守卫探头探脑地在窗子那里偷瞄,朝峰和我都看在眼里,他不着痕迹地放开了扯住我的手,还是一脸犹疑。

    我看了一眼通向侧院的窗子,想着要不从窗子蹦出去?

    这样就不用和前门的守卫碰面,可是——转念想了想,若是从窗子出去,不定看在他们眼里觉得是勾搭朝峰做贼心虚,我这个情节就不仅仅是断袖了,还是个花心的断袖。

    朝峰注意到我盯着那窗子看,蹙眉说:“想从窗子出去?”

    我笑笑,忙说:“不是,不是,我瞧着你这窗子雕刻得不错,比我那处房间精细得多,所以停下来欣赏一番。”

    他眉眼俱是不信的神色,一副看你继续编的模样。

    我干笑几声说:“那不,夜深了,我先走了,你安歇吧。”

    踱着步子顶着守卫异样的眼神跨出了门,走得不远不近的时候还听得有人说:怎地生了副风流俊秀的皮囊却是个龙阳癖,不过这个模样比起王上的幸臣仇颜还要清秀。

    这守卫见过仇颜,我暗想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守卫,还是个见过市面的守卫,竟然连深居王宫的宠臣仇颜都见过。

    转念,我忽而意识到,那守卫是王宫派来的,也就是说朝峰一直是被王宫来的人监视着,也许秦天那边也是这样,齐悦那边说不定也是

第31章 不堪忘道骨侠风() 
踱步回西苑去,何如不知睡了没,这几日他总是忙到很晚才回,大有可能还在千里之外的某某坟边找游魂野鬼打听事情。

    途中穿过颐峰榭,贾澜的住处,风有些大,廊上的灯笼晃晃悠悠的。

    瞧着那灯笼摇晃,我贴着内侧走,怕它们冷不丁地脱了铜丝掉下来正好砸中我。砸——子息上神——暗暗咬牙,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公子离上神他还真给我改了命簿子,摊给我这样一个夫君?若真是这样,还不如二十岁都嫁不出去来得好。我该嘱咐他几句莫要插手的,他这神看东西不清明,醉的浑浑噩噩,早应料到事情会越弄越糟,失策至极。

    子息,九重天清闲度日不好,为何要插手我姻缘之事。如今掉下一个亲事,还是与一个断袖,叫我情何以堪。

    风呼呼地吹着,树影摇晃得兀楞楞的吓人,我收回了一腔苦闷,不禁叹了口气,瞧着那屋内的一片黑暗,想着这和我扯上莫须有的断袖关系的人该是安歇了,不定睡得口水都流出来,而我还在这里暗自神伤,不公平,还是笑笑好,高兴也是过,不高兴也是过,还是高兴地过吧。

    迎着凛冽的寒风龇了一个牙,忽然耳畔一声雷,响彻四方,异样气息涌动。

    我瞪大眼睛瞧着四周,抬头看时天空隐隐几道闪电。

    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贾澜拿着剑从门里冲了出来,只着了身单薄寝衣,拉着我一边往庭中去,一边说:“来了!”

    好巧不巧,一个值夜的家丁撞见了这一幕,赶紧又躲到隔墙后面去,以为撞见了什么不该见的画面。

    来了,来了,你倒是加上两个字先,我知道你知道是饕餮来了,可是那个路人甲不知道!拜托,大哥,你下次到底是加两个字好吧!

    这真是比那狗血的话折子还要狗血的场景,怎地总会在这个时候有那么一两个路人甲。

    我叹了口气,瞧着贾澜这副穿得单薄而着实秀色可餐的好身材说:“走吧。”

    千言万语想要咆哮,堆到喉咙,临到说出口时望着他那副认真至极的神情,却只能说出这两字,我这是怎么了。

    挣开了贾澜的手,我运气御剑,瞧着他迎着猎猎夜风奔在前头,暗自在想冻死这说话不走脑子的家伙算了。

    上天后很快发现那夜幕中执光飞得侠风道骨的何如,当真是比我和贾澜不知道要英气多少倍,瞬间到我们跟前,只见是一道黑影划天而过。

    何如瞧了瞧我一脸受气包的模样,有些疑色说:“这是打哪儿来的气?如今饕餮定是元神伤愈,你们自当小心它因上次被伤的事情更加暴戾。”

    黑夜如织,浓得抹不开的那种雾气萦绕着。

    贾澜一副严肃的表情说:“前辈,不知这次我们要如何制服它,神兽聪明狡黠,定是记得上次我们如何抓住它的,这次如是故技重施,它若有所准备,我们可能会吃亏。”

    何如点头,鬓旁的长发在风中狂魅地翻飞着,清冷的眼神在黑发的遮遮掩掩中投射过来,他淡淡地说:“见招拆招。”

    我发现何如总会在关键的时候变成这个样子,高深莫测,遗世清冷,仿佛并非凡尘中人,一如他从前活在传说中的陌生难近。

    贾澜说:“前辈,现下我们是否要分开寻它。”

    何如摇摇头:“不需,这次定要一击即中,你们不用插手,记住一件事情,闪远远的。”

    贾澜一愣,我闻言一惊:“师傅,莫非莫非你要用辉蓝阵法!”

