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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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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影终于又开口说:“我的时辰不多了,师弟,记住,找到师父,他不能落入别人手中,天下会大乱,会大乱”

    白影消散了,何如只是垂着头跪在那里,微微颤动。

    贾澜推了推我:“去,看看前辈。”

    我皱了皱眉:“他在伤心,让他哭会儿吧”

    师傅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看着这样的他,我好想哭,抱着他一起哭。

    后来何如醉了八天八夜,活得不分白天黑夜,颓废不堪,为了不让他醉死,贾澜嘱咐全府上下婢仆,一日之内不得给何如超过三坛烈酒,万一要闹就给他小米酒。

    乱七该是酒仙的,陪他喝总是我醉了他还没醉,当然我这酒量也算不得什么,不过贾澜、秦天一众哥们一起上,他也是那个最后还站着,举着杯子将倒下的人呼噜起来喝的那个。

    我不能做什么,只能陪他喝几杯,他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去理清,没有人能代替。

第36章 却道酒醒不成寐() 
何如烂醉如泥的日子结束了,告别了形容枯槁的模样,不过第九天对我来说可能是个梦魇,竟然被他追着过招,怎么叫师傅都不管用,直到跟他过招到精疲力竭地趴下他才停下来。

    我汗流浃背地躺在房顶上,何如坐在我身旁,清风吹得他的发丝十分招摇妩媚。

    下午离开了贾府照旧去莺坊蹲坑,桐山派的那些少年还守在那里,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有恒心毅力,难道就不怕是别人耍他们,虚报消息吗。

    次日听说公子凌将顾婉婉收为义妹,并且在我下午赶过去的时候,顾婉婉正踏上由王城派来的马车,证明传言不虚。

    晚间回来听说秦天和朝峰就要回王城,而且因为上次射猎偶遇了公子凌,这次他们回去公子凌会设宴给他们接风洗尘,自然朝峰喜形于色,因为顾婉婉正在公子府上。然而这个宴会的邀请有一个令人惊讶的地方,公子凌紧追了一条邀约,那便是要贾澜和我一同去小住几日。

    我不过是和公子凌见过一面,那次我肯定公子凌压根都没瞅过我一眼,怎么这次宴邀会算上我这个无名小辈。贾澜说公子的邀请是邀请也是命令,不能不去,这个我是懂的。

    何如要将饕餮的戾气去除才能将它渡回九重天,管不了其他的事情,而且他还要留在贾府,靠贾府的人给他找来他做法要的东西。

    四人坐着马车赶赴王城,颠簸了一天一夜后到了。

    熟悉的场景还提醒着我半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也不知道那个倔小子怎么样了,听说樱房娘亲有个做城主的叔叔,那么他应该会去投靠他吧。

    去了公子凌府上,坐了一会,几个婢子忙活着招待我们,一面解释说公子去王那里商谈事情了,得晚点回来接见我们。

    算算我们不过是臣子,也只有等着公子回来的份,不过朝峰可不是个安分的主,他打听到了顾婉婉的居所,找了过去说是讨一杯主人茶喝,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烂,即使是主人茶也不该是顾婉婉那处的不是。

    然而一切在他这个情痴面前都没什么,他要的不过是一个看顾婉婉的借口。比起那些只能空嗟叹民间少了一个绝色女子的男子来说,朝峰的举动可能会解一解顾婉婉的名媛忧愁,毕竟曾经身左身右都是环绕着公子哥儿,如今冷清清地锁在这深宫,大抵是会寂寞的。

    正午的天色阳光些许刺眼,秦天,贾澜还有我躲在垂竹帘后面打着瞌睡,几个婢子守在一边,默默不语形同花瓶。

    正在打瞌睡的时候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泽,那是一种混杂了凡尘之气的仙气,不用说闻了那么多日自然是桐山派的那几个少年的。

    迷蒙之间睁开了眼睛,斜眼瞧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人影,可是那股气泽一直在,我猜他们可能隐身了,不,应该只有一个人,直觉上那脚步声属于一个人。

    我忽然觉得要避开桐山派这隐身术很棘手,要是我小解的时候被偷窥了怎么办,就像幻景里面何如偷窥了那啥啥一样。

    虽说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但是谁愿意在做隐秘的事情的时候被别人看着,即使我现在是男儿身,被另一个男子盯着多有不舒服。

