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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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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品行给败了个干净。
馥湍疑惑地说:“小姐,你昨日是不是在想焕生的事情,所以不大爱说话呢,还有,早前你去了哪里,怎么我倒杯茶的功夫你便没影儿了。”
我只是点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他们眼中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没有旁的人知道,这样的平静让我觉得有一丝苍凉,在六界之中,原来人间太平是如此来的,有些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而是不知道。
阿碧端来一盅汤,和色道:“喝些安神汤,少想些烦心事。过会子,便要去账房了,今早老爷还与小姐谈了好些话,说是不日蜀国的人便来接小姐过去了,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准备,得打起精神来才好。”
“什么,哦我倒是不记得这档子事情了,今早爹还与我讲了什么?”
阿碧笑道:“没了,旁的事情便没有说了,怎么小姐忘性这般厉害了?”
馥湍立时瞪了阿碧一眼,阿碧一怔,敛色收眉,立在一旁不再开口。
馥湍又说道:“约莫是近日天凉了,身子不大舒服的事情也是常理,好好保暖,不然这寒冬未近,就已经被天气给弄得恹恹的可不大好。再者,夫人近来身体愈见康健,没少说要带你出外游玩,凭这也得高兴起来不是。”
这些年来,我的记性就像是大哥、二哥的事情一般,都是讳莫如深的话题。其中有人口误,祸事临头,不得复见天明者甚众,幸运的如阿碧这般有人及时打断,听者也不愿追责。
时候尚早,李雪狐拉我去练功。
旧苑,西风卷残叶,天色黯然,凋零一派。
许久,我问他:“贾澜的事情何时着手,我想既然五神要帮忙,不若一道帮了,还有到底是何人害了他,致使他被封印,夺了他的身子。”
李雪狐闻言却降了一僵,说道:“是仇颜,所以这件事情万万不能被五神知晓。”
我愕在了那里,对仇颜生出了几分恼怒,后来其他的事情李雪狐闭口不提,只说会尽早带贾澜去仇颜那处解了封印。
我到了账房,一派忙碌的景象,苏纤子正埋头工作,堆叠的册本已有半人高。
“这月外批的补给银钱用得可是往常的三倍不止,这账目面上是查不出来何处动了手脚,还是要实地查探才行。”
苏纤子一面说,一面摔了账册出去,面前的几人凝重得很,大气不敢出。
“银钱流水样地花出去,这般库房迟早会被用空。”
苏纤子声音怕人,怒色不减:“把开单的两家银柜的掌柜给我请来,让他们给我清清账。”
一人怯怯地说道:“先生,这般怕是来回便是不下半月的功夫。”
苏纤子拧眉斥道:“一年也得给我把人带来!”
众人诺了声迅速退了出去。
阿烈穿了身白,大约是利戈去世为其戴孝。
李雪狐早已告诉过我拙兮收拾了利戈的经过,若不是拙兮出手,以利戈的修为,一般的鬼差怕是会魂飞魄散,何况当时他吸食了我许多精气。
何如虽通仙法鬼道,但是不常与我说解鬼术,是以我一直都不曾知道原来魂魄之精气竟也是邪门旁道所觊觎的东西。
李雪狐也一直有疑惑,他那日与妒过招之时觉得此妖既然已经潜伏在这里多时,怎地却不见太厉害,那时李雪狐法力尚未完全聚合,拿下了妖妒也不过是半刻的功夫。如此,妒所得的精气若是为利戈所用了,也就能够合理解释。
不过最惊讶的事情要数孟婆竟会大驾光临,拙兮说那日与我交谈的那个婆婆便是地府里大名鼎鼎的孟婆,拙兮会料到我被利戈所害,也是孟婆提点了几句的缘故。
至于孟婆为什么会插手这件事情,原因便不为众人所知了。