    此处省略贾澜听到这对话后的种种惊讶之情词恳切仰慕已久,什么前辈就是剑仙乱七之类。

    他眸色清冷坚定,点头。

    我接着问:“真的要这般吗,辉蓝的气场若是制服了饕餮还未消退,不是会影响气候、山川一干事情的吗。”

    何如说:“如今也只得这样了,不然仍由饕餮横行,祸患无穷,你未曾见过那毁天灭地的厉害,自然是不懂得它如何弄得下界民不聊生。”

    我见过,血流成河、瘟疫肆掠、绝望的眼神,四处慌逃的身影。

    何如继续说:“饕餮本身存在于人界就会干扰气候、天象,若落在玄家之手,吸收饕餮之精气炼了什么邪术更是危害一方,用辉蓝来封印它不失一个好办法。”

    贾澜终于从崇敬仰慕之情中缓过神来说:“前辈,其实我早有猜想,近来王城附近雨期延长,比之往年已经多下了一个月,是不是就因为这饕餮。”

    我瞧了瞧两方说:“师傅,既然饕餮如此凶猛,为何天界无人掌控此事,它们莫不知道神兽危害下界的事情?”

    何如眉头一拧:“如今天界歌舞升平,粉饰太平者甚众,此事若未闹到天君那里,就不会有天界派兵来镇压,还是得我等出这份气力,也不枉大地之母给予了我们这术法。”

    贾澜对着何如拜了一拜,虔诚至极地说:“前辈,若非前辈有此大道之心,恐怕贾府已然是一片废墟,哪里有当前这样的安宁,请受我再拜。”

    因着刚才又在那回忆里游走了一番,晃过神来时发现又见到了那九重天上的幻景,不过这次不仅仅是星宇楼阁,还有冲天的光柱。金色的光柱在半空中虚化为一团,仿佛一片金色的泉眼,而那金色泉眼四流之处又是一片异景,似乎有飓风、又似乎海浪滔天,星辰在那处一片混沌模糊,似乎星辰之光也被吸了进去,才幻化了那处极致的流光溢彩。

    我遥指前方金辉烁烁之处,问道:“师傅,可知那是什么地方吗?怎地会有光柱冲天?”

    何如抬眸看去:“正是仙门所在,你能瞧见光柱?”

    我点点头:“早前与饕餮大战那次就已经瞧见过仙阁琼楼,不过断没有现在这样看得清楚,而这光柱是现在才看得到的,而说清楚其实也不清楚,因着在半空中光柱模糊了些许,好像是有个气旋。”

    何如有些笑意:“看来你这徒弟我是收对了,竟然颇有仙缘。仙门有五处,五处仙障之光都不一样,如今你瞧见的正是金门所在,那便是东殿引仙使把守的,从那里升仙,仙阶要高于从其他仙门晋升的仙,不过要历经的天雷劈顶可比其他仙门进去的要多七七四十九道。不少人命丧升仙途中,若是遇上千年不遇的玄天气阵更是”

    何如眸色一变。

    我问:“更是什么?”

    忽地何如说:“你见到的那气旋正是玄天气阵!”

    贾澜闻言朗声道:“我们可以把饕餮引到那边去!”

    他们两人相视一笑,剩下我望着那冲天的光柱想着。

    何如说过,有人升仙的时候光柱才会出现的,那这个今天飞升的仙家是倒了八辈子霉,飞升的路上碰见何如要打大怪兽,浑水这个仙是淌定了。

    玄天气阵是个什么东西,玄天气阵就是连上神卷进去了都九死一生的地方,传说千年不遇,然后我看见了,可以预见今天那个飞升的谁谁谁是倒了十六辈子的霉,碰上了那个气阵,又碰上了乱七要来搅局,而按照乱七自己的说法是借他升仙的光道用一下,据说那个有指引修士飞升、保护修士不受其他外力侵害的作用。