    不一会跑来了一个婢子,喜色道:“公子回来了,几位请随我往正厅去。”

    秦天和贾澜都是闭目养神,并没有真正睡着,听见了这话一个起身就随着那婢子走了,剩下我悠悠地踱步跟在后头,我知道那小子也在后面。

    他该去的地方不是那红妆处么,怎么寻到这来了,看来这小子虚有一身灵动之气,却摸不清敌在何方,如此浑噩地跟着我们这儿来。

    公子凌一身华服进得正厅,贾澜和秦天两个一前一后地对公子凌行了礼,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对公子凌拜了拜,说了些多谢公子的邀约之类的话,等到我们三人和公子寒暄一阵子之后,朝峰才火急火燎地赶来,说是刚才撒了泡尿去了,四人相视一阵,眉眼俱笑。

    几人坐了下来,谈了一些国家之事,这样一下来就到了晚上,公子设宴,几人就席,这时公子的一众姬妾姗姗而来,最后才到的正是宠姬红妆,她领着一些歌舞姬进来时,公子凌竟然起身相迎,在其他的姬妾看来颇有醋味。

    灯火不明不暗,照得席上一片靡靡之色,加之公子凌和宠姬之间的软语款款,这个饭吃的有些尴尬,不像是吃饭,倒像是听红妆公子前公子后地说小话。

    贾澜和我心照不宣地琢磨着事情,我也知道一旁的某个角落肯定还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大有可能没有吃饭,要他望着这一桌子的菜定是一种折磨了。

    酒席接近尾声,公子凌撤下了歌舞表演,水袖盈盈的女子悉数退去,接着是公子的一众不怎么得宠的姬妾,然而红妆依旧依偎在公子身侧,可见宠爱非同一般。

    他们几人又开始谈起了风月之事,倒是和早前的话题不一样了,然而显得比较静谧的房间里忽地传来一连串咕噜噜的声音。

    众人似乎也没怎么去在意这个事情,估摸着是哪个人肠胃不适才发出这样的声响,为了避免尴尬,谈话的声音又高了些,而且说说笑笑谈得比刚才更尽兴。

    我想了想,好像那声音是某个人饿了。

    朝峰有些按捺不住,早前他兴冲冲地告诉我与那顾婉婉有赏月之约。如今快到了约定的时候,他哪里还坐得住呢,一副火烧屁股的样子。

    公子凌似乎也看出了端倪,见朝峰坐立不安状,说道:“朝峰,若是你还有事可以先行离开,我等在此不过是闲谈,无碍臣上之礼。”

    朝峰欣然告退了,我也说着去走走,公子凌点头应允,随手我拿了一盘花生米和酒,说是去房顶坐坐,吹吹风,赏月。

    感应那气泽,我幽幽地踱着步子过去:“饿了就随我来。”

    我踱着步子出去了,飞身上了房顶,坐等来人。

    月色不错,王城的景致好是好,不过就是树少了点,满目都是兀楞楞罩在黑影中的亭台楼阁。

    正打量着这景色,听得身旁的瓦片咯嘣发出了声响,好像有人在身旁坐下了。

第37章 屋顶翩翩少年郎() 
身旁的人显出了形来,好一个翩翩少年郎,正是那房泗。

    房泗瞧着我:“好生雅兴,多谢。”

    我笑了笑在房顶上随意躺下,有些咯得脊背疼,不过这样瞧夜空景致很是不错。

    随口我又问了句:“你白日里跟着我作甚,寻妖自是寻妖去,难道你法术了得,妖气却嗅不出来吗?”

    房泗似是有些沉吟之声:“莫非莫非那封书信是你写的。”

    我打了个哈哈又说:“你怎地饿了也不知去寻那厨房拿点吃食?”

    房泗停顿了一下说:“君子不偷取人物。”

    我不禁哑了一会,想着概是我跟着何如这个痞子师傅久了,没了那些条条框框的概念,还是我这本身就是个不守规矩的性子,竟然忘记了世界上还真有房泗这一号人的存在。

    “原来如此”

    我向他投去我钦佩的眼光又说:“常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如今你饿成这副形状还守着君子的节操,小弟佩服。”

    房泗笑了笑:“此事不足夸谈,倒是贤弟深体我心,这一饭之恩他日相报。”

    我立时激灵了说:“不必他日,今日可报我想要你指导我一些仙术。”

    房泗愣了一下:“不知贤弟说的是哪门子仙术?”