“阿烈,你阿公的事情,还是看开些,死者已矣。”我说着,欲离开,未料阿烈却说:“小姐,那日请你过去吃饼还是他的意思,未曾想竟是最后一聚。”
他的眼睛哭肿了,听到这番话我却怜惜不起来,只是淡淡地嗯了声便进了里间落账去了,一直忙到午膳时候,那时阿烈已经告了假,再未碰面。
我知道他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只是,我明白自己并不是适合的那人,也不必妄作悼亡语,既讽刺他人,也讽刺自己,不若就这般静静地默着,不悲不喜。
隔了好些天,贾澜一行人便将启程回吴国去,而我则请缨同往,去取吴王署印的通商文函回。父亲竟是答允了,不过略略询问了我的心思,终是着李世兰一干人随我出行,附点了一百精兵。
至于五神在与拙兮商谈一番之后,赶赴沧南州去收拾千面老妪。据拙兮说,地府近百年正在肃清诸此犯事之妖孽,收拾到千面老妪是迟早的事情。此番也得了阎君的首肯,是以,彦华已先调了地府最精干的鬼差“试水”,五神尊大抵只是摆摆造型就可以的。
总而言之,这次千面老妪必死无疑,卫于清算是安然了。
一路上赵荷的气色很差,毕竟小产未逾十日,兼之忧思过度,即便是马车再奢华舒适,旁人如何劝慰,终究敌不过舟车劳顿,甚或是夫君冷言。倘若贾澜醒后得知他与赵荷之子未足月便腹中夭折,又该如何悲伤,想来,父母之爱子,哪里能够闻听这样的事情。
我并无从揣测万分之一,只晓得,那不幸的孩子是个男婴罢了。
此行走的并不是原先的那条路,因着近来时节刮风下雨,早前那条路石壁陡峭处不少,沿山路上又容易生发泥石流之类的祸事,既是不赶路便择了另一条。
路途遥迢,无趣是有的,不过狐狸不怎么介意。他从夜明那里借了几本详解六界结界的书,看得痴魔,不声不响地,偶或叹一声妙绝,我才发现其实狐狸是爱书的,不过从前手边的那些都入不了他的眼吧。
第94章 斜阳残照南北朝()
大队人马停靠了一家山涧旁的野店,占地不小,依山随势,高架四层,将将跨着三丈宽的山道。看上去若是三楼地板穿了,大抵便能掉到山道上来。
入得其内,惊觉食客不下百人,武林侠士、商贩小贾,三教九流杂坐,据说还是方圆百里唯一可补给饮食宿夜的地方,也不用太奇怪生意这般好了。
“看,他们是龙家镖局的,这箱子里装的可是稀罕东西了,不然也不会请龙家的人镇镖。”
“这可是上百号人!据说上次龙家镖局的这样送镖,送的是白族王妃的嫁妆,传说那嫁妆里有罕见的黑水晶。”
“这次又是什么呢,能劳动龙家大驾的”
“这哪里是我等能够猜得出的,若是猜得出,龙家的保密功夫岂不是白看的。”
我们一进来便引来内间人们的注目,相与交头接耳,议论不息。
“这位爷,我们掌柜的说,贵客远来,不若进内堂坐,外客太过喧闹,也没得足数的桌椅,请随我进去吧。”
一个小二如此说着,我们便随他来到了内堂,似是不对外待客之用,便只有我们一行人,旁的人断见不到影子,当然我们原一进来便占满了这边,即便是还有客也容不下了。
阿卢拿了些碎银子出来,往那小二手中一塞:“这是我们爷赏的,好生地伺候。”
小二笑着诺着:“好叻,好叻,爷几个先坐,我吩咐下面的给送好酒好菜上来。”
原来内堂和山道有一个小门相连,还在这侧的墙上开了两扇窗子,大概是考虑到承重的缘故,门窗都略显窄小了些。
我靠窗边坐下,狐狸也随我落了座,其他人各自安置。
用过饭菜已是疲累得很,开了客房便歇下了,自然狐狸与我是同住的,只是他现下化了原形缩在枕畔,并占不了多大的地方。
许久我午睡醒来,无意间瞧见狐狸看的那本书摊开放在一边,遂瞄了一眼,竟看不到字。
无字天书?!
天书无字?!
我拿起书死命地看,但每每看清一会便模糊了,当真是累,并不是无字,而是其上附着了一种术法,须得用些法力才能一阅。
果然,这天宫来物并不是那般容易就能够入眼的,李雪狐果然是李雪狐,还是有些能耐,不禁深感佩服。
“我可以念给你听。”立时狐狸化了人形站在面前,平静地眨眼说:“你修为尚浅,天书不适合你看。”
闻言,我努了努嘴:“不必了,我并不感兴趣,这东西晦涩得很,就跟从前师傅要我看的那些书一般的晦涩,你喜欢看,自己看去。”
我强作自如地离开,不想让他看出我的吃味。
狐狸却在背后喊道:“不若下次我借些容妆素养的书来?”