    升仙光道,何如本身仙道已成自是看得见的,而我是因为仙缘看得见,贾澜便是那个看不见的凡人阿三。光道贾澜是看不见,但是贾澜应该看得见今天要飞升的那个小仙,所以他有了一个艰巨的使命就是把那个小仙稳住。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可大了,万一小仙飞升了,那么光道就会消失,我们就少了一重保护,也不知道光道消失之后玄天气阵会不会消失。

    何如说凡事小心,把饕餮逼过去就好,自己切莫卷进去了,我们两个小辈只是点头。

第32章 十年怨饕餮之祸() 
饕餮来时总是气场先铺排开,却没见个实影来,让我觉得这个神兽也是个将排场的,打雷刮风了这么久,本尊还不到。

    就在我碎碎念的时候,饕餮不知从什么地方扑了过来,似乎它就在近旁然后来了一个猛扑。何如反应快,立刻用了灵辉之青,借助辉青的时空转换力将饕餮乾坤大挪移,把它从我们眼前移到了百米开外,我知道如果是个人,何如能够把它移到千里之外。

    饕餮在那边自个儿扑了个空,那愣愣的模样似是没弄明白我们三人是怎么从他面前消失的,然而它不知道其实是它从我们面前消失的。

    贾澜这个时候也不忘赞道:“前辈厉害!”

    何如喝到:“往光柱那边跑!”

    贾澜御剑比我快,可是他却不得不跟在我后面向光道飞,因为他看不到光道。

    何如飞得快,可是他得把住后防,将饕餮移来移去,那情状很危急也很逗笑。

    我一个急刹停住,贾澜也就势停下,我们感觉这里有很大的风,还有一股吸力将我们往一边卷去,毕竟百米开外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气旋涡流。

    贾澜忽地一声大叫:“来了!”

    又是这一句,愣是没把我逗死,我顺着他激动的眼神看去,果然几十米开外的光亮中,一个已然遭受天雷而被劈得晕乎乎的男子,正循着光道的指引向九重天飞去。

    何如喊道:“抓住他!”

    贾澜领命向那男子扑了过去,那本来眯缝着眼睛的男子忽地惊恐叫了一声,死命地腾云往上赶。

    一个有气力,一个有气无力,用脚趾想都知道谁赢了。

    那边贾澜按住了男子,似乎还叨叨地在跟他解释什么,而这边何如法力将竭,腾挪饕餮的距离越来越近,闭闪得有些惊险。

    我稳住玉白飞行的方向,冲进了光柱,一种气泽滋润得灵识十分舒畅,似乎每一根头发丝都感觉到那种快意,立时大喊道“师傅,快过来!”

    何如很快也过来了,饕餮紧追其后。

    贾澜还在跟那男子扭斗,我不知道帮哪一边好,而何如最后用了一次辉青将饕餮腾挪进了玄天气阵,饕餮的嘶吼声从刚才就一直很恐怖地震着耳朵,现在被玄天气阵弄得叫声令人更加心惊肉跳。

    就在饕餮狂吼乱叫一阵后,玄天气阵消失了,接着我们身处的光道也开始褪去,何如忽地对贾澜说:“快放了那修士!”

    贾澜闻言倏地放手,那修士就像在水里扑腾了一下往下沉了沉,而何如喘了口气后用法术将那修士往上送去,眼看着那修士一面轻飘飘地往上飞去,一面瞪着尤为惊恐的眸子瞧着下面的我们。

    何如蹙起的眉头松了下来,干笑几声说:“差点误了他飞升的好时辰。”

    这时贾澜遥指饕餮那边对何如说:“前辈,饕餮还有气看那光线。”

    何如一看,说:“时候刚刚好,饕餮与那人的主仆印将解未解,我们可以循着这印线找到那厮的住处。”

    我知道主仆印的封印引线只有在将解除和将缔结的时候出现,而且只有当主仆两者距离不超过一里的时候显现,也就是说一直一来由着饕餮胡作非为的那家伙就在附近。

    话毕何如飞身过去,贾澜也过去了,我仰头一看那光道不见了,那飞仙也不见了,脑海里那小仙的眼神挥之不去,那是多么惊恐的神色。

    何如将饕餮收入封兽瓶,记得何如说那里曾经锁住过这个世界上最狡猾的狐狸,但是后来有一次他中计打开瓶子的时候那妖狐跑了,而这只妖狐身上还背负着何如下的主仆印,只是主仆印尚未完结,还需要给他戴上一个铃镯。而这个铃镯何如把它送给了我,因为那时我总说这是谁谁谁的定情信物,所以何如就给我了,为了证明它不是个劳什子的信物。

    随着封印引线找去,三人来到了一处山洞。

    “师傅,你才跟饕餮斗了一阵子,真的要进去吗,我们可以养精蓄锐再来。”

    何如说:“等你养精蓄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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