    我把心里的那些想学桐山派法术的小九九换了个利于苍天福祉的说法告诉了房泗,他欣然应允,然后吃饱喝足后逐字逐句地教我口诀,指导心法,比何如要认真得多,而且分外有耐心。

    教完了我,我们两个转了话题聊了起来。

    房泗说:“其实说来奇怪,我跟着这顾婉婉这么多日了,未曾发现她身边有妖出没,不知贤弟可否指明”

    我摇摇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偶然一次嗅到了婉婉周身有妖气,概是有妖出没后沾上的。”

    我自知你们桐山派对待妖的手法,怎地能告诉你,早前不过是因为对付饕餮怕这妖物害人,这些日子来并没有瞧见她施妖法伤人,如此来妖就妖吧。

    房泗显然有些不信:“贤弟你既然不想说,那我也便不问了,其实我也有可怀疑的对象。那可否告诉我你师从哪个门派?”

    我愣了一下,想告诉他也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便说:“楠派。”

    房泗眼前一亮:“果然是楠派,其实拜师之前我在犹豫是去楠派还是桐山派好,那时我一心想拜乱七前辈为师,不过我去的时候乱七前辈已经隐匿江湖了。所以又辗转投入桐山派门下”

    我笑了笑:“乱七隐匿江湖却是一大遗憾。”

    房泗又说:“据我想,前辈定是谋求更高深的仙学去了。”

    我点点头:“此想法甚好,概是深得乱七之心者,房泗也。”

    这时天空中飘来一个似鬼非鬼的影子,不是那拙兮还能是谁。

    拙兮见我身旁坐了个人,也不太靠近,只是远远地隐在夜幕中瞧着我这边,也不知房泗瞧见了拙兮没,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看得到的,却不见房泗有反应。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仔细瞧了瞧,发现拙兮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瞧着我们身下的房子里的人们。

    我隐隐地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冥差出没的地方定是有魂魄游离,如今下面就坐着公子凌、红妆、秦天、贾澜还有些婢仆,是谁会被拙兮勾魂。

    房泗没有反应我慢半拍地也想到原因了,还是那个缘由,对冥差“视而不见”是保命的办法。

    拙兮守在这个地方让我觉得浑身凉飕飕的,这命数谁说的准,指不定就是等着我魂归故里的。不过我想了想,大概我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那上神说帮我改命簿子,怎地也该等我和那断袖公子离结下一段孽缘再死才对。

    那么今天我肯定是死不了的,这个自不用担心。

    拙兮,这个冥差不简单,他肯定不是一般般的那种锁魂差,听上次彦华讲,貌似是因为白锦的缘故一降再降了到了这副田地,也就是说他本身的冥修应该是很厉害,跟他打架我应该是赢不了的,而且即使变身后腾出来的结界之力对他也施展不了。

    房泗沉沉地说:“早些进去吧,这外面风有些大了,可能会变天。”

    我望着房泗,点点头,跟着他飞身下去了,自然他是隐身了。

    不用看就可以感觉到拙兮盯着这边的怪异眼光,只需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你从脚趾凉到头皮去。

    “公子,红儿有些困倦,先行告退了。”

    远远地听见红妆如是说着,听得房泗在我耳畔说:“有杀气,妖孽要现形了。”

    我想了想原来阴寒之气不是拙兮,原来是红妆:“是以我们要如何招架?”

    房泗又说:“不太肯定是否为妖,先看看再说。”

    可是似乎拙兮已经来了,他在门口斜靠着,长身立于门畔瞧着内间的众人,眉眼清灵,玉肤深瞳,那神态似是洞悉世间一切事情。

    随着他移步内间,锁魂链的声音熟悉地传来,他的身影飘渺,若雪山之巅的莲花,清冷孤傲。

    拙兮从我面前经过,我也不怎么避闪,只听他说:“你处在虎狼之穴,自当小心。”

    我眼睛眨了眨瞧着他,这番话入耳后看不出是这拙兮的言语,仿佛刚才不曾有人说过这番话。

    他银身一道飞去,落在公子凌身旁,红妆轻笑着离开,在公子凌腰间探了探,公子凌笑着望着红妆离去,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中倒下了!