“不需要。”我摇摇头,大步出了房间,愣愣地想着还有那种天书吗。
回廊转还,两个近侍随同,两旁过道上的侠士冷眼瞧我,其中一个颇有些杀人的凶狠,貌似我有些地方不对他的胃口。
贾澜一干人住在三楼,这边楼梯左右两侧便是秦天和朝峰的房间。二重门的建筑,不到十步的距离便是分别守了六人。
人影长长地打在窗纸上,戍卫依旧亲疏有别,外间站着的那一双一如既往地像是监视,正若从前我所知道的。可谁又能单用眼睛去看守异心,我无奈地看着贾老爷导演的这闹剧。
一楼喧闹得很,凑近一看原是众人围观一个少年作画,我近前一看,眉眼便冷了几分,心生阴寒之意。
纸上墨挥诡谲,朱笔肆行,画的却不是什么苍山大河的盛景,而是独行暴徒的狂佞掠杀,头颅堆叠,血流成河,惨绝人寰。
这是什么样的人,脑海中竟存有这般景象。
我打量着他,恍惚一思忖后,竟对上了他抬眸看我的眼神。
刹那间的交错,这少年却不是别人,而是半年前擂台上的那个白衣男子。
“你能看出什么?”
他淡淡地看着我,眼神说不出是冷是暖。
我略略抽搐了嘴角:“旁人见了什么,自然我便看到什么。”
转身离开,我压抑住了内心的激动不安。从前我并未察觉他的真实身份,直到方才答话时我不经意发动探知,感受他戾气深重时,才惊觉那画中仿佛并不是幻想,而大有可能是他的过去。联想种种,不由地断定,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正是江湖人传北朝不世出的名将——宇文序。
他喝了一声,浑然外露的霸气:“站住!”
不待我回身,身侧两个近侍已经亮出了刀子,与他对敌道:“放肆,我家小姐岂容你大呼小喝的!”
宇文序眨眼间动了神行步绕过了他们来到近前,与我不过一臂距离,却没有过分动作。两个近侍措手不及之态地瞧着宇文序,与此同时,围观之人松开了一条路来,绿裙粉罗的女子轻步近前。
她恍若周身生光,冷傲孤高,让众人不得不为其摄去神思,但宇文序只是扫了她一眼,继续逼问道:“你能看出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也那般看着我,一时间野店的喧闹压了下来,静得诡异,仿佛人们都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慢慢地吐出两个字来,只是:“凶手。”
宇文序邪邪地挑了一下眉毛,旁边绿裙粉罗的女子轻笑出声,宇文序深意地横了她一眼:“笑什么?”
女子却是娇俏地扭了扭身子,无限风骚,朱唇努了下,酥入骨髓的声音道:“少主,莫道王家女子也是俗物。”
问世间,能够有两般姿态,且都做到极致的女子该是举世无双。
宇文序继而冷冷地瞧了我一眼,沉默不语,这时人群早已沸腾,细碎杂乱的声音都在议论“王家女子”四个字。
此行我们甚是低调,住店时也是以龙家镖局的名义入的册,且出行时当真是携了趟镖,他是何时看出我们身份的,如今他们似也是不打算继续隐匿的样子。
我呵呵笑了笑,既然他暴露我的身份,大约也有准备我会揭了他的底:“人说南北朝是,南北朝非,未料这是非的主子宇文序能来到这龙城野店,不知道是来一览民俗风貌呢,还是刺探军情,方便他日践踏我大好河山?”
话一出口宇文序笑了三声,携了那女子飞身离去,眨眼便不见人影了。看来即便是高手如他,也不敢挑起这数百南朝子民的怒来。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便是赌赢了,只是由不得自己放松下来,怔怔地立在当场深觉那少年极可怕。
第95章 萧萧幕雪送清秋()
我们因着已经暴露身份便不能久留,次日李世兰便着人马启程。我等在野店前面的空地上,瞧着满山好景致,李雪狐依旧在旁边看书。
入目一架马车,是由个花枝招展的婆子并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驾着,这样的配搭我觉得很是奇怪,不禁也在揣测到底是什么行当的人。
那婆子面色淡淡的,却是个见人便可以眉开眼笑的角儿,瞧着她和店家的马夫讨价还价,大的嗓门,尖细的声音回响着,那脸上的脂粉都筛了一地。
我遥遥一指,阿卢整好从那处迁马回来,回头一看。
“那人是作什么的?”
我问他,那婆子似也往这边瞧,笑嘻嘻的样子,远远地点头哈腰。
阿卢哧了声:“是个牙婆子,听说是往三山崖城去。”
“三山崖离三岔河不远”我喃喃状说着,想了想,复又说道:“三山崖城听闻是吴地身为繁华的一处所在,堪比京都。”
阿卢点头,身旁的马儿忽然一阵长啸,从天而降两个黑衣蒙面的家伙,直逼正要迁往后院的车架,正是那牙婆子的那乘。
架前的那男人,虎背熊腰,凶狠地一凝眉:“不要命的,只管放手上!”
阿卢忽地叹了口气:“不是冲着咱来的,不过也别凑这热闹了,赶紧离开才是。”
马车的帘子撩开了,几个清秀的脸庞争相往外探看,其中一个只需一眼,那便是难以忘怀的俊秀容颜,雌雄难辨。
来人与那大汉纠缠得厉害,狐狸也被他们这阵仗搅和得没了看书的兴致,用那微冷的眸子打量着他们的恶战。
那婆子没有丝毫惊慌,眉眼之间透出一种事态尽知的了然状,或者说她有恃无恐,从她弯转五指腾出一股戾气之时,便暴露了她高手的身份,气障铺张协调,爆发力强,聚气为武,招招凌厉,兼之动作迅捷,该是难得的阴阳玄术高手。
秦天看了会,淡淡道:“那婆子是青阁的人,除了青阁,没有馆子能够有这般高手压车的。”
在我的映像里,青阁是吴地最为有名的一家男馆,美男如云之地,灯火不熄,即便是白日时分依然是客入似川,与昔日的莺坊并肩而提。
狐狸忽而发动主仆印,私下道:“丫头,这招你可以变通着用,记住她发招的样子,如何聚气,如何打向对方,仔细学收敛放纵之术,阴阳家的招数和你所学的气剑极其相似,若是和此等凡俗之子干架,于他们来说,你气剑的三成功力便是十成,那婆子所学撑死了也只有你四成功力的效果。”
秦天觑了狐狸一眼,他并不懂为何我和李雪狐深意地看向彼此。
围观者渐渐多了,那婆子和大汉两人与来者激斗着,平分秋色,一时间看不出胜算在哪一方,倒是不管如何收尾,此客栈绝对是输家,这破坏的屋舍物什实在数目不小。
那婆子聚气成鞭,画形成阵,一招将前后夹击的黑衣人震开了三丈,树叶纷纷下落,一地的残枝死禽,多是鸟类的尸体,也杂着些虫蛇。
阿卢倒抽了一口气:“那老娘儿们当真是是厉害!”
前后出场的四个黑衣人忽而腾身跃起,摆了个前三后一的阵来,人未动,地面上却隐隐显出阵符,紫红色的气障爆开后,那婆子凭空地被打在屋舍上,又重重地弹向地面,那一击发动时,我的耳朵明显感觉到有种嘶嘶的音穿过。
等我回过神来,李世兰慢慢松开了捂住我耳朵的双手,冷冷的表情说道:“方才那招最伤耳朵,蜀中项君一族绝技之一便是这个了,血音阵势,下次他们发招之时记得捂耳,不过只是在观战的时候。”
周遭的人都在搓耳朵,阿卢边搓边啐道:“殃及池鱼,殃及池鱼!”
狐狸苦大仇深地抹去耳朵流下的鲜血,看向我,道:“没有防备,也没有李兄给我捂耳。”
李世兰疑道:“这招数虽厉害但以雪狐你的功力不至于如此啊。”
我是知道狐狸的听觉最为灵敏,故此它所感受的刺痛该是我的十倍不止。
于是,就见着狐狸淡淡地笑了笑,敷衍道:“大抵还有上火了的缘故。”
“上火?”