    紧接着红妆也倒下了,口吐白沫,公子凌痉挛地抽搐着,婢子们慌做一团。

    拙兮一道锁魂链一甩而出,在红妆身上落下,只见一个呆呆的魂魄被拙兮勾了去。

    公子凌还在抽搐,我在一旁瞧着,拙兮慢慢地走了过来,又说:“冥界规矩不可乱,我是要带这魂走的,这命案是凡事之孽,怕是你也要淌这趟浑水了。”

    我一听这话惊吓有余,拙兮又说:“红妆白沫中有妖毒,你服下一些,可自保,这样才救得了其他人。”

    拙兮说着,我混乱之中觉得这个计策不错,于是照做了,在慌乱中我成了第三个倒地吐白沫的人,眼前有些黑暗了,拙兮渐远的身影消失在眼帘里。

第38章 祸事临头事事休() 
醒来时眼前昏暗至极,似乎有些东西在我脚边窜来窜去,睁大了眼睛一瞧才发现是几只老鼠,一脚缩了回来,惊吓之余叫了一嗓子,老鼠吱吱地四散隐去。

    我躺着的地方该是间牢房,身下的铺草泛着难闻的潮气,整个牢笼里只有我一人,四处静静一片,而牢房前面的地上放了一个碗。

    吸了一口冷气,又咳了几声,恍然记起前事来。

    “你醒了,算命大。”

    一个沧桑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

    闻声望去,原来是隔壁牢笼里的囚犯,胡子一大把,不知在这里关了多少个年月。

    我向他走近几步,才发现那人模样概是不惑之年,生得一副儒雅之气,却落得这番田地,问道:“可否告诉我,到底我在这里呆了几日了。”

    他偏了偏头,伸出一根手指,眨了眨那没睡醒的眼睛说:“一天一夜而已。”

    我喃喃地念道:“一天一夜”

    他望了望四周,一副偷偷摸摸状,压低声音说:“听说公子中了毒昏迷不醒,你也中毒昏睡到现在,还听说那个妖妃死了,王下令不许给你找大夫,你能挺过来真是奇了。”

    不由地我皱起眉来:“看来王是以为那下毒之事与我有干系了”

    他瞪大了眼睛瞧我:“你错了,要是与你有干系你就不是在这里呆着了。”

    我忙问他:“什么意思?”

    他一副神秘叨叨姿态:“王怀疑是你家公子,还有那秦天、朝峰两兄弟做的事,所以把他们关到天牢去了。”

    我哑道:“天牢?”

    他说着,带着一种恐怖至极的那种语气:“对,那个地方可没这里自在,日夜上着手铐——脚镣——枷锁,说不定还吃不上三餐饭。”

    我又问他:“你如何知道这么些事情,你又是何人?”

    他打量了一下我:“我是个不听话的金匠。”

    看他这个定位一时觉得有些笑意,又说:“因为不听话,所以被关这里了?”

    大叔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我又追问道:“你未曾告诉我为何你知道这些事情。”

    大叔说道:“我是金匠自然多少知道些怎么找金矿、炼金,这些人给我要的消息,我就告诉他们想知道的,这个叫交易。”

    我说:“那这些事情就是你交易打听到的?”

    大叔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全是,不交易消息,平日里也多多少少会嗑上一两句联络感情。”

    我看着大叔:“那前辈还知道些什么,贾家少爷他们可有危险?”

    大叔挠挠手臂说:“我不知道,哪有闲情逸致打听那么多,我还得留些消息换肉吃。”

    我着急地拍打着牢房的门:“来人!来人!”

    这个时候传来一声喝:“怎么了!怎么了!要翻天了!我倒说是谁呢,原来是这小子醒了啊,什么事啊,快说,爷还瞌睡着呢。”

    我忙问:“可否告诉我声那贾府少爷他们怎么了。”

    那看守眼珠子转了转:“我哪里知道去,这天牢的事情!一边歇着,这不没事找事了么,下次再跟爷打听事情机灵点,别问些没的。”

    看守走了,剩下那大叔半睡半醒地几句迷糊语:“得了,这还算好的,换做一般人来问这档子话不定得挨些骂,再被鞭子抽几下,看你这死里逃生,人人都还觉得新鲜。还因着这次事态严重,他们也不敢在你这里动什么手脚,平时哪个囚犯进来了,不是被这些蝗虫扒个干净的,哪还像你这样进来连钱袋掉了都没人敢拿,又原封不动地给你放回去。”

    我哪里顾得听他絮叨那么多,倒是现在真有些后悔了,听了拙兮的话服了那妖毒,要早知道会关在这牢房里,还不如当时趁乱飞出去,不过,这样是不是就很可能被怀疑是投毒的。

    公子中的毒是妖毒,也就是红妆的,可是为什么红妆也中毒,而且红妆还死了,拙兮又知道些什么,他如何说这样我这样就可以明哲保身?