我没心没肺地也跟着笑了。
灰尘尽散,山道已经被残石墙泥堵住。
婆子的耳际现出一抹鲜红,那大汉过来扶住她,恶狠狠地看向对手,四个黑衣人忙不迭地奔向马车,砍断了缰绳,抬着马车欲腾空而去,然那婆子拾起脚边的几颗石子掷去,正中马车底部几处,忽见那马车底部木板四开,掉下来五个素衣男子,黑衣人不再恋战,施展着轻功急速离去。
“是青阁的人,从来都没有活着离开的,何况他们这样的姿色。”那陌生的男子云淡风轻地说着,持剑立于二楼栏杆上,足下轻点便落了下来,眼神微冷地扫过众人,目光定在了狐狸身上,笑了一笑便走了。
李世兰拍了拍阿卢:“还看,着人去把那堵路的石头什么的清一清。”
狐狸瞅了瞅我:“刚才那个剑客”
我摇摇头道:“我不认识。”
狐狸挑眉道:“他有些怪怪的。”
我道:“天下剑客没有不怪的。”
子弟兵们忙着和客栈的伙计们收拾山道上屋舍的残骸,狐狸眼神却定在了一处楼梯旁,那处完好无损,却是恶战的中心地带,那婆子和黑衣人在那处过了不下十招。
狐狸扶着支撑楼梯的一根柱子,说:“这根圆木,我们要了。”
我疑惑,问道:“李雪狐?”
狐狸皱眉:“作甚直呼其名?”
我左右看去,幸好没人注意他的胡话,道:“这是别人的楼梯,楼梯,楼梯!”
狐狸认真地看了我一眼,道:“只是这根圆木,带走它,会有用的。”
话毕,狐狸拉着我闪到一边,大喊道:“小心,楼梯要塌了。”
那处楼梯应声而塌,一个年长的伙计笑道:“就知道这楼梯撑不住,若不是现在塌了,待会还是要把它拆了重新搭建的。”
狐狸挑眉,不怀好意地笑,对我道:“我们是做好事了,瞧。”
那婆子与店家争执不过,只好赔了张五十两的银票,那五个容貌不凡的少年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
甚至有人唏嘘道:“得了这样的美少年,也难怪现下的人不喜欢婆娘了。”
我目送着他们被领进客栈,那壮汉推搡着最后的一个瘦弱少年,骂骂咧咧地说了句:“这路上再给爷找麻烦,小心你们的皮肉!”
婆子瞅着秦天和李雪狐多看了几眼,阿卢打趣地看向秦天,说道:“秦公子也是入了那婆子的眼了,雪侍卫也是呢。”
话毕,一旁观者也看了看秦天和李雪狐,多有微微颔首附和者,倒差点气出了狐狸那一口老血,活了这么些年尽让他们给调戏了。
在场亲随皆暗笑,肩膀抖动面目扭曲者甚众,唯有狐狸和秦天两人相视无语,难兄难弟一般地互递眉眼。
李世兰干咳了几声,大家散开去。
天空开始飘下了雪,无风的山里,鹅毛一般轻盈地落下,这似是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大雪。
李世兰扬声道:“大家动作快点,在雪下大之前得赶到镇上,不然要耽搁好些天了。”
众人诺着,李世兰催我到马车上去,李雪狐半刻后才进来。
第96章 误了谁造化弄人()
顶着几片雪花,狐狸钻了进来,带着一截木头,看样子只取了圆木的一部分,略显红色的部分,躲在隐蔽处,幻化出了爪子,粗粗地雕刻它,剔除色泽不纯的地方。
“我的爪子还有这般用处,可有趣?”
我呵呵地笑着点头:“却是,不过世上可没有名匠李雪狐,或者是李记刻刀。”
他瞪了我一眼:“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而且一般的刀都不能动它分毫,你以为呢,只是有趣?”
话毕,他将那东西放置在我手中,那赫然是一朵血色的木莲。
他道:“终于等到了这样一朵木莲,骨镯虽集了我的精血,得了至上之水,但始终是缺了构成五行的全部要素,现在得了木莲,便是离五行齐备更近了。”
“这木莲比我见过的最好的巧匠雕刻的都要好看,它的颜色令人着魔。”
狐狸将那木莲幻化,嵌在骨镯上,皱了皱眉,面色微凉,道:“木莲得水,血养木莲,这才是上好的妖镯其实,如非差个十来年,它也是化了精怪的,哪里能够让我们取了来做了这个,造化弄人,也算是它的命数。”
闻言,我憾色道:“哦有些”
“不公平?哈哈断了根的树木草植,不论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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