    唉,好乱,果然是祸躲不过,点兵点将公子凌都把我给点来了,这还能怎样。

    关键是天牢那边的消息我该怎么拿到手,想了好久又忽地想起了何如,对着那低矮的房顶看了下,师傅大人,你该晓得我被关在这里的事情了吧?

    长长地叹了口气,忽地——何如——天牢——消息?!我想到了什么!

    很激动地看着那大叔:“这牢房闹不闹鬼来着?”

    大叔瞧了瞧我,坐正了些:“你说什么?”

    我一字一顿地说:“这牢房闹不闹鬼来着?”

    大叔沉吟了好一会:“你疯了,疯了。”

    半夜我站软了脚,加之牢房阴寒,不得不瑟缩在墙角以保住身体的温度。

    我知道如果我想出去,就这几根圈着我的烂木头,这个破房顶,玉白剑三下五下就可以把它戳一个洞来,可是我这又算是什么呢?负罪潜逃?

    静下心来想想,当时我为什么会相信拙兮来着?要是服了那妖毒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牢房的条件确实太烂,以前跟着何如赶路,怎么也会有张干净的床睡睡,可惜我不会何如变幻东西的法术,唯一会的就是气剑和灵火术,这两样仙法只能摧毁东西,用来干架还行。

    感觉眼角瞟到了有东西从面前飘过去了,想想又觉得是自己眼花。突然就思忖起了不吃那冷饭冷菜是不是娇生惯养了些,所以饿得现在出现了幻觉。

    我靠着墙,眯缝着眼睛,不敢睡得太沉,怕睡着了又会有那些老鼠、蜚蠊来围攻我,想起来就分外恶心。

    铺草在屁股下被压得扁扁的,动一下身子就传来一阵簌簌的摩擦声。

    再过一会就听到了隔壁大叔的呼噜声,他告诉我这个牢房里只关了四个人,原本就有四个人,后来那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出去了,我刚好又补足了这个数字。

    想到这里,我有些尴尬。

    忽地又感觉眼角飘过了一个东西,我抬眸四看,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感觉泛凉。

    回头看时墙上映着一个脸,它正瞅着我,然后诡异地一笑!

    显然我吓了一抽,却听它幽幽的声音说:“我受贾澜之托来瞧瞧你是不是还活着。”

    我颤颤地说:“我——还活着,不过你再这样来几次,说不定我就死了。”

    原来贾澜也想到了遣鬼来打探消息,英雄所谋略同,堪称知己了。

    我又说:“这位仁兄,贾澜还好吧?”

    它幽幽地说:“一个消息一炷香,城东坟头那个破罐子里的就是我,记得给它烧一炷香。贾澜还好,不过,再不出去,恐怕就不那么好了。”

    听那只鬼说朝峰和我一样关在这个牢里,他和我一样身体不适,大夫诊断俱是中毒症状。而贾澜在天牢那边被施以重刑,和我一样没有大夫给他们治病,如果不是王授意,那么除非有可以跟贾家抗衡的后台支持,没有人敢在他们头上动土;如果王授意动刑,那么更是火上浇油。

    如此一来,鬼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下的狠手。

    贾澜死在大牢里,赵天龙是想要贾家一命偿一命,而且若是这个跟王有干系,借这个罪名处死他拉拢了赵将军,那么贾府也没什么怨的,贾澜这次摊上的黑锅可是投毒公子凌,准一国之君。

    原本两家之事闹到吴王那里评理的时候就是一团乱麻,这里面水深多少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王无以定夺,委实是难堪。如今不管这个局是谁设的,王都是要找个台阶下去,顺水推舟也好,有意设局也好,王若是解了贾澜的困局,那么赵家和王之间的仇就是挑明了。

    这建国没几年,正是需要大将平乱的时候,赵天龙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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